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后庭麻痒难当,小穴里的淫水顺着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
赵荣扶着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后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龟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着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着他宽阔胸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着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插,享受紧窒的快感,两根尺余的阴茎隔着那层薄薄的肉,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阴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后庭和小嫩穴。
赵荣一面干她的后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着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日,操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着,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乳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么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着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着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着。”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着林朝英的阴茎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穴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阴精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穴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粗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穴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精。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穴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后面左冲右突,插了百来下,亦射了阳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穴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可苦了屏风后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操烂林碧玉的穴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后,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操穴不题。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粗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操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脧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肉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胡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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