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轻啼,树影重叠,峦峦青山随处可见飞流直下的瀑布。六月的木加拉达在东区是炎热的,在北阁是寒冷的,而在这是不是春暖花开的。也正因为这样,西泽被称为世外桃源。
“飞萧”以险著称,潜浔急下的溪流冲刷着沿路而过的石子,最后聚在一起倾泻而下直入潭底。清澈的水色令过路的旅人停歇片刻,以尝它的甜美。
一道黑影袭来,修长的双腿停留在潭边。酒红色的长发就如眼前的瀑布般垂在脑后,一双幽怨的黑眸痴痴地注视着远处宽阔的背影。
被急流冲洗的背部传来阵阵凉意,即使在六月,这里的水凉得还是有点伤人!忽然察觉到异样的波动,背影的主人稍微动了一下。
“我回来了!”双腿迈入潭中,话中有些迟疑。
可能吗?有多久不曾听到他的声音,然而背后传来的热切目光是那么真切。
当手臂温柔地环上他的腰时,疑虑如晨间的迷雾飘然散开。
火蚀反身一把抱住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寻锁着他日思夜念的双唇。
“唔!”发出一声叹息后,拉开彼此的距离。“焰,我回来了!”
经过急流地洗礼,那双不同色泽的眼睛变得透明迷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焰!”同样的黑眸深不入底。
“嘘!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我这样看着你。”
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记忆的钥匙,那么在这双熟悉的黑眸里,火蚀却什么也找不到,是错觉吗?
“忘了我吗?”司允刃褪去湿透的衣服,酒红色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黑眸中闪烁着长久的期待。“不想要我了吗?”微翘的双唇刹时印落在火蚀刚毅的薄唇上。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问?”司允刃双手攀上火蚀的颈项,拉近俩人间的距离,使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言。“我好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黑眸闪着亮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难道真的是错觉吗?
“焰,快抱紧我!”司允刃伸手来到火蚀的欲望之源,将其轻轻握在掌中,美丽的脸旁泛着赤裸裸的渴求。
红黄双瞳在司允刃的挑逗下慢慢变为深红,眼角透着冷硬,沉沉地虐气在四周流转,双手同时将司允刃抱得更紧。
“啊!”司允刃吞吐出他的兴奋,上下滑动的咽喉述说着他的激渴。
“准备好了?”烟灰色的头发还在滴水,健美的肌肉在阳光的沐浴下,愈发突出他的强悍。
“等不及了!”
哼哼!英俊的男人通常都很吝啬,即使笑也是那么淡如轻烟。压低头,吻上司允刃的红唇,指尖玩弄着他的长发。
“嗯!”司允刃沉浸在醉人的吻中无法自拔。“啊!好痛。”
酒红色的长发形同杂草般被拽在手中,在火蚀的脸上找不到一丁点怜惜。
“焰,好痛……”司允刃被火蚀挟持在臂弯中,被撕扯的疼痛使整个脸部扭曲在一起。“放……手,焰……呀……我是刃啊!”
“仅此而已吗?”火蚀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住司允刃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狠戾与冷酷,它似一头魔兽正在轻嗅它的猎物。“你是谁?”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刃,重来不叫我焰,他更本不知道我的名号。”松开手,双眸由暗变换为金色。双掌合十,燃起一团烈火。“你是谁?”
“哈哈!哈!不愧是火焰之子。”司允刃纵身一跃停在一边,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头墨色长发,一对仿佛地狱恶魔的绿眸藏着邪气。“只可惜,生不逢时!”
同一张脸,却又那么不相同。望着这张脸,火蚀的心震撼而恐惧。“你究竟是谁?刃在哪里?”
“愚蠢的家伙,我会在”地谷“等候你的大架光临,哼……”人影消失在空气中。
“别走!”
砰!双拳锤击着平静的水面,激起高丈浪花。“刃!”悲怅地呼唤宛若破碎的霜花迷落在天际。
“地谷”,在木加拉达有谁不曾听过这个名字,又有谁不知道它的另一个代言词——灵魂坟墓。
在那里聚集着没有灵魂的人,他们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从而得到所谓的力量实现他们的愿望。既然得到了就一定会有付出,这是一种自然规律。
为什么?火蚀在心中问着自己。
“风,你也知道”地谷“吧!”
“嗯!”
“是不是要阻止我呢?”
“阻止得了吗?”瑟怅淡淡地挥开飘落下的花瓣。“你故意让影伤到你,知道他会傻得去求勒奕德;你遣走你身边所有的人,这样的决心与叛离,我还能说什么。”
“我担心的还是你!”火蚀望着瑟怅,他眼中那抹淡薄的浅笑,渐渐褪成丝缕惆怅。“对于我和刃,你表现的太过平淡了。”
“你变得多愁善感了!”
“留在西泽,这里的万物精灵会保护你,在这是安全的。”
“明知是个阴谋也要跳下去吗?”火蚀眼里的冷冽寒光令瑟怅发指。
“至少是唯一的讯息。西泽的领主!”
“你把我当敌人了?”
“对我和刃来说,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包括你!”
“该死的!”发怒的瑟怅是危险的,他操纵一旁的潭水形成一条水链,紧紧圈住火蚀的脖子,拉近自己身盼。“想赶我走吗?像赶走影那样激怒我吗?”
“你也说过这是个阴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个人不是吗?”对于瑟怅的怒气火蚀有点吃惊。“我只是去找回遗失的东西,所以答应我,别去找那个人。”
“焰,我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他身上强烈散发着魔鬼的气息,我……”
“对我来说,失去刃才是最可怕的。”轻而易举地挣脱颈上的束缚,穿上衣服隐没在丛林间……
蒙蒙的天色一片凄瑟的灰,了无生气的沉闷,忧忧地压迫着这片苍凉的土地!
轰隆!轰隆!外面沉重的机器又开始运转起来,沸腾的人声逐渐扬起。
是清晨了吧!
与东区的克斯德相比这里热得叫人喘不过气,透过所谓的窗户也只能依稀看得见一些光彩。司允刃盲目的凝视着这微乎其微的亮光,然后掉转头看了一眼外面那些面无表情的人群,这是熟悉的,但在回忆中却无处可寻,再次把眼光调向那丝丝光线。
哐的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司仇翼曲着身体走了进来,今天的看来很高兴。
“怎么不敢看这里的人吗?他们可曾都和你一样,只不过没有你那么好命罢了。难道你会天真的以为魔鬼会可怜你、放过你吗?”审视着这张相同的脸,那明显流露出的恐惧正是司仇翼想要的,拍掉身上的灰尘,嗜血的笑容慢慢扩大。“为了欢迎你回来,天黑后我为你准备了一些余兴节目哦!呵呵!”
他是真的在恨自己,司允刃知道。
原本的他和外面的人一样只有个躯壳,日复一日地在地下开垦着,直到一天来了个神秘的男人将他从这里带走,让他重见天日,从此他就成为了另一个人,有了父亲、兄弟、亲人,原以为一切会变得不一样,可是……那天的情景一直环绕着他,不,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泪水从司允刃的眼角悄然落下,他真的不知道那个瓷偶会掉下去,真的不知道父亲会迁怒于仇翼,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当时的他应该站出来替仇翼说话的,可是他害怕的什么都没做,只能看着仇翼被赶了出去,那双绝望的眼睛充满了愤怒与仇视。
是的,他应该恨他的!
收回飘远的思绪,外面已听不见嘈杂的声音,连仅有的光线也藏了起来。
天黑了,心脏旁的晶片记载着他微微跳动的心跳声,最近的他最发觉得无力,即使这样躺着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悄悄流失。
“跟我走!”眼前的有点眼熟,美丽的脸庞始终表露着厌恶。“能站起来吗?”
挥开伸来的手,司允刃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可麻木的双腿只是呆呆的像个精美的装饰品般摆放在那。
“可怜!”
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被别人抱着走路的痛苦,这种屈辱,司允刃承受了下来,对他而言这就像他的影子一样紧紧跟随着他……
天真的黑了!新鲜的空气有点潮湿,头顶上的星空却依然耀眼夺目,好想和蚀数天上的星星,好想他!
“到了!”
司允刃环顾四周,他们已在“地谷”的最上层,一个不大的六角亭中,这是唯一进出“地谷”的大门。
“还记得这吗?”司允刃点了下头。
“每当看到你这张脸时,我就觉得恶心。”司仇翼狭长的细眼暴射出怨毒光芒。“被抛弃的人有什么资格穿衣服。”话落之余,碎片纷飞。司允刃失去仅有的支撑点扒在地上,酒红色的长发遮不住他雪白的肌肤。“好好享受吧!他也该来了。”
还不等司允刃有所领悟,两道黑影挡在他的前面,高大的身影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混浊的眼里赤裸裸的闪着邪念,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
突然,其中一个满脸是疤的男人一把握住司允刃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抓起来。用绳索套住横梁上的钢管,再把另一端的绳圈套在司允刃的颈部。
“啊!啊……”司允刃上仰着头,掂器起脚尖不让自己窒息。
“太美了!今晚我们兄弟俩可要好好的尝个够啊!”一脸疤痕的男人冲着一旁发呆的人大笑。“阿木,你看傻了?”
“阿昌,你看这是什么?”阿木指着紧扣在司允刃分身上的圆环,轻轻拨弄着。
“唔……呀!”身下的圆环一经拨弄,发出似有似无的振动。
“管那么多做什么,看着这张脸,我就兴奋起来了。”从一边柱子上拿下事先准备好的粗绳,将司允刃双手反缚,然后绕过他的锁骨和胁下,撑出司允刃完美的胸部和两颗褐色的乳头。绑好后,叫阿昌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司允刃的脸。“他比女人还香呢!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弄疼你的,宝贝!”
“恶!”一股恶心从心里冒出,司允刃扭动着身体,别开脸去,不看那张丑陋的脸。
“他妈的!竟敢瞧不起我。”阿昌拽紧司允刃脖子上的绳索。“很痛苦是不是?”看着张大嘴用力呼吸的的人,他满意的大笑起来。“阿木,拿铁棍来!”松开手,一瞪司允刃的膝后,让他跌坐下来。
啊!
“别把他玩死了,主人还要用他呢?”看着地上颤抖的人,阿木向阿昌发出提醒。
“知道了!”接过递来的铁棒,从没有过的兴奋日渐上升。
被绑的身体开始麻木,苍白的脸色也越见发白。这只是开始吧!
“架住他!”阿昌对阿木发出命令。“好戏开场了!”
撑开司允刃的双腿,一根不算粗的铁棍压紧他的屈膝处,分别用粗绳在两端固定好,再调整好吊管的高度,才停下手来。
“怎么样?这样的姿势还喜欢吗?”阿昌拍拍司允刃的脸。
司允刃咬着牙,瞪视着对方。这就是仇翼的报复吗?即使在他生命完结时,也要让他在耻辱中死去,这就是他的恨,就像五年前他在耻辱中被赶出家门一样。
“他妈的,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清澈的黑眸令阿昌感到急噪。拿起一根小马鞭,抽打着司允刃的身体。此时,阿木脱掉身上的衣物加入阿昌的行列,用手揉捏着司允刃右边的乳头。
“啊啊啊,啊,喔,啊啊,喔喔喔!!”好痛,全身都在痛。失去自由的身体只能跪在那里。
“叫的那么响很舒服吗?啊?”阿木夺下阿昌手中的鞭子,将手柄塞进司允刃的嘴里,继续捏他的乳头。
“嗯……唔唔……唔……”司允刃的乳头就像两颗成熟的葡萄干般地红肿发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能跪在那里毫无反抗地呻吟着。
阿昌盘腿坐在司允刃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怒挺起来的巨物,拿掉司允刃嘴里的马鞭,用手揪住他的头发,硬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开始凝固的血液纠结着丝丝长发,落下斑斑栗目的痕迹。
“呀呜!”脸已经碰在了那个又热又大的东西上,他的手腕被绳子拉着一阵阵疼痛。与此同时,阿木从后面抓住司允刃的腰,用自己的分身拍打着他的臀部,不断在司允刃的秘穴处乱撞着。阿昌则用指尖掐捏着司允刃的乳滴,一边还摆动着腰部,用自己的巨物撞击着他的脸。
“啊啊……嗯!嗯……”司允刃感到两根粗大的肉欲在自己的脸上和臀部上乱碰着,一股狼狈的屈辱不断啮噬着他的心。
司允刃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那么的美丽性感,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全身心地抗拒着,因羞耻而涨红的脸和不停摇摆的酒红色长发,对阿昌和阿木来说这是一种最强烈的诱惑。
阿木忽然嚎叫着猛地将自己的巨物插进了司允刃还没有丝毫准备的秘穴内。
“啊……”司允刃伴随着下身那种强烈的刺痛,他沙哑地叫了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可自己的臀部被阿木死死地按住,只有两条被铁棍撑开的腿在抖动着。
“不……啊啊……唔唔——”阿木猛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给司允刃带来无限的痛苦和至深的沉沦,浑身颤抖起来。
突然,司允刃呼叫着的嘴里被塞进了另一根巨物!阿昌的双手放开了司允刃的乳滴,抓着他的头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将自己的分身插进了他的红唇里。
“嗯!嗯嗯!嗯……”一根粗大的家伙插进嘴里,司允刃被噎的几乎昏迷过去。他拼命想抬起头,吐出嘴里这个恶心的东西,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他只能在这俩人肆意奸淫中品尝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阿昌揪着司允刃的头发,拽着他的头上下运动着,粗大的巨物在他的嘴里抽动起来。
“阿昌,这小子的小穴还真他妈的紧啊!”阿木重新捡器起地上的马鞭,挥打着司允刃的背部。
“喔喔!”阿昌发出一声哀号,抽出自己的分身,点点鲜血滴在地上。“痛死我了。妈的!你敢咬我。”
啪!苍白的脸上落下五根指印,司允刃的嘴角流下了血迹。
愤怒的阿昌推开正在冲刺的阿木,充血的眼睛了不留一点怜惜。
“阿昌!”
“滚开!”阿昌将司允刃仰面按倒在地,牵连着脖子和吊管的绳索已拉制到顶点。
“咳咳!”司允刃感到自己快无法呼吸。
“贱人!”
阿昌攀上司允刃的身体,伸出舌头粗鲁的舔舐着他乳头的顶端,一只手游玩在他的腹部久久不肯离开。
“啊……嗯嗯……”司允刃从喉间发出呢喃,他情愿象刚才那样被他们强暴,至少他不会有象现在这样有感觉。
“很有感觉吗?”双手来到司允刃的双腿间,把玩着他的勃起。
“唔!”司允刃的头颓然地仰起,身下的手正慢慢地磨灭他的意志。偶尔,阿昌用力地挤压他的分身,让他发出深深的呻吟。“啊!啊啊啊!喔唔……”
另一边空虚的胸部很快得到满足,阿木扣动着指头玩弄着司允刃的乳头,上下在同一时间被侵犯着,这让司允刃开始兴奋起来。
“啊……呀!唔!唔唔,嗯……”司允刃想抬高腰部,却无奈于身体被压制,分身上圆环的振动越来越强烈。
阿昌打开司允刃屈膝处的捆制,抬高司允刃的腰,将他的幽穴清清楚楚展现在自己眼前,粉褐色的小肉丘正在一吸一放的蠕动着。
“它在邀请我呐!”粗鲁的舌头忽进忽出的寻求着其间的奥秘,抽出手指随后慢慢的进入。
“啊!啊啊……呜——”新鲜的空气再次被剥夺,硬挺的巨物重新回到司允刃的嘴里。
“阿昌,这小子比他妈的娘们都紧呦!”阿木横跨在司允刃的身上,满脸淫秽的将自己分身塞进他的嘴里,同时也不忘双手捧住司允刃的腰,将那早已高高的勃起吞入口中。
“唔……”痛苦随之而来,身下的胀大被紧扣在根部的圆环死死地扣住,湿润的顶端却被不停的挑逗着。
难受、痛苦,可快感则刺激着他的每个神经,早已麻木的双臂被自己的身体抵制在身下,脖子上的绳索发出“吱吱”的响声,司允刃瞪大着双眼,深潭般的黑眸失去了焦点,涣散的光芒飘向远方……
咻的一声,绳索被割断了。
一团火热的气流飞速而至,恐惧在阿昌和阿木间形成,他们睁着双眼,“救……”还没把话说完,死亡已降临在他们身上,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头重重地摔在地上,重获自由的身体卷曲起来,不断地在颤抖着、抽搐着,司允刃脸上浮现出笑容,虽然神抛弃了他,但现在他相信神还是爱他的,空洞的黑眸里直直地瞪着前方,沙沙的喉咙里多想发出一些好听的话语,可是掀动的嘴唇只是略微地动了动。
“刃!”抚开脸上的发丝,拭去嘴角流下的精液,火蚀喊着怀里的人儿。
他听不见了,也感觉不到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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