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个层面上说,当我与她们上床的时候,虽然我没有丝毫亵渎她们的想法,但我心里爱的仍然是我自己的妻子,同样,她们在与我上床的时候,她们也仍然爱着他们自己的丈夫。就算夫妻之间激情不在了,但是,她们与自己丈夫之间的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却是任何其他人所无法取代的。
那么,对于我来说,这世界上还有别的女人能取代我的妻子吗?答案是不可能再有。虽然妻子肯定是出轨了,这事实不需要再怀疑,但与我的荒唐相比,她的行为又能算得了什么。
那么,我目前最应当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弥补,而不是更大程度的破坏。否则,伤害将变成永远。
想起妻子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约会,我眼前又一阵发黑。于是我快速地作出两个决定:第一,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第二,眼前这个约会一定要阻止,我不能让她越走越远。
想到这里,我跑到小区对面的花店里给妻子买了一束鲜花,粉红色的玫瑰。
这是我第二次给妻子买花,第一次还是在婚前追她的时候,转眼已过去多年了,一切都恍如隔世。
拿着花回到家里,妻子已经梳洗完毕在厨房里做饭,望着我手里的花,她很惊奇,问:“没送出去啊?情人没在家?”——我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俩经常用这种互相讽刺的口气说话的了。
心里一阵难过,我向妻子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胸前。
妻子发现了我的反常,问我:“你怎么了?”此刻我已泪流满面,掩饰着说:“没什么,刚才在外面看到一对互相搀扶散步的老人,突然想到人这一辈子真不容易……”妻子第一次见我哭成这样,有点不知所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别瞎想了,乖,去看会电视,马上开饭。”吃早饭的时候,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妻子。
妻子再一次被我弄得不知所措,问我:“你怎么啦,怎么大清早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变成林妹妹了?”我没说话,只伸过手在她的脸上爱抚的摸了一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早饭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观妻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不一会儿,妻子问我:“今天你不出去了?”我说:“哪儿也不去了,在家陪老婆。”接着我心里狂跳着反问一句:“你有事儿吗?”妻子犹豫了一下,说:“单位里有点事……不过不急,周一办也来得及。”我说:“那就在家待着吧,要不然我陪你去逛街……”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借口买烟出去了一趟。我想,妻子或许需要机会和时间打个电话……
那个周末,妻子并有没去赴她那个约会,下午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肯德基,在这以前,我一直非常讨厌这种垃圾食品,但为了哄她开心,还是装作很喜欢的样子陪她去了。
过后,我忍不住偷查了电话单子,通过电话单,没有看出任何蛛丝马迹,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因为当年手机很少,一个普通的汉显寻呼机都要两千多。我又无法查看妻子的呼机。
我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按时回家,尽量多陪妻子,多给她体贴和关爱,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内心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煎熬。脑海里总是不停地闪现她与另一个男人ML的场景,梦里也常梦到这些,一幕幕仿佛就在我眼前。
我曾多次找借口去过她的办公室(这时,她已经升任一个科室的小头头),但是,她办公室里一共五个人呢,我无法确认那个男人是不是这其中的一个。
其实,这人是谁根本不重要,只是内心中那种好奇、愤怒、屈辱情绪不时涌出,让我不能自拔。
但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做好自己该做的,或者说补偿自己原来没有做好的事情,对于妻子来说,这算是一种补偿,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应得的报应。
主动权已经交到了妻子手里。那段时间里,我与情人基本上断了联系,面对情人的时候,我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而且隐约中还有一种恼恨,好象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在那段时间里,每当与妻子ML的时候,我经常会控制不住的产生莫名的冲动,仿佛冥冥中与别人比赛一样。
当时,我并没有读到关于交友或者多P等方面的理性的文章,再说那时候就算看了,也不可能接受那些看起来很另类的方式。
我只是偶尔在网上搜索了若干关于妻子红杏出墙方面的心理咨询文章来看,后来我发现,看了很多所谓专家的假正经文字,心情更加郁闷,还不如不看了。
有人说时间是解决一切难题的最好良药,这话非常有道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妻子终于经常主动与我交流了,我们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我俩都比较喜欢喝啤酒。有一次,我俩在家里喝光了十瓶啤酒,仍不过瘾,大半夜跑到外面吃烧烤,边喝边煽情,天南地北地吹牛,包括对孩子,对我俩未来的憧憬。
但是,我一直坚守一个原则,对她红杏出墙的事情,只字不提。有几次,她明显有主动向我坦白的意思,我都假装不在意的给岔了过去。现在回忆起来,那是因为我胆怯,我无法自己解开这个心结。所以我宁愿选择逃避这个话题,试图忘掉这些,把问题交给时间。求同存异,这绝对是个好办法。
经历这一番风雨之后,我与妻子之间的夫妻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除了夫妻关系外,很多时候更接近于知心朋友。和谐越来越多,争执越来越少,心贴的也更近了。
而且在很多时候,我甚至会产生她是我的女儿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感觉。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向她坦白了我第一次与女同学的越轨过程,以及其他的部分经历(上帝原谅我有所保留,因为很多事情我做的太过份,怕她接受不了,另外我觉得,在我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情况下,如果把这些伤口均无保留地向她展示,我怕她接受不了这份沉重的心理冲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善意的欺骗吧,因为有一个前提:我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其实,我的很多事情在我向她坦白之前,她早就知道,只是为了家庭和孩子着想,没有戳穿我罢了。
她也主动向我讲述了她的那次唯一的婚外情,她讲的很平静,我听的也很平静:原来那男人是她们银行的一个大客户,很体贴的一个男人,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我忽略妻子的那段日子里,他走近了妻子。
据妻子说,在与那个男人交往的过程中,她也无时无刻不受着感情和良心上的煎熬,当初之所以接纳那个男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其次才是情感和肉欲上的需求。但出了轨以后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样简单。
出轨的原因是因为丈夫的背叛,出轨以后又多了一分对自己的谴责,这同样是一种痛苦的作茧自缚。自从那个倒霉的星期天以后,妻子欣喜若狂的接受了我的转变,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自从那个星期天以后,妻子已经感觉出我可能知道什么了,但我从来不提这些敏感的事情,这令妻子非常感激。
而且我不断用行动对妻子的呵护体贴,妻子主动断决了与那个男人的暧昧交往,由情人转为正常的、一般的朋友。后来我与那个男人也成了朋友,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看来,我通过对婚姻对爱的拯救过程,同时也拯救了我和她。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俩的生活好象又重新步入了正轨,在接下来的近两三年的时间里,我并没再碰过妻子以外的女人,以前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但是,有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问题:当年的那一幕,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忘掉,反而越来越清晰。这个心病一直困扰着我。很多夫妻在ML的时候,兴奋中都喜欢说一些很过份的话,这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可以增加兴奋和快感的程度。
后来,我经常在妻子接近高潮的时候,这样问她:“和情人做的时候有跟我做舒服吗?”起初,迷离中的妻子保持着警惕,说:“不好,他不如你。”我一边剧烈动作,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我找一百个男来把你绑起来玩你!”妻子彻底昏头了,连连叫好,最后我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后来,我的招术经常更换,比如在妻子兴奋的时候,提到她喜欢的男明星:“亲爱的,你现在正在和周润发ML。”她兴奋得连连点头,然后我再问:“想和其他男人做吗?”她乖乖的回答:“是的,但还是老公好……”于是,我有时装成她的领导,有时扮演她的同学,甚至有时扮成陌生人。
每次这样折腾,我俩的ML质量都出奇的好。可是热情退去的时候,如果问她:“你刚才说什么了?”她肯定断然否认:“我什么都没说,你真变态。”我有时私下里想,我可能真有点变态。但是,如果这种变态能换来和谐的夫妻幸福,那就不能算变态。
虽然我知道这个结果很好,但是,当时说不清为什么好,或者好在哪里。而且,从心底里说,我心中还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结——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说明一点:我的这些疑惑,都毫无保留的和妻子讲过,没有半点的隐瞒。
妻子却对此很不以为然,每次她都这样说:“我看你就是闲的,满脑子都瞎想。自己折磨自己。”直到几年前,我开始接触一些多P或者换偶的文章,并且结合自身的经历,重新用理智的心态去正面剖析自己。而且,最终解开我心结的是值得尊重的李银河大姐。
在大量的阅读了她那些有关社会学和伦理学的文章以后,我的心结彻底解开了。最起码,我知道了:我是一个正常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的天性,或者说,也许我就是具有这种天性和潜质的人吧。
在接下的继续讲述之前,我想简单提一提李银河。
我不知道有几个人真正看过李银河女士的文字。现在网络上对李大姐的大骂之声不绝于耳,我看过好多骂李银河的文章,这些人大多数都从破坏婚姻或者家庭稳定的角度来批判李银河。
每个人都把自己装扮成纯洁而高尚的儒家君子,一边大声赞扬婚姻的美好,一边从道德层面上彻底否定李银河及李银河的专业观点。
很多人认为,无论男人或女人,都应当对婚内配偶忠贞不二,都应当从一而终。
——在此我声明,我完全赞成这种观点。
但是,现实与人的理想往往并不一样。
人,是复杂的,人的复杂源于人性的复杂。人的本性中不全是善的东西,还存在着恶,更存在着很多介于善于恶之间的说不清的东西。
比如我,至今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但是,好人与坏人真的就那样容易区分吗?
当我背叛妻子的时候,对于妻子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但是,面对我已经当了恶棍这个现实,妻子一刀砍了我?或者毅然决然地放弃婚姻吗?
是理智的挽救,还是否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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