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花了半天时间,砍伐造床需要的树木。想着下午离开皇宫,谁知索列夫和以茉到来,让他到王俯,因为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说了,索列夫猖狂大笑,直骂巴基斯虚荣加虚伪,还说要把巴基斯的脸面踩到脚底……看来索列夫非常开心,抱着以茉狂亲,炫耀道:“杂种,眼红了吧?虽然以茉和你好过,但没有我的恩赐,你永远别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随便碰以茉,也可以随便碰别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风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丢脸了,悄悄给他药吃,他还是早泄。二姐跟他那么多年,不知过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著名的安邦。
布鲁道:“精灵崇尚的是爱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爱,不是因为性!”
“狗屁!”
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从嫁给安邦,变得沈郁寡言,我一直不了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进女人穴,颤几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没得到过满足。开始的时候,他卖劲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结果……失望啊!”
以茉叹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说不幸。杂种,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为满足。我现在找得到的、能够给予我姐满足的家伙,只有你。也不知为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脸色比以前好看许多,不似以前那么寡郁,难道二姐偷男人?”
布鲁惊道:“怎么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贞不渝,不会做出那种事。”
“也是。虽然我很风流,但我的姐姐们很坚贞……”
布鲁同意“坚贞”说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实,且是偷他杂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杂种,到我岳父家来,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顺眼,超羡慕你那粗长的鸡鸡,如果有办法移接到我胯下,将是你的鸡鸡最大的福份!”
“我是没福气之人,不想鸡鸡太有福……”
布鲁拒绝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种“阉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杂种,切下来,我也用不着,留着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个女人身上呢?”
“正为这个问题苦恼……”
布鲁尴尬地笑,眼睛看着以茉。
索列夫笑骂:“别看以茉,虽然我阴险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鸡,但不代表任何时候都把她献给你,所以你还是看别的女人吧!现在她是我的妾,一般来说,我不会做得太过份……当然,特殊情况嘛,也有可能让她安慰你,但那种情况估计不会再发生,哈哈!”
布鲁尴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对他不错,他反而有些难以面对……忽然相反的两种态度,令人难以适应;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实也不多,因为索列夫不会跟平民精灵玩,只和伽蓝、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种家伙……索列夫寂寞无聊时,把布鲁当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这之间的关系,显然不平等。
布鲁也不会错以为索列夫把自己当做朋友……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蓝才是朋友;布鲁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够得到索列夫的青睐,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马屁”布鲁了解索列夫这种心态,因此,他还是会奸遍索列夫全家女性……(杂种不能够太有人情味啊!“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索列夫问了一句,没得到布鲁的回答,朝他脸庞扇了一记,骂道:“愣什么?想我的以茉想到疯啦?没听到我在问你话?”
布鲁被甩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问道:“公子问我什么?”
“我操!你他妈的想女人想疯了,好吧,我找机会让你干基幽爱,你敢不敢?”
“基幽爱夫人吗?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会把同性恋当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这么算了,可是心里有股气憋着老不爽,总想让大鸡巴轰她的骚穴……”
“公子的鸡巴也很大……”
“那是当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这个使命,因为事后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过她,如果暗奸她,平时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给我难堪,岂非让我丢脸?但你是杂种,你不怕丢脸,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杀……”
布鲁惊道:“公子,杂种也怕揍、也怕死,那种事情别叫我做啊!如果轰了基幽爱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杀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没得考虑!做我忠诚的仆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轰死同性恋,给我报仇,然后你被同性恋轰死,我给你坟头上香!”
布鲁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着你的小弟啊……”
“我罩谁也不罩你,白痴才罩你,我只会利用你!”
“这样是没道德的……”
“谁跟你讲道德?别忘了你是杂种,没权利享受伦理待遇!”
布鲁一脸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码我有一点点利用价值。”
索列夫失笑,道:“杂种,你有些自我嘲讽精神。那晚你说想干阿诗腊,令我对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话是我说的,但我没胆说,没想到你出口就干。这种气魄,如果出现在我身上,敢叫女人们软瘫。”
布鲁拍马道:“公子的气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这把乱砍的烂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为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鲁的肩,搂着以茉和布鲁走出皇宫……一路上,布鲁猫着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许多,偏偏搭他的肩,他岂敢直起腰走路?
从皇宫到王俯,只是几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寝居,却要花些时间,经过王俯正门(北门)途经四大家将的东大院,再转北,进入南前院,即是基幽爱的阁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卢森儿孙的宅院,基幽爱住在南前院的东南角,东北阁院乃秀娴和羽丁共住,南北阁院住着的是酷龙·蒂索夫妇,至于奉行单身主义到底的克卢森的大女儿露吉·蒂索,则深居在王俯最深处的西北阁院,南前院的中央则是克凡图的大阁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爱走到一块,多少因为她们住得近。
其实基幽爱已嫁,秀娴当从东北阁院搬到这里,但基幽爱初嫁不久,秀娴没来得及搬,基幽爱回来了,所以这阁院依然属于基幽爱,当也属于索列夫……再怎么说,他也是基幽爱名义上的丈夫!
布鲁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说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帮忙,想找个什么藉口离开,只是这般扫索列夫的兴,难免令索列夫不开心。
索列夫最近渐渐地对他有点好感,他不能够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扫兴,他以后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般舒服!
基幽爱不在家,估计跟姆依约会,倒是她们的使女木樱和非敏都在。
布鲁猜测这两个美丽的女使跟她们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恋爱好者。
基幽爱所爱的女性是姆依那种丰胖,而姆依所恋的是基幽爱的高挑苗条,所以两女对女使的选择,也按照她们的喜好。
木樱身为基幽爱的专用女使,丰腴而健康,是基幽爱的所恋;非敏则高挑苗条,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们明为女使,实则乃基幽爱和姆依的小妾……这两主两婢,经常搞到一块,两个女使之间有私情,或者说,也是一对恋人。
见到索列夫带布鲁进来,两女的眼睛紧盯布鲁,像是惊讶又像是什么……“木樱,我把杂种带过来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吗?”
看什么,索列夫没直接说。
布鲁心中好奇,问道:“公子,木樱小姐想看什么?”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樱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双手按在她隆耸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说,你的鸡巴非常粗长,她不信,特意带你过来给她瞧瞧。”
布鲁头都胀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说王俯有活给我做吗?”
索列夫骂道:“你他妈的就是贱!一天不干活你会死啊?笨,我随便说,你也相信!愣什么?还不赶紧脱裤?”
“脱、脱裤子吗?”
布鲁虽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没来由的脱裤,心中难免窝囊,吱唔道:“公子,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脱裤,有违天理吧?”
“你杂种出现在精灵族,本身就有违天理!敢再哆嗦,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理。在这里,老子就是天理,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干你,别以为吊着根大鸡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鲁话没听完,立即解掉裤头,露出他软垂的巨物,木樱和非敏看见,眼睛瞪大。
“没骗你们吧?杂种的家伙,比你们的道具还粗长,且有着真实的肉感,以茉就试过,你们想不想试试?”
木樱和非敏无言以对,但从索列夫的语言中,布鲁得出索列夫跟两女有奸情,至于非敏的得手,应该是木樱从中帮忙;若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鲁完成任务,正想提裤,索列夫忽然解开木樱的衣扣,她两颗硕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吓得布鲁的鸡巴暴跳而起,也吓得两个女使呼声惊叫……“妈的,杂种,见到乳房就来劲,吓得她们脸色都青了,你要负责!”
索列夫笑骂出来,双手揉抓木樱的肥乳,亲昵地对木樱道:“看见没有?虽然看着那根家伙,很伤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为何,我最喜欢看他用那根东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还爽!”
“变态!”
以茉撒娇似的嗔骂,低首看了看布鲁的淫根,心儿怦怦直跳,想起前两次经历,脸蛋儿扑红扑红的……也许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离谱。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试杂种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烂?”——索列夫如果不是变态,世界上没有任何词语能够诠释他的作风。
以茉红着脸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
索列夫抱起木樱,往楼上寝室走去。
布鲁提裤上来(免得吓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樱小姐欢爱吗?我给公子加油!”
索列夫头也不回地道:“废话少说,把以茉和非敏抱上来。”
“我抱吗?”
“不是你抱,难道叫我抱?没看见我怀里有个肥婆吗?”
索列夫口无遮掩,听得木樱发嗔道:“公子,木樱不是肥婆……至少脸蛋不是。”
“好好!你的脸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体,我觉得更性感,可惜重了点……”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
木樱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欢肥婆,搞得我现在也喜欢肥婆。”
“不是肥婆……”
木樱提出强烈抗议,但显然无效。
布鲁看着索列夫蹬上楼梯,眼睛转转,扫了两眼以茉和非敏,假装咳了两声,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听,得罪了。”
说罢,他张手搂住以茉,前走两步,另一手搂住非敏,强壮的双臂把两女提抱起来,蹬蹬地跟着索列夫上去……“杂种,哪有你这样抱人的?我们是物品吗?你把我们提着……”
“没办法,谁让公子叫我抱两个?”
“你不会一个个地抱,或让我们自己上去?”
“那样很麻烦……”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不管非敏反对,提抱着她们冲进二楼寝室。
看见索列夫在脱木樱的裤,他道:“公子,我把她们抱上来了,要怎么办?”
“把门锁了,把她们剥光,看我如何征战三娇!”
“遵命!”——此时的布鲁像极索列夫的忠诚仆人。
本想赶去见水月灵,但他已把这事抛之脑后……如此场面,谁去理会别的事情?
当索列夫的观众,很有机率从观众变成跑龙套,再从跑龙套变成主角……非敏抗议道:“公子,你明明说让我们看杂种的东西,为何这样?”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欢,可以离开,我不强求。但你敢在我兴头上泼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别瞧马多平时嚣张,在我面前,他永远都是仆人,永远都低声下气。你也算是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声,还悄悄跟我说,把你送给我。若你想继续跟木樱,必须听我的话,否则以后别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头道:“好吧,我听公子的话,只是这种事情,被小姐们知道,她们会跟公子吵。”
“笑话,我怕她们?一棍捅死她们,我操!”
布鲁知道索列夫只是说气话,暗地里他怕得要命……基幽爱的身份比他高、年龄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杂种,脱她们衣服,别站着发呆,为奴得有个奴的样。虽然精灵族不喜欢‘奴’这个字,但实际上,在精灵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无疑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现在我决定收你为私奴,以后巴基斯对你不客气,告诉我一声,我把他踩脚底!”
索列夫说话比以前嚣张许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没关系,而他是基幽爱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遗族中最强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资格跟他斗?
可是他打不过巴基斯,也是一个事实……这真是有够悲哀。
“杂种,我自己脱。”
布鲁正要替非敏宽衣,被非敏拒绝,他识趣地转向以茉,却见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脱她的裙……以茉爱穿裙,且都是短至膝盖的小裙,因此宽解起来容易,他跟她有过两次之缘,对她小巧匀称的体态甚是熟悉,也时刻期待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体多么地期待他进入,没有索列夫的允许,她也不会找他做坏事。
木樱和非敏看见以茉不拒绝布鲁,相信了索列夫说的话,难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态:为何把侍妾给杂种搞?
她们又想,以茉的小阴户如何容得下杂种的巨无霸?
也许是索列夫在她们面前说了很多布鲁的好话,也许是碍着索列夫的面子,两女对布鲁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恶,干干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宽衣解带……“公子的鸡鸡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
索列夫最喜欢布鲁拍他的马屁,他听得乐呵呵,笑道:“杂种,你也脱了,反正她们都见过,不怕看你的粗家伙。看着你那根驴鞭,我越做越有劲!”
布鲁巴不得索列夫下这个命令,当即抛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强壮的裸体。
和索列夫修长均匀的身体比起来,索列夫就像羊圈里发春的公羊,他则是原野上裸奔的狂狮……三女的视线落到布鲁身上,木樱惊叹道:“杂种果然生得不像精灵,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觉他有一半的精灵血统。现在见到他的身体,觉得他不但不是精灵,且也不算人类!他应该算是兽遗人种,看着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怪吓人!”
“木樱小姐别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劳的杂种。公子可以证明我的善良,他经常欺负我,但我都不生气,反而觉得他有男性气魄。”
“你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你?敢再诽谤我半句,一脚踹你出去!”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公子从不欺负我……”
“闪一边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战三娇,记得鼓掌!”
布鲁乖乖蹲到门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风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着三个美丽的阴户,布鲁的眼睛直了、鸡巴直了,就差双腿没直……他蹲着。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体,可能因为他刚勾搭非敏没多久,对她的肉体还感新鲜,至于以茉和木樱,都是他的侍妾,对她们的肉体,他熟悉得不能够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关系,同时也是木樱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条,秀气的脸蛋带些沈郁,不是很开郎的女性,跟基幽爱的气质有点相似,难怪姆依会喜欢她。
姆依和基幽爱都是金发女郎,但两个女使却是清一色的黑发,可惜的是,她们不是黄种精灵……要不然黄种精灵也不算什么罕见品种。
三女中,论脸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樱稍逊于以茉,只是秉承精灵血统的她们,依然美丽。
非敏是苗条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软浮;腰部细小,却拥有浑圆的大屁股,是她整个身体最性感的部分。
木樱的体态丰满,虽及不上姆依和双胞胎寡妇的丰肥程度,但索列夫称她为“肥婆”也不为过;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丰满结实的体态,也算是强壮的女人,乳房像两颗圆球,比双胞胎寡妇的还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灵……隔得太远,布鲁看不清她们的阴户,只见她们胯间黑黑的,阴毛的颜色跟她们的发色一样;很明显,木樱的阴毛生得较淡,非敏的体毛生得浓一些。
索列夫快刀斩乱麻,趴在非敏胯间一阵乱舔,提着鸡巴冲进非敏的牝户……圈里的羔羊变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冲刺,非敏的呻吟随之响起,但这种狂野不能够持续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虚了,没两下就觉累。非敏,主动权转交给你,服侍得我好,我公开纳你为妾,让你一生一世跟木樱在一起。”
非敏处于紧要关头,结果索列夫不干了,她爬起来坐到他身上,大屁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长的物事吞进她的水户,一边耸摇一边娇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让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还要快乐,虽然以前不喜欢男人,但是自从木樱把我推到公子的怀抱,我也喜欢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刚知道木樱跟公子好之时,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鸡巴也比马多的粗长,即使不吃药,也比他持久。”
原来非敏也被马多做了……布鲁猜测这是姆依和基幽爱的策略,虽然两个女使是她们的玩妾,但她们嫁人之后,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怀抱……“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气愤,他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严重支持公子的言论!”
布鲁听到索列夫骂马多,心里痛快,鼓掌赞同。
索列夫听了很受用,双手一张,一手抓住木樱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屄,得意地道:“杂种,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我想要女人,什么时候都有,而且随时可以要许多个。那晚跟克卢森他们一起混,我们几个男人轮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们全体瘫痪。除了克卢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鸡巴是第三粗长,也跟他们一样持久,估计他们吃的药跟我的药一样。”
“公子,他们的药和你的药一样啦,那些药是夫恩雨大人替精灵皇族特制的,只有皇宫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丢脸!我姐夫也服了药,他还是早泄,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家伙一晚上软硬三四次,每次都插三四十下就射,我看着都感到丢脸,他却玩得那么开心,我干!”
说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数落安邦。
“你们都是淫荡的家伙!”
以茉嗔骂。
索列夫不以为然地道:“精灵族虽以纯洁着称,但关起门、脱光衣服,和兽类没区别。纯洁,只是表面的迹象,是别人对精灵整体的印象;只因精灵生得美丽,他们也认为精灵纯洁。但美丽的事物,其运转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样。杂种,这段话你觉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鲁由衷赞成索列夫的话,无论多么纯洁的事物,也总有肮脏的时刻……性爱若是一种肮脏的存在,则纯洁的精灵无疑也肮脏,因为她们本身也崇尚爱的欢乐。
但像克卢森等集体淫欢,诚然偏离精灵欢爱的主题;归根结底,几十年的战争造成荒唐局面:谁叫仅剩的八九百精灵中,男性占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这么多女人中,以茉最会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樱俯首下去,双乳压着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话截断。
布鲁看着木樱肥圆的白屁股,狠不得冲上去大干,只是没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手握着巨棒套动,光明正大地蹲在门背手淫……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儿勾啊勾的,粉红的小乳头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抚摸得春意满脸,白嫩的小脸蛋变得熟桃般透红,巧嘴微启,轻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轻抚自己柔嫩的胸脯,别有深意地道:“公子,杂种……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开木樱的脸,撑首看看布鲁,哈哈大笑,道:“你蹲着打手枪的模样,很爽嚣张啊,一边拉屎一边爽……”
布鲁苦着脸道:“公子,我想站起来,可是公子要我蹲着!”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没注意自己说的话,你挺听话的。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让你看着她们美丽的阴户打手枪,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够插入……”
“谢谢公子!”
布鲁大喜,淫性大发,跳起来跑到床前,弯腰下去,双手扳木樱肥大结实的屁股,正要欣赏她的花鲍之时,她回首叫道:“杂种,不许看!”
“他平时不得看女人身体,沾了我的光,前些时候终于一睹女性风姿。看他急色的样子,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
索列夫说罢,把羞愤的木樱搂压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对意见。
有索列夫撑腰,布鲁的胆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樱的屁股后面。
只见木樱的阴户黑毛淡生,没有遮掩掉她的阴唇;阴户生得不是很好看,虽然她体态丰饱,但阴户相对她的体态,显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阴唇稍稍外翻,颜色有些淡褐。
扯开她的大阴唇,可以看见小阴唇生得一般,平时稍舟外露在大阴唇之外,是个很平常的阴户,但阴道孔生得稍为细小,内阴唇也鲜红湿润、淫水欲滴。
布鲁没想到有着硕丰体态的木樱,她的阴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阴道稍大一点点,惊叹道:“木樱小姐的阴道好细小,跟她的人一点都不像。”
非敏正直高潮,摇耸着身体,骂道:“杂种,你敢碰木樱,我跟你没完。”
“已经碰了。”
布鲁大胆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高潮了,你帮忙顶一顶……”
非敏不理会布鲁对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高潮享受。
布鲁抬眼看到她柔软的圆乳晃摇不止,脸上淫态百露,难耐心中冲动,吻住木樱的阴户。
木樱肥体一颤,强硬推开索列夫,扭脸回头看他,好一会,她道:“杂种……吻得真好,比我们都好,舌头都伸进里面,很深……”
索列夫也看了看,没说什么,抱住木樱的脸又吻,他的胯部一阵耸顶,把非敏送上云巅……木樱的阴水越流越多,布鲁再次抬首,跪直身体,看了看对面的以茉,见她羞依依的淫样,伸手抓住非敏摇摆不停的乳房,高潮迸发的非敏没有出言咒咒,反而更兴奋地呻吟:“噢噢噢!哦……杂种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劲地抓……”
手上使劲,布鲁激动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抚摸木樱湿润的阴户,如此一阵,他缩手回来,把巨棒送到木樱的肥屁股后面,抵进她的股沟,触碰她的阴户之际,她的肥体颤颤。
他停止一会,继续把肉棒往她阴道抵进,待进入半个龟头,看见以茉摇了摇头,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插进,但他见木樱没有反对,脑袋一阵狂热,胯部前送,巨棒插入细窄的花道,只听木樱一声惊叫,扭脸回来,眼神极其复杂。
索列夫知道发生什么事,抬脸起来看了看,双手反撑,腰胯猛送,顶得非敏如狂风中的飘花,他兴奋地大叫:“看到杂种的大肉体插进木樱的阴道,我就有强烈的射精感觉。妈的,先射精,再跟你计较……”
非敏处于高潮状态,本不知道木樱被插入,听索列夫一说,扭脸过来看一下,骂道:“杂种,你竟然把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的木樱的小阴道……噢哦……公子,忽然间变得好厉害,你的鸡巴粗长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当然比平时粗长……”
索列夫淫喝着,不理会布鲁在搞什么,只顾狂猛顶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壶。
布鲁见索列夫没生气,心头大松,缓缓抽插……木樱仍然看着他,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待他抽插一阵,索列夫也刚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杂种……好强劲的插入……有种……身体被撑开的满足……”
索列夫喘气未过,道:“杂、杂种,你的狗胆子真大,没得我的命令,偷袭我的女人!”
布鲁抱着木樱的肥屁股,哀求道:“公子,我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放进去了。”
“你妈的,那么粗长的家伙,使劲都难推进去,你敢说不小心放进去?”
“我忍不住……”
布鲁知道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他的“不小心”——索列夫推开非敏,布鲁以为他要发难,谁知他跳下床,道:“妈妈的,老子是不是变态,看见大鸡巴操穴就兴奋!杂种,你等着,老子吃一颗药跟你拼,看谁搞得久……”
布鲁喜得嘴巴张大,应道:“公子,你输了的话,可不能打我。”
“你说屁话!虽然以茉说你很行,但是,要胜过服药的我,你还没那个本事,否则要那些药干嘛?”
“你输了的话……”
布鲁重复地道。
索列夫喝骂道:“杂种,哆嗦够没有?我输了的话,把老婆给你操,反正我也操不着她!”
布鲁喜得狂插,木樱压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来,看了看两人性器交合处,见还有一截没插尽,心知肚明木樱的阴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纳不了布鲁的长度,幽叹一声,软躺下去,道:“乱套了,比同性恋还乱。”
以茉桃眼瞪布鲁,嗔道:“你要进……干嘛不进我?”
“待会给他进你。我要跟他比赛,得找个阴道宽深的女人,你和木樱的阴道都比较细窄,容易叫我射精……”
索列夫刚打开药瓶,倒出一粒壮阳药,把药吞进胃,片刻之后,他软垂的阴茎勃起,走到床前,看见木樱已处高潮状态,他喝道:“以茉,你顶替上去,老子要发飙了,看杂种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过来,蹶起小屁股嚷道:“杂种,快进、快进,公子允许啦!”
布鲁抽出巨棒,木樱累得软趴在床,他转身抱住以茉白嫩的屁股,肉棒朝她的阴沟一挑,“咻”一声,插进以茉细嫩的花道,插得她淫声荡叫……索列夫越感兴奋,抓住非敏的双脚,把非敏拖到床前,张开她的双腿……布鲁朝非敏的阴户一看,生得红嫩,但阴户不肥饱,阴裂巨长,看得出她的阴道又宽深。
只见索列夫提着她的双腿,阴茎往她翻张的阴户送进,却不能够完全塞满她的阴裂。
“杂种,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能够对别人说,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说。”
“很好,我们比赛,你输的话,把你的鸡鸡切下来……”
两人狂冲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发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诚然不及布鲁……布鲁那种野蛮的性交强劲,足以把一百个索列夫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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