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见多了为了工作而沮丧郁闷的年轻男女,所以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的得到了一份工作。
阿虎的姐姐是个很和善温柔的人,而且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得不得了,一直说自己就喜欢这种长得古典的美少女。然后,她就被姐姐拉进了后面的屋子,看到她没穿内衣,姐姐也没有多问,只是拿出了她的一套内衣让她穿上,胸罩有些紧,包里得有点不舒服,但她还是没有拒绝。
工作的制服是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长裙,前面挂着古怪的围裙,虽然穿上去很沉重,但对着镜子看的时候,却确确实实的比起自己之前的装扮更多了一股奇怪的魅力。
“我一直都希望能有一个妹妹让我这么打扮呢。”柔顺的手替她梳着发辫,伴着温柔的声音。
于是,她就这么成了花店的员工,有了这么一个温柔的姐姐。
只是每次看到花店的名字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回忆起千年之前的记忆。
“盘思洞。”她轻轻念着,然后微笑了起来。
崭新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一切都平凡而美好。除了一点让她有些不安和空虚。
她依然很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她开始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
开始每天早晨起来去花店上班,晚上回到唐宣的住处,一起吃些她根本品不出味道的食物,然后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一个打着呼噜一个沉默安静的入眠。
虽然她不喜欢吃,但她还是看出了唐宣还是更喜欢吃好吃一些的食物的。
不费什么功夫的,她学会了如何做出人喜欢吃的东西,并成为了那破烂的小楼公认的名厨,蹭饭的人从一开始的抱着色心的男人们,逐渐变成了各色人等。
没有人关心她的来历,没有人关心她的身份是否属实。
在这个势利的都市中,有太多为了生计而不得不阴暗的存在的人们。
而她可笑的发现,那些贫苦的人们对她温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没有出卖自己的美好,她知恩图报的陪着唐宣,她是懂事的姑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些人眼里,她已经是属于唐宣的。
阿虎喝得醉醺醺的在花店里对她说,“阿宣的福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么个老婆,我他妈的才不会去找那些只懂玩什么傻逼舞团的傻逼骚妞打炮!”
他姐姐带着古怪的笑从身后扭住了他的耳朵,“你去找谁打炮了?”
然后不停告饶的阿虎就被姐姐拎进了后屋。
她听着后屋压抑的嬉笑转变成愉悦的呻吟喘息,有些发怔。
她当然不会觉得阿虎和他的姐姐有什么不对,人的伦理无法约束她的思想。
她只是在想两件事。
阿虎和他姐姐那样的交配,是不是才算是做爱?
自己究竟在唐宣身上等什么?
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这是人类大多会有的执念。
现在她似乎也开始有了这种执念。
身边邻居之类的人都暧昧的认为他俩早就是那种关系,她才会体贴贤惠的像个小妻子一样在这破房子里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只有她知道,那健壮的身躯还从未靠近过她,即使是自己主动的接触,也会让他像兔子一样闪开。
她看了看桌上做好的饭菜,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自己该离开了。如果再不去猎食些什么,她短暂人生就要走到尽头。那些闻起来香气十足的东西,完全不能解决她的饥饿。
她有些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这半个月里她也几乎忘记了和男人零距离接触的感觉,即使偶然有花店里的客人想吃她的豆腐,也会被经常在店里陪姐姐的阿虎吓得退避三舍。
而唐宣,她看得到,却吃不到。
或者说,她不知道如何去吃。
外面楼下传来阿虎不耐烦的喊声,“阿宣,你怎么又捡猫回来了?杂物房快被你搞成动物园了你知不知道?”
唐宣的声音依然憨厚,“这小东西太可怜了。我要是不带他回来,肯定会被捕猫的人抓去。”
阿虎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什么,接着大声说:“妈的那群偷猫吃猫的都鸡巴脑子进屎了么?连他妈这种东西壮阳都信,也不怕被寄生虫弄死。”
“哪里管得了么。能救一只算一只了。”唐宣嘿嘿笑着,软软的喵声衬在他的笑声后,听起来奇怪的合衬。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抚摸着破旧的床垫,自己如果真的是人,怕是怎么也看不上这种傻呵呵的男人的吧。穷,滥好心,一辈子大概只能窝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如……帮他解脱好了。
她舔了舔嘴唇,犹豫着想。
“你看起来气色好差,花店的工作很辛苦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唐宣担心的看着她,担忧的甚至没顾上像往常那样大口的吃饭。
她摇了摇头,侧头看了看小镜子,镜中的自己的确如刚变成人时候一样苍白虚弱,连嘴唇也少了很多血色,“没事,女人家……难免有不舒服的时候。”
唐宣愣了一下,然后古铜色的脸红了红,低下头开始猛扒着饭,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唐宣。”她轻声唤他的名字,“我在你这里……也打扰了很久了。栾姐预支了薪水,我……也找到地方住了。你可以,不用再睡地板了。”
唐宣的动作猛地僵住,视线开始往四处乱扫,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那……那很好啊。你……你一个姑娘家,老在我这边住着……挺、挺容易被人误会的。……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我……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她夹起一片菜心,放在他的碗里,摇了摇头,“没,我……没什么可再打扰你的了。如果你不嫌弃,明天到我的新家去,我想好好的谢谢你。”
唐宣咧了咧嘴,但却笑不出来,“我……也没做什么,不用谢我了。你好好的过日子。”
“不,你一定要来。”
她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坚定地说。
精心布置的房间,虽然小却依然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没有什么多余的杂物,温暖柔软的床,足够淋浴的卫生间,和装备齐全的厨房,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对于今晚的事情,其实只有床就已经足够。
她已经不愿意再等待了,有些东西在变化,变化的让她十分不安。
她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和胸罩,美丽的身躯简单的包里在了单薄的纱裙里。她喜欢这种感觉,乳头直接的摩擦着带着粗糙感觉的裙布,肉裂直接暴露在裙底的空气中,没有任何束缚和遮挡。
地板很干净,饭菜准备好之后,她索性连鞋也脱掉,赤着娇小的双足坐在小沙发里,蜷着身子等待他的到来。
这里并不难找,算时间,他也快到了。
她把双手夹到自己的双腿间,幸福的呻吟。柔软的肉唇已经有些湿意,指尖在上面轻轻划动着,然后慢慢刺了进去。
并拢着双腿,潮湿的甬道夹紧了纤细的指尖,她陶醉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中,这是她的准备,她对自己的网最后的加持。
在她重新回味了一遍那酸软透麻的快感之后,门铃终于响了。
唐宣对于她红润的脸颊和慵懒的眼神明显的不适应,马上的面红耳赤起来,如果不是这是在她的房间,她敢打赌他一定会转身逃走。
她骄傲得挺了挺胸膛,挺起的乳蕾在胸前的衣服下撑起了明显的两点。
整整一顿饭,唐宣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直到吃完,都没敢抬起。
“唐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她轻轻呢喃着,吃饭的桌子很小,小到她的赤足一动,就能碰到他的脚掌,她的头一探,就贴近了他的脸庞。
“你……你别这样……”唐宣有些难受一样的缩了缩身子,“我……我会忍不住地。”
她听阿虎说过,阿虎带他去找过女人,虽然次数不多,也足够他记住女人的美好,所以……他不该这样能忍的,这里不是那间破屋子,这里没人能听见他们的声音,他不该再有顾忌。
她忽略掉想起他找其他女人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修长的腿慢慢伸了过去,用膝盖磨蹭着他的大腿,“唐宣,你会忍不住什么?”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越来越红,她知道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一定正和他的欲望一样飞快的膨胀。
没想到,他猛地站起了身子,退后了两步,离开了桌子,“不……不行,我配不上你的。……你不该有这种报恩的念头,你……你应该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不可以这样随便的。”
她愣愣的看着他,抬高的腿都没来得及放下,在桌下滑稽的翘着,“可是……你明明和阿虎去过……”
他脸更加红,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不知道是秘密被揭破还是看到了她抬高的那截小腿和赤裸裸的美丽秀足。
“他……他骗我说是去找我妹妹……我……我没忍住……”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努力别开眼,但视线怎么也离不开她饱满的胸脯和桌子下玉雕一样的一双脚。
“那为什么现在忍住了?”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搂住了他的胳臂,往床的方向走过去,“我……不想你忍的。”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然后慢慢松开,犹豫着问:“你……你不嫌弃我么?我不帅,也没有钱,文化不高,只是个苦力……唔——!”
这些对她而言无比无聊的话终于被她堵住,用自己柔软的嘴唇。
她满足的用舌尖挑着他的唇线,低声呢喃:“你觉得呢?”
他的双手悬在她腰的两侧,剧烈地颤抖着,慢慢的,慢慢的收拢,最终,用力地搂紧了她的身子。
她身上唯一的衣服很容易就在躯体的磨蹭中褪到了一边,唐宣的衣裤也被她一件件的脱掉。
一男一女赤裸裸的滚到床上的时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变得无法阻止。尤其是男人健康强壮,女人丰腴美丽。
她搂紧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柔软的乳房翘挺的前端被他含在嘴里,湿热的口腔用力的吸吮着敏感的乳头,火热的闷酸酐从乳尖延伸到整个乳房,让她憋闷的一阵战栗。
修长的双腿反折上来,夹住了他的腿,他的大腿粗而有力,布满了粗硬的汗毛,毛发扫着她腿内侧的肌肤,痒痒的,热热的,阴部被这感觉冲击,粘滑的蜜汁开始涌出。
唐宣并没有多少经验,只是用力地吸着她的乳房,舌头垫在乳头下面,吸的她的乳头都开始胀痛,另一手用力的揉着他另一边乳房,手指陷进软而无骨的肉丘中,不知道是因为等了太久,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今天的她格外的兴奋,粗糙的手指拨开紧闭的蜜唇,试探着碰触了一下红嫩的穴口,她就忍不住猛地挺了一下腰,子宫口骤然缩了一下,阴道的狭径已经一片滑腻。
“真的……可以么?”唐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口中的丰乳,询问着,准备着下一步的动作。
她的回答是点了点头,把股间分得更开,自己抓住了膝弯,抬起了屁股,把红嫩湿润的阴部毫无保留的迎合向他怒张的阴茎。
终于,粗热光滑的龟头缓缓地挤进最外面的紧缩腔肉,试探着顶了顶,敏感的粘膜热情的回应着,用力的夹里住进入的每一部分。他不再犹豫,双手抱在她的腰后,猛地压了下去。
硬而粗的肉柱滋的贯穿了抽搐蠕动的粉嫩肉壁,她和他一起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插入得这么顺畅的时候,以往的男人总是会露出一些遗憾的表情,然后便没有了任何温柔的野兽一样的动作起来,但唐宣不知是定力过人还是什么,在她刻意的收紧会阴,用软腔挤夹摩擦他的棒身的时候,他仍然有心思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问她:“你……你怎么样?”
她点点头,咬着下唇不愿在这个时候说话,只用酥软的鼻音表示自己的快乐。
她确实的开心,除了下体火热的交合,乳房被大力的揉弄,子宫兴奋的痉挛之外,似乎还有什么别的让她浑身暖洋洋的,心头随着龟头一次次顶撞到宫颈而一阵阵甜美。
那是和其他男人交配的时候,从没有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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