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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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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浑浑噩噩
第二章 勇者之名
第三章 草原之行
第四章 恶魔的种子
第五章 魔女
第六章 落魄的红龙
第七章 迷情
第八章 龙窟风流
第九章 娜依姐姐
第十章 误会
第十一章 梦魇的惩诫!双猩奇缘!
第十二章 勇不放弃
第十三章 拉姆扎圣魔化
第十四章 抓狂
第十五章 后果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凤
第十八章 宴会
第十九章 宿主
第二十章 凯瑟琳VS阿鲁蒂蜜
第二十一章 席思的心
第二十二章 凤凰之血
第二十三章 老子大限将至?
第二十四章 心伤
第二十五章 暗黑三公主
第二十六章 迷之骑士
第二十七章 被俘的公主
第二十八章 屁屁青蛙
第二十九章 失身的妲丽斯
第三十章 凤琳
第三十一章 死亡阴影
第三十二章 暗夜死战
第三十三章 苏格拉底的人道
第三十四章 复活的神子
第三十五章 兽魔将-虫魔将
第三十六章 依依
第三十七章 水灿菊花后庭开
第三十八章 风骚厨娘
第三十九章 二女承欢
第四十章 好“操”劳
第四十一章 老妹倾心
第四十二章 姐姐有了
第四十三章 水仙剑舞
第四十四章 五月的花都
第四十五章 中土群芳谱
第四十六章 姑嫂之争
第四十七章 蜂钻嫩蕊趁含苞
第四十八章 棒棒的秘密
第四十九章 虐琳
第五十章 姑嫂之争
第五十一章 醉弄尤茜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野猪骑士
第五十四章 精灵姑姑
第五十五章 兄妹情伤
第五十六章 噩梦
第五十七章 酷夏车爱
第五十八章 天生的淫贼
第五十九章 凤栖丽园
第六十章 雨中,桥上
第六十一章 风骚尤物
第六十二章 误会
第六十三章 冤家
第六十四章 王子与巨人
第六十五章 酒醉
第六十六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上)
第六十七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下)
第六十八章 多国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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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作者:白鲸
第四章 恶魔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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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黑暗圣殿骑士”称号的谢尔。连塔子爵,据说是一个性格凶残暴戾的屠夫,多年来他效忠暗黑帝国的达普拉皇家,东征西讨经历大小战事无数,却没立下多少丰功伟绩,据说这个人头脑简单,性喜嗜杀,遇事极容易头脑发热,因此无伦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官场上,他实在是栽了不少跟头。

除了剑术精湛以外,谢尔子爵还有两个独特的长处。

其一,他的运气非常非常的好,其实想象一下,在如此一个战火纷乱的世界,以谢尔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竟然能够生存下去,并且混到暗黑帝国、驻齐蒙罗公国总督的位置,令人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运气;其二,就是他一个万般美貌的女儿,据说他的女儿席思。连塔子爵小姐,拥有白玉般的肌肤,仙女般的容貌,素来享誉于整个达普拉帝国内外,而好事者更是传论,言道席思小姐有着一双星星般美丽的眼楮,让男人一见之下莫不神魂颠倒,拜倒其石榴裙下……

现年十九的席思已与暗黑帝国大皇子索哈。曼连斯订婚,成为“准太子妃”于是,谢尔子爵官场上的前途,似乎更加明亮了。……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在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之前……

今天,谢尔。连塔子爵带着他几经辛苦汇集起来的六万部下,准备对龟缩于水瓶谷中不到两万撒繁解放军进行最后的扫荡。

这是早晨,草原上的空气格外新鲜,谢尔子爵深深的吸了两口那带着丝丝草叶香味的空气,他开心的笑了,这是他半个月来从没有进行过的行为,而今天,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一直以来,撒繁解放军无异于他的在背芒刺,自从他担任齐蒙罗公国总督以来,撒繁解放军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辖地作乱,那些解放军打着已故撒繁皇家的旗号,袭击地方贵族,解放穷苦百姓,一步步威胁着他的威信和名誉。曾几何时,他屡屡调集大军进行围剿,却被解放军一次又一次从鼻子底下溜走……

正是因为撒繁解放军,谢尔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解放军的游击策略让他一筹莫展,而与此同时,帝国内部的贵族同僚嘲笑他无能,甚至平民百姓们也讥笑他无用,他心里早窝了一股火,他多么想跟解放军,猛打猛干的正面打一场,可是解放军每次都机警的避开,也正是这一点,让他郁闷无比。

在谢尔的概念里,猛打猛干才是他的最爱,什么策略啊,计划啊,战术啊,对他而言全是狗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谢尔,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猛男”他从来对女人和性不是很有兴趣,他早对自己府上的几个娇美妻妾厌烦透顶,他甚至有如此一个癖好,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后,还必须去斗技场早几个猛男对打狠殴一番,这样他心底的火气才能尽情宣泄。对于他而言,与其让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几个绝世美女做爱,还不如自己冲到斗技场上跟几个猛男厮杀一番,哪怕是嗅一嗅,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种血腥的气味,他也会欣慰无比……

而对于他而言,美女的吸引力,远远不如红涩涩的鲜血来得厉害……每次,只要能看见血,他就会亢奋无比……

“今天,终于可以了……”

头发花白的谢尔骑在马上,这样想着,“嘿嘿……又可以砍人了……太好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

可是,与谢尔并辔而骑的席思,今天却不见得有多高兴,她身着黑裙,银色得护甲衬着她雪白得肌肤,半长微卷的秀发,柔顺的披肩,在发梢儿微微挑起,加之她秀丽的容颜,的确是美不胜收……然而,在这美人儿明亮剃头的瞳子里,却隐含着丝丝情绪,她眼圈有点浮肿,似乎是昨夜又没有睡好的缘故,而她轻轻咬着的唇皮儿,让那樱红的唇瓣儿都泛白了,这般模样儿,似乎是恼着什么,恨着什么,这些,却不是她身旁,那个沾沾自喜、头脑简单的糟老头儿父亲所能体会的了。

自从那日在刚卢城中被那个可恨的男人“那个”以后,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怨怒着,怨恨自己,更怨恨那个羞辱她的男人,有时,她恨到深处,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破自己细嫩的肌肤……

被俘后,在刚卢城中发生的一切,无异于是她毕生难忘的梦魇,那极度的耻辱也让自尊心本就极高的她,在旁人面前绝口不提。

“……报复,我要报复……”

她在心里反复念着,数次她偷偷潜回刚卢,想要寻找仇人的踪迹,无奈那个被称为“勇者巴蒂”的家伙,早离开了刚卢,而不仅如此,在她回到刚卢期间,还发现刚卢城中,到处流传着她和“巴蒂”的风言风语,正是所有这些,差点没把她气得七窍流血。

“一定要杀了他……那个坏蛋……”

她狠狠的想着,那湖水镜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泛起层层的水雾……

天空万里无云,十月的草原秋高气爽,原本嫩绿的原野此时渐渐变为淡黄色,确是游玩的好时段。

然而,这么好的天气,我本该带着薇薇安与泽荠去草原上游玩,然后,嘿嘿……再和她们到那柔软的草地上……共效于飞,颠鸾倒凤……那该是多好啊……

可是现在,他妈的个巴子,老子却被利夫拖着,非得参加战斗不可,可恶……

其实细想一下,老子一没剑术,二没战术,他奶奶的,贸然来到战场上丢丑买乖,岂非白白送死,可是哈维与利夫两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言道我是“英雄之后”

“拥有勇者血裔”搞得老子一时热血,妈妈的糊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

其时,谢尔的部队有六万多人,其中一万五千重装骑兵,五千兰福雇佣枪兵,两万轻步兵,两万丧尸部队,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此外,还有一千只魔兽。

而撒繁解放军仅有不到三万人,其中五千重装骑兵,八千轻骑兵与游牧骑兵混成部队,三千鹰人部队,两千长弓手,五千轻步兵,四千半人马部队,而与谢尔军相比,解放军唯一优势,在于拥有三千能飞行作战的鹰人部队。

双方实力悬殊,解放军方面唯一的胜算,在于利用水瓶谷地形优势,采取诱敌深入策略。

水瓶谷地形十分独特,谷口附近是仅百余米的狭道,从狭道入谷渐行渐宽,谷内方圆数百里,俯瞰之下,整个山谷成水瓶形状,而水瓶的“瓶颈”所在,正是谷口狭道。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利夫已派遣长弓手前往谷缘上的高地,等到全军配置妥当,谢尔军这才姗姗来迟。

眼见利夫排兵布阵井井有条,利夫马前马后百步威风,俨然有大将之风,再加之一身戎装的阿蒂娜依策马与利夫行在一处,郎才女貌宛然一对璧人,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却又暗暗盘算,怎生想个阴险毒辣的方法,把阿蒂娜依从利夫身边给夺过来……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战象背上,正幻想着何时能把那美丽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让她用她那纤巧完美的唇儿包容我的那粗长的巨龙……

天哪!那将是何种滋味啊,我不禁情动,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而胯下龙枪一阵子勃起,顶在盔甲的护裆上,结果一阵剧痛……

唉,虽然我很坚挺,可是护铛是铁作的啊!

妈的,这盔甲设计不合理……

不过,如果利夫知道现在我心中所想,八成便要拔剑跟我拼命了,嘿嘿……我正在思考,将来怎么玩儿他心爱的女人呢……

正胡思乱想着,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说话突然将我点醒∶“……巴蒂大人……我们该行动了……”

这名副官叫德瑞克,他是一只狗人,狗头狗脑,浑身黄毛,按体格来说,它只能算是一名弱兽人,不过,德瑞克与其他兽人相比,德瑞克似乎更善于吹牛拍马,阿谀奉承。

其实猛犽战像是撒繁家的特种部队,自撒繁公国灭亡之后,已有二十余年未出现到战场上,较之于一般大象而言,猛犽战象身形约高处了一倍,体重更高出了十余倍,因此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冲锋战场,自会是如入无人之境。

嘿嘿……我正是见猛犽战象如此魁梧高大,设想自己坐在象背上,自然不惧敌人攻击,于是便对哈维自动请缨,要求分配到战象部队中,试想想,即使在刀光剑影的战场,我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再浑身里上重甲,嘿嘿……鬼才相信∶还有人能伤得了我……

所谓安全第一吗……嘿嘿……

于是,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德瑞克是狗人,当然长着一双敏锐的狗眼,他见到利夫对我亲密万分的情景,自然早已猜到我与利夫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深知巴结讨好我也就相当于巴结讨好利夫,于是就有以下对话。

“啊,巴蒂先生,初次见面,我早已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听闻您斩杀”高原四魔“的事迹,小的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小的对你的崇敬之心,犹如巍巍昆仑,高耸入云……”

初次见面之时,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热情的握住我双手殷勤说道,而与此同时,他还讪笑着伸出了狗舌头。

受不了……这难道是他们狗人用来表示热情的方式?他的爪子很脏也!

“啊,幸会幸会……”

我干笑着从他的狗爪子里缩出手,在背后用手帕使劲擦了擦……

于是,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战背上。

一只猛犽战象前后共骑乘八人,他们身着厚甲,装备着弓弩和长矛,再配上胯下的巨兽与身上的厚甲,实有无坚不摧的能力。

想到今早的情景,我不禁好笑,其实今早来到战场之前,薇薇安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我的衣服,让我小心受伤呢,嘿嘿……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我坐在离地九米左右的高处,身上还里着一层链甲,外面再罩一层板甲……嘿嘿,其实也非常令人好奇,我的敌人们正可怜,他们要怎样才能伤得了我呢?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薇薇安有时候有点小心眼儿,因为,上个月这小妮子知道我和泽荠通奸的事情,接下来她足足有半个月没理我……

嘿嘿……女人都是妒忌心与占有欲强烈的生物……

结果我不得不软硬兼施,更搭上我硕壮的身体,硬是让这无知的少女屈服,同意与泽荠共侍一府,结果,她还委屈的哭了……

他妈的……真够麻烦的…………

不过,猛犽战象,实在是很强的兵种,唉,可惜的是,解放军方面只有七只猛犽战象,数量却也太少……

等到七只猛犽战象刚刚整备结束,突听谷外杀喊声震天,战斗竟然已开始了。

隐隐觉得体内一股好战的热血开始沸腾,我骑在高高的象背上,感受到初阳照在身上的如镜铁甲,那映射出的熠熠亮光四处射开,心中泛起一股豪气,于是拔出长剑,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声道∶“出动吧,德瑞克,……”

“……是,巴蒂大人……”

德瑞克回头对我行了个军礼,再回过身去拉动缰绳,同时还识趣的向四周的同僚高呼∶“兄弟们,冲啊,你们英明神武、神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勇士……巴蒂大勇者……来了……”

嘿嘿……不错,他这个马屁,拍在点子上……我心下大喜,也高呼道∶“冲锋吧,你们心目中的大勇士,巴蒂来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胯下的战象们似乎并不受我的“豪气”感染,他们不紧不慢的缓缓爬动,就像蜗牛一样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结果等我们赶到战场时,我的斗志,早消磨光了……

水瓶山谷位于齐蒙罗草原西南边境,谷口两侧那突起的险峻山峰,犹如一对巨大的钳子,将平坦如夷的原野,生生夹段为两截。……

“报告……大人,我们雇佣的撒尔托斯短弩手和兰福长枪手,正在赶往这里的途中……”

一名副官对谢尔上报军情。

“……他妈的……怎么这么慢……可恶……”

谢尔坐在马背上,心急火燎,由于脚程关系,他率领的一万五千重装骑兵提前赶到战场,将步行部队和魔兽部队远远拉在后面。

刚刚将自己的骑兵部队,整备成雁列形冲锋整形,性子火爆的谢尔再也忍耐不住,这位“屠夫”先生急切的想冲锋陷阵,他急切的想寻找屠杀的快感……

“可恶……不等了……下令,全军突击!”

谢尔咆哮着对身旁的副官说道。

“可……可是……大人,我们的部队……还没有汇齐呢……”

副官有点犹豫“……他妈的……你敢置疑老子的战略吗……”

一想到马上就能够杀人、就能流血,谢尔的眼楮都在泛红了,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副官,吓得后者浑身直打冷战。

“遵……遵命……大人……”

副官屈服在谢尔的淫威之下……

“席思,你给我守住后队……待为父出去……痛快冲杀一阵……”

谢尔吩咐自己的女儿道,可是他美丽的女儿静静的坐在马上,她今天似乎有点心事,愣愣的坐在马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全军突击!”

谢尔抽出把奇形怪状的龙骨剑,率领重骑编队,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杀来。

尘土飞扬,灰沙遮天,万余的重装骑兵的冲锋,那巨大的铁蹄踏地声,如同一股股宏潮,在空荡荡的山谷中传出一叠叠回响……

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形成一股汹涌的大潮,直向列阵于谷口的撒繁解放军扑来……

“……下令全军……撤入山谷……”

撒繁军中,一身重甲的哈维骑在马上,冷静的判断着形势,不慌不忙的对属下发令。

按照预定战略,撒繁军有条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内,将百余米宽的狭窄谷口裸露在敌人强大的攻势之下。

重装骑兵的巨潮,很快就涌入狭窄的山谷,可是谷口那铁钳般的石壁,却宛如巨大的蟹钳,将冲锋而来的汹涌马群紧紧钳住,瞬时间,谢尔重装骑兵的凌厉攻势,已被消减大半。

谷口不到百米宽,只容得下数十骑并行,其时仅有小股的暗黑骑兵骑兵能顺利杀入谷内,而大片大片的敌人,却紧密拥挤在谷外的空地上,竟是不得寸进。

利夫带领的撒繁骑兵守在谷内,整装待发,待敌人冲到谷口之时,利夫领兵冲锋,而水瓶谷谷口狭窄、谷内空旷,那些艰难冲入谷中的小股敌人,瞬时即被歼灭,而撒繁军乘势往谷外冲锋,很快,两军在谷口狭窄的山道上处交锋。

其时战场混乱,谷口处人山人海拥挤得水泄不通,而谷外浩浩荡荡的数万暗黑骑兵,此时胡乱拥挤为一团,竟是不得寸进。

不久,敌人的援军路续赶来,可是谢尔的重骑部队,却被死死的“卡”在山谷的“瓶颈”上,此刻后续部队一拥而上,不仅起不到丝毫的助攻效果,反而使得谷外拥挤的人群愈来愈多……

短弩手,重骑兵,长枪手,你推我挤,胡乱的簇为一团,而谢尔军中,更为麻烦的因素,是那些魔兽和丧尸,它们是暗黑魔法与猛兽、尸体结合的孽物,由于没有任何理性存在,这些孽物与其他部队混杂的时候,竟毫不犹豫的攻击自己的盟军。

当下谷外嘶喊连天,发狂的猛兽与丧尸,不断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于是谢尔军很快乱成一片,而与此同时,在谷内的高地上,利夫预置的两千长弓手,开始向谷外射出一阵阵箭雨……

惨嚎连天,血肉横飞,箭雨落下,敌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战得半晌,敌人混乱更甚,死伤更重,而一些被谢尔雇佣的部队,也开始撤离战场。

谢尔为他的急躁冒进,又一次付出了代价。

大量的重装骑兵夹杂在狭窄的谷口,进退两难,而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箭雨,不断的带走自己属下的生命,此时谢尔夹杂在乱军之中,不得寸进,他位于骑兵中军,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冲入过山谷,虽然他剑术精湛,可是今天,他锋利的龙骨剑,竟连敌人的影儿都不曾沾到。而更倒楣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锋利的箭矢穿过厚甲,扎入他的皮肉,让他痛极了,终于,他气得鼻孔生烟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挥剑乱舞,竟然把拥挤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数人……

主帅尚且如此,部下们混乱更甚,双方僵持不久,谢尔军伤亡已接近三成。

到得近午时分,敌人无奈的狼狈后撤,而他们撤回的前军,与继续前进的后军自相践踏,此时又有撒繁军趁势掩杀过来,谢尔军大败……

说真的,我没怎么认真学过战术,以前待在王宫的时候,我有专门的战术老师和策略老师,不过……嘿嘿嘿……自从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师,一个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采用春药手段搞上了床,然后自此以后我的战术课,不得不改到柔软的床上去继续了……可惜啊,遗憾的是,我的恶行被母亲知晓以后,结果所有我的老师,一律被换成了糟老头子,呜呜呜……也是因为如此,后来,我对战术和策略,从来就没有怎么认真学过。

不过今天,我骑在猛犽战象背上,亲眼目睹因为主帅战策的失误、轻易的将自己的数万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战术与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差,嘿嘿,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杀出山谷的时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

骑兵们四下冲突,刀光坚硬,血肉横飞,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让它在敌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战象蹄,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一阵的“嚓噗哧”声响中,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踩为肉酱……

我晕,好残忍哦……

不过,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杀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冲杀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得意间,却见一拨骑兵,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齿,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连塔。

此时她驰马仗剑,姿容如玉,他妈的,几日不见,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肥美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神,嘿嘿……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姿色,确不是盖的。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声“啊”的凄厉惨叫,把我惊醒,回头看去,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手持弩箭绕到侧向,往象背上射来。

箭矢纷飞,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数箭,狗叫不已,形势危险已极。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只是身上盔甲极厚,兼且身在高处,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弹开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终于,诺大一个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妈的……原来……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可恶……老子失算了。

晕,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结果……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

老子……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这个“箭靶”浑身厚甲,还真他妈奈射……靠……

其时形势紧急,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浑身冷汗,突然间,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原来是跨下的战象,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一个踉跄之下,便往地上仆倒。……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后……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已从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

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时间剧烈的震荡,几乎把我震晕过去,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

眼冒金星,全身发麻,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心中也暗自庆幸,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全仗身上厚甲护佑,这才没受重伤。

深吸几口气之后,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暗暗盘算∶此时身处乱军之中,危机四伏,可恶……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吧……等到天色变黑,敌人散去时,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

可恶……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嘿嘿……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深入敌阵,舍身死战……”

的英勇经历了……嘿嘿嘿……

于是,我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自己只是装死,与此同时,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心下,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吗,总有倒楣的时候。

其实战斗开始前,我带有护面头盔,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却未被她认出面目,可是,刚刚身体落地瞬间,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一头的银色头发,尽数显现出来……

其时,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而且银色的头发,对于此刻,就站在离我“尸体”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就在数月前,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曾经肆意的凌辱过、淫亵过她,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当地,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具银发男人的尸体,不由愣住∶“……银色的头发……加上这个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个恶贼……”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热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细剑,脚上莲步轻踏,便缓缓向男人的尸体行来。

那天……这个男人那般的凌辱自己的身体,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后庭,他那淫邪无比的身形,席思小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怜的是,我浑然没觉察到危险的靠近,还继续伏在地上装死,只听脚步声细碎,片刻间一个苗条倩丽的身影,已静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觉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气味,心中暗惊。

女人……是……是个女人……这……这种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刚卢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后庭,与她肌肤接触,鱼水交欢,因此对于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

这时,我才意识自己的头盔已然失去……满头银发尽数显现……

糟了……她……她八成认出我了……晕……我晕……

片刻间,我只想站起来逃跑,或者持剑自卫……

可是,我浑身重甲,跑是跑不动的……

持剑自卫?可恶……论剑术,她高我不知几筹……

妈的……妈的……我只好继续装死了……

耳边,听到席思的细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突然“彭”的一声响,我腰间一痛,却被这小娘儿的纤足抬起,重重踢了一记……

而我的“尸体”也顺势翻了两翻,对她露出了面目……

啊,妈的,腰上好痛,席思这臭小婊子,踢得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么……

我心中叫苦不叠,面上却毫不动弹,双目禁闭,加上脸颊沾满灰尘,仰躺地上,却也有几分“死相”席思看见我真实面目之后,不由呆住了,数月以来,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罪恶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惊呆……

那天傍晚,这个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处,而且更耻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体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经历,她那个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个可恨的淫贼,竟然陈尸面前,席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屈辱与憎恨……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淫贼,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亲手宰掉这个恶魔…………

立于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转,而我兀自在地上装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位曼妙无双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妈妈的……也许……此刻……老子装死的计策并不是很妙……

妈的,看情形,席思这臭小娘,该不会对我“鞭尸”吧……

我正这般想,突然间胸口上一记闷痛,却已被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脚。

哇,痛啊……我险些叫出声来……

哪知,这一脚,只是痛苦的开始,此时席思一语不发,咬着嘴唇在我的尸体上一阵乱踢……

我晕……约莫十七八记连续重踢过后,我即使有盔甲护身,差点也没痛晕过去……

妈……妈的……小婊子真够恶毒……

席思连踢半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累得喘了会儿,咬牙切齿道∶“……臭淫贼……你……你就想这么死去么……哼……没那么容易……我……我要把你碎尸万端……”

说着抡起黑玉细剑,便重重往我面门劈下……

其时我躺在地上,听到席思“碎尸万端”的言语,就知道形势不妙,我立即睁开眼楮,却正迎上席思重重斩首下的利剑,大惊失色之下,我急侧身避开,可这女人出剑凌厉已极,我好容易闪过面门,却被那黑玉细剑斩中肩膀……

剑锋,斩断厚厚的护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时间我肩头剧痛,颈侧温湿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鲜血浸润……

席思斩出一剑之后,不料地上的“死尸”竟然未死,也是吃了一惊,推开两步。

我痛哼两声,一手按住自己伤口,踉跄着站起身来,却见席思这美人儿手持细剑,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妈的……可恶……老子再想装死已是不能,我尴尬的对美人儿笑了笑,道∶“席思小姐,别来无恙啊……你好……”

心下不断盘算,怎生脱身才好……

“哦……原来,你是装死……”

席思冷笑了笑,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哼……好个卑鄙的胆小鬼……哼哼……不过也好,你这恶贼,今日,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

我无话可说,对着席思干笑了笑,心下却苦恼不已……

看情形,这臭小娘儿,对我是非杀不可、必杀不已,妈妈的……记得她剑术很高,实在不好对付,可恶……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娘手上?

不行,我还不想死,不如……我向她求饶吧……说不定,她……会放过我……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看情形,那日我那般奸淫她,此刻无伦我如何求饶,只怕,也少不得被她一刀两段的命运……

糟糕……我该怎么办才好……

其时战斗还未结束,乱兵四处逃窜,席思手持长剑,一步步缓缓向我行来,却见她温软的秀发在细风中轻轻飘荡,明镜的瞳孔静静的注在我身上,美丽的嘴唇儿在嘴角处轻轻挑起,自带着一股阴冷狠毒的杀气……

靠,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当她要杀你的时候,她仍然是那么美,唉,如果不是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话,呵呵,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的剑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呵呵……

其实,我的剑术实在不精,确确实实很不精,可是此刻性命悠关,我无奈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来抵挡面前那位长着对儿明丽瞳子、精通剑术的子爵小姐。

剑技分为很多种,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刚剑技,有混合神圣魔法的圣剑技,有掌握时机与速度的瞬剑技等等……还有掺杂暗黑魔法的暗剑技…………

非常遗憾,从小懒于学习的我,竟连最基本的刚剑技都无法掌握。……

“……准备受死吧,臭淫贼……”

美人儿雌吼一声,她莲步轻踏,那窈窕的身形瞬时如同一只轻灵的燕子一般,迅捷无伦的向我扑来……

她……动作好快,我……我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清……

我这位“勇者巴蒂”手持着名剑帕米纽卡,左支右拙的格挡着女人不断突刺而来的利剑,身上厚重的铠甲令我行动加倍艰难,好容易挡得十来剑,我已浑身汗透,气喘如牛,而此时,我手中的金剑“帕米纽卡”已被美丽的女人,纤细的手腕压制住……

正面厮斗,我看着女人绝美的姿容,却她被打得狼狈不堪,募然间,却见席思一个曼妙的身法,轻灵的躲过我的全力一击,她娇躯一扭,秀靥已来到与我近若咫尺的距离,却见她唇带嬉嘲,镜水般明亮的瞳子看来的神色,内中满是鄙薄与憎恨之意,冷笑道∶“……巴蒂先生……你的剑术……不是一点点的差哦……”

说着又从我身边闪开去,留下一点余香……

我似乎还嗅到刚刚她那如兰般的吐息,可是心下一荡的同时,腋下却是剧痛,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剑……

痛啊……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妈妈的,这个臭女人,她……她竟然在玩弄我……

可……可恨……她在嘲笑我、在鄙视我,她的剑术比我好,此刻,对我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她要慢慢的玩我,直到我遍体鳞伤,她才会彻底的杀死我……

她是在报复,报复那日我对她的羞辱……妈的,早知今日,当初,我如果能多挤出点儿时间,认真练练剑术就好了……

直到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唉……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何至于有今日。

可是,剑斗还在继续,在一层层黑雾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她那纤巧的身影,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浮现在我的四周,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生动,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饶是我见识有限,但也可分辩而出,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暗剑技”……

妈的,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我身上连连挂彩,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剑剑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长剑也被击落,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而她手中的细剑,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

唉,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叹∶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恶有恶报……

转瞬间,我只有瞑目待死,妈的……可恶……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几个女人,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

“死吧……臭贼……”

席思对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间,却见她纤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惊,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神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体颤栗着,回头向后看去……

我心中暗奇,连忙推开几步,凝目看去,只见席思后背之上,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断的喘着粗气,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来帮你……”

他艰难的说着话,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

“德瑞克,是你……”

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从背后暗算了席思,从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

我狂喜道,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发出一箭之后,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时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伤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脸发白,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仅靠长剑杵地,艰难支援着……

形势瞬时逆转,我虽然浑身是伤,却都不曾伤及筋骨,反倒行动自如,于是得意洋洋,对席思嘲笑道∶“……怎么了……子爵小姐……你很疼么……是谁伤了你……哎呀呀……我真遗憾……”

席思气得半死,方才功败垂成,此刻还被暗算,身受重伤,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雌吼道∶“……我……我要杀了你……”

便执起长剑,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

我晕……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还有力气出手……不行,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闪人先……

于是我拔腿就跑,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洒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脱离战场,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浑身铁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跑动之间气喘吁吁,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饶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妈的……这会儿……如果……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长久……

可是席思呢,她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造成极大的伤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耻……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脚步蹒跚,加之我奔行之间,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身体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快,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听身后“哇”的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她面如白纸,长剑脱手,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见席思浑身软弱,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心下大安,随即又有点惋惜,唉……这么一个美女,如此就这么死了,岂非可惜……

于是我静立原地,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这才向她行去……其实……我不是胆小,是谨慎……谨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体,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鲜血湿了一身……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只见她呼吸细腻,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双目紧闭,留下甚长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痴了,于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个美女,死了实在可惜……于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可偏偏当时,我玩弄她的身体,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妈的……怕被她咬呗……

此刻,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鲜红欲滴,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让我神魂颠倒,于是凑过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神魂与授的瞬间,突然,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而接着,她的嘴唇也动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后,她的手也动了,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在这一瞬间,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完了,我……中计了……这小婊子好狡猾……竟然学着老子装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这一刻,死亡……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那锋利的剑刃,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淫魔了,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却见她柳眉一皱,身体痉挛之间,“哇”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尽数喷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也嘎然而止,从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连续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

我浑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眼神凄迷的望着自己,细声的道∶“……恶……恶贼……杀……杀不了你……”

说着,竟然晕去……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搂着晕去的女人,这才开始庆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草原上的气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夏秋两季,时时会来些阵雨,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时候,雨水犹如瓢泼……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阵雨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阵阵雨帘过后,我们湿透了……

雨水,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危在旦夕,我,到底对她救是不救……

妈的,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岂非给我留个祸患……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却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这不是我的原则……

犹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叹∶罢了……罢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

其时已近黄昏,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干柴,烧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气温不高,尤其入暮以后,气温更低……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兼且浑身湿透,她脸色越发的白,嘴唇开始发黑,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怜的美人儿……

我叹了口气,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还有湿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扶着她的身子,犹豫半晌,我咬着嘴唇,剑割皮肉,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

妈的,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这狗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哇啊啊……”

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我看准时机,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

一切就绪后,我累个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时,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只剩件贴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来何其完美圆润,现在,却带上一道创口……

美腿修长,湿发凌乱,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双目禁闭,满脸泪痕,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却见美人儿的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

她冷……

此时,我已脱去湿衣,坐在篝火旁边,见她发冷的样儿,心下不忍,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贴体相拥。

妈的……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她奶奶的……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我暗暗咒骂着,身体,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对她百般淫亵,她当时手脚被缚,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呵呵,说道裸陈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而此刻,我也得以细细打量她那对圆润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单咖啡色的圆蓓蕾尖儿,好美的一对胸脯,看着看着……本是欣赏的心情变成爱惜的心情,本是爱惜的心情变成淫荡的心情……我一手轻抚她弹弹的胸脯,把玩了起来……

贴体爱抚,她的身子渐渐发热,鼻息,也渐渐顺畅起来……

她似乎有点低烧……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嗯……呜呜……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妈妈了……妈妈……妈妈流了很多血……”

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呓语了起来,而且带着哭腔,双手乱舞,在我身上乱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离开我……”

我晕,老子身上本就带着很多伤口,此刻被她抓得剧痛……妈妈得,她上辈子是猫人不成……

接下来,女孩儿呓语不断,时而涕泣,时而乞怨,大都是关于他父亲谢尔。连塔的……听她言语,似乎谢尔在家里经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很不关心……

不过,早就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是个凶残暴力,嗜杀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儿,会有怎样一个童年……

唉,她虽贵为总督千金,子爵小姐,却又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女孩儿……

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惜,不过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其实还不是一样,我长到这么大,何曾见过父亲的模样……靠……

此时,噩梦中的女郎哭泣得更厉害了,她一双藕备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臻首摇动着∶“爸爸……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呜呜……”

我晕,她当我是她爸爸不成?这个傻女人……

我勾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竟是我阅女无数所从未见过的。

心中暗叹,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岂非对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儿,爸爸疼你……”

我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纤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

梦中的女人温顺异常,在我的身体上动情的扭动着,勾起我的层层欲火。

妈的,这个小蹄子,该不会有什么恋父情节吧,据说一些从小缺乏父爱的女孩,也会莫名产生这种心理……

我胡斯乱想着,体内欲火狂升,狂下龙头已高高举起,于是褪下席思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我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龙睫,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说起来,席思还是暗黑帝国,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龙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妈妈的,什么鸡巴暗黑帝国,很了不得吗,他们未来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龙睫上承欢吗……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缘故,席思曾被人下过暗黑贞禁,妈的,结果……正当我把龙枪,饶有兴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蜜穴,就要剑及履至之时,突然,龙头上一阵被蚁咬般剧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细看之下,奶奶的……龙头上,方才与她蜜穴接触过的位置,竟然开始发黑发肿……

妈妈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笼,岂非可恨……

其时我情形一起,龙睫怒气,嘿嘿……看来,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从后庭开始,宠爱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于是我淫笑连连,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玉股,玉涎润滑以龙枪,玉杵轻磕以后庭,沈腰提气,滋滋声中,龙睫艰难挤入她紧密干燥的隧道……

紧,真紧……虽然已不是首次临幸美人儿的后花园,可是数月不见,哪里仍是那么紧。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

她簇起了眉头,呻吟起来,似乎梦中,她受到了父亲的淫亵。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龙睫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

“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让子爵小姐痛醒了过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种难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后庭位置,被他那棍装的性物,狠狠顶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后,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神采,又羞,又恼,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发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弯,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你……你……放开我,臭淫贼……”

子爵小姐挣扎着,一双手抓在我腰间乱抓……

“臭淫贼……你刚刚……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哦……”

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

水汪汪的杏目对我怒视,席思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让我丑陋的龙枪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为,我的硕大与她紧密结合,结果席思一动,那密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龙睫,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咦……咦……”

席思小姐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我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我这大树般的虎腰。

我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给我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险些一时便发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刚才……你还认我作干爸爸呢……嘿嘿……”

在进行着最深层次接触的同时,我得意的揶揄着她。

“你……你胡说……”

子爵小姐对我怒目而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红的是羞赧,被我察觉内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惧,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这个淫贼恶徒捕捉到心事,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让爸爸……好好疼你……”

我只是“温柔”笑道,静静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莹闪烁的瞳仁儿,那里,是我所有见过女人中,最美的。

“你……你……”

身心同时被我贯穿,席思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我温柔笑笑,大嘴吻上她的额头,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拙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席思小姐那菊门后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后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子爵小姐却感觉到身前男人那父亲般的爱抚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失血很多,头脑发热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着她的身心,扩大为数十倍,数百倍……

当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紧紧合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女人,开始屈服了。

篝火熊熊,而旁边,那交媾的两人更是如鱼得水……

我搂着席思渐渐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带给我的绝美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出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幽寂与寂寞……

席思渐渐主动起来,我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与之向逢迎,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多多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席思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到身前男人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父亲般的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媒,她开始嘶喊了出来……

山洞中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席思虚脱的粘在我怀里。

“爸……爸爸……不要离开我……”

这是她沈沈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亲吻了她的额角,心中安逸。……

第二日,近午时分这才醒来,惊奇的发现自己一身衣物已然穿戴妥当,而席思呢,她早咦穿戴整齐,手持长剑,坐在我身边。

我见她连半长的秀发也梳理整齐,盘在脑后,另外,在火堆上还架着半只烤野兔,想来,是她早已醒了,还曾出去觅食。

我见她秋波似水,淡淡荡到我身上,内中情蕴似爱似恨,竟是复杂万分。

我笑了笑,沈着道∶“你……如果还恨我的话,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嘿嘿……我如此沈着,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根本杀不了我……

“你救了我,今天……我便放你一马……”

席思别开脸去,脸上,竟有点发红。

“哦……原来你舍不得杀我……”

我得意而笑。

席思闻言,气得腾的站直身子,对我怒目而视∶“你……你别做梦了……你……你以后最好别让我碰见你,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她站起身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害怕,便不敢胡说了。

这时,洞外传来数声呼喊∶“席思小姐,席思小姐,你在哪里?……”

听喊声人数甚众,想来是谢尔在战场上不见女儿,便派人四下里寻找的了。

席思听见人呼喊,也是微微一惊,她瞟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说了句“……我走了……”

自己便往洞外行去,可是行到洞口,却又站住身子,回过头对我道∶“……你……你……就在这里多呆会儿,否则……要是……被我们的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脸上又是一红,便行出洞去。

嘿嘿……看来,她还挺为我担心的。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到她行进间脚步蹒跚,想到昨夜旖旎,心中又是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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