在距离边关几十里远的一个荒僻小店里,穆桂英正与师妹并头而卧。在这兵连祸接的年代,边关的百姓大多已逃至他乡异处。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四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聊。偶尔从林中深处传来几声令人毛骨耸然的猫头鹰的咕咕声,好象是地狱的恶魔也对这两位勇敢的女性不得不发出了几声赞叹。
连日来在辽营身受最惨无人道的折磨,已使穆桂英圣洁的心灵蒙受了巨大的创伤。她双眼木然,静静地盯着屋顶上黑黝黝的瓦片,陷入了对往事深深的回忆……
黎山,圣母殿前。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公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为他送行的美少女道姑。他双手一抱拳,朗声说道:“穆姑娘,救命传艺的大恩,杨宗保永身难忘。我这就赶去边关,协助父帅抵抗辽军。他日穆姑娘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管吩咐。后会有期。”
他伸手在马鞍上轻轻一按,人已借势翻上乌驹马背。只见他转过身来又说道:“目下宋辽交兵,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以穆姑娘超凡脱俗的人才,何不为国出力,也不至淹没于泉林?!”那少女道姑此时正垂着头,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只是不敢正视杨宗保。她双手不停地捻弄着衣角,小口微动,声音细如蚊语,不知说了些什么。杨宗保哈哈一笑,双腿一夹,乌驹马已一溜小跑,顺着山道下坡去了。
望着杨宗保远去的背影,那少女道姑轻轻地叹了口气。忽然背后传来一声缓缓的女音:“桂英,你在想些什么?”
那少女道姑转过身来,轻轻的答道:“没什么,师父。”刚才问话的原来是个中年道姑,这时她又问:“那你为什么叹气呢?”
那少女道姑又答道:“徒儿心想,方今国难当前,连这个少年都知上阵出力,徒儿虽身负武功,却居处后方,因此叹息。”
那中年道姑说道:“唉,我看你尘心已动,不宜清修,这就下山去吧。”
那少女道姑急道:“师父,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徒儿想侍候您一辈子。”
这时却听那中年道姑缓缓地道:“桂英,不要傻了。天地间都讲一个缘字。当初我收你为徒之时,就已知你此后会身入红尘,完成一番事业。黎山上你该学会的,我已经全都教给你了,我们缘尽于此,你就不要犹豫了。你先回到你父兄那儿,他日必有佳婿来求。你此后会扬威边疆,中兴宋室。只是你要千万小心,你在二十六岁那年有一次大劫难,能不能躲得过,就看你的造化了。千万记住,凡事不要太执着,天下间没有完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穆桂英感念师恩,还待要说,却又听得黎山圣母说道:“徒儿,不要固执了,你此去也可了结我当年的一翻尘缘,这就去吧。只是你在二十六岁时千万记住要小心从事,否则,后果难料,唉。”
想到这里,穆桂英不禁恍然大悟。原来师父所说二十六岁的大劫难就应在这里。她这才领悟,当年下山时师父再三盯嘱凡是不要太执着,天下间没有完人,原来师父是在教自己避难之方。可惜穆桂英一心为国,不惜犯险身入虎狼之穴,终至失陷敌手。穆桂英不禁又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穆桂英忽然觉得身旁的师妹动了动,就转过头去。借着淡淡的月光,只见师妹鬓发微乱,脸泛潮红,微耸的趐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包在浅色的紧身裤下轻轻蠕动,更显其玲珑身段。穆桂英淡淡一笑,心想这小妮子也终于长成了一个小美人儿。李莫言的呼吸渐渐加重,玉首轻摆,清丽的面容上微微渗出汗珠。不知何时,她的一只手已游上双乳,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更伸到两腿之间,来回抚弄,口中喃喃道:“哥哥,抱我,抱我……”
穆桂英心中吃了一惊。她素知黎山道观门规极严,黎山弟子绝少与男子来往。这个“哥哥”令师妹如此痴迷,不知是何方神圣?穆桂英伸出左手,爱怜地抚弄着师妹额前的刘海。
看着少女怀春的师妹,穆桂英的思路又回到了八年前,与杨宗保相识的情景……
黎山,三清殿练武厅。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公子站在兵器架前。他整整衣冠,从架上取了一支红樱枪,丢开解数,使了起来。但见他法度严谨,将一条枪舞得风声虎虎,显是受过名家指点。这人正是杨宗保。他舞得性发,大喝一声,红樱枪如白蛇吐信,一下钉在木桩上。却听旁边传来扑哧一笑。这一下虽来得突兀,但笑声清脆可人,杨宗保听来不觉心中一荡。他收枪站立,行了一礼,说道:“穆姑娘早,杨宗保多谢救命之恩。”一双眼只是紧盯穆桂英。
只听穆桂英道:“听说杨家枪乃天下一绝,杨将军能否使几路让小女子开开眼界?”杨宗保说道:“穆姑娘取笑了。杨家枪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只是姑娘要看,敢不从命?”他存心买弄,当下摆个丁字步,长枪一抖,已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迎面刺来。
穆桂英绣绒刀一摆,接架相还。二人一来一往,战了起来。杨宗保重伤初愈,又是在玉人面前表演,心中大感振奋。当下抖擞精神,将他所学杨家枪法中的诸般精妙变化尽数施展出来,一条枪在他手中被使得纵横来去,直如穿梭一般。那枪头化做点点寒星,将穆桂英紧紧里在中央。穆桂英的绣绒刀或左或右支架,却是尽可抵敌得住。
杨宗保眼看一百零八路杨家枪堪堪使完,却无半点取胜之机,心下大急。
忽然脚下一滑,他哎哟一声,红樱枪直摔出去,翻身便倒。穆桂英大吃一惊,丢脱绣绒刀,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接住杨宗保的身子,急问:“杨将军,怎么了,伤在哪里?”杨宗保闭着双眼,将紧贴穆桂英胸部的右手微微一动,感受着玉人丰满趐胸消魂的弹性,几乎乐得手舞足蹈。当下脸上仍是露出痛苦之极的神色,只是不住摇头。
穆桂英大急,连声只是叫:“杨将军,杨将军。”杨宗保又哀哟一声,如护痛般左手一探,在穆桂英趐胸上摸了一把。穆桂英大羞,手一松,杨宗保摔在地上。此时却见他头一歪,似乎晕死过去。
穆桂英急急在杨宗保的鼻端上一探,似觉他已气若游丝。穆桂英这一惊,几乎手足无措。只得又将脸贴在杨宗保胸膛上倾听,感觉到他心跳尚在。穆桂英一咬牙,便嘴对嘴给杨宗保做起人工呼吸来。杨宗保细细享受着玉人温软的嘴唇,心中舒畅无比。又感觉到她的一双纤手肌肤嫩滑,在自己脸上摩弄,越发觉得快意。忽然几滴液体落在杨宗保嘴边,他只觉咸津津的,不知是穆桂英的泪水还是汗水。想到玉人竟为己如此忧急,杨宗保不觉得意万分。
想到这里,穆桂英又轻轻叹了口气,口中喃喃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她转头看了看师妹,发现小妮子此时已经安宁下来,静静的睡得甚是香甜。
(小弟这两天忽然找到一些感觉,就跳过2、3、4三集,直接从第5集写起,那三集稍晚再补。:)穆桂英外传(再续五)“来了,来了”,天波杨府内的丫鬟们喜气洋洋地互相传告。原来今天是老爷杨延昭战胜而归的日子。杨府门前一片张灯结彩,丫鬟仆人在道旁站成一列,只等杨六郎凯旋而回。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不远的拐角处转出一彪人马,正是杨六郎的护卫亲军。但见战旗列列,刀光耀眼,众兵人人挺胸凸腹,威势煞是骇人。旌旗开处,中间闪出一员大将,剑眉,郎目,狮子耳,正是六郎杨延昭。他一张脸虽饱经风霜,仍不失英武倜傥。只见他胯下骑着一匹御赐高头大马,身披锁子黄金甲,右手紧握腰间祖传的“齐犀剑”,尊首高抬,一双眼瞠视前方,不稍斜视,不怒而威,正耀武扬威而行。
忽见对面官道上黄沙滚滚,一匹宫廷宝马疾驰而来。那马来得飞快,眨眼间已经驰近。马上乘客滚鞍而下,正是宫中小黄门。他展开手中御敕,高声念道:“杨延昭跪下接旨!”
杨六郎右手向外一摆,迅疾跳下马背,快步走向了小黄门。但见他步法快捷,身后披风飘扬,自有一股大将的威严。杨六郎单漆跪地,双手抱拳,郎声道:“臣杨延昭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查,边关镇将杨延昭尽忠职守,克敌有功,特升为一等镇边侯。”
小黄门话音刚落,众兵将已山呼万岁。杨家仆婢这时也见机吹吹打打,一时好不热闹。当天傍晚,天波府宴席厅。杨六郎的贴身仆人杨福正口沫横飞地给其他家奴讲述当时的战阵情景:“老爷使着一杆沥泉枪和那个乌龟儿子狗娘养的韩昌战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老爷急了,大喝了一声:‘真命武曲星变身!’那龟儿子韩昌一愣神,就被老爷一枪打下马去……你们知道那龟儿子韩昌最后留下一句什么话吗?”说到这里,杨福顿了顿,翻着白眼故作神秘地说道:“他说,中原有老爷一杆枪,北国永不再犯!你说厉害不厉害!”
一众杨府女眷这时也听得出了神,忽听佘太君对杨六郎说道:“六儿,这次也多亏了你啦。你就耍一套杨家枪,给大家开开眼界,一则感谢圣上恩典,一则也恭喜你战胜而归呀。”
杨六郎豁的站起,喝一声“枪来”,两个杨家仆人抬着五十二斤重沥泉枪摇摇晃晃的挨了过来。
杨六郎接枪在手,摆个“丹凤朝阳”的起手势,一招“凤点头”,银枪直挑而出,台前蜡烛应手而灭。但见他,脚踩七星步,枪走一条龙,直把一条枪舞得如神龙夭矫,见首不见尾。猛听杨六郎大喝一声,银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直点到杨福鼻端。杨福吓得屁滚尿流,往后一翻,连人带椅摔个四脚朝天,只把杨府众人笑得直打跌。
杨六郎收枪站立,手捻长须,凝望窗外明月,显然是一副得意之极的神色。当晚,天波府练武厅。穆桂英独自一人,一袭紧身短打衣靠,手捻绣绒刀,玉首轻垂,似有所思。
与杨宗保成婚三年,穆桂英越发出落得美艳。她一张俏脸仍如白玉无暇,当年少女时的稚气已渐消褪,代之而起的是成熟女人迷人的魅力。今日的她,已如牡丹绽放,娇艳醉人。她的紧身练功服紧紧里着她玲珑剔透的玉体,将她完美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浑圆的双峰在薄薄的纱衣下呼之欲出。她静静地站在厅中央,娴静优雅一如处子。微屈的玉腿将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线美展露无遗。最令人为之迷醉的还是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段如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纤细秀美而白里透红,任谁见了也不得不惊叹造化之工。
只是又有谁知道,穆桂英此时却心乱如麻,思潮有如脱缰野马。原来,她刚才在宴席上见了杨六郎用来吓唬杨福的那一招,正是当年在黎山与杨宗保比武时见他使过的,一时只把她激得面红过耳。想到这三年杨宗保的那付模样,穆桂英不禁皱了皱眉。忽然她又想,杨六郎使的这一招比杨宗保要雄浑老辣得多,若这一枪是刺向自己,却又要如何折解?穆桂英思来想去,她虽是冰雪聪明,一时也不得其法。
穆桂英静静地思索着,身形一动不动,有如玉雕。蓦的屋顶天窗传来一声轻响,穆桂英急抬头看时,已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直扑了下来。人未到,枪先到,他单手将沥泉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迎面刺来。那枪在他内力运使之下,竟是嗡嗡作响,显是非同小可。穆桂英急舞绣绒刀,但听怆锒锒几声疾响,穆桂英被震得退了一步,但那人的凌厉枪招,也尽数被挡了开去。蒙面人更不稍待,一条枪大开大合,劲力浑雄,直压过来。那枪头化做点点寒星,将穆桂英紧紧里在中央。穆桂英的绣绒刀左右支架,虽是手腕被震得大感酸麻,却是不显败相。
那人似乎不耐久斗,虚晃一枪,抽身便走,穆桂英挺刀赶来。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猛一拧腰,一翻身,手中沥泉枪已从最意想不到的角度直挑过来,其势凌厉已极,正是杨家枪传子不传女,在战阵中交锋破敌,屡杀大将的一招绝技“夺命回马枪”!穆桂英大惊,那枪尖已到面前。危急中她急使一个铁板桥,枪尖擦面而过。那人反应也是极快,眼见一枪不中,顺势外挑,将穆桂英手中绣绒刀直挑出去!
穆桂英啊的轻哼一声,往后便倒。那人丢脱了枪,一把抱住,一双虎目满是焦急。穆桂英抬眼瞄了他一眼,忽然嘤的一声,脑袋往后一昂,似乎晕死过去。
那人抱起穆桂英,轻轻走了几步,将她正放在厅中摆放茶的木桌上。他凝视着穆桂英端丽无方的面容,呼吸渐渐加重。刚才经过一翻剧斗,穆桂英已是汗透罗衣。湿透的练功服紧紧贴在身上,使她美妙成熟的胴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那黑衣人哪里还能忍耐?猛的一俯身,张嘴对着穆桂英微开的樱桃小口直吻下去!他的巨舌冲过穆桂英的玉齿一直伸倒她的口腔深处,在她温软滑腻的口腔里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地恣意挑舔。他尽情地品尝着穆桂英口中满带清香的津液,脑袋不住地扭动,只是将嘴唇一直压下,压下,巨舌肆虐地攻到穆桂英口腔中的最深处,再深,再深,再深。
穆桂英嘤的一声,似乎幽幽醒转。她睁眼看了一眼黑衣人,拼命扭动身体,双手只是往外推拒。那黑衣人嘴唇不动,一手已将她拼命挣扎的双手紧紧捉住。他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已揪住她紧身衣的领口狠狠往外一撕。但听“嗤”的一声,穆桂英只觉身子一凉,紧身衣已被他一撕两半。他那只手更不停留,一下落在了穆桂英的趐胸上,隔着胸罩重重地挤捏她的左乳。穆桂英似乎不胜其力,长长地唔了一声,玉首剧烈后昂,胸部高高挺起,身子竟弯成拱形。
那黑衣人抬起上身,一下骑在穆桂英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将她单层的紧身衣全数剥了下来。他将手抄到穆桂英的腋下,欣赏似的摩弄着她嫩滑的肌肤,一下又伸到她的背后,迅捷之极地解开她乳罩上的活结。穆桂英一惊,待要用手来拒时,黑衣人早已擒住她的两条玉臂牢牢按在木桌上。黑衣人深沉的目光直盯向穆桂英的眼睛,恰好这时穆桂英也在看他,两下目光一对,穆桂英羞得猛闭双眼,面红过耳,只是身子不住扭动。
黑衣人的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她浑圆白嫩的一对乳房上。那乳房因她身子的剧烈扭动而颤巍巍的,好象是刚出品的软玉。乳房上还带着她刚才因剧战而渗出的汗珠,随着颤动在烛光下晶莹发亮,更增其销魂的魔力。
黑衣人呼吸粗浊,猛的两手重捏穆桂英的双乳,一下在她胸前握成两个杯形。说也奇怪,此时穆桂英的双手已得自由,却也再不反抗,任他在胸前胡来。那人似乎饶有风致,双掌一紧一松,只是把穆桂英的双乳当做面团一般揉来捏去。穆桂英随着他的捏揉,间或“啊唔”一声,胸部挺起,似乎也开始有了感觉。
黑衣人得意地蹂躏着穆桂英的双乳,似乎仍觉不过瘾,就从穆桂英身上跳下来,抓住她的裤腰带往后一扯,竟将她的紧身裤连同丝绸内裤一起剥了下来,穆桂英修长光洁的玉腿和最隐秘的私处已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此人面前。他伸腿将穆桂英的一条腿紧紧压在身下,左手已抓住穆桂英另一条腿的漆湾向外撑开,使她那饱满娇嫩地阴户极大地暴露。黑衣人凝目盯赏,几乎人为之醉。
穆桂英从未在陌生人面前摆出这么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她偷眼瞄了黑衣人一眼,见他只是直愣愣地盯看自己阴户,一时羞燥万分。穆桂英屁股一翘,就要挣脱。只是双腿被他或压或擒,却哪里挣扎得脱?穆桂英只是不停地扭动,那阴户也随之一开一合,几具勾魂摄魄的魅力。
黑衣人见她挣扎,索性姘二指直插进她的阴道内。穆桂英乍受攻击,痛哼一声。那人将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食中二指在她阴道内反复钻动,尽情享受着手指与她阴道内壁摩擦的那种温润潮湿的快意。
不知何时,黑衣人已拉下自己的裤带,露出他那巨大的阳具。他对着穆桂英紧窄的阴道口一下插进去了一半!穆桂英从未经受过如此巨物,只痛得啊的叫了出来。她闭着眼睛,双眉紧搐,似乎娇弱不胜。那人顿了顿,再复狠狠一挺,阳具已尽根没入。穆桂英又是一声痛叫,这次叫得也更大声。她身体被顶得往前一缩,玉首已移出桌外。黑衣人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足往肩上一扛,一手抓住她的豪乳重捏,下身更是猛力挺动,好象是非要将她干穿一般。穆桂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似是痛极而泣,又似是心满意足。
要知那黑衣人对她这一系列近乎强暴式的动作,就和杨宗保晚上折腾她一模一样。只是刚才她假装晕去那黑衣人抱起她的时候,她就从他身上感受到强烈的雄性阳刚气息,这与杨宗保那付不中用的死样大异其趣。同样的动作,在这黑衣人使来,比之杨宗保却有天壤之别。穆桂英只觉平生第一次是如此的春情勃发,一时娇羞无限。
黑衣人一下一下猛捣着穆桂英娇嫩的阴户,更不稍歇。眼前这个美艳少妇似乎对他具有无穷无尽的诱惑力,他只想肆无忌惮痛快淋漓地占有她,征服她,强暴她,蹂躏她。穆桂英的身体承受着他近乎疯魔般地撞击,纤腰弯得几欲折断。她紧闭双眼,全身瘫软,无力地随着黑衣人的重重撞击而身体一前一后摆动……
良久良久,穆桂英似乎觉得黑衣人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试了试下体,觉得那里有一种酸痛潮湿的感觉。黑衣人此时正轻轻抚摩着她完美无暇的脸胧,凝望着她水一般的眼睛。穆桂英也静静地回视着他,二人眼中已说了千言万语。
黑衣人提起穆桂英的内裤,作势一闻,就要揣进兜里。穆桂英双眉微皱,伸手从百宝囊中取出三支蝴蝶镖。黑衣人一怔,似有所悟。原来在他使出杨家“回马枪”时,穆桂英已躲过枪头。那时她若是发出蝴蝶镖,黑衣人料想也讨不到便宜。黑衣人只得轻轻地将内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放,说了句:“好厉害的天门阵啊!”一个旱地拔葱,人已飞身而起,从天窗上直窜出去。
穆桂英媚眼生春,笑妍如花,纤手一扬,三支蝴蝶镖激飞而出,整整齐齐钉在数丈外的靶心正中。“喔……”一阵鸡啼将穆桂英从沉思中唤醒,她只觉两腿之间湿渌渌的,不觉面上一红。远在数千里外的黎山道观中,黎山圣母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自言自语地叹道:“两个傻徒儿!区区一个杨宗保有什么了不起,就值得你们这样。唉,只有当年的他,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小弟需要一段时间思索,请十天内观赏下集《千里送京娘》。)穆桂英外传(再续六)时为五胡乱华末期,十一国并立,列强争霸。
中原大地历经数百年的战乱,已是满目创夷,民不潦生。正教侠士,往往归隐于山林;盗贼豪强,纷纷蚁聚于原野。国家纲纪沦丧,恶霸横行,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南唐建业城外的树林中。
“救命哪!”一阵凄厉的呼救声划破夜空。
“哈哈哈,这个妞细皮嫩肉的,玩起来一定有劲。”
“臭娘们,看你这身穿戴,一定是哪家地主的小姐吧,怎么样,今天要被我们这些在你们眼中连狗都不如的佃户操了,你应该感觉很快活吧?”
“老大,这个妞的奶子还真结实,八成还是没被人上过的黄花闺女呢。”
“哎哟,我的嘴呀。妈的,臭娘们你找死啊,给你俩巴掌,嘿!嘿!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敢咬我的嘴巴。”
“老大,这个妞还真倔强呢,你看她扭得多有力啊。”
“哈哈哈,不愧是地主家的千金小姐,连脚掌都这么香,又香又甜,真好吃啊。”
“独眼龙,比起你家的黄脸婆可要强多了吧,哈哈哈!”
“操你妈,这么水嫩的小妞,咱还真是没操过。你他妈还不是一样!”
“哎,这个娘们样子倒象个黄花闺女,怎么下面阴毛这么多,八成是想情哥哥了吧。”
“哈哈哈,小妞不要急。放着我们这么多情哥哥在这里,一定操得你爽翻天。”
“哈哈哈,不用争了,不用争了,你们来看她这张穴,里面是粉红色的,一定是原装货没有错!”
“哎……等等,等等,粉红色也不一定就是原装货,让我来试一试吧。啊哈,她这条腿这么紧崩崩的,只怕还真是原装货呢。嗨!”
“住手!刁歹一。你一上来我就看穿了你,你不要靠着胡说八道就想混水摸鱼,收起你的手指吧。这么水灵灵的妞,第一炮得是咱们教师爷的。”
原来这是一帮山贼拦路抢劫了一户过路的官宦人家,杀光了家人,现在正在对官家小姐非礼。
“九爷,请。”
人群中走出一个高瘦枯干的老者,此人獐头鼠目,一双眼却是精光四射,正是人称“九头鸟”的教师爷。
那教师爷一掀长袍前摆,阴茎已从裤裆里直跳出来。原来他要显示武功,竟运内力使阴茎戳破布裤而显于光天化日之下。
一众山贼见状连声吹捧:“小妞,有九爷这根宝贝,只怕你以后还离不开他呢。哈哈,哈哈!”
那官家小姐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又被众贼紧紧拖住四肢,只是死命地挣扎,却那里有半点效用。“九头鸟”挺着如钢如铁的一条阴茎,得意地向那小姐走去。众贼要讨好师父,更将那小姐的两腿使劲掰开,摆正姿势,只等“九头鸟”一下干入。
这时,林间小道上正快步走来一个健壮的年轻人,紧身打扮,手提一条棍棒。看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只是这条棍棒,黄灿灿的似是精铜打造,使人见而生畏。
“恶贼,你不得好死!救命哪……”,官家小姐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号。
“九头鸟”双手紧抓那小姐的大腿,下身一挺,就要干入。不料忽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鼠辈休要呈凶,我来也!”已见一个手挥铜棍的年轻人直跃了过来。“九头鸟”只觉气海穴上一麻,已被他棍风点到,刚才还挺得笔直的阴茎一下子变得其软如绵,他这狠狠一挺,不过是在那官家小姐阴部上重重撞了一下,却是徒劳无功。众山贼看在眼里,无不暗暗好笑。
这一下在众人面前丢脸,“九头鸟”气得暴跳如雷,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长剑,喝道:“小贼,纳命来。”他是武当高手,这时气极出手,一上来就是武当绝技“三仙夺命剑”。那年轻人一条熟铜棍左遮右挡,却是气定神闲。
“九头鸟”本就是江湖败类,行事一向卑鄙龌龊。这时眼见胜不得那年轻人,一回剑就刺向那还被众贼擒住四肢的官家小姐。年轻人大惊,他是慷慨豪侠的心性,如何能见死不救?便是这么一疏神,“九头鸟”已长剑忽的已再圈回,从那年轻人左胸直透而入。
“九头鸟”跃开几步,口中喋喋怪笑。那年轻人铜棍拄地,左手抚胸,身行摇摇晃晃。官家小姐也是大为性急,只是叫:“壮士,壮士……”
忽的只见那年轻人眼中精光大盛,一条棍势若奔雷,仓促间“九头鸟”也只挡得住两棍,被第三棍迎面打翻在地。那年轻人下手再不容情,横棍一扫,群贼当者立毙。一众盗寇发一声喊,四散而去。
那官家小姐这时也拾起衣服胡乱穿了。她见“九头鸟”委顿在旁,恨他歹毒,捡起长剑,一剑将他钉在地上。那年轻人见了心中一凛:不料这少女性格刚强如斯。
那官家少女盈盈拜倒,轻声说道:“小女子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名叫京娘,乃襄阳人士,这次从建业访亲回家,为贼寇所欺,幸得恩公相救。”
当下又磕了一个头。
那年轻人答道:“在下赵匡胤。既然姑娘回家路途遥远,若是信得过在下,就由赵某护送姑娘一程如何?”这人就是后来的北宋开国太祖赵匡胤。传说赵匡胤幼年时曾随一少林僧人习得罗汉棍法,武功高强。后来他又潜心研习,于罗汉棍法的至阳至刚之中,又加入了他本人称尊为雄的霸气,以及匡时济世的豪迈,实已演练成一套天下无敌的武功。他感怀乱世,要一展抱负,所以这几年游侠江湖,借以熟悉山川地理,不料在这里救了这个女子。
那官家小姐闻言大喜,说道:“如此多谢恩公。”
建业城外的一家客栈中。
赵匡胤正坐在一张四方桌前,自斟自饮,心潮却总是不能平伏。那官家小姐竟是绝顶的聪明灵俐,刚才她为赵匡胤清洗左胸创口,途上金创药,服侍他安歇休息,打发店小二,一应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赵匡胤至今还在回味着她温软滑腻的小手在自己胸肌上轻轻拂拭那诱人的感觉,几乎把持不定。又见她一张俏脸如白玉无瑕,因关心自己的伤势,眼中泪光盈盈,鬓边已见汗珠,任是铁打的汉子,也不禁见之动容。赵匡胤猛的想到一事,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他想,“我若是与他有了瓜葛,以后世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反要说我是因贪图美色才出手救人,不免一世英名付于流水。”他心怀国事,进取之念未熄,却是万万容不得这个。
忽然外面人喊马嘶,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小杂种!还不出来受死?你杀了我们的人,还想跑吗?”
赵匡胤心下冷笑,心道:“还有这样不怕死的狗贼!”正要起身,忽然二楼上房的窗户哗的一下被掀开,但听“哈哈哈”一声长笑,一个人影直飞了出去。
“我‘夺命书生’杀几个人又怎么了,你们来得正好,连你们都杀了。”
但听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显是外面的人吃了大亏。
“恩公,该换药了。”语声温柔,赵匡胤不觉转过脸来。原来是京娘听见外面天翻地伏,她挂念赵匡胤,怕他性刚出事,所以自己走出来看看。
客栈大门猛的被人一把推开,一个手提长剑的书生昂然走入。看他满身溅满了鲜血,想来就是刚才出去杀人的那个什么“夺命书生”。他一眼瞥见京娘的绝代姿容,面色一呆,双眼只是怔怔地瞧着京娘,身子一动不动,好象失了魂一般。
京娘冷然转过头去,暗想此人竟好生无理。却听赵匡胤朗声说道:“兄台果然好宝剑!不知能否借在下一观?”
那书生这才回过神来,又见京娘只是柔情似水般的看着赵匡胤,对旁人恍如不见,不由的醋意大发。当下长剑一扬,说道:“在下杨业。此剑名曰‘齐犀’,不才想凭此俗物向兄台讨教几招。”原来他见赵匡胤身旁放着一条铜棍,料想他是武林中人,恼他打岔,所以存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赵匡胤推脱数翻,杨业甚是不耐。索性左手大拇指往上一顶,那剑跳出寸许。虽是一寸,那剑寒光已现,隐隐有股杀气。杨业抽剑出鞘,手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剑花,迎面刺来。那剑在他内力运使之下,竟隐隐有风雷之声,显是凌厉已极。却听铿铿铿几声疾响,那几下剑招全数砍在铜棍之上。
原来是赵匡胤右手单手持棍,破他剑招。
杨业更不停留,一柄剑势如玉龙夭矫,直压过来。那剑尖化做点点寒星,将赵匡胤紧紧里在中央。赵匡胤单手持熟铜棍左右支架,却是尽可抵敌得住。
二人相斗数十招仍是不分胜负。杨业心中一寒:“不料他竟是如此小觑我!”
杨业往后跃开数丈,大喝一声,手中剑脱手而出,竟如流星赶月,直射赵匡胤,正是江湖上罕见的飞剑之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赵匡胤手中棍暴长而出,当的一声,竟将飞剑生生击落!
忽听京娘惊叫一声:“相公!”赵匡胤双眉紧蹙,手抚左胸。他刚才使力过巨,伤口又砰出血来。杨业这才醒悟,原来他是带伤与自己比武。杨业面如死灰,拾起长剑,就要将它折断。忽听赵匡胤说道:“我观此剑虽锋芒毕露,但不失其凛然正气,兄台何故弃之?”杨业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后来杨业耻于今日之败,改剑为枪,终于创出名动一时的杨家枪法。只是那“齐犀剑”却被保留下来,成为杨家传家宝。
京娘轻轻扶赵匡胤躺在床上,准备给他换药。赵匡胤缓缓地闭上眼睛。他实在不忍再看到京娘那如梨花带雨的娇弱面容,只怕自己一个把持不定,便毁了两人的一生名节。
迷迷糊糊中,赵匡胤觉得京娘好象解开了他上衣的纽扣。那双温软滑腻的小手,已开始在他宽广强健的胸肌上轻轻拂拭。赵匡胤静静地享受着,感觉着,渐渐的他已分不清哪是纱布,哪是玉人的手。他只希望这美妙的感觉永远持续下去,永远不要停歇。
忽然纱布的一角带到伤口,赵匡胤痛得“嘶”的吸了一口气。他只觉嘴上一紧,原来是京娘伸过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赵匡胤心头一甜,崩紧的肌肉又渐渐放松。京娘轻轻地在伤口涂上金创药,又轻轻地包扎好。她做得那样的细致,那样的体贴,好象是服侍自己的父亲一样。赵匡胤还是静静地躺着,紧闭双眼,只是他的身体却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心底里在反复交战:“我不可有邪念,我不可有邪念……”
渐渐地,赵匡胤觉得京娘已经不在替他换药了,她将脸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轻轻在他茂密的胸毛上来回擦拭,似乎从那里感觉着他无穷无尽的英雄气概。京娘柔嫩的双手,已开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乳头,小腹,腰肋,腋窝,每一处被她拂过的地方,赵匡胤都只觉好象是正在被仙人按摩,无比的舒畅快美。
渐渐地赵匡胤又觉得京娘已在轻轻舔着他的乳头,她的舌头划着一个个精致的圆圈,嘴唇渐渐下移,到胸肋,到小腹,到脐眼。她的嘴唇温软而湿润,她的舌头灵巧而细致,赵匡胤只觉那一波一波的刺激,几乎就要将他的意志摧垮。他想猛的睁开眼来大声喝止,只是处在这等情形下,又有谁能舍得终止这如诗如画的快意?
渐渐地赵匡胤似乎觉得京娘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她纤巧温暖的小手正抓住他怒立的阳具轻轻套弄。她的动作生硬而羞涩,似乎一点经验也没有,但她却做得非常认真,好象她对这件事充满了信心和激情。赵匡胤快美地哼出声来。心里却只是叫:“不要,不要”。可是到了这一地步,即算是大罗金仙也是无可奈何。
渐渐地赵匡胤觉得京娘已经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她似乎已经从刚才手指的套弄中取得了经验,嘴唇或紧或松,或前或后地吞吐,她灵巧的舌头更是在反复舔弄着赵匡胤硕大的龟头。赵匡胤只觉那一阵阵快意如浪如潮,再也难以抵挡。他猛地睁开眼睛,凝视着京娘清丽无双的面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功名富贵,去他妈的王霸雄图,我赵匡胤只要与这位姑娘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渐渐地赵匡胤的一只手已攀上京娘的满头秀发,轻轻地抚弄着。京娘也感觉到他的变化,玉首轻抬,回视着赵匡胤……
赵匡胤身子一颤,一道精液已激射而出。他似乎还意尤未尽,一双眼仍是温情无限地看着京娘。连日来的劳乏和刚才的激情似火已使他大耗精神,不知不觉中赵匡胤已沉沉睡去。
良久良久,赵匡胤一下醒转,他发现胸前创口的伤药已是换了新的。回想刚才之事,不由的大惊失色。他看看四周,京娘早已离去,所幸自己的衣物却是完好无缺,这才惊魂稍定,想必刚才只是南柯一梦。赵匡胤长舒一口气,暗幸总算不曾铸下大错。
后来那赵匡胤虽钟情于京娘,总是因功名国事之念作梗,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京娘发愤出家,独上黎山削发为尼。她本绝顶聪明,意志又坚,终能博古通今,自号黎山圣母。
那赵匡胤一统中原之后,忽然消失,皇位传与乃弟赵匡义,自己不知所终。有人说他又再云游四方,有人说曾在黎山见过他,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黎山圣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又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个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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