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五千金币而努力,不,好像是六千五吧,还要剩一千五,如果没看错的话。
人名来自于同学,朋友,如有雷同,算我故意!想名字是件烦心事。
这属于一个系列的最后一部,第二部暂时没头绪,可是,现在的第三部明显有一、二部的影子,算了,想要把谎撒得圆满,有点难度啊阿梅打来电话时,我正躺在床上睡午觉,这种时候无论是谁来打扰我都没面子给,没看号码直接开喷。
他妈到底是谁扰劳资睡眠,谋财害命呀,不给个合理解释我就——结果话没说完,阿梅就破口大声呵斥我,责问我:“你就怎么样,说呀——哟,阿杰几天不见你,不就离个婚么,至于发那么大火。”
说实话,如果她现在站在我眼前,我恨不能将她瘦身体里的纤小骨骼捏为石灰粉,我不跟你们说假话。
最后她在电话里头命令我快去见她。
说是见她,其实是去见她给我介绍的那个女人。
我讨厌死了这些媒婆,想不到阿梅也掺一只脚进来。
之所以说是女人而不说是介绍对象,是因为我是个离异的男人。
阿梅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承认那时候是喜欢过她,曾经偷怕她的照片拿来自渎。不过这些都是陈年烂芝麻的事了,不提也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现在阿梅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每次与她见面,我都叫她梅姐。
不是因为她比我大,而是因为她就像我姐姐一样照顾我,关心我,所以我有时跟她打趣说:“阿梅,要不做我姐算了。”
阿梅反而不乐意了,说什么以前拍过拖,不适宜做姐认弟之类的鬼话。
在我离婚后,阿梅也跟我说过:“别他妈的一个人晃着,现实点,人家都飞了,你还忠贞给谁看,这年头谁离开了谁不能活着?”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的前妻,可我还是怀念以前的日子。
丽斯人不错,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丰乳肥臀,听以前老人家说波大奶水足,肥臀好生养。是男人见了她都想入非非。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就对她的肥硕圆润的大乳房情有独钟,在以后与她相处的日子里,我可没少舔她的粉嫩乳头,甚至叼起她的乳尖,拼了命似的吮吸,在她怀身孕后,乳房鼓胀得更厉害。
后来在她为我添下一个男丁后,奶水特别充足,为此我曾经有段一段时间吃醋,跟自己的儿子争奶吃,丽斯曾不止一次打趣说我是老顽童,不知羞,哪有当爹的跟儿子争奶水吃。
我眼馋地看着丽斯的乳头被幼小的儿子舔舐着,吮吸着,我只能在一旁喉咙干涸干看着着急,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吃饱睡足,想趁机尝上一小口,顺便摸一下她的肥臀。
儿子又哇哇哭了起来。
那一阵子,我不知自己有儿子是福还是祸。
我还记得跟丽斯第一次做爱时就发现她的阴道有些松垮,当时有过泄气。这年头,我不是很在乎处女什么的,当一想到她的阴道被其他男人用阴茎捅过,乳房留有其他男人的口水渍,甚至为其他男人口交过,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当然想归想,但要是现实真的撞破,我非急不可。这也导致了后面发生的一些事。
说回正题,那时我刚从部队里退伍,经人介绍就看好了她。她是个校医,工作很稳定,从心里说,第一眼我就觉得OK了。
谁知道我这个开出租车的早出晚归,即便我强大的体魄也得为生活四处奔波,一时半会儿冷落了她,让她守不住那份寂寞,竟让她这枝红杏出墙了。最终做出单飞的决定。
离婚时阿梅就给我支招,你他妈呆啊,什么平分房产,谁都不要,全留给儿子,你俩光屁股走人,到时候儿子是你的房子还不是你的呀。
我那时脑里就一根筋,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爆发,心想著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幸福,毕竟夫妻一场,随她吧,她爱咋咋的。
当红本本换成绿本本,我才知道楼下的那间门脸没了,归了丽斯所有,我和儿子只落得楼上那三室一厅的套间。
其实我并不恨丽斯,她毕竟跟我从少女变成少妇,这个过程中,我和她有过说不尽的欢乐。
在与她交往的那段时间,她比我这个当兵的开放的很,时不时一起去个宾馆,野外什么的寻求刺激,更有甚者,居然在校医办公室里一边被我操,一边与家里人通电话。
那时刚下课,外面人很多,更要留意突然有人问诊,丽斯一面压抑着喘息声,一面观察外边,更要忍着欲火旺盛差点冲昏头脑在电话里头哼哼哈哈。
如是几次见面后,丽斯突然提出跟我打野战,那时我听了一阵愕然,后来联想到她的职业——校医,也就释怀了,能当医生护士的什么没见过么。
在部队里,我见得最多的,也是我最反感的,在当兵三年里,我目睹种种黑暗,独独不能接受那些明明有女朋友的,便要在部队里当个“搅屎棍”。
当兵是辛苦的,精神生活比较乏味,过得又不好,在日夜流水线般的操练生活下,有些人受不了这种生活,开始接触一些癖好。
印象中最记得的应该是宿舍里的大个子志权,生得高大威猛,满脸的胡渣子,平时粗声粗气地呵斥众人,有几个生性懦弱的人唯他马首是瞻。
有天晚上,熟睡中一场噩梦吓醒了我,急需起床喝水补充水分,当我准备去洗手间来洗脸擦背,看到的那一幕,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一直都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可是亲眼目睹还是无法接受,也许这世上很多事都无法说的清,志权是有女朋友的人,为何还要?
我不清楚,当我看到志权正抓着伟明的瘦小的身躯快速紧凑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带来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伟明丝毫不感到羞耻,反而配合著志权,将身体下压,臀部抬高,双腿迈开,形成一道漂亮的风景线,至少我当时并不认为有美感,甚至有些生理不适,看着志权的阴茎在伟明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带出的些许黄色的状粒块掉落地下。
我差点吐了出来,双手捂住嘴巴,强忍着将那些隔夜饭菜咽下,那些发味的残羹在口腔内发酵。
这时伟明的屁眼愈来愈湿润,志权抽插地更畅快,他感受到自己快要到了溢满的边缘,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时不时在伟明的臀部拍几下,这让他更觉性奋。
即便是他知道伟明站立不稳,渐渐没了力气也没有影响到他抽插速度,沉浸在享受阴茎摩擦屁眼的快感之中。
我实在想不下去,可丽斯又一次喊我了。
“你怎么了?”
“没事,想起以前一些事。”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没有的事,喝点水就好了。”
在与丽斯做爱的日子里,我们换过不少体位,但我最喜欢的还是狗爬式。
不知是目睹志权他们的做爱过程留给我深刻的印象还是我潜意识就喜欢插得更深。
在与她离婚后,我恨的却是那个让她单飞的男人,就是那个学校的副校长。
都他妈的五十出头的老男人了,说爱她,可当我,可当我们离婚后却远离了她,对于丽斯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把车靠在路边,匆匆上了天桥。这是我跟阿梅说好了的,我要先看人后见面。
我总觉得要是没有见面的必要就不见面了,所以,阿梅才选择这样的地点。
我一边跑一边向天桥上看着,阿梅向我不停地招手。
我上了天桥,站在阿梅的身边。
马上就到,我跟她约好了的。
阿梅像是完成一件伟大的计划。
我看到人海中那个穿着红色吊带衫女人的同时,阿梅乍呼呼地叫了一声,就她,她来了。说完还伸出手来指给我看。
我急忙双手合十,如同拜佛,求爷爷告奶奶,这是闹哪一出呀?我能要……
可能是觉得不妥,我急忙改口,我配得上人家嘛?
陈美玲长得特别乖巧活泼。像极了《东京爱情故事》的女主莉香。要是站在我的身边,如同朽木上开了朵新花。
我改口叫阿梅大嫂,大嫂呀,我们家那只陶罐是用来盛米的,不是用来插花的呀。
我想撤退,直接地说是想逃离,可为时已晚了。
陈美玲上了天桥,满面春风地向我们走来。
陈美玲说:“姐,我来晚了。”
陈美玲说这句话的时候,倒像是个不经事的少女,脸色红红的。
阿梅像是抓个应差的,对着陈美玲噜一下嘴巴,然后转身对着我,意思是就他了。
陈美玲笑,我也笑,但我不知道乐呵什么,像傻子一般。也许这是出于礼貌,是对她笑容的回敬。
“好了,你们聊,我该走人啦!”阿梅像是完成了使命,将我和陈美玲抛在天桥上。
陈美玲这个主意不错,不然我不知道面对这个美女能干些什么。
她指着下面那家“源绿”说:“这家的咖啡不错,品尝一下?”
我点着头,随口一声,“嗯。”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因为这能看到我那辆混饭吃的“普桑”。
陈美玲说的,只是重复阿梅跟我讲过的内容。
“我有两个孩子,一女儿一个儿子。女儿跟着我,儿子法院判给了他。”陈美玲呷一口咖啡,继续说:“我和阿梅是同事,工资很微薄,这你都知道吧?”
我点着头:“知道知道。”
“他现在有消息吗?”
陈美玲知道我说的这个他,指的是她的前夫。这句话说出口,我觉得自己特混账,不该在此时扯上这个话题,真是没茬找茬,竟然冒出这么一句。但我也是有顾虑之人,生怕——阿梅告诉过我,陈美玲的男人卷走家里所有的积蓄,带着情人玩一出人间蒸发,只是离婚时回来过一次,把那个小男孩留在父母家。
陈美玲带着女儿从乡镇上来,边打工边做女儿陪读。
“死啦。”陈美玲表示出彻骨的恨。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什么话不能说,非得扯出这句来,这不是拨弄人家的伤口嘛。话说回来,最怕就是那种有车钥匙,时不时回来开你的二手车,这是面子问题,容不得含糊。
其实,要是从天桥,不,是从外面每个角度来看我们都是一幅温馨而又浪漫的画面。
玻璃窗后一对情人,慢慢地喝着咖啡,开心地聊天或是谈情说爱,桌子上放着一只精致的花瓶,瓶里插着几枝如同真的塑料玫瑰花,室内还放着浪漫的情歌。
陈美玲倒没扯住这个话题,而是跟我讲另一件事。
我租的房子还有几天就到期了,房东老太太紧催着要我搬家,说他儿子要结婚。
母亲此时打来电话,说我那小兔崽子又去他妈那儿了,母亲一边说一边抱怨我,说我不管儿子,学习成绩又下降。母亲最后一句话放重了语气,跟着那妖精孩子能学好?
离婚后,母亲总是把我的前妻称作妖精。我一边陪衬着母亲一边跟母亲说,我有时间就把儿子找回来。
丽斯的速度发展很快,和我离婚后就很快抓住了目标,那个开发商老头成了她生活的依靠。虽然大她十几岁,但却能给她很风光的生活,有房有车还有大把大把的毛爷爷花。
人说女人命如雪花,落哪哪就是家,这话一点没错,要是丽斯还跟着我,依然被我拖在苦海之中。
陈美玲说话断断续续,可能是怕打断我的电话,阿梅说你那有空房间,我想暂时先搬你那去,我不白住,给钱!
我挂电话前,不停地向母亲表示着:“嗯嗯嗯,好好好……”如同发誓。
陈美玲听后一脸的兴奋,说:“你真好。”
我这才回过神来:“什么真好?”
“同意我住你那呀。”
天呀,这陈美玲真会阴阳差错。
“喂!”我对着窗外大喊,可为时已晚,那位警察叔叔撕下罚单帖在车窗上。
阿梅在电话里问我:“怎么样呀?”
我笑,但笑声很小,显得特不自然。
“什么怎么样?”
阿梅倒是很着急:“你和陈美玲啊。”
看上去阿梅很关心我们这件事,其实她想从我这里得到结果。又连忙问我:“行不行给个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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