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一年六月五日写这种剧本,对我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在中国古典小说或戏曲中,这类故事比比皆是、不胜枚举,随手沾一段来稍加修饰,就是一个剧本。当然为了喻古讽今,必须选一段弱女蒙冤受难的故事。
于是,我就编造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两江地区常州府台山县的一个偏僻农村,近年来由于天干地旱,农业歉收,在地主老财的剥削压迫和统治阶级的强征暴敛下,人民生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村中有一户于姓人家,夫妇两人养得一个千娇百媚、花枝招展又温良恭顺的女儿,由于家境贫困,生活艰难,欲将女儿找一富裕人家出嫁,以解困境。恰巧城中有一富商姓任名子石,前不久刚死了妻子,正欲娶一美貌贤惠的女子续弦。经媒妁之言,男方有钱,女方有色,故一拍即合,成其好事。婚后生活美满,夫妻恩爱,男主外,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女主内,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这本是一段美满的姻缘。可是前妻的兄长张三郎,本是个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专干坑蒙拐骗的邪恶之徒,早就窥视着任子石的万贯家财。于是设计害死了妹夫,反嫁祸给于女,诬她因娘家清贫,遂起谋财之心,害死亲夫。前面的故事编完了,后面就更简单了,套用公式化的老一套程式,将于女拘捕入狱。又以郎舅之名掌管了任家的财产,用千金买通了官府,将于女严刑拷打、屈打成招,经台山县初审,常州府复审,最终定案,判了死罪,赤裸游街后,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古典小说和戏曲中常见的故事,正因为它太普通了,我捉摸着虽然讽刺了官府的昏聩,估计也能在小鬼子眼皮底下蒙混过关的。
全剧分为两天演出。第一天是舞台剧,从于氏女待嫁闺中开始,演到屈打成招下入死牢为止。主演于红巧,由于我恨她陷害娇娇的私心杂念及对她投敌的愤怒,在剧本中着实重重地给她施行了几种非刑的拷打。第二天是广场剧,也就是真正的刑场处决女囚的场面,那个死囚当然是于红娇了。也是由于我的私心杂念及对她的爱恋,在施刑的过程中给予了百般照顾,本来按中国古代传统律法,谋杀亲夫者应该骑木驴游街后,凌迟处死。但我知道娇娇最怕骑木驴了,以前我俩做过试验,她受不了那木杵插入阴道的痛苦,所以我在剧本中把木驴改为了木笼囚车。要是真的把娇娇一刀刀地剐割了,必定痛在她身苦于我心,这是绝对不行的,干脆来个一刀两段,让她痛痛快快地死去吧!再说,木驴是什么样子?谁也没见过。凌迟怎么实行?也没有人会做。这些理由也可以在小鬼子面前搪塞过去了。
舞台剧的对白、唱腔、音乐等就从其它现成的剧目中套用过来,反正大同小异,凑合着用吧。广场剧里,不可能叫临刑前的娇娇在刑场上抒发自己的感情,唱出委婉动听的歌声来,那也太不尽人情,太残酷了!于是就采用了外国歌剧中常用的背景音乐及幕后伴唱的形式,草草编了几句顺口溜算是唱词,配上中国戏曲的板式,再选几首幽雅、凄凉、悲惨的中国古曲、广东音乐和瞎子阿炳、刘天华的曲子作为背景。就这样乱七八糟、七拼八凑、中西混杂、剪剪贴贴,花了三天功夫,一台四不象的大戏出笼了。由张朝刚送交板垣审阅,我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等着审查的结果。
过了两天,回音来了,不想我的那个污七八糟、胡乱堆砌出来的剧本,居然还得到板垣大佐的赞赏。也许是他对中国五千年悠久历史文化认知的浅薄,也许是只知道残酷的杀戮和血腥的镇压,而对文学、艺术、戏剧知识的一窍不通,竟说出了:“中国古代故事大大的美,剧本写的大大的好!”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剧本审查通过了,下面就该开始排练了。
舞台剧由我负责,在我的建议下,邀来了娇娇原来的戏班子参与出演。五年前,由于我和娇娇的亲密关系,早就认识了他们,还为他们写过剧本,设计过许多舞台的造型,为戏班演出的火暴尽过绵薄之力。他们大多是贫苦的民间艺人,家境贫寒,却极讲义气,我的挥金如土、仗义疏财的性格,大大小小、多多少少也资助过不少人,因此在他们中间也结交了几个密友。最让他们感动地,却是我自己认为最羞愧和内疚的事,即没有把娇娇带出‘三不管’,没有断了他们的财路,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吃饭的金饭碗,把我看成是重友轻色的侠义之士。这次天灾人祸,于红娇无辜被拘还判了死罪,金饭碗彻底地打碎了,没了于红娇这个台柱子,整个戏班也就垮台了,树倒猢狲散,从演员到打杂的何去何从,前途渺茫得很。正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候,被我邀约来演出这场震惊中外的活报戏剧,不但得到一笔日本人给的丰厚的演出费用,解了生活上的燃眉之急,还大大地提升了戏班子的名气和威望,给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贴了一层光灿灿的金箔,身价陡地长高了一截,在今后谋生的路上,加了一块重重的砝码。于是对我更是尊敬得五体投地,感恩得淋漓尽致。所以在整个排练过程中,大家十分配合,言听计从。而我对于这场闹剧的惟一目的,就是借机好好地惩治一下这个忘恩负义、卖友求荣、小鬼子的情妇、中国人中的败类、汉奸、婊子于红巧。而戏班子里的朋友也对这个陷害娇娇,断了他们财路的巧巧恨之入骨。我们一拍即合,日本鬼子不是喜欢看残酷和血腥的场面吗?那么我们就来个最最残酷和血腥的表演。只是可怜了巧巧,将要遭受一场难以忍受的摧残和凌辱了。
至于广场戏,由张朝刚率领警察局的警探们负责,不用排练,就按正常处决罪犯的程序来做就可以,警察局有行刑队,杀个把罪犯对他们简直是家常便饭,无非根据剧情的需要事先准备一些布景和道具就行了。张朝刚也是个戏迷,对于如何能最大限度地满足观众的欣赏需求,是十分在行的。
本来这出戏就是从过去演出的老剧目中选择一些情节拼凑出来的,对专业戏班子来说是轻车熟路,并不困难,不用两天就排练成熟。单等那边的刑场布置就绪,就要敲锣打鼓,登台演出了一九四一年六月十一日今天是大戏开场的日子。还是日本人有面子,竟租用了全国闻名的“中国大戏院”。戏剧界有一俗语:“唱在北平、红在天津”,红就红在这个“中国大戏院”。整个剧场建筑得雄伟高大,外观金碧辉煌,内修富丽堂皇,座位舒适怡然,上下三层可容纳一千多个观众,还有冷暖设备、冬暖夏凉,管理也很严格,杜绝了卖茶水的、丢手巾把的、各种做小买卖的肆意骚扰。这种现代化的大剧院实非‘三不管’里的野台班子所能比拟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戏班子里的人,在‘三不管’混迹了一生,演了一辈子戏,还是第一次登上这么大的舞台。所以一个个精神振奋、兴高采烈,精气神特盛,干起活来也麻利,我在后台指挥着,不一会儿就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单等着下午两点钟开锣。
一点刚过,观众开始陆续进入剧场,很快就差不多坐满了,我从大幕后面偷眼向下望去,大厅前排坐了许多日本军官和汉奸政客,后面也满布着西装革履、长袍马褂的士绅商贾,还有不少涂脂摸粉打扮得妖艳风骚的太太、小姐。据说门票卖到一万元一张,可见今天来捧场的人,不是有权有势、就是有钱有财的人了。这些社会贤达、名流权贵当然自认为是正人君子,平时是不会公开到‘三不管’去看这种黑戏的,但并不表示他们不爱这玩意儿,心里没有冰恋的情结,要不他们也不会处心积虑地策划这样一场残酷的演出,更不会花那么高的价钱来承受这种血腥的刺激。从他们每一个人望眼欲穿、期待盼望的眼神,半张半合、欲言又止的口型,左顾右盼、隐秘偷觑的身影,都说明了貌似端庄镇静的他们却有着一颗丑陋和邪恶的灵魂。
跟着,后台起了一阵骚动,原来是今天的主演于红巧姗姗来到,这个巧巧带着自以为从今以后将成为天津卫挂头牌的名演员的憧憬,一脸笑嫣如花、飘飘然地飞了进来,学着当年师姐娇娇的模样,指手画脚、趾气高扬,可惜吹捧者寥寥。没有那么大的威望,装模作样也是没有用的。她走过我面前时到客气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哼!好戏在后头,到时有你哭的!”
一会儿王世荣带着几个新闻记者来了,他们报社独家买断了这次演出的报导权,一时间剧场上下出现了一片闪光的光芒和阵阵“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响。这个王世荣虽然还不是个死心踏地为鬼子卖命的汉奸走狗,但为了报社的兴旺发达,为小日本做一些鼓吹中日亲善、粉饰王道乐土的宣传也是必然的。何况,他本人还是一个对这种活动饶有兴趣的sm的热恋者呢!
演出开始前十多分钟,张朝刚指挥着大批军警,荷枪实弹,把剧场的台上台下、走道大门都布满了岗哨。这才浩浩荡荡进来一哨人马,为首的就是大日本皇军中国派遣军驻防天津的司令长官板垣大佐,众人皆都起立鼓掌欢呼。我冷眼望去,不觉心头窃笑,这个堂堂的皇军司令竟然是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矮胖冬瓜,犹如锅底般的黑脸膛上镶着两只耗子小眼,两片弯弯的人丹胡子下面张着血盆大口,呲出几个大黄龅牙,活脱脱一个无需化妆的武大郎模样。只见他似笑非笑地频频向观众招手致意,以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地走向前排坐下。即刻那些汉奸走狗们递烟、端茶、上手巾把,一通忙忽。台下还有那不要脸的人居然带头呼起歌颂皇军、赞美大东亚共荣圈的口号。人群中又隐隐约约传来片断的嘘声。待这一阵风潮过去,锣鼓音乐响起,戏也就开始了。
戏的前半段,风平浪静地演过去了。本来这一段内容表演的是于氏女待字闺中的悠闲及婚后的美满生活,用以表现她的美丽、温柔、善良和贤淑。可是这个于红巧空长着一个时髦的躯壳,却是木瓜般的脑子,完全不理解剧情的内涵和人物的性格,只知道在舞台上卖弄风骚,把个温良恭顺的小姑娘演成了放荡不拘的淫妇。好在观众中也没有几个真正懂得艺术的人物,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求刺激和满足欲望。所以对于红巧的放浪形骸还是给予了一些掌声。
高潮的出现是在台山县公堂上审问于氏女的一折,于氏女对杀夫的诬告抵死不认,老爷吩咐用刑时。只见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将巧巧的双肩压住,拽着头发,面向观众跪下,双手十指间套上拶子,一声令下,拶子一收,巧巧立即做出呲牙裂嘴的痛苦状并惨叫了几声。其实,我们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刑具拶子是嘛模样?所以使用的仍是戏台上的道具,巧巧痛苦的表情也是装出来的,完全还是在演戏。第二件刑法是重责四十大板,这下可是来真个的了,戏台上打板子是五下一数,四十大板也就只有八下。那饰演施刑的衙役可真铁了心,他们把巧巧的裤子扒了,露出了个白白嫩嫩、肥肥胖胖的肉屁股,高高举起漆着红黑两色的水火棍,重重地落下。第一个“一五”下去,巧巧的白臀肉上出现了一道紫红色的疤痕,还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待“一十”落下,白屁股肿高了二寸。“十五”皮开,“二十”肉绽。到了“二五”“三十”时就血花飞溅了,巧巧口中的呼声也从疯狂的吼叫变成凄惨的哀鸣了。待打到“三五”“四十”的时候,屁股上已没有好肉了。“衙役”们就将板子往上挪了挪,照着她的腰干打去。我忽地心里一惊,慌忙轻声叫道:“轻点!别把腰打折了,戏就没法演了!”算是救了巧巧一命,否则不死也得落个残废。等到四十大板打完,把巧巧架起来一看,化了妆的头面首饰都已散乱,涂抹着脂粉的俏脸糊满了眼泪、鼻涕,一个年轻漂亮的粉面到成了个三花脸。我又偷眼往台下望去,包括板垣在内的观众们对这种残酷的表演非但不反感,反觉得津津有味,一个个交头接耳,面带微笑,有的还在张着大嘴“呵呵”傻笑呢。是啊!在我们中国人看来,惩治汉奸、叛徒,大快人心,当然高兴。在他们日本人看来,反正打的是中国人,也用不着心痛。此时此刻的于红巧倒成了个里外不是人的东西,等着承受更残酷的凌辱和摧残吧。
按照剧本的描述,下一步就要对于氏女施行妇刑了,我根据王世荣提供的sm照片,替她选择了一个最刺激、最性感的造型。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巧巧的上下衣物全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洁白、细嫩如同奶酪般的肌肤。这个于红巧,本来就生得美丽、风流,天生一付粉面、冰肌、媚骨、骚肉,顿时把后台的一干人等都看得呆傻了,忘记了前台还等着他们把女犯推出去审问呢!直到前台执事的跑进来催促,才清醒过来,可是那执事的反倒张嘴结舌望着巧巧发了呆。此时的于红巧,经受了刚才的毒刑拷打,还处于紧张的惊吓状态,思维和反映仍十分迟钝,也不知道挣扎和反抗,只是任人摆布。衙役们捏开她的嘴巴,在口和后脑间用绳子勒了好几圈,把那张翘翘的樱桃小口撑得大大的,再用绳子套过脖项、穿过腋下、绕过双臂,把两手拧到身后,双腕交叠,捆扎结实。再用另一条绳子在她的乳房上下捆了几圈,把一对原本就丰满肥大的双乳紧缚得更加挺拔突出。接着又把她的两只脚心对齐了捆好,再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巧巧的两条下肢就自然地分开了,露出了女人最隐秘的私处,于红巧的耻毛生得干枯稀疏,正好把她的仙人洞府清楚明白地呈现在大众面前。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中间留着一道缝隙,隐隐地透露着放出晶亮光芒的鲜红嫩肉。前台的锣鼓催得紧,大家也来不及细细观赏,那边推过一个预先制好的有点像西方绞架似的木制刑架。赶紧把她捆绑好的身体吊了上去,稍微调整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就连人带刑架推到了前台。
锣鼓的调门突然长高,懂戏的人都知道,重要人物要登场了。但所有的观众都没有料到,出来的竟是这样一个裸体的、漂亮的、作着如此屈辱和性感姿势的尤物。当那具吊着赤裸女犯的刑架推到九龙口,锣鼓刹住,台上的演员集体来了个亮相,大家都看清楚了。刹时间整个剧场爆炸了,哄闹声、嘲笑声、欢呼声、鼓掌声、啸叫声、口哨声,闪光灯亮、快门声响,恰似雷鸣电闪、惊涛骇浪,象要把整个剧场掀翻了、撑破了、炸碎了、搅烂了一般,久久不能平静。就在这一片喧闹声中,台上的妇刑也开始了,只见衙役们拽起她的长发,栓在了吊绳上,迫使她昂脖抬头,以便让观众看清她的面部表情。又在她的两个乳头上栓上小铃铛,拨动一下发出“叮当”的声响。这才拿出一根二尺来长的圆木棍,插进她的阴道,并在千余观众的注视下抽插起来。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试图探索一下是否会出现真如一些sm小说中描写的那种激动人心的情景。果然,于红巧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由起初是促眉切齿、痛苦不堪的紧张状态,慢慢演变成舒坦、恬美,欢悦、享受的过程。一颗娇首像拨浪鼓似地左右摇晃,一方被绳索勒开的樱口,不断发出“咿呀!咿呀!”的淫荡之声,配合着乳头上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真是催人心神激荡、淫欲陡生。不一会儿,随着木棍的抽出,阴道里喷射出一股骚臭的黏液,也不知是尿水还是淫液?此景一出,台上台下更是一片哗然,哄笑漫骂之声不绝于耳。
忽然!台下那个武大郎模样的板垣大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挥舞着日本军刀“咿哩哇啦”喊叫着。即刻,观戏的日本军人纷纷站起,向台上涌来。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剧场陡然安静了下来,张朝刚指挥的那些中国警察都举起了枪,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心也在“突、突”地狂跳着,坏了!难道是剧本出了问题?惹恼了日本太君。不可能呀?板垣不是也夸奖“剧本大大的好”吗?哦!对了,巧巧是日本人的情妇,定是她那个野老公看到我们恣意淫虐他的马子,上来跟我们算帐了!那几个衙役可要倒霉了。正当我在作着各种猜测的时候,那些日本兵已经冲到台上,把几个施刑的衙役推向一旁,纷纷解衣脱裤,掏出一杆杆挺得笔直的肉棒,取得先机的就把它插进了巧巧的阴道和肛门,使劲地抽插,后进者就在巧巧那具细皮嫩肉的雪白身体上蹭来蹭去,然后再轮换,一拨玩完又上来一拨。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是日本鬼子在淫刑的刺激下,也按捺不住,纷纷上来轮奸巧巧啊!台上的演员,台下的观众,也都看清楚了。顿时都放下心来,掌声、笑声、叫声、哨声又一哄而起,响彻了整个剧场。直到此时,我才深刻理解、完全体会了为什么对我编的这个乱七八糟的戏,板垣大佐会说出:“中国古代故事大大的美,剧本写的大大的好!”的褒奖,原来他的潜台词是“中国姑娘大大的美,剧本中的sm情节大大的好!”
这时有人告诉我,巧巧的那个日本情夫正在强奸她。我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轻声骂道:“哼!看着自己的情人被人强奸,自己还参与,真是禽兽不如!”忽然我打了个冷颤,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我不是也在帮助敌人做杀害自己情人娇娇的事吗!我和禽兽也没有两样。”顿时我身上的那股被淫虐现场激励起来的兴奋和激动情绪彻底地降到了零点。反正戏是演不下去了,找个地方清醒清醒去吧!
我转身正要离开,忽然背后传来一阵阵炸雷般的呐喊、疯狂的咆哮、恐惧的呼唤、惊吓的尖啸,还夹杂着巧巧悲惨的哀鸣。我赶紧回过头来想看个究竟,原来此时于红巧已被他们用原来的姿势头下脚上地倒吊了起来,正在用一根三尺来长的铁管从她的阴道里一点一点向下插去,直到铁管全部没入了阴道,只剩下一点点端头露在两片大阴唇之间,肯定戳破了子宫,捣烂了内脏。可怜的巧巧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不断呻吟着,鼻孔和嘴角都流出了鲜血,看来今天是不能活着回去了。接着日本鬼子又在铁管中灌入了汽油,估计足有二、三加仑之多,巧巧的肚子里一定装满了汽油。用火柴点燃,她的阴道口上喷射出一蓬兰色的火焰和阵阵刺鼻的青烟。不久一股焦糊和喷香的烧烤气息传感到人们的嗅觉之中。在一片哄闹声中,巧巧雪白的肉体正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和疯狂的扭动。我不忍再看下去,赶快离开了那里,在后台找了一个隐秘之处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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