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时辰的比拼,索列夫最终累倒,稀精狂射之后,发泄似的大骂几句,睡死过去。布鲁继续半个时辰,把以茉和木樱两女肏得瘫晕,看见非敏也瘫倒在床,却没有昏睡,他趴上她的身体,巨棒送进她的骚穴,她呻吟一声,闭起双眼任他肏。
眼见天黑,布鲁正要射精,阁门响动,却是基幽爱和姆依回来,他心中一惊,精液狂射入非敏的花道,其时非敏已经昏迷。
他害怕被基幽爱撞见,但是这种情况肯定躲不过,心念急转,看见木樱醒了,睁着眼睛惊慌地看他……
他略为一想,下床把门插拉开,走回来爬上床,趴俯在木樱身上,握着半硬的、沾着淫液的阳具插进木樱的花道,心想:木樱是基幽爱的使女,即使是死,也要基幽爱看看!
“杂种,这样被基幽爱小姐杀死,我也愿了……”
布鲁一听,有些感动,淫兽魔劲外泄,将软的阳具迅速勃硬,胀得木樱呻吟。
“杂种,你怎么……就硬了?”
“舒服吗?”
布鲁不答反问。
木樱呻吟道:“比刚才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以前不知道男人这么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此时,门被打开,基幽爱和姆依同时愣在门口,看着室内淫糜的景象,两女脸色大变。
基幽爱愤怒地冲进来,布鲁猛然转身,两女看见他的巨棒,又是吓一跳,基幽爱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一巴掌打在索列夫的脸上。
索列夫痛醒,看见基幽爱和姆依在床前,他愣然片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开口就骂:“基幽爱,你敢打我的脸?”
基幽爱冷骂道:“索列夫,我知道你很淫乱,但万万没想到你跟杂种一起,还敢把木樱和非敏给他玩弄,你找死吗?”
索列夫也知道害怕,但口气仍然不软,道:“基幽爱,我们有协约在先,各玩各的,谁都别管谁,你爱跟姆依玩或者跟别的女人玩又或者跟别的男人玩,我都不管,但你也别想管我的事情。”
“我根本不想理你,哪怕你把木樱送给别的男人,我也懒得计较。但是,那么多人你不选,偏偏选杂种!难怪在舞宴上你替他出面,原来你跟他一道。”
“你妈的,谁和杂种一道?老子是主人,他是的仆人!我知道他是淫兽宗族的野种,想跟他比比,我们的赌注就是你!我输了,把你让给他,所以,现在他是你的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扯到我头上就是。鸡巴生在他胯下,非我强迫他肏木樱和非敏,与我何关?”
“公子,你这样说……”
布鲁见索列夫卑鄙无耻地撇清关系,他有些急了。
“事实就是这样,我当然这么说。”
索列夫不管布鲁,爬起来拿起衣服往外冲,一边跑一边说道:“杂种,保重!我找岳父下棋……”
“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会下棋!”
布鲁急中生智,抓了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就跑。
五个女人还没反应,两个无耻的家伙已经跑出阁门,一边逃跑,一边穿衣着裤,模样可笑,但五女没办法笑出来。
基幽爱和姆依的眼睛落在三女的胯间,看见三女圆张的阴户。
基幽爱怒道:“很不错啊,杂种把你们的小缝张得像巨洞,你们满意了吧?”
三女羞愧无言,基幽爱知道她们受制于索列夫,同时也明白一些事情,从三女满足的脸,她知道她们获得难以忘记的欢乐,也了解无法扭转,渐渐恢复理智。
“我不是男人,也不计较你们跟哪个男人上床,但你们应该清楚,杂种是什么人,只有他不行。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到时我没脸面,索列夫也会被责罪。他是我的丈夫,我多讨厌他,也得保护他的声誉。非敏,回到尤沙城堡,你搬到我这边,从此你是索列夫的人。”
“谢谢小姐。”
非敏感激地道。
基幽爱道:“我嫁的男人竟是这付德性,比我还荒唐,我不过是喜欢女人,但他的所作所为,无法用言词形容……”
一直未说话的姆依,似乎想到什么,道:“爱,索列夫说输了,把你让给杂种……”
“他敢?”
基幽爱怒叱,冷道:“回到尤沙,我把他打到躲床底。那小子没点本事,仗着家势,也仰仗我的家世,俨然一付除了王子,他最大的丑陋模样,越玩越癫,总有一天出事,不制止他的行为,尤沙城堡和王俯都将变成精灵族丑闻和笑柄。”
姆依幽叹:“我什么都不怕,只担心你被杂种……”
“别担心,我不像她们那么不争气,我只爱你!”
基幽爱冷怒的脸变得柔情似水,捧住姆依丰美的脸蛋,轻轻一吻……
布鲁没跟索列夫找克卢森或克凡图下棋,索列夫逃跑的功夫比他还要厉害,他出到门口,索列夫已经遁逃得无影无踪,足以证明索列夫有多害怕基幽爱,从中也可以估测索列夫曾被基幽爱揍过好几次。
那时天已黑,他回到在王俯的居处,心中虽有些担忧,但想有索列夫作靠山,基幽爱不会真的要他的命,且这种事情不可张扬,基幽爱要整他,也只能暗中惩罚,他不怕她暗地里找他麻烦,却怕她公然地为难他。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温蛇,躲在黑暗处非常强大,一旦遇见光,只能够逃。
回想今日的荒淫,他心情百般爽,索列夫似乎也很爽;他不明白索列夫是个什么样的家伙,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搞,索列夫也能够从中得到兴奋和激情,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但索列夫超喜欢看见他的巨棒肏进女人的蜜穴,倒是一点不假。
沐浴后,他躺回旧屋,想起水月灵,再次决定明天前往北部,接着又想到丹菡和诺特薇,以及小天依,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不由得佩服自己性欲太过旺盛,刚刚连战三个欲女,此时又硬得可以。
“看来我天生是做淫兽的料,别幻想当什么好人。”
握着的肉棒,布鲁稍为得意地感叹。
初夜的风很轻,他不是惯听风雨之人,但有时候听闻风吻大地的声音,无疑是一种享受,虽然显得有些无聊及假装高雅。
但很轻的风伴着很轻的脚步声,吹来很轻的女性香味。
进来的却是一个并不轻的女人——赫然是双胞胎寡妇中的芭英蕾。
“芭英蕾夫人,找我吗?”
布鲁见她不说话,他首先打破沈默。
芭英蕾掩了门,黑暗笼罩两人。
她在注视他,但这种注视,在黑暗中只是一种形式,彼此谁都看不清谁。
“杂种,你准备在王俯呆几天?”
“明天离开……”
布鲁听得出芭英蕾的声音温和许多,没有以前的霸道和气势。
“明天吗?为何这么急?你不是来王俯工作的?”
“王俯没有安排我工作,我是被索列夫拖过来的,他要我陪他玩耍……”
“你跟索列夫关系很好?”
“说不上好或坏,我是他的仆人……”
“你本来就是奴仆,但你不专属于谁,你是精灵族共有的奴隶。”
“哦?我是否可以做夫人专属的奴仆?”
“我不需要……”
“我倒很想……”
布鲁在黑暗中脱除短裤,走到她面前,压她在门背,撩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脱掉,摸到她的肥穴湿水淫糜,侧首吻住她柔软的嘴,左手抬起她的右腿,肉棒校正阴穴,缓缓往里顶进,渐渐地被她紧凑的芳道吞没,整根家伙被夹在细窄湿嫩的肉道,感觉比今日三女孩中任何一个都舒服。
芭英蕾没有抗拒,直到他进入,她轻轻呻吟、喘息,当他抽插,她双手搂紧他,轻道:“杂种,上次你是故意的吧?胆子贼大……”
布鲁压抱着她丰满的肥体,感觉如同最柔嫩的垫,舒服得很,边抽插边说:“嗯,算是故意。当时和夫人靠那么近,夫人又是这般美丽性感,我也是年少冲动,热血烧脑之际,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插入夫人……”
“当时很想杀你,但又狠不下心,所以赶你离开。这段日子,不知怎的,老是想你,想到你给我的痛,想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想到很多很多……总之不停地想你。在舞宴上,本想找你说,结果你那晚很忙,最终跟你说上话。今晚来这,你也没让我说什么话,就把我当你的女人,理直气壮地淫我!”
“夫人不承认我是你的男人?”
“我有丈夫……”
“你的丈夫,不是男人!”
“嗯,不痛了,很舒服……你说得对。”
“我们到床上可以吗?”
“我想离开……”
芭英蕾有些害怕,今晚她悄悄过来,若被人撞见,即使精灵族不惩罚她,格花容色也会要她的命。
整件事情,只有她的妹妹芭洛如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过来找布鲁,芭洛如知道,且劝她不要过来,但她仍然来了,来之前她没想过要和布鲁做什么,单纯想过来看看他,或者单独跟他相处一会。
没想到布鲁色胆包天,她没说上话,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不像第一次那般伴着巨大裂痛,反而是一种撩人的欢乐。
如果说未进入之前,她还有一些心理抵抗,在进入之后,所有的心理抵抗都消失了。
然而她始终是害怕;布鲁这里不安全,她想要离开,又不舍得走,心情甚是矛盾。
巨大的阳具在细窄的肉道滑抽,被胀满的下体是一种无限的满足,抽插中撩起无比的快感,虽然仍然不能够适应他的巨物,可是她迅速地领略到巨棒带给她的欢乐和享受,双手轻搂他的颈项,娇喘息息地呻吟:“嗯……嗯喔!杂种,我不能够逗留太久,你快点结束吧,我要离开,真的要离开。明天你不要走,我让你到我房间干活……虽然不是我的丈夫,但你比我的丈夫还要亲。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至今为止,唯一的男人!哪怕你是杂种,我都想跟你偷……给你偷!”
布鲁听她说得真切,吻了吻她的嘴,道:“芭英蕾夫人,艾米朗没有吻过你吗?”
“只有你吻过我……”
“艾米朗那笨蛋,放着你们两个美丽性感的姐妹花不要,偏偏跟男人玩断袖。”
“嗯噢!别、别管他!你的家伙好粗长,比艾米朗以及他带回来的男宠粗长很多,看着很恐怖,可是你进来之后,我很……很喜欢,喜欢你的粗长和有力,是、是个真正的男人。”
布鲁抱住她的屁股,虽然她比一般的女性重许多,但他乃野蛮的男人,仿佛没用劲就把她抱到床上,紧压着她的丰体,一手抓着她的豪乳,另一手撑住床板,狂猛抽插,她紧咬唇儿喘息,像是害怕被人捉奸,极力压抑内心的欢乐之声……
“芭英蕾夫人,我的东西是不是粗长了些?”
“喔……粗长……我喜欢……”
“你不觉得男性精灵小小的阴茎,比我粗长的鸡巴漂亮吗?”
“你的比他们的好看,自从第一次看见,我就有奇怪的幻想……以前我有点讨厌男人,差点像姆依一样喜欢女人,因为艾米朗让我觉得男人恶心。”
“现在呢?”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觉得我很坏?是精灵族最无耻的杂种吗?我那般无耻地夺你的贞操……”
芭英蕾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以娇羞的语调说道:“我喜欢你的无耻,如果不是你的无耻,我至今不会懂得男人,也不会知道为何女人那般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别看我平时对你很凶的样子,其实我很想靠在比我凶狠的男人的胸膛,但艾米朗从头到尾都不是男人!”
布鲁虽然不了解芭英蕾的转变,也觉得这转变稍微快了些,但他喜欢她的这种转变,至少平时对他很横的芭英蕾现在如羔羊般被他狠宰,且她丰满肥妙的肉体有种特殊的韵味,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在柔软温暧的肉床,随手一抓,都是结实有弹性的肤肉,说不出的感性。
芭英蕾初尝性爱的快感,此心中的害怕消失,紧紧搂着他强壮的躯干,承受他有力的顶挺,但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不用看,她也知道布鲁是个野俊的男人。
“杂、杂种,我妹妹她也很苦,哪天你到我们房,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布鲁停顿一阵,突然疯狂地抽插……
“我怕芭洛如夫人不肯……”
“悄悄说,那晚她看着你进入我,说如果艾米朗像你这般就好了,我就知道她已经看上你。她跟我生得相像,身体也生得一模一样,我们底下也一样。所以你把她当是我,直接要了她。我敢肯定她不会拒绝,因为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能也会装作是我哩!”
布鲁巨棒深深捅进她深窄的肥穴,她闷叫一声,紧紧地拥住他,“好深……”
“芭洛如夫人的蜜穴真的跟芭英蕾夫人的一模一样吗?”
“嗯,从外面看,是一模一样,里面我不知道,你进去的时候,好好比较!”
“我现在就想比较……”
“不行啦,妹妹害羞,你直接找她,会被拒绝。我们都是人妇,虽说丈夫喜欢断背,使得我们处女之身依然在,但毕竟不是自由之身,跟你这么,是一种罪。她胆子比我的小,又害怕又害羞,哪会让你得逞?你还是按我说的,把她当作是我,什么话都别说,直接把她推倒,她也就默默地给你了。”
“没想到你会陷害妹妹!”
“我只是想让她幸福。我和她同胞而生,哪有不懂她的道理?我们结了婚,虽是处女,但心态上已是妇人,对男人都有种与生俱来的渴望,偏偏艾米朗满足不了我们这种渴望。本来我们打算就这么过,但那天风吹起我的裙子,你看到我的臀部,这是艾米朗都没有看过的。我有些羞恼,你却说我很性感、很迷人,我听了有点高兴,想起你虽是杂种,但也是男人,且比任何精灵都强壮,于是藉口让你脱裤,当时只是想看看男人真正的东西,因为以前躲在暗处看到艾米朗和他的男宠,都离我们很远,看得不清楚,想近距离看清楚,或者,也可以摸摸……”
“原来你这般坏心眼,哈哈!”
“嗯,那时,你把我吓着了!”
“哦?”
“虽然偷看的时候,看得不清楚,但大概尺寸,我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尺寸,超出我的想象,从来没看过那般粗长的,像根木桩,好吓人!”
“吓得你赶紧伸手过来抓我的宝贝吗?”
“嗯,一直想握握,你的很硬、很烫……”
“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是不是总幻想我这根很硬、很烫的木桩,打进你的肉洞?”
“没有啦!我回头跟妹妹说,你那根东西不可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可惜我错了。”
“既是你错,必须为你的犯错而付出代价。今晚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唔,我让你惩罚,以后不对你凶,我会像妹妹一样温柔……”
布鲁没来由的激动,加之芭英蕾的肉体特别,虽然他至今没看清楚她的阴户,但以手触来判断,她的阴户生得很肥,像她的人一样肥壮,如果不具有粗长的棒,怕是难以穿透她肥隆的大阴唇、进入她细窄的嫩阴道,品尝到她的美妙。
由此想到今日的木樱,也是一个肥壮的女性,但阴户却不肥沃,从而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所有肥胖的女性的阴户都肥,也不是所有苗条的女性的阴户都瘦。
如此一想,他又想到精灵族顶级的肥壮之女格花容色,她的阴户是肥还是瘦呢?
“芭英蕾夫人,是不是每个像你这般丰满的女人,底下都肥隆肥隆的,洞洞却小小?”
布鲁很有技巧地问,此时芭英蕾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正咬着被单不敢叫喊太大声。
“不、不是,我见过婆婆的,她那次跟公公做,我不知情,闯了进去,看见她张着双腿坐在床上,公公跪在床前,用双手瓣她的阴户,那缝洞被公公瓣得好宽大,估计你的尺寸也不能满足她,真的很吓人的宽大哩。”
“从今晚开始,我也把你的缝洞撑胀得宽大无比!我插……”
布鲁听到芭英蕾的形容,更是兴奋,决定怎么也要肏一次变态的格花容色。
他发狂地在芭英蕾肥美的肉体上耸插,听着她叫喊出淫荡的声调,心中百般酥爽!
虽则她是别人的妻子,但她的初夜被他夺去,他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同时他也坚信,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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