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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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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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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5
作者:七贝勒系列:地狱门
第八章 熟燕初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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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上名字后,我叹了一口气,重重的把笔扔在桌上,闷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刘芳菲脸色通红的把合同收进包里,然后对我说道:“我去洗个澡!”

便转身冲进浴室。

听着浴室传出的水流声,想象着莲蓬头下那具成熟诱人的躯体,我居然没有一丝的绮念。难道那两张纸,真的让我打消对刘芳菲所有的幻想了吗?

我用手摸了摸裤裆,小兄弟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反应,像一个沉睡的小家伙,任我怎么抚摸就是不肯醒来。我有些着急,想起跟小辣椒那晚的激情,小兄弟也如现在这般垂头丧气,难道今晚又是一个不举之夜吗?

刘芳菲足足洗了一个多钟头才出来,让我坐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刘芳菲里着一条短短的浴巾,胸口上一片雪白晶莹,在日光灯下闪着耀眼的白光,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在眼前晃动,然后跳到床上躲进被窝里。

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刚想上床时,刘芳菲将脸藏在被子里,说道:“你也去洗一洗吧!”

我“哦”了一声,转身进入浴室。

微凉的水流冲到头顶上,此时我才真正清醒过来。想着多日来朝思暮想的美丽躯体就在床上等着我,而我竟然快睡着了,真是有些滑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冲完凉后,我本想光着屁股出去,但想了想后,还是围上一条浴巾。

离开浴室后,只见刘芳菲已经打开床头灯,将其他灯全关了,此刻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连头也蒙上了。

我看着有些好笑,躺在刘芳菲身边,想掀开被子钻进去,没想到被她身体死死压住,费了好大劲都扯不开棉被,最后只好作罢,闭上眼睛乖乖的躺着。反正房间开着空调,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

就在我又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上一暖,原来刘芳菲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只是身子却缩到一旁,离我远远的。

我笑了一声,伸出胳膊从刘芳菲的脖子下面穿过,手臂一弯,把她搂在怀里。

鼻子里闻到一股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反正很香,但不是沐浴乳的香气,纯粹是刘芳菲的体香,我闻过,所以很肯定。以前总以为她是靠香水,现在看来,真的是她身体的味道,正宗的女人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却丝毫不带情欲。

刘芳菲的身体很僵硬,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浴巾下的胸脯在剧烈起伏着,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吃掉,紧张得手臂都有些哆嗦了,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感觉,一想到即将要进行的是一张合同、一个任务,我满腔的欲火都化成浓浓睡意,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刘芳菲把头抵在我的胸前,小声说道:“钢子,你……你是不是很困?”

我就算再困也不会承认,便摇头。

刘芳菲见状问道:“那……那你怎么不过来?”

我心想:我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过去干啥?嘴上却不能这么讲,“嗯”了一声,把刘芳菲搂得更紧,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

刘芳菲羞涩的跟我接吻,我能感觉得出来她接吻的技术还算熟练,毕竟她老公只是下面有问题而已。

我慢慢的伸出舌头,挑逗着刘芳菲的唇,她的唇上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应该是唇膏残留的气味,我不时用力地吸吮她的嘴唇,然后撬开她的牙关,跟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我感觉得出来,刘芳菲很紧张。虽然接吻的技巧还算熟练,不过身体上的反应却生涩得多。

当我扯开浴巾,大手盖住刘芳菲雪白山峰的时候,她竟然一口咬住我的舌头,痛得我差点叫出来!我赶紧停住不动,掌心感受着她雪峰的温暖与弹性,嘴巴张开,任她用力。

刘芳菲咬了一会儿,松开我的舌头,身体也放松下来,脑袋缩到我怀里,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微微笑道:“没事。”

心里却感到好笑,这女人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害羞。看她身体的反应绝对不是假装,一个熟女在床上竟是这么一副小女儿姿态,真是让人感到又好笑又怜爱。

从刘芳菲的嘴唇开始,我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胸脯,当我的双唇落在她峰顶的蓓蕾时,刘芳菲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想推开我,最后还是渐渐松开双手,任我为所欲为。

早就知道刘芳菲的雪峰漂亮,此刻毫无遮掩的看到,更像是在欣赏_件艺术品。毫无疑问,刘芳菲的胸前两座美物是我见过最完美的。无论是从体积、颜色还是弹性和比例上来说。乳型非常的圆,以前见过的胸部并不是纯圆,总有些许遗憾,除了美娃娃外,但美娃娃没有刘芳菲的大,从这点上来说,极品美乳刘芳菲当之无愧!

我舔着峰顶的粉红樱桃,不禁感慨刘芳菲虽然结婚多年,胸部居然还保持得这么完美,就连这两颗樱桃也如少女般娇嫩,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

我大嘴一张,把一颗樱桃含进嘴里,同时也含住一团乳肉用力地吸吮,等嘴巴都发酸才松开,对着那颗胀红的樱桃用力地刮磨,看着它随着舌尖左摇右摆逐渐翘立,而且慢慢膨胀,不禁有些得意。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神智能在我的舌头之下保持清明!

我右手握住右边的峰峦,手心像是在揉着面团,揉动幅度虽然很大,但是不是很用力。抚摸是一种技术,太小力或者太大力都有可能给女人造成心理上的不适,从而产生抗拒,不服从你的调教。

刘芳菲的反应很奇特。双手紧握放在胸前,整张脸到脖颈都绯红一片,紧咬着下唇,鼻翼不停地颤动,却一声也不吭,但身体却随着我的舔弄和揉动而颤抖,看得出来她很兴奋,只是一直在压抑着感觉,不好意思放开而已。没关系,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撕下你所有的伪装,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刘芳菲的小腹很结实。我记得当初跟袁华上床时,我曾特地摸过袁华的小肚子,虽然也很平坦,但非常柔软,摸上去就像摸着一团棉花,稍微一按就陷进去一块。

而刘芳菲却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我觉得很紧绷,感觉没有一处是松懈的,包括小腹上这一块,摸上去很滑嫩,却没有深陷其中的感觉,反而会让人担心被滑开,手掌就会有暂时性的落空了!

刘芳菲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我扯开,此时她就像是一条美人鱼,娇羞地扭动着身体,头摆在一边,闭上双眼,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本来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搞两下就完事,毕竟自己不喜欢没有感情交流的性爱,可刘芳菲身体的美丽让我违背内心的想法,这具丰满的躯体,我盼望了那么久,今晚终于可以染指了,不好好看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当然,我纯粹是抱着学术研究的态度来欣赏这具身体,因为我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我并没有冲动。我那软趴趴的下身可以证明我的话,我承认我心里有欲望,但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冲动,一想到等会儿我要跟牛郎一样趴在女人的身上,我就什么欲望都没了。

刘芳菲歪着脑袋小声说道:“钢子,你……你来吧!”

我现在软得像条虫,怎么来?但是这话不能跟她讲,否则会被瞧不起。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不要急好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让我好好看看你!”

刘芳菲捂着脸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身体却慢慢放松,拿着旁边的枕头盖在头上。”

我干脆把两人的浴巾都扯下来,没想到她竟然没穿内裤!看着双腿间那迷人的景色,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马上趴在她腿间!

刘芳菲那嫩白光洁的皮肤从小腹上一直延伸下来,像一层白色的绸缎,反射着床头灯的余光,黄色的光晕把整个人笼罩起来,像是观音下凡,圣洁得令我不忍亵渎,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间竟如婴儿般寸草不生!

白虎!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身体的其他地方明明发育得熟透,可唯独这里青涩娇嫩,如花朵般含苞待放,晶莹剔透、柔嫩无双。我坐在刘芳菲的身边,死死地盯着她双腿间,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像是在膜拜世界上最为圣洁的东西。

刘芳菲见我久久都没有动作,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我坐在一旁,对着她下身发呆,羞得连忙又把眼睛闭上,腿往旁边一踢,嗔道:“臭钢子,你在看什么呢!快点啊!”

我几乎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刚才她踢腿的瞬间,那花朵微微绽放、花瓣紧闭,似乎带有一种魔力,吸引我前去一探究竟,引枝折花,一亲芳泽。

我惊喜的发现,沉睡的小兄弟也开始有了生气。首先声明,我不是萝莉控,但是面对这个成熟的女人那娇嫩的下体,欲火已经压倒一切,我没有了跟小辣椒时的一蹶不振,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毫无保留的占有她!

有人喜欢萝莉,有人喜欢御姐,还有人喜欢熟女。如果一个女人,有熟女的年纪,御姐的上半身,萝莉的下半身,这么一个销魂的组合,你还能把持得住吗?

我抚摸着刘芳菲光洁的下身,激动得手都哆嗦,虔诚地趴在她的双腿间,盯着那一朵稚嫩的花朵,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芳菲,你……你这里一直都是这样吗?”

刘芳菲羞的脸都成了一块红绸,眼睛盯着别处,幽幽说道:“你是不是怕?”

我愣了,反问道:“我怕什么?”

刘芳菲咬着下唇,说道:“我听说,那……那个不好的,是克夫的……”

我笑了起来,心想:我又不是你丈夫,我怕个鸟!

刘芳菲也发觉到语病,捣着脸说道:“哎呀,反正谁碰到谁倒霉!”

我把嘴巴慢慢靠近那花朵,喃喃说道:“那是他们傻,不懂得欣赏极品……”

我终于贴上那无毛的花园。我看过A片,见过所谓的白虎,但其实都是剃的,虽然看不到毛根,但是两片阴唇的颜色明显比别的地方深,像刘芳菲这样,阴唇有些粉红色,和肤色接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还真的没有!

刘芳菲肯定很少摸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我只是用舌尖舔一下两片白嫩娇唇的中间,并没有往里面钻,刘芳菲就一把按住我的头,压在她的大腿上,身体剧烈颤抖,好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样,只是嘴唇一直紧……抿着,没有叫出声。

我把刘芳菲的手从我的头顶挪开,放在我的手心轻轻抚摸,让她放松下来,然后舌尖像一把雨刷,由下至上缓慢地舔着那两片蜜唇和中间狭小如一条细线的裂缝。

刘芳菲挣脱我的手,捣着脸,身体随着我舌尖的移动而扭动。美娃娃的花园有一股麝香的味道,诗雅的则是有点腥臊,而刘芳菲却是一点昧道都没有。

我能看到花蜜逐渐从裂缝中渗透出来,颜色是透明的,清澈如泉水,我用舌尖卷进嘴里吸着,真的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双手轻轻扒开那道裂缝,粉红色的媚肉刚露出来,刘芳菲的身体就往上缩了一下,有些不堪忍受。

花朵微微淀放,里面的媚肉粉红鲜嫩,两片沾满花露的蜜唇间,一块嫣红的肉条夹在其中,肉条的细度比一根香烟的细度还要小一号,只有小指的长度,此刻上面津液淋淋,并且还在慢慢蠕动,肉条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孔,那是她的尿道孔。我用舌尖舔了舔那个地方,刘芳菲身体又缩了一下,双腿想夹住我的头,却被我用力分开。

肉条下面有一个黄豆般大小的洞口,这里就是我等下要进出的地方!光线不是很强,使我不能看清楚洞里的美景,隐约能看到一团发白的东西堵在洞里面,估计可能是她的花蜜。诗雅经常被我搞得白浆泛滥,现在刘芳菲洞里的很可能就是。

我的舌尖刚触到洞口,刘芳菲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起身双手抱住我的头,硬把我拉到她身上,嘴巴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别亲了,开始吧!”

我心中有些生气,我知道我们签过合同,现在所进行的也不过是合同的一部分,但是也不用这么现实吧?性爱不是下田种地,必要的调情和爱抚也是理所当然啊!

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在履行合同,感情交流确实也没必要,重要的是播种,也就意兴阑珊。算了,亲什么亲,反正现在小兄弟有精神,那就完事提裤子走人!

我分渊刘芳菲的双腿,用龙头沾了沾蜜唇上的汁液,感觉到刘芳菲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我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能乱动。心想:要搞的是你,现在害怕的也是你,你当我真的是种马,啥都听你指挥啊?龙头已经浸透,顺着裂缝往下移动,感觉一处比较柔软,确定位置,然后双手搏着床,上身离开她的身体,屁股使劲往前一顶,龙头立即被一片暖肉紧紧包围住。

居然没有一次到底。看来不是经常做的女人身体就是紧,这么大的冲力居然只插到一半,大半条龙根还在外面。

刘芳菲在龙头进入的刹那,脸色变得苍白,紧紧咬着下唇,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往上一窜,差点让龙头从蜜道里滑落出来。

我冷冷的看着刘芳菲,现在是履行合同,你承受不了也没用,我这个人很负责,一定会尽责地履行完合同!便不理会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上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抱住她的肩膀,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感觉龙头摆在蜜道中间,双手往下一拉她的肩膀,身体往上一冲,龙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过关,一贯而通!

刘芳菲“啊”的一声惨叫,头往后使劲的仰起来,嘴巴张得大大,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抓出两道血痕,双腿也紧紧夹住我的腰,好像使上全身的力量,让我一动都不能动。

其实我愕然了,我很清楚地感受到,在刚才进入的过程中,有一层薄薄的东西,像一张薄薄的纸,被我毫不留情的捅穿了!

我怔怔的看着刘芳菲,轻声说道:“你……你是第一次?”

刘芳菲没有说话,脑袋歪到一边,嘴里却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我总算明白刚才看到的那团有些发白的东西是什么,那不是她的爱液,那是处女膜!想不到刘芳菲三十好几岁的人,结婚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处女!想不到刘哥不只是下身有缺陷那么简单,是根本不能用!想不到我李钢上辈子积了这么多德,竟然让我遇到一个极品美丽白虎,而且还是处女!想不到混蛋如我,竟然用那么残暴的方式,给这个把自己人生第一次给我的女人开了处!

我抱着刘芳菲的身体,轻轻扳过她的脸,亲吻着那布满泪水的脸颊,心里充满愧疚:“菲菲,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刘芳菲眼泪再次流出来,却是紧咬下唇,一声不吭。

我抱紧刘芳菲,寻找着她的唇,刘芳菲想别过脸躲开我的亲吻,却被我死死抱住头,我用嘴摩擦着她的双唇,她紧紧闭着嘴,不肯让我亲,我毫不气馁,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唇,渐渐的,她的双唇放松,我用舌尖试探性的挑动她紧咬的牙关,只要稍微有一丝空隙就拼命往里面钻,终于让她放弃抵抗,张开嘴任我亲吻。

我得势不饶人,舌头卷住刘芳菲的香舌,恨不得把它吞进肚子里,拼命地吮吸着。刘芳菲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夹在我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两边,双手抱住我的脖子,香舌先是轻轻的试探,最后还是放下所有的矜持,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慢慢的翘起屁股,龙根稍微滑出一截,感觉到有液体随着龙身溢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刘芳菲眉头皱了一下,我知道她很痛,便赶紧停下来,等她放松再慢慢进去,然后再抽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刘芳菲的双手移到我的胯上,害怕我像刚才一样鲁莽,当感觉到我的动作与刚才判若两人,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时,她才放下心,双手由推改为扶,放在我的胯上,双腿也抬了起来。

我尽量把动作放缓,一开始只是抽动一小部分,看着刘芳菲不再皱眉,再多抽动一些,等到她脸上再也看不到痛苦的神色时,我才放心,动作上也随意起来,抱着她的身体加快抽插的动作。

身体异样的感觉,让刘芳菲的表情看起来茫然,她还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双眼睁大,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脸上红霞一片,樱唇微启。

我把嘴唇凑过去,还没靠近刘芳菲,她就已经主动把香舌吐出来,我吸吮着她的香舌,龙根逐渐加到最大的马力,如马达般不停的攻向玉人身体的最深处。

不得不承认,刘芳菲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虽然身体的愉悦程度达到极限,但她还是一声不吭,只是鼻息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急促,这个初经人事的熟女,马上就要到达人生的第一次快乐巅峰了!

龙根毫无阻拦的在蜜洞里进出着,四周的媚肉已经无力抵抗,只能紧紧的包里着它,分泌出大量的花蜜,以方便通道的润滑,我把刘芳菲的双腿抬起来用力往怀里拉。

刘芳一边承受着我的撞击,一边不由自主的往下滑。

我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下床,站在地上。床很矮,龙根从蜜洞中滑落出来,一汪泉水顺着刘芳菲的臀沟滴落在地上,我拿着旁边的浴巾擦拭两人的下身,一抹彩虹印在浴巾上,那是刘芳菲初夜的见证。

身体的突然空虚让刘芳菲更加茫然,她双腿大张的躺在床边看着我,眼里充满不解。我对着她笑了笑,然后站在床边弯下身子,龙头抵着还在渗出花蜜的入口,慢慢分开两边的媚肉,一点一点地深入到里面。

刘芳菲皱了一下眉头,慢慢的就放松了,双手抱着我的后背,身体有些紧绷,等到我插到最里面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等着我的攻击。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初时刘芳菲并不是很适应,只是五分钟不到,她就找到了感觉,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的四肢也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我的身体,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来,而我也不想控制,反正我的任务就是播种,所以也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动作。

终于在迅猛的攻击下,我听到那声久违的嘶吼:“钢子……”

巨大的快感淹没我的脑袋,所有的精力都在她的一声呐喊中如放开闹门的洪水般喷泄而出。

刘芳菲在身体的悸动中泪流满面,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唇,哭泣道:“钢子,不要让我爱上你……”

一生之中听过很多誓言,有的让我飘然自喜,有的让我麻木不堪,只有刘芳菲的这句不要让我爱上你,给我的震撼最大。有时候爱上一个人,真的是一种罪?

我顿时明白刘芳菲为什么要跟我签署借种合同,也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肯叫出声。我知道她心里深爱着刘鹏,找男人借种是无奈的选择,可女人天生对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有一种不舍的依恋,这种记忆,很有可能就是一生。

刘芳菲是一个很理智的人,理智得对自己有些苛刻。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坚守着妇道,保留着纯洁的身体,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思想也越来越成熟,知道即便是无性的婚姻,也需要有个孩子来继承父业,于是想到借种,而这就便宜了我,让我捡到一个宝贝。

刘芳菲知道跟我完全不可能,两人的关系只能是播种和育种,不可能有其他,但是又害怕会爱上我,所以与其说是要我签订借种合同,不如说是给她自己,她在逼自己去相信这只不过是一个合约,我和她只不过是履行合约的两个责任人,当合约结束,我们的关系也就终止,以后形同陌路,再无任何瓜葛。

我不知道是该支持还是该反对。我心里不希望和刘芳菲只有这三夜的关系,可是我能给她什么呢?抛开诗雅跟她一起生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答应,诗雅答应,刘芳菲也不会答应!让她做我的情人?以她的理智和她的身份,更加不可能——所以我只能遵从这个游戏规则,无力抗争。

可如果这三天借种不成功呢?是不是代表我们还有机会?如果一直不成功,是不是就一直有机会?这想法有些邪恶,可是我居然有些兴奋,更多的是期盼。真的发生这种情况,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不能把刘芳菲变成第二个郭丽!

昨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多少次,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我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两、三点钟。本来想叫刘芳菲陪我睡一晚,但她死活不同意,非要回家。我不知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要怎么回家面对她的丈夫,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鹏出差,看来是故意出去,毕竟这种事情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忍受。

可我还是不懂刘芳菲的心思,男人不在家,为什么不能和我睡?

刘芳菲说了一句让我似懂非懂的话:“借种是借种,睡觉是睡觉,两码事。”

我有些不以为然,爱都做了,睡一觉又何妨呢?

这三天,我天天要冯阿姨做甲鱼汤,用甲鱼血泡酒,喝得我看到诗雅穿睡衣都想流鼻血,却碰都不碰她。诗雅几次想催我交公粮,我都借口刚出院身子虚,推托掉了。

一到了晚上,编一个借口骗诗雅后,我就出门了。刘芳菲换了一家酒店,那天退房的时候,前台很鄙夷的看着我们两个,说是浴巾和床单都弄脏了,洗不掉颜色,要罚款一百五十块。刘芳菲的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头埋在胸前话都不敢说,我直接扔了两百块,就拉着她跑了出来。本来想说以后去她家,但她死活不肯,只好重新找酒店。

今晚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晚,我八点钟就到,刘芳菲也感觉到今晚的特别,早早的冲完凉,就躺在床上等我。从第一晚开始,她的下身一直是肿的,我本来想延迟几天,可她就是不答应,非要来开房,找了这家四星级的酒店,登记麻烦得要命,好像我们是来他这里偷床单。

从九点到十二点半,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我们一直都在做。刘芳菲没有最初的羞涩,像是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一等我喷射出来,就立即用手或者用嘴帮我重振雄风,然后再次翻身上马,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等两人实在支撑不住了,才相拥着抱在一起喘息。

洗干净了身体,换好衣服,我坐在床边,握着刘芳菲的手说道:“菲菲,不要回去了,陪我睡一晚吧!”

刘芳菲虽然一直摇着头,但我能看出她心中的犹豫。

我把刘芳菲拉到身边,头埋在她的双峰间,有些心酸地说道:“菲菲,三天已经结束了,以后我还能见到你吗?”

刘芳菲身体抽动了几下,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力地把我按进她的怀抱,头上有水滴落下,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泪。想到以后两人就要各奔东西,甚至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心中的疼痛无法言述,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说道:“菲菲,我不让你走!今晚时间还没过,我要抱着你!就一晚,这一整夜我都抱着你睡,明天早上我会放你离开,以后绝不缠你!”

刘芳菲抱着我嘤嘤的哭起来,然后捧起我的脸,在我唇上深深一吻,道:“好,我答应你!”

我顿时欣喜若狂,赶紧起身把她的皮包从胳膊上抢下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正想搂着她躺下,刘芳菲微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嗔怪道:“你不要猴急,先让我铺一下床!”

看着刘芳菲利落的整理着床铺,我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点燃一根烟,心里充满幸福。刘芳菲肯留下来,就是对感情做出让步,无论她意志有多坚决,面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一分特殊的感情。

刘芳菲跪在床上,丰满的圆臀翘得高高,我看着有些激动,正想过去抱住她调戏一番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锁孔转动的声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被大力地推开,几个人飞快地闯进来,大声喊道:“不许动,警察查房!”

或许是我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抽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进来的五、六个人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我们。

一名年纪比较大的胖警察最先反应过来,拿出证件对我说道:“我们是城东派出所的警察,接到报案,有人在这里非法组织卖淫嫖娼活动,请配合我们检查,出示身份证和工作证件!”

刘芳菲整个人都吓傻了,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我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察,然后拿着刘芳菲的提包,走到床边递给她说道:“姐,警察查房,拿身份证出来。”

看到四名警察的后面还有一个女人扛着摄影机对着我们拍照,我立即用身体挡住刘芳菲,自己也背过身冷冷说道:“警察先生,请问你们是接到谁的报警?我和我干姐叙叙旧,怎么就成了卖淫嫖娼?我们都有正式工作,我干姐是翔鹏电梯的老总,哪里像小姐?你们未经批准闯入私人房间,还进行拍摄,遵循的是什么法令?”

胖警察在我身后低声嘟囔了几句,那个扛摄影机的人就出去了。我这才转过身,看着几名警察仔细地审核着证件,随后把证件还给我们。

胖警察一脸严肃的说道:“对不起,先生,对于举报人我们有保密制度,不能告诉你,我想今晚可能是误会。但是你们在总台登记的是刘总的名字,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李先生属于违规逗留。”

我看那胖警察既然能叫出刘总的称呼,也知道他听过翔鹏电梯的名字,心里就有底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就算我违规逗留,我们做什么了吗?我们犯了哪门子法?顶多就是劝我们离开罢了,用不着您这么大的阵仗吧?”

几个警察脸上都有些尴尬,胖警察一脸诚恳的说道:“对不起,最近正在进行扫黄整治活动,并不是只有您这一间房间,整家酒店都在进行,带给你的不便请原谅。您可以投诉我们,电话是……”

胖警察说出一连串的号码,我也懒得记,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既然不是特地针对我们,就也不计较了。如果没什么事,我想跟我姐谈谈私事。”

其实我也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破门声,看来真的是整家酒店大检查。

警察走后,刘芳菲惊魂不定,我帮她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床边抱着她。她受惊不小,捧着茶杯瑟瑟发抖,喝完了一整杯水,终于开口说话了:“钢子,我要回家!”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确实没有心情在酒店过夜,于是安抚了她一会儿就退房。

本来我想送刘芳菲回去,可她说什么都不同意,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视线,我心头一酸。芳菲,何时才能再次见到你?

我坐払计程车上,内心很混乱,今晚的一切觉得就像一场梦,还是一个噩梦!

难道真的像警察说的,今晚只是一次临检?胖警察透露接到某个人的报案,才对酒店实行查房,那这个人报案说的是我和刘芳菲,还是指别人?我无从知道,只是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我的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在寒冷的冬夜,我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回到家,诗雅还没睡。

见诗雅静静的坐在电脑桌前面。我随口问了一句:“老婆,怎么还没睡?”

诗雅没有理我,只是盯着已经黑了的电脑荧幕。

我感到有些奇怪,眼睛瞥了旁边的化妆台一眼,心中一跳,那上面的镜子居然被打破了!

我有些心虚的走到诗雅面前,扶着她的肩膀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诗雅突然甩开我的手,大叫道:“别碰我!”

诗雅的身体一动,碰到旁边的电脑桌,电脑荧幕“滴”的一声开启了,我吃惊地发现,里面正在重复播放着一个视频,那应该是诗雅录制的QQ直播。

一个手拿麦克风的女人站在镜头前面说话,然后就跟着一群警察冲进一家酒店的客房,服务员打开房门,警察冲了进去,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警察进来愣了一下,然后乖乖掏出身份证;床上有个女人似乎吓傻了,抽烟的男人用身体挡住女人的脸……光线不是很亮,看不清楚里面人的长相,但是那个男人就是我,我知道,诗雅也知道,我相信很多人,都会知道!

电脑桌前放着一瓶啤酒,诗雅一把抓起来“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我连忙想抢过来,诗雅却一把推开我,手中的酒瓶向我砸来,我躲都不躲,任酒瓶在我头上开花,啤酒和鲜血从头顶上一起流下来,一直在外面不敢进来的冯阿姨惊叫一声,就想冲进来。

我连忙摆了摆手不让冯阿姨进来,转身对着诗雅叹了一口气:“老婆,对不起!”

诗雅没有哭,一直都没有哭,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流血,突然慢慢蹲到地上,双手用力地撕扯着头发,我甚至看到缕缕发丝被她一把一把的揪下来,却听不到她的任何声音。

大悲无痕,大哀无声。痛苦到极致就是麻木,等一个人到了麻木的地步,也就开启自我毁灭的大门,所有的心门都将被关死,所有的美好都不再留恋,整个尘世间,剩下的只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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