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将回到公案后面道:“来呀,提人犯。”左边前排头一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拉出来,这时如月才注意到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组穿起来的,这头一排的姑娘长相相对要差一些。兵卒们把她两腿间那根绳子从屁股后面抽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姐妹的屁眼儿里或者是阴道中装着什么东西。
四个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于她的双腿朝向如月,所以如月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着一截黑呼呼的东西。
然后,他们把她的小腿弯曲到贴近自己的大腿,并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着,便取来一根三尺长的竹竿,拉开姑娘的双腿把她的两膝分别捆在竹竿的两端,她的双腿便被撑住,再也合不拢了。
如月此时才看到,她的阴户中同样塞着那种黑呼呼的东西。一个兵卒从那姑娘的阴道中把那东西取出来,原来是一根尾部带小环的圆木棍,同木驴上的木杵一样粗细,长却只有半尺左右,小环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
兵卒们把已经捆得几乎完全无法动弹的女兵从案子上拎起来架到行刑的木架前,又过来两个兵卒帮着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块水平托板上,并用托板上的皮带将她的上身紧紧绷在托板上无法动转,而分开的双腿则垂到托板下面,雪白的屁股后面清晰地暴露着多毛的阴户。
一个兵卒取来一根白腊杆,那木杆的一头削得尖尖的,长约三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对女犯屁股的滑槽里,尖头对准了姑娘已经拔掉木棒的阴户一推,那姑娘惊叫一声,白腊杆便了捅进去。
另一个兵丁把原来插在姑娘阴道中的木牌解下来,送到公案前:“禀将军,犯妇刘海云已经备好,请令定夺。”
“宣示罪状,行刑!”那提督用朱笔在木牌上点了一个点丢将下来,兵丁应了一声“得令!”弯腰拾起木牌回来递给站在刑架边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插在姑娘屁眼中的木棒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这帮清妖真损,刻意把那招牌挂在屁股上,这样围观的男人们要想知道她们的姓名就得凑近她们的屁股仔细看。
刑架边的两个兵丁用架上的机关把弩张开,让弩弦挂住白腊杆,而领令的兵丁则高声喊起来:“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妇刘氏海云,年二十五岁,谋逆从匪,抗拒天兵,罪大恶极,着即正法。行刑!”话间刚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机关,弓弦响处,那根白腊杆“扑”地捅进了女犯的身体,只在外面露出半尺左右长的一截儿。
那刘海云“嗷”地惨叫了一声,头猛地一扬,浑身的肌肉抖动了几秒钟,随后就无力地垂下了头。刑架设计得十分巧妙,白腊杆在滑槽的导向作用下准确地插进心脏,所以刘海云几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尸从刑架上解下来,两个人拎着走向场边,在人群中,已经有人在地上铺了一领苇席,尸体就那样面朝下丢在席子上示众。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拖出来杀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刘海云是第一个,所以她并不十分清楚自己会怎样去死,所以还没有太做挣扎。后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虽然死得还算快,但那种行刑方式所带来的感官震撼比起砍头来却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们在被抬上刑架时全都吓得大声尖叫,拚命挣扎,但命运已经决定了,她们无法改变。
清兵们非常知道他们所要作的是什么。于是,这四、五十个姑娘便无一例外地被白腊杆插屄而死。
不过对她们尸体的摆放倒是有区别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面朝下摆放,以便让人们更多地注意她们的屁股和阴部。第二列乳房稍差,则将她们的两腿一弯一直地绑在竹竿上,半侧身摆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们注意她们的胸部。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错,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却仰面朝天地摆放在席上,这样人们即可以看到她们漂亮的脸蛋儿,又可以看到她们所有的秘密。第四列则属于容貌身材具佳者,他们把她们仰放着,却让她们的下体侧放,这样,她们的脸蛋儿、乳房、屁股和阴户便无一处不方便观看了。
那清将再一次来到如月面前,一边很色地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奸笑着说:“怎么样,老子答应的事情没有食言吧?你也没有食言,也算个英雄。不过,我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胜的英雄,你是失败的英雄。失败的女英雄当然就得让得胜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
如月没有回答。刚才的行刑中,她已经发现,尽管那些姐妹的阴户中都插着那么粗的木棍,却没有一个出血。经历过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这些姑娘同自己一样未能保持纯洁之身,她感到上当了,却无话可说。
“狗清妖!姑娘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可说了。我还有十几个姐妹呢?
你答应过不杀她们的,她们人呢?”说完,她便隐约感到当初投降时所谈条件中似乎还有漏洞,但已经没有了办法。
“当然,当然。老子不会忘记的。不过,为了防止你说话不算,我们得先把你请到那上面去。”说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后的刑架:“来呀!侍候着。”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绑上刑架,便绝对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寻短见了。但为了那些姐妹们,她准备再上一次当。
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围成的一个五尺高,一丈见方的高台,上面同样立着一个门形木架,绳索齐全。兵卒们首先过来,就在木驴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后弯折过去同大腿捆在一块儿,然后才把她从驴背上拎起来,递给事先站在台上的两个兵卒。
他们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两膝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脚下,又解开她上身儿的绳子,然后把她的两手绑在横梁的两头,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大的“X”形,一动也动不了。她知道,这回自己是完全没有希望摆脱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纪轻轻,并不知道凌迟的确实行刑方法,但从过去那些被凌迟的女兵尸体就知道,那是一种既残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阴部全被挖了下来。她在猜想着会从自己身体的什么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还是直接从自己的下身下手?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无轮怎样,都会是让一个女人无比羞耻的结局。
而且,从前面被杀的姐妹们的身上,以及对这样淫棍们的了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决不会允许她死的时候阴户是空着的,他们一定会再给她插上些什么东西,至少她现在还没有那种标志身份的标签。这一点没有过多久就得到了证实,不过那死法却比凌迟更恐怖。
那些兵卒将水如月捆绑好后,又将一个圆形木球塞进她嘴里用绳子勒住。便开始拆那木制底座。她起初有些糊涂,但马上就想通了,那是为了让围观的人可以从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台子很快就拆光了,原来那门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台子只是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两块木板原来是专门准备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见清兵们为了凌辱她费了多少心血。
现在,当她向下面看去时,发现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装了一套木制的机关,台子一拆就露出来了。那机关同水磨坊的水轮轴连着,随着小河水的流动,那机关也在运动着。她明白了,他们是要用这套机关来折磨她的性器官。她心中充满了恐怖,但脸上却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让敌人在她的恐惧和痛苦中得到满足。
一切都准备好了。
“带人犯!”随着喊声,又一群兵丁簇拥着十几辆囚车而来,那囚车就是在毛驴车上立了一个门形木架子,现在,每个木架子上都捆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们都穿着如月刚进牢里用的那种囚服,只不过用的是白绫子。由于颜色浅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体的黑毛透得一清二楚。她们的捆绑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辕角门外示众的时候一样,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绑在横梁之上。她们全都哭了,因为此前她们没有被强奸,所以对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们差得多了。囚车进场后左右分开成两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们要把她们怎么样。
那清将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边仔细看着她那已经被肏了无数次的阴户,一边奸笑着说:“女英雄,现在我把你的人带来了,我是个守信用的人,我保证不杀她们。不过,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我要让她们通通到妓院去接客。现在就当场拍卖。”说完,他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开始吧。”
那兵卒立刻领了令跑到场心,敲了一下铜锣:“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现在官卖长毛儿女匪。凡城中各行院,愿意带一个女长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场中报名。”话音刚落,立时便有十几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应声进入场中。
从如月第一次被光着屁股押出行辕时,她就发现在街上看热闹的清一色是男性,只有今天这法场上多了一些女人,原来都是妓院的老鸨子。看来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国的法律是禁止卖淫嫖娼的,所到之处,妓馆尽行查封。那些老鸨们没有了生计,对天国可谓恨之入骨。清兵一来,重开行院,如今更让老鸨们作主羞辱昔日的仇家,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当然立刻响应,十几个妓院正好对上十几个女犯。
那喊话的兵卒故意高声对那些老鸨子说:“几位院主听了。你们都报名买这些女长毛儿?”
“是,我们买。”
“那我给你们说说规矩:第一,每家只许买一个;第二,每家请一个肯出钱的客人合伙,条件是他们又得出钱,又得当众把买到手的女贼开了苞,哪家的客人出钱多,人就归那家;第三,开了苞的女贼我们会给她们戴上镣铐拴上脖索,你们带回去当狗养着,每天把她们拴在门口可以替你们招揽生意。可以给她们用刑,但不许伤了她们的身体,要好吃好喝,把她们养得漂漂亮亮的,懂吗?”
“军爷,看您说的,我们在行中干了这么些年了,自然知道怎么作好生意。
回去我们一定把她们刷洗得干干净净,喂得白白胖胖,光着屁眼子在门口让客人们过瘾。为了这些小母狗,还怕客人们不上门吗。”
他们的对话听得那些姑娘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呐!亏这些人怎么想得出来,这比死还难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骂:“你们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让她们死,不许这么糟塌人。”但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地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想让老子杀了她们是不是?”清将猜到了如月想说的话,故意气她:“我们是怎么约定的,老子已经向你保证过不杀她们,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了不算呢!”看着如月气急败坏的样子,那清将对自己的创意十分满意。
“求求你们,快杀了我们吧!我们愿意用那东西插死。”那些姑娘们也都哭着哀求起来。
那兵卒又一次发话了:“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说不杀你们就不杀你们。你们也都给我听好了。过一会把你们卖出去,老子们就处置那个贼头儿给你们作样子看。你们今后要老老实实作只母狗接客,哪个不听,老鸨子自有办法治你们。还有,你们都得给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个寻自尽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你们的头头儿一样整死。听清楚了没有。几位院主,可找到合伙的客人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样多的男人来到各自的合作人面前。
“好!现在开始拍卖。”他走到那十几个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个姑娘的车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着白绫捅捅坚挺的乳房,然后把裆里的白绫捅进她下体的肉沟之中,把两片大阴唇完全暴露了来。那姑娘被捅得“哇哇”惊叫,浑身的肌肉不停颤抖。
“你们看清了,这一个,本名叫白玉姣,十八岁。从现在起,起个艺名叫白玉屄,也叫白挨肏. 起价是白银十两,哪家愿买?”
“我们要,我们要。”十几个老鸨一齐举起了手。
“这大家都想要,我手里可只有一个白玉屄,你们出价吧。”
“我们出五十两。”
“一百两。”
“二百两。”
……
最后西关大街上的惜春楼以五百八十两白银卖下了白玉姣。
十几个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坏逐个拍卖,最低的也买了五十两银子,总共得银三千多两。银票当场交付给提督。那清将将手一摆递给一名亲兵:“此次围剿发匪,众将和众弟兄功劳不小,这些银子便给弟兄们买酒吃吧。”清兵们立刻欢呼起来。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这清将私下贪了多少钱财,反而都说他爱兵如子,是个大大的清官。
拍卖结束不等于事情全部了结,还有接下来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将最后一次转向如月:“怎么样?小蹄子。老子没食言吧?现在该你了。知道你怎么死吗?过一会就用木头鸡巴你的屁眼和小屄给占满了,那儿有个大水磨,它会带着木头鸡巴不停地肏你,一直到把你肏死为止。噢,我差点儿忘了,那木头鸡巴上总是有香油,绝对不会把你那两个孔磨破的。你想不想早点死?”如月说不出话,拚命地点着头。
“告诉你个早死的办法。你就想着那木头鸡巴是你的男人,想着你喜欢让他肏你,然后你着使劲用你的小屄把它夹紧,那样不出两天你就死了。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你得在这上头呆多久?听清楚啦?”然后不等如月有任何反应,他便朝手下挥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给如月用刑。
那个传令的兵丁拿着一个一尺多长的白绸条和朱笔过来递给清将,清将提笔点了一个点:“宣示罪状,行刑。”
那兵丁答应一声,把绸条交给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则回到场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散布异端,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着即水磨处死,行刑。”
其实,观众们并没有几个人听到他说了什么,他们都在看刽子手们怎样对付水如月。只见两个兵丁一前一后站在刑架下面,后面的一个双手分开了水如月的两片阴唇,前面的一个则拿着一根两寸长的钢针。如月跪在上面低头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进去捏住了如月的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着钢针横着从阴蒂上穿了过去,如月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
那兵丁把那条写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状的白绸子的上端也穿在钢针之上,然后把那钢针弯成了一个小圆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给她的阴蒂上安装钢针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后,她看到一个清兵送过来两根小棒槌粗细的圆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家具的镟床镟出来的,非常均匀光滑,头部制成非常好的圆头。
她知道,那便是准备用来插进她下体的所谓木头鸡巴。她感到十分羞耻和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挣扎是根本无济于事的。
河边有人把水轮停下来,这边的兵丁则把两根木棍装在刑架下面的机关上。
那机器设计得非常巧妙,两根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触及如月的屁眼儿和阴户。
当水轮重新转动起来时,恐怖的对水如月的死刑便开始了。那机关用的是两只专门设计的凸轮,两根木棍的凸轮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后面那根木棒,它紧紧顶住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儿,如月拚命挺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棍还是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因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体便松驰下来,但木棍插进屁眼儿两寸左右时,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来深,直顶到她的直肠底部,把她的身体插得再次挺起来。
紧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种两次的频率和三寸左右的行程连续抽插了五十多下,把姑娘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当那棍子猛地从她的肛门抽出去的时候,她的屁眼儿发出了“啵”的一声啸叫。
她刚喘过一口气来,把身体放松,前面一根木棍又顶住了阴户,并坚决地插了进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便主动挺直了身子,但那木棍随后而来的连续冲刺仍然让她不停地呻吟着。就这样,两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儿和阴道中抽插着,而她却只有耻辱地忍受。
许多次当木棍离开身体让她喘息一下的时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屁股挪一下儿,让那东西因为偏离正确的位置而将自己插伤,那怕是从尿眼插进肚子也行,那样自己就可以因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东西设计得实在巧妙,它在没有完全插进去之前,运动速度总是非常缓慢,这样如月便无法持续那样长时间的决心去伤害自己,到最后,还是不得不主动让自己的孔穴对准那木棍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样子,那些姑娘们吓得浑身发抖,有的甚至连尿都出来了,即使是前面那些被白腊杆活活插死的酷刑都没有让同伴如此恐惧过。
机关一运行起来,天然的能量就驱动着它一直进行下去,几乎再也用不着人管,只是时不常地有人在一个专门设计的木盒子里加满香油,那盒子下面有两个密封的小孔,两根木棍就从孔中穿上来。当木棍下行时,可以完全没入油中,这样就实现了润滑,而不会因为干燥将如月的屁眼儿或阴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绑在上面的那个女人会活很长时间,以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挨那机器的肏,那是一种比什么都可怕的淫秽死法。
这时,才开始继续处置那些已经象商品一样被拍卖的女犯。那些出钱的嫖客们纷纷爬上囚车,把各自买下的姑娘的白绫解下来使她们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充分羞辱玩弄之后,再狠狠地插入。强奸结束后,兵卒们给她们每个人都戴上镣铐,象狗一样套上钢制项圈,拴上小铁链,然后从车上解下来,由老鸨带来的龟奴们牵着带走。
她们一路上哭着,是多么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浑身发抖,她们可不愿意让其他姐妹也因为自己而承受那种痛苦,从此后,自己就只能象狗一样过着淫秽屈辱的生活。此后四、五年左右的时间里,这些姑娘都在耻辱生活折磨下抑郁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卖的姑娘被领走后,清将一伙就回城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样呆在半空中,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任下面的机械交替插着屁眼儿和屄。
她知道那清将说得不错,要想死得快,就得尽可能达到性高潮,那样便可因大量的体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面无休止的轮奸中曾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但她怎么能当着这么多围观者的面象淫妇般放纵自己呢?何况这个机器每肏她四、五十下就会退出去,这样她根本就来不及达到高潮。
她在那上面活活被肏了五天五夜。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道第五天黄昏还看到她费力地挺直身体,第六天早晨人们看到她时,她已经没了气儿,而那架机器还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洞穴中捅来捅去。有经验的人看出,她死前达到了高潮。
清兵并没有把她的裸尸从上面解下来,而任那刑具继续肏了几天,直到尸体因腐败掉下来为止。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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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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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大牢,因为那天要处决小刀会的女将周秀英,牢头特地派了我一个在前厅外侍候的差。
杀人的时候,给犯人开枷上绑的事情一般都有专人负责,是用不着我这样的普通狱卒的,我的差事只是在厅前站着,里面负责提犯人的军官下什么命令的时候,我们就在外面大声重复,一是为了外面的人听清命令,二是为了摆起架式,抖抖威风,好杀一杀犯人的气焰。
这差事又轻松,又有额外的赏钱,所以大家都想争着想干,如果不是我同牢头不错,这种好事也摊不到我头上。不过我那天格外兴奋的原因还不只这些,更主要的是因为那天要杀的是周秀英,而且是凌迟处死。
这周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上海,小刀会的主要首领有三个,头一个当然是大名鼎鼎的刘丽川,二一个是潘启亮,这三一个就是周秀英。
这女人只有十九岁,却有一身好武艺,光手里那口刀听说就有一百二十斤,当初官军和洋人听见她的名字真是闻风丧胆。小刀会正兴盛的时候,上海人大都见过她,那时候她一身火红的短打扮,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那小模样虽然说不上闭月羞花,至少也能让人说一句“好看”。
她被押在大牢里,因为是朝廷的要犯,又有一身好武艺,怕那些女牢子整不住她,所以没敢关在女牢那边,而是在专门关男死囚的这边开了一间牢房给她,平时都是好几个男狱卒值守,另有两个女狱卒轮流值班,负责在需要坐马桶的时候帮帮她。这样,我们这些男狱卒便可以经常去看看这个名噪一时的女英雄,我去过几次,还和她搭过话。
她可真是个英雄,明知落在朝廷手里一定是个死,却同常人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十分平静地和我家长里短地闲聊,好象明天她就能出去吃大餐似的,真令人佩服。我也曾问过她,知道不知道朝廷会把她怎样,她竟然笑笑说:“能怎样,多不过千刀万剐,要是怕了,我也不会当小刀会!”
可惜花无常红,人无常好,昔日威风凛凛的女将,今天却要在法场上一命归阴,唉!闲话少说,死囚牢轮值的两个狱卒已经把戴着木枷的周秀英送到厅里去了,在那儿要对她验明正身,然后就要推出来捆绑。
里面提人的军官不知问了些什么,大概是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之类,因为声音不大,所以听不大清楚,我心里对这些可没有什么兴趣,我的心早就在想着一会儿能看见什么。要知道凌迟处死的女犯都要在这大厅前脱光了衣服,然后光着身子绑出去游街示众,最后再在法场吃那千刀万剐之苦。
这剐人血肉模糊的我可没有兴趣,不过看看那个同我聊过好几次的美妙少女的肉身子我可是十分渴望,她那胸脯是个什么样子?裤子里面是什么样子?一想到这些,我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我倒没对此感到有什么不自在,男人嘛,再说,周围这些兄弟们哪一个不是和我一个样子?!
正想着,听到里面的军官老爷喝了一声:“来呀,拖下去绑了!”
“拖下去绑了!”我们就盼着这一声命令呢,急忙大声重复着,一边向院子里早已等候得有些不耐烦的绑缚手们一摆手。
“喳!”四个绑缚手迫不及待地答应一声,急急忙忙进了大厅,不多时,便簇拥着那个年轻的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女人因为许多天没有梳洗,蓬头垢面,衣服也脏了,但仍难掩那一股迷人的风韵,她昂着头,嘴里十分清爽地唱着戏,一点儿也没把死放在眼里。院子里零零碎碎放着许多用具,周秀英仿佛没有看见,依然故我,旁若无人地唱着。
到了院子当中,狱卒来给她开枷,四个绑缚手知道她武艺高,力气大,一点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周围还有十几个彪形大汉看着,生怕出一点意外,好在她似乎只顾把戏唱好,并没有反抗,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凭这些人能不能制得住她。
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后,用胳膊不太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不知说了句什么。
虽然仍在唱,但她的脸却红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抬起来看着天空。
我知道,他们要剥她的衣裳了,我的心紧张的通通直跳,果然,那绑缚手开始从她那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红夹袄下边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的纽扣,然后猛地把衣襟向两边一拉,一下子捋到她的胳膊上,露出里面小小的红兜兜儿,还有雪白的肩头,那肌肤滟滟的,胳膊下露出一点点黑毛,样子十分诱人,我感到自己的下边硬极了。
那绑缚手从前面把一只手插进她的右边腋下,抓着她,好让本来扭住她右手的绑缚手腾出抓她大臂的手来,把她的夹袄从她的右臂上捋下去,捋到手腕时,剥衣服的这只手从上面抓住她的小臂,然后让她的衣袖从手上彻底褪下去,依然两手扭住她,好让那个剥衣服的绑缚手去帮着另一人褪下她的另一只衣袖。
当那红夹袄完全离开它主人身体的时候,那个剥衣裳的绑缚手去取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用绳子的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那个锁脖子的松开周秀英,在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
绳子交叉后齐着乳房的下沿横着缠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穿过颈后那一根绳子返回到背心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个女英雄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这是他们小心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女犯凌迟都是直接脱光了再绑,但他们实在不敢大意,先把她的手捆起来再说,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这时,两个抓胳膊的绑缚手依然不敢松开,背后那个向后退了一小步,同她离开一点距离,为得是下一步方便些。
我看见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背后,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我知道他在解开她红兜兜儿的带子,果然,我看见那紧绷在身上的兜兜儿松了下来,前面站着的那个把手从她两肋下抓住红兜兜儿,向上一点一点儿地抽动,所它从她胸下的绳子下抽上去,然后从脖子上把它取下来。
我终于看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少女的胸部,那是一对雪白的乳峰,象个尖尖的小山一样挺在胸前,一对尖尖的小乳头红红的,顶在山头上,我感到自己快要泄了,急忙把头转向一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我看见后面那个向她靠近了,他再次用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向后靠在他的胸前,胸脯被迫向上挺起来,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体侧绕过去,抓住了她的一只胸乳,慢慢地揉弄起来。前面那个则揽住她的腰,把她的下身儿向前拉,小腹同他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把女犯人剥光了杀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耻,所以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我看见那绑缚手的屁股一拱一拱的,我知道他的下面也一定很挺很硬,正好隔着衣服在她的裤裆里面乱拱。她的眼睛有点湿,但没让眼泪流出来,只是用力望着天,最后硬是把已经到眼眶里的泪水给忍了回去,这女人真是了得。
下面该是什么了?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点儿什么。
我见那两个绑缚手把女人的身子揉搓了半晌,前面那一个才放开她的纤纤细腰,一拉她的裤带,没有了约束的红灯笼裤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
看见那雪白的大腿间一撮浓黑的耻毛,我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那太诱人了,让人受不了。
“噢!天呐!”我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她的两条大腿非常结实,但并不粗,圆圆的屁股翘翘的,在本来就细软的腰后形成一个小弯儿,小肚子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而是扁平的,稍微带一点儿肌肉的小疙瘩,圆圆的脐孔深凹在肚子中间,小腹下的三角带生着一丛软密的茸毛,由于害羞而紧夹着双腿,同时向后翘着屁股,在那地方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儿。
我看得全身的血差一点儿撑爆血管从身体四周喷出来,但他们还没有完。
他们把她的脚镣砸开,把裤子和鞋袜都给她脱下来,不知为什么,他们在关押她的时候给她的脚腕上垫了布,所以铁镣并没有在她的脚腕下留下什么伤痕,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否则会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现在这女英雄已经完全赤裸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周围几十个男人色欲的目光中。他们把她推向一张八仙桌,让她的上身伏在桌子上按住,她的屁股真白,夹得也真紧。那个剥衣裳的拿起一支手臂粗的玻璃管子,前面还带着一根手指头粗的皮管子。这东西是洋人药房里的怪玩意,是往人身体里打药水用的,可这么大个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她也看见了,显然有点儿紧张:“你们要干什么?”
“别怕,我们要给你洗肠子,免得你在法场上出丑。”
“不!我不用那个!我不怕死!不会出丑!”
“那也得洗,刽子手可不愿意在开膛的时候弄自己一手屎。”
“不!我不要!”
她开始扭动起她的身子,但肩头被人按着,她只能用力摆动着那向后撅起的屁股,就是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因为还有一个绑缚手过来按住了她雪白的屁股,并用手指把她的屁股蛋扒开,露出了她的屁眼儿。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从没见过这样弄女人的。一个那么有名的女英雄,硬是叫男人用皮管子从屁眼儿插进去,然后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挤进了她的身体,接着是第二筒,第三筒,等第三筒插进去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屁眼儿开始一次次痉挛一样的收紧,腿上肌肉也开始抽动,终于在第三筒灌到多一半的时候,从那皮管周围,一股液体喷了出来。
那负责灌水的绑缚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迅速地闪到了一旁,我看见一股黄乎乎的液体从那小小的屁眼儿里箭一般地喷了出来,足足射出去五、六尺远,落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湿沙子里。射流持续的时间不长,那是由于她自己收缩屁眼儿给憋住的,然后她又绝望地放松了,于是形成了第二次喷射。
虽然我离得不算近,仍然嗅到了一股股臭味儿。
绑缚手们又给她灌了两三次,一直到从她屁眼里喷出的都是清水为止。
当他们把她拖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她眼角上的一丝屈辱的泪水。
他们把她拖到一只大木盆跟前,让她站在里面,两个人扶着,一个人从旁边的木桶里舀起温水从她的头上向下浇,第四个人则开始给她洗身子。对于光屁股的女犯,他们一向是要把她们洗得干干净净,好让街上的人们更有兴趣来看。
对这个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轻女郎,当然更不会省掉这一步重要的程序。不光如此,他们竟然不知从哪里整了一块喷香的洋胰子来洗她的身子,买这东西可要花不少钱呢。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肉体上往来揉弄,她羞耻地红着脸,抬着眼睛,不敢看人。
看着那几个男人的手把那姑娘胸前的两颗奶子搓得都变了形,听着那手在那又嫩又圆的屁股上搓得“吱吱”地响,我真是羡慕得要发疯,这么有名的女人,哪怕能亲手摸她一把也好哇。
洗过了身体和四肢后,那两个扶胳膊的抓着她的手向上一抬,又把她的肩膀向下一按,把她的上身按弯下去,向后上方撅起了屁股,虽然我正位于相反的方向,但光是看那个负责给她洗身的绑缚手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天哪!他竟然要让她摆出这样一副姿势,一边用手分开她的那两片肉,用香胰子给她洗那个地方!不光要摸要弄,还要清清楚楚地看,我看见她的头用力向上抬着,眼睛里泛着屈辱的泪光。
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牢里那个肮脏的死囚,完全恢复了少女本来的美艳,原来就很白的一身肉显得更嫩更光,一头长发象水一样从头顶直泼到那又细又软的小腰处,让人看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一个这样年龄的女人最美的时候当然是光着屁股站在男人的面前,但那是站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而这个年轻的女英雄,此时却是十分不情愿地被五花大绑捆着,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人中间,任他们看着自己连父母都不能让看见的地方,唉!也真是可怜。
他们把她从木盆里架起来,让她站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一个人仍然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手指则从她的两腿之间伸在里面,等着外面把木驴推进来。
这时,厅里的军官走了出来,他色迷迷地看了看院子里那个赤裸的女体,慢慢地踱过去,捏了捏她的两只奶头,摸了摸白白的屁股,又从小腹向下摸进去,在她的两腿中间抠了半晌,她羞辱地挺着胸脯,厌恶地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阴笑着,怀着明显的恶意对绑缚手们说:“看她到死还是个黄花闺女,怪可怜的!你们四个就帮着她当一回女人吧!记着,就你们四个,别耽误了游街的时辰。”然后径自走出了大牢的前门。
周秀英这一惊可是不小,立刻挣扎叫骂起来。但军官的话就象一道大赦令,四个绑缚手差一点儿就要喊他亲爹了。他们哪管她愿意不愿意,马上就把她四仰八叉抬起来,抬到那张八仙桌上放下,一个仍然锁着脖子控制她的头,两个抓住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这时候她的下身儿正好冲着我,我终于看见了这女英雄的私处。
只见那里黑黑的茸毛一直连到屁眼的前面,两片子羞肉夹得紧紧的,关闭着神秘的洞府。她雪白的屁股拚命扭摆着,那流动的曲线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第四个绑缚手走过去站在她两腿间,把她那里给挡住了,我无法再看到,但我能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只见那绑缚手低着头弄了些什么,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女人的秘洞,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袍襟,掏出男人的东西。然后我见他屁股向前一拱,同时周秀英身子一挺,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嫁过人,反正有了这一下,她的贞操就算完了。
我看着那姑娘赤裸的身体仰在那桌子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挺一挺地抖动,胸前那两座小山象凉粉一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动着。
真希望那个干他的男人就是我自己。想象着她那处子的地方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冲刺的样子,我终于控制不住地泄在了裤子里。
好多年以后,我都还记着她那被男人抽插时抖动着的一对小乳,还有那雪白的大腿,可惜这样的景色人一辈子也难得遇上一回,不过对经历过的人来说,不管怎么都觉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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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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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英是骑着木驴来的,虽然她一直唱着戏,但从她那赤条条的肉体有节奏的挺动,从她那小奶子上挂着的两个小铜铃同样节奏的响声,以及以同样的节奏断续着的拖腔中,还是能够感觉到她下面那个肉洞里被木桩抽插的情况。虽然她是一个女英雄,但能够忍得了疼痛,却未必能忍受得了那种折磨,否则这种刑具也就没有必要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周秀英我见过许多次,她还曾经利用我的酒楼办过宴席请过客,那时候我可没想过今天能亲眼看见她的光屁股。她才十九岁,那身条真好,那肉皮儿真嫩,看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天妒红颜,就算小刀会败了,怎么偏偏是她这么个年轻的姑娘没有逃掉,也没有死在军中,而是被人家活逮住了。
要知道,谁都能被活捉,只有她不能,因为她是个姑娘,在这成千上万的男人面前让人家扒光了衣裳看光屁股,还要让木驴插那个地方,那有多丢人呐。
嗨!算了,干我屁事,如果她不被活捉,我又怎么有机会看见她的光屁股。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漂亮的大姑娘,那身子真让人想入非非,要是放在窑子里,一定能当头牌红姑娘。话说回来了,就算作婊子,也总比在大街上光着屁股任人瞧,任人看强啊!所以呀,女人还是不能造反。
看我,怎么又发议论了。且莫管那些闲事了,还是看热闹吧!
看,他们把她从木驴上架下来了。
好,抬起来了,分着那两条腿,露着那女人的地方。
哎,女人那个地方是命根子呀,除了自己的丈夫,连皇上老爷子都不能随便看呢,可倒好,在这里满大街给人家看个够。
哎呀!敢情还真是个黄花大姑娘呢,看那屁股中间,还有让木驴子弄出来的血呢!好好的嫁个老实人家不好么?你看,到了这法场上,马上要杀了,人家还不肯放过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要玩儿你,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动啊,现在却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插在里面抠,这是何苦呢?真是的!
看看,还要插着那么粗的一根木头棍子去死,怎么,还要在屁眼儿里也插一根?多丢人呐?!
“哎哟!”不行了,我有点儿受不了,得找地方发泄一下!别,那就看不着了,就弄到裤子里吧!反正穿着袍子也没人看见。
怎么?这是什么味?好!敢情有比我先出丑的,这边有,这边也有,行,这我就放心了,咱们谁也别说谁。哎!周秀英啊周秀英,看你这一上法场,有多少男人陪着你放水,你也风光到家了。
哟!要用钉子钉手腕了,疼吗?怎么不喊?能忍得住吗?还真行。噢,现在钉脚了。分着两条腿子,让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那里,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受吗?是不是不好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朝廷和洋人是得罪得了的么?
哦!时辰到了!我说刽子手大哥,慢点儿,再让我们看一会儿。那奶子多好哇,你怎么舍得……哎,割下来了,太可惜了,给她留在身上多好哇?就把她一刀砍了头,留下个漂亮的光身子在架子上不好么?其实我们大家都想看整身子,那些东西长在身上才好看呢,让她死快点儿也没有什么嘛!
一刀,两刀……大哥呀,你这一刀一刀的是在割我们大家伙的肉哇。这么好的一个大姑娘,你们怎么忍心把人家上身儿割得一块整肉都没有哇!我们都没得看了。多白多嫩的屁股呀,别割了,就留下来给大伙儿看吧。
嗨!你们手真黑,活生生就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的下身给剜下来了,不知有多少人在想那个东西,哎!千万别乱扔啊,挂在台子边上给大伙看,嗨,说着说着就扔了,看,被人抢了去揣在怀里了吧?
哎,小伙子,别藏私啊,拿出来大伙瞧瞧哇!不肯拿?是啊,谁抢了那东西也不肯拿出来呀,回家去在那上边泄泄火,好歹那玩意儿是真的,而且还是个有名的漂亮女人的,至少比自己自己用手打炮强多了!
行了,刽子手大哥,快给她一刀让她死了吧,太惨了,我都不想看了。
这周秀英真行,竟然一声都不吭,真不愧英雄二字,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样的女人。有当然最好,而且最好是象她这样美的女人,当然,最好不要再让人家给活捉……算了吧,还是给活捉了吧,要不然我们就没热闹看了。好!脑袋割下来了,周秀英啊周秀英,这罪你总算受完了,下辈子可别再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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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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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死得很屈辱,死得很痛苦,也死得很壮烈。
看行刑的大都是些老百姓,对他们来说,她所作的一切是对是错都无所谓,因为无论是谁得了天下,他们也都要一样地为生活而奔波。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他们也不在乎她是什么人,她想干什么,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们只知道她不怕死,硬骨头,是个彻头彻尾的女英雄。
而对他们来说,她对他们最大的贡献就是被活捉后当众剐了,对于这些生活在社会最下层的人来说,难得有机会见到一位这样美貌的女子,更难得看见这样一位美貌女子的肉身。
她在法场上被脱得那么光,腿分得那么开,私处暴露得那么充分,他们想看到的一切都让他们看了,而且那么无助地被行刑的刽子手们把那些女人最要紧的地方一一玩儿给他们看,使他们在许多年之后仍然能够把她当作话题,而这才是他们所津津乐道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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