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名三柳坪,在大熊岭西南乱山之中,亘古以来,不见人迹,端的隐僻非常。坪前不远是一深潭,伏泉上涌,由东缺口奔流而出,曲折绕行于万山之中,为元江源流之一。潭边有三株古柳树,大均六七抱,已为雷所击,折断死去,合乎作为载蛛粮的法船。
辛青凿树成船,正待驶入水道,却听得阴雷轰山之声,一个通身漆黑,似人非人的怪物,凌空飞翔,手发阴雷,朝着远近山谷沟壑中乱打。这厮阴雷煞发时碧焰宛如箭雨,声音不大,可是山崩地裂,山石林木全化灰烟。辛青惟恐木舟一出禁制之地,立受妖人侵袭,又延迟不得,申初以前,还须将木舟送抵庵前江心水洞。把个佳人急煎得如镬上蚂蚁。阴魔顺辛青探视之处,见到了九烈神君之孽子黑丑。
那九烈神君虽是一个极厉害的妖邪巨魁,妖术法宝也真厉害,委实不易克制,幸而颇畏天劫,从不自恃法术高强,与人树敌。虽然贪淫好色,但供枕席淫乐的多是各异派中有姿色的荡女淫娃,或向女家明买,或是变幻美少年勾引,出诸自愿,并非出于强迫。又因得天独厚,所居洞府四时皆春,景致极佳,有无穷享受,无须在外为恶诛求。常年用禁法深锁洞门,一步不出。因恶迹不彰,各正派老少两辈中人,对他均不甚理会。
黑丑是他独子,天生戾质,瘦小奇丑,生得比鬼还要难看。与神君爱姬黑神女宋香娃言语不合,动起手来。黑丑之母枭神娘袒护爱子,宋香娃气愤不过,盗了许多法宝,不辞而别。九烈神君入定回转,怒火头上,心恋妖女,立逼黑丑去寻庶母赔礼,请将回来。黑丑巴不得借此外出,偷偷带了不少阴雷出外,和妖尸谷辰、白骨神君联成一气,要破坏金船。此际狂轰乱炸,就是搜索运粮船。
阴魔知他阴雷厉害,会令采宝诸后辈伤亡惨重,立意先除此獠,又不想暴露化身秘密。
遥见叶缤在天际飞来,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之策,立时蜕变方玉柔外相,与黑丑套近。黑丑本来就是色中饿鬼,屡次欲接近方玉柔而不得,今番自动送上门来,当然大喜欲狂,千依万顺。更听〔方玉柔〕要招叶缤入伙,便宜他先奸后诱,由〔方玉柔〕从旁协助,许他一矢双雕,更色迷心窍,接下〔方玉柔〕的淫雾珠,匿藏林内,依计行事。
〔方玉柔〕也迎上云端,招呼剑光中飞过的叶缤。此小南极金钟岛主虽以孤芳示世,但对其妖师也属后辈。当年司空湛横扫仙界之威力,尚存众仙识海,惊悸丧胆。虽然在赤丈真人与兀南公合击下重伤未复,但也不是一方小岛所能抗拒。对其爱徒也不敢怠慢,装模作样的降下云头,收敛剑光,心神在斟酌对方意图,以便推趟。
〔方玉柔〕正是要她心神仿佛,更示之以热情,效西牛贺州的拥抱礼。叶缤又岂知此是对黑丑的暗号,在〔方玉柔〕匝挟下,神魂不定,动作被牵制中,突然阴雷漫天洒落。冰魄神光本是阴雷克星,叶缤亦因此疏忽了那夹杂以来的淫雾珠。此珠本是风四娘的平生淫气所聚积,经阴魔的无相心法洗炼,可比水银渗地,无孔不入,更受本主在近处助虐,那不轻易透入神光,附上二女身去。
〔方玉柔〕率先倒下。叶缤可不知〔方玉柔〕是淫雾珠原主,还道受她所累,但知妖女荒淫,无用挂牵,自顾要紧。两极圈如旋风卷起,团身涡绕,射出极光若镜,五彩交替,闪烁缤纷,把法身围入光中,向武夷山飞逃。黑丑本是初生之犊,目空一切。白骨、妖尸等前辈为求利用他的阴雷,捧得他目空一切。但阴雷遇上冰魄神光这克星,颇为震惊,深怕叶缤淫气过后,就是自己应劫之时,不得不亡命狂追。
〔方玉柔〕志在借刀杀人,诛戮黑丑,更不想口边肥肉落入黑丑手中,也微化法身,隐形跟去,刹那间超越黑丑那团墨黑浓烟,附上叶缤的镜光之上。叶缤强催真气驾驭两极圈,也推动淫气流动更急,转眼到了元江水眼上空,已筋软脉趐,瘫痪无力,任由镜光自冲,将要被黑烟罩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两极圈圈不住阴魔的微化法身,任阴魔穿入镜光核心,掳获叶缤骄躯,向水面急堕。到镜光接近水面时,阴魔已完成对两极圈的操控,将雪元丹炼成的第三元神代替叶缤,指挥两极圈掉头,逆流回窜,引开黑丑。微化的阴魔已挟持叶缤穿入水中江岸一个大洞,蜕变出冯吾外相。
叶缤虽是娇躯无力,但竟神智不泯,口中喃喃唤出“谢山”语音。阴魔神光探照出,那不是爱之深,却是忍神尼的封禁,根深蒂固,非一时可解。在淫气鼓荡下,叶缤已红霞透面,似火光流闪,耀目生辉。一双雁目虽然紧闭,但已闪出水光,兼且云髻鬓脚也水串珠垂,淋湿若浴,可见欲火煎熬之深,难为她尚能紧闭厚唇,经抖动不已的鼻翼,泄出呼唤谢山的呓声,何见蚩尤魔法之厉害,令人舍生忘死,弄得天下滔滔。魔徒一经洗礼后,即告爹亲娘亲不及轩辕老怪亲,舍任务外,别无他念。
叶缤被淫气拨动血气,涨逼得胸膛上的庞大乳球更为膨胀,撑衣欲裂。阴魔宽下她的外裳,竟然是内里一丝不挂,可真与人方便。火热的娇躯已红若熟虾,热气扑人,带上阵阵幽香,刺激男性贺尔蒙出册,作飞蛾扑火。难为谢山能忍下三百多年,待今日才展露阴魔面前,令这欲海淫魔也肉茎怒伸,龟头狰狞若扑。
可恨这熊熊欲火也淹没不了她的任务感,尖声狂叫道:“不要动我,我是谢山的!”
真是一盘冷水浇下火头。阴魔纵横欲海,绝色娇娃也趋之若鹜,婉转奉承,难堪受拒。
更难堪见那对庞大圆滚的乳球在血气催逼下颤震不息,眩耀其幼滑娇嫩,却非君有。欲火恼火激发了阴魔深藏心底的愤世情怀,肆施淫虐,要看这人形工具在欲火催逼下,能挨得多久。顺手捻起一片遗下洞内的羽毛,轻轻搔熨叶缤的硕大乳蒂。
叶缤虽然无力挪动肉体,但自主神经却非瘫痪,受不起外来刺激,何堪那羽毛在欲火炽盛中更添油膏。那传入神经中枢的压力若劈山凿石,碎裂元神,但牝穴空虚,花芯不象男性的玄关易放。阴精出不了花芯,不会自己闯关,只会回冲迫压脑门,所以女性易患偏头痛,甚至花痴。
叶缤被欲潮摧逼得魂裂魄碎,浑身肌肤痉挛,惨叫哀号,更胜九幽厉鬼,但就只狂呼:“不……不……不……”
阴魔久经淫妇调教,对女性情穴了如指掌,不轻不重的挑逗每个动情窍穴,就是不动她的牝穴,不给她半点充实。叶缤在此淫魔手上,有如肉在刀俎下,遭受凌迟细割。神经中枢如同片片断裂,呻吟无声。但稍见回气,则低号呓叫“谢山”不歇。阴魔也无奈她何,但见牝穴雾涌,若蒸笼火猛,器皿临焦。
再熬下去,眼看要步忍神尼后尘,成了场物人,那诛黑丑的计算,只成画饼了,不得不给她发泄。但又不甘就此放过叶缤,由她享受性趣,却要她极受蹂躏,刻骨铭心。更嫌肉茎抽插也不如手舞快捷,把叶缤吊了起来。
调较好位置后,肉茎一插到底,如牙狼棒直趋脑门,痛得叶缤天灵欲破,百脉扭乱,腾扎若飞,惨酷的尖叫,裂洞凿壁,碎石纷落。但虽惨痛,也不阻花芯开爆,阴精涌泉溢出,洒浴阴魔龟头,热炙如火。阴魔已无怜惜之心,尽手舞之快,推拉叶缤牝穴套磨肉茎,也擦出烟来。只百多下,叶缤已承受不了,晕了过去,欲火淫气亦脱离娇躯,留下难忘伤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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