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带着十多万回了家。
这是四年创业的积蓄。
我打算自己安排个gap year,整理好创业的经验,再次上路。
因为不用跟家里要钱,所以爸妈也没有反对。
这种悠闲的感觉,让我心情很好。
而回到家,心情更好了。
一个修长的身影,长发飘飘,腰是腰,臀是臀。
令人遐想不已。
舅妈来了。
一个舅舅结婚的时候,让我幻想了一整天的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据说她以前是个太妹,后来被舅舅给征服了。
婚礼那天,我几乎心思就没离开过她婚纱里透出来的,带着纹身的乳沟。
那是一只在左胸上,偏安一隅的蓝色燕尾蝶。
其实看得出来,那对乳房并不很大,但白皙而结实。
她走路微微抖动时,那只蝴蝶就像要活过来飞走一般。
我想象着拉着舅妈的手,冲进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
然后从婚纱下面一把扯掉蕾丝内裤,狠狠地插进去。
我用手堵着她的嘴巴。
她的眼睛带着惊讶和兴奋。
而透过指缝发出来的呜呜声,则交织着欲望和挣扎。
外面的人们正在寻找新娘,而我正在舅舅看不见地方,探索新娘。
但这样的情形,实在是太刺激,所以我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羞耻地泄了。
甚至都来不及拔出来。
我射了平常两倍的量。
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子孙滴滴答答撒得一地。
她撕了一把纸,三两下把刚刚发生的一切擦了个干净。
冷漠地看我一眼,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走了出去。
婚礼照常进行,毫无任何意外。
而我,则回味许久。
并后悔许久。
因为我在卫生间里,并没有扯开她的衣服,抚摸那只蝴蝶。
……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虽然这很爽,爽到我现在想起来,都快要勃起。
事实上,在那场婚礼之后,我就几乎没见过舅妈了。
因为我妈是个扶弟魔。
家里的资源,不计成本地提供给舅舅。
这让我父亲非常不高兴。
不高兴到一提起舅舅,爸妈就会吵架。
有两次甚至打了起来。
于是我也连带着讨厌起舅舅来。
讨厌到连回忆舅妈婚纱下的奶子,都不怎么有兴趣了。
但这天回到家看到舅妈曼妙的身影,封印的感觉汹涌而来,再也隐藏不住。
原来,这好几年过去,我依然还是那个想操舅妈的少年。
曾经偷偷跟小光头分享过这个感受。
他的回答倒是干脆:“这有什么?谁还没想过操舅妈呢,没想过你甚至都不能算一个完整的少年。”
现在这个完整的少年,正站在他曾经很喜欢的舅妈背后。
我叫了她一声。
她转过来,把刘海捋到耳朵后,对我微微一笑。
几年不见,那残留的太妹的感觉完全不见了。
反而又多了几分少女感。
虽然长相越发御姐。
当然,我还发现了眉间被时间刻成了纹的几丝忧郁。
不过作为点缀,反而让舅妈在男人眼里更有味道。
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她要带着儿子住来我们家。
因为我妈觉得家附近的幼儿园质量好,可以直升县城最好的小学。
为了照拂外甥,便非让舅妈带着孩子从县里搬来市里,还给她安排了工作。
家中四室一厅,父母房间在走廊最外侧。
我的房间和舅妈的连在一起,甚至共用一个卫生间,位于走廊的最里面,与两老的卧室还隔着一个放杂物的房间。
我这辈子第一次跟舅妈离得这么近。
一墙之隔。
白天爸妈都要守店,小外甥也送幼儿园。
舅妈因为工作要三个月后才入职,所以也没地方去,送完小孩便回来。
所以,整个白天,只要我们都不出门,就会处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境地。
只不过,无论我爸妈还是舅舅,都没有真的把我当做一个成年男人来对待。
这样的生活还没持续一周,就发生了对我来说挺不错的意外。
那天早上我被尿憋醒,鸡儿翘得老高,跳起来就往卫生间跑。
而一出门,就遇到了刚送完小孩回来的舅妈。
她刚刚脱了外衣。
里面的T恤领子颇低。
胸部挤出两道浑圆的弧线。
我早已是个成年男人。
所以目光一放上去,就再也挪不开。
舅妈当然知道我在看。
我已经做好被她骂一顿,或者至少一个白眼的准备。
就像我多年前幻想的那样。
但却并不如我所想。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乳沟,然后抬头看看我。
毫无畏惧与羞耻,反而有点得意。
甚至挺起胸来。
那只蝴蝶再次好像要飞出来。
我感觉内裤快要保不住鸡儿。
她也发现了我下身的异动。
目光立马追随过来,然后跟我盯着她的奶子一样,再不挪开。
我本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但我那时脑子一抽,却说出了平常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舅妈,我那儿大吗?”
说完就后悔了。
只想用脚趾扣个三室一厅躲起来。
但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
“你猜。”
舅妈留下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不等我回答,钻进她房里去了。
这是在跟我调情啊。
但,她可是舅妈。
然而,舅舅在县上,爸妈中午在店上吃,晚上才回来。
我在卫生间一边放水,一边回味无穷。
平日里放完,便自动刀枪入库。
而今天,却依然一柱擎天。
我随便撸了两下,心里痒得没边儿了。
回想舅妈刚才的反应,我似乎能干点什么?
后来的三四天,我都有点心不在焉,老是想着舅妈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她好像也主动配合着我这样的想法。
每天在家里,就着夏天的酷热,穿得越来越清凉。
只在我爸妈快回来之前一个小时,才会去换一套让他们觉得正经的衣裳。
如果一天,那是巧合。
这么多天,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我担心自己出门会被雷劈死。
但生性谨慎的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于是我每天都早早起床,在她送孩子回来的时候,故技重施,硬成钢铁一般去上厕所。
而舅妈,每次都会站在走廊上跟我对峙,直到我忍不住尿意,或是不好意思,自己遁走。
我每次都死死端详着她低胸T恤下的奶子,作为回应,她也总是看着我内裤快要包不住的鸡巴。
而且,她站立的地方,似乎每一天都离我更近一点。
低胸裸露的程度,也好像越来越大。
到了那件事发生前的两天,我竟然看到了她一点点的乳晕。
然后我的鸡巴,就突破了内裤规定的界限。
我明显感到龟头从内裤上沿挣脱出来,就为了看这个风情万种的舅妈一眼。
舅妈肯定也看到那个不安分的家伙。
但她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笑。
她只是咬着、轻舔着一下嘴唇,然后若有所思地回房去了。
所以在第二个周一的中午,我决定做点什么。
舅妈中午做饭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抹胸和一条热裤。
我在客厅里瞄了几分钟,想想了数种无意中跟她身体接触的方式。
但没有一种让我觉得合适。
好在有她前面几天给我的各种……不知道暗示还是鼓励。
让我有了铤而走险的底气。
于是我选择了最不合适的一种方式。
我直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正在炒菜的舅妈。
鸡巴嵌在她热裤的缝里。
双手爬上了她被抹胸遮盖的乳峰。
生平第一次,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只蝴蝶。
承载蝴蝶的乳肉,又软又滑,只摸到一下,我的心就狂跳起来。
不得不说,禁忌,是最好的春药。
舅妈尖叫一声,但音调并不高。
可见虽受到惊吓,但并不强烈。
身体抖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挣开。
但发现是我,挣扎还未开始,就停止了。
任由我的手,在她比结婚时大了不少的奶上揉捏。
只是怕菜炒糊,她主动把火给关了。
身体的情欲机制被启动,我闻到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只属于她的味道。
很好闻。
我从后面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上。
很沉醉的感觉。
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时舅妈一下按住了我的手。
我心紧了一下,不会是要我就此止步吧?
但下一步的动作,却是拉住我的右手,往下面放去。
她很瘦,瘦到这么小的热裤,依然有缝隙可以让她的手引着我的手钻进去。
一直向下。
摸到了一小片规整柔软的毛。
然后,就是一条湿润柔软的缝隙。
舅妈把我的手引到了那个我很多年前想着打了好多次飞机的地方。
我感觉鸡巴都快要炸了。
她闭上眼睛,把头向后靠,靠在我身上。
呼吸沉重。
偶尔蹦出短促而柔媚的呻吟。
我找到她的阴蒂,用指腹不断按压。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仍逐渐加力。
我伸出去的手臂感到微痛。
她那独特的,让人舒服的味道,似乎又强烈了一些。
我忍不住凑过去亲她的脸颊。
舅妈一转头,我没有亲到,却是吻上了。
一条丁香小舌灵巧地钻进我的嘴里,四处游走,把我的性欲在微痒中撩拨得越来越旺。
我把她的抹胸往下一扯。
里面再也没穿什么。
乳头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激,迅速立了起来。
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激吻,一边拨弄着乳头周边的红褐乳晕。
很快,就出现了一小圈颗粒。
她挑逗我的舌头也变得更用力。
为了报复,我用接近振动棒的速率拨玩她的阴蒂。
于是半分钟不到,她便站不住了。
舅妈一把推开我,眼神迷离。
“这不方便,去床上。”她说。
我当然求之不得,但又不愿意失去跟她的亲近。
于是直接一个公主抱,带她去我的房间。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什么叫“柔弱无骨”。
这两年偶尔听老妈为舅舅寻欢出轨的事情洗白,往往讲不得两句,就被父亲喝止。
于是此时心中不由得对舅舅更加鄙夷,家中有如此尤物,不好好把玩,竟然去出轨,实在暴殄天物。
不过转念又想,男人生性如此,未来想必我也逃不过。
值此紧要关头,赶紧摇摇头,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甩出脑袋,专心把舅妈扑倒在床上。
“不要,我可是你舅妈。”她勉力把我推开。
这女人真是厉害,在这紧要关头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不过我当然不会上当,她敢说,我更敢说。
“舅妈也有追求快乐的自由嘛,舅舅不疼你,亲外甥疼你。”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吃上了她长得很漂亮的奶头。
三两下吮吸之后,竟然变得粉嫩透亮,突然感觉赚大了。
于是唇齿在双乳之间来回游走,誓要舔她个高潮迭起。
舅妈挺受用的样子,双手忍不住抱住我的头,像是害怕我突然放开她的乳房跑掉。
我又哪舍得放开?
只是觉得还不足够爽快,手便没闲着,轻车熟路就把舅妈的热裤带内裤除去。
事已至此,她再没丁点扭捏,直接张开腿,欢迎我手掌的爱抚。
也许她只是故作不紧张,我手指沾染到她阴唇,并无泥泞的感觉,只是微微湿润。
如想进入,为时尚早。
我用中指贴上整个洞口,指根用力按压阴蒂,缓缓磨动。
上面来回舔着舅妈的乳头,每当舔一边的时候,剩下一只手就去把玩剩下那颗亭亭玉立的豆子。
三管齐下,舅妈逐渐来了感觉。
双腿时而夹紧,又刻意放松,只是藏不住丝丝奔涌,直至涌泉的快感,夹紧的频率越来越高。
突然,舅妈深深呼了一口气。
霎时,仿佛她两腿之间,源头的阻隔突然被打破。
微粘的泉水悠悠流了出来,由少而多,未久,终于决堤。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放弃了舔玩双乳,应邀与她深吻。
然后便感受到,她年轻时,小太妹的野性,又回来了。
我舌头被她咂得生疼。
眼角余光还隐隐看到她顽皮的笑。
我正想她已怒海潮生,我是不是应该乘胜追击的时候,却被她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猛地掀翻到一边。
接着便一丝不挂地跨坐在我身上,好巧不巧,用外阴夹住了我的那条东西。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美蚌从侧面吸住了。
舅妈骄傲地挺着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下体缓缓前后滑动起来。
感觉一双红唇,如吹口琴一般,从下自上抚慰着我的阴茎。
我都能感觉到这微澜的刺激下,那话儿上暴露的青筋,让整根鸡巴仿佛急切求战的武夫。
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捏住舅妈正盈一握的乳房。
她找回的小太妹的野性也刺激了我,我用力捏着,连带着乳晕的乳尖部分,被挤压得异常光滑。
我幻想着如果早几年,这一下不知要让舅妈喷出多少奶来。
这刺激的幻想,让我的鸡巴疯狂往上撑起。
这也许就是舅妈想要的结果。
她终于伸手扶了一下,然后,把我整根容纳进去。
如同一个情欲的黑洞。
我甚至明显感觉到被吸了进去。
从老二传来的神奇感觉。
逐渐放大,进而传至全身。
我忍不住手上更加用力。
舅妈明显疼了,叫了一声。
而我并没有松劲,还是非常猛力地捏着她的双乳,让她们在乳尖迸发出鲜艳的颜色。
舅妈则如缓缓启动的列车,开始周而复始地坐在我胯上起伏。
前后,前后。
从一开始单纯的前后运动,到开始泛起水花。
我猜测那是某种压抑许久的释放。
以至于水花变成浪花,浪花变成浪潮。
而她喉咙里的声音,也从一开始鸳鸯蝴蝶样的嘤嘤呀呀,变成了坐过山车似的放肆淫叫。
甚至我房间里都出现了回音。
浪潮从舅妈的逼里,顺着退后又冲刺的惯性,从星星点点,进化成一片一片,飙射出来。
最远处,竟然落到我的胸膛上。
我努力为阴茎提供力量,让它在舅妈滚烫湿热的阴道内,能够百尺竿头。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的老二能够挣扎着探索到如此深入的地方。
而恐怕舅妈那里的软肉,也是第一次迎来不怀好意的客人。
从这儿开始,她每次往前耸动,好让鸡巴尽量深入的时候,我的龟头都能感觉到,似乎隔着阴道的皮肉,跟什么骨头交错而过。
只要每次与这块骨头感知一下,舅妈叫床的声调就会突然变高。
我很享受这种恶趣味。
于是更用力地怂恿着鸡巴,向未知探索。
一下、两下、三下……
到了第九下的时候,舅妈忽然停下了在我胯上的动作。
转而发出一声五味杂陈的哼叫。
尾音极其悠长。
还蛮好听。
同时,阴道箍紧我的话儿,仿佛吮吸的抽动,像是要把世界上最大的快乐从马眼里榨取出来。
大概十多秒后,舅妈才长舒一口气,失了魂儿一般,趴下身来,摊在我身上。
是男人都清楚,这是到了。
有责任的男人都清楚,算是完成任务。
不过,我还没爽。
刚才被太妹附身的舅妈骑在身上蹂躏了二十分钟,片刻不停,一度甚至有点招架不住。
但现在,是我反击的时候了。
我一下坐了起来,把这个年逾三十的漂亮娇小妇人掀翻在床。
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想来是已无力再战。
也没有力气反抗我的作为。
我抓住舅妈的脚踝,扯出很大的角度。
她的逼毫无任何掩饰地展现在我面前。
几乎没有一点黑色的痕迹。
也许舅舅这些年来就没怎么用过。
唉,可怜的舅妈。
思绪及此,我决定帮她补回被冷落的岁月。
趁着她下面还是泥泞不堪,我很容易就一击到底。
本来无力瘫倒的舅妈,被我突然一下深入,又叫了一声。
“不行不行,现在太敏感了,能不干了吗?”
“哈哈,怎么可能,舅妈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吗?你外甥还忍着一肚子火没发出来呢。”
“啊……随……随你了。”
她支吾了两声,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心中很是放松。
反正舅妈看起来已经很彻底地到了一次,我也不比顾忌任何事情,只需要满足自我地抽插到射即可。
于是开始一路冲刺。
每次都几乎整根从舅妈阴户里拔出来,然后又重新整根插进去,毫无保留。
在一抽一插的瞬间,她都会敏感到完全受不了,发出带着求饶的呻吟,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愉悦。
再然后,她开始下意识地夹紧阴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夹紧阴道。
总之,就是比我遇到过的大部分女人,还要紧实。
或者是因为以前讨好舅舅留下的习惯?
毕竟,想让整个区最风流倜傥的混混头子肯结婚,还是要有些东西的。
我有了一丝爆发的意向。
于是进一步地大力冲刺。
体力爆棚,每秒竟能全进全出三次。
舅妈似乎从迷离中醒了过来。
残留的余火被我的鸡巴不断撩拨,硬生生又烧回身上、逼里、奶子、大脑。
那撞得我性欲横流的叫床声,又开始在耳边回荡起来。
一开始只是没有意义的咿咿呀呀。
后来舅妈阴道里的水流又开始汇流。
奔腾。
“啊!”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快要被你操死了,呜呜……”
各种淫言荡语,被她用略微尖锐,又骚气十足的语气说出口来,让我越发冲动。
我俩结合之处营造出的“啪啪”声,大到连墙壁都快要掩盖不住。
可能任何人隔墙听到,都会如同身临其境。
我没有询问舅妈的意见。
我要内射。
一滴不剩。
全部灌进她的阴道深处。
然后在最后几下猛烈抽动后,我便这么做了。
一阵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强烈酸麻袭来。
然后再也无法控制,精液携决堤之势喷涌而出,灌溉她再次湿润无比的内穴。
我配合着喷射的节奏,不断向前耸动,直到射无可射,才停下来。
舅妈并没有第二次高潮。
她只是承受。
从表情来看,纵然已经有过一次,我第二次冲刺的途中,她还是享受不已。
听起来,她嗓子都有点哑了。
在我于她阴道内疯狂射精的那时候,她也配合着每一下冲击,适时发出来自身体深处的啊啊声。
直到我结束一切,趴在她充满荷尔蒙感觉的胴体上。
有那么几分钟,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由自己发出喘息,并倾听对方沉重的呼吸。
终于回过神来,我翻身侧睡在她旁边。
她什么都没有做,任由的目光和手指重新在她身上轻轻摩挲。
我的手指重新从那一小蓬修建得很精细的小小倒三角形阴毛出发,一路摸到舅妈刚才被我狠狠抓了许久,到现在依然泛着淡淡红色的乳房边缘。
手指停在了那只蝴蝶身上。
我摸着它的翅膀,它的触须,反复的摸。
舅妈在看我,我像个贪玩的小孩子,我在看她的奶子,像个得偿所愿的小孩子。
“你走路的时候,胸如果抖动,它就好像要飞起来似的。”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眼睛转了转,似在回忆什么,然后说:“是的,我以前去纹的时候,对那个纹身师说的要求,就是这样。”
“那他技术很好。”
“是的,他鸡巴很大。”
“纹身成本这么高的吗?”
“很爽,还不用付纹身钱,干嘛不做?”
“舅舅知道吗?”
“他打断了他的手脚,让他走路走不好,纹身也纹不好了。那个纹身师……现在开了家彩票店。”舅妈把双手枕在脑后,让胸脯挺得更高,尖上的乳头被亮光透过,变成粉红色。
仿佛一只燕尾蝶正要去采花。
我挤压着蝴蝶,想让它距离花蕾更近一点。
脑子却不那么轻快。
饱暖思淫欲,淫完万般愁。
人就是这么贱。
我开始担心一些事情。
“舅舅要是知道我们的是,不止打断我手脚这么简单吧?”
舅妈伸手过来,一下下挑动着我的龟头,把残留的液体用指腹引出来,均匀地涂抹在周围,神情专注。
“估计还会打断你第三只脚吧。”
说完,她忍不住嘻嘻地笑出来。
又说:“如果那样的话,也太可惜了,这么好用的一根鸡巴。”
“好用吗?”
“没听出来舅妈的声音都叫哑了吗?”
“你也可以不叫。”
“为什么不叫?既然爽的话。不爽乱叫,爽了不叫,那都是婊子才干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互相摸着对方身上的某处,胡乱聊着天,好像男女朋友,而不是舅妈与外甥。
直到我肚子咕噜噜响了几下,她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做饭给我吃。
“不用,比起吃饭,我更想吃你。”
舅妈闻言,微笑着爬来我身上,嘴上却不饶人:“呸,你只是因为我是你舅妈,日起来比较刺激而已,时间长了,你跟别的男人不会有两样,都是看到美女鸡巴就决定大脑了。”
“不会,我发誓。”
她又把我半软不硬的阴茎横着夹到小穴的缝中间,来回搓动,几下就按摩得我又开始心跳加速。
那玩意儿又开始一跳一跳地涨大起来。
“你拿什么发誓?拿鸡巴吗?鸡巴发的誓,能相信?”
我忍不住左手抚上她柔软坚挺的奶子,右手食指伸到她嘴边。
舅妈是如此善解人意,一口将指头叼进嘴里。
湿滑柔软的舌头与我的指头纠缠,痒痒的感觉顺着指尖一直传递到我心深处。
我竟然会生出一个莫名荒唐的想法:要是这辈子都能经常操到舅妈就好了。
我把手抽出来,想要握住鸡巴再次塞进她的穴里去。
但舅妈一把推开我,站起来飞快地穿好抹胸和热裤。
“你不饿我可饿了。”
我裸身跑上去抱着她,好像又变成了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正在上中学的少年。
“舅妈,可是我还想操你。”
然后便吻了上去。
她倒是没有拒绝,与我深深一吻,微甜的感觉让人沉醉。
双唇分开。
她摸着我的脸说:“来日方长,我还要住在你家呢。”
然后便转身去做饭。
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顿中午饭。
吃完,她在厨房收拾,我又凑过去,揉着她的双乳,准备再次扒掉她的裤子。
但她坚决不许,让我自己去休息。
舅妈柔软起来是如此善解人意,跟我如同早有奸情的情人,而强硬起来,却立马变成了言辞犀利的中年女人。
她说,若不听她安排,以后休想再碰她。
我只得答应。
但嘴上却是不服:“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冷笑一声道:“那又怎样?”
“为什么?”
舅妈转而轻叹一声:“他对我不好,我自然要报复他。要比耍狠,你舅妈我当年,也是没怕过谁的。”
她收拾完,径自去了自己屋里,然后换了一套保守的连衣裙出来,连蝴蝶也看不见了。
我还想做点什么,但想想她刚才强硬的表情,和那句来日方长,终究什么也没做。
我的直觉告诉我,听舅妈安排,我会得到更多。
她就是个极有主见的妇人。
也许是已经把我勾到了手,她打算慢慢报复舅舅,后来舅妈在家里,无论什么时候,也不再穿那些清凉的,引人遐思的衣服了。
然后连续三天,她都在外面,一直到晚上接了孩子,才跟我爸妈前后脚回来。
所以我的鸡巴已经嗷嗷待哺了三天多,我甚至感觉流出的鼻涕都有股子腥味儿。
这让我颇觉沮丧,她这么搞,不像在报复舅舅,倒像在报复我。
我想着,感觉做什么都没滋没味。
本想收敛心神,想想下一年创业的规划,结果看任何资料,最后脑子里都只有舅妈坐在我胯上驰骋的影像,以及她独一无二动人心魄的叫床声。
天色渐晚,舅妈带着我外甥回来了,外甥似乎路上想买玩具,被舅妈拒绝了,一直到家都哭个不停。
真你妈的,这家里两个外甥都觉得很委屈。
未几,爸妈也回来了,一阵忙碌之后,老妈来敲门叫我吃饭。
我推说午饭吃得晚,让他们自己吃,我还要做下方案。
老妈不疑有他,自去吃了。
我有点赌气的成分,不想见到舅妈,不然我这边心痒猫抓,她那里不咸不淡欲迎还拒,我可受不了。
再怎么,我也是个有脾气的年轻人。
胡思乱想着,觉得一阵心累,竟然睡着了。
这一睡便到半夜。
而本来,我是应该睡到天亮才醒的。
我的瞌睡一向很好。
不过现实由不得我。
一股淡淡的香味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模糊中,我看到一个娇俏匀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没有锁门。
本来我一直都锁。
但舅妈来了,于是改变了习惯。
从一开始,我内心就是希望发生点什么的。
那个身影关上了门,轻轻走过来,没有一点声响。
我诈做不知,呼吸均匀。
她走过来,看了我几秒,然后去为床尾,轻轻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柔顺的长发划过脚趾,一路向上,到了大腿处,停了下来。
我的被子,从下半身处,隆了起来。
一双微凉光滑的手,撬开我内裤的边缘,缓缓将它拉了下去。
然后我那已经硬了的话儿,弹射回来,敲在被子里那长俏脸的下巴上。
这种刺激的经历,我还是第一次领教。
于是马眼处已经渗出水来。
然后,鸡巴两只手握住,龟头一暖,进入了一处暖洋洋的所在。
很明显,舅妈半夜悄悄过来,想把我口醒。
她很是耐心,只含住了龟头,红唇卡在冠状沟那儿,舌头用力地来回扫过我阴茎的顶端。
一圈,又一圈……
只是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已经让我的管道由枯藤老树变成子弹满膛。
鸡巴硬得如处男第一次看AV。
这让被里的女人感到满意,这才把肉棒往更深处吞进去。
这吞噬的过程极其缓慢,多年前在动物世界上看到一直蟒蛇生吞一只小鹿,便仿佛是这个速度,慢而有力。
这样的好处是,让我包皮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无微不至的刺激。
从最上面,一直到最下面。
那样缓慢地,有层次地,一点点被紧紧包住,又被舌头四处里挟,不留一点空隙。
就这样一直被整个吞噬。
我能感到龟头抵在了一个软软的尽头。
又能感到一个高俏的鼻子顶进了我小腹的皮肤里。
这种陷于最深处的感觉,竟然让我心里充斥着安全感。
舅妈深谙我心,每次到达最深处的时候,总会静静停留十来秒。
只有舌头依然在缓缓研磨、转动、里挟。
然后,又缓缓退出去,把坚硬滚烫的阴茎从唇齿间一点点放出来。
整个过程依然让我能体验到每个细节。
这样往返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再也没法假装睡着。
当然,舅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装睡呢,她可是如此洞悉男人的一个女人。
她只是很清楚,不戳破,会让任何男人更觉得刺激一百倍。
我这样一个在性爱中历来习惯隐忍的人,居然会忍不住发出厚重的呻吟。
这才知道,并不是我不会发声,而是那些女友,都实在太年轻。
除了青春,在床上再无别的吸引之处。
我掀开被子,打开床边昏暗的小夜灯。
然后双手放在舅妈头上,抚摸她的秀发。
她一改刚才的缓慢与彻底,只用右手紧握住肉棍的下面半截,上下滑动。
左手绕到下面,捏着两个紧缩在一堆的睾丸,时轻时重,让人琢磨不定又爽痛交加。
嘴巴则是吞吐着上面半截鸡巴,频率逐渐加快。
晶莹的双眼则是一直看着我,要让我在她动作下所有的不堪都被发觉。
我用更大的力气抱住她的头,顺着她的节奏,试图更深地插进嘴里。
当她向前吞入的时候,我便向上猛抵。
她并不介意这样的小把戏。
舌尖反而在我的龟头上翻飞得更快。
撸动下半截鸡巴的动作,也愈发快起来。
我不断催动更大的力量给下体,跟她的柔唇过招。
吮吸的水声,随着频率而变大,让人陶醉。
只有自己经历的时候,才会知晓这样的快乐。
否则,我一向只觉日本电影上那哧溜的口交声,不过让人出戏的噪音而已。
正当我不断给下面加力,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舅妈的右手忽然一送,似是打开了精关的束缚,左手按压着阴囊下方的死穴,嘴巴猛然吸得更紧。
几处同时得手的偷袭,让我猝不及防。
我回味到许久没有过的,被女人所掌控的羞耻。
是的,这才叫做女人。
我交过的女友,按照这种标准,只能叫女孩,没一个能叫女人。
而另外那些玩过的女人的,任凭身经百战,却不可能对我有什么耐心。
她们想要的只是我赶快缴枪走人,省得耽误她们还房贷车贷的步伐。
唯有舅妈,在坚定的报复心下,能够如此缓缓地折磨我,把我扯下地狱,备受煎熬之时,又小手一挥,把我送上天堂。
我被她彻底击溃。
我想要尊重她一些,把她推开。
但她轻掐我大腿一下,示意我尽管施为,不要想太多,亦不要乱动。
所以,我还能怎样呢?
大股大股的精液,全不受控地爆发、喷射。
比三天前那次还要猛烈。
但一切依然被舅妈控制得很有安全感。
任何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来。
他们只是喷射出来,就被她吸走,吞咽。
她故意吞咽得很用力,好让我看到、听到这件事。
她知道这种感官,对绝大部分男人而言,都非常刺激。
我感觉自己是个射精的机器。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会。
仿佛跟我交过的那些女友一样幼稚。
除此之外,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世界上第一个把我口交到大脑宕机的女人。
她并没有停下,哪怕在吸干我所有的精液之后。
舅妈把我的鸡巴缓缓吐出来,尽管小夜灯昏暗,但我还是能看到枪杆上晶莹剔透。
她扶住尚未瘫软的阴茎,让阴囊显露,然后轻吐舌尖,在两个睾丸的轮廓上分别打转。
四五圈之后,又回到中间,舌尖顺着输精管的纹路,一直滑到马眼。
再微微舔动,试图钻进那个小孔。
我感受到轻微的不适。
但这轻微的不适却带来更多的快感。
她在顶端流连几下后,突然一下整根吞进去。
紧紧吸住,然后又吐出来。
接着舌尖回到阴囊处,从头再来。
哦,舅妈。
每个套路都让我感觉新鲜的舅妈。
几个来回之后,我的阴茎软了下来。
看起来很干净。
一点没有刚狂射了一通的狼藉。
她这才心满意足,放开了鸡巴。
对着我绽放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刚要说什么。
舅妈飞快地爬上来,伸手关掉了小夜灯。
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她接着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又俯身在我老二上亲了一下。
轻巧地跳下床。
我的眼睛还没从黑暗中苏醒,她已经拿着褪下的衣服,像来时那样,轻飘飘地开门,出去,关门。
如果不是鸡巴上的余温,周遭她带过来的极淡的香水味,我甚至都觉得这是个梦。
舅妈深夜的突袭,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也带走了我所有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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