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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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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小说章节

第一章 表兄妹前情再续
第二章 欲说还休的一个家
第三章 不堪回首当年事
第四章 情难却再赴巫山
第五章 旧情未逝,又遇新欢
第六章 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第七章 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第八章 乐极生悲林涛花下死
第九章 初为人母窥窃老爹偷情事
第十章 翁媳孽情,曼娜逢甘露
第十一章 欲难填曼娜另生情愫
第十二章 闻噩耗贤文客死他乡
第十三章 再披嫁衣,夫唱妻和其乐融融
第十四章 光阴似箭,不觉有女初长成
第十五章 母艳女娇,女儿初谙云雨情
第十六章 惊鸿一瞥,少华顿生色心
第十七章 初尝禁果爱云食而知髓
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少华老牛啃嫩草
第十九章 各怀鬼胎,一泓死水起波澜
第二十章 家里乱了,一双女儿独自偷欢
第二十一章 寻爱女艳母风情毕现
第二十二章 起祸端爱云遭凌虐
第二十三章 意乱情迷,曼娜枯木又逢春
第二十四章 欲望难填艳母娇女尽欢好
第二十五章 报仇雪耻阿生行凶窜祸
第二十六章 艳母风情难挡,阿生丧心病狂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俏女戏父
第二十八章 曼娜逢旧人,吴为父女尽欢娱
第二十九章 爱华二度梅开,曼娜求助袁木
第三十章 阿生饿虎出笼,曼娜巧施妙计
第三十一章 星宇婚礼偷腥,曼娜奸情败露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曼娜人财两得
第三十三章 极尽本事,曼娜随心所欲
第三十四章 慷慨尽仁义,旧情难比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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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作者:江小媚
第八章 乐极生悲林涛花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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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夜晚他们都赤裸着相拥而睡,林涛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长,能将曼娜娇小的身子搂抱得紧紧的。手臂从左边搂抱过来,左手竟能捂到她的那一边乳房。

曼娜让他那一搂抱,特别是在被窝让他那样搂抱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迷幻感,觉得仿佛是被两匝温柔的环,将她的乳房牢牢箍住了不可分开。

林涛每天都上课,他们都会在清晨时刻醒来,旁边的曼娜也睁开了眼睛。随着她身体的翻动,胸前那对雪白乳房也跟着悬颠颠地颤抖,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地亲吻。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真不想起床,就这样一直呆下去。”林涛悄悄地说,并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的乳头掠过。

曼娜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她。和往常一样,接触他的皮肤就使曼娜产生了强烈的冲动,除了和他在一起的紧实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男女间那种欢娱性欲的魅力和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曼娜很是享受地闲住了双眼,她这种微妙的变化使他感到惊诧,她放在他脸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硬了起来,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丰满。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挺起胸脯好让他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热。

他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就继续用舌尖卷弄着她的乳头。

曼娜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胯间摸索,一把握住了那根已经坚硬起来了的阳具,绵绵的手掌快速地套动,而双腿不能自持似的张开,把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拭擦着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林涛的大腿抽动着摩挲她饱满的地方,能感到她肥厚的两瓣肉唇温暖润湿了起来。

曼娜快乐地呻吟着,林涛就不为她所动,那根阳具只在她的肉唇旁边磨荡就是不进入,还是曼娜忍奈不住,她的手把握着阳具,凑起屁股将那温驯不羁的阳具吞纳了进去。

林涛的龟头一触到她柔软的阴道,就能感到里面熔岩般的炽热,并伴有一阵阵热切的吮吸,他也就不再迟疑地纵送抽动。在他抽插下,林涛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把阳具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总是要在曼娜狂躁地扭动着身子,尖声地淫叫下林涛播射出精液,他们才会在一阵高潮的激动后才双双离开了那张铜床。然后,林涛走进了卫生间泡进浴缸里,而曼娜却整理着床褥被单。

窗外一片金色阳光,每天的早晨总是那么富有诗意,像一块融化的蜜糖。曼娜全身放松,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抱着他将要穿上的衣服等待他。

他们一起在楼下面的厨房里煮玉米粥、鸡蛋和牛奶,一起用过了早饭。

曼娜陪着丈夫走出巷子,她渐渐地丰腴了的身材,穿一条花布长裙,系在白衬衫外面,腰上紧紧地箍一根白色的宽皮带。头发是电烫过的,在脑后扎一条摇曳的马尾,额发高高地耸起,蓬松的一堆。肩上挎着个皮包,带子收得短短的,刚好到了腰际。而林涛则是雪白的衬衫深色的长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光可鉴人。

他们姗姗地走出,或是林涛搀起她的手,或是曼娜依在他的臂膀上。沐浴着早上升起的阳光,曼娜是心满意足的,她神采飞扬地对着每一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真恨不能将这幸福告诉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来妒忌他们。可又必得将这幸福牢牢地圈在心里,不可泄漏一点一滴。

林涛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线投到漂亮妻子的身上,在他眼里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中而又有些沾沾自喜。走了一段路,他们便分开了,林涛要往学校上课,曼娜要上菜市场,购买他们一天的食物。

到了菜市场便热闹了,人总是特别多,从人缝里徜徉过去,竟要挤出一身力气。摊头上起劲的吆喝声,买主与卖主无休无止的讨价还价,四下混成了一片,叫人脑袋发胀。

在曼娜的身后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是香水和发蜡混合的气味。她感到身后有人挨近了,起先还以为是小偷,顿时警觉着。这时她的屁股有什么东西触摸着,不是手背她感觉到应是手心,也不是无意间的碰撞而且是有意的骚扰,还在游动着。

她没敢直接地回头,脑袋晃动用眼角一瞄,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穿着打扮得出奇的漂亮,头发梳理得发亮如同他脚下的皮鞋一样可以照出人影来,稚气的面孔有些毛绒绒的胡须,眼睛出奇地发亮,刮得精光的发鬓微微可以看见涂了过多的雪花膏,显着耳朵那地方有点黄,刚才就是他在市场门口从曼娜的侧面走过来,佯装着擦身手臂却在她胸间挨了一下。

曼娜竭力地逃避着,但那男人却如蛆附腐一般紧跟着她。曼娜到了卖肉的摊挡,男人更是肆无忌惮,竟整个身子从她的背后压住了她,能感到屁股那里一根棍棒似的阳具坚硬地顶撞着。曼娜让他缠得没办法,终是大着胆子回过头瞪上他一眼,接触到他的目光,她心头一凛,男人那目光像是饿狼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势欲发。

好在这时,旁边有人高喊着“何为,何为。”那男人才回应了一声。

曼娜知道那人就叫何为,因为名字特别,曼娜很容易便记住了。回到家中,曼娜对刚才那个叫何为的男人猥琐的勾当怒不可遏,还是个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色胆包天。心里是愤慨的,但肉体却有些小小的愉悦,体内有只小兽在蹿来蹿去的,伸着小爪在她的心头轻挠,把她搅动得骚痒痒的酥麻。

曼娜觉得有些疲惫万分。她躺在床上,仔细详尽地体会着那阵小小的骚动,而那亮灿灿的铜床,因为曼娜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而生出的押昵气,房间里尽是些厚重色彩的家俱,毕竟是堆砌过度了,几乎散发出一些奢靡的味道。但曼娜却极为喜欢,它们使得整个房间有了居家的气氛,因而变得温馨起来了。

正是因为那样的满满当当,实实足足,还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房间的空旷的格调。

曼娜睡着了。她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了许多细碎的梦,连不成片断,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闪闪烁烁的,一个都捡不起来。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来。

林涛的身体就像这段时间里阴霾炎毒的气候一样反复无常,不可捉摸。有时他会觉得心闷气虚,林涛曾有过心脏病史,仗着自己正当年轻他也无所谓。晚饭的时候,他很有兴致地饮了两盅的酒,此刻那蜡黄的脸泛起了光晕。

曼娜穿着家常的无领无袖的夏布衫,因为热,把一堆长发盘在头顶上,露出了衣领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颈。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都是他平日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熟悉不过的。

通常曼娜用过晚饭后就要去洗澡,曼娜将要脱光衣服洗澡使林涛心猿意马,浴缸流淌着温暖的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

浴缸边上的搁板上放着散发着香味的瓶子,还有很新颖的一只四喇叭的收录机,很流行的的轻音乐如水漫溢地飘出来,曼娜赤裸着侧起身子坐在浴缸边上,不时地用手撩拨着浴缸里的水,屁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

他站在卫生间的门框,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她转过身来,一双乳房随着她扭动的身体而欢欢地颤抖着,她的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说:“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血液在林涛血管里快速循环,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

这时曼娜已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拿起瓶子,她朝浴缸里滴落了几点晶绿色的香水,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

“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林涛凑近浴缸,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耸着的乳房,也许是试探性的问。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

“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跟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她的嘴唇紧贴着他。

林涛就脱了内裤,猴急地进入了浴缸,把浴缸里的水溢得流了一地,他让曼娜往前坐起,手在她细腻的背上揉搓按捏,她的皮肤本就细嫩加上水的濡湿显得更是滑腻。那双手抚摸着她的肩膀脊梁,直到下面的屁股,从她的腋下伸过,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

她的身上喷香,林涛嗅着香味嘴唇就在她身上吻咂起来,曼娜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但一阵音乐又会把她惊醒。她对他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惬意,又仿佛对眼前的这一切都很满足。

当磁带播完了一面的时候,曼娜的乳房就变得肿胀,乳头尖尖地挺动,她的双眼泛上一层荧荧的紫色,手就不自觉地伸向林涛的小腹,一会儿套弄起他的阳具,她说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一点点消融了,还问他,她的脚趾是不是依然有十个,她抬高大腿掰弄着自己的脚趾,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脚趾,让水在脚趾缝里游来游去。

她的手从脚趾渐渐地往两腿中间抚摸,眼里万般风情,将林涛的手牵到自已的那湿漉漉的一片阴毛中,幽然地说:“我不行的,整晚都是这样子。”

触到了她下体毛茸茸、让水纠结着的阴毛,林涛就拧着她的鼻子羞她:“现在你可是食而知味,无法抵耐吧。”

“快点抱我到床上吧。”曼娜面色红润地娇喘道,白皙的脸上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见曼娜这份娇憨俏丽的模样,林涛那里还把持得了自己,他搂起曼娜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床上去。她的身子刚挨住床上雪白的床单,便仰面八叉地摊开了四肢,于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变成了春心荡漾,放荡不堪的淫欲娇娃。

林涛看着心花怒放,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痴呆在那里,木讷着动弹不得。曼娜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一下,他这才醒悟了过来,架起着她的双腿就把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挑刺了进去,曼娜那两瓣肉唇一下便接纳了那根硕大的阳具,身子像风中招展的旗帜尽欢撒野、摇摆不定。

这阵空前的肉博比以往每次都激情迸发,真是荡魂蚀魄舒心悦肺,他们在床上发颤发狂,做出没遮没拦的狂浪举止。

在那根阳具一阵迅猛的狂插中,曼娜是空前的疯张,一个身子从没停止顶凑迎接。她如猫一般的鸣呼,把林涛也捎带得热焰缠身、情欲勃发,像生死大战般抵命相搏,不顾身上汗气蒸腾、气喘如牛。

他浑身的皮肉紧绷绷地变了色,本是白皙的皮肤变得青紫,隆起的肌肉把健硕男人的刚强表现得尽致。他的身上欢畅流淌着的血,四处奔腾最后凝聚到了那根阳具上,那东西变得膨胀硕大青筋毕现,把曼娜娇嫩的两瓣肉唇蹂躝得如落花流水,激流在他全身憋得慌乱,他恨不得在那里戳上一刀让它流了出来淌尽了。

而曼娜的活力在男人的如唤之中被唤醒了,她像是一团熊熊的火苗,她本能地要寻求另一团火互相抵劢,尽致展现青春的美丽,寻找男女间的欢悦,她要以女子的柔媚和男子的刚健撞出生命的火花,撞击出生命之中最迷人、最催灿的火花,舒展生命的枝枝叶叶、花花瓣瓣,饱吸了天上的甘霖和地下的清泉,两人间演示这稍纵即逝的青春风采。

他们好像不是在房中,不是在床上,是一颗火箭将他们升上了太空,腾飞翻滚在云端之上又炸得粉碎,林涛像是在山脚下艰难地背着她向峰顶攀登,一下下一步步努力地迈进,待到了高山日出之巅望着了峡谷的茫茫云海中出现的光芒,纵身而跳。他惊呼道:“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你射吧,把你的一切给我。”

曼娜应和着,顿时觉那阴道里面一阵抽搐、一阵痉挛,深处有股似尿非尿的暧流激射出来,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娇呼,便两眼翻白、魂飞魄散,整个人轻飘飘地升腾,天上的白云托着她飞旋着、飘荡着,风儿张着翅膀拍打着、轻抚着,她不禁兴奋得流下了眼泪。

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亲吻着各自便奋力拥抱,那口液和眼泪也便在亲吻中往下咽,喉咙里呃儿呃儿地发响……

静静躺着如两条死鱼一般,倒是林涛先睁开了眼,见着曼娜粉妆玉琢的身子歪在床上,白花花的身上镀上一层若有若无的粉末似,更显得血色丰盈,黑发随意地垂落下来散乱在脸上,使得本来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张俏脸又增加了神秘之感,两只乳头涨红着,濡着红竭色的乳晕也比平日里大得好多,慵懒的样子格外引人爱怜。

一只蚊子绕着她的脸飞来飞去,她也不用手扑打,却把头一歪一歪的逃避,带着肩膀和馒头样的乳房也一起抖动。

林涛见她眉宇间荡漾着经过洗礼般的满足,一双丹风眼柔和而澈润,却又深邃着不见底,心里一荡转过头便把嘴唇凑了过去,苦苦索求着,直到含住了她的舌尖。

片该过后,曼娜的上嘴唇突然颤动了起来,她睁大着眼睛,忧郁地望了他两下子,盈盈的眼珠涌上眼眶,她低声地说:“老公,你不会觉得我太过贪婪了、太喜欢着弄这事,我总是遏制不住。”

“怎么会呢,曼娜,男人就喜欢你这样子。”林涛笑着说,可以听出他的笑声里的激动和压仰不住的高兴,他把身子转了过来,脸朝着下面躺在她的身边,用胳脯支撑起自已的身体,腾出双手握着她的小手,一面用那又兴奋、又醉心的眼光望着她的脸孔。

“你不会讥笑我吧,我真的好谢谢你,是你让我领略到这奇异的感觉。”曼娜的声音由于过份地激动高兴哽塞住了,颤动着,她无法说下去,只是深情地叫唤他:“老公。”

“曼娜,你肚子饿了吗?”林涛问道。

曼娜说:“有点,晚饭才过了多久,怎就觉得又饿了。”

林涛把头侧放在她的肚子,他说:“你的身上多了一个小人儿,他也要吃东西的。”便提议不如到外面吃宵夜,曼娜也乐意。俩人便起床各自穿上了衣服,手牵着手从巷子到了街上,在那灯火通明的小饭店中吃了浓汤面条,加多些了牛腩萝卜,沾着红辣酱,一会儿,就吃得大汗淋头满嘴发烫。

等他们吃完了还没走近小巷,大街上顿时刮起了一阵风,风一过,雨便开始下起来。那季节的暴雨没有前奏,说来就来。大街上纷乱了,周围的缤纷色彩在激雨中越发鲜丽炫目了。

林涛拉着曼娜躲到了街上的骑楼下面,站在水磨石台街上,被避雨的人群挤到一块玻璃窗的后面。

曼娜是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让雨这么一淋,她撩起裙裾绞着水,一袭衣裙让水浸得薄亮透彻,也把她身上的曲折起伏全都明白地显现出来。

旁边那些避雨的男人们,他们的眼光是兴奋的,直接的、赤裸裸的泛动着情欲,脸上现出惊讶的、迟纯的和满足的神色,只有鹞鹰用利息利爪撕裂猎物时才会有这种眼神。

曼娜在他们如此虎视耽耽的逼视下显得有点忙慌乱,她猛扯着林涛急急投奔进了雨中,加快脚步似小跑般地。

大街恍惚了,斑斓了,升腾了,骑车的人流取出预备好的雨披,各种颜色的雨披绚丽灿烂地溶解在雨雾里。

一拐进了黑黝黝的巷子,两人的身体就粘到了一块。林涛脱去了上衣撑起,曼娜的一双手臂围住他的腰,头依附在他的胸前,像是袋鼠女儿似的,嬉笑声在深夜寂静的巷子里上传得很远,两人都有着欲仙的感觉。

林涛故作惊讶地说:“曼娜,回到家里睡不着,我们还做什么?”

听到这胡话,曼娜心里欢喜得不得了,真像有些忘了他们才刚刚狂欢过了似的,也跟着胡诌:“你说做什么?当然是男女间欢喜的事。”

他忽地把曼娜从怀里推出,退后两步,摆出一个惊骇的姿势,他问道:“你这小姑娘,怎的这么淫荡起来?才做过了,又想来。”

“只要你还能硬得起,我就要把你折服了。”曼娜跟着起哄。

他们在巷子里进进退退,忘了头上的雨点。那家窗户漏出的光芒照着,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奇形怪状的。有人粗着嗓子咳着,不满地咕噜着什么,显然让他们的嬉闹吵着了,他们可不在乎,只顾自己乐。闹了一阵,曼娜重又钻进林涛的怀里,这时,两人就都安静下来,静静地走着路,有时抬头看看天。

待到了家门口,他们竟嘻嘻哈哈推着挽着上了台价。曼娜是够狼狈的,裸腿上溅了一点点泥浆,脚下的白皮鞋拖泥带水,一迈步咕滋咕滋的冒泡。曼娜的手腕上缩着一红丝带,上面系着家中的钥匙,在黑暗中她摸索着打开了门。

林涛把门闭上后,曼娜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依依不舍地不愿放开,他们就这样地在门口站着,慢慢地手就相互脱对方的衣服,直到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了,都清楚这里又要制造一场爱,两人的眼睛对视片刻,就这么一个微笑,都明白了只有这样完成肉体的交融今夜才能安然入梦。

屋檐的水滴忒啦啦打在地面上,滴溜溜地急转,直泼到尺把远,风挟着雨一阵阵呼啸而过,像是鞭子抽打着啪啪啪一下比一下急促。

曼娜高举起双臂赤裸地投入天井的雨中,乌沉沉的风卷着白辣辣的雨,一阵急似一阵。她欢呼雀跃着跳动着,她踮了脚尖,努力地伸展着臂,乳房随着她的伸展翘了起来,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些浓黑的阴毛让雨水淋浇得纠做一绺绺。

雨箭排山倒海般地迸射在她的身上,雨水从她光滑、丰硕的背脊上泻下,分为两泓,顺着两根匀称的似白玉般的腿,直流到底,洇进天井的水泥地面。

林涛也似乎受到了她的感受染,他也纵身投进了倾盆的大雨中,他搂住了还处于亢奋手舞足蹈的曼娜。俩人就在雨中快意地亲吻,雨点打在他们的身上,照到一点灯光,的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把远。

又是一阵热吻,林涛冰冷的嘴唇,健硕的肌体赤裸地紧贴着她,由不得让她产生了奇妙的官能反应,她慢慢地享受着这宁静的亲吻,而双手则大胆地在他坚硬的肌肉里捻揉着,从屁股、大腿到胸肌,每寸肌肤她都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本来就细致加上雨水的冲涮更是腻滑,一种从未过的刺激使她的体内迅速地涌动着情欲的烈焰,特别是他那男人硕大的阳具让她把握在手上,那么雄伟、刚强。

她把它放在脸颊上、乳沟间摩挲,还用双唇、舌尖吮吸着、舔舐着,极尽爱怜,全然忘了他们竟还在漫天的大雨中。

终于林涛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了墙壁,双手捞起她饱满的屁股把下身紧贴了过去,曼娜不禁一声惊呼,便炽热疯狂地响应,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

阳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抵触到了她肥美的肉唇,他奋力一耸,便尽根地深陷了进去。一经吞纳进了他的阳具,曼娜嘴里头哼哼吭吭,双臂交绕着他的脖项像猴子攀树一般,任由着他纵横驰骋、彪悍纵送,直到他的双腿疲倦难撑扑坐在湿淋淋的地上,他们这才寻找起浴巾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渍。

回到了床上,他们的欢爱还没有结束。曼娜仰面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床仿佛一叶小舟,床头柜子上一盏红纱台灯似乎摇晃不停,曼娜人在床上也只觉得飘飘荡荡,如同乘坐在轮船上随波逐浪,更有那燥热的海风拍打在脸上,其实那是林涛热辣辣的亲吻。

她的双膝屈起展开着,尽致地将那肥厚的肉唇往上凑,在林涛的纵送当中,细眯起了眼睛。这时的她正渐渐进入佳境,大腿当中的两片肉唇夹着他的那根阳具,肉唇上端的那处软骨似的肉蒂更是在他龟梭抽动和不经意的挑逗中,充血肿胀了起来,酥麻阵阵扬波起浪,激荡着蔓延至全身。

随着她的淫叫的声音起来越高,扭动的身体越来越激烈,林涛也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不由自主地倾泄如注,只觉得阳具在她的里面活了一样,跃跃跳动着,一抖一抖骤然胀大起来,汹涌而至的精液把她内里烫得酷畅淋漓快爽无比。

她双手抱定着他的屁股,恨不得连他的卵袋也尽致地吞没,嘴里却咬紧牙根道:“我不干,不够的,你又那么快地射了。”

林涛气喘如牛汗流挟背,游丝般地说:“我知你没够,我们可以再来的。”

屋顶上有两片长方形的光亮,月光从那两格子猛地洒落,照到了她光洁滑腻的身子上,一条雪白的腿盘搭在床沿上。她的身上有一股鼓胀胀东西在流动,从每一条血管齐聚到了小腹,饱胀得有一种似尿非尿欲泄末泄时的感觉。

随即他的那根阳具在她的里面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地退褪出来,由春天的茂盛茁壮而渐趋枯瘦残败,由渐渐的花白而雪白,终于丝尽而蚕死,终于油尽而灯灭。林涛毕竟是强弓之末,饶是生龙活虎的人,也觉体力不支。

曼娜刚刚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一瓢冷水浇灭,一派鸳鸳鸯鸯的憧憬一时化为乌有,自然心存不甘。空气是凉爽了起来,发出了独特的雨水气味。

他们相互交缠着,曼娜也不顾他的阳具淋淋湿湿满是两人的精液,在他躺下时就伏下身子,将那根东西含进口里。她努起双唇尽力地套弄着,没会儿,整根就在她的嘴里膨胀,撑得她腮帮子生疼。

她觉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任男人一个人龙腾虎跃,就叉开大腿,蹲到到的腹间,手扶着发硬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套下,林涛双手帮衬地掰开她的两片肉唇,她屁股一蹲,就紧贴密切地吞下整根阳具。她双手紧搂着他,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什么地方就火辣辣的一吻。

曼娜越来越懂得怎么做在床上放纵了,身子一刻不停地纵跃起落,像是被风暴卷起的浪头,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涌过去,涌过去,没有了方向,也没有时间,似乎这滔滔的白浪要翻滚到天荒地老。

林涛似乎能感到胸腔和腹腔里有一种尖锐不安的东西在撞击着,听得见它阴险的咻咻鼻息,感觉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热的暗流,在他周身脉胳中肆无忌惮地乱窜,这让他的阳具涨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样。

随着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发的瞬间,曼娜在他的上面一阵呼天喊地的娇啼,她从没觉得如此暴长的阳具,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处撑满得就要裂了一般,她没敢停顿下来,这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她惬意极了,感觉自已简直是被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林涛努力地仰起身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动着,终于让他捞住了吊着的圆顶蚊帐,他一把揪住着,顺势将它扭了几扭,纹得和石柱一般结实,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这柱子。

曼娜还细眯着眼努着嘴享受这来临的高潮,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样地跃动着。究竟帐子是悬空的,禁不住他半个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帐子一同左右摇晃着,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住她,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吐着气,这使曼娜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头。

她一斜身滚下身子,很快地下到地面,她一面听到那涨大的鼻孔咻咻的喘息声,觉得一双狰狞的眼睛越逼越近。她发现林涛整个身子已瘫软,唯有两腿间的那根阳具却比平时更加粗硬,高扬着朝天,一股乳白色的浓稠的精液伴着血丝淋淋漓漓地渗出。

她双手拼命地紧握住,惊慌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她说:“你怎么啦?不要吓我。”

林涛的声音如蚊子扇动一般:“快叫人,送我上医院。”曼娜这才慌张地披上衣服,连跌带爬地奔下楼去。

曼娜呼天喊地一家一家拼命地擂打着人家的门,“谁啊。”门呀一声开了,邻居连忙把手电简扫射过去,那电简笔直的一道光,到了眼前的人身上,突然溶化了,成为一汪一汪的迷糊的晶莹的雾,因为照到的身子是软的、是酥的、弧线的、半透明的。

只见曼娜的身子紧紧把背贴在门上,她穿着条纹的睡衣全湿透了,肩膀裸露在外面,忪忪一头的黑发全搅乱了,披在前面。她把脖子向前面紧张地探着,白肩膀一耸一耸,撞在门上,格登格登的响,邻居大吃一惊,手一软,手里的电简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滚得老远。

曼娜将头发向后一推,露出极端恐怖的脸来,使劲咽了一口气,嘎声叫道:“你必须得帮我的忙。”没等把事情说出来,她早已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蹬脚,脚上只有一只拖鞋,那一只光脚划破了许多处,全是血迹。

等邻居夫妇跟着她再回到楼上卧室的时候,林涛一个赤裸的身子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人扯过一床薄被把林涛遮盖了,随后而到的稍为内行的老者把手放到林涛的鼻子下面,摇头说:“没救了。”

曼娜的心在绞痛,她看见林涛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泽,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么可怕。她忍不住用手掌去掩住它,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冷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隔了好一会,才有人请来了医生,医生在林涛的身上翻弄了几个,又在他的胸口压打折腾着,然后,拍拍手,对曼娜说:“你节哀吧。”

曼娜一下就嚎啕大哭,她过分悲哀的哭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阴森恐怖,传出去很远很远。

众人过来劝慰着她,眼看着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一个女人,鸣鸣咽咽地哭得梨花带雨天昏地暗,有人端了一只椅子来,曼娜一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一软,椅子坐不稳,竟溜到地上,双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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