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地释放。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天奴会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走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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