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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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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中)

小说章节

第六集 内容简介
第六集 第一章 清心吟对双飞,袁纱完败
第六集 第二章 白坨坨,黑坨坨
第六集 第三章 请务必追求我
第六集 第四章 决斗
第六集 第五章 脱下内裤投降
第六集 第六章 一个车厢装不下两个人的骄傲
第六集 第七章 今天你一定要死
第六集 第八章 爱已成往事,刀不判生死
第六集 第九章 青玉饼和青璇糕
第七集 内容简介
第七集 第一章 钢琴也淫荡,我要开银行
第七集 第二章 喝酒不吃菜,酒店来做爱
第七集 第三章 盛豪酒宴
第七集 第四章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第七集 第五章 三碗神仙酒,美女找错门
第七集 第六章 要嘛上床,要嘛太监
第七集 第七章 你想跟我做吗?
第七集 第八章 你有没有避孕药
第七集 第九章 上我的表姨,扎你的车胎
第七集 第十章 我要吃你
第八集 内容简介
第八集 第一章 恨极了爱
第八集 第二章 淑女变无赖,色鬼难自在
第八集 第三章 胯间的光明女神蝶
第八集 第四章 订单双至,醋味飘香
第八集 第五章 新的契机,互猜秘密
第八集 第六章 拂衣东来,家有恶妻
第八集 第七章 丰腴肉妇门前招,转对恶妻依旧笑
第八集 第八章 与妻暗战,楼道浮香
第八集 第九章 偷情场所乃事故频发区
第八集 第十章 张佳蓓不是一般的倒霉
第九集 内容简介
第九集 第一章 多条战线齐出手,封堵红杏出墙头
第九集 第二章 离婚等于换头母猪?
第九集 第三章 爱恨里纠缠,家花蜕变
第九集 第四章 明里暗里的赌
第九集 第五章 文字陷阱,人妻之诱
第九集 第六章 表妹动了疑心,表姐动了绮念
第九集 第七章 送上门的金发美妞
第九集 第八章 性欲针,轮盘赌
第九集 第九章 最便宜的价格是抢劫
第十集 内容简介
第十集 第一章 有人迷惑,有人高潮
第十集 第二章 哪个女人都不简单
第十集 第三章 意外与头绪
第十集 第四章 查案现场的呻吟
第十集 第五章 抱着肉妇游园
第十集 第六章 你们的型号对得上吗?
第十集 第七章 你敢跟我比
第十集 第八章 替身协议
第十集 第九章 再变脸
第十集 第十章 梦幻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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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中)
作者:贵竹笋
第九集 第五章 文字陷阱,人妻之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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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说任他为所欲为吗?

罗南会让她知道为所欲为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司徒兰芳见罗南不再说话,嘴角掠过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点头道:“看来你没有异议了,那就拎着你的钱跟我去楼顶花园,我要兑现之前的承诺。”

“奸。”罗南有些兴奋地道。

然而,一分钟之后,罗南脸上的兴奋却陡然凝固。

“这……是……怎么回事?”远远地看到花园里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妇,罗南不得不愤而质问。

虽然心里早就隐隐觉得司徒兰芳不是那种恨极就疯狂的女人,不会轻易许身,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竟然安排了一个替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有什么问题?难道你对她不满意?”司徒兰芳不答反问,明显装傻。

“我对你不满意。”罗南怒声道:“你承诺的是你自己,怎么临时换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说过是我自己吗?你这个好色、贪婪的男人。”司徒兰芳冷冷一笑。

“我只说过让你睡仇人的女人,有说过是我自己吗?”

的确没说,不过这个女人当时的情态、言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是在玩文字陷阱!罗南恨得牙痒痒。

“你别不服。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在玩文字陷阱。不错,这的确是我预先设计奸的,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我们说好的,要让他们每人输掉两百万,你做到了吗?没有。虽然总额加起来的确赢了八百万,平均下来已经够数了,但是贾凯和李光廷都只输了一百多万,根本没有达到预定的数目。”司徒兰芳理直气壮地道。

“他们输光了也只有一百多万的筹码,哪来的两百万?”司徒兰芳的强词夺理,让罗南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我不管,你没有彻底达成目标,就是违背约定,你违约在先,就别怪我违约在后。”司徒兰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看着司徒兰芳的得意,罗南真想将这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打上几巴掌,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冷笑着问:“既然你要违约,为什么还要安排另外一个女人?”

“因为你终归是达成了部分约定,也让我赚了六百万,我觉得我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司徒兰芳笑盈盈地道。

罗南回以更明显的冷笑。

司徒兰芳当作没看见,反而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继续道:“你别以为自己吃了亏,其实她和我一样。你不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别人睡了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的老婆。我给你这个机会,她叫吕清秋,正是你其中一个仇人的老婆。”

“谁的?”罗南诧异,更有些愕然。

“还记得你老婆当英语老师的那所中学吗?校长葛必雄,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他也是你老婆的情人,也可能是你老婆大学毕业之后所找的第一个情人。至于这个吕清秋,就是葛必雄的老婆。”

“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头子的老婆?”罗南满脸不信地对司徒兰芳瞪眼道。

“既然你已经相信葛必雄与你老婆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葛必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呢?吕清秋和你老婆一样,都曾经是那所中学的老师。”司徒兰芳话中带着一丝讥讽。

“好,我暂且相信,不过吕清秋为什么会听你的摆布?”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吕清秋。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司徒兰芳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阳萎的人。

太侮辱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还好,罗南不是普通男人,不过他还是对司徒兰芳投以一个凶狠的瞪眼。

“我已经让这里所有的人放假,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说完,司徒兰芳扭腰摆臀,很潇洒地离开。

罗南恨恨地看了司徒兰芳颇具风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内心挣扎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提着皮箱往清秀小少妇那里走过去。

吕清秋,人如其名,一个有三分婉约、七分轻愁的女子。

罗南的眼力极好,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还是将这个女人的优缺点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七岁,古典的鹅蛋脸,长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为穿着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实上,她这样的身高对女人来说并不算矮。

等罗南渐渐走近,看得仔细了,越发觉得这个作为替身出现的女人比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圆玉润,皮肤白皙匀净,若非眉锁轻愁,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霜,使一种寂寥离俗的气质萦绕于眉宇之间,恐怕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无疑的,这是一个不乏动人之处的女人,罗南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欣赏。

那一边,听到脚步声走近,本来微微低头、处于恍惚状态的吕清秋抬起头,往罗南这边望了一眼。也仅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从罗南脸上微微移开,仿佛罗南只是花园里的一块石头,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

这也难怪,罗南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长得丑一点,个子高一点或矮一点,或许还能引起几分注意,偏偏他不俊、不丑,身高是中规中炬的一米七,五官平凡,整个人堪称绝对的平平无奇。

如果硬要说罗南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偏胖。不过他又不是绝对的大胖子,只是横向体积比普通人稍微多工二分,脸上也有些肉乎乎的感觉而已。

当然,这个样貌只是跳楼男的皮囊外相,冒充跳楼男的某个男人可不是这副样子,不过既然顶替了跳楼男的身份,他就必须保有这副样貌。

事实上,他也想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以一个绝对平凡的男人的姿态生活,他可以走到哪一步。罗南不怕因样貌被打击,相反,以平凡的样貌去占有身在云端的美丽女人,这个过程让他更加向往。

以吕清秋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云端的女人,然而作为来到杭州冒充跳楼男后的首次开张,罗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过分挑剔。

也许这就是饥渴多日的后遗症吧!

当罗南终于在吕清秋面前站定,吕清秋移开的目光又回来了,不过落点不在罗南脸上,而在罗南的肩膀上,似乎罗南的肩膀比他的脸更值得关注。

这似乎是一种淡定的姿态,但也是赤裸裸的无视!

罗南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开始侵犯这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保持这分淡定与无视。

然而,情况出乎罗南的意料。

大约半分钟的相对沉默之后,吕清秋忽然转身过去,停顿了数秒之后,开始缓缓地脱下上身穿的黑色无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将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当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

吕清秋也没穿多少衣服,脱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上身还有一件蕾丝里胸小衣,以及小衣网眼内隐约可见的黑色无肩带胸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无痕小内裤。

直到此时,吕清秋都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间内换衣服,而不是面对一个男人脱衣服。

罗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脑海里闪过她俯身褪裙的那一会儿,腿根峡谷地带清晰可见的黑漆漆的风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的情况更加怪异。

罗南以为吕清秋还会继续脱下去,而事实上她没有继续,也没有转身,只是前行了几步,走到一张掩映在花树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后翘臀趴在了上面。

这个动作无声胜有声。

罗南双目色光大放,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他没有客气,走到吕清秋身后将皮箱一扔,双手随即就抓住了吕清秋的两片白嫩臀瓣。

吕清秋的身体微微一颤,鼻孔里隐约哼了一声,但也仅仅只有这样的反应。

罗南的双手开始在白臀上抚摸,娇嫩而颇具弹性的臀肉带来了美好的手感,罗南忍不住轻轻地捏弄了几下。

罗南没有急于占领更私密的要地,在抚摸了臀部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开始往上移,一只手贴在吕清秋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滑去。

吕清秋的皮肤白净细嫩,以男人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去,越发感觉其嫩滑。

这个小少妇虽然眼中带有一丝风霜,似乎生活境况窘迫,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受风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肉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显示健康状况非常好。

这种健康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妆品强加上去的,也正因为这样,这种健康里带着一种青春的激荡、一种饱满的性感,让罗南非常心动。

来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罗南的跳楼男,某个男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使他很饥渴,然而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事实上,某男一直对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虽然并不要求她们一定是处女,但是却要求她们的身体相对纯净。

对于纯净的定义,某男有他的独特方法。

一般来说,女人的性伴侣愈多,体气愈显混杂,身体距离纯净也就越远。

从这一点来看,吕清秋无疑是一个比较纯净的女人。虽然身为人妻的她早已下是处女,不过罗南却能从体气方面,确定她曾经有过的男人绝不超过两个。而且那两个男人并非一起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后出现,也就是说吕清秋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吕清秋的纯净还体现在她身上,其残留的男人气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起码有十来个月,她没有跟男人上床,这对罗南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认真说来,其实罗南是一个有些许性爱洁癖的男人,他绝不会跟一个刚跟其他男人做过没几天的女人上床,无论这个女人有多美。因为经历了性爱的女人,身上会残留男人的气息,即使隔着老远,他也能感觉到。

对于同性的气息,罗南有种天生的排斥,这种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强烈占有欲。

罗南就是一个占有欲望极为强烈的男人。

吕清秋的身体状况无疑很符合罗南对占有对象的要求,而随着这种认知被再次确定,罗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罗南在背上滑动的手探进里胸小衣,一直滑到胸罩的背扣位置,轻轻一挑,胸罩便已经松开。与此同时,罗南的另一只手顺势从侧身方向,探到吕清秋的胸前。

一只丰满的乳房顺势落入罗南的手中。

吕清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声,身体颤缩了两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边,手上隐现青筋,显示她的身体感受并不像她的表情表现得那么平静。

吕清秋的乳房是海碗型,虽然只有B罩杯,但因为乳峰很翘挺,摸上去弹性十足,肌肤触感更是奸到极点。

罗南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将吕清秋的里胸小衣推到腋下,然后便移到吕清秋胸前,霸占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后分开手指熟练地逗弄娇嫩的乳头,让吕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吕清秋无疑很能忍耐。罗南的魔手在她的胸前肆虐了好几分钟,也只是让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来,即使有时候觉得胸前双乳的感觉太过强烈,也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而已。

这让罗南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情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因为这项认知,他连忙加大对吕清秋双乳的刺激,并且不时腾出手来,在吕清秋上身四处抚弄,无论是光滑的脊背,还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他统统没有放过。

随着罗南的侵犯加剧,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并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极限。

罗南顺势将推到其腋下的里胸,完全从吕清秋身上脱去。

罗南很想将吕清秋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过他尝试了两次,吕清秋却总是避开身体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挡着,虽然任由罗南为所欲为,但罗南想要欣赏到此女被挑逗时的面容风情,却不可能。

罗南不禁有些恼火,如果此女明说不乐意,他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是她偏偏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行动上表现出一种消极不合作的态度,这让罗南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罗南也不再拖泥带水的以调情取悦,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邪恶手法,到时候就算她想转过身,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决定,罗南立刻付诸行动。他很快抽回了玩弄乳房的双手,开始一只手抚弄着吕清秋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进了吕清秋下身的小内裤中。

“呜……”在罗南的手指探进峡谷,刮到菊门皱褶时,吕清秋忍不住浑身一抖,肌肤顿时一紧,口中同时忍不住发出了较响亮的呻吟。

罗南的手指再刮,不仅刮还用手指不停地揉着菊花周边,并且渐渐弯起中指,探击菊花门户,做出随时要闯入的样子。

“不要!”吕清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出两个字。声音细细的,有股娇软的味道。

罗南忍不住胜利一笑,手指没有撤离,这逼得吕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紧臀肉,企图驱除他那只邪恶的手。

不过,吕清秋的力量哪是罗南的对手,更何况臀沟根本就是难以使出力气的所在,只能眼看着罗南的中指侵略得愈来愈深,即使死死地紧闭了门户,但也阻挡不了“邪恶攻城锤”使劲往内挤。

最终,在吕清秋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声中,邪恶的中指终于突破了娇嫩的菊门门户,插入了里面,一瞬间的柔软潮湿和粗糙强硬的对抗,无数的耻肉汹涌过来,但是始终如惊涛拍岸,撼动不了进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让它下断前进深入。

吕清秋的身体连颤,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股陌生得简直让她恐惧的感觉,她将身体转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罗南那只“罪恶之手一,阻止其活动。

“终于愿意转身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木头,没想到仅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罗南望着吕清秋那张带着丝丝泪痕、三分红潮的脸蛋,微微嘲讽道。

“你……流氓!”吕清秋为之气结,不过显然她不擅长骂人,憋了数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词。

“做爱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时还很禽兽,既然你愿意跟我做爱,自然要接受这种流氓手段,你说是不是?”罗南露齿一笑。

“你……无耻!”吕清秋总算又找到一个骂人的词。

可惜,换来的不是罗南的悔过,而是他那根邪恶中指的再次深入,这让吕清秋早已绷紧的身体不禁往后仰起,鼻孔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而趁着这个机会,罗南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吕清秋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与此同时,面对她那张近在咫尺、小嘴微张的脸庞,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盖上去,啜住了吕清秋的秀软樱唇。

“呜……”吕清秋忍不住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相对罗南的力气来说,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罗南的热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袭之下,吕清秋只能节节败退。虽然小少妇一直抵抗挣扎,表现得相当顽强,但呼吸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一丝情欲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热吻持续,抵抗渐渐变成了依靠、挣扎渐渐变成了摩挲。

趁着这个美好的契机,罗南将邪恶的中指从吕清秋菊门里抽出,让这个小少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他则顺势将小少妇那条白色纯棉小内裤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弯处。

热吻停止。

罗南将吕清秋压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开始了占有。

粗长的性具如炽热的火棍一样,叩开柔软丰腻的门户,迅速向里面推进。

罗南不禁闷哼出声,双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吕清秋胸前的双乳。

这少妇的阴道实在太紧了,根本不像妇人所有,简直比处女还处女!

与此同时,吕清秋的小嘴无声地大张着,仿佛要嘶喊,却无力喊出声来。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东西可以这样强壮相火热。

刚才的那段前戏虽然挑起了吕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并没能让她十分湿润,加上她天生阴户小、阴道细长,承受罗南的粗长性具对她来说实是个艰巨的挑战。

幸好,罗南并非没有见识的莽夫,在挺进的瞬间,就已经知趣地压抑住了性具胀大的规模,这才避免了灾难性的情况出现。

尽管这样,吕清秋还是承受了颇大的折磨。

罗南初入时挺进得很深,一瞬间让吕清秋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瞬间的强烈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还有强烈到极点的充胀感、摩擦感……不过这些与性欲相关的正面感觉统统被初临的痛苦掩盖了。

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阴道虽细长,但弹性惊人,粗长的肉棍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随着罗南停止深入,用双手按摩、挑逗缓解她腰腹的紧张,阴道也在修正它的容纳规模,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

虽然痛苦依旧存在,但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也开始从敏感处涌起。

爱液率先反应,沿着肉柱与阴道壁的紧贴处,一丝丝晶莹的液体开始滋生,这些刚滋生的爱液缓解了她的痛苦,同时也带来了一股异样的麻痒感。

吕清秋脸上忍不住浮现起羞耻之色,反应到身体上,却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阴户与菊门周围的肌肉。

罗南没有忽略吕清秋的身体反应,他不禁胜利一笑,双手离开吕清秋的腰腹位置,再次占据了她的胸部,同时胯下开始抽动,进攻就此正式展开。

起初的节奏是缓慢的,一挺一抽间隔数秒,幅度也不大,这给了吕清秋足够的适应时间。

无论是爱液分泌,还是阴道的容纳度,都在快速调整,吕清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适应火热肉棍的侵略。

但问题是这根肉棍粗长得过分了,每一次挺进,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样,阴穴内拥挤无比,摩擦感强烈得让她几欲发狂。

相比之下,之前还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渐行渐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肉壁正在变得愈来愈滑腻,阴穴被唤起了湿润,也唤起了淫媚。

飞速分泌的爱液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既是滑润剂,让她避免痛苦,却也激发了性欲,让她渴望被占有。

这种感觉让吕清秋觉得很羞耻。

事实上,当罗南被司徒兰芳带到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此刻性欲渐渐在身心内弥漫开来,她忽然发现这股恨意正在减弱。

吕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着头,绞着手,压抑住种种异样的感觉,细声呻吟着,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吕清秋很快便发现,她以为炽烈到顶端的感觉其实才是开端,可恶的伪装野兽拥有层出不穷的邪恶手段,他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终极大恶魔。

湿润只是前戏,呻吟只够做旁白,欲未乱,潮未起,这一切远远还没有结束。

罗南有时贪功急进,但有时也很享受徐徐缓进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发现缓步征伐有缓步征伐的好处,吕清秋的阴道细长,缓缓推进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阴穴一连串变化过程:媚肉的翻涌、肉壁的抽搐、爱液从一点变成一滴,从丝缕变成小溪,开始清淡,其后浓烈,初始清如水,转眼腻如蜜。

无一处不让他心动!

罗南更爱死了阴穴口那如花瓣般的细小阴唇,随着抽插引得吕清秋不时夹磨双股,它们就像小手一样,不时地在肉柱上挠啊挠,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乱了罗南的征伐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进攻速度。

“噗……滋……”两串声响,代表着一抽一插连续两个动作,类似的声响已经在短短十分钟内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声响更大、更长,更带起了一声突兀的惊叫。

随着惊叫出声,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双腿骤然并拢,股间紧紧夹起,若不是罗南那粗长的性具依旧如磐石般深入霸占着阴穴,可能这一夹就已经将他驱逐了。

刚刚罗南突然发力,让一直厮磨缓进的肉棍一举冲过了徘徊区域,进入了更幽深之处,并闪电般接触了蜜蕊。这引起了吕清秋极大的反应,可怜的小少妇虽是妇人之身,却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这种突然被闯入幽秘之处的感觉,既让她在兴奋瞬间达到了一个顶点,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惧。

吕清秋本能地夹紧了股问,企图封闭峡谷,以逃避这种让她恐惧的感觉。可惜终究没有得逞,反而因为大幅度动作,使一股已经被捣桩良久的白浆细沫冲出了阴门,转眼让黑森森的峡谷披上了白液幔帐,倍添淫色。

这种漏水状况大出吕清秋的意料,随之而来的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更让这位小少妇双脚发软,差点委顿于地。

幸好罗南及时出手拙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狈的情形出现。

吕清秋不禁又羞又恼,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恨死身后的可恶家伙。想来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带嗔怨的话表达:“你不能慢一点?”

“只是一次小高潮而已,谁想到你这么不经事。”罗南笑道。

一句话羞得吕清秋简直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太可恶了!这不是暗示她性经验不是吗?

这是一种嘲讽!更是一种挑衅!

吕清秋不禁暗咬银牙,她不擅长言辞,但不代表她会忍受侮辱。她用实际行动来回应罗南的挑衅——她控制阴穴媚肉,狠狠地一收缩!

这本是报复之举,吕清秋能够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柱连连跳动,仿佛随时要喷发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同样快感如潮。

之前罗南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态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传输到她的神经内,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然而刚刚她刻意感受、控制阴穴内的一切,便等于放开了感官,阴穴内的所有感觉便如实反应到了她的快感神经之上。

这一点完全在吕清秋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面对汹涌而来的快感,她丢盔卸甲,只能失声呻吟。

吕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误,然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罗南的二次进攻开始了,这一次不再是斜风细雨,而是劈头盖脸的狂风大雨。

罗南一只手抱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拙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时间内加快了数倍。更可恶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带在哪儿,性具的龟头不是在G点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阴穴深处跟蜜蕊玩对对碰。

吕清秋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激情、愈来愈放荡。

连续数分钟的狂风大雨让吕清秋几乎抛弃了之前所有的伪装和矜持,她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恨罗南,只觉得一股股浪涛般的冲击扑袭身心,带来了无边快感,带来了喷涌欲潮,顿时她脑子里茫茫然,既觉得这种状况陌生得令她恐惧,又想要紧紧地将它抓住,好能多一刻这样的沉醉。

她很矛盾,一直在矛盾,她想取舍,却始终无法取舍。就这样,数分钟过去,狂风大雨渐渐止息,她的神智也开始恢复,一种近似悔恨的情绪也开始在她心头迅速滋长。

吕清秋依然感受到自己下体的充实,那根邪恶的肉柱依然占据那里,依旧火热、粗长,原本感觉硕胀的龟头更加硕胀,即使她看不到它的样子,却能透过皮肉的接触,感觉其模样的狰狞。

这样的东西匍匐在她已经被开发过一遍、显得略微宽敞的阴穴内,貌似在中场休息,然而吕清秋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发现它在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一旁窥伺、企图吞噬猎物的巨蟒一样。

这种感觉刚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就感觉到罗南松开了她的胸部,双手全部移到她的腰臀位置,控制着她的腰肢,掰开她的臀沟。趁此机会,匍匐的“巨蟒”排山倒海般冲进了阴穴深处,重重地撞在了幽秘之地。

蜜蕊巨颤!

淫液潮涌!

她来不及反应,撞击连续反覆进行,瞬间多达十几次。

每一次撞击都像撞在她的心头,让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吕清秋想放开嗓子呻吟,却发现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在阴穴内,身体其他部位仿佛都被神经抛弃了一样。

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了!

剧烈的喷涌快感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神奇的是,吕清秋竟发现在这关键时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体了。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大股炽热的黏液从子宫内激射而出,冲破蜜蕊花孔,当头浇在正凶恶撞击蜜蕊的肉柱之上。

阴精大泄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强烈酸酥感,吕清秋想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结果她还是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出来了……”

的确出来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液随着肉柱的抽动涌出了阴门,四处喷溅,一时就如洪水泛褴,冲得草倒树歪,一片狼藉。

吕清秋的胯间峡谷简直成了泽国,更有不少黏液冲到峡谷边缘,沿着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时她的下身处处可见淫渍,那挂在腿弯处、已经被打得湿淋淋的白棉小内裤,更像是一个见证,证明吕清秋此次高潮有多么强烈。

事实上,经历了这么一次高潮之后,吕清秋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她只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罗南一步步攻占。

该死的伪装野兽、不知怜香惜玉的混蛋,也不让她喘息片刻,就又来了!吕清秋的双手紧紧抓住石桌边缘,以拼命压抑的呻吟迎接罗南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肉棍化身成为攻城锤,猛攻一个小县城门户,吕清秋没想过自己能坚持多久,因为她发现经过了一次激烈的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棍每在阴穴抽弄一次,她的身体就经历一次触电般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守住最后的门户,事实上,不知不觉她已经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打开之后能达到更大的高潮。

罗南没有让吕清秋失望。

约莫一刻钟之后,随着龟头攻破花蕊、肉柱冲进密道,吕清秋迎来平生第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

大股滚烫的白稠淫精飘射而出,代表着小少妇达到了人生的至乐之境,至于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高歌,以歌颂一个崭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铺开。

与吕清秋的高潮几乎是前后脚之距,当昂扬的性具冲进了小少妇的子宫,并且火速与媚热的子宫展开亲密接触之后,罗南的高潮也降临了,他放开精关,无数炽热的精液子弹飞射而出,帕、啪、啪地打在小少妇的子宫肉壁上……

此时还停留在忘我性爱高峰的吕清秋感受到这一切,立即瞪大眼睛、张大嘴,想要表达什么,然而最终所有的言语只成了两个字:“不要:!”

不要内射吗?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同时,罗南脸上不禁浮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此时,吕清秋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站起来企图推开他,然而在这连续的最强烈高潮里,这股推开的架势更像是投怀送抱。事实上,由于高潮持续颇久,吕清秋身体内的力气几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还有半分力气?

吕清秋能够站起来已经是万幸了,双手才刚做背推之势,转眼身体就软倒在地。

罗南没有扶住吕清秋,反而趁此机会,抽出了已经射精大半的肉柱,然后不管小少妇的狂喘,突然将粗硕的肉柱塞进了她的嘴里。

压抑了一秒的精关再次松开,剩余的小半精液立刻宣泄而出。

吕清秋连忙想挣扎躲开,可惜她现在哪还有力气,喷涌的炽热精液冲进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这种邪恶的手段,努力吞咽……

吞咽了足有半碗的精液,吕清秋才终于得以解脱,虽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耻辱,然而她的心里还是止不住惊诧,惊诧罗南的精液之多,果然是伪装野兽!非人!

吕清秋无力地坐在石板地上,感受着下体的痉挛和到现在还没有止住的潮水泛滥,一边狂喘着,一边满眼怨恨地瞪着罗南。

良久,吕清秋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胯间淫液不停滴落,她只好脱下挂在腿弯处的小内裤,用以捂住下体的潮涌。

“我来帮你。”罗南仿佛没有看到吕清秋的不善目光,径直夺过小内裤,替吕清秋擦拭下体。

吕清秋可不想领罗南的情,挥开罗南的手,找到之前脱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罗南说半句话,便抱胸踉舱地离开了楼顶花园。

罗南颇觉遗憾,小少妇的承受力有限,仅仅只能引发他的一次高潮,这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开胃菜,或许刚刚他用强硬手段,还能享受到吕清秋的其他地方,不过小少妇对他的恨意如此明显,罗南也不想做得太过,以免超过吕清秋的承受极限。

对于这个已经被他占有的女人,罗南有的是手段对付。暂时放她离开,让她喘息一下,心情整理一下,他觉得会对以后的发展更有利。

这样一想,虽然消除不了心中的遗憾,但是一种期待的情绪还是涌上心头,让他不至于觉得此行太过无趣。

片刻之后,衣衫不整的罗南来到花园一处拐角的储物室,推门进入,面对一个满脸红艳、丰乳肥臀的美妇,饶有兴趣地问:“到底你用什么手段,让吕清秋甘愿献身给一个陌生男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罗南的目光落在美妇左腿腿弯处,那里挂着青白印花小内裤,再看美妇一脸的红潮,刚刚消散的邪笑又爬上了他的脸庞。

“我知道你肯定会偷窥,但没想到你还有手淫的爱好,看来你真的很饥渴。”罗南邪笑连连。

“司徒兰芳,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刚才你一边偷看我跟吕清秋做爱,一边手淫,脑海里想的是谁?”

“你废话真多!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不知道?来呀,只要你还有力气。”丑事被撞破,司徒兰芳羞恼难当,一时冲口而出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这几句话有一股豁出去的味道,也有对罗南的鲜明嘲讽。

“是你让我上的,你不要后悔。”罗南眼中放出欲色。

司徒兰芳的脸立即一白,面对迅速压过来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身体,最终选择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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