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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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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两天
第一集 第二章 小月的心事
第一集 第三章 猫猫驾到
第一集 第四章 小月的第一次
第一集 第五章 三人同居
第一集 第六章 骗局
第一集 第七章 分手
第一集 第八章 酒后的冲动
第二集 第一章 混乱的生日宴会
第二集 第二章 湖南帮
第二集 第三章 迷死人的小丫头
第二集 第四章 化敌为友
第二集 第五章 小护士献身
第二集 第六章 猫猫初夜
第二集 第七章 不速之客
第二集 第八章 英雄
第三集 第一章 客厅激情
第三集 第二章 工伤纠纷
第三集 第三章 年夜饭
第三集 第四章 山顶见闻
第三集 第五章 侦查
第三集 第六章 美女有约
第三集 第七章 篮球赛
第三集 第八章 楼梯间的激情
第四集 第一章 谈判
第四集 第二章 真相
第四集 第三章 再遇囡囡
第四集 第四章 暗夜激情
第四集 第五章 湖南帮老二
第四集 第六章 捉奸
第四集 第七章 决裂
第四集 第八章 妹妹恋人
第五集 第一章 名器之首
第五集 第二章 愤怒的石头
第五集 第三章 复仇
第五集 第四章 出狱
第五集 第五章 变疯的石头
第五集 第六章 做鸭子
第五集 第七章 虐待
第五集 第八章 跳舞的女孩
第六集 第一章 桥下激情
第六集 第二章 跟美女回家
第六集 第三章 人间地狱
第六集 第四章 我的猫猫
第六集 第五章 沉睡的猫猫
第六集 第六章 病房里的春色
第六集 第七章 唤醒猫猫
第六集 第八章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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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
作者:封情老衲
第四集 第七章 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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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冬季,广东的天气像往年一样阴森而寒冷。

明天就是中央纪检委来的日子。我戴了顶长舌NIKE帽,找了间离工厂比较远的网吧,进了一间包厢,拿出杜风波给我的底稿,把检举信打在文档里,找出前几天在网路搜寻出来的一个邮箱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删除了文档,随后又到厕所把底稿也烧了,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我长吁一口气。成败,就在这几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见到猫猫。

我坐在客厅里抽着闷烟,心里正考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找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猫猫回来了!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想冲过去开门,脑筋一转,转身跑到卧室,把鞋子一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

我眯着眼睛看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皱着眉头进来,我赶紧把眼睛闭上。

客厅脏乱不堪,从她走后我一次也没收拾过。

耳边传来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放到她的皮箱里面。难道她真的要走吗?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正想起身,猫猫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让她感觉很奇怪,我想她是以为我生病了,从微睁的眼里看她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居然紧张得要跳出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猫猫站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猫猫伸出手,居然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什么意思?难道当我死了吗?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正想把手缩回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一带拉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而上,死死的压住她。

“老婆,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猫猫被吓了一跳,惊恐得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突然变得铁青,叱道:“放开我!”

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压在她身上,厚着脸皮道:“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你原谅我,我才放开你!”

说着噘起大嘴就朝她的嘴唇吻去。

猫猫拼命摇头闪躲,看我的眼神也愈来愈冷漠,我看得心里发颤,不由得停止动作。

猫猫在我身下,冷冷说道:“石头,请你放开我!”

语气冰冷得让我不寒而栗,想强堆起笑脸继续纠缠她,却被她猛地一推滚落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把我打傻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猫发这么大的怒气,她杏眼圆睁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石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刚才是她打我。

猫猫继续骂道:“你和小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不清不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丫头又搞在一起!你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你的玩物吗?你不尊重小月,不尊重我都没关系,丫头还是孩子啊!你下得了手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也急了,手一挥打掉她指着我的手,怒道:“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我逼你们了,还是强奸了你们?别他妈的爽完了,再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真是贞洁烈女,我再勾引管用吗?”

“别他妈给我说小月,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不尊重我!你是自愿的,丫头也是,我还把话说明了,我是喜欢你,我爱你!但是我也喜欢丫头!我跟你结婚也没打算放弃丫头,我不能伤害她!”

猫猫被我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瞪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上?还想三宫六院吗?你不伤害丫头为什么跟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不伤害她吗?你能给她什么?若你想和她结婚,我退出!小月不尊重你?你知道小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出家?是你把她害苦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我真是承担不起,我冷冷笑道:“小月为了我出家?真是笑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就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以前的情人不清不楚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好东西!”

猫猫一听,眼睛一瞪,右手猛然向我挥出。打上瘾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甩,把猫猫掼到床上,骂道:“妈的,你有完没完啊!”

猫猫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躺在床上用脚用力地踹我,骂道:“石头,你不是人!小月为了你受那么多委屈,你还这样说她,你不是人!”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把话说清楚,小月为我受了什么委屈?”

猫猫抹着眼泪,说道:“你就仅仅看到小月依偎在唐超的怀里就不要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依偎在他怀里吗?因为唐超他们手里有小月的裸体照片!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奸小月,还跟她拍了照,要她帮他们从湖南弄东西,小月宁死不从。”

“后来,小月遇到你,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唐超他们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你也不相信她!那天唐超打电话给她,说只要小月当面保证不把他们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会把照片还给小月。所以,她才出去见他们。”

“唐超说这是最后一次抱小月,以后再也不纠缠她。小月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还没拿到照片,又想毕竟和他恋爱过一段时间,抱一下应该算是代表对这段感情的结束,就随他了。只是抱了一下,正好被你看见,付出的代价却是一辈子的痛苦!小月,你不值啊!”

我已经听不到猫猫在说什么了,只感觉头很疼、心好痛!

真相原来是这样!

一直以为,别人总能轻易的伤害到自己,所以,把自己装得像只刺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鼓起全身的尖棘,没想到,真正伤我最深的就是自己!

小月,那名温柔、贴心的女孩,竟然被我伤害得如此深!在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被我无情地推下悬崖,不留一丝生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颓然地望着猫猫。

猫猫冷笑道:“你有机会让我说吗?一提起她,你就不耐烦,就不要我继续说,你总是不容任何解释,自以为是!”

我如木头般的看着猫猫愤怒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起身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我是一个罪人!自以为是、玩弄别人感情,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子,都被我深深的伤害,我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

猫猫拿着皮箱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我给了你,我的全部,却得不到你一颗完整的心!”

我惨笑着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指着心口对她说:“我还有心吗?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了!”

深夜的楼顶,我坐在围墙上一动也不动,像一尊千年的石像,冰冷的没有一点声息。只不过四层楼,我却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我对那些女孩子所带来的伤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我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情说爱!

猫猫走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阻拦她,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面对她。虽然她并没有跟我说分手,但是我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我不愿面对,却无法拒绝。我拿什么爱你?我的恋人!

猫猫的话不间断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奸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

我攥紧拳头,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呐喊:唐勇、唐超,我不杀你们誓不为人!旁边放着一把刀,是我利用厂里的边料让机加工组的员工偷偷制作的,有一尺多长,精钢打造,锋刃已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森然的寒光,本来是自己想拿来玩的。

我拿起刀,用刀尖在自己左手腕的背部划了一道,血瞬间流出来,在暗夜里竟然是黑色的。划完一道,我又在伤口的下面再划一道,很用力,我甚至能听到刀尖摩擦骨头带来的“嘎嘎”脆声,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我已经麻木了。

看着向外涌出的鲜血,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小月、猫猫,对不起,石头来生做牛做马回报你们!

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一组熟悉却又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我对着电话里的那个人说:“小果,十四号,喷子!”

小果是我的老铁,过命的兄弟。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去一家酒店应聘。本以为凭着自己是个退伍兵,还上了大学,学的又是人力资源管理,应聘经理没问题,可惜没有一点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最后看我气质还可以,让我做了柜台服务生,享受领班待遇,也罢,只好认了。

小果跟我同时应聘,他做的是餐饮部组长,也就是负责传菜。

公司有分配宿舍,我和小果在一个房间内。过没几天,我们就混熟了。

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东北大汉,比我还高半颗头,年长我一岁。

他的酒量比我还好,下班的时候,手里总提了两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这时候,我们的宿舍是最热闹的,一群平时见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围拢过来,酒店嘛,准备几道菜还不容易,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个妹妹,叫小燕,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东北女孩皮肤就是好,白里透红,一捏就滴出水来,可惜脾气不太好,啥事看不顺眼了,张嘴就骂,使得没人敢靠近。

可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同事,没事老撩小燕。那是个看包厢的服务员,也是本地的地痞,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可是他也不做什么,我们也拿他当傻子,懒得理他。

本来大家还相安无事,却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厮偷占小燕的便宜,冲突立即发生。

小果是个火爆脾气,当场就给了那小子一拳,那厮还想还手,被小果压在地上一顿猛打,要不是被我拉开,那小子早废了。

事情当然没有完,几天后那厮叫了一群人,托人捎信叫小果出去谈谈。一看这情况,平时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几个人,都跑得不见踪影。

小果到厨房抽了一把刀,咬着牙出去了,我连忙追上去。

酒店对面是一家医院的后门,里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时很少有人来。那个被打的家伙领着二、三十个烂仔拿着家伙在那等小果。

我先要小果别冲动,然后走过去跟那个鼻青脸肿的同事说情。

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我家也在这座城市。大家平时没事的时候,同事们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给他们看,知道我手底下有两下子,也蛮尊敬我的。

我以为自己说情可以说得通,没想到那厮死活不干,仗着自己人多,朝我喊道:“石头,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得,没谈拢。谈不拢就不谈了,直接动手!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个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补上一脚骂道:“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怕你!”

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哼哼唧唧的朝我问道:“石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朝他吐了口唾沫,骂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单挑,叫一群人来想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

那群人这才反应过来,喳呼的冲上来。小果早就按捺不住,提着刀飞奔而来,见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家伙,刚出来的时候,我别了根棍子在背后,现在抽出来使得相当顺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群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平时也就是酒肉关系而已,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只剩我和小果,其他人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件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

喝酒那天,那群见死不救的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陪着笑,我和小果轻蔑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露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眼神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就把我妈哄得十分舒坦。

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做得太道地!”

这是因为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做了水饺请他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待贵宾的礼遇。

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这几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靠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到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到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他来吃饺子啊!”

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还摆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这在北方,是亲生儿子的孝供。

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刻红了:“要是老妈在……”

使得我也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得不是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

刚开始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飘忽不定,特别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我最不愿意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欲望,赤裸裸的性爱欲望。勾义嫂是江湖大忌,给我一千万美金,我都不屑做这种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我曾经问过小果,为什么要找一个发廊妹当女朋友?小果笑着对我说:“玩呗,而且她不卖的!就是帮人家洗头。”

但对这话,我一直保持怀疑。

我当时的女朋友人称“名都之花”,叫阿鹃,苗族姑娘,漂亮得像仙女,只是个性开放得令我难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来大胆得让我瞠目结舌,对她,我真是爱恨交织。

她欲望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了,两张床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压抑着,各做各的。后来也放开了,一晚上莺声燕语,喘息不绝。我趴在阿鹃身上,小果压着依依,黑暗中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却在暗中较劲,看谁的时间长。很不幸,每次输的总是他。

阿鹃是我唯一的少数民族女朋友,床上功夫确实不同凡响。

跟我时,她已不是处女,但那多汁、多水的阴道依然让我神魂颠倒,一晚上没有两、三次,我根本不从她身上下来。那时候身体也好,战力持久,恢复也快,阿鹃常被我干得嘴里“呀呼!呀呼!”

的喊个不停,这叫床声倒是新鲜,我曾经问过她什么意思,她说这是苗话,意思是在问好。

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使力,你在跟谁问好啊?我郁闷得叫她以后不要喊这句,但上床时她还是照喊不误,没办法,只好随她。

房间里有别人的女朋友在观赏自己办事,那种情景是相当刺激。

就算我对依依没意思,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总让我情欲高涨。

其实我也看过依依的裸体,我和小果经常捉弄对方,有时候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身下的女人惊呼一声,抓过被子盖住身子,那惊鸿一瞥看得多了,也能知道个大概。

依依身材确实不错,乳房应该有34B,比阿鹃还大。我知道小果也看过阿鹃的裸体,我无所谓,那时的我们谁也没有把自己的女朋友当成终生伴侣,年轻嘛,还有大把的时间供我们挥霍。

老天是公平的。我看过依依很多次,依依也总算把我看了一回。

那次小果喝的有点多,搂着依依没多久就呼呼大睡,我却和阿鹃激战正酣,那噗哧、噗哧的水声,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刺激。我能感觉到那边床上依依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声,心里甚是得意,最后喷发的也格外勇猛。

当我躺在阿鹃旁边的时候,全身已无力气。过了一会儿,想去尿尿,却懒得穿衣服,听依依已经没有喘息声,以为她已经睡着,干脆光着屁股跳下床,打开门握着阴茎就往外尿,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正尿到一半,电灯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床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得眼泪都飙出来。

妈的,玩我!可是尿到一半总不能结束吧!只好硬着头皮尿完,回过头对小果说:“你想看,老子给你看个够!”

握着阴茎转过身来朝他使劲抖了两下,接着一溜烟钻进被窝。在阿鹃依然颤得不停的乳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还笑个屁啊!”

小果笑着骂我:“瞧你那蠢样!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家伙倒是不小!”

我想反唇相讥,却看到被他搂在怀里的依依朝我伸出舌头,做了个舔弄的姿势,一下子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拉过被子蒙住头,喊道:“少废话!关灯睡觉!”

黑暗中想起依依的动作,阴茎又挺起来。

我们所在的酒店,餐饮、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听说在省会城市也很有名,因为这里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做饮食行业不带点情色根本没利润,这是默认的事实。

在这里待久了,什么事也看得开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孩子也慢慢放开许多,哪间包厢有客人,服务员就得进去陪酒。

阿鹃被誉为“名都之花”,虽然整日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总有种被骗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我借着帮客人送房卡的机会去了她的包厢,正好看到一个客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着。

我当时沉着脸没吭声,把房卡往桌上一丢,退了出来。

阿鹃看情况不妙也跟出来,想向我解释,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一会儿,那客人也出来了,看出阿鹃和我的关系不一样,轻蔑地笑一下,把几张钞票直接塞进她的胸前,搂着她想进去。

我立即跳起来,冲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来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叫我不要冲动。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拿出两百块钱扔到我面前,斜眼对我说:“小伙子,拿着这钱去买杯酒消消气,你马子借我用一会儿。怎么样?”

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一笑,朝他凑到我面前的臭脸上,“呸”的吐了一口痰,那家伙直接怒了,扬手想扇我,却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抱着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那家伙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拿出纸巾看了我几眼,朝我一伸大拇指,转身进了包厢。阿鹃原想过来安慰我,动了一下,一咬牙,却跟着进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得酩酊大醉。

小果对我说:“这个社会,你有钱才能有女人、才能嚣张!真要是动了手,连饭碗都没了!”

我只能称是。

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上走着,没有目的地,就是绕着酒店转圈。

夜色中驶来一辆车,我们赶紧避让。

那车就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二话不说,围着我就是一顿猛揍,我想还手,却已经被酒精麻痹手脚,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唯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地上。

这些人不同于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专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了一会儿,我已经疼得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

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停止捶打,我咬着牙站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是一把枪!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流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逼,就这么拿着枪指着他们,直到车门关上,“砰”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得紧紧。坐在床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出小果别在怀里的手枪,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枪,前苏联的毛瑟,黝黑的枪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它的逼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惊恐地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道:“这种喷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五百块钱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枪支、弹药,但毕竟是第一次见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说道:“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律!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儿,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危险的玩意儿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满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个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

骂走了。

之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床上的呻吟声入眠。

色友点评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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