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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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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小说章节

第一章 表兄妹前情再续
第二章 欲说还休的一个家
第三章 不堪回首当年事
第四章 情难却再赴巫山
第五章 旧情未逝,又遇新欢
第六章 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第七章 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第八章 乐极生悲林涛花下死
第九章 初为人母窥窃老爹偷情事
第十章 翁媳孽情,曼娜逢甘露
第十一章 欲难填曼娜另生情愫
第十二章 闻噩耗贤文客死他乡
第十三章 再披嫁衣,夫唱妻和其乐融融
第十四章 光阴似箭,不觉有女初长成
第十五章 母艳女娇,女儿初谙云雨情
第十六章 惊鸿一瞥,少华顿生色心
第十七章 初尝禁果爱云食而知髓
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少华老牛啃嫩草
第十九章 各怀鬼胎,一泓死水起波澜
第二十章 家里乱了,一双女儿独自偷欢
第二十一章 寻爱女艳母风情毕现
第二十二章 起祸端爱云遭凌虐
第二十三章 意乱情迷,曼娜枯木又逢春
第二十四章 欲望难填艳母娇女尽欢好
第二十五章 报仇雪耻阿生行凶窜祸
第二十六章 艳母风情难挡,阿生丧心病狂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俏女戏父
第二十八章 曼娜逢旧人,吴为父女尽欢娱
第二十九章 爱华二度梅开,曼娜求助袁木
第三十章 阿生饿虎出笼,曼娜巧施妙计
第三十一章 星宇婚礼偷腥,曼娜奸情败露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曼娜人财两得
第三十三章 极尽本事,曼娜随心所欲
第三十四章 慷慨尽仁义,旧情难比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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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作者:江小媚
第十章 翁媳孽情,曼娜逢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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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贤文经常给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优雅。他注定要当绅士的,即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里的老鼠一样,一点一滴地把财物偷走了。甚至将他一对心爱的劳力士古董表,当做废铜烂铁地卖了,他似乎也会为什么事有失体统地大吵大闹。

贤文在一盏暗淡的台灯下看着报纸。回到了内地,他是每天都要把几份报纸读个遍的。在他的肚子感到有些饥饿难忍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他最初的反应是梅姨偷偷地跑来和她相会,然而当他拉开房门时,才发现却是儿媳曼娜。

曼娜一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一袭粉红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里了身子,丰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窝浅浅的。尽管贤文年轻时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

贤文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身上溜溜地乱转,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爸爸,你怎还没睡啊?”

原来曼娜一觉醒来,发现他房间的灯还亮着,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怄着气,贤文晚饭那阵就说了她几句,无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该偷拿东西去卖,因为她全不知道东西的贵重,缺钱时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给的。那女人便赌气早早就关闭了门上床,再也没见过她房间亮起灯光。便专程跑来问他还需要不需要什么吃的。

贤文立刻表示要几块饼干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着轻薄睡袍的曼娜转身走了,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间的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了下来,只听见有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

当曼娜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刹那间,热血奔涌的贤文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曼娜的身体。

曼娜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曼娜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睡袍里凸起的乳头,在微微地轻轻跳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贤文将近乎瘫软的曼娜搂到他的膝盖上,轻轻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贤文在盯着她的眼睛,将头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

贤文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刹那,她丰满的嘴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那阳具还在不停地膨胀、变硬。于是,如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像一根可怕的铁杵。贤文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

曼娜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一些液汁,还像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贤文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他情欲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

身上的睡袍错乱,一边的肩带滑落,胸前隆起的两坨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他手脚慌乱地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阴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藏着的那两张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乳白的液汁。

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地上,就将他那根粗硕的阳具挑刺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阴道让他猛地一插,曼娜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屁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脱掉下来,龟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迹。

贤文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感随即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梢也跟着欢快的颤动。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男人在她阴道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里助兴附和般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

在椅子上让贤文猛插了一会,曼娜一双手撑在椅背上,屁股咯得有些疼痛,总是觉得别扭,“抱我到床上。”曼娜异声怪调地叫着。

贤文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不知哪来的力气,上前横抱着她就往床上去。

他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力量之猛、动作之灵活,使曼娜感到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他这般年龄的老人。他像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己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了,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乏力,真想摊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贤文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刺激的快感,竟然像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曼娜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

曼娜哪里经历过这般的调弄挑逗,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瘙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像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

她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

终于,曼娜按捺不住了,她骑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还坚硬着的阳具让她吞纳进了阴道,她快活地蹿荡着,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扭摆耸动,像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折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复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韧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眼瞧着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摆着,贤文的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

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腾起身来把她压覆下去,那根阳具紧紧抵在她的里面,竟未曾脱离。然后,就挺着腰际猛然抽送,抽则至首、送却尽根,竟然连续冲击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这时,曼娜的阴道里有一股滚烫的汁液喷将出来,他被那股汁液烫击得龟头猛抖,拼命地抵住她,阳具在里面一屈一张,体内那股激流便倾奔而出。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耸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

两人躺倒下去,曼娜赤裸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贤文让她背对着,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乳房。似乎他离不开它们似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贤文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

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惊醒了,她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她艰难地用肘子支起身子。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贤文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没有了。他摇晃着曼娜,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一个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怀里钻。

而在这时候,门那边的黑暗中出现一个幽灵的影子,贤文被眼前的景象击晕了。那个影子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抽搐着,突起了棱角。

然后,她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曼娜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也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至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地倒进贤文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干出这等悖逆的的苟且来。”梅姨干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魔鬼厉啸。

“你出去,等我们穿上衣服再说。”贤文用手对门外一指说。

梅姨走到了床,她说:“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翁媳还再做什么。”

说着,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内裤,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己的头发。

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贤文的脸上,不知什么东西则击中了曼娜赤裸的肩上。

她一边泼辣摔打着,一边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快来看看,这公公扒灰,儿媳淫荡,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贤文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厉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的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松、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脑了里翻转昏眩,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

羞辱和情欲,像绞辫子似的交织在了一起。他一把捞住了她,扯近了,随手就是一记耳光。

曼娜从没见他如此凶狠蛮横,吓得扯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只听着贤文忿忿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话音刚落,又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

“你滚,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

曼娜在被子里听着叫苦不迭,他不知道,这最后两记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贤文让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颏儿,一手就朝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扯。这一扑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脱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骂着,四肢乱踢乱蹬。

贤文按着,看见让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领敞开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来。

这香艳的景象更大刺激着他,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淫笑。

女人下身的裤子在挣扎中脱落了,女人在挣扎中变得赤裸了。曼娜见她一对乳房硕大松软,浑身的肌肤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滚动,不知不觉间贤文的那根阳具又再度挺硬了起来,两具精赤的身子的肉搏,与其说是一种嫉妒和怨恨的较量,还不如说是一种奇异的情欲间的交流。打来打去,说穿了不过是装模作样,是放肆做爱的必要前奏。

当曼娜把被子扯滑下来时,他们两个身体已交叠到了一块,他身下的一具白皙松软的身体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他起伏压落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

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女人的胸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挤压中颤抖,如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挣起个身来,手又摸到那肉缝间两瓣湿淋淋的肉唇,自顾掰开着,眼觑着那根阳具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中进进出出,耳听着捎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她放荡的呻吟着,肆无忌惮地淫叫着。

忽然间,她好像发了疯一样,她从地面上挣起了上半个身子,一口咬在贤文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而贤文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地抽动着阳具,那根细长的阳具把她折磨得如同在碳火上煎烤的一条活鱼,活蹦乱跳。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把贤文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当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闷声着呻吟起来。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

突然间,梅姨哭了出来。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爬到她的贤文身边,颤抖地一直说道:“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

她将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地来回熨帖着,柔得不得了。久久的,就在他受了伤的肩膀上,很轻地亲一会儿,然后用一个指头在那伤口上微微的揉几下——好体贴的样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地呜咽着,泪珠子闪着光芒,一串一串的滚到他的背上。

贤文在短暂的疑惑中,为女人变化无常的脾性哄得开心了。他让梅姨上床,躺到了曼娜的身边。曼娜扯着被单围里着自己的裸体,被挤到了床底的角落。她觅见梅姨的两腿中间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把那些本来浓密的阴毛纠结得一绺绺。

贤文把身压服下去,挺着那细长的阳具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的面前显赫。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乳房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梅姨刚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泼劲重演,终于从哭闹而转为顺悦的了。贤文得意地纵动着身体,不时拍打着女人肥厚的屁股。

梅姨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连连讨饶,嘴里头胡言乱语,“亲爹”、“亲娘”、“亲哥”乱嚷穷叫,身子却更激烈地晃动着。

曼娜终于见识了梅姨从烈马般的暴躁,到让男人降服了之后的顺从而快愉。

同时,她也像母马一样在受到降服之后,时不时抖抖臀部、耸耸耳朵,或者毫无缘由地喷一个响鼻。见曼娜扯着被单遮掩在身上,露出了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

他脱离了梅姨转向床去,就势搂住了曼娜。

梅姨转过身来说一句:“有能耐,你再张狂一回。”更直直看着贤文。随之撅了小嘴,将两道尖眉也翘挑了。

贤文的脸部的肌肉跳动着,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将怀里的曼娜放倒,双手就在她湿润的肉唇上摩荡。曼娜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阴户的手,蹙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不要,别在这儿,别在这样了。”

可是贤文根本不听从她的话,尽情地玩弄着她肥美的阴户,手指在她的肉唇边缘点点戳戳,竟嫌不过瘾,凑下个嘴脸,舌头就卷弄起她微吐的肉蒂,吮咂吸纳、舔弄舐撞。

早间,曼娜面对着地面上两个赤裸的肉体交相缠绵,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旖旎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早已是燥热难耐、汗如雨淋,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阴道里比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喷射出阴精。而如今在贤文手舌并用的调弄中,更是眼花心乱,一股东西也憋得难受,呼地就流了出来,热腾腾地刚好让贤文的嘴巴接住了。

他觉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一拱,整条颀长的阳具尽根而没。曼娜一声惊呼,极力翘臀逢迎,头就在那里摇动着,双手痉挛般地紧抓床单,床单让她扯做了一团。贤文这会并不焦急,缓慢地抽送着,如蜻蜓点水、欲擒故纵,像寒鸦啄木,一点即开,任意挥洒、百般点抹,只见曼娜整个人已无法控制般的扭动如蛇,这才腰力迸发、急速纵送。

猛然间,阳具一阵狂抖,精液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曼娜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宫里跟着也洒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觉地挺直僵硬,颤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梅姨这时还想从贤文那儿索要些什么,她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趴在贤文身上,口舌并用极尽挑逗,只是贤文有心无力,两只细长的手臂不停地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他静静地闭目养神,一根阳具如死蛇一般疲软,显得十分柔弱无力。梅姨讨个没趣,也就赤裸着身子扭头便睡。

曼娜迅速地从床上遛下来,她背对着他们把地上的睡袍套上去,甚至不敢对着他们的眼睛。而他也跟她一样,他们都觉出了身上的肮脏,好像两条从泥淖中爬出来的野狗似的,互相都在对方面前丢尽了脸,彼此的身上都记载了对方的丑陋的历史,都希望对方赶紧地离去,带走彼此的耻辱,方能够重新地干干净净地做人。踩着冰凉的地,曼娜不敢穿上鞋子,就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是出奇的安静,那一对女儿也没吵闹,甚至也没有半夜尿床。经过激动的抚摸与摩擦的身体,是那么幸福的疲乏,骄傲的懒惰着。曼娜很惬意地躺在床上,窗外月光照了进来,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她的胸前,却像是一座拨地面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奶头软软的、湿湿的,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帖帖,顺顺溜溜。

作为海外的富商,贤文也跟着在这城市捐助了几个项目,政府为了表彰他,把他评选为这城市的荣誉市民。除了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荣誉之外,也给了他一些投资的优惠。现在他开始有兴趣在内地搞些项目,也积极地参与其它的活动。

现如今,他们家的客厅更是高朋满座,那些客人中有些是海外的老朋友,但也有少数他新近交往的内地官员,或是金融界的大主管。有些头上开了顶,有些两鬓添了霜;也有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的才俊;或是正达中年、年富力强的商界精英。不管来的是何方神圣,曼娜永远都是那随和亲切的性子,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裙子,一径那么浅浅的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在曼娜的倡导下,贤文对客厅倒是刻意经营过一番。客厅的家具是一色桃花心红木桌椅;几张新式大靠背的沙发,塞满了黑丝面子鸳鸯戏水的湘绣靠枕,人一坐下去,就陷进了一半,倚在柔软的丝枕上,十分舒适。到过他们家的人,都称赞曼娜的客厅布置妥帖,叫人坐着不肯动身。打麻将,有特别设备的麻将间,麻将桌、麻将灯,都设计得十分精巧。

曼娜在贤文的调教下,也学会了打牌应酬。曼娜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领外,宠络女人的手段也圆滑娴熟。她的衣着打扮,时髦又恰到好处,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议论的对象,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渐露头角的曼娜,俨然已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的那一派大家闺秀风范,更博得贤文赞不绝口,也放心地把家里的事让她打理。

这让梅姨心如虫爬蚁行似的不舒服。胆大妄为的她在几次得不到荣宠过后,三番五次地提到要把她和老爹的奸情说出去。她知道这是对曼娜最有效的一种威胁。果然,只要她一提到要把曼娜和贤文之间的不伦勾当说出时,曼娜便只能对她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不敢有半点违抗。

曼娜在她的要挟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还支付了一笔装饰用的款项。她看中了一套进口的家具,打定主意不论出多少价,都一定要将它弄到手。那天,她拽着曼娜进了家具店,向老板询问了价格,老板开了价,数目吓了曼娜一大跳。本来跟她一起去准备付钱的曼娜,相信这是一个绝不可能接受的价格,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就走。

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一样不知羞耻地落了一回泪,当她提出要找贤文去要钱,并说老人一定会给她钱的时候,明白她这话中所藏着的暗示的曼娜,这位已经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怜主人,不得不立刻让步,亲自到银行里取了钱,然后赶到家具店里付了款,将那套昂贵的家具送到梅姨小县城的家。

尽管年岁不饶人,可是贤文的情欲却常常像年轻人一样旺盛。在静谧的小巷深处这幢两屋的小院里,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淫荡的气氛。这是贤文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情网,以往视女人如粪土的他,被儿媳曼娜出色的表演,弄得神魂颠倒,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充满活力的曼娜,在床上就像一头不肯安生的小母马,她唤醒了老爹贤文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仿佛最高明的医师一样,很快就治愈了他的欲而不举怒而不坚的毛病。

热情有余、能力不足的贤文,以往在跟梅姨做爱时,总是在刚进入的时候,就让人感伤地一泄如注。他被一种莫名的犯罪心理纠缠得心烦意乱,老是担心在做爱时被曼娜发现,担心曼娜会出乎意外地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则不同了,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跟她们中的一位缠绵,甚至当他觉得不是很满足的时候,他会让两个女人都上他的床。

而当他把她们都脱光了之后,他别出心裁地让她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他拥有巨大的财富,而金钱已麻痹了女人们的羞耻心。她们在他的唆使下,毫无顾忌地尽情放纵自己。

他让曼娜跟梅姨从硬着头皮,到习惯成自然地赤身裸体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缠绵。贤文从过去的亲力而为,变成为无动于衷的看客。从大堂白日,一直延续到夜幕初至。

而那一对双胞女孩也丝毫也没有使他改变好色之心。那天早晨,曼娜刚要把那对女儿送到幼儿园,贤文见她化着浅浅的淡妆,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妇特有的魅力。

他立刻觉得赏心悦目,曼娜穿着睡衣不同,跟完全裸了也不同,穿着他从未见过的紧身红色丝绸上衣,黑色的短裙,一双长而丰盈的腿里在黑色的丝袜里,脚下上一双高跟黑色皮鞋。

他想脱下她的衣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倒是另种情趣,可以陶醉于她屈服和求情。为了对她精心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吻她。他靠近了她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

她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别让孩子们见着了。”

“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么迷人吗?”

他的手更加放肆,涎着脸就往她娇嫩的脸上凑,曼娜把脸扭开。

他说:“你挑逗得我不能自制吗?”

“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华爱云正在看着呢。”

“别管她们了,我们上床去,马上。”

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等我把她们送走。”曼娜拍拍他的脸,温柔地说。

贤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牵着一双女儿的手出门。

曼娜急急地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年长的,她认识,是香港的吴先生,贤文生意上的伙伴。他们正合作着要将本地老城区的一条街道开发出来,还带了一年轻人。曼娜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只好微笑着跟他点头。

客厅里梅姨刚换上才铰下的茉莉花,曼娜一踏进去,就嗅到一阵沁人脑肺的甜香。

“曼娜,这是我的侄儿,叫吴为。”吴先生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佝着背,笑呵呵的把年轻人介绍给曼娜道。

一听着那个容易记往的名字,曼娜一下就想起了他。几年不曾遇过,见他已是品貌堂堂,高高的个儿,消瘦的身体,穿着剪裁合度的西装,显得分外英挺。

“曼娜,老街开发出来,我送你三间铺面,那个地段随便你挑。”贤文兴致勃勃,一边呷着茶一边说。

曼娜的樱唇一撅,她说:“我又不估摸生意,要那铺子做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曼娜,那几间铺子,你自己不用,不会租出去吗?光吃那租金,足以让你今后的生活无忧无虑的了。”吴先生插嘴说。

那几间铺子,好像是遥远的事,曼娜这时低着头盯住看自己的鞋尖,因为那吴为的一双眼,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转。曼娜想着几年前在菜市场上让他轻薄的一幕,心头便涌起一股子的怨恨,她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吴为心头一惊。

这时,曼娜似乎嗅到了一丝陌生男人的气味。要知道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狐臭,是她一直很享受的淡淡的动物味道。

一直到客人走了以后,贤文把她掳到床上时,曼娜的心里还在琢磨着那个叫吴为的年轻人。

梅姨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午饭,听着贤文房间里曼娜大声地淫叫浪笑,自己也一时心迷气乱。她凑到窗子窥探,就见贤文把儿媳平放在大腿上,尽情地挑逗,曼娜身上的红色丝绸上衣敞开着,黑色的裙子脱掉了,那双只穿着丝袜的大腿张合着。而贤文的一双手如采花的蜜蜂在她的身上盘旋,那根阳具已是尖挺疯长。

曼娜更是曲意逢迎、尽展身姿,这时她反客为主,双腿一张,熟悉地吸纳了贤文那阳具,中间没有阻滞、没有停顿,跟着就扭腰送胯,抖动起来。

贤文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旺盛精力,威武不屈地让那阳具坚硬地挺插在她的阴道里,这个骑坐在上面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总能让他享受到性欲带给他欢愉和乐趣。以往,每当他在梅姨的身上纵横驰骋,他很害怕她那一种似饥渴似享乐的怪笑。

梅姨每当在他正渐入佳境的时候,常常会发出一种干巴巴的笑声,她的本意也许只是想让贤文变得放松一些,然而客观的效果,却使他感到更加紧张。而曼娜则不同,她的笑声往往能调动他的炽烈情欲,使他的男人的征服欲望只有更加强烈、更加持久不衰。

窗外面,梅姨把锅勺敲打得咚咚地响,似乎心头有一股怨气没处发泄,而里面曼娜尖稚稚的浪笑更是脆亮。这时,她整个人趴落,把个浑圆的屁股翘在他的面前,任由着他在那肉嗜嗜的沟沟坑坑中搓揉。时而伸直双臂,将馒头似的乳房呈上,让他尽致地摩挲。最后,她趴在床上背对贤文,让他像狗儿交媾般从背里进入。

他挥戈猛进、奋力拼博,折弄得她娇喘绵绵,情不自禁地嚎叫了起来,那声音凄厉激越、绵长悠远、如泣如诉,直到他倾注而出,曼娜叽叽哼哼地把他所有的一切接纳了,两人死一般地紧贴着,好像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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