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黑凤凰”独自来到客房给“小刀”送酬金,并顺便致谢。
双方互致寒暄并把正事交待完后,“黑凤凰”总是有意无意找些话茬儿不肯走。“刘小刀”冰雪聪明的人,怎能不知,再说,他也正有话要说,不如由自己挑明了吧,这种事情总不好让一个女人先开口。
“大当家的,刘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先生但讲无妨。”
“刘某自成人以来,所阅女子无数,如大当家这般貌如仙人者鲜有其人,本欲与仙子共效于飞,怎奈刘某身为刽子手,行事之时,必当谨守规矩,不能越雷池一步。”
“哦!难道先生同女子求欢还需要什么规矩吗?”
“这个自然。刽子手行中自有规矩,可与妻妾戏,可入烟花巷,可于剥衣厅中与待刑者戏,然决不可与良家女子戏,亦不可与官家或绿林中女子戏,此二者大忌也,刘某决不敢忘。”
“原来如此。先生是小妹平生所见男子中之英才,有心巴结,但决不敢强人所难,不过,先生难道没有通融之道么?”她是江湖女子,本来没有那么多忌讳,何况别州地处少数民族地区,这里的民风骠悍,自然也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
“办法不是没有,如果大当家的作了刘某的亲眷,自然是个例外。自敝师姐之后,大当家是唯一令我有意迎娶之人。但以大当家目前的身份,却是万万不可。
不知大当家愿否走刘某指点的明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请讲。”
“如果大当家愿入寒家,有两条路可行,一是招安于官家,二是金盆洗手。”
“先生莫讲了,这两条路小妹是走不得的!”
“愿闻其详。”
“这招安就是投降官府,且不说小妹身负官家数十条人命,官家决不许我招安,便是让我招安,我若不向今天的绿林同道下手,官府又怎肯轻易放过我。那时候,“赛红拂”的下场便是小妹的榜样,先生难道愿意有一天被人请上山去,把小妹的身体也切作别人的口中美食么?”
“那么金盆洗手,从此不入绿林又当如何?刘某不才,愿助大当家的化解往日仇隙。”
原来,凡想退出江湖的,需要提前数月广发武林帖,遍告金盆洗手之事,为得是避免今后仇家上门骚扰。江湖道上有规矩,在金盆洗手仪式之前,凡与本人有仇有怨的,可邀帮手前来寻仇,本人也可找道上的朋友帮助御敌。若是洗手仪式完成,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得再行报复,否则便是与整个武林为敌,武林中任何人都可杀之。
金盆洗手的强盗,只要不再作犯法的事,即使是官府也不得再行捉拿,所以,“刘小刀”让“黑凤凰”金盆洗手,并愿意替她接下往日结下的梁子。“黑凤凰”明白,如果“刘小刀”不是真心喜欢自己,是不可能愿意为别人化解什么仇隙的。
“先生的心意小妹心领了。小妹也知先生的武艺决非凡人可比,有先生相助,小妹往日的仇家自然不足为虑。可是,小妹寨中七、八十个姐妹怎么办?难道都让她们金盆洗手吗?先生就有万贯家资也养不起这许多人。她们跟了我,就是因为我是她们的主心骨,我若撇下她们一走,她们即使不被官府捉了去掉脑袋,早晚也要被其他寨子里的男人们给吃了,我又于心何安呐?”
“大当家的难道不知树大招风吗?你已经是官府的眼中钉,如果现在不思退步,塌天大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见过别州各个山寨中的女人,有几人活过了三十岁?!刘某心中既有姑娘,怎忍见你法场之上尸分两地,再说以姑娘这等案情,又岂是断头可以了得?”他他没有明说,按“黑凤凰”的案底,无论如何也是凌迟处死,但“黑凤凰”又怎能听不出来。
“先生所说,小妹早已了然在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命该如此,又能怎样。先生既不肯慰小妹一夜之欢,只怨小妹时运不济就是了,不过,小妹尚有一事相求。”
“请讲。”
“若真有那一天,还望先生亲自操办,小妹死前若能与先生同宿一宵,便别无它求了。”
“但愿不会有那一天。”“小刀”无奈地说。
第二天,“小刀”下山的时候,“黑凤凰”称病没有出来相送,“小刀”心中有数,一路嗟叹着回了家。
真让“刘小刀”说中了。“黑凤凰”的山寨固守了数年未破,可偏偏就是“刘小刀”下山不足半月光景,一向谨慎小心的“黑凤凰”只带了几个人下山踩点,不料中了官府的埋伏,一行五人中,四个随从女匪被当场砍死,“黑凤凰”本人也在杀伤了十余名官兵之后力尽被擒。
“黑凤凰”一被捉拿,寨中立刻乱了阵脚,不等官府去剿,便一哄而散,各奔前程了。
由于“黑凤凰”杀了官军和官差无数,官府对她十分痛恨,便在判她凌迟之外,又另加了一整天的游街示众,好让被她杀死的官差家人出气。
“刘小刀”再次见到“黑凤凰”的时候是在她死前两天,由于另加的一日游街,所以破身日就提前了一天。本来别州府在职的刽子手有两个,“刘小刀”也不愿意亲自动手,但由于“黑凤凰”指名要“刘小刀”行刑(这是她的权力),所以“刘小刀”还是没有躲得过去。
这一回,“刘小刀”终于亲眼看到了“黑凤凰”那一身缎子般细腻的肌肤。
她的两只乳房呈碗形,不大不小,微微颤抖着挺立在胸前,顶着两颗尖尖的粉红色小奶头,臀部圆圆的,与大腿之间的肉沟也不象一般东方女子那样呈一条水平的直线,而是呈弯曲的弧形,十分迷人。她的小腹由于勤练武功而象男人那样扁平,又深又圆的脐孔让人一看就由不得不兴奋。而当“刘小刀”分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的时候,发现她那与身体同样颜色的生殖器早已濡湿了。
尽管“刘小刀”早已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但也不能阻止别的男人去品尝这少有的美女的身体。他后来知道,第二天“黑凤凰”被拉出去游街的时候,她的遭遇尤其悲惨。那些苦主儿的家属中,凡有男丁的出男丁,无男丁的便花钱请人来替自己出气。
为“黑凤凰”准备的囚车也是特制的,有一根圆木横在离车底板三尺高的地方,“黑凤凰”光赤条条地平伸了双臂绑在圆木上,由于圆木比较矮,她只能跪在车板上。支撑圆木的两根立柱的根部还另外装了一个枢轴,使另一根更高些的横木活动地装在枢轴之上。
囚车走不多远,便有一家苦主家人等在那里,他们用手指抠入“黑凤凰”的下阴,把她光光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把那根活动的横木撑在她的腹股沟处,由于她的两脚腕被分开绑在车底板上,所以她的身体撅成一个接近直角的锐角,私处向后完全暴露出来,然后那些男人便当着围观着的面插入她的身体。一家儿发泄后,再放她跪下来,继续前进,而不远的前方还有另一家的男人在等着。就这样,“黑凤凰”在一整天中,被足足插了六、七十次。
晚上,“刘小刀”仍然按约定等在剥衣厅中。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但助手们却多少看出了些眉目,都知趣地走了。这一整夜,“黑凤凰”就紧紧地把自己挤在“刘小刀”的怀里,而且一直不肯让已经射过精的他把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去,让他觉得没有谁比她更象个“小”女人。
“刘小刀”无法让官府改变对她的判决,他唯一能作的就是让她死得快一些,而这一点也只有他才能作到。行刑前,他把那把小刀咬在嘴里,然后用手仔细抚摸着分开双腿倒吊在他眼前的那女人的下体,她仍然不停地流着爱液,她说过只要想到他自己就会流。他感到下面有些异动,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她咬住了他的袍角。
他的刀下去得飞快,从刀尖捅入她的阴道开始到完全剖开她的肚子只是一下子,她都没有来得及感到痛。她的肠子一下子倾泻出来,他左手伸进她的肚子里捏住她那插着圆木棍的直肠,先用一根细绳齐着棍头迅速地把肠子扎住,然后刀沿着木棍横切了一圈,这才把她的肠子头扯下来,由于被小绳扎住,所以粪便不会从肠子中漏出来。直到他把她的肠子全部拉出腹腔,她的身体才痛苦地抖了一下。
然后,他比什么都快地把她还在跳动的心脏上的动静脉全都割断(这可没让任何其他人看见),接着,便把她的肝、脾、胰、胆、心、肺一件件取出,而这时,她实际上已经死了。
由于“黑凤凰”的原因,“小刀”从此彻底断绝了取妻的想法,甚至后来又遇到更美的何家姐妹也没有使他再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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