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爷爷病入膏肓,家产已经大致划分,第五明珠的心情就好了起来。分家的方法是按照第五家二代的三个孩子划分的。虽然,老人还是向着孙子,给了第五明凡六成的家产,而第五明珠和姑姑家的表弟罗中原,每人只得了两成的家产。第五明珠嘴上虽然不满意,心中其实挺满意的,毕竟,百亿家产能得到二十个亿,已经超乎她的想象了。
“明凡要结婚了,第五家的一切,从一个女人的手上转移到另一个女人的手上,偏偏我这个第五家的女人,却得不到继承家业的机会。”第五明珠心中忿忿,却又无可奈何,想着哪一天启程回京城,去参加沈晓霞和第五明凡的婚礼。她很奇怪沈晓霞的举动。眼看要结婚了,还在希望市这边忙活着,真成工作狂了。
还是那个房间,还是一片黑暗,还是熟悉的男女喘息声。不过,今天女人的反应特别强烈,特别高亢,尖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中努力耕耘的男人也皱起眉头,不满地说:“平时像个僵尸似的,老子要你撅着屁股你都不愿意,今儿都肯给老子**了,吃药了!”
“我终于要摆脱那个女人的约束了!”女人兴奋地说,“从此,第五家的大权就在我手上了。”
“做梦!”男人不屑地说,“或许会转移一部分股份到你的名头下,可你能得到的,能有四分之一的股份就不错了。你以为乔白云独掌大权。靠地是股份吗?她靠的是身份!是第五金宇老婆的身份!一旦离婚了,乔白云就啥也不是了!”
“你!”女人气愤地说,“为什么总要打击我!”
“我是要你明白,真想做一个掌握一切的女人。就不要想着那种不切实际地事情。你也不想想,第五明珠倒是姓第五这个姓氏,可她根本就得不到信任,你这个姓沈的女人,难道会比她更得到第五家的信任?所以,你只能和我合作。逐步掌握权力,继而独立出来。成为独立于第五家的女富豪,那样,你才算是真正掌握大权了。”
“你胡说!”女人生气地说,“你就是想把我控制在手里,不想让我脱离你的控制。才这样的。随便你了,结婚后。我再也不回希望市了,你要把我地相片发出去,随便!”
“呵呵,我这人是不是太坏了?”男人自嘲地笑笑,“连以温婉著称的晓霞都发怒了。其实,我对第五家地恨意早就消失了,之所以让你这样,是为了你好。你想想,是做一个被第五家遥控的傀儡好呢,还是自己立山头当老大好呢?我想。你应该清楚自己的选择吧。”
“你这个魔鬼!诱惑人犯罪的魔鬼!”女人大骂着男人。声音中却多了些动心的意思。自立,原本是每个有独立人格地个体的梦想。只不过在条件不允许地时候,大多数的人都成了他人的附庸罢了。到了现代社会,更是将人们的独立人格限制到极致了。虽然有些人以为自己很独立,并以此沾沾自得,却不知道,真正的自由,是能够随心所以,而不是纸醉金迷。女人很清楚这一点。她可以得到纸醉金迷的生活,却不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差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结婚,会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用以向人们显示第五家的实力,同时,也在老爷子去世前,将他的一些老关系都聚到一起,进行权力交接,免得老人去了,我老公公成了摆设。这样地强势,你能比得上吗?”沈晓霞地眼睛中有着一丝的狂热,显然在第五家和秦寿生之间,看出了高低大小。论底蕴,秦寿生再厉害,也没有那些老红军地底蕴深厚,人家有了头疼脑热的,中央的头头脑脑们,乐意不乐意的,都要去看;人家要是死了,是要进八宝山的,遗像接受的是领导人的鞠躬致敬,而不像普通人那样,悄无声息,只有几个亲人悲痛,其他人不过是例行公事的走过场。
“会邀请我吗?”秦寿生的中充满了调侃,他不认为第五家会邀请他。毕竟,他和第五家的恩怨众人皆知。
“为什么不呢!”沈晓霞反问道,“先不说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难道你以为第五家是小肚鸡肠的人吗?我的老婆婆可是记着你,第一个要给你发请帖呢。”
“第五家本来就是小肚鸡肠的人。”秦寿生嘟囔一句,无谓地说,“既然是要向我示威,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了,免得被老太婆嘲笑,说我胆子太小,连京城都不敢去。”
“去最好了。”沈晓霞推开在她身上压着的男人,恼怒地说,“不觉得自己胖了吗?压死人了!告诉你,去京城小心点,别得瑟,那里的人,哪个都是勾勾门门的,说不定都通着天呢。得罪了他们,不值得。”
“你啊!”秦寿生叹息着说,“你当真以为京城就是龙潭虎穴吗?以为我去了就回不来了吗?大家都是人,谁能把谁怎么样呢?第五家在京城的地位,你不清楚,我可清楚!一个老得要死了的老人,一个副部级的干部,可怜着呢!晓霞,不要把第五家当成依靠,那样会让你很失望的。”
“反正和第五家相比,你就是个暴发户!”沈晓霞坚持自己的看法,同时也为她拒绝秦寿生的要求打气,“你认识几个人,第五家认识多少高官显贵,以前不和你一样,是因为不愿意和你一样,不然的话,你早没命了!”
秦寿生笑笑,也不和沈晓霞计较。第五家厉不厉害,从他们对秦寿生的无可奈何就能看出来了。第一次,他们败给了希望市政府。第二次,被欧阳鹏给涮了,不知道下一次,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对付秦寿生。不过。不管他们如何算计,都不可能获得胜利。即使不提刘若竹地爸爸,就是欧阳鹏,都不会允许别人动他的。
想到了刘若竹,秦寿生心中多了一丝柔情。因为是人工受精,刘若竹怀的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让秦寿生大喜过望。最近。但凡有时间,他都会去陪伴着那个将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唯恐她哪里不舒服,让孩子也跟着受罪。
刘若竹现在地住处是一栋别墅,一栋非常精美、宽大的别墅。据闻,用自己的装修公司。装修费用竟然还不下一千万。如此精美的住处,住着心绪自然就平稳,胎位自然就好了。连她的妈妈,过来照顾女儿的省长夫人,对这个独门独院,好有上千平地别墅赞不绝口。特别是门前几百平米的绿地,里边地花草和蔬菜,更让老太太迷恋起来,不愿回家看着老头子的老脸了。
“妈,小家伙又踢我了!”刘若竹腆着大肚子。费劲地走着。郁闷地说,“等出来了。我非打他们的屁股不可!”自从肚子有些大后,刘若竹便辞去了希望市妇联主席一职,顶名是回到省城去了,其实是在家里隐居,避开世人的视线。她可不想自己生孩子的事情被人知道,那会让她爸爸受不了地。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舍得。”看着女人,刘夫人慈祥地说,“我怀着你的时候,也被你踢过,没想到,一转眼,你这个死丫头也要当娘了。”
“妈!”刘若竹拽着妈妈,撒娇说,“别走了,陪陪我吧,我好害怕!”
“死丫头!生孩子地时候想到妈了,你自个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妈呢!”刘夫人借机责骂女儿,“你和一个小混混搞到一起,知道多丢妈的人吗?妈现在都不敢出门,就怕别人笑话我。”
“什么小混混,是企业家。”刘若竹不服地说,“他年轻有为,相貌堂堂,小小年纪,就成了国内有数的亿万富翁,找了这样的男人,还不知足吗?那你想让我找谁,找国家主席吗?我想,他不要我。再说了,有几个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情?都是在瞎猜!”
“什么企业家,亿万富翁?”老太太生气地说,“他是个小色狼!你看他有几个女人?仗着自己有钱,犯重婚罪,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哼!你这个妇联主席,见到这种事情,不但不制止,反而自己也贴上去了,丢不丢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刘若竹嘟囔着,“你不是说,他和爸爸年轻时很像吗?我从小就崇拜爸爸,找个和他一样的男人,不挺好的吗?”
“我说不过你!”刘夫人气得回身就走,“气死我了!我现在就回家,不受你的气了。”
“丈母娘,谁惹你生气了,女婿给你出气!”秦寿生突然从哪里钻出来,扶着刘夫人,殷勤地说,“您可别生气,有啥事情不满意的,说出来,女婿帮您办。”
“我看着你就来气!”刘夫人狠狠地瞪了把女儿骗去地小混蛋一眼,恨恨地上楼去了,那和年龄不相符地瘦弱身形,和一年前的刘若竹是那么地相像。
“你又气我妈了!”刘若竹掐了秦寿生一下,却没有太生气。
“我这是加深自己在丈母娘心中的好感。”秦寿生笑着说,“恨得越深,爱得越深,丈母娘越恨我,代表她越喜欢我这个女婿,到时候,自然就不会阻拦咱俩走在一起了。”
“我们俩永远不会走在一起的。”刘若竹撅着嘴巴,明显是受到了怀孕的影响,“我妈连我离婚都不承认,还能认你?你就老实点,当和我在一块儿是占便宜就行了。”
“我对你的爱有多深,你看孩子像谁就知道有多真了。”秦寿生胡扯着闲话,安抚女人,“这两天要出趟门,到京城参加婚礼,顺便看看球队的比赛,有些得瑟的球员,需要我来收拾收拾他们了。”
“参加婚礼?”刘若竹愣了一下,也没当回事,她也举行过婚礼。知道那种无聊和煎熬,非常不感兴趣,反倒对球队的事情很感兴趣,“怎么?球队的成绩不好?”
“人啊。没有知足地时候,我再威胁他们,敢打假球,老子就削死他们,一样有人不知死活。”秦寿生愤怒地说,“原来还排名第一。现在好了,连输两场莫名其妙的比赛。成第三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夺冠了,都要降级了。”
“别太狠了!”要当妈了,刘若竹的心也软了,“吓唬吓唬。改过就好了。”
“不行!我给他们的工资要是少,他们打假球也可以。我地队员的收入是全国第一。他们还这样做,我要不弄死他们,都对不起他们。”秦寿生狞笑着说,“足协那些王八蛋,老是和稀泥,这次老子要丢光他们的脸,看他们敢再吹官哨和关系哨!”
“又要闹事了。”刘若竹摸摸男人的脸蛋,搂着他的脑袋,让他听孩子的心跳,“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长大。不让**心啊!”
方舒地心情不好。连带着第五明珠让她帮着打听的事情都忘了。最近,她总是板着脸。看见球员,也没个笑脸,成了冷美人。
和球员接触多了,方舒终于知道秦寿生为什么要那么粗暴地对付他们了。他们就是一群文盲、农民,一群有钱地文盲、农民,当然,其中也有高低贵贱,不少人连钱也没有。方舒对球员很好,为了保护他们不被秦寿生呵斥、谩骂,她甚至不许秦寿生和球员发生接触。她以为,将心比心,她对他们好,帮他们争取到高工资,高奖金,他们会用同样的做法来回报她。可惜,让她失望了。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社会舆论一致认定,长生足球队在打假球,甚至连打假球的人的名字都被人隐晦地说了出来。外边地人都知道了,作为俱乐部总经理,方舒如何会不知道?
方舒失望、沮丧,甚至有些绝望。最近,她隐约听到了一些对她的评价:方总傻逼呵呵地,啥都不懂,净在那里装,有事了,稍微一恳求,她就原谅了,说不定她是想让咱们干她啊!类似的评价比比皆是,伤害了她原本有些纯真的心。她发现,自己干不了这个总经理的位子,实在是干不了了,她想到了救星,找到了秦寿生要让欧阳鹏知道了,还不知道想什么呢?秦寿生急忙拿着纸巾,帮忙擦拭,“谁欺负你了!我弄死他!”
方舒一肚子的委屈,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扑到秦寿生怀里,嚎啕大哭。
秦寿生叹着气,忍着恼怒,听方舒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打了个电话:“韩风,**你大爷,你给我过来!”
电话那头,韩风打了个哆嗦,出门揪着球队主教练李浩的耳朵,骂道:“操你老婆的,老子要是死了,你也得陪葬!”
李浩心虚地说:“关我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瞎眼了!”韩风骂道,“他们什么样地表现,你看不出来啊!第一场这样了,第二场你还让他们上!”
“我也没办法啊!”李浩沮丧地说,“方总不懂球,那些球员忽悠完她,她就说这个集体责任心强,那个集体荣誉感强,他们上场踢球,比那些技术好,却不用心踢地队员作用大,我怎么办?”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到了老板那里,你要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韩风吼道,“你他妈地就是和球员穿一条裤子的混蛋!老子不就住了一个月的院吗,你就得瑟成这个样子了?等一会老板收拾你,我不会帮你说情的!”
秦寿生好久没管球队了,已经让很多人遗忘了他。自从见过方舒当着队员的面呵斥秦寿生,而他不敢应声后,李浩他们已经把方舒当成球队真正的老大了。秦寿生,他们还真不害怕了。
李浩跟着腿都有些发抖的寒风,来到秦寿生的办公室,发现他阴着脸坐在沙发上,正在安慰方舒呢。
看见韩风,秦寿生刚想骂什么,突然想起来他刚出院,便把眼睛朝向李浩,冷冷地说:“是我刑讯逼供,还是你自己都招了?”
“我…”李浩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强撑着说,“我真没什么可说的。”
秦寿生挥挥手,刘大憨和董震几个手里拎着鞭子,便把李浩给围了起来。
李浩是运动员出身,身体粗壮,要说打架,秦寿生还真未必能打得过他。可被几个大汉围着,他也慌了,急忙说:“老板,这样做,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你们这些瘪三,就***欠揍!”秦寿生冷冷地说,“老子给方总面子,可用不着给你们面子。方总惯你们,是因为她生性善良,是个好女人,可你们呢,反而利用她的善良,欺骗她,你们还是些爷们啊!”
李浩有些惭愧,哑着嗓子说:“老板,以前,我确实做过那种事情。可你将我的工资大幅调整后,我拒绝了很多找我做工作的关系,再没打过假球。至于队员,我不想说什么,我也管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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