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芙芷吃吃笑道:“算你有见识,只不过当年汉成帝是用千年人爹酒内服春胶一小粒,药性发作甚慢,但累日积月终究还是中毒泄精不已而死于赵飞燕肚皮上。但你却是在阴茎灼热充血时直接感染此毒,再加上刚才你连力疾拔,毒气随血液连行侵入四肢百骸,现在你可说是死定了!”
此时,炳叔的龟头麻痒至极,阴茎又肿胀欲爆,于是不克自制地耸动屁股,让阳物着力磨擦雪芙芷的阴道肉壁,情况就有如乞丐力抓脓疮止痒一样。
他虽然明知这样做等如饮鸠止渴,但仍难以自控地不停抽插冲刺,鞭鞭有力地撞击雪芙芷的阴道花心,精血亦眯即加速涌出,终于渐感全身酸软乏力,遂痛楚地央告道:“雪姑娘,只要你拿出解药给我服食,我愿意立即遨请道上叔父辇作证,当众立下文据将赌场移交给你,你如果志在替令尊报仇,便谓立即将我击杀!我……我实在痒得好难受呀,让我痛痛快快地死去吧!”
雪芙芷摇摇头嗅息道:“你这时才悔悟乞求,已经太迟了。”
炳叔一边身不由己地继续蠕动抽插,一边满怀疑虑地说道:“雪姑娘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肯手下留情乃合乎情理,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罪有应得。既然如此,我愿甘心领死,望你大发善心,不要再折磨我。”
奇痒已由他的下体迅速扩屐到全身各处,他不但拼命抽插,同时亦将身躯挤压磨撩雪芙芷的乳房和小腹。
雪芙芷见他痛楚之状不忍卒睹,盲谈遂转趋柔和,叹道:“先父曾经是使毒专家,这一点你比我清楚。但他秘制的春胶毒解药故世前只余一粒,可惜现茂于距此遥遥的家母身上香囊中。况且……”
炳叔闻言,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见雪芙芷欲言还休,又凄然问道:“雪姑娘,况且什么?,我已死在旦夕之间,你又何须吞吞吐吐?”
雪芙芷苦笑道:“不瞒你说,我此时亦同样中了春胶毒,只是因为有你的精血在洗涤,所以发作得并不快。”
炳叔闭眼绒默片刻,才惨然说道:“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亦善,乌之将亡其鸣亦哀’。我既害死令尊,现在又连累他的独生女儿失身中毒,真是罪孽深重,死后再无面目见老友。雪姑娘,你用力挤压吧,将我的精血全部榨出来吧,只要能减轻你的毒性,我愿一死以赎罪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说着,竟鼓起余劲,奋力拥住雪芙芷抽插,但求全身精血都激射出来,一来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兔受奇痒荼毒:二来希望自已的精血能够洗涤去雪芙芷阴道里的春胶毒。
雪芙芷见他临终幡然悔悟,反而于心不忍,扣住他脉腕的手便松开,柔声道:“说实在的,我现在就算想救你都有心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使你在极度欢娱中归天。你尽情干我吧,我衷心合作,给你快活。”
炳叔双眼泪花闪烁,平时那鹰隼般锐利,狐狸般狡滑的目光已消失无踪,变得十分慈详和蔼,由于龟头和阴茎的奇痒越来越腐心蚀骨,再加上怀有求死赎罪的心理,所以抽插的速度有如暴风骤雨,好像恨不得将整支阳具连同卵袋都塞入雪芙芷牝户里。
雪芙芷怜悯地望着他,双手环抱他的腰隙,两腿紧素盘住他的臀部,不停地扭腰摆臀,蠕动阴肌,务使他更加舒适惬意。
她的阴道嫩肉本就饱满柔嫩,又皱纹层叠,这一阵急剧翻腾绞动,密密吸啜,夹得炳叔的阴茎当真有说不出的快感,她头不停在雪芙芷的穴心弹跳,精血却如喷泉涌出。
炳叔居然感到,此时此刻,竟是自己毕生最销魂快活的时候,于是便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的心态,只手抱看雪芙芷丰满肥美的玉臀,咬牙切齿地拚命冲刺。
雪芙芷被炳叔的龟头密如捣蒜般地撞击花心,亦酥爽得阴肌不停抽搐痉孪,伊伊呀呀地呻叫起来。两人这时都沉浸在强烈的性快感中,飘飘然浑不顾死神即将降临头上。
良久,炳叔知遭自已行将油尽灯灭,便伏在雪芙芷身上,吁吁喘息道:“谢谢,我真的要快活死了。”
雪芙芷见他青白的脸颊泛出红潮,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的征兆,自己既答应让他在欢乐中归天,就必须竭尽全力刻意承欢,所以便吐出香舌伸进他口里卷里,黯然答道:“你快快活活的去吧,鲜血已将你的罪孽冲洗干净了。”
炳叔点点头,气如游丝地说道:“我要行先一步了,临走时,我很想吮一吮你的乳头。人出世后不久,就是含看母亲的乳头甜睡的,现在我要返回旧时之处了,亦想含着乳头甜睡。”
雪芙芷两手分握自己的乳房,低语道:“你尽情吮吧,相信我亦会非常舒服的。”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笃笃笃’的叩门声。
炳叔已昏昏沉沉,毫无察觉。
雪芙芷虽然听到了,一则因炳叔随时撒手归天,二来,自己此时亦如醉如痴,所以并不理会。
叩门的是派牌女郎,站在她身后的则是曾被雪芙芷暗中施毒而导致阳具淌血不止的孙先生。
另外,退有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虽年近半百,却肌肤雪白,体态风流,在柔和的灯光下看来,容貌还像大姑娘般娇嫩艳丽。
无论谁都看得出,她年轻时必定是个大美人,即使在这个年纪,仍足以勾起不少男人的原始情欲。
可能是炳叔平日对下属管制甚严,派牌女郎虽敲门许久,仍只是轻轻呼叫道:“炳叔,孙先生带一位太太求见。”
中年妇人却隐约听得到休憩室里传出男女交媾的性爱呻吟,不禁神色骤变,一把扯开派牌女郎,飞脚朝房门踢去!
任谁都占不到,这位雍容端庄的贵妇,居于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而且如此英明神武,一踢之下房门应声而开。
中年妇人率先闪电般冲了进去,孙先生亦随后跟住。
两人同时如被人点中穴位般怔住。
但见炳叔和雪芙芷揽成一团,身下床褥已布满鲜血。
中年妇人突发出悲怆的惊呼,纵身扑到床上去,双手奋力想将两人分开。
雪芙芷辽有几分清醒,睁开眼失声呼叫道:“妈,你……你老人家怎么会来?”
中年妇人看清楚床上男女的脸目,全身如遭电极,急怒交并颤声说道:“你们……你们怎可以做出这等丑事来!”
说着,五指箕张,就要朝两人盖顶劈落!
孙先生见状,慌忙冲上前抱着中年妇人的手臂劝抚道:“司徒大嫂,千万不可,有话慢慢说。”
炳叔在浑浑沌沌中突然听到‘司徒大嫂’四字,恍惚打了一针强心剂,竭力抬头睁眼迷迷茫茫地注视着中年妇人,鼓起余力挤出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小玉,你真的是小玉吗?我……我想到不到临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我……我死都瞑目了!我……我……”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卒之沉重地垂下头搁在雪芙芷的香肩上昏死过去。
雪芙芷赤身裸体在母亲面前和炳叔交媾,自然羞惭得无地自容,又见炳叔呼吸似乎停顿,不禁百戚交集,泪水夺眶而出,抽抽噎噎地说道:“妈,我……我终于替父亲报仇雪恨了!你……你老人家不要为我气恼伤心……”
中年妇人闻言,全身簌簌剧抖,只觉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双眼噙满泪花,喃喃说道:“冤孽,冤孽,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呀?”
孙先生见炳叔昏厥,大为焦急地呼叫道:“司徒大嫂,救人要紧呀!雪姑娘……不,司徒姑娘,炳叔到底染上什么急病,是不是跟我先前一样?”
雪芙芷按下满腔感慨,幽幽叹道:“不瞒你说,他是我的杀父仇人,而孙先生你亦是当年的帮凶之一。现在,他已中了我的春胶毒,毒素已入膏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打电话报警吧!”
中年妇人听女儿说出这番话,神思恍惚地悲呼道:“报应,报应,果然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孙先生以为她在为女儿甘愿失身为亡父报仇而嗟叹,哪知她竟急忙从颈项上解下用红丝线怒挂着的香囊,取出一粒晶莹碧绿的丸状药物,扶起炳叔的头,对雪芙芷说道:“快,快撬开他的嘴,让他吃下解药。”
雪芙芷迟疑不解地问道:“妈,你为什么要救他?他可是杀死你丈夫,我父亲的元凶呀,难道你不想报仇?”
中年妇人并没有答话,只是严厉冷竣地瞥女儿一眼,催促道:“快,妈的话你敢不听?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要受神谴雷劈的!”
雪芙芷见母亲神色焦急凄戚,不敢再抗逆,依言伸手箝住炳叔的牙关穴,把他的嘴撬开。中年妇人旋即将解药送入炳叔口中,在他背部拍他几下,使其吞下解药。
跟着又出手如风,疾点炳叔的尾椎骨几处大穴,然后厉声喝道:“逆女!还不赶快并拢双腿箝紧他的阴茎,为他止血!”
这情形和炳叔先前拯救孙先生的情形一样,雪芙芷心里了然,虽然对母亲的言行大惑不解,还是不得不驱动阴肌夹紧炳叔的阴茎。
中年妇人一边为炳叔推宫过血,一边对姓孙的说:“孙豪,你、我、炳叔及亡夫司徒玉华当年都是生死相交的好朋友,而炳哥和亡夫为了我而恩怨纠缠你亦都一清二楚。虽然炳哥为了独吞巨资而致亡夫于死地,确是罪不容赦。但在这之前,亡夫亦曾经先做了对不起炳哥的事。你知道,我本来是决定下嫁给炳哥的,但亡夫为了得到我,竟设计令炳哥误服春药而失控同另一女子交媾,又诱我去偷窥。我一怒之下,便斩断对炳哥的情丝,转而下嫁与亡夫,但当时已经腹中怀有炳哥的骨肉。以后,我得知真相,悔恨不巳,但鉴于木已成舟,而亡夫亦旦夕内疚,觉得对不起炳哥,所以至死都不肯向泰国政府供出炳哥是他贩毒的合伙人。唉!这恩怨情仇,令我下半生都陷于极端痛苦的矛盾中……”
雪芙芷听了母亲这段话,登时愕然怔住。
中年妇人,亦即是司徒大嫂又悄然在孙豪耳际低语道:“这逆女就是我和炳哥当年的孽种,没料到两父女现在却做出这等乱伦逆天之事,怎不教我肝肠寸断!”
岂料,炳叔在服食解药及一番推宫过血后,渐渐苏醒起来,蒙珑中听到司徒大嫂道出当年的惨痛经历,心中又感慨又惶槐,如遭五雷顶。
这时他已知道正和自己交媾的雪美芷原来是自已的亲生女儿,便挣扎着从雪芙芷身上翻下来,手拉司徒大嫂的手臂哀叫道:“玉妹,我……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天呀,你为什么这么残酷地报复我!”
说着,竟以头猛撞床柱,额骨爆裂而死。
其时,司徒大嫂和孙豪因不知炳叔何时苏醒,竟碎不及防。
及至发觉,齐齐惊叫,伸手去拉,已经迟了一步。
司徒大嫂大为悲恸,抢天呼地号哭道:“炳哥,炳哥,是我一时失察,害死了你!芷雪,快叫一声爸!”
雪芙芷本来正在众精会神默运真力贯注阴户,箝夹炳叔的阴茎令他龟嘴开合,不再流血,没有听到母亲向孙豪说些什么,这时骤然闻母亲要她叫炳叔为爸,这才豁然省悟母亲为什么如此神情悲伧关切地对待炳叔。
刹时间,叫她怎能接受刚才和自己翻云覆雨,殊死纠缠的炳叔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时候全身犹如从万丈怒崖堕下玄冰深渊,遂把心一横,咬舌自尽。
司徒大嫂瞬息间目睹两父女由赤裸交媾到双双自杀毙命,亦悲恸过度,感到生无可恋,便向孙豪说道:“孙兄弟,我们的身后事拜托你了。”
言毕,自绝心脉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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