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吹,战鼓擂,革命小将谁怕谁。”红都市的政治气氛又开始严肃起来,“向工人同志学习,向部队同志学习,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各种政治口号在红都大地上此起彼伏。红都二中已经不组织文化学习了,取而代之的是参加各类政治活动,今天打倒×××,明天又打倒×××,学校里也组建了红卫兵组织,白语也回到了学校,成为红都二中红卫兵的骨干,有白语在,二中红卫兵组织很快就吸收了秋霞参加,让秋霞没想到的是,邓逊也参加了秋霞这个红卫兵组织。
这段时间,秋霞过得很快乐,没有了以前的学习任务,秋霞整天跟在白语身边,他们一起写大字报,一起背老人家语录,一起排演革命节目,只要在白语身边,秋霞就感到幸福和安全。最讨厌的是邓逊,他总是跟着秋霞,他虽没有单独找过秋霞,但是干什么事都要和秋霞在一起。
其实秋霞在内心中是有点害怕邓逊的,她和梁二苟发生的那些事,就怕被人说出来,梁二苟现在是革委会的通讯员,没时间来搭理她,可是邓逊整天和她在一起,最怕他起了什么坏心思,到时被白语哥哥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有些小姐妹也隐隐约约看出点什么,曾经开玩笑地说过,“小霞呀,你喜欢白语,邓逊也好喜欢你,你们三个这是在搞三角恋吗?哈哈哈”秋霞刚要解释,小姐妹们就笑着跑开了。她们都看出来了,那白语哥哥也一定会看出来。看来逃避不是办法,这个该死的邓逊,我要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
秋之江的导师出问题了,中央点名了的反动学术权威,秋之江的代理校长也就有名无实了,革委会通知秋之江在家里写材料,要写清楚与导师的关系,同时要检举揭发导师的学术反革命行为。
这让秋之江很为难,秋之江是贫农出身,读京都师大的时候生活很贫寒,当时在导师的帮助下拿到了学校的奖学金,同时他的学术理念与导师很接近,导师一直想让他考自己的研究生,想将衣钵传授给他,可是当时家里条件太困难了,本科毕业之后就到红都二中参加了工作。后来在工作期间经常和导师有通信往来,一起探讨社会主义教育的发展方向和现代化教学体制建设的相关问题。
导师的家被抄了之后,他和导师的信件就由京都转到了红都,本来红都市革命委员会是准备直接定性秋之江是红都市的反革命学术权威的,关键时候万里浪发话了,“秋之江同志,我还是有点了解的,他毕竟不是京都那个反动分子的正式徒弟,只是学生吗,要给秋之江同志一次机会,让他揭发反动分子的罪行,要全面配合好京都革命斗争的总体规划,让我们红都市的革命斗争也在教育和文化战线里再上一个台阶。”
万里浪的这席话,也是侧面保护了秋之江,但如果迟迟不能揭发出导师罪行,自己这一关是万万过不去的,秋之江和万里浪平时也没有交情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帮了自己。军代表兼红都市革命委员会主任王进喜也不置可否,他是外来户,既然万里浪这样说了,一只小虾米,他也就没有再坚持,向秋之江下发的文件是,“停职,回家写揭发材料。”
今天,秋霞的红卫兵组织排演了一个月的“忠字舞”在红都市大礼堂进行了汇报演出,秋霞等几个女生在台上舞姿优美、英姿飒爽,最后是几个男生舞动着红旗跑遍全场,以前跑红旗都是在台上跑,这次由白语和秋霞共同提出的创意换在台下跑,全场跑动,耳目一新,大礼堂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军代表兼红都市革命委员会主任王进喜同志观看后很是高兴,现场发表讲话,给予了高度评价,“这种形式的文化艺术充分体现了我党提出的文化方向,就是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会后,王进喜主任还很热情地与忠字舞的全体演出人员一一握手,合影留念。
秋霞在和王进喜握手时,感觉这双手很温暖,也很粗糙,手上布满老茧,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也是一双革命军人的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秋霞知道今天演出结束后学校是没人的,于是她主动和邓逊说,叫他晚上一起去学校教室谈点事。说完后,秋霞没事人一样从邓逊身边走开,又回到小姐妹中间有说有笑,只留下满是错愕的邓逊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秋霞吃过晚饭后来到学校,红都的夏天黑得比较晚,来到学校的时候,西边天际还残留着一抹红霞。秋霞今天穿的是长直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内衣还是一件纯棉小背心。她也不知道要和邓逊说点什么,但是老是这样不清不楚的,秋霞总觉得害怕,怕哪一天这颗大雷突然一下就炸了,到时也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其实,邓逊也和她同学很多年了,邓逊从小就是一个怯懦的人,在同学当中的存在感不强,到现在,他和女孩子多说几句话还会脸红。要不是那天邓逊看到了她和梁二苟的事,邓逊在她面前永远是个小透明。
秋霞推门走进教室,看到邓逊早早地就坐在那里,看到秋霞进来眼睛就是一亮。秋霞走过去劈头盖脸地就质问他:“邓逊,你要干什么,你一天到晚地跟着我干什么,外面都有人说你喜欢我了,我怎么见人呀?”邓逊被秋霞的话问懵了,嗫嚅地回答:“秋霞,我是喜欢你。”秋霞一听就生气了,大声呵斥道:“不准你喜欢!”然后又继续说:“就是不准你喜欢,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喜欢我,你说呀,你说呀”
面对秋霞咄咄逼人的诘问,邓逊憋红了脸,最后鼓起勇气说:“除非让我操你,就像二苟哥一样操你,否则,我永远都要喜欢你。”
邓逊的话说得直白,把秋霞震惊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抬手给了邓逊一巴掌,说:“邓逊,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坏人,你欺负我。”说着就哇哇哭了起来。秋霞一哭,反而把邓逊弄得手足无措起来,忙不得过来安慰:“秋霞,对不起,你不要哭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
秋霞没理他,依然哭得很伤心,邓逊见秋霞哭了一会,又过来道歉说:“秋霞,对不起,我不要操你了,二苟哥说你的奶子最好,我就摸摸你的奶子,总可以了吧。”
秋霞听了邓逊这样说,也觉得不能把邓逊逼急了,在脸上抹了一把泪水,说:“你说得是真的,就摸奶子就行了,不再欺负我了。还有在我面前永远不要再提梁二苟那个坏蛋。”邓逊一听有奶子摸,也是有些激动,马上说:“秋霞,我发誓,就摸奶子,否则不得好死。”
秋霞见邓逊发过誓,心中暗想,如果就只是这样,那还能接受,这次让邓逊摸一下,以后不要来烦我。于是秋霞咬咬牙,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她没有把衬衣脱掉,衬衣打开后,她又把背心推到胸脯上面,露出两只大白兔对着邓逊讲:“你摸吧,以后别来烦我。”
邓逊脑子开始眩晕,没想到朝思暮想的东西终于又见到了,他感觉秋霞的乳房是从衣服里一下跳出来的,笋尖般的两个肉球晃在他面前,乳头内凹,乳晕粉嫩,邓逊咽着口水,伸出两只手,像呵护珍宝一样温柔地从下托起,慢慢地,轻轻地揉弄起来。邓逊又轻轻地抬起一根手指拨弄秋霞的乳头,很温柔。
秋霞被邓逊摸得有点心烦意乱,乳头不受控制的丛凹陷出涌起,慢慢变硬,酥麻酥麻的。突然乳头上传来一股湿热,原来邓逊用嘴叼住了秋霞的一只乳头,慢慢吮吸起来,秋霞不得不感叹,男人吃奶真是本性,都是无师自通呀。
后面邓逊就没有章法了,他不停地用嘴在这只乳房上叨一口,那只乳房上舔一下,弄得秋霞胸脯上满是口水,秋霞感到有点难受,猛地推开他,假装发怒说道:“说好摸的,不能用嘴,好好摸。”
邓逊听后有点讪讪然,还是用回了手,轻柔地抓捏秋霞的双乳。抓得秋霞浑身燥热,一股一股的电流通过胸脯传到下身,下身湿漉漉的,内裤也湿了。这样摸什么时候是个头呀,秋霞,秋霞很想尽快离开这里,低头瞅见邓逊裤裆里的小钢炮,直直地顶着裤子,撑出一个小帐篷。
秋霞一不作、二不休,伸手解开邓逊的裤链,摸出他的肉棍,肉棍像弹簧一样出裤子里弹出来,一只马眼对着秋霞怒目而视。秋霞到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在掌心中吐了一些口水,就拿着邓逊的肉棍套弄起来,乳房被邓逊抓着,她就用力捋着邓逊的阴茎。邓逊的阴茎很漂亮,粉红粉红的,不像万里浪那样黑黢黢,长得也很标致,不像梁二苟棒槌那样的吓人。
秋霞一边捋着,一边欣赏着邓逊的肉棍,这根肉棍硬中带柔,肉棍上的青筋凸起,龟头马眼处时不时地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湿润她的手,肉棍不臭,散发着让她很舒服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肉棍也不是很长,包皮剥下的时候,龟头就像新剥的香蕉头。秋霞真有一种将它吃进嘴里的冲动。
突然邓逊的用手推开了秋霞的手,自己撸起来肉棍,一会儿邓逊用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将她按蹲了下来,邓逊闭上了眼睛,越撸越快,包皮磨着龟头“啪啪”作响,突然,邓逊臀部向前一挺,龟头一下顶在秋霞的左边乳房上,精液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四处喷射,有几点还喷在秋霞的脸了,两只乳房上顿时滑腻腻的一片浆糊。
邓逊喷了十多下,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看到秋霞狼狈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赶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帮秋霞擦拭身上的污秽。秋霞感觉那不是手拍,倒有点像女孩子的内裤,刚想拿过来看一看,谁知邓逊又迅速把它收进口袋里。
邓逊慢慢将射过精的肉棍放回裤裆里,秋霞也整理好了衣服,看到邓逊收拾完,秋霞恶狠狠地对邓逊说:“我们的事就到这里,谁也不准说,否则我饶不过你。”邓逊看着秋霞嗔怒的样子也只能讪讪地答应下来。
说完,秋霞就离开教室,赶快跑进女厕所,就在刚才,一泡尿憋了很久了,尤其是邓逊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头的时候,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直冲膀胱,差一点就溢了出来。现在秋霞畅快淋漓飙出一大泡,感到身上轻松了许多。当秋霞用卫生纸擦拭阴部的时候,肉洞上的小肉芽又一次传来了那种过电的感觉,秋霞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用手指蘸了点黏液涂在肉芽上反复按揉,当那种触电感到达极限的时候,阴道一收一紧,又一收一紧,大量的淫液喷爆出来,一泻千里。秋霞差一点蹲不住了,长长地出了口气,低喘了几声,脸一下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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