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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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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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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情魔
作者:夏野美子
第四章 “内衣俱乐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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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鞭子抽打穿着代有色情味儿内衣的漂亮女人,并对其施加各种各样的性虐待,便会觉得尽常的喜悦……这就是仓持剑造的真实面目。当了权欲极强的,钻精器公司实权人物的性奴的清濑夏绘,作为他发泄兽欲的工具,每天都要领教一番各式各样的倒错的性戏与性虐待。

清濑夏绘将自己的裸体如何被鞭打,性奴的日子是怎样渡过的等等,详详细细他讲给了天真可爱的年青女职员──秋川纪美子。

清濑夏绘当了仓持剑造的性奴后,为了不被人们察觉出,至今为止,一直避免华丽的外表。她一直穿着公司发给的制服。但是,如果有谁知道这位楚楚动人的女秘书,在她那既朴实而又不显眼的制服下面,竟然穿着连妓女见了都要感到相形见拙的煽情的内衣的话,肯定会被这种差异如此大的穿着弄得莫明其妙的。

做为上司的性奴,她每天早上都要在专务的办公室里,将裙子捋到腰上,让吊带以下的部位整个地露出在上司的眼前,让上司仔细地观看。仓持剑造要求夏绘穿的裤衩,必须是极薄的尼龙制品,或是透明的纤维制品。遮挡阴部的部位,也必须是透明的,形状得是超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就是那种两侧系带的,与裸体舞女的遮羞布差不多的小裤衩,如果上司要是不高兴的话,马上会命令她第二天穿那种近似于月经带似的小裤衩来上班。在公司里,穿这种猥亵到了极点的衣服,简直比不穿衣还要难受。

剑造对夏绘,可说是达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每天早上夏绘换了新裤衩;他就一定要在她的阴部仔细地把玩和爱抚,不弄得夏绘溢出蜜液,把裤衩湿透,是绝不肯罢休的。为了表示对主人的绝对遵从,夏绘必须当着主人的面,将裤衩脱掉,然后双手捧到主人的面前。而剑造呢,则要把裤衩在办公桌上铺开,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每当这时,夏绘就会被笼罩在一种连子宫都要被看穿了的羞耻感中。

在专务办公室里,每逢闲遐之时,剑造总是要让夏绘把裙子撩起来。在他的面前来回地走动,每当这时,剑造就会显得非常兴奋,他带着笑容,看着羞得面红耳赤的。抽抽泣位的性奴在她面前走未走去,还要有意识地扭着屁股,走完之后,剑造就会把她叫到他的身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倚在他的怀里,然后把手伸向裙子的下边,从被长袜包着的腿弯处慢慢地向上摸去,一直摸到勒进肉里的,薄得像蝉羽似的尼龙裤衩上。上司的手停留在耻骨部位,并由此向下滑动,直到女性的羞耻中心,那道秘密的裂缝。上司粗糙的大手,在这里爱抚、揉搓,充分感受着裤衩底部被爱液湿透的那种溜滑的感触和女性羞耻部位那柔软,弹性丰富的感触。

上司还经常把夏绘穿的那种两侧系带式的裤衩的带子解开,并把它拉下来,让性奴的性器官完全的呈现出来。他一边欣赏着,一边玩弄着,当夏绘穿那种月经带似的小裤衩时,那就更加方便了。上司就用不着把裤衩扒下来了。而且直接往一侧扒,从被扒开的地方,或是用手指头,或是用钢笔仟之类的东西,纯粹是以猥亵为目的的插进女秘书的秘孔里。漂亮的女秘书,嘴唇哆嗦着、甘美的啼泣着。

就是在清濑夏绘来月经的时候剑造也不肯放过她,他让她往阴道里塞个吸血栓,再穿上弹力非常好的,网状月经专用裤衩。然后隔着裤衩,对她的阴部进行玩弄。玩到了兴头上,便把她的裤衩扒下来,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用一只手扒开她的臀沟,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粗杆钢笔,用钢笔的杆,对准漂亮的女秘书的肛门,使劲地塞进去……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办公桌的下面进行的。假如有哪个不晓事的闯进来的话……不过,专务办公室是不会有人随便进入的,桌子下面干的事,也不会被发现的。不过,在这间与其他办公室只是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当臀部完全地裸露出来被拍打,当肛门里被插进钢笔杆时,不论是否被人发现,夏绘心里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感,总是要大于昂奋感的。但在上司的执意玩弄下,最终,大腿的内侧,还是要被泌出的爱液弄湿的。

有时下班之后、剑造也不让夏绘走,或是让她躺在接待用的沙发上,或是坐在靠背椅子上,将裙子撩起来,把裤衩脱掉,做出一种两腿向两侧分开,小腹向上凸起这种淫猥的姿式。就这样,上司用他那短粗有力的手指,在女秘书的阴毛部位,或是在就要分泌出爱液的秘密裂缝的周围地带,慢慢地摆弄着,漂亮的女秘书,不一会几就开始了既甘美,又淫荡的呻吟声。在这种发狂似的玩弄中,屈辱而羞耻的泪珠,在她的眼框里滚动者。一到这种时刻,上司便会格外的兴奋,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自己的秘书,非常沉着地将自己的生殖器,慢慢地插进夏绘的秘孔里。仓持剑造特别喜欢在这样的气氛中,玩弄、凌辱他的性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做为上司的玩物,在公司里遭受着如此凄惨的玩弄。不仅如此,每隔那么两三天她就要被叫到上司包租的旅馆的房间里,接受上司的调教与残暴的性虐。仓持剑渣特别喜欢看着他的性奴一边抽泣,一边扭动的痛苦的样子,哪次也要折腾到后半夜。

“虽然这些事你听了可能觉得挺可怕,可我却觉得很幸福。无论是受到多么难以忍受的析磨……。被一个在公司里拥有最高权力,体壮如牛的男人玩弄,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也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我从中充分体验着女人被男人玩弄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从心底里,不!从子宫里感到……”

躺在席梦思床上的清濑夏绘,如此这般地向年青的纪美子讲述着。

(真令人羡慕……)秋川纪美子听着夏绘的述说,她的情绪已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在自己的阴部爱抚了起来。

专横的上司,在工作时间内,任意地玩弄和折磨年青,漂亮的女秘书,这样的事,让谁知道了都会感到愤恨的。就是纪美子,要是在过去听到这样的事,一定会紧皱着眉头,感到非常的讨厌的。

然而现在,听了夏绘的述说后,她知道了剑造与夏绘之间的关系已超越了一般的性爱关系。因此,纪美子对男女之间,这种自由缔约而结伴在一起的事情,表示出了极大的理解。被拥有最高权力,而又体格健壮的男人彻底地占有,绝大多数女人,都会有这种愿望的,不论她承认还是不承认。对男人来说,他也是希望最终能彻底的徵服一个女人。

由于剑造与夏绘缔结了主人与性奴之约,因此,他们无论在哪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干着男女之间的任何事情。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都被称做不伦不类,缺乏道德。或是叫做性倒错,荒涎淫乱。然而,剑造与夏绘之间,是一般人所理解不了的,性爱以上的,互相所求的爱。秋川纪美子现在对于这种爱的存在,是一点不怀疑的了。

(清濑君,我现在真有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性器官的秋川纪美子,望着夏绘那充满了色情与肉欲感的身子,心里边逐渐由羡慕,转变成了嫉妒。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地举起了手里的鞭子。秋川纪美子手中的这根鞭子,不知多少次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夏绘那迷人的屁股上。此刻房间里,是一片凄惨的抽打声。双手被铐在背后,趴伏在床上的夏绘,被年青的,还是处女的纪美子,用鞭子在屁股上使劲地抽打着,连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都不知在什么时候给打飞了。这位漂亮的女秘书一边呻吟着,一边向纪美子讲述着自己淫猥的经历。她有时故意地停下来,或是不讲了,这对心情焦急地听她讲述的纪美子来说,当然是不允许的了。每逢这时,纪美子便会使劲地抽上两鞭子,清濑夏绘的挑逗已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喂,纪美,拜托了……”夏绘一边晃动着她那毫无遮盖的,布满厂鞭痕的屁股,一边向浑身是汗的纪美子悄声地祈求着∶“用鞭子杵杵我吧……,我,我快要受不了啦,求求你了……”

清漱夏绘在讲述着自己淫猥的经历的同时,那种希望得到性虐待的心情,也随之而高涨。她在向纪美子祈求着这种能达到极限的性行为。

“杵杵?怎么杵呢……?”

还没有过性的体验的年青姑娘,对夏绘的祈求,感到述惑不解,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个杵法呢?

“唉,鞭把,用鞭子把……”

“鞭把……?”

秋川纪美子这时才注意起自己手中的鞭子来。她一下子明白了,同时也觉得脸在发烧。原来,这根鞭子的握柄部分,与男人勃起时的生殖器的大小差不多。且样子也完全一样,就是说,这是一种专门供女人搞同性恋时所用的东西。

“呀!这不有些太那个了么……?”

“没关系,你就放心地杵吧,要知道,我可是个淫乱至极,不这样不行的女人啊……”

夏绘说着,两腿一收,脑袋顶着床使劲一拱,跪了起来。她把屁股撅起来,然后将两腿向两边分开,连秘裂带阴毛,完全地呈现在纪美子的眼前。这个时候的清濑夏绘,与平时在公司里的那个楚楚动人,又非常精明能干的女秘书,简直是判若两人。现在的夏绘,是个欲念极强的,纯粹的女人。

秋川纪美子的目光,下意识地盯住了夏绘那鲜艳迷人的阴部,雌性的器官,因兴奋已膨胀到了极点。大张着口的阴道内侧,显露着弹性良好的,珊瑚色与红蛙色的粘膜。由脂肪丰富的大阴唇与可爱的、花瓣似的小阴唇组成的双层肉轮,包围着花骨朵似的。脉动着的阴蒂。这种情景,一下子就能使人联想起男性的肉棒插在里边抽动的样子。看到这散发着雌性芳香,升腾着热乎乎的气息的,欲感强烈的秘密通路,大概连性是怎么回事都不知晓的小孩子,也会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进去的吧。

此刻,年青的纪美子受到了本能的,原始的性冲动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那我可要杵了。夏绘……你,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秋川纪美子把鞭子倒过来,将鞭柄对准了像是在喘息似的、微微地脉动的、期待着侵犯与凌辱的、羞耻的秘密通路,缓缓地插了进去。

“喔……噢……啊……”

形状似男性生殖器,黑皮革包制的鞭柄,全部插进了清濑夏绘的阴道里。秋川纪美子先是左右来回地转动着鞭柄,然后是速度极快的抽动,双手从背后给铐住了的夏绘,披乱着满头秀发,激动而恼乱地叫喊着,成熟的胴体,疾速地抖动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秋川纪美子猛然恢复了意识,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是失意吗?或许还是由于太疲累?谁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呵……呵……”

纪美子伸了个懒腰,她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清洁的席梦思床上,床头柜上的灯开着,整个房间里,洒满了透过蔷薇色灯罩的暗淡光线。

“醒啦?”

寝室的门打开了,清漱夏绘走了进来。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一身粉红色的紧身内衣穿在她身上,像个大洋娃娃似的。大概是刚才纪美子睡着的时候洗了个澡吧,她的身上有一股清香的气味。此刻,她的手里端着一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玻璃脚杯。

“你的嗓子不干吗?这可是非常高级的饮料呀,来点儿吧。”

这种凉冰冰的液体,是掺有香精和苏打的利久酒。纪美子确是有些干渴,便接过来喝了一口,酒在纪美子的舌头上泛着小泡,有一种麻趐趐的感觉,味道也不错,是一种上好的开胃饮料。

“怎么样小姑娘?味道还好吧,精神点儿,别和死了半截子似的……”

夏绘用蘸了香水的湿毛巾,一边在纪美子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擦着,一边很含蓄地笑着。

“呀!别!别!太不好意思了……”

年青的姑娘害臊了。刚对,她将鞭柄插进了夏绘的体内,抽动、掘撬了一阵子后,兴奋已极了的她,将夏绘的手铐打开,然后趴在了夏绘的背上,手里仍然纂着那根插在在夏绘体内的鞭子,不知不觉地就模仿出了男女性交时的动作。两个雪白妖嫩的汗淋淋的裸体贴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悦耳的磨擦声,清濑夏绘充分地享受着这种被年青姑娘用鞭柄杵着的令人心醉神迷的快乐。同时,作为回报,她也不断地用手爱抚着纪美子的乳房。纪美子逐渐地被夏绘这种熟练的爱抚技巧带到了一个兴奋的不知所以了的境界。

“唉,现在几点了?”

“已经午夜了吧,今夜就住在这儿吧。”

“可是……”

“没关系的,你所需要用的一都给你准备好了。呶,这是内衣……”

夏绘说着打开了壁橱的门,将一个衣柜的抽斗拉了出来。

“哎……呀……?!”

红的、黑的、白的、青的、鲜绿、粉红的……。简直就像花圃一样,各种华丽色彩的小三角裤衩和长袜,塞得满满的。

“这是衬裙,这是乳罩……,光是吊带呀,就有二十多种呢。”另一个抽斗里,全是西式睡衣,短小的迷你裙。透明的紧身内衣,薄得像蝉羽似的日本式睡衣等等。整个衣柜里面,装的全都是充分体现女性各个部位的贴身内衣。

“美极啦……!”

“你就先挑一条新的裤衩吧。”

清濑夏绘从专门放裤衩的抽斗里选了一条淡紫色的比基尼式的小裤衩。这是一条用弹性相当好的尼龙制作的,几乎没有什么花边装饰的小裤衩。

“……!?”

纪美子接了过来,从脚下将这小小的布片拽上来。她觉得这小小的光溜溜的布片,像是勒到了柔软的肌肉里去了,她情不自尽地、前前后后地欣赏起这小小的布片来了。

“哈哈……!真是异常敏感的时期呀。这个地方异……?”

夏绘隔着这片透明的小布片,在纪美子那热乎乎的阴唇上爱抚着,纪美子的阴唇与乳头,被夏绘那种近似于发狂般的爱抚,弄得有些红肿了。

“啊……嗯……”

纪美子发出了一串串甘美的呻吟声,这个仅穿着一条小小的,肉欲感极强的三角裤衩的年青姑娘,被夏绘那散发着高级香水气味的,白藕似的双臀紧紧地搂着。

“唉,我还接着给你讲吧,你听了,裤衩准保还得湿……”

她们俩人又一起躺在了床上,一阵热烈的接吻后,纪美子忽然一本正经地盯着夏绘的脸看了起来,看得老于世故的夏绘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夏绘君,往后,就让我管您叫姐姐,行吗……”

“叫我?好哇!”

“您答应啦?真高兴……!”

“我也很高兴呀,能有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妹妹。真是上辈人修来的好福气。”

又是一阵热烈的亲吻和爱抚,两个红润的嘴唇稍稍离开了一下,嘴唇与嘴唇之间立刻拉出了一道不断的丝。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两个嘴唇马上又贴在了一起。她们互相吸吮着对方口中那甘露似的唾液。

“喂,姐姐……”秋川纪美子甜甜地叫了一声。

“嗯?”

“那个……姐姐和专务之间的事情,我很想听听,您再接着讲讲吧。”

“可以呀。”

“您为什么要当专务的性奴?现在,真是像大家所说的那样,他己对您厌烦了吗?”

清濑夏绘的嘴角一翘,笑了一下。

“从外面上未看吗,的确可以这么说,在大家的眼里……”

“怎么?难道不是那样?”纪美子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询问着。

“秋川君,我可以讲给你听。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今大给你讲的这些事情,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讲出去哟!”

夏绘紧紧地盯着纪美子。秋川纪美子被她那满脸情欲的凄艳相,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是,当然了,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您仅管放心好了。”

“那好,我可以讲给你听。”

夏绘把玻璃杯里的利久酒喝了一半,让纪美子喝下了另一半,然后,她便接着讲起了她与剑造的事情。

……钻精器公司的专务仓持剑造和他的私人秘书清濑夏绘小姐的关系,由主从关系(上司与秘书)转向了主仆关系(主人与奴隶)。在他们俩人之间,这种关系,持续了大约一年左右。然而,在去年的仲夏之际,却发生了突然的变异。

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要把漂亮的女秘书作为性爱的奴隶来加以折磨和玩弄的剑造,突然患了作为男人来说是最头痛的病症∶阳萎。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却能每隔不到两三天就要往夏绘的秘孔里喷射一次精液的、体力充沛的剑造,他那男性力量像徵的生殖器的勃起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医生的诊断为∶心因性不能勃起。这就是说,不是因为生理方面的缺陷,而是由心理方面的原因所造成的性功能的消失,许多的中年男性,由于工作地位变化、环境的变化、健康问题、家庭问题、财政方面的烦恼等原因,他们以这些烦琐的事情为契机,很容易发生阳萎这种病症。

剑造的情况,是由于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的死亡造成的。虽然他与自己的妻子长期不和,但对女儿佐和子却非常溺爱,仓持佐和子,是个正在高中就读的学生。那天,在上学的路上,突然被暴走卒的汽车撞倒,头部受了致命的撞伤,当场死亡了。

从小看着长大的,剑造最喜欢的一个女儿,突然之间被夺走了生命,这一意外的打击,使他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整日泪眼昏花,失去女儿的悲伤之感,搞得他失魂落魄。此时在夏绘的眼里,平时被称作“鬼剑”的上司,转眼之间变成了行尸走肉。

自从发生这一悲剧以来,仓持剑造的性功能,全部消失了,这也许是一种报应吧。

“我正要付诸实行的一系列的野心和无穷无尽的欲望,也许搞得太过头,这大概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送葬的那天,夏绘听见了扶着灵枢的剑造如此这般地悄声念诵着。这种罪过的潜意识,正在逐渐地扩大,他以前那种充沛的精力,今后大概不会再有了。

丧事完后过了几天,当剑造再要求与自己的性奴发生性关系时,便出现了这种症状。从前那坚硬的,有着无穷力量的性器官萎缩了,勃起的能力,彻底的消失。尽管夏绘穿着他最爱看的内衣,做出种种挑逗性欲的,极其淫猥的动作,用嘴、手及许许多多的器具对他的肉体进行爱抚和刺激,但这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

“这仍然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你看看我这副狼狈样……”

自我嘲弄了一番后,剑造把夏绘推开了。他一边伤心地抽泣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闷酒。

经过了所有的试验后,剑造下了决心,他要让侍奉了他一年多的,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满足了他各种各样的,倒错了的欲望的性奴,漂亮的女秘书,得到彻底的解放。

“我现在已经不能让女人满足了,我的这个东西,再也插不进女人的身子里去了,我现在的状况,已没有再要性奴的必要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契约也就算到头了,你将不再属于我了,你再找一个比我更喜欢你,更需要你的男人去吧,行吗?”

听到主人如此这般的言语,夏绘的心里,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时无刻不受到主人的支配与调训,她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她的主人,仓持剑造了。她已完全地成了他发泄性欲的私人性奴了。夏绘自己,也从她的主人那里,得到了物质上的生活上的,肉体上的满足。

漂亮的女秘书依靠在主人的怀里伤感的哭泣着,恳求着主人收回他的成命。然而剑造上却不肯改变他要离开她的决心,因为,眼下在公司里,他与夏绘的一些议论,正在沸沸扬扬地传播,为了避免这些对他不利的议论继续传播,他只有忍痛地要夏绘离开他。

“到其他的公司去找份差事于吧,你一定要把本公司的差事辞掉。”

清濑夏绘拼死地拒绝了主人的要求,剑造无可奈何,只好强行地调换了她的工作,解除了她在总务部秘书科的职务,将她安排到了与公司其他部门没什么接触的营业本部的计划调查室,计划调查室,是个很吸引人的部门,很多有才能的女性职员都可望能在那里一显自己的聪明才智。但这个部门,是一般的职员可望而不可及的。除非你是被总经理,或是董事会认为是极为可贵的人材,否则的话……清濑夏绘的这一人事变动,表面上看,似乎进行的很顺利,但公司里,却一下子炸了锅。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一下子冒出了许多关于她与剑造的种种议论。

在钻精器公司的东京总部里,仓持专务孤控制着管理部门,反仓持的关口常务一派,控制着经营部门。他们是相互对立的两大派系。计划调查室,就是属于反仓持派的部门。

再那里,到处都在议论着新调来的清漱夏绘,议论的中心,即夏绘表面上是仓持的秘书,实际上是他的情妇,关于这一点,就连那些不好打听闲事的女职员都是坚信不疑的。

一天,仓持剑造把这些情况特意地告诉了夏绘,其用意,还是想使夏绘辞去在本公司的工作。可以说,在秘书科担任重要工作的专职秘书,与一般女职员的唯一区别,就是服装不同和高薪。对一般的女职员来说,专人秘书的服装,对她们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那是属于女职员们那种金字塔形的阶层组织的最上层。从这样高的位置上,一下子降至为普通的女职员,就和从部长降为系长的意思是一样的。这样的调动是非常有损于人的自尊心的,而且,周围全都是反仓持派的人,这对仓持专务特别宠爱的清濑夏绘来说,是极为艰难的环境,并且大多数的人对她持不友好的态度。

新部门里的人,无论谁都认为她过不多久就全辞职的。

然而大家都想错了,夏绘没有辞掉工作。她顶着周围的压力,内心里非常警觉地注视着四周,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极其艰苦地在新部门里工作着。

(若是辞掉了本公司的工作,就再也没有与主人见面的机会了,只要坚持下去,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回到主人那里去的……)抱定了这样一个信念,她周围一些讨厌的事情一概不去计较,这使得原专务秘书,在新的部门里,逐渐地站稳了脚……

做为一名思路敏捷,头脑清醒的女职员,她首先采取了一种非常朴实,毫不引人注目的态度。她每天穿着一身普通女职员那样的制服,对周围那些讨厌多事的女职员们的批评与攻击,采取了极大的忍耐与克制的态度。在此基础上,逐渐地将自己的影响扩大。工作中,她什么样的杂事都干,别人不愿意干的工作,她都能很好的完成。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从上到下。对她的态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转变,并一致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材。营业本部那些最初都以好奇的目光光打量她的男职员们,现在,一个个都向她投以赞许的口光了。

周围的环境,虽然有了如此的变化,可夏绘每天都在内心里,与绝望做着抗争。比什么都难受的是,她自从进了计划调查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主人的面。一是职员们上班后,都全力地忙自己的工作,再一个是营业本部与董事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上,所以见面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吗……以前他是那样固执地喜欢我,可现在连影子都没有了……)夏绘终于绝望了,她决意要辞职了。这是去年职员旅行前的事情。就在她将要递交辞职书时,她的顶头上司野口室长对她说∶“清濑君,今年,想拜托你代表咱们计划调查室,参加旅行时的隐艺大会可以吗?”

那时,一个非常怪异的想法掠过了夏绘的脑海。

(我不能当一次脱衣舞女吗……?“在她要辞去公司的职务那时期里,她要为仓持剑造再最后地尽一次奴隶的义务。让主人再最后地看一次自己的裸体。

自从调到营业本部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剑造了。每天下班后,剑造总是开着自己的车,绕过夏绘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濑田的家。要想接近他,职员旅行中的宴会,是个唯一的机会。

(在隐艺大会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辞别的问候,或就是让他欣赏我的裸体……)如果仅仅是辞别的话,不管别人如何猜测和议论,她都不介意,但她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在最后一次的集体活动中,要让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对,还是要让他和大家都欣赏一下自己的裸体。这种荒唐的想法,不断地从心底涌上来。实际上,从很早以前,她就对脱衣舞很感兴趣。就像在主人一个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种媚态,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这已经是很得心应乎的事情了。她早已将一个脱衣舞女应具备的各种技巧,基本上很熟练地掌握了。

(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个人蒌!而是同时要让很多人都看到的……)在本公司的全体同事与上司,同性与异性们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让人们那燃烧着欲望与羡慕之火的目光,淫猥地汪视着……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夏绘便觉得心里边美滋滋的,裤衩的底部,不如不觉地又湿了那么一片。

当然,正像大多数人事后所想像的那样,夏绘这么做,对剑造来说,不是最大的讽刺那才是怪事呢!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却要在全公司人们的面前脱光了,这件事本身,就不能不说是一种充满了怨恨的报复行为。

……就这样,夏绘在去年的职员旅行中,公然以一个脱衣舞女的姿态,表演了脱农舞。

(她怎么这么大胆,简直是个露出狂……)这是一种舍身的演技,她的气魄与及妖艳的风采,给了观众们一种肉欲的冲动。当然,她本人并不知道会这样、那个时刻,最感到受不了的,当然是仓持剑造了。

清濑夏绘平时一个人住在东京的一所公寓里,因为离横滨的家太远,所以租了这套公寓。

这是发生在职员旅行结束天。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那一晚上的事。夏绘在收拾着旅行结束后的行李。

(她终于表演了脱衣舞……看来夏绘还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哟!)她将表演脱衣舞时穿的黑色绒裙、乳罩、袜等等拿在手里,看着、想着。虽然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可她确感到有些燥意,脸上好像也热辣辣的。

她将黑色的小三角裤衩抽了出来。托在掌上,仔细地看着。那上面粘附着从她阴道里溢出的分秘物,这是自己在舞台上,当众脱光了所有衣物,情绪异常激奋时的遗痕。

她不时地回想着演出时的一些情景。

那时候,那些一下子都楞注了的上司与同事们,眼睛里闪烁着淫欲十足的目光,这些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似乎是要连那片薄薄的,遮盖着阴部的那片小小的尼龙布片都要穿透似的。

(这下子,大家可都知道我了,一定都认为我是个淫乱的露出狂了……)在返回公司的巴士里面,同事们以各种各种的语调发表着议论。夏绘表面上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内心里却仔细地留意着同事们的种种议论。好像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呢!原来清濑君还有露出这一性癖呢。”等等的闲言碎语,像一阵阵风似的刮进她的耳廓。她感到全身火辣辣的。虽是这样,但她在心理上却觉得非常痛快。裤衩的下部,又不知不觉地湿了。大伙的冷嘲热讽,恰好刺激了她那希望被虐待的心理。

(我的裸体被大家看到了,我现在被大家所轻视了。都说我是个真正的性变态者……可是你们知道吗?当我跳脱衣舞时,我本是想连小裤衩都脱掉,让最隐秘的部位都呈现在你们面前的……)夏绘被自己那尼龙裤衩上的污迹与其甘酸的味道刺激着,她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腹部。

“叮吟吟,叮吟吟……”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清濑君在家吗?有你的加急邮件……”

(从哪寄来的?)她连想都没想一下就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着两个戴着黑色大号太阳镜、身穿黑色皮革工装的男人,手里却没拿着邮件之类的东西。夏绘不禁皱了下眉头。年纪稍大些的男人突然问道∶“你就是清濑夏绘吗?”

说着,将右手里拿着的一个黑色的,盒子样的东西,举到了夏绘的面前。她还以为是让她付款呢。

“叭!叭!叭!”

空气中迸出了几个青色的火花。

不知是什么东西击打了她,夏绘全身颤抖地跳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她的意识也暂时消失了,她的身体,倒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昏过去啦!”

“噢!这玩艺还挺厉害……”

他们使用的是高压电枪,其实是一种防身用具,它装上一节干电池,通过内部的升压装置,接通后,瞬时间就能产生上万伏的高压。人受到此种电枪的袭击后,会在短时间内丧失意识。它是美国发明的一种用于妇女的防身用具,是最近才流入到日本的,可它马上就被暴力集团所采用上了。

用电枪袭击了夏绘的那个男人挟着丧失了意识的夏绘,嘴角上浮现着一丝令人可怕的笑意。

“真漂亮的女人那!喂!快点把她弄到车上去……!”

清濑夏绘恢复了意识。黑暗,一片可怕的黑暗,身体横卧在一张大床上,她几次试着想睁开眼睛,但却睁不开,仍然是一片黑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清楚了,原来,她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布。身下的床像是在摇晃,是车,好像是大型的客货两用车的货物仓。

(我,我被诱拐了……?)被电击后,麻痹了的大脑刚刚恢复了意识,夏绘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手被从背后捆住了,嘴里塞在布团,一块女人用的围巾蒙着她的嘴和鼻子。

“喔……!嗯嗯……”

她虽然使劲的喊叫,可出来的却是一阵阵闷气的呻吟。

(我被电击后失去了意识,然后被抬进车里、手被捆住,嘴里塞进了东西,眼睛也被蒙住……,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了什么……?)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发生的事,现在突然地延临到身上,而且突然的连分析下原因的时间都没有。

(我是不是在做梦……?)夏绘恍恍惚惚地胡思乱想着。

也不知跑了多少时间,车在一个斜坡上停了下来。货物仓门被打开了,被从背后捆住了手的美女的身影,浮现在一束手电筒的光柱里。

“多美的身段呀!你快看啊!”

“嘿……!这黑色的长袜可真够味的呵!”

穿长袜吊带,这已成了夏绘的习惯。由于车子的晃动,她裙子已卷搓到了大腿根部,两条迷人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这两个男人,一看见女人的大腿,就像猫见了耗子似的,馋得直哑嘴巴。

“嗯……咂咂……”

双手的自由被剥夺了,眼睛上还蒙着眼罩,但夏绘似乎看见了四只贪婪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大腿的内侧。她害羞地扭动着身子,那种想把裙子弄下来掩盖大腿的动作,更加富有挑动性。

“喂!别忙活了,那不是徒劳吗?妞儿……反正一会儿就要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

其中一个男人说完后,将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的夏绘抱了起来。往车外走去。

“当心点,脚下挺黑的!”

“知道了。”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夏绘觉得抱着她的人,正沿着一条混凝土筑成的路往里走,这里大概是个地下停车场吧。

吱……吱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她被抱进了一间不知是哪的房间里。刚才进来的路上,两个男人轮换着抱着她疾步地走着。

此刻间,两个人都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嗯,好!就放在这吧。”

漂亮的女秘书,被非常粗暴地扔到了一张台子上面,背部和腰部被摔痛了,双手被捆的夏绘呻吟了起来。

“噢……嗯……”

她感觉到这个台子像是用皮子包着的,像是事先准备好了放在那里的。

“喂,我按住她,你把裙子给她扒掉!”

“好喽。”

腰部的拉链被非常野蛮地拉开了,接着,裙子被下来扒了。

“噢……!”

里面没穿衬裙,被小裤衩和长筒袜包着的大腿部位露了出来。因为长筒袜被吊带吊着,所以,那大理石般鲜艳的、牛乳色的大腿,只露出根部的一小部分。

“噢!这色彩太迷人了!大哥,你快看那……”

“哈哈,这么薄的小三角裤衩,还是红色的那!真是高极品呀,连阴毛都透出来了……”

眼被蒙着,嘴被堵着,夏绘的脸部,几乎被遮住了一半,但能看见的部分,明显的变红了。

(别,千万别在这个地方把我扒光……求求你们了……)尽管她是这样地喊叫,但由于嘴里堵着东西说不清楚,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仍是不明不白的呻吟声。

“喂,把她绑起来,把脚捆在台子的腿上!”

绳子缠在了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脖子上,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也不知道被绑在了什么地方。于是,这张台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就成了一张床。

“现在该绑手了。喂,你可得把她按住噗……!”

年青一些的男人,压住了夏绘的两个肩膀,年长一些的男人,将绑住夏绘双手的绳子解开,马上又把绳子拴在她的手腕上,使劲地拉向一边。

(啊,想要干什么……?)年青的男人,将夏绘的上身使劲地按在被皮革包着的台子上,另一个男人将她的手拉向两侧,就这样,漂亮的女人,被呈“大”字形样,紧紧地固定在了这张台子上,就像被钉在标本箱里的蝴蝶一样。

“好,好好!现在把她的上衣剥掉吧。”

一把锋利的伞刀,将夏绘身上的夏季棒针衫割的七零八碎的。年青的男人,将这些割碎了的棒针衫团成了一团儿,扔在一边。

(啊……现在身上只剩内衣了。)衣服被极为野蛮地扒掉了。漂亮的女秘书,战战兢兢地抽泣了起来。

“哈!这对奶子……”年青的男子喘息着说。

“嗯。很好。喂!妞儿,我给你把眼罩摘下来吧。”

意想不到的光线射进了她的眼里,同时,她也看到了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子。

(啊……!)夏绘不由自主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哈哈哈……想不到吧?”

用电棍袭击她的那个男子,咧着嘴,得意地笑着。他们俩人,都戴着大宽边的黑色太阳镜。

(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些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大花板上,镶着一张大镜子。镜子里映出了仰卧在黑皮革台子上,只穿着贴身内衣的清濑夏绘。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地绑着,身上只剩下极薄的朱色乳罩和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了。黑色长袜和黑皮革的寝台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显得朱色的乳罩与小三角裤衩,更加富于挑逗性。

夏绘扭动着脑袋环视着四周,整个房间都贴满了镜子,使得这间本不太大的房子,显得一下于大了许多。地板上铺白色的恣砖,四周空馀的墙壁,都被天鹅绒样的布遮挡着。房顶的四个角,各有一只聚光灯和一个摄像头,房子中央,被捆在寝台上的夏绘,恰好在这四只聚光灯的聚光点里。房间里除了还有一张仍然是用黑皮革包着的转椅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喂!咱们开始吧?”

“好的。”

男人们说完之后,便各自脱着自己的衣服。

(就要被人玩弄了,在这个房间里,就这个样子……)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着。

两个男人连鞋都脱掉了,除了太阳镜以外,全身都脱得精光的。年青些的男人,体格健壮,全身呈青白色,而且体毛也很少。年长些的男人,大腹偏偏,皮肤黝黑,体毛极为浓密。他们两人的生殖器都已充血勃起,挺向了大空。在他们捆绑和脱夏绘衣服的过程中,被夏绘那迷人的女性气味刺激着,性欲几乎快达到顶点了。

(喔……别!别呀……)年青的男人,很随便地将夏绘的乳罩撕扯了下来。一对鲜嫩的,白桃似的乳房。彻底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年青的男人,像饿狼似的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劲地揉啊、搓啊,苦闷的泪水,顺着夏绘,的腋窝里流了出来。

“喔……嗯……喔……”漂亮的女秘书痛苦地呻吟着。

“多么漂亮的奶子啊,喂!你不想尝尝它的滋味吗?”

年青的男人一听到这么说,这才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张开了大嘴,把脸贴在了雪白的肉丘上,将那颤颤微微的乳头叼往了。同时,一只手仍死死地纂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喔……”

漂亮的女秘书,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被咬下来了,疼痛感像电流似地从紧靠牙齿的部位传向全身。虽然她此时非常痛苦,可她那成熟女性的气味却伴随着科隆香水的香味,强烈地向外散发着。

“哈哈……”

看着乳房被揉搓、咬吮,抽抽泣泣的漂亮女人,被称做大哥的男人,发出了极为满足的狂笑声。

“这个妞儿真有意思,脸上的表情好像挺苦闷,可她的裤衩却湿了这么一大片……”

(啊!别看!那个地方是你们可以看的吗?……千万不要动手呀!)寝台上,黑色长袜包着的两条线条优美的大腿,被无情的绳子,牢牢地绑在寝台上,两条大腿无可耐何地敞开着。这是成熟的漂亮女性最为刺激人的一种姿式。肯定是流氓的那两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那被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裤衩覆盖着的诱人的阴部,好几根手指同时在这小小的,但却最刺激人的隆起部位上抠摸着,撕扯着……

“喔……!嗯嗯……!”

“呵!流出来了这么多哟……!”

清濑夏绘的阴部,在这几根手指疾风暴雨般的抠摸中,不一会儿,便从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溢出了大量的蜜液,而且,还不时地发出“叭叽叭叽”的淫靡之声。

“唉,你听这声音,但像吹泡似的啊。”

年长些的男人说后,将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的底部“哧”的一下子撕开了。

“嗯……!”

“呵……哟!流了这么多呀!”

“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这……”

“真不可思议,大哥。”

年青男人的嘴离开了夏绘的乳房后,马上把头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冲着她的阴部,贪婪地盯着。

(别看呀!那可是我身上最最羞耻的地方,你们……!)夏绘在四只眼睛的盯视下,羞的全身通红(她不知道,此时,在隔壁的房间里,还有四只眼睛,正通过彩色电视,注视着这里所进行的一切)。天花板和四周墙壁上的镜子里,映出了正在抽泣着的漂亮女人的身影。夏绘使劲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企图以此来挠乱他们盯着自己阴部的视线,急不可耐的雄性气味和雌性的酸乳酪味,充满了这一密闭的房间。

“这味儿,太刺激了……!”

年青男人的脸,突然凑近夏绘的阴部,川手将她那己充血膨胀了的小阴唇扒开,嘴巴死死地贴在上面,贪婪地吸吮着从秘孔里溢出的蜜液。

“喔,吱……吱……”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抬起头来,离开了她。现在,轮到被称做大哥的男人玩弄她了。他爬上寝台,趴在夏绘的身上。张开满口黑牙的大嘴,含住了夏绘的乳房使劲地吸吮着,并不断地用牙齿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他在夏绘的乳房上玩弄了一会儿后,讨厌的嘴唇便开始在她的脖子上、腋窝里、两胁、肚脐周围……全身各处乱舔乱舐,最后也把嘴唇紧紧地贴在小阴唇上,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清濑夏绘的全身被极其淫猥地舐吮着。两个男人轮番地舐吮与玩弄,已把她弄得情绪常昂奋了,混身上下火烧火燎的,正常的理智,己完全麻木了。“喂,往后靠靠!”

“是。”

年青的男人,满脸粘着蜜液站在了一边,大哥把自己身子的位置调整一下,把他的两腿放在了夏绘两腿的中间,上半身仍旧趴在夏绘赤裸的胸脯上,腰部略微向上弓起,两手伸向了夏绘大腿的根部。他用力地将夏绘的大腿向两边扒着,将他那根灼热坚硬的生殖器,紧顶在夏绘那滑溜溜的小阴唇上。

“妞儿,卖肉吧!哈哈……!”

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猛地一下子插了迸去。

(插进来了,这个混蛋……)热乎乎的,怒张着的阴茎,一直插到了阴道的底部。她的整个阴道都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塞满了,清濑夏绘全身都在颤抖着。

“嗯……全插进去了,全都插进去啦……!嘿,就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噢……噢!”

趴在夏绘身上的男人,得意忘形地叫喊着。夏绘的子宫,被他那粗大的阴茎死死地顶着,不一会儿,她就觉得里边麻木了,腰郡以下像溶化了似的。被堵着的嘴里向外喷泄着热乎乎的气息和听不很清的呻吟声。大哥这么一喊,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弟受不了了,他一边捋动着自己那根挺立着的肉棒,一边凑到了寝台边上,他把蒙在夏绘脸上的围巾拽了下来,又把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掏了出来,完了后,他也爬上了寝台。

“瞧,这多像是个婴儿舐弄的玩具呀,像不像?”

他一边掂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神色诡秘地对夏绘说。

清濑夏绘知道他要干什么,屈侮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

年青的男人,坐在夏绘的头旁边,把一条腿压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使劲地扳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的脸转向了自己这一面,他将他那根粗大的吓人的生殖器,顶在了夏绘的嘴上。

“嗯……嗯……”

灼热的龟头,硬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喔……不,不要,喔……”

清濑夏绘的嘴,再次地被堵住了,但这回不是毛巾,而是一根粗大绷硬的阴茎,一直插到了嗓子眼里。她觉得自己的胃里,像翻江倒海似的翻腾着。

三个人的重量压在了这张寝台上,寝台像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三个人的身上,都已是大汗淋漓,空气中充满了一股难嗅的体臭味。

“啊!嗯……嗯!嗯……!”

大哥在一阵急速地抽动中,向着雌性器官的里边,子官,喷射着溶岩般的精液。射精时,他一边满足地“嗯,啊”着。腰部还一挺一挺地使着劲。

“快拔出来吧!时间不短啦,还没够呀?”小弟难耐地催促着。

总算是拔出来了。大哥刚一离开夏绘的身子,小弟便急不可待地趴了上去。他连粘在阴茎上的唾液都没顾得擦擦,便猛地一下子插进夏绘的秘孔里。

“咦……?啧啧……嗯……”

年青的男人也极为得意地叫喊着。可怜的清濑夏绘,她那只剩下吊带和长筒袜的裸体,就像濒临死亡的动物似地颤抖着。子宫,被这根巨大的有些惊人的阴茎死命地顶着。

“嗯!嗯……!大哥,这妞儿的味道真不错,绝对的上等货,啊!啊……!勒得真紧呀!”

他根本不管清濑夏绘此时的心境如何,只是按照自己的怠愿,任意地抽动、搅合着。

“啊……!嗯!嗯……!”

快速地抽动,加上上下左右使劲地搅合,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二十分钟后,他也射精了。浓浓的,带有栗子花味的自浊精液,充满了夏绘的阴道。阴茎刚刚拔出,便忽地一下子涌了出来。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内,清濑夏绘连续地体验了两个情欲高昂的男人的滋味。

“啊……!噢!……”

两声动物般的二叫后,夏绘再次地昏厥了。

“唉,刚刚完事,瞧,这妞又昏过去了。”

年青的男人,极为满足地讪笑起来。

……清濑夏绘,那天晚上从第二次的昏晕中,又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刚才将她轮奸了的那两个不知身分的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然而,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大量精液,却足以证实,这个房间里刚才曾发生过轮奸的暴行。

她的四肢仍被紧紧地绑在寝台上,天花板上的镜子里映出了她的身影。她无力地仰卧在寝台上面,乳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齿印,屁股下面一片滑湿,此时此刻的清濑夏侩,样子显得极为凄惨。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么不管不顾地玩弄我,谁指使的……?虽然这样,可我却觉得从来不曾像这次这么激动过。)此时,夏绘从心底里涌起了一股羞耻与屈辱感,她不由地抽泣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将她绑架到此,并轮奸了她,虽然她没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本身却给予了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失神般的快感。

吱呀一声,门开了。

“怎么,是不是还在体味刚才的味道……?”

一个身穿大红缎子睡衣的中年美女踱了进来,并向她投去了妖艳的一笑。

“啊……!?”

夏绘被这意外的声音惊呆了。原来,进来的人是《内衣俱乐部》的老板娘∶野村牙子。牙子非常麻利地解开了捆绑着夏绘的绳子,夏绘依然是满面惊疑的样子。

“这?这是为什么?夫人……?”

“马上就会告诉你的,不过,请你先把这污浊的身子洗洗干净。”

完全是一副生硬的命令语气。她伸手在侧面一面贴着一张大镜子的墙壁上轻轻一推,那面墙竟然像变戏法似的毫无声响地转了起来。原来,那是一道门,里面是一间一应设备齐全,四周都镶着白瓷砖的浴室。化妆台、洗面盆、大便器、浴盆、淋浴器等等,简直就和高级宾馆的卫生间一样。

(怎么会有这些设施?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房间……?)夏绘满腹狐疑地,但又不可违抗地走进了浴室。

牙子站在一边看着她。她站在喷淋下面非常仔细地洗了起来,似乎是要把身子上的污浊连同屈辱一同洗掉似的,当洗到阴部时,她哆嗦了一下。由于刚才那两个男人极为粗野地玩弄,外阴部显得有些红肿,手一触及,便觉得丝丝拉拉地痛。

清洗完后,牙子命令夏绘坐到洗面盆旁的化妆台前进行化妆,化妆盒里那些排列整齐,淋郎满目的高级系列化妆品,又使夏绘暗自一惊。

“要化妆得像艺妓那样!”牙子站在一边命令着。

无耐,夏绘只得按照牙子的要求,画上了浓浓的眼影,抹上了血样的唇膏。于是,天生丽质的女秘书,被打扮成了一副艺妓般的妖艳相。

脖子,腋窝。大腿根部都喷上了浓烈的高级香水。

“嗯……下面该穿内衣了。”

洗面盆旁边的抽斗拉开了,好像是事先准备好了的。里面有黑色的乳罩、黑色的三角裤衩、吊带长筒袜,还有高跟鞋,清一色的黑色用品……

“喂!这可都是你喜欢的黑色内衣呀。嗯?你这可爱的妞儿。”牙子以非常兴奋的口气说着。她帮着夏绘,将这些充满色情味道的内衣,穿在夏绘那艳丽的肌体上。至此,夏绘对所发生的一切,既不理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一本传奇小说《少女的传说》中的女主人一样,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准备完了吧?跟我来!”

牙子说完,带着夏绘走出了这间满是镜子的密室。

门外是黑暗的走廊,墙壁都是混凝土浇注的。各种管路都悬挂在墙壁上,整个走廊连一个窗户都没有。也许还是在地下吧。可为什么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以至于穿着硬底的高跟鞋走在上面,连点声音都没有。

(要带我到哪去?这是什么地方呢……?牙子究竟在干什么……?)越来越多的疑问涌入了她的脑海,可是她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门,好容易才来到一个跟刚才那间密室差不多的一个单间房门前。

“好了。进去吧。”

牙子将凸出到走廊上来的一扇铁门打开后,催促夏绘。

“哎。”

清獭夏绘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她立刻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了。这是一个装饰得极为豪华的大厅。几盏枝形的大吊灯,将大厅里照得如同自昼一般。厅内的装饰,完全是欧洲十八世纪的洛可可式,既豪华又典雅,在几只高级皮革软椅的两侧,各有一个豪华形的大沙发。

这仍然是个密室,四周没有一个窗户,而且墙壁都被厚厚的、像缎子样的布覆盖着。大概是非常厚,又极为松软的地毯起了吸音的作用吧,整个大厅里,显得极为安静。

(这间大厅是……?)夏绘似乎是察觉出了这个大厅里充满了某种邪恶,淫靡的气氛。

这不是个普通的大厅,仔细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这的椅子和沙发还有桌子,都是按一定的顺序排列的,而且大厅的中间,有一个高出地面的舞台,所有的椅子,沙发,都是围着它排放的。

(这儿大概是个演出什么的剧场吧。)“哎,到舞台上去!”

夏绘由牙子领着,由一侧肋台阶,登上了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舞台的地面全是大理石的,非常光滑。直径大约有五米左右,高度约有六、七十公分。

(真像职员旅行时那个隐艺大会的舞台。)当夏绘的身影沐浴在头顶上聚光灯的灯束里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演的脱衣舞。

“把两手举到头上去!”

老板娘牙子,以极为严厉的口气命令着清濑夏绘。

夏绘条件反射般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她顺便抬头一看,原来,头顶上边有个铁制的井字形框架,上面装着些链子绳索、钩子、滑轮之类的东西。

牙子站在舞台边上一个像是操作装置的台子前,伸手拉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按钮,随着一阵“嘎拉嘎拉”的声响,一个铁制的钩子,悬挂着一副手铐徐徐地降了下来。这个舞合上的一切装置,肯定都是受这台操纵盘控制的。果然,这间大厅中央的舞台,一定是为了欣赏什么而特意设置的。

一个皮革制的,坚实的手铐,将夏绘的两个手腕铐住了。手铐的中间,有个金属环,牙子将它挂在从上边系下来的钩子上。然后按动了一下按钮,铁勾子便开始上升了。

“嘎啦,嘎啦啦……”

“哎!哎?!这是……?!”

清濑夏绘的身体,被吊得直楞楞的,双肩的关节嘎嘎作响,高跟鞋的跟儿也离了地,现在,只有靠两个脚尖,勉强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如果现在要有谁来攻击她,那她也只有听任其便了。

(我被绑架到这里,刚才被两个男人轮奸,现在又把我吊在这……)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夏绘是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老板娘,你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贴身内衣、女性专用品店的老板娘,走近了被链子吊着的,用悲痛的声调诉说着的女秘书。她将穿在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夏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牙子,可以说是一个活脱脱的暴虐女王。雪白的身体上,仅穿着用极薄的皮革制做的黑色的乳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裤衩、而且都撑得紧绷绷的。脚上穿着一双后跟足有六英寸高的长筒靴。太性感了!混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皮革味儿的芳香味。

(哎……呀……?!)牙子面对夏绘站着,她那丰腴的肉体,让夏绘看着都有瞠目之感。牙子,是仓持剑造的同胞妹妹。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她仍具有那种让男人一看就神魂颠倒的魅力。腹部平滑舒涨,乳房不但没有下垂,反而像是故意要挑逗人似的向前挺立着,面部肌肉平展。没有丝毫的皱纹,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她只有三十岁左右,或者是做过高技术的整容手术,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吧。

“嘻嘻……像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哭涕涕的,这不好。不过,不要感到不安哟,你可别忘了,今天这一夜呀,是决定你命运的一夜……”

牙子用自己的身子,在夏绘的身上来回地擦着,其妖冶的表情,简直就和同性恋一样。她一边在夏绘身上磨擦着,一边在夏绘的耳边悄声地说着。

“啊!”

仅是这么一说,夏绘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你呀你,啧啧……触觉这么好的玉肌……”

牙子说着,便在夏绘那被黑色乳罩包着的白桃般的乳房上抓搓了起来。抓搓了一阵子,又慢慢地、转着圈地揉着。然后用精心修剪过的、泄成了天蓝色的长指甲,在夏绘的乳头上弹着。

“呀!……”

“哈哈,真可爱,你的这对奶子,谁见了都会要吃一口的,嘻嘻……”

牙子显然是个搞同性恋的老手,她一边妖艳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夏绘的屁股。

“啊!求求您了,别……”

“不要紧张嘛,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牙子的手伸向了两于被高高吊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夏绘的阴部,在那黑色尼龙覆盖着的,女性最羞耻的区域,抚摸揉搓,玩弄了起来。

“啊!哎呀……!”

夏绘来回地扭动着屈辱的身子,可由于被链子吊着,勉勉强强地用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无论她怎么扭动,也逃脱不掉牙子的手掌。不一会儿功夫,两腿便无可耐何地分开了,任凭牙子的手,在她的秘裂区域,随心所欲地玩弄,毫无办法。

“喔,嗯……啊……”

趁着夏绘呻吟的当儿,牙子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夏绘的嘴唇上,将一口粘粘糊糊的唾液用舌头拱到了夏绘的嘴里。

“咽下去!把我的唾液咽下去!”

“嗯……”

接着,牙子便长时间地吻着夏绘,即使是在接吻的时间里,牙子的手一会儿也没离开过夏绘的阴部,反而更加起劲地抠摸着。

“哈!流出来了,嘿……!”

牙子好不容易中断了接吻,拉着一道唾液的丝,离开了夏绘的嘴唇,她将两根粘着从裤衩里渗出的蜜液的手指,举到了夏绘眼前。

“不!不要!”

清濑夏绘感到极为屈辱,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脸上,她难堪地将脸扭向了一边。

“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妖艳的牙子问夏绘。

“不,不知道,来时我的眼睛被蒙着。”

“这是你挺熟悉的地方。”

“什么……?”

“岱官山的《内衣俱乐部》。”

“这……?”

“对!店铺就在上边。不过,这里是隐藏在店铺下面的,是这个店的中心场所。”

“怎么?《内衣俱乐部》……?专营女性内衣的店?不可能吧……?”

清濑夏绘面带惊讶地反诘着。牙子这时又将手插进了夏绘的乳罩里,在她那丰满隆起的部位上,一边慢慢地揉着,一边对她说∶“《内衣俱乐部》吗,实际上就是为那些内衣狂们开办的一个专门发泄的快乐场所。”

“……?”

“你呀,别疑神疑鬼的。不过,当初应该先告诉你……”

……仓持剑造的妹妹牙子,毕业于长野县的县立中学,之后,在剑造的帮助下,来到了东京,并在西蒙娜的家里,找到了一份女佣人的差使。

仓持牙子,与其貌不扬的哥哥不同,同是一母所生,但她却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所以,西蒙娜这个色情狂一下子就看中了她。没过几天,便将牙子引诱到了她的床上,不分昼夜地教给牙子同性恋的作爱方法和各种性游戏的技巧,时间不长,牙子就学会了这些东西。并在西蒙娜的授意下,和剑造一起,用鞭子抽打西蒙娜,玩弄西蒙娜的肉体,最后,竟然与哥哥剑造互相玩弄了。就这样,一个原来纯洁无瑕的少女,在西蒙娜夫人和哥哥的教唆与引诱下,逐渐地陷入丁同性恋和与异性胡来的境地。和西蒙娜夫人在一起时,牙子便担当男性角色;和剑造在一起时,便又恢复了其女性的本来面目。

时隔不久,西蒙娜的丈夫被打死在战场上,她作为遗孀被送回了本上美国。在同一基地服役的日裔美军杰姆斯·野村,被牙子时带有异国情调的美貌吸引住了,在杰姆斯的热烈追求下,牙子嫁给了他。

牙子结婚大约半年左右,朝鲜战争便结束,杰姆斯野野村也随之而退役了。他带着娇美的妻子返回了他的故乡佐治亚。杰姆斯回国后,做起了买卖,专门经营日本式的家俱和工艺美术品。这种生意,使杰姆斯在不太长的时间里便发了大财,成了富翁。然而,不知是谁的缘故,他与牙子在几年间一直也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来。

就在他们的生意最为火红时,杰姆斯野野村突然暴病身亡。牙子在美国举目无亲,而且杰姆斯的财产随时都有被侵吞的危险,她在一位好心的律师帮助下,带着杰姆斯留下的大笔遗产,回到了日本。

当时,正值战后的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期,牙子听从了哥哥的劝告,将大笔的遗产,进行了土地产的投资。在东京都内的各个地方,买下了大批的土地和建筑物,待价格上涨后,再将土地卖出。就这样,他们发了大财。由于他们俩个人都可说是天才的实业家,所以,在不很长的时期里,便成了东京都里拥有大批土地和出售房屋的大资本家。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自己所拥有的大厦里经营像什么西餐馆啦、茶馆啦这样的饮食业,不论干什么,他们总是非常成功。

他们之所以成功,一是他们拥有大量的资金,二是当时是日本经济的复兴时期这一特定的社会、经济环境,三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有着非常清醒的头脑和精明的经营方针。(事实上,清濑夏绘引诱秋川纪美子的那家法国餐馆,也是由他们兄妹经营的……)经过艰苦的努力,他们发了大财,成了拥有数百万元存款和大批不动产的巨富。

牙子陶醉了,一个长野县普通农民的后代,现在居然成了百万富翁,她除了整天吃喝玩乐之外,几乎是无所事事。过了一段时间,整天无所事事的牙子,却突然之间把她的主要精力,投入到了位于岱宫山一所高级公寓里,才开张不久的一个专营女性内衣的装饰品的商店里。受她的哥哥和西蒙娜夫人的影响,牙子也非常喜欢带有色情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她自己就拥有许多国外生产的,价格昂贵的这类东西。

可以说,这个店铺,是个纯粹的痛快为主不管亏盈的,专门的性商店。店铺的名称,就带有集各地的内衣爱好家于一堂,色情浓重的意思,叫做∶《内衣俱乐部》。既然是这样的商店,就必须有宽畅、舒适的试装室。在日本,这还是首创,从来还没有过这种买内衣的习惯,即∶先由女试装员穿上,待顾客看好了再买。在欧美等地,这种销售方法己是很普遍的了。

自从开店以来,尽管没有作过任何形式的宣传,但消息还是不径而走,那些内衣爱好家们,无论是男女,都知道了这家店铺的货既高级,品种又齐全。他们一传十,十传百,没多长时间,整个东京都知道了这家店铺。

但由于日本对贴身内衣的开发,持一种较为保守的态度,所以,开始时,这些带有色情味儿的内衣,只是当做一种让人瞧不起的,所谓《成人消遣物》来销售的。仅管如此,它还是吸引着大批的顿客。

随着顾客的增加,牙子应大多数内衣狂们的要求,在《内衣俱乐部》里,增加了些新的,特殊的服务项目。在内衣狂们当中,他们对女性穿用过的内衣的兴趣,要比新品强烈得多。牙子开的店里也是这样的,女店员们不断地对顾客们打着招呼∶“先生,您不买一条我现在正穿着的裤衩吗?”或是∶“您不买一个姑娘戴过的乳罩或是别的什么吗?”每当这时,牙子总是悄不做声地站在一边,注意着顾客们的各种反应。

在平时,作为服装类的商品,不论是谁,只要穿用过一次,哪怕是再高级的料子,也会失去它应有的价值的。然而内衣却除外,特别是女性的贴身内衣。只要让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穿一下的话,不但不会减价,相反,还要有所升值,这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商品。

当然了,能卖高价的,也仅限于女性的贴身内衣,也就是裤衩、乳罩等物,别的东西不在此例。但是,这些东西,在什么地方,曾在谁身上穿过,顾客们是不知道的。因此,牙子在那些经常光顾此店的顾客当中,进行了摸底登记,将他们发展成为俱乐部的会员。作为会员,他们可以享受新增的特殊营业项目,就是让年青姑娘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实际穿一下他们要买的内衣,甚至允许他们对试装的姑娘动手动脚。

这一营业项目,立刻在内衣狂们当中引起了极大的兴趣。为此,牙子专门高薪聘用了一批年青漂亮的姑娘,并称她们为“内衣小姐”。从开门到关门,她们不准休息,在试装室里,面对顾客,对顾客所选择的内衣,进行实际的试穿,并应顾客的要求,做出各种各样的姿态,而且还允许顾客用手对她们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玩弄。

开始时,这样的试装室只有一间,随着营业额的增加,又逐渐增扩了几间。过了一段时间后,这样的营业也满足不了顾客的要求了。于是,牙子决定,再增加一项新的特殊营业项目,即将会员中那些最有钱的顾客,列为特别会员。决定对他们给予最优惠的服务,给他们以特权,让他们在这里可以得到各种性快乐的满足。凡是被列为特别会员的顾客,在挑选了他所喜欢的一些商品,交纳了一笔特别服务费之后,就可在试装室里,选一名他最喜欢的“内衣小姐”,然后,便可将这名“内衣小姐”领到店里在地下室里开设的“特殊试装室”里去享受了。

“噢……!就是刚才关我的那样的房间吧?!”

这下子夏绘可明白了,所以那间房子里,到处都是镜子,还设有浴室、化妆台、寝台等等设施,原来是间特别试装室。

“是呀,当然喽,也是为了满足我特别爱看这种事情的乐趣嘛。那里的镜子全都是特殊的光学镜子,外面能看到里边,里边却看不到外面。刚才那两个人玩你时,我就呆在隔壁的房间里,透过那些特殊的镜子和各个角度上的摄像镜头,把整个过程从头看到了尾。嘻嘻……在这个店里,像这样的特殊试装室就有五间呢。”

牙子仍然是一边妖艳的笑着,一边向夏绘讲述着。

在特殊试装室里,“内衣小姐”们要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不论顾客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要绝对地服从,不允许有任何形式的抗拒,包括与顾客发生两性关系。在普通试装下里,顾客只能对“内衣小姐”们动手动脚,可在特别试装室里,顾客就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器具,对“内衣小姐”的肉体,进行随意的玩弄,并允许他们和“内衣小姐”们进行性交,还允许他们在不伤害“内衣小姐”们的肉体的前提下,将“内衣小姐”捆绑在寝台或椅子上,进行鞭打和各种各样的性虐待。

所以呢,到最后姑娘们的嘴唇、乳房、阴部、肛门等等,凡是顾客所喜欢的地方,都要受到充分的玩弄,其代价一并算入他们所购买的商品里。表面上看,店铺与顾客的关系,纯属买卖关系,然而实际上,《内衣俱乐部》纯碎是一个为那些特殊顾客们提供姑娘的,专门的性商店。

在光顾此店的顾客当中,使人感到意外的是,女性顾客也很多,她们大概不是同性恋就是性虐狂。而且,她们之中多数是以玩弄虐待和侮辱既年青,又漂亮的姑娘为乐趣的。

另外,成双成对的夫妇,恋人、情侣也不少,他们在特殊试装室里,与“内衣小姐”互相取乐,从而获得非常之高的性快乐……

“这间大厅,是为那些最受欢迎的顾客们进行集会而专门设立的。在这里,每月一次地进行贴身内衣的展览,届时,将全部‘内衣小姐’们召集到此,让她们穿上各式各样的,色情味十足的,能够使人兴奋的贴身内衣,在中间这个高台上,进行各种活动……可是,这也正是这个俱乐部最根本的问题所在,那就是如何再徵召些新的‘内衣小姐’到这来呢?怎么办呢……?”

牙子嘴里说着,手还是不停地在夏绘身上极为敏感的部位抠摸着。听着牙子述说的这些事情,加上阴部被不断地抠摸着,夏绘的情绪又逐渐地兴奋了起来。她一边不由自主的抽泣着,却又一边尽可能地集中精神,听着牙子讲述着《内衣俱乐部》的秘密。

这些“内衣小姐”表面上是这家女性用品商店的店员,实际上,是满足顾客们种种欲望的工具。这就要求她们∶首先必须有性感,其次,身材得苗条,穿上内衣后,要显得很般配,能刺激人。第三,必须满足顾客们各式各样的欲望的要求,得让顾客觉出她是非常愿意侍奉顾客,而且还非常高兴,就是说这个姑娘必须具备受虐狂这种性格。当然啦,对女性顾客的玩弄也不能拒绝,这就还得具有同性恋的性格。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就是在接受顾客的玩弄时,还必须得表现出具有强烈的害羞心理。

“顾客在这里所付金额的百分之六十,可都是‘内衣小姐’的哟!到特殊试装室去的顾客,平均每人一次要付五万元。这就是说,一位‘内衣小姐’一天要是能接待二到三名顾客的话,那可就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啊!另外,我这个店的保密性还不错,措施非常严密,而且姑娘们也都守规矩,不该说的事情,绝对没有人乱讲的。所以呢,即便是她们的家人偶而到店里来一回的,也不会发现什么的。一旦有什么闲言碎语,她们会异口同声地说∶‘我只是这里的店员,老板对我很好。’但是,‘内衣小姐’这样的姑娘太不好找了。为什么呢?一般操持这种行当的姑娘,她们所有的,只是对金钱的欲望,只要给钱,她们就什么都可以于,然而,她们缺乏那种最能刺激人的羞耻感……可是我的顾客们要求的可是那种在男人面前一边脱衣服,一边臊得面红耳赤,抽抽泣泣,天真可爱的姑娘呀。玩弄这样的姑娘,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极大的满足的。但是,在如今的会里,像这样的姑娘、真是太难找了!

因此,做为《内衣俱乐部》的老板娘,便要不惜代价地到处寻找具有这些品质的姑娘。她将触角伸到东京的各个地方,一旦听到哪有合适的姑娘、她便会亲自去挑选一番的。

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感到‘内衣小姐’的数量不足,至今为止还不足十名。具有这些品质的姑娘太少了……!真叫我头痛。哎……!“夏绘的乳房,阴部与臀部仍被牙子的手不停地摆弄着,此时,夏绘已感到自己裤衩的底部,又变得湿淋淋的了。她一边听着妖艳的女人的讲述,一边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正在逐渐的兴奋。

(我不信,在这个城市里,会有这样的秘密俱乐部,年青漂亮的姑娘们,每天要在男人们面前脱光衣服,供他们欣赏与玩弄,满足他们的种种欲望……我不太相信!)“就是在这样的困难时刻,我哥哥把你领到了这里。”

老板娘牙子又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牙子开办的这个《内衣俱乐部》,多一半是听从了本身就是内衣狂的剑造的主意,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满足他的种种性倒错的欲望。他在妹妹所开办的这个店里,秘密地与“内衣小姐”们,充分地享受各种性的快乐。另外,他还不时地把自己的性奴领到这里来,让她们挑选,定制他所喜爱的内衣,清濑夏绘就是其中的一个。然而,夏绘的情况与其他人不同,她可说是剑造最喜欢的一个性奴,加之剑造本身独占的意念很强烈,因此直到现在,他也没把关于《内衣俱乐部》的任何一点情况告诉过清濑夏绘。

“当我哥哥第一次领你到这里米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最适合当”内衣小姐“的姑娘。你漂亮,身段苗条,肌肤白嫩。但更为主要的是,你虽然具有非常优雅的气质,可却能看出你有非常强烈的露出的愿望。另外。你还是个被虐狂。同时,从你身上,还能看出另一重性格,就是同性恋喽!而且,你还能不时地流露出一种极为强烈的羞耻感。哈哈……!绝了,你集众长于一身,是个素质极为优秀的”内衣小姐“的人选,哟,瞧!说着说着脸又红了不是!”

牙子的这番话,使夏绘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了。

“像你这样的姑娘,作为性奴,虽然从我哥哥那里得到了解脱,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个绝好的机会,我在考虑着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您的时候,却听到我哥哥说,昨天,您当着他及公司全体职员的面,表演了脱衣舞,我一听,不由地就来了情绪……一定要把您弄到我这来。不过,此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论对您,还是对我。”

说到这,牙子转过身去,喊了一声∶“喂!上来吧,现在该轮到你了。”

“哦!”一个又粗大又低沉的声音回答着。是从强聚光灯照时下的圆形舞合以外的,黑暗的,注意不到的地方传来的。

一个身穿黑色浴衣的男人,来到了圆形舞台的跟前,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啊!别……”

这个人的出现,使夏绘受到了震动。这种被剥夺了自由的,不堪入目的姿势和随牙子的喜好,乳房与阴部被任意地玩弄的样子,被第三者看到……

“哈哈!夏绘,你此刻的模样更招人爱啦!”

这个男人,从舞台的一侧跨了上来。

“呀!……”强聚光灯照射下的夏绘,发出了一声惊叹,并显现出一副吃惊的神态。

是她的主人°°仓持剑造!

夏绘似乎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似的,一阵阵地发蒙。

(这么说,诱拐我到这,并让人轮奸我的,都是主人您了……?)曳穿黑色浴衣的仓持剑造,眼睛瞪得圆圆的,面无表情地站在夏绘面前。

“牙子,用鞭子给我狠狠地抽这个露出狂!”

“是,哥哥。”

牙子从操纵台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用九根细皮革拧成的鞭子,她一边用手捋着鞭子,一边踱到夏绘的身旁,忽然,牙子将两根手指插进夏绘的裤衩底部,腰部往下一沉,一下子将夏绘的小裤衩拽到了膝盖处。

“你这个淫乱的小妞儿,马上就会让你满足的。”

牙子挥起鞭子,向着那雪白的臀丘抽了下去。“叭”地一声残酷的声响,随着弹性极好的,丰满的臀丘将鞭子弹回,夏绘的上半身嘎登一下子,向后仰了一下。

“呀!啊!啊……!”

悲痛致极的哀号。

“劈!叭……!”

二下、三下、四下……鞭子连续不断地抽在雪白耀眼的臀丘上,眼看着夏绘那丰满的臀丘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蚯蚓状的红色鞭痕。

“啊……噢……!”

大厅里,悲鸣、哀号、苦闷的呻吟,链索的扎扎声响成了一片。受刑者有些受不住了,失禁的小便,顺着大腿淌到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嗯……很好……”

剑造看到夏绘那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筋状的鞭痕,这才下令让牙子住手,停止了暴虐。

“好啦,住手吧,把她放下来!”

“是!”

牙子将手里的皮鞭扔到了一边,她按了一下操纵盘上的一个按钮,将吊着夏绘的索链放了下来。

“噢噢……”

夏绘战战兢兢地,精疲力竭地跪坐在地板上,脑袋无力地搭拉下来,乌黑的秀发散乱地垂在胸前,全身被惊惧和疲劳搞得汗淋淋的。夏绘的秀发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揪住,被强迫着抬起了流满了泪水和汗水的脸。

“噢……主人,您……?”

“夏绘,托你的福,我的阳萎症不治而愈喔!”

剑造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性奴面前解开了浴衣。他里边什么也没穿,黑油油的阴茎露了出来。

“啊?!”

眼前的事实,简直令她难以相信。

这根过去她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管用的雄性欲望器官,正在明显地充血勃起着,那里面似乎有着一股用不完的劲。

“唉!最后的完结还得是你啊!你看,这家伙暴发出新的力量来了,这得归功于你的魁力和技巧呀……”

夏绘默不作声地,慢慢地将自己的脸伸向了像徵着男性力量的欲望器,把它含在嘴里。口腔里立刻充满了雄性器官的味道。积蓄着唾液的舌头,贴在雄性器官的底部滑动着,同时,用力地吸吮着,还不时地用上下嘴唇包住龟头用舌尖顶它,就像婴儿在吸吮,玩弄一件充气玩具似的。她专心至致地,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用嘴唇和舌头进行侍奉上。

“喔……嗯嗯……”

剑造驱使着夏绘按他教给她的那些技巧来侍奉着他。他得意地呻吟着,他感到越来越多的血液涌进了交配器官,使得它又膨胀到了极点。

“夏绘,我的金枪又复苏啦……!”

剑造对夏绘狂呼着。

“这全都得归功于你的脱衣舞啊!”

仓持剑造以清濑夏绘在职员旅行联欢会上表演的脱衣舞为契机,使他已丧失了多时的性功能又恢复了正常。

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当夏绘走上舞台,脱掉浴衣,呈半裸的姿态站在舞台上时,就连见多识广的剑造也感到非常地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单方面解除了性奴契约,如今,实际上还在自己控制之下的原情妇,竟以如此的姿态,频频地向他展示着诱人的裸体,这真是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这家伙!难道她发疯了吗?)剑造的情绪逐渐地由吃惊转变成了愤怒。这个曾经专供自己爱抚与玩弄的女人,竟然在全体职员面前赤身裸体,这分明是对自己极大的讽刺和侮辱。

然而,当他的视线与舞台上他的原情人那带有挑战性目光相对时,却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极为强烈的昂奋感,正在从体内向外迸发着,同时还感觉到下腹部产生了一种明显的变化。似乎有一个热乎乎的块状物,正沿着腰部慢慢地溶向腹股沟部,而且周围的神经也跟着一蹦一跳地痛着。

(是什么?这种感觉,似乎还从来……?)夏绘那令人眩目的裸体,逐渐地完全展露了出来,她所跳的舞也带有极大的挑逗性。在这个过程当中,剑造感觉到他那曾一度失上了作用的欲望器官,正在涌进炽热的血液,而且还明显地感觉到它正在往起挺立着。

(为什么?)好色的剑造,由于经常出没于一些秘密的夜总会,所以,像脱衣舞这类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可真是见得多了。在他妹妹经营的《内衣俱乐部》的地下大厅和那些特殊试装室里,各种各样的,最为淫猥的表演,他也见了不少次。至于夏绘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及她的种种表演,那更是司空见惯,了如指掌。可为什么这次这种对他来说己是非常陈旧了的东西,竟能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呢?

许久,仓持剑造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自幼就养成了一种,到了自己手上的东西,别人就别想再得到的性格。做为他的玩赏物……女人也是同样,在他执着地追求和玩弄某一个女人的期间,他就认为他对这个女人应该完全地独占和有权支配她的一切。别人想要涉足是绝对不允许的。因此,他对那些夫妇离婚、恋人分手等事情感不可思议。

然而现在,经过他精心调教,培养,对他绝对顺从,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性奴,将完全是属于他的肉体,暴露无遗地显现在他的部下们──全体公司职员的面前。

(妈的……!)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剑造虽然有意识地疏远于她,可并非记恨她,更没有打算将她抛弃。可夏绘却在这样的场合里裸露身体,让部下们视奸,剑造从内心里感到受不了。自己的情人,在没得到他的许可下做出这种事来,使他感到怒火中烧。这纯碎是一种极为自私的嫉妒心理。可是这种愤怒却取代了他由于罪恶感而产生的心理障碍,因而使他的阳萎症不治而愈了,再次地恢复了性的功能。

至此,剑造似乎是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当自己所爱的女人委身于他人时,这种行为就是使男人产生强烈欲望的导火索……

若不是在这种场合,恐怕剑造非得把夏绘按在地下进行一番猛烈的交欢吧,但这只能是一种空想。由于大家现在都非常瞩目他与夏绘之间的关系,他只得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尽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

翌日,急急忙忙地返回东京的剑造,马上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内衣俱乐部》的经营者,他的妹妹∶野野村牙子。

“哥哥,那种脱衣舞呀,我认为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它所产生的心理影响一点儿也不亚于你眼看着自己所喜爱的女人委身于他人、被他人玩弄时所产生的心理影响,现在就是还不清楚夏绘是不是也预料到了这一点。你的症状不治而愈,夏绘的功劳可是不小啊,应该马上把她找到这来。”

“可是,我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她的脱衣舞能有如此功效……昨天晚上,我好像是一直处在睡梦中一样……”

“这样吧,咱们来做一个试验。”牙子眉头一扬,笑嘻嘻地看着剑造。

“试验?”剑造显得有些迷惑不解。

“对。让这可爱的小淫妞儿再当着男人的面裸露一次,而且这次,要让男人实际地玩她一次,看看你对此究竟能产生何种反应……这件事就交给我的助手们去于吧,再给他们些钱,他们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那么,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成功了,她就要归我使用。”

“让她当内衣小姐吗?”

“是的,我太需要她了。”

“嗯,好吧,不过最好是让她在某一时间里干,不要整天都让她干。”

于是,将夏绘诱拐到此,并进行轮奸这一闹剧便付诸实施了。

仓持剑造,一边让跪在自己而前的夏绘吸吮着他的生殖器,一边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夏绘。

“是这样!主人,那么……!”

听到这里,夏绘突然吐出了剑造的生殖器叫了起来。

“他们轮奸我的全过程,您都看见啦?!”

“当然嚷!我一直呆在那面镜子的后边,不但看见了,而且将全过程都录下来啦。”

这下,夏绘更清楚了那间密室里为什么装有那么多的镜子和屋顶四角的那些摄像头了。

原来那些镜子都是特殊的光学镜,是为了观看密室里进行的各种各样的性行为以及把这些性行为的场面记录下来。当然,这是绝对保密的,别说是外来的顾客,就连店中的那些内衣小姐们也不知道。

(啊,他们轮奸我时的那种狂态和我当时的那种狼狈样,都被他们完全看到了……)漂亮的女秘书,精神上已彻底垮台了,她担心剑造不会饶恕除他以外又被其他男人玩弄这件事,虽然这是他默许了的。

“有点儿害怕,是吧?”

剑造似乎看透了由于屈辱而抽抽泣泣的女秘书的心。

“我在观看那两个男人轮奸你的情景时,我的情绪昂奋到了极点,我的阴茎就像大炮似的挺立着。我恨不得也进去参加他们的轮奸,是你,是你使我产生了这样的昂奋,可我,我已经解除了咱们之间的契约呀!”

说到这,剑造忍受不住了的大声喊到∶“牙子,我要弄她!”

“好吧。”

牙子将还铐在夏绘手上的铐子打开。剑造那健壮的身体,将仅穿着黑色贴身内衣的清濑夏绘压在了下边,并迫不急待地扒下了那片小小的三角裤衩。

“噢噢……主人……!”

夏绘那湿漉漉的,花瓣似的秘唇,被剑造那一跳一跳的,粗大的肉体顶住。她像是忘掉了一切似的拼命地喊着∶“主人,往里顶吧,用这个恢复了功效的,强有力的东西。主人,您就尽兴吧。”

“哧”的一下子,全插进去了。

溢流花密的粘膜里,一下子就被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给填满了。

“噢……嗯……”

她被剑造紧紧地搂着,并用她的两腿紧紧地夹住剑造的大腿,她这时己兴奋得要发狂了。他们俩个互相望着对方,眼晴里都燃烧着闪闪的欲火。妖艳的牙子在一边看着他们,也忍耐不注地将自己的手指伸到皮革制的裤衩底部,在自己的阴部,淫靡地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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