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平阳市委“葛晓兰,女,35岁,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历任乡长、乡党委书记,县长,现为平阳市统计局局长、局党委副书记。该同志……”
看着组织部门报上来的关于烈山班子人选的厚厚材料,高长河的目光停留在葛晓兰的名字上。
在一次工作会议上,这位大眼睛的女局长给了他很深印象,她不像其他人一样,汇报工作时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哼啊哈啊,说一句,看一眼本子。一串串数字,从她嘴里脱口而出,整个汇报一口气说完,有分析有条理,显得非常的精明强干。
高长河拨通了刘意如的电话:“刘主任,你请市统计局葛晓兰局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放下电话,刘意如心里琢磨开了,高长河单独找葛晓兰做什么?会不会和烈山班子的人选有关,想到这里,她就先给女儿金华打了个电话,问她关于班子人选听说过什么没有。
“高书记,您找我?”
葛晓兰敲门进来,她身高约一米六十,圆脸大眼睛,猛一看和某个港台明星有些相像。
“坐,请坐。”
高长河放下手里的文件,“……晓兰同志,有没有考虑过再回基层干工作?”……
看着葛晓兰进了高长河的办公室,刘意如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最近她总是心烦、浑身发热,看什么都不顺眼,为此她去看过医生,医生说这是更年期的正常反应,给她拿了些药。刘意如也想过,自己是不是该打个报告,申请提前退休,毕竟50岁的人,再干办公室主任也没什么意思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由于高长河没有带秘书来平阳,来平阳后也没有提过,大家都认为他这是等工作告一段落,再安排原来的秘书来,所以一直没有给他派秘书,高长河的一些事务性工作都是刘意如安排的。
今天高长河突然把葛晓兰找来,她的直觉是和烈山的班子有关,于是她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以便葛晓兰走时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这样,你先回去,把工作安排一下,明天上午的市委常委会上,讨论你的任命,做好思想准备,随时上任。烈山的两套班子同时垮了,创了个全国纪录,你去了以后,一定要首先统一思想,把廉政工作放在首位。另外要注意和金华同志搞好团结,我知道两个女同志在一起不容易处,而且金华同志很有个性,希望你顾全大局,我可不希望两套班子因为团结问题到我这里告状啊。”
高长河半开玩笑的结束了谈话。
葛晓兰出去,路过刘意如办公室时,看到刘意如关切的眼神,不禁感到暗自好笑,她装作没有看见,面无表情的出了市委大楼。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9时,平阳市委常委会当高长河提出葛晓兰调任中共烈山县委书记时,会场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到高长河提名她。葛晓兰的直脾气是出了名的,当年曾因一个数字问题和姜超林顶嘴,把老书记气的血压都上来了,不过后来姜超林还是任命她为统计局局长,认为统计局需要这样一个正直敢说的局长。
文春明干咳两声,“晓兰同志有原则,又在基层干过,是个理想人选。不过两套班子全用女同志,在全国恐怕也不多见。”
“是啊,是啊。”
底下有几声附和。
高长河不动声色:“烈山的班子空了很长时间了,很多工作无法开展,现正是用人之际,我们要打破条条框框,从实际工作着眼,做到人尽其用。”
看到高长河的语气有些生硬,大家都不说话了。
“这样吧,有意见的可以保留,现在举手表决。”
在这次常委会上,正式通过葛晓兰任中共烈山县县委书记。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3时,烈山县政府中午吃完饭,金华就有些坐不住了。
上午的市委常委会才结束,她就知道了葛晓兰被任命为县委书记。对葛晓兰她不是很了解,就是开会碰上时彼此点个头,当年曾有好事者将她、葛晓兰、市检察院副检察长方莉莉、市卫生局副局长陈敏并称平阳政界四大名旦。
说实话,对谁来当县委书记,金华都无所谓,反正她这个代县长都是配合工作。令她有些郁闷的是,高长河亲自陪葛晓兰上任,她不知这是例行公事还是有什么别的意义。
多年以来,金华的感情世界一直对外封闭着,一门心思的工作。上次在酒醉中和高长河发生了关系,唤醒了她多年沉睡的性欲,在梦里,她多次和高长河亲热,甚至一次梦到高长河用鞭子抽她,醒来时内裤全都湿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唉,成熟女人的性欲一旦被唤醒,就像干柴遇上了火星,熊熊燃烧,直到把自己烧干。
刘意如给女儿打了电话,告诉她高长河已经动身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去烈山,高长河仅和组织部刘副部长、葛晓兰同车去,而没有叫她,想想她觉得有些心乱,忙找出医生给开的药,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听到院子里的警笛声,金华一阵心跳,忙起身梳理了一下头发,整整衣服,跑下去迎接高长河一行去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0时,平阳市旧年县城关镇从录像室出来,陈歪脖的裤裆里硬的难受。
陈歪脖的大号叫陈建国,因小时候打架,被人一板砖拍在脖子上,伤了筋,陈建国这个名字就再也没人叫了。
他30多岁了,没有工作,成天和一帮狐朋狗友东噌吃西白玩,把家里老人气的先后归了西,现在靠着出租家里的几间老房子为生。老人在世时,曾给他张罗过娶媳妇,可没有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30多了还是光根一个。
每到月圆,他都有一种冲动,要杀人、要放火、要强奸所有的女人。可他不敢,只能对着床头挂的发了黄的电影明星挂历打手枪。
今天的录像厅放的是一个武打片,中间加播了一段港台三级片,屏幕上的女人挺着大乳房对他晃来晃去,他实在受不了了。
出了门,正像找一个地方打手枪,由于正在拆迁老城,街上残埂断壁显得格外冷清。突然,“哒…哒…”
一阵高跟鞋声传来,抬头一看,一个单身女子提着包,正疾步走来。那一声声响象敲在他的心上,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了那个女孩。
“啊!”
女孩的惊叫,激发了他身体里的兽性,他把女孩抱到短墙后,扯下她的裙子,一张臭嘴堵在了姑娘的嘴上。
姑娘拼命挣扎着,两条腿紧闭,陈歪脖掏出自己的肉棒,不管不顾的往姑娘的腿里插。
当他被人揪住脖子提起来时,一裤裆邪火还没有发出来。
派出所里,陈歪脖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当提审他的民警给他做笔录时,他提出要立功赎罪,看看民警根本不理他,他急了:“我知道西街二狗子前一段开车撞过市里的一个大官……”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2时,省城省委宿舍中秋节,高长河下午早早把工作安排完,让刘意如帮忙买了些老头子爱吃的平阳特产,就赶回省城了。
去单位接上梁丽,就一同去医院看望老头子。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感觉似乎有些陌生。
回到家,已经快10点,看看高强已经睡下了,梁丽换上睡衣说:“先去洗个澡吧。”
高长河点点头,进了浴室,梁丽找出高长河的换洗衣服,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小刘。
那天,她和小刘亲热完,并排躺在床上,问他:“你怎么这么大胆,不怕我告诉老公,他回来收拾你。”
“我才不管呢,梁姐,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我老幻想着哪天能操上你,付出任何代价都干,都想过无数遍了。”
梁丽感动了,亲着小刘的胸,“好弟弟,姐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想着,梁丽的两腿间有些发热。
“想什么,发愣呢?”
高长河的话吓了梁丽一跳,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没事,不知老爷子的病什么时候能好”高长河换上干净衣裤,“是啊,不行找个老中医看看。”
说完,躺上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梁丽看看老公,才两个多月,明显的见老,脸色也有些憔悴,“最近休息不好吧?”
高长河有些心虚,“挺好的,挺好的。”
梁丽爬到了高长河的身边,“你想我了吗?”
“想,”
高长河心不在焉。
“用哪想?”
梁丽不依不饶。
“这里。”
高长河开玩笑的用手指了指两腿间。
“死鬼,”
梁丽用手拧住了高长河,“我看它还想不想?”
看着梁丽半裸着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那特有的女性体味,高长河的肉棒微微发硬。
梁丽将台灯光线转暗,脱下了身上的睡衣。
高长河发现,两个月不见,梁丽的身体胖了一些,小腹上出现了一条赘肉,胸罩已经有些托不住乳房了。梁丽穿着内裤、胸衣,呼吸有些急促的躺在高长河身边。
高长河侧过身,搂住梁丽,两个人互相吻了起来。
梁丽用手解开了高长河睡裤的带子,往下退,高长河蜷起腿,任她努力,一只手伸进了梁丽的内裤里。
梁丽一伸腿,用脚把高长河的裤子踢到了床下,用手抓住了他的肉棒,一阵疼从肉棒传来,高长河深吸了一口气,忙起身把梁丽的三角裤褪到了脚下。
“吻吻它。”
梁丽用手指了指自己丰满的乳房,高长河趴在她身上,他知道梁丽的乳头特别敏感,就用舌尖顶着它,做功课般一吸一吐的嘬了起来。
“哦……”
梁丽的两腿根被自己的蜜液打湿了,她扒扒高长河,示意他赶快进来,高长河忙用手在自己肉棒上撸了两下,感觉硬度够了,就爬了上去。
梁丽用手引导肉棒进入阴道,丝毫不费一点力气。高长河抽动了两下,感觉到肉棒滑了出去,他忙用手扶住,往里送,由于梁丽的淫液太多,他的硬度又不十分够,时不时就滑出来,把梁丽难受的呼呼喘气。
高长河用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梁丽那蜜液横流的肉穴,然后扛起她的两条腿,集中自己的意念,将肉棒又一次送了进去。
由于蜜液多,他的肉棒没有那种十分明显的挤胀感,他很从容的一下一下操着,看着梁丽那死去活来的样子,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兴奋。
梁丽早被撞击的高潮了两次,她紧紧抓住高长河的两支胳膊,嘴里哼着谁也听不懂的词。
高长河的心跳越来越高,他感到很累,他想早点结束,可肉棒上没有一点快感积累,于是他想李馨香、又想白玲,模糊中肉棒感到一丝的挤压,他又拼命想金华,想她穿着吊袜带的情景,幻想她穿着吊袜带,一条腿直立,一条腿踩在椅子上,用什么物体在自慰,想啊想啊他感到肉棒越来越胀,于是拼命抽动几下,摒住呼吸,“兹兹”肉棒跳了两下,喷出几点液体。
高长河再也支持不住了,两个胳膊一软,趴在梁丽肉体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昏暗的灯光,贪婪的看着两个人的肉体结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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