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加达拉虽有东区、西泽、北阁之分,但唯一能统领这片土地的只有“天楼”,它的强大在于它是飘忽的,高高悬挂在蓝天中,昼夜灯火通明,它的存在象征着它的权利和精神,如同一个万能的神灵俯视着地上的生物。
他又回来了,柔顺的黑发散开在脑后,抬头仰望着那座浮城。麻衣包里在牛仔裤里,村脱出他一双完美的长腿。
“去吧!”瑟怅震开手腕上的龙型扣链,转眼间一条生龙活虎的龙出现在眼前,甩动着尾巴。“虻,好久不见哦!”纵身一跃骑上龙背直冲云霄……
“天楼”的四周通水,竖立的城墙威不可言。
瑟怅跳下龙背,庞然巨物再次化生于手镯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尽管已经习惯于死心,尽管已经学会了不再渴望任何东西,尽管已经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日子。但是,“过去”一样在令人隐隐作痛,在胸口,在背端……,即使已经充分认识到应该是这样,但还是无法掩饰心底深处的针扎般的痛楚。即使不去看它们,不去碰触那些他熟悉的东西,痛楚还是依然存在。
“回来也不打招呼吗?”
还是那么不屑,还是那么冷漠。这样的声音无数次在梦里打扰,瑟怅寻着声音的来源向右张望。他就靠着窗沿半坐着,像神明一般的金发,淡灰得几乎透明的眼睛,身旁充满了尚未化去的薄雾,这一切的一切始终如一。
“放了他们!鸺骥”
“这该是应有的态度吗?”跳下窗沿,以极其缓慢的步伐靠近瑟怅。弯曲的睫毛不时的遮住那双梦幻似的眼睛。“为什么要把颜色藏起来呢?我不喜欢!”抚过瑟怅长发,顷刻间耀眼的橙色露了出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瑟怅挥开那双比女人还细腻的手。“不要碰我!”
“哈哈!”鸺骥笑着收回手,回转到左侧的吧台前,自顾自地湛了两杯酒。“孥……”
“不许那么叫我!”
“还记得这个吗?”坐在软椅里的鸺骥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包着金边的玻璃器皿中荡漾着海的色彩。“我们第一次的杰作哦!”
“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瑟怅比随都清楚鸺骥的性格,他的残忍如同的美丽一样黑暗。
“不想喝它吗?”鸺骥朝瑟怅招招手,他就是爱看他的脸,尖细的下巴,红润的双唇,微翘的鼻尖,兰色的瞳孔,每一处都是那么精致久看不厌。“喝了它。”
“你蓄谋这场阴谋的目的不就是逼我回来吗?”瑟怅瞪着鸺骥。“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那又怎样?”细细的品尝了一口杯中美酒,懒散地放下杯子。“只要我高兴。”
“该死的!他们是无辜的!”瑟怅向鸺骥挥出一拳,发出清脆的声响。
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殷红。鸺骥用指尖拭去血迹,放进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原来血不是甜的。”
“你究竟想要怎样?”瑟怅瞅着鸺骥天使般的脸旁,他越是想将话扯远则代表他又在开始计划另一场游戏。
“孥,喝了它好吗?”鸺骥再次举起酒杯,淡灰的瞳孔里流窜着哀怨的光芒。“从你走后,就不再有人陪我,每天每夜都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喝着我们的创造,想着你。”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一个被忘记的孩子。瑟怅接过杯子,将琼露吞入胃里。一股辛辣呛得他捂住嘴,蹲在一边。
“现在,孥。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鸺骥带着无害的醉人笑容,夺走了瑟怅最后的知觉……
房间里没有窗户,所以它有点潮湿;没有任何摆设,所以它看来很空旷;唯一能称得上是家具的则是中央的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大床及地上铺着的帆布,周围还有很多挂钩、绳索,以及许多古怪的玩意。
手术台似的大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橙色的发丝被平摆在一旁。兰色的眼睛里诉说着他的愤怒。
“生气了?”鸺骥转开把手走进房间,来到床前。紧身黑色皮装村脱出他细白的肌肤,同时也展露着他结实而完美的体形,手上玩耍着锋利的匕首,沿着瑟怅的身躯,慢慢地将麻衣和牛仔裤划开,使瑟怅身上只留下白色紧绷的性感内裤。
在药物的作用下,瑟怅虽然意志清醒,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不要碰我!”
当读出瑟怅眼里的鄙视,鸺骥没有说话,只是拿起绳子,默默的将瑟怅的两腕绕到光滑的背部,摆放在背部的中间,用绳子固定好,再绕过颈部来到腋下打上结扣,绳子的另一端则有鸺骥自己握着,残忍的笑意爬上他那张天使般脸孔,用力一抽,瑟怅像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发出悲鸣。
“为什么要这么说?”鸺骥用脚践踏着瑟怅的胸肌,让他美丽的脸旁在脚板的挤压下变形。
“啊!”鸺骥像滚雪球一样地让瑟怅在他的脚下来回滚动着。
“为什么要让我生气?”拿起鞭子滑过瑟怅的脸上,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的腹肌上头,在用脚趾夹紧他的乳头。
“啊啊啊啊!”失去力量的瑟怅如同废人一样因痛苦不断地翻覆着,张大的嘴里也只有他吐出的喊叫声。
“都是你。”鸺骥移动脚往下踩住瑟怅的腹部。在白色的内裤里藏着瑟怅傲人的秘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痛苦矛盾交织在鸺骥的脸上,而脚下却无情地踩了下去,来回搓揉着。
“唔……啊啊……”瑟怅痛苦地夹起双腿,嘴里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嚎叫,那是猎人正玩着猎物时的嚎叫,虽然痛苦,但又不至于无法忍受。
在天花板上有一面镜子,瑟怅从里头看见自己被玩弄的样子,他看见自己张大嘴在嚎叫、在呻吟着,逐渐泛红的肤色和低垂的眼帘,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鸺骥捂住自己的胸口,喘着气。“我会受不了的。”
“变态!”
“是吗?”尖锐的指甲来到瑟怅胸前早已挺立的突起上,残忍的掐刺着,直到它们变得红肿发涨。
“喔!喔喔!”在鸺骥的蹂躏下,瑟怅只能毫无反抗地呻吟着。
“换个花样吧!”鸺骥拿起更多的绳子绕过瑟怅的胸膛,在后方打了个总结,并且屈起他结实修长的双腿,用绳子绑住了他的脚踝成交叉状,使他看起来像在做某种瑜珈术。
从旁边拉来了一个挂钩穿过绳子,从后方把瑟怅吊了起来。随着链条的上升,瑟怅的小腹因为绳子的收缩几乎喘不过气。
“呼!嗯!”瑟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晃动。
“很难受吗?”鸺骥拍打着瑟怅结实的小腹,冰凉的手指不断地下滑。
“啊啊啊,啊啊……啊……”伸进瑟怅单薄的内裤中,握住已渐挺立的分身来回揉捏起来。
“杀了我!”瑟怅感受着自己的分身在他柔腻的双手下兴奋起来,那棉花般的触感带给他的是屈辱和疼痛。“啊啊啊,啊”
“不再为他们着想了吗?”鸺骥重新拿起匕首,放在瑟怅的脖子上滑动着,冰冷的触感通过全身,瑟怅不情愿地别开脸。“哼!”
“这样不是很好吗?”鸺骥握着刀下滑,挑动着他的乳头,那淡淡的小丘正在微微地发抖。刀子继续往下滑,来到他的胯下。拉下他的内裤,用刀子一把划开,撕裂的布料应声落地。
当瑟怅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即,他被放了下来。
鸺骥稍微替他的四肢松绑,把他抬到另一张台子上。瑟怅的双手被绑在墙上,双脚则腾空吊起分开,让毛发浓密的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疑。
“这里变软了!”沾满润滑剂的手在瑟怅身上恣意游走在瑟怅的私处处来回穿梭,最后如获至宝地握住那痿软的分身。“没关系,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鸺骥抓起一根白蜡烛在瑟怅的胸膛上再次敲打起来,然后塞进他的嘴中点燃。一会儿滚烫的蜡油便滴溜在瑟怅的胸膛与小腹,凝结成白色的块体。
“嗯嗯嗯,嗯。”瑟怅发出痛苦的闷哼。
鸺骥拿出涂满润滑剂的傲物模型,毫无预警地顶进瑟怅的小穴,右手则握住他的分身搓揉着。
“唔唔……唔……”瑟怅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进入体内,前端又不时地传来酥麻。
“忘了吗?”鸺骥站在他双腿间,边把玩着瑟怅的分身,边对着他发问。“还记得这感觉吗?”
嘴里的蜡烛依然在滴油,瑟怅已不再感到疼痛,所有的感觉全部聚集到身下的某处。在鸺骥熟练的爱抚下,瑟怅的头颓然地仰起,浸淫在无边无尽的性爱中。
“嗯嗯!嗯……嗯!”
“这是回答吗?我听不清楚哦!”拔掉瑟怅嘴里的蜡烛。“大声点,才听得到呀!”
“啊啊啊,不……喔!喔!啊……”鸺骥继续用力地挤压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玩弄着瑟怅小穴中硬物,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左右拨动,时而转动,时而翻搅。
“不,住……手……啊啊,嗯嗯……”鸺骥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此时的瑟怅肌肉紧绷颤抖着,橙色的长发毫无章法的摆动着。“啊!啊……”
“哈哈!”鸺骥仰天大笑着。“不管你怎么逃,永远是我的性奴。”
白色的精液同时从通红的顶端一波波地喷了出来,落在瑟怅平坦的小腹上,凝结成一潭潭半透明的湖水。
“不!”瑟怅用头拼命地敲击着坚固的墙壁,他恨自己!
“这是事实!”从鸺骥的手掌间缓缓滴下的不是别的,它是滚烫的、是流动的,也是瑟怅不愿看到的。“无论你如何否认,这始终是你自己的东西。”
鸺骥将手中的滚烫收入一个透明的水晶小瓶里,封上封条。“它就是我的见证,你是无法磨灭的。”
“胡说!胡说!”瑟怅发疯似的吼叫着,他不是他的宠物。不管经过多久都不愿承认的事实,就在刚才被彻底地烙下烙印。
心好痛、好苦,有如千根细针,有如万只蚂蚁,一针一针地刺,一口一口地啃嚼,流出一滴滴的血,似无法停止的越滴越多,越滴越快。想哭,却哭不出来,流不出的泪水化为血滴往心尖。
血,红的妖艳,红的邪气,红的触目惊心。它可以象征着胜利,也可以意味着落寞的疼痛。
血不知不觉地散开在晦涩的墙壁上,四处延伸着,潮湿中混合进浓浓的血腥。
“孥?”鸺骥松开束缚着的瑟怅,从手指上传来他厌恶的沾湿感。“可恶!”努力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代表着他的耻辱,使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灼热和存在,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鸺骥没有理睬瑟怅,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原因所在。
“不,我恨你!”即使得到自由,他还是只能靠在墙上。
“你在怪我?”鸺骥脸上露出悲愤。“你有资格吗?”
“……”盯着那张脸,瑟怅无言以对,他不能评判过去,也不能更改历史。
“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卑鄙小人,但对木加达拉来说,我就是王!”鸺骥转过身,背对着瑟怅。“如果你认为在这场游戏中他们都是受害者,那么你就是那个制造伤害的人。”
“不是的!”
“是!当然是。”鸺骥突然转过身。“要承认爱我就那么痛苦吗?”
“我不爱你!”瑟怅失控的狂啸起来。
“那为什么要逃走?”
“我……”蓝眸里滴出雾气,化为小溪,布满脸颊。
泪,是无色,但不纯洁。在它晶莹透彻的外表下隐藏着迷惑、欺骗。
泪,是有味,但不清淡。在它幽雅熏陶的鼓舞下悬藏着酸甜、苦辣。
“你在哭吗?”鸺骥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金发闪动着他的温柔。“伤口很痛吗?”
瑟怅摇着头,这样的温柔他要不起。
“对不起!”鸺骥贴上瑟怅颤抖的双唇,狂恣的舌在他惊诧的瞬间贪婪地探入其中,放肆地吸吮着,撩拨着瑟怅深埋的欲望。
“唔……嗯嗯……”
鸺骥的舌沿着瑟怅的脸、耳垂、头颈,滑向锁骨。洁白的牙齿在瑟怅的两只胳膊上,留下了两排红而清晰的齿印“痛!啊……啊……嗯!不要……”
不去理会瑟怅紧皱的双眉,鸺骥的薄唇来到他的腋下,同时含住他胸前两朵淡淡的蓓蕾,一阵翻搅后,两朵淡淡的蓓蕾立刻转为潮红。
“不要拒绝我,孥!”握住瑟怅身下的分身斗玩着,直到它完全吊头挺立。
“不,啊啊……住手!”
“你要的!”长指毫无预警得潜入瑟怅的内壁,受到刺激的瑟怅开始晕眩,胸前的蓓蕾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孥……”
“啊……啊……”瑟怅扭动着身体,而稠稠的蜜液却不断地涌出。
“孥,你湿了!”鸺骥抽出手指,嘴边含着笑。
“鸺……”
“嘘!”鸺骥怎会不明白瑟怅的意思,一只充满欲望的凶器深深地进入瑟怅的内壁根处。
“呀……呃……”当灼热贯穿时,瑟怅卸下了骄傲与防备,随着鸺骥一次又一次的推进而摆动,发出高亢的呐喊……
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呼吸,谁也不想在这一刻打断仅有的和平。然而,时间是无法停止的,世界也不会为此停滞的。
“放了他们!”瑟怅看着鸺骥。“你不该利用他们。”
“不可能!”鸺骥避开瑟怅射来的视线,站了起来。
“为什么?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任何事与物都会有个结果,游戏既然开始运转,就必须要有个结局,这是规矩,你我都无法违背这个定律。”
喀嚓!清脆的响声过后,瑟怅的脖子上被扣进一个黑色皮制的项圈。
“做什么?”从头颈上传来的重量使瑟怅感到不舒服。
“既然要做我的性奴,这又怎么能少呢!”鸺骥牵住项圈另一端的锁链,用力一拉,瑟怅跌到在鸺骥的身旁。“哈哈!哈哈!”
笑声掩盖了眼角的晶莹,也掩盖了他的软弱……
因为有牵系,所以有怜惜;因为怀衷曲,所以生愁绪。情成痴,意深浓,所以邂逅成定相共成注,爱怨痴慕皆为偿情……
也许生来不该有情,即便到死也不想有任何牵扯,这样的心态或者可以代表火蚀此刻的心情,他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环境,忘却了所有,只一味地守着刃。他有恨,有痛,有理不完的一切。
“把他交给我!”紫堇一路上紧随着火蚀,他目睹了火蚀的爱与伤。
“走开!”喉咙已变得沙哑不堪,充血的瞳孔里混殚一片。
“虽然你是火神之子,但你还是人。”紫堇挡开双臂。“这样下去你怎么救他?”
“死了的人还能……”火蚀一把抓住紫堇的衣领。“把话说清楚。”
“不,我不能说。”
“和我有关?”
“你是大家的希望!”
“没有刃,我什么都不是。”松开的手自然的垂在一旁。“我知道风的意思,但是……”
“每个人都会有过去。”
“我不要过去,只有现在是真实的,只有将来才是需努力的。”
这就是伤到深处方能体会到的。“风曾说过,司允刃的生命牵系在那个晶片上,司捷瞳创造的圆环只是用来加速晶片的运转而已。”
“怎么可能?”火蚀不可置信地瞪着紫堇。“这是什么意思?”
“司允刃曾是个孤儿,为唯一的弟弟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六年前被人从”地谷“带走,司捷瞳设计的晶片是用来控制他的生命体。”
“只要毁了那块晶片及那个圆环,对不对?”
“失去晶片的司允刃就会回到原点,一个没有灵魂的人那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紫堇飘渺的诉说着,这种残忍他不想做、不想说。“他彻底会忘记你。”
“那样的他至少还活着。”虽然瞳孔还是那样的混殚,但从那里射透出的光芒,却是一丝丝的坚定不屈,他的决定与他的生命紧紧相连。
紫堇了然地步出门外,这一刻他已失去说服的理由和信念。
“刃!”火蚀轻唤着司允刃的名字,不管对方是否听见,他就这样呼唤着。
手掌间燃起一团火,亮的耀眼、亮的灿烂。渐渐地,火燃烧在火蚀的周围,里住他全身。烟灰的发丝也随之变长,尖细的耳朵倒竖在脑后,坚硬的指甲撕裂司允刃的衣服,同时封住他周身闭门,最后来到他雪白的胸前迟疑。
“刃,吾爱!”一颗泪滴在上面,很快在火的张狂下消失。
咻!长甲直接戳穿心脏,发出“叮”的清脆声。薄薄的晶片镶嵌在心脏上,透明的可以看清下面的每根神经、每条血管。无形的手掌覆在晶片上,他不知道有多大的把握,但至少他知道风不会骗他。
“哼!哈哈!”蓝光一闪,石木纷飞,瞬间瓦解了所有的完整。“火神之子,受死吧!”蓝光再现,冰焰直袭火蚀。
“不要!”身型掠过带来片片紫气,紫堇在火蚀周围布下结界。
“什么时候水晶族也开始管起别人的闲事了?”司仇翼双手抱臂站在空地上,狭长的细眼阴栗的审视着紫堇。
“你不能杀他们!”紫堇挥动手中的杖铃,紫雾重重地将他们包围。“保护他是我的职责。”
“愚蠢!”司仇翼暴喝一声,单手长驱紫堇的胸口。
“唔!”紫堇胸口裂开一道口子,深可见白骨。
司仇翼仍然站在原地,似乎从没离开过。“滚开!”
“除非我死。”
紫堇再次挥动杖铃,只可惜他再也无法收不到任何回响,紫眸睁得大大的,眉心插着冰焰。“成全你!”用力一推,紫堇直直地躺了下去。又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天上又将多出一颗流星。*“火蚀,现在轮到你了。”司仇翼一步一步向前移动,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我才是火焰之子!”双掌合十劈向火蚀。
“唔嗯……”一口鲜血从火蚀嘴里喷洒出来,苍白的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然而他的手始终紧贴在司允刃的心脏上。他明白如果不伤害到刃而要那掉这块晶片的话,必须得用他的全部神力去融化它,这样做的结果会是怎样,他当然知道,也了解风与刹为什么要那么百般阻扰,可是……
“哈哈!真是感人啊!”司仇翼立在火蚀面前。“怎么不还手呢?这杂种留着也是废物一个!”
火蚀抬起头,那双宛如野兽般,那么激烈、强悍、又美丽的瞳孔里放射着仇恨与藐视,随即他低下头不再去看司仇翼。
“该死的!”没有人可以将他当作透明人,没有人可以漠视他的存在。
鲜血再次从火蚀的口中洒出,浓得发粘,红的发惧。
一滴、两滴、三滴……好烫,好疼。细细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很快它又恢复了原状。刚刚的是血吗?谁的?那么热,那么痛,为什么我会看不见?有人在说话吗?是谁?我,我是谁?啊……我是谁?不安、绝望如波涛般袭来,他感到体内某个东西已开始枯萎死去。
“嗯……”迷梦的双眼,颤动的嘴唇,似有若无的鼓动声从司允刃的身上传来。
“刃?”火蚀撤去余力,靠着仅剩的气力拂去沾在司允刃脸上的发丝。“你能醒来真好!”
“谁?”原本深如黑潭的双眸,此时早已当然无存了。
“真的不记得我了,呵呵!”老天啊!火蚀的心都要碎了,他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被扭得好痛!那双眼、那双手、那声音、那嘴唇都不再属于他。想要你的体温,想要你的呼吸,想要对你说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膝里,流不出的眼泪,哭不出的声音,全部葬在这片黄土间。
“死人终究是个死人,再怎么救也不过是个离死不远的人而已。”司仇翼从地上拎起火蚀,可惜的是他并没找到他所希望看到的东西。那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里有着常人的呆滞。“怎么会这样?”那双曾被世人惧怕的赤瞳呢!
“失去力量的火焰之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现在的火蚀只是个凡人。”司捷瞳出现在司仇翼的身后,他知道他不该离开东区,但是那颗替他担心的心驱使他来到这。“我们回去好吗?他已经不再是你的威胁了。”
“不!”几仅疯狂边缘的司仇翼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唤起冰焰,冻得伤人的温度迫使司捷瞳无法靠近。“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啊……”凄惨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火蚀在地上翻滚,被割裂的四肢不断涌出血水来。“你要……杀……唔嗯……杀我……就快点动手。”
“没那么容易,火蚀我要你生不如死!哈哈!”
“你想做什么?放开刃!”
“这么美丽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没有瞳的设计,这玩物将会更真实对吗?瞳。”对着火蚀,司仇翼的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司允刃的身上游走。
“不要。”
“不要吗?我看他很乐在其中呐!”司仇翼曲起司允刃的膝盖邪恶地探进两腿中。“你看我只是轻轻一碰,他的这里就硬起来喽!”
“住手,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你吗?手脚都断了,怎么玩啊!哼!”握住司允刃勃起的顶端,来回地戳揉着。
“啊,啊啊……”
“好动听的声音,再叫响一点。”勾起一根手指插入司允刃的后穴中,肆意地掏挖着里面的汁液。
“喔,喔……啊……唔啊,啊……”
“住手!住手!”躺在地上的火蚀无能为力地看着、听着、叫着,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做。这种痛苦正一点一点消磨了他意志和自尊。
“你要我停下吗?”对着身下的司允刃,司仇翼把弄着他突起的乳头。“要吗?”
体内的手指无法填满他身体上的空虚,高高抬起臀部引任着司仇翼手指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啊,啊……”
“哈哈!”司仇翼回首对着在地上挣扎的火蚀,眼角的恨意加深了。“听见没有,这么淫荡的声音!”曲起第二根手指残忍地插了进去,顺手拉过司允刃的手覆上他自己的分身。“摸给我们看。”
“呀,呀唔!”司允刃微微立起要,双手在自己的分身上滑动,同时也夹紧了下面幽穴,唇齿间溢溜出愉悦的呻吟。
“哼!不敢看吗?”突然,司仇翼抽出手指,放进身后的火蚀嘴里。“味道怎么样?”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嘴里的咸涩是熟悉的,只是火蚀不明白原因。
“为什么?像你这种生下来就有神力和无限权利的人怎会了解呢?”司仇翼一脚踩在火蚀的脸上。“我就是要你们痛苦,这样我就会很开心,哼哼!”
“这就是你可笑的理由吗?”被扭曲的脸令他说起话来很困难。“太可怜了!”
“可恶!”司仇翼向火蚀挥出拳头,它们象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只有我才是火焰之子。”
“翼,够了!你会杀了他的。”司捷瞳上前拦住举在半空的拳头。
“滚开!”司仇翼甩开司捷瞳,充血的眼睛里述说着他的疯狂,抓起地上的沙石残酷地按入那血流如注的伤口里。“很痛是吧!”
火蚀皱起眉头,身上的痛楚几乎蔓延到他整个心志,看着那还在晃动的身体,他更是无能为力。“刃!”
“过来!”司仇翼嘴角含着冷冷的笑意,充着司允刃勾勾小指,狭长的细眼里充满了恶毒。
被汗湿的长发贴在赤裸的肌肤上,纤长的双腿缓缓地移动着,他是曼妙的。虽然没有女人那么轻盈,但却是动人的、妖艳的。
司允刃越过挡在他面前的司仇翼,横跨在火蚀的身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冰凉的手指麻木地拉下拉练,将他的滚烫包入掌中。
“不要……”感受到下面传来的凉意,火蚀叫了出来。这是刃的手,好凉好冷。第一次尝试到刃嘴里的温暖,快意很快爬上他的心头。“刃,停下,求你,不……啊……”
“很舒服吧!”司仇翼一手抓起火蚀的头发,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而另一只手已幻化成冰焰慢慢靠向火蚀的咽喉。“下地狱吧!”
没有声音,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柔软的身体平倒着。谁都没有会想到就在冰焰快要刺穿火蚀咽喉的刹那间,司允刃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无情的兰色火焰刺透了司允刃的心脏,一滴泪偷偷的滑落,隐入发丝里。第二滴泪只是含在眼眶里,湿湿的凝视着火蚀。
“刃?!”
“不,让我就这样看着你,把你永远记在心里,我不要再忘记了!”冰焰在司允刃的体内开始融化,身体渐渐僵硬起来。“我……我真……的好……好爱……你,蚀!对……不……起……”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刃,风的味道好清新,我们回家喽,我带你去看雪,现在不会在有人打扰我们,不会再有人分开我们了。”
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背起司允刃向北走去,他要带他回北阁,他要带他回家。“啊!”还没站稳身体跌倒在地上,背上的人顺势歪倒在一旁。“刃?有没有摔疼啊?算了,还是我抱你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摔疼了。”
血从火蚀的四肢向外流出,现在的他和一个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常人,疼痛对他来说已转化为使他撑下去的动力。他好想就这样死掉,至少他可以不用负担这种死别的痛苦,失去那么多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有,他还是无法挽回命运。为什么要他承受这种痛苦呢!
“火焰之子!”背后传来撕声力竭的吼声。“我杀了你的爱人,你不想报仇吗?你这个懦夫!”冰焰带着蓝光和骇人的冰冷射向火蚀。
“不可以!”一条黑影飞向冰焰,可惜的是他就如飞蛾扑火般枉送性命。
“白痴!”司仇翼接住司捷瞳,对着瑟瑟颤抖的人怒喊。“为什么这么做?”
“翼!我不要你再错下去。当初大哥带你回来时,你洋溢着笑容的脸是那么的阳光,我好想再看一次,只……可惜……”
“瞳,瞳!不要死!”手拍打着司捷瞳的脸颊,他要他醒来。然而歪斜的脸再也不会有笑容,再也不会说话。“为什么?”
“哈哈!”天空中传来朗朗笑声。“游戏结束了!”
“是你!”眼里没有眼泪,但是此刻的司仇翼却是最有人性的。
“很惊讶吗?”金发在风中飞舞,身后是万丈的深渊。“你们只是我手里的玩具而已。”
“你这魔鬼!”
“我吗?哈哈!”鸺骥大笑起来。“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大哥,有徒手杀了爱你的情人,和这些相比,我可是仁慈多了!”
“你说什么?什么大哥?难道……”
“不错,司允刃正是你的大哥。当初为了可以将你从病魔手中救出,不惜将自己灵魂买给恶魔,可惜啊!”
“不,不可能。”
“不然这世上怎会有你们如此相象的人呢!”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司仇翼发狂的抓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好痛好痛,得知一切的他已陷入茫然的虚幻中,他无法承受这一切。摊开双手,看见鲜血不断从自己的手里涌出,仿佛在指责他是个恶魔。“不要,不要!”他不断的戳着双手,可是血还是不断的冒出,慢慢的身上也开始流出血水。“不,不!”司仇翼大叫着,恐惧如形随影的跟着他,压迫着他,将他逼入疯狂的边缘,陷入自己编制的虚象里,他真的疯了!
对着发疯离去的司仇翼,鸺骥并没有动手,只是牵动着手中的铁链,将脚边的人拉了起来并拥入怀里。“孥,看见了吗?都结束喽,不会再有人防碍我们了。”
“司允刃是司仇翼的大哥,你早知道了?”瑟怅注视着鸺骥。
“是的!”
“你就是那个专收灵魂的恶魔?”
“没错!”
“呵呵!”瑟怅摇晃着头颅,他心寒的不能言语。“鸺,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你在怪我吗?”收紧铁链,将瑟怅拉进自己。
“所以不惜伤害我的朋友!”
“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
“你爱我?哈哈!那么我又如何去面对那些无辜的人呢?”
“那不关我的事!”
“鸺,你懂爱吗?”瑟怅双手环住鸺骥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朋友,焰说的对,我不该来找你,那样我就不会再痛苦,可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你,对不起!”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印在鸺骥的嘴唇上。“我爱你!”突然,瑟怅猛地推开鸺骥,跳入身后的悬崖中。
“孥!”鸺骥想要抓住瑟怅的手已经太迟了,他做错了吗?
风在他的耳边呼啸,没有雨,也没有泪,他只能俯视着底下的深渊。嘴唇上还有瑟怅的温度,不自觉的覆盖上自己的嘴唇。鸺骥站了起来,漂亮的唇角拉开一条美丽的弧度。“孥,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人的。”
悬崖的边上已没有人影,它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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