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我去小筝那边,就更频繁了些。主要是玩电脑游戏,找到机会也会撸一把。
小筝更多的时候,是去租碟的店里,租电视剧的碟子来看。那时候,租碟店还有所谓的包月,我记得是68还是86来的。就是一次交这么多钱,就可以租一个月的碟不用再付钱了。不过,一次只能拿三张还是五张碟来的。
小筝平常又不上班,基本都在房间里。于是,我想找个再快活一把的机会,是难上加难啊。
可能有人会说:明明是个小黄文,为什么只说撸的事情,却没有啪啪啪的正题?
我前面说了,对于我等大众吊丝来说:自撸——就已然代表了,我们绝大部分的性生活了。如果你叫王思聪来写回忆录,当然就不会这么乏味了。可我不是王思聪不是?
又过些日子,有天下班后回公司宿舍,却看到小筝站在宿舍楼的门口等我。
她一见到我,就很激动的开始说了起来。而且不是一般的激动,两边脸蛋都有些红了。
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原来她找了份蛋糕店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我和她回到房间,细问了一下。不包住,只包一顿饭。更关键的是,要先做三月的学徒工,一月才有1百块钱的工资,第月还只休息两天。
说是学徒,其实就是个打杂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而且,我很怀疑,那店里就是故意这样招人。用三个月后就说不合适,然后又可以用这样低成本再找人。在广州呆的稍久一点,都知道些这类的套路,见怪不怪了。
我想提醒她,这并不是一个如何美好的机会,而只是一个简单且粗糙的骗局。
我还没开口,接着她就开始,规划起自己的未来了。说她如何喜欢做糕点,想着学好了,以后可以回老家自己开个这样的小店,等等等等。
听着她畅谈未来,我脑子却奇怪的开起小差。在想,象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家庭环境在同类中还过的去的,应该有过不少人追求过吧。她在父母眼里,是那样的宝贝;在追求者的眼里,是可爱天使的化身。可现在,只为了一个一月一百块钱的工作,兴奋激动成这样。
在当下这个时代,漂亮,有钱,等等指标,把人划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这算是一种当下社会的残酷。但在那个时代的广州,无论什么样的人,什么出身,什么相貌,有过什么样的过去经历,是个什么样的气质性格,统统的,都只有一个标识:打工者。——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平等的残酷。
我张张嘴,想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知道了所谓的学徒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就不会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听着她,一直不停的说着,看着她,那种激动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等到她说过瘾了,我就准备回去了。
她却说:她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晚饭,都忘了饿了,这会才想起。她说我可以在这玩一会,她去吃饭,等她回来了再走。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她出门时,回头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难堪,尴尬到想从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猴急了。还会找各种理由,打发她出去,好有独自在房间里撸的机会。她大多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原来,她都是心里有数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脸红心臊之后,伟大的欲念还是战胜了一切。——是的,我这会只能用“伟大”这个词,来形容那种无可抗拒之力量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状态中。
等我打开电脑,这才想起,我根本没把黄碟带上。这次过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我都还没回宿舍。广大吊丝应该都明白,没有视觉的刺激,没有欲望的烘托物,那兴奋与快感,要差出多少倍来。
可,还是“伟大”的欲念,驱使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停在房间挂衣服的铁丝上。上面挂着许多衣服,其实中还有一条嫩绿色小内裤。没有一秒的精神挣扎,我的魔掌便伸了过去。
拿在手里,细细观察摩搓,又闻了闻,略带着点肥皂的气味。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扬起,硬到不行了。我把它掏了出来,一手拿着那条小内裤,想象着它里着那两掰小屁股的样子,一手快速的套弄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理智又从新在大脑里苏醒。我很想现在就赶紧走掉,可又没有房间的钥匙,没法锁门。
小筝回来之前那段时间,尴尬,紧张,羞愧,焦虑,比将要去见最重要的客户的时候,精神上还要煎熬。
小筝回来时,还先敲了敲门,其实门并没有锁,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又见到她刚出门时,那种诡异的笑容。顿时,本准备好的若无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软泥。但我还是强撑着,想继续表演下去。
我张了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里没发现来。
小筝一路进房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该说什么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下,笑出声来。接着变成了大笑,最后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觉,就如大人做坏人,被个小孩子撞见,然后蹦蹦跳跳去宣扬了一般。再也装不下去了,红着脸,赶紧夺门而逃。
再后来,她在那个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来走去,基本没坐下来的机会,总是叫苦,说自已脚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个时代,算是装修的不错的了。广州的这类店,跟一些地方不同,他们是要顺带卖早点的。——我很久没去过那边了,现在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至少那个时期是这样的。就是一两个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的早餐了。
所以,店里要分早晚班。早班5点就要起来,做到12点,晚班就是从12点做到晚上10点。那店老板还算有一点良知,没让小筝这样的小姑娘,一大早要在街上乱跑,只给她安排了晚班。
这样,我与小筝就有了时差,下班后有三四个小时,是可以独自在那房间的。
我以要玩电脑游戏的由头,再去配了把那房间的钥匙。小筝也并不在意,她早已经,从找到工作的兴奋中过去了,神情中,只有匆忙和疲惫。
为了方便,我还把黄色光碟里的内容,全都拷进了电脑。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加密的技术,只是弄个多层的文件夹,再弄个英文名,弄的象系统文件那样。
经历,是对人最好的鼓励。
慢慢去的多了,猥琐的事做的多了,心态也就越来越坦然了。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做错坏的人,都是这种心理呢?比如小偷,比如抢劫犯,比如吸毒的。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如我这般紧张,恐惧,不安。慢慢做的多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有时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多玩一会。再说,那时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的,——或者说,是我没钱去搞什么娱乐活动。
有时小筝回来,发现我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一脸的疲惫状,直接倒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看她累成这个样子,我不忙不累的时候,也帮她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之类的。有时候,她还会叫我帮她揉揉脚。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抗拒。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意思。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的气息。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多。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种“爱情”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家的心理准备。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的东西,要比我多的多。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好像两边,是两个时空的世界。而诡异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却是同样的人。
这样过了几个月,小筝也慢慢适应了那工作,虽然还会喊脚痛。但看她的神情,放松自在了许多,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紧绷。
这期间,她带来的钱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资,等于没有。毕竟我和她的关系,早比以前亲近的多,她也没隐瞒什么,主动找我借钱,我拿了几百给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学徒期满了之后,竟然没被赶走,变成了试用工,工资从一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块,如果不算房租的话,维持最基本最节俭的生活,也差不多够了。但对于小筝这样,还没有我节俭的,还是不够。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无论是我,还是小筝,我们的运气都算是好的。
还有许许多多人,根本没法在广州立足,抱着希望而来,花光了身上带的那点钱后,又黯然离开。更不说,还有那种被抓了暂住证的,花钱不说,还要受好些折磨。
我刚开始自己找工作的时候,有一次去面试,见到一个小印刷厂,里面的工人衣服上,手上,脸上,多少都会沾着些染料,看着如叫花子一般。更难以忍受的是,那里面刺鼻的染料味道。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磨牛仔裤呢。
就这样的工作,一月也不过四百块。当然,这是包吃住的。但就他们工作的环境来想象,吃住又能好到哪去呢?
但,就算是这样的工作,挣的钱还是比农村多。
开篇说过,一头猪养一年,卖了也不过是大几百块。这还不算猪仔的成本,食物、饲料、药品之类的成本。还不是得起早贪黑,早上六点就起来,晚上看着电视还要手边干点什么活。做的事许多都有受伤的风险,烈日、寒风、雨雪、泥泞,哪一样又少的了?
后来,上网看到很多人说什么血汗工厂,只能说,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痛。
有些简单的道理,其实傻子也分的清。如果有别的出路,有别的收入更高的,工作环境更好地方,谁还愿意去血汗工厂呢?
中国最大且最残酷的血汗工厂,其实不就是广大的农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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