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8号,我开着租来的奔驰越野车缓缓的驶进了我一直想来但又非常陌生的城市,美国东部城市——波士顿。
我觉得只有在地面上美国的高速公路上长距离的开车,才可以真正感受到这个国家的脉搏……美国国土的富饶程度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从华盛顿到波士顿,我的车就是一直在原始森林里开车,公路的两旁,远处起伏的山峦,全部覆盖着高大厚重的绿色。听美国的朋友介绍,很多原始森林的深处几百年都没有被触动过,从来没有人进去过。
一路上汽车的数量简直惊人,从纽约到波士顿,我的两边永远排满了各种各样的汽车,最漂亮的要算那些巨型集装箱和大型载货汽车了,一辆辆净光锃亮,几乎没有一辆是一样的,开车都几乎都是满身刺青的彪形大汉,但也有女人开着这样的巨型货车在公路上狂飙。我想,他(她)们可能都是S吧。
波士顿的宁静和华盛顿的繁华形成了非常大的反差,这里的街道静悄悄的,行人不多,但非常的干净。我从华盛顿开车到波士顿,整整用了8个半小时,在GPS的指引下,我非常准确开车到了在海军码头边的“BotoNhotel”到前台拿到房间的钥匙,住进了17楼可以在高高的上面向下看到大海的房间。
平静的大海被各种各样的游艇装点着,蓝色的大海衬着白色的小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恬静。但我却无法抑制自己不平静的情绪,左腿膝盖由于长时间的开车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这是那次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在我的左膝盖里,现在还遗留着5根钢钉和两块钢板。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大海,过去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苏州102医院的病床上了。
那天从夏林的调教室出来,在我独自开车回去的路上,与一部因为超车而逆行的广本2.4迎面相撞,剧烈的相撞让我的双腿全部折断,左膝盖撞碎,右小腿腓骨骨折。由于我的安全带太松了,致使我的头部也受到了重重的撞击,我在医院里躺了二天才醒了过来。
老关来看我,告诉我说我的车已经基本报废了。老关悄悄的告诉我,被我踹伤的那个年轻人已经送到海军我们陆战队当年看病的那个医院去了,因为老关的公司也会遇到这样不想声张的负伤需要抢救,所以他们一直和海军医院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那个年轻人他在意识到我将要转身反踹的时候本能的用自己的双臂挡在了自己前面的脖根部,结果两臂的小臂骨骨折,右边锁骨骨折,两根折断的肋骨插进了肺部,但没有生命危险,毕竟是年轻人啊!
“你狗日的反应还可以啊,但如果不是那个年轻人反应快,你的运气好,你要是踢中他的锁骨,那可要出大事情了啊!”老关有点煞有其事地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老关告诉我,夏林也在找被我踢伤的那个年轻人,甚至还托关系想让公安局介入寻找,但我们的战友把这件事情给半路拦了下来……
“难道她们真的值得你去这么做吗?”
老关是没有办法理解SM圈内的这些关系和环节的,我和夏林之间的争斗看似两个男人之间为一个女人的争夺,但其实不是的。我们之间的争斗是S之间为征服欲望的争斗,我们之间的争斗是看看我们到底谁对颖这个M有主人般的威慑力和占有颖这个M的灵魂的能力。肉体的占有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心灵和意志的绝对占有,好像是天使和魔鬼的争夺,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半年以后,我的腿才完全恢复了灵活,由于我异常健壮的体格和我对疼痛的忍耐力,我对自己的双腿进行了极其艰难的恢复锻炼,终于没有留下残疾,我的行走完全正常了,但膝盖的钢钉仍然让我的腿每当疲劳和阴雨天的时候就会隐隐作痛……
我已经对SM完全失去了兴趣,我不愿意想起任何有关颖的回忆,不愿意接触任何可能联系到颍的有关的消息。这件事情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其实在我真正的内心,只要一想到颖,那些可恨的神经就会深深的感到刺痛,人会经常呆呆的看着某个地方,满脑子关于颖的幻想。
一晃整整二年过去了,我认为我已经把这件事情从自己的记忆中抹掉了,一个电话又把我拉了回来。
“我是夏林,想和你聊聊。”
在李公堤的一个临湖的酒吧里。晚上的灯光把湖面照耀的分外绚丽,湖面闪烁着千千万万个细碎的荧光,令人陶醉的景色。我们坐在一个非常暗的角落里,我们面对面的坐着,可能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开始,所以一直沉默着……
“颖现在怎么样?”我还是先开了头。
“我觉得应该算是还可以吧。”
夏林非常端正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他穿的非常讲究,西装革履,俨然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或者企业老板了,我知道他现在的确是有一个非常成功的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就一直感到他那种阴冷的感觉……他的嘴角总是似乎有一种嘲讽的笑容,让别人绝对无法猜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的穿着非常随便,我不习惯穿着的那么整齐,我甚至不能打领带,因为这样会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连喘气都觉得不通畅。我喜欢笑,喜欢欢快的气氛,喜欢和爽朗的朋友交往。
我和夏林完全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我们的外形和气质都非常的不相称。甚至可以说,我们决然是两种类型的男人但我一直在想,颍到底喜欢夏林的那一点,而我是没有办法达到的呢,在我看来,夏林从来就没有很好的珍惜过颍,从来没有把颍当作以个正常的女孩子来对待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我百思不得其解,颍最终还是选择了夏林。
点的饮料是咖啡,但我们谁都没有动一动。我们之间的空气似乎是凝固着的。我觉得,在这样的气氛中,如果我们就这样坐着,可能会坐整整的一天,而大家都不会说一句话。
“你找我想和我聊什么?”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
“颖对你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眼睛直视着夏林的眼睛,他受不了我的这种注视,但他没有下意识地扭开了自己的视线,而是紧紧的反盯着我的眼睛,我们互相注视着,谁都不肯相让。
最后,夏林用一种非常轻描淡写的语气对我说:“颍只是一个M,是一个谁可以满足她的欲望的她就跟谁的M,在这些M的内心里,欲望占据了一切,在欲望的面前,她们甚至可以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抛弃。如果让她们在欲望和感情的选择,她们毫不犹豫的选择欲望!”
夏林用保养的很好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搓弄着他面前的咖啡杯,但我可以看出,夏林的内心非常的紧张,因为他咖啡杯里的咖啡急剧的抖动着。
“但这些欲望不是她们自身生来就有的,是你们这样的S强加给她们的!我敢说,颍和燕儿刚到你手里的时候一定连SM最基本的方式都不了解,而且是只要有非常轻微的SM调教就会高潮的女孩子,是非常敏感的原生态M,是不通韵事的年轻姑娘。可就是你,你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把她们一步一步引向深处。是你用强迫的方式让她们接受你那些一点一点加深的所谓调教,你把她们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夏林的手指停止了转动咖啡杯。
“不是我把她们变成欲望的奴隶,而是她们自己内心的SM欲望把她们慢慢的引向无法自控的境地的,其实我每次都没有去强迫她们回来,但她们最后还是选择了回来。颍没有留在你的身边,我只能说你是因为你没有办法去征服她,你没有满足她的欲望那种能力!”
此时我突然感觉到夏林的一种淡淡的,但灼灼□人的语气,从我们第一次开始接触,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夏林的这种让人有压迫感的气质,但现在,我明显感到夏林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也绝对不是那个我一向认为的懦弱的男人,我感到坐在我面前的夏林,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有心计,而且非常胆大妄为,做事很坚定的男人。
“你作为一个S,你只顾你自己的感受,根本不管M的感受,你想到的只是去驯服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M,而且对SM没有正确认识的M,你把各种各样的调教方式用强迫的手段加给她们,在调教中,你的感官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那些M的感受你顾及了吗?”
夏林非常惊愕的看着我,他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我从他的眼神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理论感到非常的可笑。
“M生来就是用来满足S的需要的,她们应该做的就是用自己下贱的肉体来满足S所有需要的啊,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啊!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调教啊。任何M,都是一个下贱的灵魂,她们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对M的怜悯只能证明这个S的无能!”
现在轮到我十分的惊愕了。
“如果照你这么说,当一个M的最大的潜能已经被她的S发掘出来了,到最后她已经没有潜力了,那这个M对她的S还有存在的价值吗?你们要求M为你们做这个,做那个,但你们为这些M做什么了呢?一个M的价值不存在了,你又去寻找另一个潜力还没有被发掘的M。那这个没有了存在价值的M怎么办?她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的生活当中去吗?”
夏林满脸的自负。
“M就是为了我们这些S来到这个世界的,是我们给了她最大的□和精神的愉悦啊,我们为M做的就是给她快乐啊!她们从外面这里得到的就是欲望的满足和生理的满足!我们是互相满足的!”
“那你可以一直给她吗?在她的性阙值提的很高,正常的性已经无法满足她们的时候,你怎么再满足她们呢?”
“那我怎么能负责那么多呢,做M是她自己选择的,应该她自己负责一切后果啊,我又没有强迫她们做M,我们的调教也有安全信号,在她不愿意接受的时候,她可以选择停止啊。一切都是这些追求肉体欲望的M她自己的选择。她们都是成年人,要做什么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干涉的!”
“她们都是成年人,要做什么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干涉的!”
我觉得夏林的这句话是我没有办法反驳的。但是我也想知道,如果对一个选择了吸毒的成年人说,我们没有权利干涉!我们可以这么说吗?但我对这种……认为自己完全对M不负责任的观点感到非常的愤怒,因为做M的女孩子有自己选择调教方式的权利吗?
这些被欲望搅扰的女孩子,她们知道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吗?她们有能力和智慧去抵挡和辨别那些经过精心策划的调教吗?
夏林显然看出了我的愤怒,所以他的话锋一转:“我们对SM的观点不同,我们可以个玩个的,不能够成为同好的朋友,但我也不想做你的敌人。我今天约你来,只是我希望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知道,那些视频资料是可以复制的,可是我需要那些资料,而且我知道只有你一个人会有我的东西。所以,如果流传出去,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相信你的为人!”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不可以承认,但我也不能否认,因为否认毫无用处,我们那天的眼光碰在一起,在眼睛里我们什么都告诉了对方。
“我不想和你和你的那些兄弟一样的战友有什么过结!”
夏林把“战友”两个字说的很重,这说明他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
“但你必须把东西还给我,你拿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这些资料也绝对没有机会再获得了,我喜欢那些视频资料。你一定看了。里面有很多我本人和很多M的镜头,我想我也应该对她们负责!”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死死的盯着夏林的脸,我想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我满腔的怒气,我恨他们毁了颖和燕儿这样的善良的姑娘,但我也不得不佩服夏林那种淡定。
“我应该对她们负责”这句话从夏林嘴里说出来让我非常的吃惊,但的确是他说出来的。
夏林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我态度的变化。
“颖已经很早就离开我了,在你车祸以后就离开我了。但我知道她的地址和电话,我们做个交换,你把东西还给我,我把颖的联络方法告诉你,她的电话号码,她的新住址。你们偷进我的办公室,打伤我的人,我当时曾经发誓一定要狠狠的报复你们,但现在我认为什么都过去了,毕竟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情来,我现在需要的是稳定,我不想出事!”
夏林喝了一口已经冰凉的咖啡。
“我不愿意到最后我们两败俱伤,我觉得你是个疯子!你绝对是一个疯狂的什么都敢做的疯子!你是一个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的疯子!所以我向你保证,我永远不再打扰你们。如果你们愿意,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我知道,其实我拿着那些夏林的视频资料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我只是想把颖的资料拿出来,但歪打正着的拿到了夏林很多年积累的SM视频,那么多的女孩子都在夏林的视频里和他一起玩SM,但我没有兴趣去看!
我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把车停在了家乐福超市的停车场,我走到超市入口的那一大排密码储物柜的面前,把放着所有夏林SM视频的包(我抽出了所有颖和燕儿的视频)放进了储物箱,关上们的一刹那,颖和燕儿的形象又一次掠过我的脑际。
我拨通了夏林的电话,我可以感觉到他感到非常的意外,我告诉他有一包东西在超市的储物箱内,然后我把储物箱的密码在电话里告诉了夏林……
1个小时以后,我接到了夏林的电话。他已经把颖的地址和电话放在同一排的储物箱,他也告诉了我密码。
按了密码以后,靠中间的一个储物箱打开了,我走过去,看到里面有一个信封和一个皮套,那个皮套装着一个活动硬盘,还有一个字条:“海兄!我已经把你需要的东西给你了。我们都无意中选中了颍,这也可能是命运对我们的一种捉弄吧,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于颍而起的,但是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有最后得到颍。我们言和吧!作为一个男人,我佩服你的胆量和勇猛,但做为一个S,我觉得你是一个失败者,颖致死都非常的喜欢你,可她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你,颍从内心并不喜欢我,但到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做我的女奴。因为她更喜欢SM,她无法克服她对SM的欲望,所以,作为一个M,她最后选择了我,选择了SM,选择了自己的主人!我是她灵魂和肉体的主人,而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是她欲望的主人了!我把颍还有燕儿最后被调教的视频也给你了。我没有留底,希望你相信我!”
回到家里,我把那个活动硬盘接入了电脑。那是颍和燕儿被夏林他们调教的视频,就像夏林说的,最后的调教视频……颍和燕儿被灌肠,被鞭打,滴蜡,各种各样的调教方式……
我默默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SM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为什么我们被SM选中,我们应该为自己被SM选中高兴呢还是悲哀呢?
颍和燕儿被麻绳捆绑成非常淫荡的姿势,在捆绑她们那些敏感部位的绳子中间都被插进了几个短粗的木棍,只要绞动那个木棍,那个部位的绑绳就会勒紧,每绞动一下,收紧的麻绳就会更深的勒入她们柔嫩的乳房,她们的下身被深深的插着震动棒,她们的乳头被电极连接着,但她们的脸上不是痛苦,而是那种极度的快感和陶醉!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但我看到了结束。但看到颍和燕儿非常顺从的像狗一样跪在夏林两边接受夏林的抚摸的时候,我知道,夏林赢了!
他给了颍和燕儿无比的肉体快感,但他却毁了颍和燕儿的正常生活。因为他已经彻底伤害了颍和燕儿她们的精神和肉体感觉。他让她们经历的一切是没有办法弥补的,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已经沾满了SM的汁液,永远没有办法甩干了……
波士顿海军码头附近就是非常着名的“昆西市场”那是集饮食,旅游纪念品为一体的一个大型市场,非常的热闹,几乎集中了全美国的小吃。到那里的游客来自全世界,各种肤色,各种语言,各种奇特的打扮……
我走进市场附近靠近大海的一个叫“Clockcoffee”的咖啡馆,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古老的咖啡馆,在可以看到大海的靠边的一个静静的角落里,我看到了我这次专门到波士顿来拜访的人,坐在那里的女子,就是一直让我牵肠挂肚的——颍!
通过夏林给我的电话和地址,我终于找到了在波士顿的颍。
颍坐在那里,阳光从她身后的落地窗斜射进来,刚好照在了她的背上,使颍的整个身体轮廓都被罩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光圈。尤其是她的头,金色的阳光把光线毫不吝啬的洒在颍的头上,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几乎没有一根乱发,使颍看起来端庄,大方……
她正捧着一本书在看,是那么的清爽,那么的恬静!
我再有想象力,也没有办法把眼前的颍和那个赤身裸体被麻绳结结实实捆绑着调教的颍连接起来。
颍看到我,站了起来,几年不见,颍给我的感觉已经从一个外表纯朴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非常成熟的女人,麻绳的结实捆绑和淫荡残酷的调教似乎并没有在颍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坐在颍的对面,我们面对面的看着,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没有任何问候语。我们就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眼睛,默默地坐着……
我看到在颍的脖子上,围的就是我从海军陆战队带回来的空降兵围的那条我上次为她扎住伤口的白丝巾。
颍看到我注视着这条白丝巾,淡淡的笑了一下,轻声的对我说:“这时你留给我的唯一纪念,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围着它,它让我想起你们这些曾经关心过我的朋友。…”
顿时我的胸口一阵涌动,一股久违的热流冲上了我的喉咙。我感到似乎什么东西要冲破我的意识,时光似乎停止了走动,空气好像也凝结了……
“你现在好吗?”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静,问了颍。
“我现在不错,我在波士顿大学主修美国文学,还在学习西方绘画史。”
“是吗,我喜欢看油画作品,喜欢美国各种博物馆,这次来看了华盛顿的国家艺术博物馆和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
为了这次见面,我在纽约的时候特意跑到“路易斯威登”在第五大道中央公园路口的美国LV旗舰店去为颍买了一个我们在苏州看到的LV挎包,花了我2300美元。我为了缓和气氛,拿出来那个包。
“在苏州你是那么喜欢这个包,我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我送你一个。”
“太贵重了,我可买不起,可你还记得我喜欢这样的包啊。”
颍呆呆地看着那个包,用手仔细地抚摸LV包的表面细腻的皮革,但我没有看到以前那个见到自己喜爱的东西就会睁大眼睛充满兴奋的眼神,颍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包,慢慢地抚摸着那个皮包表面的皮革纹理,突然,颍的眼睛里眼泪噗噗的掉了下来。
我把包的背带从包装袋里拿出来,搭上搭扣,将包挎在了颍的身上,包的背带刚好从颖饱满的前胸中间斜勒过去,深深的陷入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中间的乳沟,让我感到一阵兴奋……
颖没有反对,但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颍看着我,抬起了她已经满眼的泪花眼睛……但她强忍着没有让自己的眼泪再掉下来,没有任何预兆,颍开始说起了她和燕儿的故事……
那天你把我和燕儿送回我的家里以后,你就离开了。我和燕儿由于没有了那贞操裤的刺激和可能随时要被拉去调教的压力,顿时感到像飞出牢笼的小鸟,完全感到了自由自在的那种快乐,燕儿已经没有办法回到自己原来的汽车公司了,但她毕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销售,找到工作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我们家里出现了问题,在你走的第二天,妈妈的病被确诊了,我的妈妈肾一直不好,我们一直在为她看病,但一直没有确诊,那天上海来的专家经过会诊,最后确定我妈妈为尿毒症,需要换肾才可以活下来。这对于我们这个家庭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来对待眼前的这个噩耗,我们家里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哪里付得起听起来天文数字的医药费呢,但不换肾,我的妈妈只可以再存活一年。爸爸死的早,现在妈妈又得了这样的病,我觉得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们出去借钱,但几乎没有人愿意借给我们。燕儿和我都非常非常的着急,我们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搞到那样一笔对我们来说的天文数字一样的钱。我们也想到了你,但我们知道你没有那么富有,而且我们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要求你为我们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我们对你来说是不干净的女人了,你为我们做的已经太多了。
燕儿最后说,只有向夏林借钱,因为我们曾经把我们的一切都给了他,他整整白白的玩了我们两年,我们唯一可以借到钱的也就是夏林了。燕儿是个非常豪爽的女子,但那天晚上在燕儿拿起电话的时候,我们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因为我们知道,对夏林这样的S来说,我们已经背叛了她,如果我们回去,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等着我们,但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心里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有可能再次回到夏林的身边,但非常奇怪的是,我的心里一点恐惧都没有,似乎好像还有一点兴奋,有一种隐约的期待。燕儿当即拿起电话来就给夏林打了电话,夏林在电话里的声音隐隐约约,但可以听出他的语气非常坚决,夏林在电话里说必须和燕儿面谈,他阴阳怪气地说可以派人来接我们,我只听见燕儿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一句:“就派人来‘接‘我吧!我……主人,我等着!”
我听到燕儿又叫夏林“主人“,我的心都碎了,我对燕儿说我们不可以走回头路了,但燕儿说,我们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啊。燕儿劝我说,只要可以治好我妈妈的病,先答应夏林再说,我认为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在等他们来接的间隙,燕儿非常仔细的化了妆,还把自己的头发梳理成非常漂亮的发髻,我不知道燕儿是怎么把自己的头发梳理成那么复杂,但又非常漂亮整齐的发髻的。此时,我觉得燕儿真的非常端庄大方,其实,我总觉得燕儿的气质非常高雅,和她在一起,我总感到自己有点压迫感,说实话,我已经非常喜欢这个姐妹了。
晚上,蓝和那个年轻人阿章来到了我们家,他们和燕儿说了几句话,燕儿过来对我说,让我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阻拦,说我们现在不可以惹恼夏林,我同意了。燕儿就和他们回到了卧室。他们一进去,就锁上了卧室的门……
我听见他们在卧室里收拾东西,收拾燕儿的箱子,后来就安静了,但我隐隐约约却听到了燕儿的呻吟声。我去敲卧室的门,但他们根本不理睬我,但我可以清楚的听见燕儿一声声痛苦但夹杂兴奋的呻吟。我想不出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
我再次敲响了卧室的门,这时门开了,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燕儿已经被他们剥光了衣服,浑身一丝不挂,而且被他们用麻绳五花大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他们还用绳子把燕儿的乳房勒捆的牢牢的,在乳头上夹了两个叮当作响的乳铃,燕儿的头发也被他们用麻绳扎住连系在身背后高高吊起的双手上,麻绳勒捆的非常紧,可以看得出他们用了很大的力气来勒捆燕儿的,燕儿被捆绑的几乎呼吸都感到困难了,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鼓了起来。
最让我伤心的是,燕儿又被他们穿上了贞操裤。燕儿看着我,她被捆绑的姿势让她一定非常痛苦,她的呼吸非常急促,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但奇异的是,我也可以从燕儿的眼神看出来,燕儿的确已经被捆绑的非常兴奋了,紧紧捆住她的麻绳让她无法和我说话,她只是用眼神安慰着我。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离得非常近,我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燕儿细嫩的肌肤里麻绳勒出的□的皱褶。我内心的M受虐因子一下子就被引发了出来,我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我同时也可以明显的感到燕儿的兴奋和激动,一种M天生的受虐感同时在我们的身体里涌动起来。
我没有来得及和燕儿说话,蓝和阿章就飞快的架着披了风衣的燕儿离开了我们家,我和燕儿连告别的话都没有说。
我一夜都没有睡着觉,我的母亲病了,我没有为母亲做什么,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母亲又回到了刚刚离开的地方,我感到非常的羞愧,我怎么可以让我的朋友替我回到夏林那里去呢?
第二天,我拨通了夏林的电话。我知道,在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了,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回到夏林那里去换回燕儿。我没有让他派人来接我,我不想我也被他派来的人在我的父母面前赤身裸体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带出去。
我自己回到了他的调教室。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就用这个已经被污染的身体,救回我母亲的命吧。
当我一走进夏林的调教室,我就看到燕儿被高高的驷马攒蹄的吊在客厅的钩子上,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们是怎么捆绑燕儿的,就听到夏林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我看到夏林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他没有穿西装,袖子也卷了起来。
“如果你选择回来,现在就自己把衣服脱光。”夏林慢慢的对着我说道。
“你让燕儿回去。”我对着夏林说。
“颍你给我记住,我永远不会强迫你和燕儿任何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可以立刻把燕儿带走。”夏林看着我,非常肯定的口气。
“我不会强迫你们任何人留在这里!但你的母亲换肾需要多少钱我马上就给你,听燕儿说你们想借40万,好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夏林拿起他的手机,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让他的会计准备一张40万元的现金支票,然后他吩咐那个来带走燕儿的年轻人去取这张现金支票。
我知道自己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觉得如果没有母亲的病,我也可能会自己回到这个房间里来的。让我感到非常沮丧的是,回到这个房间,却让我感到非常的兴奋,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不管我的心里怎么想,但我的身体却实实在在的起了反应,我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悸动。在我灵魂的深处,我没有丝毫的后悔和恐惧,而且我反而感到有了一丝淡淡的渴望。
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当我完全赤身裸体的时候……
“你这个骚货,把自己的身体挺直,让我们看看你下贱的身体。”
夏林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在他的眼光里我没有看到丝毫那种色迷迷的神色。相反我看到了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狠辣的怒气。
我一下子挺直了自己的身体,我感到那种隐约的兴奋已经实实在在的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激荡。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了,完全没有任何防范能力,我的双手被蓝扭到了背后。粗糙的刺人的麻绳又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是那么熟悉,那么刺激,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终于明白了,我无法战胜我的欲望,在感情和欲望的博弈中,感情是那么的脆弱,根本不堪一击,在我深深的内心,我的欲望被夏林彻底的拉扯了出来,欲望的□把我意识的空间挤占的毫无感情的立足之地,我的内心盼望那种粗暴,毫无怜悯的摧残……
蓝把我像捆绑一具没有意识的肉块似的用麻绳一道一道的狠狠的勒捆着,他仔细的抽紧每一道绑绳,我的双手在我的背后已经被高高的吊起到从来未有的高度,我从来没有被这么结结实实的捆绑过,麻绳已经让我产生了剧烈的疼痛,但我的兴奋却前所未有的在我的身体里爆发了,我大声的呻吟着,就在蓝再次抽紧勒在我的□里的麻绳的时候,我的高潮爆发了,我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漂浮在黑暗的夜空中,满眼的金星。
我的双脚被压在我的屁股狠狠的和我的大腿勒捆在一起,他们还把我的头发和我的大脚趾用细麻绳紧紧的拉在了一起,使我的头不得不高高的抬了起来,我的嘴被牢牢地塞进了一只大号的口球。我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客厅里的吊钩是新安装的,我和燕儿被驷马攒蹄捆绑得极度结实地吊在了一起。
到底被吊了多久,被鞭打了多少次我已经不知道了,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我只是觉得我飞入了苏州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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