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本想和小欣在床上继续温存一会,没料到这时手机却响了,杨乐天懒洋洋得接过一看,是袁婷婷打来的,杨乐天是吓了一跳,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怕被小欣追问,于是忙看了小欣一眼,只见她正伏在自己的怀里,并没有注意到他,杨乐天暗暗松了口气。而喜的是袁婷婷肯主动打电话给他,说明她已经不生他的气了,至少不是很生气了。
“喂,哥,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吵死人了,不接就关掉好吗?”小欣依旧伏在杨乐天怀里幽幽得说。
杨乐天装模作样得说:“唉,又是一个朋友,肯定是喊我出去喝酒的。”说着,他就坐起了身子,离小欣稍微远一点接听了电话,“喂!”
“乐天,你现在好些了吗?”袁婷婷问。
听到袁婷婷如此关怀的问话,杨乐天心中又是一喜,忙道:“我好多了!你怎么样?”杨乐天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不让电话那头的女人和自己眼前的女人起疑心。不过杨乐天现在确实是好多了,头不晕,脑也不胀了,看来做爱确实是醒酒的好方法。
“我也很好!我想告诉你,呆会我们一家要出海游玩,我爸叫你和我们一起去,你有时间吗?”袁婷婷说。
“啊,有啊!”杨乐天忙说。
“那好,我们市心码头等你,你快点来啊。”说完,袁婷婷就挂了电话。
“怎么?有事了吗?”小欣抬起头问。
“是啊,有个朋友打麻将,三缺一,所以就喊我过去凑数啦。”杨乐天信口胡诌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是女性朋友吧?”小欣说,杨乐天知道刚才小欣已从电话里听出来是女的声音了,于是随口道:“是啊,一个朋友的老婆打的。”
上午十一点一刻杨乐天驱车来到市心码头,这时候天气已经转晴。早晨的雨,让河沟里的水涨了起来,轰鸣着向前奔流;墙边湿润的泥土里,密集的青苔绿中泛黄,明亮了许多;天上的云多了些变化,云层破开去,露出微蓝,一缕阳光的轻抹,显得分外多彩;树上和花丛里的那些鸟的鸣叫声也格外地欢畅、清澈和明亮。
“杨乐天。”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袁婷婷的喊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杨乐天转过身去,只见袁婷婷头戴一顶白色的遮阳帽,身穿白色的运动短裤和体恤。完美地衬托出她那婀娜柔韧的腰肢和浑厚结实的臀部。如花似玉的袁婷婷站在阳光下,额头和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碧潭般的眼睛里溢满了柔情和兴奋。
杨乐天跟随袁婷婷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码头边。这时,杨乐天说:“昨晚我……”
“别说了,昨晚的事我已经不大记得了。”说完,袁婷婷指了指停泊在岸边的一艘白色游艇说道,“喏,那就是我爸的游艇。”
杨乐天朝袁婷婷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葱郁的林木掩映之下,在粼粼波光的辉照中,有一艘白光耀眼的游艇,豪华,秀丽。游艇上引“金沙”两个大字,也就是这游艇的名字。
“就是那艘《金沙》号?”杨乐天问。
“对,是我爸起的。”
“金色的沙滩?”
“有那么个意思。”袁婷婷露出会心的微笑。
“走吧,上船吧。”袁婷婷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呆会我堂弟袁成彬和他的夫人秦晓露也要来,你不介意吧?”
杨乐天心一沉,也同时感到一阵隐隐的痛,他怀疑袁婷婷是不是故意这样安排的?以考察他到底对秦晓露还有没有爱?
登上游艇,有种“轻舟白帆飘欲仙,三千西子舞翩跹”的感觉。雨后的雾气已经散去,整个视野如洗过一般清新。临海市的南部海域,有那么多的岛,个个都是绿的;那么大的海,也全是绿的。这些丰富的绿,多层次地互相辉映着,融和着,变幻着,神秘地形成新的绿意,像烟雾,像空气,像阳光,弥漫整个海面,淡淡的,轻轻的,如梦幻曲的旋律在小声吟唱,如抒情诗的意境在悄悄扩展,摸不到它,却又无处不在,呼吸着它们,感觉特别清洌、新鲜、有生命力,这就是海的味道,人们可以随意地享用它。
《金沙》号游艇有三层,顶层露天,二层是会客厅,卡拉OK室,厨房和餐厅。低层是卧室和办公室。
袁婷婷带杨乐天简单参观了一下游艇后,便去会客厅见她的母亲。袁婷婷的母亲对杨乐天很客气,一脸的笑容,她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阿兰,给杨先生倒茶。”袁婷婷的母亲吩咐道。
“是。”一个女子答应了一声。看来是袁婷婷家的佣人。
杨乐天恭敬地坐在袁婷婷母亲旁边的沙发上。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中等个儿,但身材匀称。有棱有角的脸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薄薄的嘴唇,穿一身灰白色的运动装。杨乐天心想这位可能也是袁婷婷的什么亲戚了,不是表哥就是表弟。
“来,乐天,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文杰,我的表弟。”袁婷婷忙上来为杨乐天介绍说,然后又对那个表弟介绍说:“这是我们以前公司的同事,杨乐天。”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文杰上来与杨乐天握手。
“我也是!”杨乐天说。心里却在想:“怎又来一个表弟啊?”
“我表弟文杰可不得了哦,清华大学的博士生啊。”袁婷婷微笑着对着杨乐天说道。
“哦,是吗?不简单啊!真是年轻有为啊。”杨乐天趁机奉承了两句。
“表姐,你就别笑我啦,什么博士生啊?在剑桥毕业的你面前,我可是没有什么好抖的哦。”文杰笑道。
“哈哈……”在座的几人都笑了起来,显然大家都想到了那句顺口溜“学士满街走,硕士多如狗,只有博士才能抖一抖!”
几人都坐下后,阿兰端着茶进来了。杨乐天发现佣人小姐也这么美雅高贵,玉立娉婷。
“杨先生是哪里人啊?”袁婷婷的母亲抿了一口茶,说道。
“我是安徽巢湖人,在临海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临海工作了。”
“妈,你就别那么客气了,什么杨先生,就叫他杨乐天吧。”袁婷婷说。
“是啊,伯母,您就叫杨乐天吧。”
“好啊,乐天,其实我也算是半个安徽人呢。”
“我外婆是正经安徽合肥人。”袁婷婷说道。
“我妈当年是一个皖系军阀里一个头头的女儿,后来和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军阀下面的一个小军官结了婚,到了广西,后来又辗转来到临海,当时我还在我妈的肚子里呢。”袁婷婷母亲说完呵呵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大家也都跟着笑了。
“什么事儿都这么开心?”这时袁婷婷的爸爸袁自胸也走了进来。
“袁董事长好!”杨乐天赶紧站起身问候了一句。
“好好好,你坐!”袁自雄很和蔼得摆了摆手道,“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随便一点好。”
“我在讲我妈怀着我从皖系跑到了桂系了呢。”袁婷婷母亲止住了笑,说道。
“哈哈……是啊,你妈过去可是千金小姐啊。”袁自雄风趣的说。
“我妈说她过去住在包公祠那一块,也是在那念的书。”袁婷婷母亲继续说。
“哦,我知道,那里我曾经去过,还参观过包公祠里,还看到过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呢。”杨乐天说。
“后来,袁婷婷的爸爸来临海做生意,就把我给‘骗’到临海来了。”袁婷婷母亲看着袁自雄说完之后,大家又是一阵的笑声。
“阿红,给成彬打个电话,怎么这小俩口还没到啊?”袁婷婷的母亲对另一个佣人小姐说道。
没多一会儿,叫阿红的佣人回话说:“少爷他说他今早起晚了,可能要晚二十分钟。”
“不像话!”袁婷婷的母亲说了一句。
“乐天啊,听说你在公司干的不错。”袁自雄坐在杨乐天身边的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对他说道。
“也没什么不错,只是做好我的本份工作罢了。”杨乐天谦卑的回答。
“嘿,今天谦虚起来了。”袁婷婷在一旁插了一句。
“呵呵……”杨乐天冲袁婷婷笑了一下,“我是一贯比较谦虚的。”
“乐天,我准备到西部去投资,想听听你的意见。”
“董事长,您现在到西部去投资,绝对是正确而有远见的明智选择。目前中国的经济发展迅速,有由东向西的趋势,而且有很大的增长空间和庞大的消费市场,我看您如果有这个打算,那就应该越快越好。”我说。
“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不知道乐天你有没有兴趣?”袁自雄慢悠悠得说。
杨乐天心里一凛,不知袁自雄这话到底含有什么意思?真要调自己去西部,那可不是杨乐天所愿意的,刚才说西部这好那好,那全都是表面文章,要按照内心想法,他可不愿意去西部那又穷又苦的地方。
“爸,你那几个副总不都是人才吗?”袁婷婷似乎看穿了杨乐天的意思。不过她也有她的打算。
“他们对西部不了解,而且年纪又大了,不行,不行。”袁自雄摇着头。
“我也对西部不了解啊!”杨乐天心道。嘴里却说:“呵呵,董事长,您太看的起我啦,其实我啊,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可以,可要叫我做独当一面的大将就不行啦。”袁自雄正要说什么,这时,袁成彬和秦晓露到了。只见袁成彬漫不经心地将手上的提包往地板上一扔,慵懒地往沙发上一倒,仰靠在沙发背上,一股没有教养的习气。秦晓露倒是恭敬地与袁婷婷的父母打了个招呼,并向大家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找了个凳子坐在会客厅的墙角。
杨乐天发现秦晓露仍然像婚宴那天一样,她的神情,没有娇羞,没有喜悦,不惊不跳,不悲不喜,一切自然得有如呼吸。
人到齐了,袁婷婷到驾驶舱通知机舱人员可以启航了。于是一行几人都上了顶层的甲板上。随着船身的轻微摇晃,游艇缓缓开动。开始荡漾在丝绸般凝滑的波纹之间,明镜般的海水被船弦剪开又合拢,城市的楼影远远地抛在身后,光线在水中愉悦地穿行、跳跃;波光潋滟的海面上,光与水的眼眸交织时仿佛在轻柔诉说着美和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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