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异样的眼神,她显得有些不安,垂下眼帘,轻声道:“我还要照顾别的病人,要出去了。”
“好,没关系。”我点点头,想起了什么后,又问了一句,“对了,白天你不是上班了吗?为什么晚上还要上班,这样不是很累吗?”
“哦,我的一位好朋友今天有事,不能来,让我替她顶一个班,所以我才会——”
“原来是这样,你人真好。”我笑了笑。
她也笑了,退了出去,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时间很快就过了三天,我总算松掉了手臂上的布包,可以活动手臂了,开始活动时,觉得手麻麻的,后来麻木慢慢消失。不过我的腿一直被绑着,也没有移动过。关于受伤的事,我已经记了起来。到第四天的时候,总算来了一些办正事的人——两位警察。
这两个人我认识,他们是王玲和小林。他们穿着制服,带着记事本,目的是来录口供,问清楚那天发生的事。见到王玲,我很开心;但见到小林,我却很尴尬。这个警察与我的芥蒂并没有消除。
小林见我重伤躺在医院里,一脸的快乐表情;而王玲却有些紧张,虽不好意思问我伤情,那黯然的神情却早已告诉我她的心思。望着她那短短的碎发,那张白皙细辣光滑的俏脸,不由让我对她有一翻新的肯认,这是一个越看越着迷的女生。
她的那张脸始终带着一股稚嫩的娇气,樱红的小嘴唇上涂了一些唇膏,却一点也不显得妖气,在警察局的两天里,她一直穿着一双跑鞋,像个刚刚出学堂的小姑娘,可是今天她穿了一双很长的黑色筒靴,略显时尚。
小林那衰气的形象与她坐在一起,实上有点不相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几天前还见到你生龙活虎的,没想到转眼间我们会用这样的形式见面。”小林幸灾活祸笑了笑。
我讨厌他的讽刺和笑声,虽很恼火,却并没有发作,发火证明我生气,我生气他气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人生应该这样,坎坎坷坷,就像一本小说,应该带些色彩。不像有的人,一年一辈子都过着单调相似的生活,过一天与过一辈子没有区别。我这一辈子见到的,做过的,应该值得别人羡慕。”我笑了笑,打量起小林的神情来。
小林取笑我的目的落了空,被我说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人都有,躺在床上还蛮神气。”王玲是个聪明的人,见我们话里有话,插了一句。
“王小姐今天真漂亮。有没有想过做我的女朋友?”在小林的面前,我故意说些刺激他的话。小林显然清楚我的用意,瞪着我。
女人谁不想遇到一个大方而又会调情的男生呢?王玲非但没有怪我,反而很满意,只是脸上显得红扑扑的。被我这一挑逗,也有些失措。
“你这种人真应该被混混做掉。”小林生气道。
“注意自己的身分,你是一个警察,而我只是一个街头小混混。”我说,“我可以这样说话,你当警察的却不可以。”
小林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警察,警察是人民的公仆,而我是混混,混混是衬托公仆的绿叶。”我淡淡一笑。
“嘻嘻嘻……”王玲被我逗笑了,抿着小嘴。
小林生气的生起来,怒道:“真不知道上天是怎么安排的,居然让我录这种人的口供,王玲,这件事交给你了,我不喜欢这种人。”小林站起来,甩门而去,王玲赶紧追出去,可是过了一会儿,她一个人走了进来。见她一脸的无奈,我却不以为然,笑道:“怎么啦,他为什么不进来?”
“还说呢?把人家气走了。”她嗔道。
“并不是我想气他,事实上是他先说话刺激我。换成你是男人,也不会这样忍气吞声,让别人气自己吧!”我振振有词替自己袒护着。
“好了,就算你说得对吧,现在我们言归正转吧。”她将笔记本翻开,握住笔,准备记录我说的话。
我笑了笑:“你这是要做什么?”
“来录口供呀,你在街头被袭击受重伤,已经上了上海新闻头条了,这件案件已经立了案,与12·9徐侠客枪杀案一并归我分局。为此,何局长交给我的任务,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王玲认真道。
机会来了,趁机玩玩她,我暗想。
“没问题。”
“那你就说吧!”她捧着笔记本,端详着我。
“在述说之前,我要一个请求。”我冲她一笑。
“什么请求。”她问道。
“我要你亲我一下。”我冲她一笑。
“切,你这种人,怎么会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我是警察,又不是卖色的。”她不屑道。
“如果你不愿意,就带着纸和笔回去吧,我很累了,想休息。”说完,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了。
“哼,你这人是什么意思嘛!真讨厌。”她生气道。
“我本来就是一个混混,混混与警察合作是有要求的。”我打趣道。
“可是你跟何局长合作为什么没有要求呢?”她盯着我。
“不。”我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们也有要求,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真让我在这里亲你!”王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没有办法,她必须完成何局长交给的任务。
“来吧,我的美人儿,不要紧张,你亲的是一位帅哥。”我笑了笑。
“好,那我就‘亲’你了。”那个‘亲’字她说得很重,果然出了问题,王玲的嘴向我靠近过来,突然间咬着我的脸颊,用牙齿在我的腮绑上用力一咬,痛得我一声尖叫,“哎哟,你想要命呀。”不用照镜子,我的脸上绝对有几个牙印。
王玲得意笑出声,可是很快笑声嘎然而止,病房里不知何时突然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我气走的小林。小林的出现,让矜持的王玲无地自容,脸绯红的愣在床边,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小林也很尴尬,拔腿就走不像男子汉,只能硬着头皮沉默无言站在我们的跟前,只是那副表情,只能用这一字来形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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