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即2006年)。台北都会区。夜晚时分。
大同区火舌大厦附近勇义公馆边停着数十辆轿车,门口正聚集着大批身着西装的人士,许多保安穿索在人涌之中,维护着秩序。勇义公馆内,灯光通明,热闹非凡。
进入勇义公馆的男士基本上都身着名贵的西装,穿着雪亮的牛鞋,神态举止都颇有名流风范,而女士要么年轻漂亮,要么气质高贵,眉宇间都透着一股摄人心魂的魅力。
大厅内,巨型挂灯下,摆放着一张张酒桌,酒桌上放着一杯杯盛满酒的杯子。杯子盘在一起,杯顶杯,形成一个杯塔,最上面只有一只酒杯。
耀眼的灯光下,一个个来宾脸上无不露出几分微笑,似乎在庆贺一个人的生日。就算不用手指点算,来勇义公馆的人士不少数200人。
公馆里热闹非凡,没有人主持着这个酒会,大家都跟各自的兄弟攀谈,心情都很开心。这些人齐聚于此,到底所谓何事?
杯上的酒杯非全盛满酒,但没有一个人敢伸手端起酒杯喝酒,大家都规规矩矩。公馆里除了有些聊天声之外,还有小曲子声。
公馆的东面有一张很高很宽席位,席位上没有坐人,是空着的。不过明白人都知道,能坐在那张位子上的人,必定非等闲之辈。众人都会时不时往那张席位上看上几眼,好象有人会突然出现在席位上一样。
大厅的音乐变了调,由轻快的曲子变成了庄严的曲调,众人的脸色都变了色,公馆内迅速静了起来,鸦雀无声。
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打着蓝色领结的我,扶着一位精神抖搂的老人,从南边的小门走出来,因为老人的关系,我们行动的速度很慢。19岁的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一向旁边的前辈敬礼。老人虽只有我肩膀高,走起路来还有些跌脚,但他那双镇定的眼睛却始终射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光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一个年越七旬的老人能够有此风光,足以感觉到他年轻时的疯狂和胆识。也许是童年时在二战的跑火声中,磨练了他的紧张意志。只有经历大风大浪的人才知道幸福是要胆色得来的。
我扶着老人平稳的坐上高高的台席时,众人顿时鼓掌,同声叫道:“齐叔!”
老人(齐叔)微微点头,挥了挥手,“谢谢兄弟们看起得齐某人,今天是我的生日,每年的4月15日,兄弟们都会来这里陪齐某喝酒,齐某深感荣幸。齐某老了,未来的世界属于你们,齐某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跟兄弟们在一起喝杯酒,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请不要在今天提出来,影响大家的雅兴。来,齐某先敬大家一杯。”
我挥了挥手,一位十六七岁的女生递上一杯酒,我接上后递给齐叔(我的干爹)。
“干爹,别喝多了,你的胃不好。”
“知道了,齐欢。”干爹回答。
干爹高高举起酒杯,下了席,走下几步,面带微笑道:“这些年来多谢兄弟们的支持,没有你们,就没有齐某的今天,我很荣幸在我晚年收到了一位心地善良的干儿子。一年前的今年,大家已经见过他。我希望大家多多提点他,就当是给我齐某一个面子。”
“会的,齐叔放心。”众人一口同心道。
我微笑面视大家说:“谢谢诸位前辈祝干爹生日,小欢会照顾干爹归老,希望大家能够让小欢尽到做儿子的责任。”
台湾黑帮众多,前来的并不只有本帮会成员。有些帮会成为本一心想吞掉干爹的地盘,但表面上前来祝贺,十分虚伪。
身为干爹的儿子,表面上有许多保镖保护我,很安全,其实很危险,想暗中谋杀我的混混头不少。
“齐叔真幸福,晚年有这么好的儿子伺候你!”有人这样夸道。
这句话似乎能齐叔很大的打击,他握酒杯的手颤抖着,就差没有掉落。我立刻替干爹端住酒杯,扶着他坐到席上。台下有几个阴险的家伙暗暗微笑着。
这几个人干爹曾经向我指出过,要我特别小心他们。望着那几张可恨的脸,我暗握拳头。好想替干爹教训他们。但是我的资历太年轻,干爹就算将雄亚帮大权全交给我,我都未必能够主持帮内的一切事务,替干爹出气。
自从干爹将权利移交给四位信得多的手下之后,就很少插足雄亚帮的事,如果冒然宣布将雄亚帮的大权交给我,那么四位亲信一定会不服我,联手对付我,那样的话,我的命运可能会跟他的两个亲生儿子一样,死于非命。
干爹之所以认我为干儿子,是因为他的两个亲生儿子在15年前双双死去,暗杀他两个儿子的凶手,直到今天都还没有暗明。干爹只怀疑过杀他的儿子是他四位亲信中人的某一人,但是直到今天,他并没有找出半丝蛛丝蚂迹,这也是成了他最大的遗憾。
与干爹相识,是在望月酒把里。那一次我与赵飞雪望月酒巴里聊天喝酒,突然有个老人失足摔在我跟前,昏死过去。赵飞立刻叫我背他送医院,我背着那个老人冲出酒巴,发现一群人围着我,个个凶神恶熬的,问我老人怎么会晕过去,我告诉他们这个老人被酒醉倒了,这些混混们才移开身子,直到我抱着老人进了医院。
老人醒过来之后,非常感激我,打听到我住在一家很寒酸的出租房内,便送我了一笔钱,替我买了一间大别墅。几次接触中,我才知道这个老人竟是台湾雄亚帮老大——齐雄。后来,他见我心里善良,就收我为干儿子,还述说了他当年赤手打天下的英雄史。从这位白发老人的经历里,我得到了一些混黑的经验。
我就这样成了齐雄的干儿子,虽让人羡慕,但我深知自知很危险,因此我很低调,从来没有在黑帮叔辈面前说过一声大话,以便让他们觉得我的存在是一种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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