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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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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下)

小说章节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真是茂盛啊!
第十一集 第二章 美术馆事件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美女能够助长勇气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色鬼从不纯情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带刀的绝美樱花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做人不能太帅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台前幕后的交手
第十一集 第八章 替身还负责相亲?
第十一集 第九章 闷骚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第十二集 第一章 谁站在杜俐背后?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伊川美桃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上床也可以代替?
第十二集 第四章 初吻将在玻璃纸外进行
第十二集 第五章 我们是自己人
第十二集 第六章 车夫人的淡淡勾引
第十二集 第七章 许愿斋和十万美元月薪
第十二集 第八章 总有肯脱的
第十二集 第九章 路边旅馆强占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第十三集 第一章 脱衣服的经验
第十三集 第二章 亡命狂奔
第十三集 第三章 再采薇
第十三集 第四章 初吻之后就呕吐
第十三集 第五章 终极杀招
第十三集 第六章 密中之密
第十三集 第七章 昔日连床好,今朝给一刀
第十三集 第八章 深宅贵女的沦陷
第十三集 第九章 为什么都选B?
第十三集 第十章 生意找上门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第十四集 第二章 合作者
第十四集 第三章 会议交锋
第十四集 第四章 债主追门,连床娇客
第十四集 第五章 梨花开
第十四集 第六章 双飞燕
第十四集 第七章 三采薇,宣珍的迷药
第十四集 第八章 珍如梦
第十四集 第九章 谁的阴谋更深沉
第十四集 第十章 粉香女仆咖啡馆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第十五集 第一章 蜜汁外渗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双管齐下
第十五集 第三章 夜店的呻吟
第十五集 第四章 肉体的交易
第十五集 第五章 非裔猛女
第十五集 第六章 性的本能
第十五集 第七章 任你凌辱
第十五集 第八章 双凤迎龙,处子身破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第十六集 第一章 群交会所,众凤迎龙
第十六集 第二章 最贵的车震
第十六集 第三章 女人四十如虎
第十六集 第四章 催情烟雾弹
第十六集 第五章 更年期的女人
第十六集 第六章 处子之身,落红有情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第十七集 第一章 醉倒美人床
第十七集 第二章 嗲嗲的日式吟叫声
第十七集 第三章 校园性爱直播
第十七集 第四章 空姐也疯狂
第十七集 第五章 与女优优同处一室
第十七集 第六章 裸露的许愿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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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下)
作者:贵竹笋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上床也可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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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在美挑布置的监视点,待了足有两小时,然后才带着一身舒爽离开,同时带着一些思考,以及一点对农采薇的疑惑。

志村夫人收集的情报中,有农采薇最近四天的行踪,罗南首先注意到一点,农采薇有时会到舞蹈学校,观看正在举办的一期模特儿班的培训。这个细节看似没什么意义,然而,如果和农采薇选择的住址联系在一起,就别有含义了。

情报中最关键的一点,是提到了一个名词:天鹅交易市场。

这个名词就像之前的“猎花交易网”一样,让罗南很直接地想到血狮组织——这个罪恶集团很善于创造新鲜事物:天使之泪、红窟、猎花交易网、颅内遥控毒弹……每一样都是别具一格,现在还可能要加上“天鹅交易市场”罗南有种感觉,笼罩在神韵系公司身上的重重迷雾,正在不断扩大,宣珍和东鹤是第一批有牵连者,以黄江汉议员为首的政府势力是第一一批牵连者,如今还要加上农采薇以及她身后的天鹅交易市场。

说实话,局势走到这一步,罗南倒是越发不急着对所有跟血狮有关的势力展开打击了,他要看看血狮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还会有多少人跳出来,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农采薇的全部面目。

罗南将情报从头到尾重新整理了一下,越发觉得农采薇具备很有决断的一面。

深红酒庄一别后,农采薇可没有对他有半点留恋的意思,她很忙碌,就算十钱死了,也没能让她的忙碌稍歇,更别提做出什么悲伤之举了。

隔天农采薇就坐直升机去釜山泡温泉,在那里她见了江口洋寻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们的谈话并不长,不过正是在这次谈话中,她提到了天鹅交易市场,还索要“上等货色”然而遭到了江口洋寻的推托。

农采薇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她跟江口洋寻也没能达成任何协议,最终双方不欢而散。不过,农采薇也并非全无收获,事实上她掳获了一位追求者,正是那个跟江口洋寻在一起的男人。

农采薇有利用这个男人,达成某项计划的打算,她的魅力给她制造了这个机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从农采薇回到住处开始,那个男人就开始疯狂地送花给她,一天起码送五次,还不断打电话给她,直到第三天傍晚,两人约在一起吃饭,便开始了眉目传情。

眼看两人就将走入苟且阶段,有人出手了。

一直潜伏在农采薇身边的志村夫人,提前斩断恶劣的趋势,趁那个男人上厕所的时候,将他打晕,再带到一个偏僻之处阉割,一切做得行云流水,不留半点痕迹!

农采薇惊疑于追求者的莫名失踪,很快联系了江口洋寻,然而并没能找到那个男人,倒是江口洋寻向她提出了一项跟“上等货色”有关的合作建议,让农采薇怦然心动,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告一段落。

不久前,农采薇接到江口洋寻的电话,他们约了后天中午,在神韵软体公司见面,时间正好跟罗南的行程重合。

江口洋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罗南对此同样有疑惑,志村夫人没有监听农采薇的电话,只隐隐听到了“演艺部”这个名词,却不知道具体为何。

一个接着一个疑惑在心中产生,不过罗南并不忧心,相反他的心情很好。

等罗南回到医院时,这分心情依旧维持着,哪怕他发现客厅里的六个保镖,全都诡异的睡着了。

“这样更好,省得我走窗户。”

罗南潇洒一笑,推门而入。

除了最外面的客厅,病房的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罗南恍若未觉,直接走进了最里面的卧室。他的目光锐利,漆黑根本不会对他的视力造成影响,所以一踏进卧室,他就看到了床前站着一道人影,不等他仔细看,人影就向他扑来——并非袭击他,反而是投怀送抱。

一股成熟的气息涌来,带着类似干草的香味。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

她带着炽热的呼吸冲到罗南的怀里,开始吻着罗南的下巴,她的吻很特别,简直就像狼一样,不只用柔软的嘴唇,连牙齿也用上了。

“你是什么人?”

罗南不得不装出惊慌的样子。

“我替杜俐付给你酬劳。”

女人喘息着回答。话落,不等罗南再问,她便将嘴移到了罗南的嘴巴部位,咬住了罗南的上嘴唇,同时湿滑的舌头就像蛇一样地钻进了罗南的口中,直接进入肉搏式的湿吻。

付酬劳?罗南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怀中的妇人虽不是绝美,但也有些姿色,罗南闻着她的特殊体香,双手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游走、揉捏起来。

罗南很快有了第一个发现,此妇的皮肤厚实油滑,就像涂了一层蜜一样,很有质感;第二个发现,她的屁股堪称硕大,相形之下,有些粗壮的腰肢倒成了小杨柳;第三个发现,她的乳房比较小,只是尖尖的椒乳,堪堪达到B罩杯的样子。

她的穿着也简单,为紧身的薄衣,薄衣里面更是只有内裤,没有胸罩。

虽然隔着衣服,但罗南的揉捏、抚弄,还是让妇人越发情热起来,不但吻得更凶,而且开始解罗南的上衣扣子,很快大部分的束缚被脱下,最后罗南身上留下了内裤,妇人缠夹着罗南躺到了床上,然后她的吻便如雨点般的落在罗南的胸膛上,重点落在罗南胸前的双点。

相比妇人愈来愈激情、愈来愈主动的样子,罗南倒是越发消极怠工了,当妇人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脸部,他除了用双手继续在妇人身上游走,思绪却忍不住开起了小差,因为他忍不住开始猜测,这个正骑在他身上的妇人的来历。

说实话,这个女人看着有些眼熟,菱形脸、中等偏矮的身高,都跟几个小时前,刚刚看过的相片上的宣珍有三、四分相似,如果再加上年龄,也是四十多岁,或者准确地说应该是四十四岁。

不过,罗南有几分不解。

宣珍不是植物人吗?她什么时候醒的?这个疑问刚刚在脑海里形成,罗南就大概找到了答案。五年前,慈善组织中断了宣珍的医疗费用,往后的医疗费用变得来历不明,多半就是在那时候,宣珍苏醒了,但为了某种目的,找来了一个替身,所以后续的医疗费用是宣珍自己或者她的亲密朋友支付的。

但杜俐怎么会跟宣珍扯到一起呢?这一点,罗南并不能一下子想到,不过听宣珍最初说的那句话,两人似乎有很亲密的关系,因此连献身之事,都能毫不犹豫地代替行之。

最后的不解,就是关于宣珍的容貌气质。

七年前的宣珍秀外慧中,一如小家碧玉;然而现在,她的脸部棱角分明,高颧骨、薄嘴唇、尖下巴,哪有半分小家碧玉的样子,倒是透着一股阴狠。只冲这样的气质,眼前的宣珍比她的儿子东鹤,更符合复仇者的样子。罗南不禁在心中评价着。

在罗南走神的时候,宣珍的热情已经上涨到新的高度。她开始主动帮自己解除束缚,外面的紧身衣转瞬脱去,她的手又伸向了身上唯一剩下的三角内裤,然而就在这时,罗南伸手抢了过去,对于这么美妙的工作,罗南可不想失去享受的机会。

宣珍有些惊讶罗南突然的主动,不过她并不意外,如果罗南始终不主动,她倒是怀疑自己这预付报酬的行为,是否能够得到相应的回报了。

宣珍拿开靠近内裤的手,将它们转移到罗南的胸膛上,在那里不停的抚摸,仿佛是要仔细体会身下男人的强壮一般。

罗南接手了最香艳的工作,却没有急于去动宣珍的三角裤,不过他的双手却乘机在宣珍主动张开的胯下抚摸,贴着内裤摸、深入内裤揉,总之怎么挑逗怎么来。

愈是抚摸,罗南愈是惊叹,宣珍的胯部十分鼓胀,厚实的外阴唇高高突起,将胯间的风景衬托的就跟男人一样。惊叹之后,罗南又不禁暗暗摇头,因为他没感觉到宣珍有一丝情动的迹象,她的胯间很干燥,就算他拨开外阴唇,去揉弄里面的小阴唇,也只是感觉到柔软而非湿润,令罗南不禁怀疑她的所有热情都是装出来的,为的无非是尽快完成支付酬劳的过程。

这个女人,如今对自己比对敌人还狠!这大概就是她的面相有所改变的原因吧!

罗南不禁暗暗叹息。

当然,这个叹息不是罗南良心有所发现,准备不收酬劳就答应交易,这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既然是送上门的“肥肉”哪有放过之理?罗南在理清有关于宣珍的思路时,就已经决定给此妇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让她清楚地知道代人交易,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样一想,罗南也没有再磨蹭,立刻翻身将宣珍压在身下,曲起她的一条腿,使内裤顺利褪开,同时又不完全,而是挂在另一条腿的腿根处——可以随时做抹布,罗南喜欢这样。

宣珍并不甘心屈服,此妇不知从哪里养成了异常强悍的性格,感觉内裤褪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一点也不给罗南将其压在身下摆弄的机会;罗南也不想跟宣珍争这一时半刻的强硬,他没有抵抗,顺着她的意重新躺到了床上。

宣珍没给罗南再次反悔的时间,立刻张开腿,跪坐到罗南的身上,一只手伸到罗南的胯下便开始套弄。多亏了罗南没有刁难,也没有坚持让她先口交一阵,任由些微的快感刺激胯下雄壮的性器。

罗南只觉得胀大的阳具被宣珍引到了自己的胯间,不知是忘了做前戏,还是经验不足,宣珍只是用另一只手将自己厚实的外阴唇机开,便落坐下去。

阴门很大!当阳具插进去时,罗南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样,然后感叹: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难怪刚才有恃无恐。

当然,按照罗南的经验,宣珍的阴穴外门之所以宽阔如斯,多半跟屁股大有关。

这是天然的异穴,跟生孩子没有太大关系。

罗南并不急于解开对阳具规模的控制,如果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果然,随着阳具渐渐往里面,阴道愈来愈窄,堪堪只到阴道四分之三的位置,便已经狭窄得只容一指通过了。

燥热!就是此时的主要感觉。

宣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她急于上马,没有考虑到阴道内的润滑度,到了这个位置,终于造成了一定的苦楚,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强悍地一坐到底,她只能紧咬着下嘴唇,尽量靠拢双腿、并紧腿根,然后用双手按着罗南的腹部,开始上下起伏。

罗南给予了积极的配合,宣珍下坐,他就上挺,虽然幅度不大,但却是这个程度的肉搏,变得渐渐激烈起来。

宣珍的阴道干燥如故,但热度倒是因为摩擦而一点点提升,令宣珍很不好受,但她强硬的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按在罗南腹部的手变成了爪状。

罗南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倒不是因为腹部的不适,而是这样做爱纯属受罪,估计就算将宣珍的阴道磨掉一层皮,他也射不出来。为此,罗南只好有针对地使用特殊技巧,运气于性器之上,使其变得纠筋遍布、狰狞凶横。

这种转变一展开,宣珍立刻感觉到异样,仅仅数次上下起伏,她就觉得一种奇异的麻痒,开始在阴道内渐渐产生并逐渐蔓延。这种感觉,就像是有豆子在阴道内滚动一样,又像是有若干无形的游鱼在咬磨阴道壁,真是令人觉得既新鲜又可怕。

没过多久,第一丝湿热的液体,终于从阴道中段产生,然后滋滋的腻滑声渐渐响起,这种声音简直就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随着声音愈来愈大,阴道内的湿气开始弥漫开来,并快速转化为一种油腻、一种灼热。

罗南事先可没想到宣珍的爱液竟如灼油般,简直就跟她的异穴一样,让人既惊且喜。爱液浓厚的女人,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在成都,他第一次弄金娴荷时,金娴荷的爱液就如稠油般,不过宣珍的爱液跟金娴荷又有明显不同,金娴荷的偏于黏稠,而宵珍的却无比灼热,简直就像是将阳具放在油锅里煎一样,感觉奇异极了、新鲜极了。

跟罗南的感觉一样,宣珍也感觉非常特别,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有过丰富的性经历,还生过孩子,然而以往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如此湿,即使心里有爱意,也仅仅能让阴道内湿滑而已,而不能旺盛地分泌出来,更不可能变得如此灼热。

灼热感让宣珍觉得自己变得敏感了许多,阴道内的麻痒感开始大量的增加,使她不得不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更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让阳具向阴道深处渐渐地开垦进去。

罗南被快感激发,也如宣珍一样加大了动作,这一助势,使开垦的速度加快,不知不觉十数分钟过去,阳具已逐步接近阴道末端;宣珍则渐渐没了力气,上下起伏的幅度已经近乎没有,只是摇动着腰肢,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急促呻吟,似乎她的一个高潮即将到来。

罗南感受着宣珍的情形,便伸手紧扣住她的腿根,大幅度地挺动起来。这由下往上的抽插最是消耗体力,然而对于罗南而言,体力从来是挥霍不尽的,所以他并不吝啬,反而迎着宣珍逐渐收紧的阴道,开始让阳具发挥钻探机的功能,一点点地箫开阴道末端仅仅方寸的土地,也将宣珍一点点地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就在阴道内的最后一丝阻碍,被开垦出来时,宣珍忽然急促地喘息起来,喘息到最剧烈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忽然紧紧地抓住胸前的一只尖尖的椒乳,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捂住了嘴巴,身体则抽搐、颤动、摇晃起来,阴穴内从里到外,瞬间锁紧成如绞肉锥一样,然后一股烫到极点的阴精水液,从她阴道深处的花孔里浇出,将正迎面撞过去的阳具浇了上去。

锥型的阴道截不住所有的阴精水流,一部分热液沿着通道喷涌而出,立刻让两人的结合处以及身下的床单,接受了一次污染式的洗礼。

经过这么一次高潮,令宣珍的强悍一下子软化了许多,腰肢也不再笔挺地立着了,高潮后的疲惫,让宣珍一下子趴伏在罗南的胸膛上,两人赤裸的身躯紧靠,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你怎么还没射?”

宣珍忍着喘息发问,这是她接触罗南后,说的第二句话。

惜字如金的女人,仿佛要用这种态度表明这只是一场交易,彼此交货之后,就可以提起裤子走人,而不需要有任何留恋。

“就快了。”

罗南回答。话落,他挺身坐起,但没有从宣珍体内退出,而是挪到了床边,他一只手抱着宣珍,另一只手在其臀后抚弄,阳具则开始了再次挺动。

抽插从一开始就很快速,阳具一举占领阴道末端,开始向如珠似蕊的花心发起攻搫,碰撞声激烈得如敲鼓。

宣珍的喘息渐渐高亢,不想呻吟的她,渐渐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了欢唱。

如此只过了十来分钟,宣珍的身体便又开始了抽搐、颤动,这一次她没有抓自己的椒乳,却是用两手拼命地扣着罗南的肩肉,该死的色鬼,刚刚趁她花心颤动的一刹那,突然急速地挺动阳具,让硕大的龟头冲进了细小的花孔,一瞬间的疼痛犹如锥心,然而短暂的疼痛之后,却是仿佛俺没一切、铺天盖地的快感。而就在这时,一件让宣珍惊骇的事情发生了,色鬼那只一直在她臀下徘徊刮弄的手,突然抚摸上她的肛门皱褶处,几下揉弄之后,便深深地将一根中指扣了进去。

一股微带疼痛但又极具刺激的感受袭来,宣珍正在经历平生最大的高潮,反抗已是来不及,只能化悲愤为惩罚,在高潮的快感一波波猛烈冲击身心的时候,用自己的手给罗南最大的惩罚。

可惜,这样的惩罚没有用,反倒让罗南更加凶悍。没等宣珍体内的高潮退去,他便站了起来,将她仰放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了最直接的老汉推车,目标正是她的子宫花房。

宣珍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罗南竟然是一个性爱机器,更可怕的是他是如此的变态,竟然喜欢将那根东西插进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难道长就了不起吗?

长,不是了不起,而是可恨!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宣珍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罗南不仅要占领她的花房,而且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更可恶的是他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明明感觉他已经插进花房密道,他偏偏迟迟不进去,相反突然将阳具拔出来,不顾她的肛门能不能容下,就猛烈地插了进去。

宣珍在这一刻的感觉,就是自己正被人强奸,偏偏她想反抗,但身体已经缺乏力气,只能感受着那根火热、粗壮的东西,像怒龙一样凶悍地挤开无数耻肉,进入耻道的极深处,简直已到达肠子的位置,然后激烈的抽插仿佛就像要把肠子翻出来一样。

让宣珍觉得异常羞耻的是,初始的剧烈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这个非人的性爱机器,不断揉弄着她的肛门周边肌肉,但竟然仿佛有治疗效果一样,她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并且这种快感很快发展成了令人疯狂的悸动,甚至引发了她的高潮;也就在这时,色鬼从她的肛门里抽出了那根挣狞的东西,重新插进她的阴穴中,并轻而易举地攻破花心,插进了她的子宫,然后是仿佛要死过去的高潮袭来,令她无数阴精飞射,接着色鬼也射精了,让她疯狂的是他的精液之多,就像成箱的子弹一样,在滚烫的精液飞打在子宫壁上时,她甚至感觉到了子宫的疼痛。

当色鬼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时,宣珍简直觉得自己的子宫完全被填满了,这种感觉,简直比怀了孩子还要让人疯狂。

然而,色鬼并没有放过宣珍,新一轮的攻势又开始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性趣之强烈,已经不是机器可以形容,机器也有磨损的时候,而他似乎就是永不磨损的外星机器。

宣珍能感觉到罗南那根东西越发粗壮了,他简直迷恋上了她的肛门,再一次闯入其中,而且不同于之前,竟然懂得轻怜蜜爱起来,如和风细雨般的在她的肛门和阴穴两处转战,重点虽然是肛门,但是阴穴还是有所照顾。

宣珍很不愿意承认自己还有快感,然而事实上,她的快感却很快被挑动起来,等到罗南开始专注地在肛门翻江倒海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在主动迎合。

宣珍一直在想,当这个混蛋将第二次高潮的精液,射进她的肛门深处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她恐惧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然而当这种情况到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无法用言语形容,肠子连带肚子就像瞬间被溶解,无论身心还是灵魂,都像遇阳融化的积雪一样。

最可恨的是,色鬼在发射途中做了一件最邪恶的事情,当发射了大半之后,他竟然临时压抑住,抽出了肉棒,不顾她的惊骇,将那凶拧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中,汹涌的精液飞快地填满口腔,并向喉咙里钻。她不想吃下去,然而被阳具堵住了嘴唇,只能一口口地吞咽。这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这种耻辱,甚至就连以前经历的诸多不幸都无法比拟。在这一瞬间,宣珍在心中怒吼,发誓一定要杀了这混蛋。

可惜发誓不能立刻杀了色鬼,早知道就该带着枪的!在宣珍吞下最后一口精液时,脑海里掠过这样的想法,随即一股绝大的疲惫感涌上来,强烈的睡意根本无法阻挡,让她闭上了眼睛。

满足了邪欲的罗南,却没有多大的睡意,他将早先丢到地上的被子重新拿上来,然后抱着赤裸熟睡的宣珍钻进被子,他一边仔细回味着刚刚享受宣珍身体的滋味,一边用手徐徐抚摸宣珍香汗淋漓的胴体。两种美好的感觉,都是如此迷人,他开始觉得就算宣珍和杜俐都别有用心,也不是不可接受,有时也该让女人们占点便宜。

宣珍一觉睡了五、六个小时,差不多到凌晨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首先感觉身下湿湿的(昨夜战斗的遗祸)随后她就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用说,这个男人正是昨晚将她蹂躏了一顿的罗南,这个变态的色鬼,在她睡觉时,也不放过她,竟然还用一只手抓着她的大屁股。

宣珍真希望此时手里有把刀——有刀要做什么?宣珍还没有完全清醒,脑袋不能一下子将想法整理出来,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嘴里怪怪的,充斥着一股不知道是腥是香的味道,她不禁回忆起这股味道的来历,三秒钟之后,她顿时脸色大变,真恨不得立刻拔刀将罗南大卸八块……

宣珍立刻爬了起来,捂着嘴往洗手间跑去。然而,她低估了昨夜那场性事的遗祸,才刚爬起来,她就感觉下体一阵裂痛,无论阴穴还是肛门,就像火烧一样,这点痛本来不算什么,毕竟再大的痛苦她都受过,然而糟糕的是,她觉得有一些液体正从阴穴深处流出来,瞬间让她变得异常狼狈。

相比下体的狼狈,宣珍还是更想解决口中那股让她要发疯的味道,所以她没有停下脚步,只能用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兜着下身,只见滴滴白液飘洒、缕缕银丝飞舞,她便有如一阵风似的冲进洗手间,转瞬洗手间内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躺在床上的罗南,适时睁开了眼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有些得意地一笑。

轻敌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给宣珍上的这一课,想必令她印象深刻至极。

洗手间里很快响起了哗啦的水声,并一直响了很久,宣珍将自己从里到外都狠狠洗刷了一番,然后才寒着脸走出来。

也许因为想通了,也许另有想法,宣珍走出来时,依旧赤条条的,并没有穿上浴袍或里上浴巾,似乎她并不介意给罗南欣赏她裸体的最后机会。

宣珍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罗南,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了?”

罗南没有假装睡觉,但是也没有起身,只是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

宣珍脸上闪过一丝厉色,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压抑住了爆发的冲动,缓声道:“杜俐要的东西,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库,我要你趁明天去搬运文件的机会,将它偷出来。”

“原来是偷文件。”

罗南莞尔一笑。

“没问题!不过库里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会告诉你文件在哪儿。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

宣珍纠正道。

“都一样,你和她若不是关系亲密,会代替她来跟我做爱?”

“不要再跟我提到‘做爱’这两个字,否则你很快就会成为尸体。”

“OK,那么我就说‘上床’。”

“你不怕死?好!”

话落,宣珍忽然扑上床,骑到了罗南的身上,一只手掐住了罗南的喉咙,另一只手亮出了掰断的牙刷,抵到了罗南的脸上。

宣珍一脸狞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常可恨,我随时都想杀了你。”

“既然想杀,为什么不杀?”

罗南视牙刷武器如无物,也没有反抗,相反脸色轻松,眼中充满戏谑。

“因为你还有用,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会像杀一只耗子一样宰了你。”

“你把我当成一只耗子?你对耗子有偏爱?会跟耗子上床?”

罗南故作惊诧地问道。

宣珍闻言立刻压下牙刷的尖头,戳在罗南的脸颊上,然后恶狠狠地道:“别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劝你彻底忘了昨夜的事,那只是交易的筹码。”

“我有跟杜俐小姐说,酬劳只是一次上床吗?”

“你还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了?”

“贪婪是一条堤防,既然已经破开了一条缺口,想要堵上就不会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温旧梦。”

说话的同时,罗南抬起一只手,抚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着摸着还貌似惊异地叹息起来:“昨夜真没注意,原来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赘肉,你仰躺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这也难怪,你已经四十四岁了,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还是不能完全阻挡衰老的过程。你能做到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

宣珍闻言脸色一惊:“你知道我是谁?”

她甚至忘了去阻止罗南那只开始肆虐的手,可见她着实吃惊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东的老情人,东鹤的妈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那个到处乱开枪的枪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来我和杜俐都低估你了。你是谁?”

“我能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长着脑子,也会思考。其实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报仇,为什么不一枪杀了他?难道你顾念旧情,觉得祝建东已经病故,杀他儿子没有意义,反不如折磨他和他的事业更加痛快?”

“我不会告诉你。既然你说你是一个普通人,就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

“你想说好奇心害死猫?唉……这句话最不可靠,人如果没有好奇心,怎么还有奋斗的动力?”

“你再这样喋喋不休,我就把这根牙刷插在你的嘴里。你不是很喜欢玩弄女人的嘴吗?你也尝尝滋味。”

“慢着!算你赢了,我不说了。”

“原来你也不是真正的硬骨头。”

“我硬不硬,你还不清楚?”

“你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将牙刷插进你硬的地方?”

“真是个毫无幽默感的女人,好吧!我们回归正题,交易的酬劳就算我收了,不过你要告诉我那份文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要评估一下这笔交易,我亏不亏。”

“文件的内容,关你什么事?知道与不知道都是同样一份文件。”

“只有事先知道了,我心里才有数,免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你不值钱,如果我真要卖你,一定会先杀了你。”

“承你吉言!但我一定要知道。”

“好!我告诉你。那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八年前杜俐在英国拍戏时,认识了祝正忠,两人一见钟情——”

“是干柴烈火吧!那时候祝正忠才十八岁,杜俐小姐三十一岁,哎呀!老牛吃嫩草!”

“你不想听了?”

“抱歉,你说。”

“杜俐和祝正忠的感情发展得很快,祝正忠爱杜俐爱得疯狂,没过几天就向她求婚,他拿出的求婚礼物是一份股权转让文件的复印本,上面写着将他名下百分之五的神韵软体股份转让给杜俐。后来他们在英国注册结婚,但又闪电离婚,杜俐一直没有拿到文件的正本,不过她知道文件的正本,就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储存库内。”

“既然离婚了,祝正忠还会留着股权转让文件?杜俐小姐简直异想天开。”

“不是异想天开,祝正忠向杜俐求婚时说过,无论以后怎么样,文件都会保留在保密文件库内。”

“如果祝正忠毁约呢?就算他没有毁约,文件也还在,但是你能肯定那份文件还有法律效力?”

“有没有法律效力并不重要,也与你无关,你的任务就是偷出那份文件。”

“好吧!虽然你语焉不详,但是看在你非要得到它的分上,我帮你偷,不过我要加个小条件。”

“你还敢再提条件?”

“没办法,人总是贪得无厌的。你要我为你冒生命危险,总要给我足够的甜头。之前杜俐可是答应我,让我摸到不想摸为止,你只让我摸了一夜,实在太短了。”

“混蛋!你仅仅是摸吗?”

“没错,不仅仅是摸,还插了、射了……不过杜俐所说的‘摸’也不仅仅是摸,你明白的。”

宣珍没想到罗南会这么无耻,她气得手臂颤抖,脸上阴狠之气大盛,若不是罗南已经答应偷文件,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将牙刷狠狠地插下去,让这个色鬼也尝尝被插的滋味。

可惜,杀机暂时还只是杀机,就算想把罗南碎尸万段,也只能等到完成了交易再说,宣珍将下唇咬得发白,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好,我给你加个小条件的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头老牛再啃啃我这棵小嫩草。”

“你说什么?”

宣珍霎时怒火万丈。就算她已经不在乎容貌,甚至有时想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但不表示可以忍受一个男人说她老,简直欺人太甚!宣珍终于忍不住了,左手立刻加力,青筋浮起,她要将罗南的脖子当成小鸡的脖子捏碎了!

罗南立刻翻起白眼,手脚挣扎,不过都被宣珍千方百计地挡开。

“你还敢说老牛吃嫩草!我先杀了你,再吃了你,让你这棵小嫩草知道耍嘴皮子的代价。”

宣珍瞪着眼,龇着牙,满脸扭曲的恨意,她不但掐脖子的那只手用出全部力气,还放弃了牙刷的威逼,扔掉牙刷,空出一只手全力应付罗南的手脚挣扎。

“在我临死之前,能不能问最后一个问题?”

罗南满脸胀红,一副憋着气,死到临头的样子,但是偏偏已经这个样子,他依然没有放弃说话。

“你还想耍嘴皮子?我要掐断你的脖子。”

宣珍的眼里燃起了凶狞,此妇简直把罗南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一次加力,身上的力气再无一丝保留。

“真的只是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昨夜你只是来做交易,为什么不戴套子?”

“为什么要戴套子?”

“不戴套子岂不是很吃亏?”

“多谢你为我着想,你可以死了。”

“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答案就是我不想同时被两种东西操。”

“原来是这样,真是一个让男人感动的答案。为了报答你,我决定不死了。”

“啊——”

宣珍顿时一脸惊恐。罗南突然的翻身,力量之大让她无法抗拒,转眼之间攻守交换,她已经被罗南压在了身下,虽然她的一只手还掐在罗南的脖子上,但看罗南恍若未觉的模样,宣珍就知道自己失败了,这个色鬼简直是个怪物,他不怕被掐脖子!“既然你不愿意老牛吃嫩草,那我就嫩草吃老牛吧。”

罗南笑嘻嘻地道。说着,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十秒钟后,罗南那如怒龙般的阳具就驾临宣珍的阴穴,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就插了进去。幸好宣珍的阴穴,昨夜被充分开发过,虽然刚刚经过清洗,但事实上,还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

宣珍反抗不得,只好接受罗南的变相强奸,然而让她惊恐的是,罗南的阳具似乎大了不少,入港的时候连天然宽阔的阴门都感觉到了充实,等到进入阴道,已是无比张满。

“疼……呜呜……”

宣珍忍不住叫了出来,然而转眼就被罗南用嘴堵住了。

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征服,宣珍只觉得自己被一遍遍的蹂躏,好在色鬼没打算整死她,进攻虽然激烈,但不像昨夜那么疯狂,有时还和风细雨一下,就这样,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先后迎来了高潮。

宣珍忍不住扯着自己的头发,下身像喷出面糊一样,转眼泄得热气蒸腾、一塌糊涂;而不久之后,罗南也刻意放开精关,沉喝一声,插入她的子宫,释放出炽热的精液子弹。

“不能射啊!里面满了!”

宣珍立刻叫起来。她说的没错,子宫内的确还残留着昨夜射入的大量精液,虽然经过了一夜,但是依旧残留大半,罗南再次射入,很快又将里面填满了。

“张开嘴。”

面对这种情况,罗南早有准备,立刻对宣珍命令道。

“混蛋!变态!”

宣珍立刻大骂。然而面对已经送到面前的狰狞性器,以及想到刚刚罗南表现出来的强横实力,她还是不得不选择暂时屈服,满脸羞耻地张大嘴巴,迎接勃发阳具的插入。

精液在口内汹涌如潮地射出,宣珍一口口地艰难吞咽,脸上的表情悲愤到极点,然而她却不知道,正是这样的表情,加上她熟淫的体态,让罗南越发有征服感,连带着彻底占有她的心思也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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