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不起!奴……奴婢不应该这样,对不起……”晶莹的泪水溢出美目,她竟当着他的面如此不堪!她想强行忍住那羞人的快意,她不想在心爱的他面前淫荡地高潮,但男人的狂抽猛送撞碎了她的所有羞耻,直达花心深处的快感,瞬间爆炸开来,再次让她崩溃。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抽插下娇柔的莺声燕语,赵彻痛入心扉,可他知道,让女人快乐是他的责任,他不想看到这个弟弟托付给他,同时又是他心爱的女人痛苦,女人一旦被淫欲冲破,她就会在淫乐中忘记痛苦,所以,他尽管心中痛苦,但还是希望柳雪莺可以尽情享受,而不是拒绝男人带给她的快乐。他鼓励地看着她道:“仔细体会他吧,每个男人都是不同的,都会带给你新奇的刺激和享受!”
“啊!……”赵彻的话似乎带着魔力般地刺激着柳雪莺,她尖叫着,那直透四肢百骸的狂澜将她彻底淹没!奸淫她的男人也猛然凶狠的冲击起来,巨物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带着浓郁的情欲味道弥散出来,男人快意的低吼和女人难耐的低泣,淫靡地充满大殿,感染了赵彻,他知道他成功了,但那淡淡的伤痛依然灼烧着他的心,他竟然地将一个刚刚向他表白的心爱女人推向乱交的深渊,而他却无能为力,甚至是他一手勾引着她扑向别人的怀抱!
片刻间,柳雪莺完全崩溃了,理智的矜持被快感炸得无影无踪,只有幽深的肉体里传来的刺激与热潮,每一寸香肌淫肉都在动情地紧缩蠕动,娇躯几尽痉挛。直到柳雪莺的神智快在高潮中涣散了,男人才咆哮着狠狠冲入她那温暖紧致而又滑腻的香肌里,剧烈颤抖起来。灼热的精液汹涌而来,玷污着她的圣洁,“啊!……”尖叫着娇吟出来,淫嫩的花心颤栗着承受着那异常快慰的玷污!……
柳雪莺恍惚的瘫软在男人雄健的胯下,喘吸着回味那强健的身躯抵压着她柔软上的触感,心里的那丝理智已不知飘荡到哪里了,虽是刚刚高潮过,可心底里却莫名的渴望着什么。就在她迷茫之时,一根粗大而又火热的巨物强烈地将她占有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着男体的占有,迷离中她看到的是另一张陌生的面孔,她知道又是另一个男人插入了她,那不同的阳物,不同的感触,不同的刺激,瞬间就再次揭起她的高潮,将她又一次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昏暗的大殿内,弥漫着男女交欢的甜腻味道,让整个夜色也蒙上一层暧昧的光晕!整整一个晚上,柳雪莺都在淫乱的男女欢爱中度过,交欢的快乐让她在放荡承欢中忘记了一切,一次次的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直至精神恍惚地沉睡在男人怀里。
第二天,太后得知清心殿里的荒唐事,派人申斥一顿了事。三个月后,皇宫里建起了聚仙台,赵彻对柳雪莺说:那是专为她而建的,他要把所有贵妃以下的嫔妃都送上去,以防那些人瞧不起她,暗中挤兑她。
而同一时刻,京城外的一座客栈内,程妍芸躺在赵祺的胯下,感受着男体在她体内的发泄。两个多月前,当赵祺没有等来柳雪莺,她将柳雪莺的决定和盘托出时,她看到赵祺眼中那绝望的表情。回想皇宫里那混乱的一个月,程妍芸心里泛着异样复杂思绪。他们两对情人,白天按计划各自表演着偷情的戏码,而深夜,四个人会悄悄潜入密室,他们在绝望和不舍中相互拥抱,亲吻,欢爱。她和妹妹都默默地承受两个男人轮流在她们身体里发泄,他们都是那么强壮持久,射完之后不久,就又会粗硬地进入她们,几乎每个晚上她的花心里都会被两个男人灌满浓浓的精液,不可否认,她爱着这两个男人,她也知道,她的妹妹也和她一样深爱着这两个男人,所以妹妹才选择了留下吧?
现在,他们分开了,她失去了一个男人,也失去了妹妹,今后,她只有眼前这个将她压在胯下的男人了,无论如何,她不能再失去他,她张开腿努力用她娇嫩的私处包里住他,媚眼如丝,用迷离甜美的声音道:“爱我,祺,求你爱我!”然后,她闭上双眼,听着他充满激情的喘息,放荡的迎合着他狂野的插撞,娇吟着缠绕住身上的男人。直到赵祺又一轮长久的发泄后,程妍芸娇喘着迷糊在高潮的余韵里,痴痴望着上方那张英俊得叫她心痛的面容,她捧住他的脸颊,柔声道:“祺,我怀孕了,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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