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家没几天,我龟头上的瘙痒越来越严重。到了医院,医生说擦药也可以,想一劳永逸就直接切掉包皮。思考再三,我决定一切拉倒。
约好时间,我来到医院,医生先宽慰我,说是小手术半小时搞定。激光刀几下完事,完全不影响上班和日常工作。我一边听一边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武警总医院…幸好不是,于是我就放心地走到手术室,默默脱下了裤子。
躺在手术床上面,说不紧张是假的。忽然一阵香风飘来,伴随着医院特有的味道。我扭头一看,我操是个女护士。宽大的口罩上面是护士帽,只露出两只眼睛。
“医生在做准备,我来给你备皮。”她机械地说。
“备?备皮是什么?”我问道。
她没再说话,戴着手套的手叼起了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剃须刀。
“啊?要刮毛吗?”我声音中带着颤抖。
“当然,不然怎么做手术?你躺好,不要乱动。”她看都没看我,机械地回复道。
我只好闭上嘴,任她宰割。这刀一点都不快,而且没有任何润滑,刮的我有点疼,但是我又不敢大声叫,只好一边吸凉气。最尴尬的是,我的鸡鸡居然,勃起了。她看到之后还是非常淡定,看来是见多了。
刮干净之后,她拿过一块中间是洞的无纺布盖在我肚子上,鸡鸡刚好在洞里露出来。盖好之后,她跟我对视了一下。我感觉这双眼有点面熟。她也一愣。我心想,可别是碰到熟人了!当时的场面有点搞笑,我歪着头看她,她歪着头看我。这样过了大概半分钟,她的眼睛变弯了:“哈哈,周易!没想到是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是我们初中时候的班花啊!我就这么赤身裸体躺在班花面前,她居然还给我的鸡鸡刮了毛!
“宋、宋晓敏?你怎么会在这?”我结结巴巴地问,甚至想把鸡鸡给藏起来。
“我大四在这里实习啊!哈哈,你先做手术吧,一会再聊!”她转身出门,“别紧张,不疼的!”
我躺在床上一脸尴尬。
医生进来之后倒是利索,“增”地一针就把麻药注射在我的鸡鸡根部,然后用镊子夹我的包皮,问我疼不疼…三针过后,我体会到弟弟丢失掉的感觉。接着就听到激光刀的嗡嗡声,伴随着一股烧烤味。
手术完毕,医生给了我一个一次性纸杯,让我把弟弟放在里面再穿内裤,他说这样会舒服一点,一周之后过来复查。然后嘱咐我一堆注意事项。宋晓敏就在一旁用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医生开了抗生素给我,问我要不要注射一点雌性激素。
我问:“雌性激素是干嘛用的?”宋晓敏听到之后,憋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
医生说:“你的阴茎会在几天之内无征兆勃起,挣的伤口会有点疼,甚至有的会挣开。注射雌性激素,会有效抑制你的勃起。”
我一听,这是传说中的化学阉割?坚决摇头,说不用不用。宋晓敏又笑了,抬头看了看我。我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拿了药蹒跚着出了门。
还没挪到大厅呢,宋晓敏出来了。她没戴口罩,我仔细看了看她,还是弯弯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笑起来的时候,她上嘴唇会有一个向上翘的弧度。
“你这个得疼个两三天,忍忍吧,洗澡的时候记得包个保鲜膜,避免见水!”她细心地嘱咐我。
“好我知道了,医生都跟我说了。我会注意。你电话没换吧?”我一边慢慢往门口走,一遍问她。
“家里的号我妈在用,你打那个也能找到我。”她看我走路有点费劲,于是过来轻轻扶着我的手臂。
尽管没多大用处,但是被一个美女护士搀扶着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她帮我打了一辆车,把我塞进去之后在车门外跟我挥手道别。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初中时代的朋友赵鹏打电话,当时他追求过宋晓敏,我没少帮他传纸条。接通之后,我直截了当的问他还记不记得宋晓敏。
“宋晓敏?问她干嘛?咱们上次聚会是高二夏天吧,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哦,没事,我在医院…医院门口碰见她了,她怎么当护士了?”
“女承父业吧,她爸就是医生。你这电话也来的巧,还记得刘月楠吗?她下下周六结婚,刚给我打电话说借机聚一下。估计很快就给你打电话了。”
“刘月楠?就是你老给人起外号叫她刘金边那个女生吧?你还说越南首都是金边。”
“我靠,你还记的呐?她在长城宾馆宴会厅摆酒,到时候见了面再聊吧!”
刘月楠我记得,是个小个子女生,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通过她的短袖校服看到了她刚发育的乳房。就跟树上刚挂果的毛桃一样。当时胆子小,只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幸好我从小就是好孩子,如果经不住诱惑多看几眼说不定这世界上会多一个流氓呢。
在家里恢复的那几天,我的老弟果然经常莫名其妙地勃起。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看书都选择基督山伯爵达芬奇密码这样的,生怕有什么器官描写,引起我的不适。然而没用,睡着之后我经常做各式各样的花式春梦。以前从来没做过春梦,可能是伤口和缝线的双重刺激导致我不停做梦。手机翻来翻去也没找到宋晓敏的电话,心里居然有点怅然若失。自从意外碰到她以后,我经常回想起来我们上学的时候一些断断续续的情节,那时候她不仅是班花,就算是在我们整个年级,她的颜值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当时她就坐我左前方,几乎所有给她的纸条都要经过我的手。由于我跟赵鹏关系不错,其他人的纸条到我这里就被无情销毁了。但是她对赵鹏也没啥兴趣,有次她回头告诉我说:“别再传了,再传你给我回!”说着把纸条扔到我的面前。那时候她嘴巴微微嘟起,眉头紧皱。脸上还有点微微泛红。尽管是初中,尽管是懵懂地情窦初开,纸条的内容还是比较含蓄的,有时候是问个小问题,有时候是几行小诗,当大家的交流涉及到“能告诉我你喜欢谁吗?”这样的问题的,那么俩人其实已经互有好感了。但是老师和家长抓早恋抓的太紧,浮出水面的感情一定不会有好结果。但是那毕竟是最纯最真的时期。
眼看到了拆线的日子,再去医院的时候,我没见到宋晓敏,我也没好意思问她现在的联系方式。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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