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马克思先生,您明天下午去日内瓦的头等舱机票订好了,”萨莉望着那天下午迟些时候走近她办公桌的马克斯说:“我已按您的吩咐,开始投保最后决赛者的名单。”
“做得好,”他满意地说,显然萨莉已正常地进行工作了。她的办公桌上凌乱地准备了各种文件、报纸剪报和五花八门的宣传照片,“不过,我实在搞不懂您为什么要我做这事,您到底要我找什么?我已经搜寻好半天了。”萨莉不解地问道。
“找一个特别的人,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你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他自信地道。
“她?女的?我没想到你只对女性艺术家感兴趣,您要是能早点告诉我就好了。”
“我说了要找的是个女人了吗?”他有点吃惊地问:“我从未认真考虑过此事,我不能肯定……”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蹙紧了眉头,若有所思。
“也许您明确告诉我、您正在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对我会有些帮助。在过去十八个月里参加各种国际器乐比赛决赛的人至少有上百人,人似乎多了些。您甚至还没有告诉我是哪一种乐器,这和您明天的日内瓦之行有多大的关系。当然,您完全可以说这次去日内瓦是为了谈几笔生意。”萨莉的话里不无讽刺的味道。
“小提琴,我要的是小提琴比赛的决赛者名单。”他挑了一个最容易回答的问题。
“中提琴或许也可以,但是我不放心。我们需要的是米卡。刚才你走了后,我又看了一遍录影,我们确实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压力,我们承受不起米卡不能或不愿复出而造成的损失,这个代价对我们来说实在太大了,我该怎么办?该如何选择?”他反问道:“我已经告诉塞雷娜,我有个奇妙的建议要带给她,我这样做行吗?”萨莉不置可否,心里却暗暗想,这只不过是你去见她的藉口,假如你只知道和那女人风流快活,DISC——O公司早晚会被你带进地狱里去。
“这样吧,”马克斯继续说着,语调有些不自然:“我去日内瓦和他们商量中止合约,我要重新和其他演奏者签约,而且是和一位女小提琴手,她会很快超过米卡,会很快获得成功,我要让米卡难堪。”
“未必是这样吧,”她冷冷地说:“您需要的是一个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要……什么,你说什么?”马克斯嘴上说着,心里却想,当然我需要女人,就是那个女人。
“我是说一个女人的演奏技巧是不可能与米卡匹敌的,更谈不上超过他,取得他那样的成功。”萨莉平静地应道。
“你不是一个女权运动者吗?”他以嘲弄的口吻讲道。
“难道您没看过演出市场综合调查报告?”她反唇相讥,回敬了一句:“百分之七十的米卡小提琴演秦的CD和演奏会门票是被女人买去的。有意思的是,研究调查表明,这些女人中百分之五十以上对古典音乐并不感兴趣,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为什么会这样?理由很简单,因为他的演奏会让人兴奋,会让人意乱情迷,正如您曾体验过的那样。”
“是的,是的,我们都完全清楚那施加在观众身上的音乐的魔力。”马克斯有点沉不住气了,但萨莉仍然不依不饶,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您疏忽了一点,还没有一位乐评能够准确地、细致地描述出米卡的演奏带给我的那份感受。或许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吧!他们只会拿他卓绝的技巧同珀尔曼比,拿他对古典音乐精纯的理解、诠释同海纽因比,但是他们都没有说到关键,都没有触及米卡通过演奏所表达出来的独具个性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言传的感受,很特别,像是令人陶醉、晕眩的初吻。”她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多么浪漫呀!”他话里含着刺。
“是的,总是非常浪漫,”她顺着他的话说:“那种初吻是柔柔的,不经意的,但是偶一接触,便难以忘却,它能使人的肌肤酥麻、心律加快,像着了魔一般。”
“说下去。”他催促着,他突然来了兴趣,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这是弓弦的诱惑,迷人心目,娱人心神,难以抗拒。轻柔的弦乐,似乎能触着你的肌体,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顺着你的嘴唇,慢慢地吻遍你的全身,这就是它的魔力……”她说道。
“再讲,再讲下去。”他热切地望着她。
“好的,这一切魔力当然全靠他超绝的演奏。您是否曾有过这样的感受,当您听到某种绝妙的音乐时,浑身像是受到一种触电般的冲击,周身震颤,毛发直竖。”马克斯点了点头,萨莉继续说道:“米卡的演奏就能使您这样,甚至魔力更大。您能感觉到乐曲就在您的皮肤上流淌,他似乎就是在您的身上演奏。那音乐好像是梦中情人,爱的精灵,在同您无拘无束地做爱,同您缠绵,它让你神魂颠倒,像是坐在公园高速滑行铁道上,头晕目眩,你会说这是您最惬意,最爽快的一次交欢。它不仅使您狂想,而且也使您的整个身体颠狂,它是音乐更是一种诱惑,没有任何东西能同它相比,它会使你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也许,说这些,您并不能理解。”萨莉收住了话,耸了耸肩,便埋头收拾桌上的一大堆文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克期问道,他觉得萨莉话里有话。我的意思是你一直生活在性幻想之中,你在用手指触摸我的时候,脑子里却是在想着同另一个女人做爱。萨莉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我是说您不会有意地长时间地引诱任何人。”她急促地说。
“萨莉……”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尴尬地站在那里。她仍然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望着她,尽管她表情冷漠,但仍楚楚动人。他喜欢她,需要她——她也是DISC——O公司的最大财产之一。他知道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发火的,他明白她刚才说的话虽然令人不快,但是不可否认。
马克斯慢慢走到萨莉的身后,萨莉感到他的手第一次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歉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后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脖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上去。
萨莉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澎动着情欲。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滑腻的肌肤。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
她向前稍稍地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手往上移,挠着她高耸的胸脯。
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热乎乎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来,她交叉着双腿,阴唇猛烈地膨胀着,似乎要冲破薄薄的内裤的束缚。
他把手放在萨莉坐着的转椅的椅背上,然后将椅子向后一旋,萨莉便面向了他。她的眼睛闭着,头向后靠着。他抚摸着她的喉咙,他的胳膊向下,他触着她圆滚滚的乳房。
他用手掌按住那对煽情的、撩人的丰润的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硬硬的奶头,奶头翘翘的,紧紧顶着上身的毛料衣服。他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情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潮乎乎的。
他把手从她直竖的奶头上拿开,放在她的嘴唇上。他的手指顺着她嘴巴优美的曲线,轻轻地触压着。
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儿湿润润的,有股淡淡的声音,他用舌头轻叩着她白玉一般的牙齿,慢慢启开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具有魅力的嘴巴。
她浑身躁动,体温升高,心醉神驰,她身子扭动着,彷彿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他感到极其舒泰,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硬硬的,浑浑地,实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伸缩着。
他有点迫不及待,急急地想尽快占有她,想体验那种销魂的感觉。他把她从椅子里拽出来,粗暴地把她身上穿的裙子揪成一团,抨到腰部,接着又扯下她大腿上的丝袜,他紧紧地压住她,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顶着她,他乱摸着裤子上的拉链,急于要把里面那东西拿出来。她有些心慌意乱,睁开眼睛,身体有些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你干嘛这样急呢?”她急促地说。她丰满的臀部对着他扭动着,在搜寻着那坚硬的家伙。她也欲火中烧,下身的那孔穴又淌出了许多汁液,滑腻腻、热乎乎,它等待着,渴望着有东西填满它。
她一动不动,忽然想起是什么,这个游戏里还有一点,她战绩辉煌地咕哝了一句:“有人会真正地教你如何接吻。”
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上,她的紧身短内裤也被撕拉了下来。他把她压在桌子上,把阴茎对准她的阴户,一下子深刺进去。他猛烈地冲着,硬硬的、深深的。
她那里绷得紧紧的,湿湿的滑滑的,他异常亢奋,抽动更加狂猛。他感觉到她也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肌肉紧张,不住地颤抖。他扭动着,身体的欲火就要喷泄而出。
“你说什么?”他问道,迷乱之中,他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讲的话。
“我是说——”她声音嘶哑地回答:“有人会真正地教你……”他再一次戳进了她的身体,萨莉的话被打断,凝固在炽热的空气里。
他坚硬硕长的阴茎塞满了她,它在那光滑、温暖的孔穴里摩擦着,搅动着。她抱往他,身体在剧烈地抖动着、扭曲着,紧握着阳物的阴道也在收缩着、震颤着,他觉得难以自恃,差一会儿高潮就要冲上来。
她从他身下溜出来,穿上丝袜,平整了一下衣服,把裙子又放下来,遮住刚才裸露的大腿。她感到精疲力竭,同时又有点得意洋洋。是她首先提出了挑战,而且已得到满足……
“你是说,教我如何接吻?”他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确实是这样说的。”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
“如果你能教某人怎样接吻,”他刚启口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污垢和刚才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残留物,他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我有个好办法,萨莉!我们可以让米卡传授他的演技、他的方法、他的秘诀。我们可以为他找一个学生。我这主意是不会错的,一定行得通。”马克斯说着,那根肉棍又硬起来。
“您说什么,主意不错?”萨莉有点无动于衷地问着。
“我是说可以找一个女人,当然是女人!假如正像你说的那样,米卡的演奏给女人们带来了狂热的骚动并且赢得了广阔的音乐市场……嗯,你是对的,我的确没有仔细研究过市场综合调查报告……我想一个技巧高超的女人同样会征服男性观众。”
“有意思,我觉得很有道理,”萨莉慢吞吞地说。她有点欣慰,因为他至少在考虑公司的前途了:“不过,你是自己假定那种演奏的绝窍是可以教授和传承的,也许它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别人无法仿效。再说,即使这种技巧是可以学会的,但您如何说服米卡心甘情愿地去教。还有,塞雷娜那一关也不好过,您怎么去说服她,她和米卡形影不离,看得他死死的,你根本无法接近米卡。塞雷娜不会容忍另外一个女人在她和米卡之间。我真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同意你去日内瓦看她?”
“她并没有同意,”马克斯承认萨莉分析得对:“我是打电话过去试试她的态度、在她可能回绝之前我就挂断了电话,她一定在那头生气呢!”
“真是想当然,”她对马克斯的作法不以为然:“她可以打电话过来找你,你如何去阻止她?”
“没关系,她打她的电话好了,你可以告诉她我已经离开,无法同我联系,看她还能怎么样。”马克斯说。
“这太容易识破了,马克斯,这点花招塞雷娜是不难看破的。”她警告着,无意中喊出了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继续说道,没有理睬萨莉的看法:“你为我去找在最近几场演奏会中脱颖而出的最漂亮、最性感、最有希望的年轻女小提琴手。把她的简历也给我搞一份,我们必须对她全面了解,不放过任何细节。”
“她一定得非常漂亮吗?”萨莉问道,这样问一方面是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痴迷于艳丽温柔的美女,另一方面,她的心中有数,找的时候容易一些。此外,还有一些理由,女性弦乐演奏手,往往如歌剧演唱者,相貌平平,令人遗憾、惋惜。
“无论如何,也要能够引人注意,”他妥协了一点:“在我明天离开之前,你把挑选的结果和材料一齐给我。”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时间太紧。”她冲他说。
“我相信你办得到,不然你为什么能拿到那么高的薪水,亲爱的。再说,你还有一个助手,让能干的夏娃来帮助你一同解决这个问题。”典型的马克斯的语言,她想着,嘴里嘟浓了一句:“难道您不知道,能干的夏娃还在纽约呢!”
“实际上,我已经回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廊里传过来。马克斯和萨莉转身望去,那儿站着个有着一头淡金黄色卷发、身穿鲜红外套的女人,她相貌出众、身材匀称,像是画中的美人,两靥生春,楚楚动人。
“夏娃,”马克斯说着,有些惶然失措。她在那儿站了多久?
“夏娃,”萨莉喊道,思绪有点狂乱:“她在那站了多久?感谢上帝,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非常想念你。”
“噢,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得先走了。”马克斯说着,便朝门口溜过去。
“别着急,老板,”夏娃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会找到您心目中的小提琴手的。”
“你刚才听到了我们的讲话?”萨莉问。门被马克斯悄悄关上。
“听到了多半,”夏娃答道:“又是一个古怪疯狂的念头吗?”
“其实我也搞不清,”萨莉缓缓地说着:“他似乎总是对的,即使能找出他这样做没有一条合适的正确理由。噢,天呀,我实在太累了。”她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脸上露出倦容:“对不起,夏娃。纽约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夏娃答道。屋角不显眼的地方有个小冰箱,她朝它走过去:“都是美国人。”这其中一个非常特别的美国人,将用他的美钞支持她“隐藏”好一段时间的计划,这个计划她需要萨莉的加盟,但是现在说出来为时尚早,用不着如此匆忙。
夏娃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大声说:“我可以喝些酒吗?”她望着疲惫不堪的萨莉,又说:“你为什么不放松一会儿?”
“好主意。”萨莉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上。她的办公室里有各种各样供私人助理及其上司休息和放松的陈设。一只长沙发椅,虽然对马克斯是稍小点,而且面又是人造皮的,但仍不失为一只好沙发。冰箱简直就像一个小酒吧,能使里面的酒一直保持冰凉的温度。还有她自己的助手,正变得愈来愈不可少,在许多方面都离不开。
“你在想什么?”萨莉喝了口酒,问道。
“还不错,至少马克斯在考虑公司业务的变化了。”夏娃搁起酒杯,把两手放到萨莉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你……你真的想我吗?”夏娃问道,眼睛凝视着萨莉的脸。
“噢,夏娃,我……”萨莉想抽出被夏娃握着的脚,刚想启齿,便被夏娃很快打断了。
“别动,萨莉,你知道这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她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萨莉有时间拒绝,她把手伸到另一个女人的裤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夏娃把丝袜褪到萨莉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按摩。
“但是……”萨莉欲言又止。夏娃的手凉冰冰的,萨莉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夏娃稳稳地搓揉她的脚面,接着把手指插进萨莉的脚趾间,轻轻地摩擦着、抚摸着,萨莉有点飘飘欲仙。
“那我们需要找一个女人。”夏娃的话打断了萨莉迷乱的思绪。夏娃伸出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萨莉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她纤细的脚趾。噢,萨莉满足地哼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夏娃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她柔嫩的肌肤,夏娃具有把工作和快乐结合起来的天赋,萨莉想着,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一个能够吸引人的小提琴手。”夏娃继续讲着,她用嘴含住了萨莉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吮,夏娃心里一阵骚动,她知道自己是有了反应,她缓慢把手移向萨莉的脚踝,又往上摸到了她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夏娃的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着,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吮吸着脚趾头。
萨莉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仿皮的长沙发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脚趾头被含在口里舔着的感觉,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觉着夏娃正用牙齿咬着她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夏娃听见了萨莉急促的喘气声,满意地笑了,她把脚趾头从暖乎乎的嘴里拿出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她喜欢这样亲萨莉的脚,好像在调情,在做爱,她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每一根脚趾,她的动作富于变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候,她用舌尖轻舔着萨莉的脚趾甲。
“这样好吗?”夏娃也有些喘气,她望着萨莉,问道。
“嗯。”萨莉应着,这时候她什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东西打断她的快感,她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她伸出手去,按着了夏娃的嘴唇。
夏娃明白萨莉这个动作的意思,她柔和地引导着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包住那纤细,葱段一般的指头,她轻轻吸吮着,然后整个吞进去,用舌失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她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萨莉的乳房和大腿中间,她想要萨莉请求她。夏娃也有些受不住了,被嘴里的硬东西挑逗,那靠近她的另一个女人扭曲的,绵软的身体也让她意乱神迷,她交叉着大腿,打算延长那份快感。
萨莉觉得周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夏娃只是不断吸吮了一下她的脚趾和手指,她就如此兴奋起来。她的奶头硬硬的,她渴望着夏娃来舔她的奶头,舔她的胸,舔她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
“一个女人。”萨莉若有所思地说,夏娃的一头瀑布般浅黄色的金发披散在她的手臂上,萨莉伸手去摸。
夏娃感觉到萨莉的触摸,她把手探进萨莉的裙下,又把手移向她的上衣,她摸着了丰满的乳房,她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虽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奶头的坚实,夏娃用拇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萨莉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像着火般地发烫,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夏娃看见一阵红晕袭上萨莉的脸颊,她知道,萨莉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这样可以吗?”夏娃又轻轻地重复了一句。
“嗯,很好,就这样,别停下。”萨莉低声咕哝了一句,她已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了。夏娃的手不动了,她有意问道:“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
“快点,摸下去,夏娃,你知道……”
“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
“是的,是的,你应该很清楚,接着来,夏娃。”她无奈地答道。
夏娃满意了,她一只手顺着平滑的衣服,摸到萨莉由线优美的臀部,她低下头,把脸挨着那隆起的胸部,尖尖的硬硬的奶头直对着她,她一口咬住,尽量地吞进那柔软白嫩的乳房,她的手指还在拨弄着、刺激着另一只乳房。接着,她用两手紧紧地把两只乳房挤到一处,好让两个奶头贴到一块,她张开嘴,一下子把它们都含住,她飞快地搅动舌头,环绕着并拨弄着的奶头,她使劲地吸吮,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萨莉感到后脊骨一阵颤动,像是触了电一般,一股热流在她的两腿之间冲出来,火辣辣、黏糊糊的。夏娃不住地轻咬着她已经充血的乳房,欲望的波澜一次次冲击着她、吞没着她。
“弗莱施,”萨莉默默低语:“当然,肌肤……”
“美丽,松软,可爱,白嫩的肌肤。”夏娃嘴里还满含着乳房,她喘着气轻声说。她腾出一只手,在萨莉身上缓慢移动,她摸着了萨莉的肚子,又朝下抚摸着那两腿之间毛茸茸卷曲的阴毛,她轻轻地扯着、抚弄着。
“不是肌肤,我是说弗莱施,卡尔?弗莱施比赛,”萨莉说:“今天晚上比赛开始,我们可以一道去,看看是谁在演出。”
“啊,太好了,”夏娃表示赞同:“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先完成这个肌肤比赛。”
萨莉觉得她的嘴巴往下移到了自己的腹部,又顺着刚才手摸过的地方,慢慢移向下,夏娃的舌头舔着她的肚脐,湿热的喘息弄得她阴毛痒痒的。滑腻红润的阴唇包里着神秘、敏感的爱穴,夏娃柔和地舔着,舌头在那上面环绕着,光滑的阴唇更加湿润。
她更加起劲地舔着,舌头滑向阴蒂的外围,她用舌尖轻轻挑开覆压在上面的摺皱,看见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突起,好像花蕾一样,硬硬的直竖着,似乎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刺向她,她又紧紧地把它含在嘴里,不断用力吸吮着。萨莉微微弓起了腰,身体开始不往地颤抖,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不能自持。夏娃放慢了吸吮的节奏,她伸出手抓住萨莉的乳房,绷紧的奶头在她的指间硬硬地翘着。
萨莉凝神静气地仔细体验着那上下交织地被揉捏吸吮的快感,体内的欲望在汇聚着、升腾着、膨胀着。她的阴蒂在任意地、渴望着夏娃每一次轻重的挑弄,她知道这一次或是更下一次舌尖的挑逗,会让她情欲的大堤彻底崩溃。她飘飘欲仙,无知无觉,彷彿是在真空里一般,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了,她也不愿去想其他的事,她只是欣喜着夏娃那热乎乎的樱桃小口,它在吸引着她,好像要吸尽她身体内所有温暖的汁液。
她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像是一颗成熟多汁的蜜桃,而夏娃的嘴又好似美食家的刀叉,在细细品着那熟透了的且多汁的美味。夏娃的嘴不停地压迫着,舔弄着她,一次次让她心荡神驰,萨莉感到高潮越来越近。不过,她有点不满足,她觉得阴道里空空的,它渴望着,期待着被填实,被塞满。
“上帝,我受不了了,快帮帮我,夏娃!”萨莉叫了起来。夏娃的嘴仍有节奏地蠕动着,同时娴熟地把手指并拢,然后戳进萨莉的阴道内。萨莉感受到了这种压力,这个刺激一下子撩开了她的情欲,蕴蓄了好久的欲火猛地燃烧起来,高潮淹没了她,潮涌的欲流吞噬了她。电话突然尖利地响了一下,又嘎然而止。
“别担心,”夏娃说:“它不会再响了。”塞雷娜怒气冲冲,“啪”的一声扔下了电话听筒。
“活见鬼,麦迪,我不相信,我去过DISC——O公司的办公室,”塞雷娜恨恨地说道:“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居然没有一个人接。那是马克斯的私人热线,况且我一小时前刚和他通过电话!”
“你为什么当时不拒绝他呢?”管家似乎很有道理地问。
“我正忙着,而且我还没弄清他的意思,”她厉声地顶了一句:“电话线就在他说他要来后便断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他的来访也许对你们两个都有好处。”
“我不希望他来打扰米卡,麦迪。”
“也许打扰一下他,对他的身体会有好处。”麦迪冷冷地说:“你这样做不妥,夫人,一点也不妥。”塞雷娜的眼睛眯缝着,麦迪已经和他们一起生活了数年,几乎从一开始,她就喊塞雷娜“夫人”,他真的以为塞雷娜是米卡的妻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塞雷娜问麦迪。
“你们两个这么多年来整天闷闷不乐,孤零零地待在这儿,嗯,几乎是孤零零的,”他犹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为他想到了那一帮司机和鞋匠,塞雷娜过去一直和他们调着情。
“他什么也不做,一天到晚总是放着那张旧唱片,一遍一遍的,甚至夜里我睡觉时也能听到那讨厌的巴赫,而你整天都……”他踌躇不语。
“我整天都干什么?”塞雷娜催促着,语调和缓了许多,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激他把话说完。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麦迪有点冒火:“我知道这事我不该管,也不是我的职责,但你如此做肯定是不对的,你瞧瞧,他看上去气色很不好。”
“你说米卡?他看上去很英俊,很健康。嗯,别没事找事,自寻烦恼了,麦迪。”
“他脸色苍白,而且很压抑,郁郁寡欢,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这你也是清楚的。”管家仍不肯罢休。
“好了……”塞雷娜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的确很清楚,她不是早就在考虑同样的问题了吗?
“米卡见到马克斯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他们过去是好朋友。新鲜的血液对这个地方会有好处。”
“新鲜的血液。”塞雷娜重复了一句,一丝笑意掠过嘴唇。管家的眼里流露出一些不易觉察的烦恼和不安,他转身要走开:“我是不是给他准备一间客房?”
“好的,就那么办吧,麦迪。你说的对,这里需要一张新面孔。但是我不能肯定米卡是否会接受它。”塞雷娜微皱了一下眉,这破坏了刚才她微笑的表情。
“我想,这事多半得靠你,靠你去说服他接受。”麦迪说,话里特别强调了“你”。
可是,塞雷娜没等她把话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塞雷娜看见米卡正坐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丝慵懒地伸着四肢蜷伏在他的膝上。她站在拱形门廊里,微笑地凝视着他那引人注目的姿势,他一身黑色,牛仔裤,马球衫,墨镜,只是膝上有一团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她猛然惊讶地想到,这姿势同他最新一本影视周刊上的封面一模一样,只不过是那照片上没有猫。那是一张黑白相片,她记得,就是在这个地方拍摄的。
“有什么事吗,塞雷娜?”他开口说话,脸没转过来,仍背对着她,尽管她对他很了解,但仍惊讶他有如此敏感的听觉。
“马克斯打了电话来。”她应道,悄悄地坐到一把铁椅子上。
“噢!”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显然没有多大兴趣。他看上去确实很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这种苍白的脸色同他坐在阳台上晒得又黄又黑的皮肤相比,一点也不协调。
“他说他要来看我们,亲爱的。”她说着,语调有意显得热情轻松:“他在电话里说他有件新奇和令人激动的事,想和我们一同商量。”
“你为什么不推辞掉,塞雷娜?”他问道,心里有点恼火,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放在猫身上一动不动:“你知道我不想让任何人到这儿来。”似乎能感觉到主人动怒了,那只猫弓起身,睁大惺松的睡眼,“喵喵”地叫着。
“因为他的话听上去很有意思,”塞雷娜撒了个谎,伸出手去安抚着暴躁的猫:“别紧张,米达丝。我想见见他说不定有好处,看看他都说些什么……”
“哎呀!这该死的猫!”她尖声地叫起来,猛地缩回她的手。猫锋利的爪子在她的手上挠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哈,塞雷娜,你可以欺骗我,但是你永远骗不了米达丝,”米卡笑了一下说:“你去见马克斯吧!”
“你是不是总这样古里古怪的,米卡?”她问道,手上被猫抓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会吧!你该小心看着它。”
“好吧,”塞雷娜舔了舔手上的血痕说:“我倒要看看马克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说他有个奇特的建议。”伦敦夏娃和萨莉坐在漆黑的观众席里。卡尔?弗莱施音乐大赛的演出无疑是一流的。但是看到现在,所有的参赛者都是男选手。
萨莉的头有些痛,精神也不如刚才那样高度集中了,她感到很倦怠,想打瞌睡。太多的情欲,没有足够的咖啡,她胡思乱想着,她是怎样使自己卷进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纷中去的,她左右寻思着。夏娃和马克斯,马克斯和夏娃。夏娃是不是在利用她,好使自己爬上公司的高层?夏娃是不是已和马克斯上床了?
她感到夏娃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萨莉皱了皱眉。
“夏娃……”她刚想启齿,就被夏娃打断了。
“看!”夏娃嘘了一下,手指着舞台内侧,在厚重的布幕后向隐隐约约地站着个女孩,正等着上场。她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她的脸被舞台的阴影遮着,看不太清楚。
“弗朗西丝卡,将为大家独奏巴赫的《G小调奏呜曲》”报幕员的声音很圆润、宏亮,但听得出语调有些惊奇。拉奏巴赫的这段乐曲是米卡的看家本领,独一无二,没人敢和米卡媲美,这个女孩竟敢将这只曲于拿来参赛,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些裁判将会如何对付,如何裁决?那女孩从舞台内侧走到台中央,耀眼炽烈的灯光照在她的头发上,远远看过去,就像点着了一把火。她的皮肤白嫩无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礼服外,白臂黑衣,对比相当鲜明;两弯浓黑有神的眉毛横在眼睛上,与她白晰的皮肤极不协调。
“很吸引人。”夏娃在咕哝着,看着她举起小提琴,紧紧贴住下巴,抵着脖梗,夏娃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欲流从肛脐直冲奶头。那个女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动作陡然地拉了起来。
夏娃似乎觉得那弓像是冰凉粉白的手在拨动着她,叩击着她,那弓彷彿在乳房上,在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轻抚着鼓起的阴唇。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忽然她觉得那手指滑进了她的爱穴内,钻得很深。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意识到两腿中间已被冲泄出来的体液弄湿,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腰后的长发上。
她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夏娃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青铜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她卷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让她脚上青铜色凉鞋的大钉似的后跟紧紧抵住她的阴蒂。
那里很快又湿了,蜜汁汩汩地涌出。尖尖的短剑似的鞋后跟压迫着膨胀的内阴唇,舒服地几乎不能自持。她知道,如果她晃动一下,哪怕是轻轻的一扭,她也会马上进入高潮。
她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坐的萨莉。她正聚精会神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孩,她的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太好了,萨莉也动情了。
夏娃上身往前倾斜了一下,好像是要捡起掉在地上的节目单。蓦地,她加快了节奏,更猛烈地挤接着,冲击着鼓鼓的,硬硬的阴蒂,她身子抽搐着,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袭上来。
这个女孩的演奏技巧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她很自信,很熟练地控制着琴弦。但是她选择了这个曲子来参赛,显然是个失误,太不自量力。巴赫的这首奏鸣曲只有米卡能诠释它,只有米卡才能拉出那种销魂的、令人发狂的韵味,其他人望尘莫及,这曲子只属于米卡。观众的掌声响起来,并不太热情,很谨慎。
“怎么样,行吗?”夏娃低声说着,极度兴奋后的震颤使她轻轻扭动,欲火还在血管里燃烧着,没有完全熄灭。
“噢,非常好,太棒了!”萨莉应道,她们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对方刚才心里的波动:“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选择巴赫这首曲子?”
“我可以去弄清楚,我到后台同她聊聊,好吗?她一定是一个人,萨莉。”
“嗯,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萨莉犹豫着迟疑不决。说话间,夏娃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她的皮包和节目单。
“我想还是一个人去找她的好,你何必也要掺和进来呢?现在是幕间休息,你不妨想法去接近裁判,套套他们的话,我一人会把事办好的。”夏娃放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座位。后台,空气紧张沉闷,弥漫着一股汗臭味,参赛的选手们三五成群,挤在一堆的评论着,比较着今晚的演出,或是漫无目地闲扯。夏娃没费多大力气便看见了弗朗西丝卡。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了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显得烦躁不安。
“你拉得棒极了。”夏娃说着,冲她走去,伸出一只手。
“当然很出色,”那女孩冷冷地说,并没有理睬夏娃伸过来的手。这女孩还真酷,夏娃想着,觉得蛮有趣,她缩回手,抖了抖了头发:“我是夏娃?德雷克,在……”
“在DISC——O唱片公司工作,”那女孩接上了夏娃的话:“这我都知道。”
站在眼前的弗朗西丝卡比从远处看更加迷人,高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外衣里得曲线凸出。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灰色,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的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夏娃有点心猿意马,就是这个女孩刚才拉奏出叫她意乱神迷的诱人的音乐,而这个女孩自己更是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很吸引人,这正是夏娃心目中要找的女孩。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弗郎西丝卡的左臂:“告诉我,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私下谈谈吗?”
夏娃问道,手指着走廊里密密匝匝的人群:“最好不让别人听见。”
弗朗西丝卡稍稍往后退了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紧靠着她的这个女人。所有的人都晓得从DISC——O唱片公司来的两个高级星探,那晚就坐在观众席里物色演员。此前这消息便像野火般快速传播。自从电视里早些时候详细报导了米卡的演奏生涯和隐居生活后,这种猜测就更一步得到强化,很快流传开来。
“我今晚实在太累了,”弗朗西丝卡说:“我设法弄到了一间私人化妆室,它在这里像黄金般稀少珍贵,不过我还算幸运,至少今晚很幸运。”我也许不会越来越幸运的,弗朗西丝卡想着,又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不妨到那谈谈。”
“那太好了!”夏娃答道,她的手顺着弗朗西丝卡的手臂移向她的背部,她用指尖轻挽着那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头,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那就这样吧,不知你是否介意我在那换一下衣服?”弗朗西丝卡说,话里故意有点挑逗的味道。她感觉到那女人冰凉的手指正紧贴在她的胳膊上,她从夏娃灼热的目光中看出,她已有了反应。
“没关系,”夏娃说着,觉得湿乎乎的东西又从两腿间流了出来,她有些微微发颤,“一点也没关系。”她低声说着,紧跟在弗朗西丝卡后面,她们从人群挤出,穿过走廊,径直走到化妆问。一走进化妆室,夏娃便觉得呼吸急促不安,面颊绯红,喉咙发热,充血的奶头硬梆梆的,紧紧顶着衣服。
“说吧,”弗朗西丝卡开口问道,随手关上门,拉亮电灯:“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嗯,我们总是对一流水准的音乐大赛选手感兴趣。”夏娃含混地说,注视着弗朗西丝卡,她站在镜子前,稍倾着身子,那面镜子从天花板到梳妆台,几乎遮住了整面墙,镜框四周点缀着闪烁不定的小灯泡,给这个小化妆间增添了几分童话色彩。从镜子里,夏娃能看见弗朗西丝卡的情影,饱满高耸的乳房顶着紧身黑衣,丰腴溜圆的臀部被衣服箍显出优美性感的曲线。
就在此时,夏娃又被刚才弗朗西丝卡演奏音乐所激起的本能的情欲搂住。她的阴唇在有规律地颤动,阴蒂慢慢鼓胀。突然,她渴望着去用舌头用手指触摸和勾引那女孩身上的动人曲线,她要刺入那女孩圆滚滚的臀部,去深深地探寻那迷人的地方,她想抓住那两个白嫩的乳房,她要舔她,吻她,咬她后颈上玉一般无瑕的肌肤。
弗朗西丝卡伸直身体,慢慢地,性感地解开扎着她一颈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着她圆鼓鼓的臀部。
“DISC——O公司需要一位新的天才加盟吗?”她问道,话语里透着自信:“前些时候,我看过电视了。”
“DISC——O公司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夏娃尖锐说道,出于职业的特性她立即反戈一击,但是她的眼睛仍然在欣赏着弗朗西丝卡丰满的,极有魅力的臀部。“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择巴赫,你难道不知道选这个曲于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吗?”
“因为我喜欢冒险。”弗朗西丝卡偏执地说:“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吗?”夏娃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走到弗朗西丝卡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她将披散在她背后的红色头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扯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脱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
夏娃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的弗朗西丝卡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大大的棕褐色的奶头迎风而颤。弗朗西丝卡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夏娃。
“谢谢你,夏娃,拉链总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着乳房的下部:“这该死的衣服实在太紧了。”
“用不着谢,弗朗西丝卡……”夏娃说着,思绪更加狂乱。这个女孩是无意还是有意来挑逗我,刺激我!不管是什么,她想,都没有多大关系。她的脑子一边在盘算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好处,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为这女孩性感的魅力所迷。
“你就叫我弗兰卡好了。”
“弗兰卡!”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夏娃无法把视线从弗兰卡的身上挪开。她们站得是这样近,但夏娃还想靠得更近一些,她要用嘴去包含往那两个大大的、凸起的奶头,然后吮吸,直到它们发红,直到那双冷冷的灰色的眼睛变得火热起来……是的,那双眼太冷漠了。
夏娃稍稍往后退了退,微微一笑,自己已陷进如何触摸那女孩身体的欲念之中了。停顿片刻,她说:“是的,正如你猜测的那样,我们正寻找某个人,某个特殊的人。”
“果真如此。”弗兰卡笑了,把衣服慢慢地滑下腰部,大腿,让它一直落到脚面上。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确实与众不同,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对你说,你有着还没挖掘出来的大量潜力,你很有发展前途。”夏娃说着,语调平静。
“潜力?”她的声音更加冷静。
“参与我们新的计划吧!”夏娃忽然插入一句,她很高兴自己的话有点让弗兰卡动心。屋外响起敲门声:“喂?喂?有人吗?弗朗西丝卡小姐在吗?”这是萨莉的声音,急躁而有些犹疑:“夏娃在吗?”来得多巧,多及时,夏娃想着,也许萨莉妒忌了,殊死战是等不急了?要不就是她已经探听到什么?实在是太扫兴了,弗兰卡心想,她已经差不多把夏娃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了。
“进来吧!”她转了一下嗓子,踢开脚下的外套,伸手拿过一件日本和服穿上,她把衣服理理好,衣服不长,遮不住臀部,她直勾勾盯着夏娃的眼睛。
“进来吧!”她又重复了一句。当萨莉推开门,她马上感觉到屋子里弥漫着浓厚的、炽热的、紧张的情欲。
“和我们一块聊聊,亲爱的,”夏娃说:“我想事情正变得越来越有趣。”
“我知道,”萨莉尖刻地说,她的眼睛扫视着屋里的一切,黑色的晚礼服堆在地上,穿着狭小和服的小提琴手神情倦怠,夏娃的目光火辣辣的,闪烁不定。
“你有没有告诉弗朗西丝卡小姐我们计划的细节,以及我们兴趣的所在?”她试探着问了一句,便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但愿夏娃在透露底细以前还没有完全冲动。
“我正准备谈这个问题,”夏娃回答得很圆滑:“你既然来了,何不接着谈谈呢?”狡猾的夏娃。萨莉挺起肩,走进房间,也不问一句,大模大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翘起二郎腿,飞快地瞥了一眼夏娃,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弗兰卡身上:“我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吧,我们正在寻找……”
“下一个演奏家?”弗兰卡插了一句。萨莉的眼睛猛地盯住夏娃:“我想你已经说……”
“好了,这事很明显,不对吗?”弗兰卡说:“DISC——O公司的两个高级星探在弗莱施大赛上出现,还会有其他什么事吗?最近,DISC——O公司有许多事情引起了公众的注意……不会都是好事。你们需要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比如像我……”胆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经在紧张地颤动。
“还不只是这些,”萨莉慢悠悠地说:“事情要比这复杂得多。我们正在寻找一位天才……这位天才应该有着和米卡一样的天赋,他能够通过古典音乐的演奏,牢牢地控制住观众,让他们如醉如痴,极度亢奋。而且我们希望米卡能接受这位天资很高的人,然后加以培养、训练,并传授其高超的技巧。”
“谁?”弗兰卡问,声音有点发抖。
“米卡!”萨莉点了点头,回答道。
“要是那样,”弗兰卡极力稳住情绪说:“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情。”
“太好了,”夏娃轻轻地说:“我想你会乐意的。”
“但是,情况比较复杂,”萨莉说着,生气地瞪了夏娃一眼:“抛开技巧高超不谈,我们挑选的这个人必须具备与众不同的,率真的,迷人的魅力,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马克斯向米卡推荐的理由,主要也靠这一点。”
“这样的话,”弗兰卡考虑了一会儿说:“就让我去试试吧。和米卡学琴,是所有小提琴手梦寐以求的事,谁都会为这个难得的机会打破头的,我可以想法使马克斯确信我有着……性感的诱惑?纵欲的能力?对古典音乐的感悟力……还是有被采用的把握?”
“亲爱的,”夏娃柔和地说:“你太心急了。我们得到一个参加决赛者的名单。不然的话,你首先必须说服我们,让我们确信你有这样的实力。”
“马克斯明天就要动身去日内瓦了,”萨莉不客气地打断了夏娃的话:“我想你该去找他一下,同他谈谈计划的事。我们个人的推荐意见等演出结束后,经过适当考虑会提出的。”
“这就是你们的首选对象?”第二天早上,马克斯翻看着琳琅满目的宣传照片,问道。
“她是我们名单上的第一位候选人,”萨莉纠正道:“我和夏娃都觉得还需要做更仔细的搜寻和研究。”她补充说,有点不太自信,也许夏娃比她更有说服力。
“给我谈谈她的情况。”马克斯坐在她办公桌的边沿上。
“她的名字叫弗朗西丝卡,她更愿别人叫她弗兰卡,”萨莉开始介绍:“她五岁的时候便学习小提琴,去年在瑞士卢塞恩举行的国际音乐节上露头角,还没有老师指导过她。”
“不简单,不同寻常,”马克斯评价着:“但是我为什么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
“噢,去年,米卡的那场意外事故……”
“是的,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时间。”
“从那以后她就没怎么演出。有一张她留德时某唱片公司录的唱片,我已经放在你的办公室了。她到处拜师,成名很不易。夏娃已为你准备了一份名单。”她指着桌上的一叠文件说。
“她确实很漂亮,”马克斯说着,眼睛盯着相片,他欣赏她喉咙的曲线和高耸突出的乳房。“不过,她是否有那个?”他问道:“魅力,迷人的诱惑力,是不是很性感?”
“噢,她完全具备。”萨莉答道,她又想起昨晚突然间进弗兰卡化妆室时,所看到的那一幕:“她非常地性感,风清万种,不过她可能不太容易对付。”
“也许,那样更有味道,富有挑战性。对米卡也是一种挑战。我不知能否说服他接受这挑战,”马克斯说,他的眼睛仍注视着照片:“其他人怎么样?”
“似乎没有可用来打动米卡的东西,”萨莉有点埋怨地说:“你为什么不浏览一下材料和听听唱片呢?她一小时左右后会到这。至于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我和夏娃会在你去日内瓦期间,继续把这项工作做下去。”其实夏娃早就决定了,她的态度想更快……
一小时后,弗朗西丝卡到了,像一把旋动的火炬走进办公室,她披着几乎遮住整个身体的长长的黑色斗篷,火红的头发被映衬得更加耀眼夺目。
“萨莉,夏娃,很高兴又见到你们,大老板在哪儿?”
“在那,”萨莉说,指着她身后的门:“不过我想……”
“噢,我猜你就是弗兰卡小姐吧?”马克斯问道,大步走进门里。
“马克斯先生。”她应道,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
“啊,是的,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好吗?”
“谢谢!”她说,嗓音有些沙哑,她擦着他的身子穿过门廊。
没等人招呼,弗兰卡就自顾自地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慢慢地脱掉斗篷。斗篷下她穿着黑衣服,贴着皮肤的紧身裤和薄薄的毛线衫,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
她把腿伸直,在桌底交叉着。好,马克斯,她想,你是我要扫清的第一个障碍。你不是需要诱惑力和性感吗?那好办,让你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请吧!
她看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她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嗯,我想,你已经瞭解了我要找你来的大致原因和有关情况?”马克斯问道。
她和照片上不太一样,他心里想,她的眼睛,高耸尖挺的乳房,火红的蓬松的头发。还不止这些,她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彷彿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纵情声色。
是的,没错,她想,他审视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么,我正需要你看懂它,看清它。“是的,”
她柔和地答道,仍浮想翩翩,你在想让我全裸身体,挡着你,在你身下在你身上,吮着你、拧着你,让你颠狂,让你发疯,让你无法自恃。
“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是否有什么想法?”他怂恿地说,故意含糊其词。
很明显,她已经使他魂不守舍了。尽管她的眼睛冷冷的,没有激情,但她的身体看上去则叫人心荡神驰,她的手指,纤长尖细,正撩着那散乱的头发……塞雷娜!她使他想起了塞雷娜。
一阵冲动涌上来,他按响了传呼器:“萨莉吗?给我订两张明天下午去日内瓦的机票。”
色友点评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