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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九州淘凤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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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九州淘凤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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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九州淘凤录)
作者:wq03272190
第十七章 怜姐和心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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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我扮演着家中的主人大老爷,将镜头拉到门口。

“呀!老爷……我在和二妹闹着玩。”

怜姐根据剧情回应我。

“老爷救命!……大太太她欺负我。”

“我没有,我是想教教她怎么伺候老爷。”

“是吗?……那,那就继续教吧。”

我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与剧情更贴切的台词,只好生硬的跳过对话,直接让怜姐继续强暴心心。

“别,老爷!……啊~~,不要。”

心心被怜姐粗暴的干着,对着我哀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兴奋无比的拍着怜姐用假阴茎在心心屁眼里进出的特写画面,欣赏了一会儿,自己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快速上床,坐到心心的面前。

“看你们俩玩儿的这么欢,老爷我都忍不住了……来!”

说着,我将大鸡巴送到心心的嘴边。

心心装作很痛苦的样子,顺从的含住我的大鸡巴,开始为我口交,因为她的双手是被捆绑着的,只能动口不能动手,所以技巧发挥的不够全面,又做不来深喉,刺激度不是太高,不过在我看来却非常有凌辱感,这是另外一种新鲜的心理愉悦。

被心心舔了不到五分钟,我的射精感就有些紧迫逼人了,我忙起身到心心的身后:“来,换老爷我爽爽。”

怜姐听了,挪身让位。

“起来!”

我命令着,搂起心心的腰,让心心侧脸贴床,摆成跪趴姿势。

“老爷,你饶了我吧!”

心心哀求。

“今天的你格外诱人,叫老爷我怎么饶你?”

我邪恶的笑着,手握大鸡巴顶到心心的屁眼上。

怜姐看我手拿摄像机,于是帮我扒开心心的屁眼,我顺利塞进大龟头,然后慢慢向内推入。

“噢~~,老爷,你的鸡巴太大了。”

心心轻咬牙关,做出一副极难承受的表情。

我看着眼前被鲜红的绳子五花大绑的心心,心里一阵激动,最后一使劲,终于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插进去了,顿时一股强烈的紧里感就包围了我的大鸡巴,而且大概是被怜姐猛肏了一阵,充分摩擦的关系,心心的屁眼里暖融融的,十分舒服,和刚才在厕所里我干的冰凉凉的牛奶菊花正好成了鲜明对比。

我心里又一阵荡漾,扪心自问:“这一凉一热,应该叫“菊花九重天”吧?”

“老爷,舒服吧?”

怜姐一脸骚情的问我。

“嗯!……好!好!真好!”

我忍不住赞赏的伸手狠狠在心心的屁股上扇了三巴掌,然后开始抽送起来。

“啊~~,老爷,你也欺负我!”

心心的痛叫很生动逼真。

我喜欢心心表现出来的这种屈辱感,又扇了心心的屁股两巴掌:“你是老爷我的二太太,伺候老爷我还不是应该的。”

我自觉台词和声调把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一家之主演绎的活灵活现,十分到位,不过到位的不仅仅是台词,我的精液也到位了。

“真舒服,老爷我都要出来了。”

我强忍着,加快抽送的速度。

心心也随着我的动作,一声声的惊呼惨叫。

没两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喔!”

的一声闷哼,身体尽力一挺,然后僵住,大鸡巴顶在心心的屁眼深处,尽情爆发出来。

“真爽!”

我终于吐出一口大气,脱力的趴到心心的背上,还不忘拿着摄像机捕捉心心那绯红一片的扭曲面容。

心心的双腿似乎已经禁不住我的体重,也娇柔无力的平趴到了床上:“老爷,你太狠心了,差点把人家的屁眼肏坏了。”

我一边粗喘,一边哈哈大笑,不禁把还插在心心屁眼里的鸡巴又顶了顶,弄得心心也跟着惊叫了几声,然后我这才起身抽出湿答答的鸡巴,然后关掉摄像机,靠到枕头上休息。

怜姐解开心心身上的绳子,心心自去厕所清洗,怜姐又来帮我清理鸡巴。

“真爽!……要是这么玩,恐怕等不到最后一场戏,我就得精尽人亡了。”

我有感而发。

“没关系,那咱们就慢慢玩儿,玩儿一会儿,歇一会儿,反正一晚上呢。”

怜姐很殷勤,没有借机推脱了事。

“做这种事讲究一气呵成,断断续续的就没意思了。”

“那俊哥你就再卯卯劲儿,大老远的来北京一回,不玩儿痛快了怎么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去给我倒杯水来,我先歇会儿。”

怜姐答应一声,帮我把鸡巴清理干净,跟着脱下皮革内裤,下床出去倒水。

这时候心心回来了,一边走,还在一边揉屁眼。我看见,不禁会心一笑。心心也笑了:“好长时间没被大家伙这么干过了,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说着,亲昵的靠到我身边。

“你说谎吧?你天天做这个,还在乎我这一下。”

我淫笑着问。

心心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虽然天天做,可俊哥你这么大的鸡巴也不是天天见啊!……上回遇上这种大家伙时,差不多还是三个多月前呢。”

“是吗,跟我说说。”

我一边休息,一边和心心闲聊打发时间。

怜姐正好端着水杯进来。

心心冲着怜姐问:“对吧,大姐,就是上回那个无锡的苏先生,也有这么大吧?”

怜姐一听笑了,将水杯递给我:“嗯,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苏先生身高才一米六,又干又瘦,可没想到家伙倒是不小。”

“是吗?”

我喝了两口水,然后随口问了一句。

心心轻柔的撸套着我的鸡巴,答话:“可不是吗!那时候我刚出来做没多久,他又特别喜欢弄后面,幸好那次是大姐和我一块儿接,要光我一个,我可就惨了。”

我放下水杯,一笑:“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听说你叫人包养了好几年,还没把你开发出来呀?”

心心也笑了:“那怎么一样,以前包我的那个主人只喜欢调教和灌肠,不大喜欢肛交,一个月也做不了两次,再说他那鸡巴也没这么大,像俊哥你这样的我哪受过呀!”

虽然心心的话无从辨识真假,但我听着还是很得意和骄傲。这时候怜姐也上床来,我一侧身,伸臂将二人并排搂住:“你们陪我聊会儿天,等歇够了咱们再接着拍,接着做。”

“好。”

怜姐和心心异口同声的答应。

我好奇的问心心:“看你这么年轻,怎么就给人包养,当家居女奴呀?”

心心很大方的回答:“当然为了钱呀。”

“你倒是干脆。”

我笑着说。

“我说别的你信吗?”

心心笑眯眯的反问我。

我又去问怜姐:“那你呢?”

“我说别的俊哥你也不会信呀!是吧?”

怜姐同样反问我。

“这么说你们都不是真的被虐狂了?”

怜姐支起上身,笑着说:“被虐狂的程度还谈不上,不过反正不抵触这些花样儿,感觉就像做游戏,玩儿起来觉着也挺有意思的。”

“嗯,习惯了不做还想呢。尤其是像俊哥你这样玩出剧情来的,那就更有趣了。”

心心也跟着说。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下面的剧情。”

正说着,就听见有手机响了,听铃声是我的,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谁呀?……不会是徐鹏那小子也成心来搅合我吧。”

等下床拿手机一看,我不禁喜形于色,原来是小猪来的电话。

“怎么?小猪,想我了。”

我开玩笑的接听。

电话那边传来小猪甜美的声音:“是啊,你在干什么呐?”

小猪的这句问话让我不好作答,我稍微看了看身后的怜姐和心心,只好撒谎:“没干什么,在酒店歇着呢。”

小猪嘻嘻的笑起来,声音听起来有点邪恶:“你撒谎,我就在你房间门口!”

“啊!不……不会吧!”

我没想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小猪紧跟着又追问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说话都结巴起来:“没有,……没干什么,我……我一个人呆着太闷,出来遛遛。”

“真的只是遛遛这么简单?……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你在嫖妓?”

小猪连珠炮的发问,笑声里透出淫邪的气味。

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知道瞒也瞒不过去了,干脆直截了当的拽出一句:“知我者小猪也!”

听完我这句,小猪的笑声更大了,咯咯咯的挠得我心里直痒痒,刚消了火的鸡巴又有点来劲了。

“没想到真叫我猜对了……我骗你呢。”

就在小猪说这句话时,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猛然意识到小猪大概没在酒店里等我。

“你在哪呢?”

我问。

“我妈晚上有商务酒会,我偷跑出来玩会儿,刚和可贞跳完舞,正想去酒吧再喝一杯。”

我一阵激动:“可贞跟你在一起?”

因为小猪对我许诺过,所以这几天我一直渴望着与可贞的美事成真。

“她刚进酒吧……你要不要一起来呀?说不定会有好事哟!”

小猪俏皮的勾引我。

“你是说……”

我心里咚咚咚的乱跳,回头又看了看怜姐和心心,懊悔不已,暗自抱怨:“早知今天就不出来玩SM了,这么多钱都花了,才玩了两个小时,走人就太亏了。”

一头是冰晶玉洁的青春处女;一头是淫贱撩人的SM骚货,我内心极度挣扎,犹豫不决,举着电话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办。

小猪又笑了:“好了,骗你的,我待会儿就得回家,喝一杯还行,想干别的,你就别想了。”

“啊,是吗!”

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下星期一吧。”

“下星期一?”

“啊!我答应你的事儿当然不会不算数,下星期一晚上,保证把可贞送到你眼前,叫你为所欲为。”

小猪自信的说。

“真……真的吗?”

我高兴的追问。

“放心啦,等我电话,Bye- Bye!”

小猪隔着电话给我来了一个电波飞吻,然后就挂断了。

我听完,呆呆的都忘放下手机了,心里忍不住幻想起给可贞破处的美妙情景。

“俊哥!”

心心不解的叫醒我。

“啊,干什么?”

我回过神来,关掉手机。

“谁呀?”

怜姐看出了我的反应。

我遮掩的一笑:“我表妹。”

“我看不像,是表妹还能这样。”

怜姐淫笑着指指我的下体。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起来一大半了,不禁嘿嘿一笑。

“是别的小姐吧?”

怜姐开玩笑的问。

我重新上床:“你见过住欧陆苑的小姐吗?跟你说是表妹就是表妹。”

“是,是!”

怜姐微微一笑,大概是根据住址认为我的话是真的,不敢在表妹这个话题上再开玩笑了,所以直接爬到我腿边,扶起我的鸡巴开始抚摸挑逗起来。

“俊哥,你还真能干。”

心心也跟着趴到我的另一边,和怜姐一左一右,一起来服侍我的鸡巴。

我舒服的“嗯”了一声,双手齐出,鼓励的捏了捏怜姐和心心的脸颊:“你们两个浪货还真馋。”

怜姐和心心同时骚媚的一笑,熟练无比,配合自如的分工协作。怜姐握着我的鸡巴,一边轻柔的套弄,一边卖力的吮吸龟头;而心心则下去专门伺候我的鸡巴蛋,纤手里搓着一个,嘴里吞吐着另一个,可以说我下体的这副性器官完全被她们掌握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经受着淫荡的考验。

没多久,这些肌肤、神经、甚至海绵体就背叛了我,投降到怜姐和心心那边去了,在她们诱惑撩人的动作下,有失体统的迎合着迅速勃起挺立,极度膨胀起来。

“技术真好!……来,来个“双龙戏珠”,一起给我舔鸡巴。”

我兴奋的吩咐。

怜姐和心心听话的重新调整姿态,两人同时伸出舌头从我的鸡巴根部开始向上贪婪的舔弄,我以为她们会按常规的直上直下动作,可真做起来却大出我意料,怜姐和心心的两条灵巧舌头是盘旋上升的,一个人舔到这边时,另一个人一定也舔到了相对的另一边,如此循序缠绕,同时攀爬到顶峰,也就是我的龟头上。

“没想到你们配合的这么默契,还能做到这样。”

我惊讶的赞叹。

心心收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笑着说:“还有更爽的呢!”

说着,和怜姐一人握住我的一个鸡巴蛋,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搓起来,同时开始来回给我盘环着舔鸡巴。

我不禁深深的呼吸一口大气,一种从没有过的美妙感觉顿时萦绕住了我的心,鸡巴上就好像有两个仙女在跳跃飞舞,而我的神经也跟着仙女的舞步慢慢拧紧,然后放松,再拧紧,再放松,并且与此同时,卵囊里也渐渐升起一股股盘旋向上的热流,如同轻烟一样飘渺,难以捉摸。

“太美妙了!”

我心里感慨万分,不禁闭上眼睛细细体味个中滋味,连连的快感甚至让我的耳朵里听到了轻悠曼妙的鼓乐之声,而眼前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敦煌壁画上的伎乐飞天图。

“爽吧?”

舔了一阵后,怜姐问我。

“嗯,真好,爽上天了!”

我睁开双眼,眼前的两个不似仙子的淫荡女人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中,这让我多少又感到有点可惜和失落。

怜姐微微一笑:“还没完呢,下面才是正格的。”

说完,怜姐和心心四只手齐上阵,一起攥住我的鸡巴,又将我的龟头夹在她们的双嘴中间,然后两人结结实实的亲吻在了一处,两条舌头在我看不见的情况下,细腻而热烈的勾缠着我龟头,龟眼、龟楞,甚至每一个角落。

“我的妈!幸好没被小猪勾引走,真值了!”

我心里念叨着,没想到怜姐和心心在口交中还加入了女同元素,这让我在意外之余,感到更多的新鲜和刺激。

怜姐和心心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扭摆的脑袋,夹着我的大龟头疯狂热吻,四瓣嘴唇、两条舌头在相互摩擦和交缠的同时,也在挑逗着我龟头上的敏感神经。不一会儿,怜姐和心心的嘴里就分泌出了大量晶莹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溢流出来,让人看着,顿感淫靡气氛更浓烈了十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怜姐和心心故意的,流出的唾液在不断增多,不但润湿了我的大龟头,还顺势直下,而怜姐和心心也开始用四只撩人魂魄的纤手借着那些滑腻的唾液上下抚摸和撸套我的鸡巴。

我心中一阵感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匹笑傲天下的狂野色狼,原来其实就是一只坐井观天的无知青蛙。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唉!看来我的修为还是太低了,竟然不如两个妓女想象力丰富,今天真开眼了。”

又过了四五分钟,直到我的鸡巴甚至阴毛都湿答答的了,怜姐和心心这才停止接吻。

“俊哥,这个好玩儿吧?”

怜姐抽纸巾,一边擦拭嘴边的唾液,一边问我。

我畅快的点点头:“你们做的真好,今天看来我真是来对了……本来有人给我推荐了一个别的地方玩SM,还好我没过去。”

我称赞之余,不忘扯出一句谎话,是想激起怜姐和心心的竞争心,刺激她们更卖力气,多出花样拉拢我这个有其他选择的客人。

果然怜姐顺着我的话茬说:“看来咱们跟俊哥是有缘人。玩儿着高兴,那下回就还来吧,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我这里什么花样都有,想怎么玩儿都行,而且还能叫心心作陪,一龙双凤,大小母狗,这样的地方难找。”

怜姐不不愧经验丰富,明明是抢生意的话,却说的温柔低婉,自然而然,不紧不慢,完全不像以前遇到过的那些小姐们一样急切又粗暴。

“嗯,那还用说吗,反正以后北京常来常往,说不定还要在北京常驻呢,有个熟门熟路玩着又痛快的窝儿,谁还愿意到处瞎撞瞎试呀……放心,只要你们把我伺候爽了,我下回一定还来。”

我随口开着空头支票,毕竟开空头支票也是资深嫖客的基本技巧之一。

“那咱们就说定了!”

怜姐依旧柔声细语,不露痕迹。

“好……来,咱们接着拍第三场。”

说着,我拿过摄像机,跟着解说剧情:“心心要问我爽不爽,然后求我下令让她报复大太太,我当然答应,心心给大太太带上手铐,先让大太太口交,用鞭子抽,辱骂,然后推到正面肏屄,……后面……后面……先这么演着,后面再慢慢安排吧。”

说完,我打开摄像机对准心心。

心心一笑,整理了一下表情,进入情节,对着镜头嗲声嗲气的问我:“老爷,你可把我肏死了,还干人家屁眼,难受死人家了。”

我嘿嘿的淫笑。

心心扑到我怀里,抬起脸撒娇的又问:“那老爷,我把你伺候得爽不爽呀?”

“爽,非常爽!”

我装腔作势的一边答话,一边下意识的来回撸套自己的大鸡巴。

“那老爷你疼不疼我?”

“当然疼,这还用说吗?”

我把手放在心心的奶子上用力揉搓。

心心按住我的手,继续说:“我刚才被大太太欺负半天了,老爷你要是真疼我,就让我也欺负大太太一回,不然以后就不叫老爷你碰了。”

我这时候扭转镜头,对准怜姐。本来怜姐刚刚往自己的屁眼里涂好润滑剂,正在旁边偷笑,一见镜头,马上收敛笑容,装作气愤的大叫:“去你奶奶的,小贱货,我可是大太太,你是什么下贱东西!”

我又调转镜头。

“老爷。”

心心用眼神恳求我。

我接着调转镜头。

“老爷,你得给我做主。”

怜姐也骚浪的靠上来。

“都是我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能不公平。既然你欺负了她,叫她再欺负一下你也是应该的。”

“这怎么行?老爷!我可是大太太。”

“怎么不行,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就算!”

我用严厉的语气说。

“谢谢老爷。”

心心下床,迅速拿过工具来。

“别,别!”

怜姐半推半就的按照我事先的要求,被心心用手铐铐上了双腕。

心心迅速穿上装有假阴茎的皮革内裤,拿起九头龙的皮鞭,上前一扯怜姐的手铐铁链,说:“母狗!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看姑奶奶怎么玩儿你。”

说着,站到床上。

我下床,拉远镜头,以便让画面完全包容二人。

心心将怜姐扯得跪起来,然后假阴茎向前一挺,就顶到了怜姐的嘴唇上:“来,你也给姑奶奶吃吃大鸡巴!”

“嗯~~,噢~~”怜姐做出不愿意的表情,左右躲闪。

“妈的,你给我吃……这可是老爷的命令,你敢不听?”

心心挥舞皮鞭在怜姐的背上抽打了几下,然后将假阴茎强硬的插入怜姐的嘴里,开始抽送起来。

我不错眼珠的看着,心里痒痒得如万蚁钻爬,急急渴渴的撸了大鸡巴几下,紧跟着上前去拍怜姐口交的特写镜头。

心心一只手扳着怜姐的脑袋,下体挺动,另一只手里的皮鞭还不时的抽打怜姐的后背,“啪啪”的清脆击打声,让我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舒心。

“贱货!……母狗!……贱货!……母狗!”

心心反复的辱骂着怜姐,同时加重皮鞭的抽打力度。

怜姐痛苦的呻吟,嘴里随着假阴茎的进出,流出了许多唾液,让人看着这么淫荡下贱,这么具有凌辱美。

我示意心心加大尺度,心心看到我的手势,于是每次将假阴茎插入的更深,怜姐技术老练,做深喉完全不成问题,心心和她一搭一唱,表演的非常逼真和刺激。

“咳~~,哦~~。”

为了配合剧情,怜姐还装出不能承受,咳嗽干呕的声音。

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日本的AV片,我觉得有点好笑,心里感叹:“看来中国也有好AV演员,可惜没人拍。”

一边想,一边变换角度,自觉激情澎湃,大有中国AV片先驱者的骄傲和豪迈。

过了一会儿,心心抽出沾满晶莹唾液的假阴茎,一把推倒怜姐,挥舞起皮鞭左右开弓,连续的在怜姐的身上不停的胡乱抽打。

怜姐滚动着,惊叫着,大概是平常经常和客人玩鞭打游戏,所以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叫唤都撩人心魄,惹人欲火。我看着直喘粗气,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闷重鼻息。

心心抽了二三十下,随手一扔皮鞭,扑到怜姐身上,喝叫:“母狗,叫你刚才肏我,看我肏死你。”

说着,握住假阴茎,一下子捅进了怜姐的屄里,紧跟着又一用力,整根插入。

“噢~~”怜姐闷叫。

我拍摄着怜姐的脸面,心心看我的镜头没冲着她,实在忍不住的笑出来了。

她这么一笑,怜姐也有些忍不住了,面对着我的镜头,想笑又不能笑,表情怪异的与剧情不符,我怕她真笑出来,影响了视频的质量,忙将摄像机一抬,转移到两人的结合部位上。

“噗!”

怜姐果真捂嘴轻笑出来了。

怜姐笑,心心也笑,我看着眼前真实无比的女人肏女人的画面,也不禁笑了,不过还好三人只是光有笑容没有笑声,不然录进视频里去,还真美中不足,有碍视听了。

怜姐和心心一时都止不住笑容,可心心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呼喝:“母狗,贱货,看我肏死你!”

“哎哟~~,别,不要~~。”

怜姐也跟着配合回应。

我没法拍怜姐和心心的笑脸,只好专心的拍两人肏屄的特写,从前面拍到后面,瞧着心心的假阴茎来来回回在怜姐的屄里进出,我也有些忍不住想上场了。

“小骚货,你还真会玩,看得老爷我都来劲儿了。”

说着,我将怜姐的脑袋扳到床边,把大鸡巴送上前去:“来,咱们一起让大太太爽爽。”

“老爷。”

怜姐哀怨的叫了我一声。

我又将大鸡巴向前一顶,贴到怜姐的嘴唇上,拨来搅去往里挤。怜姐假意拒绝了几下,然后头向后仰,张嘴让我的大鸡巴顺利插进去。

“嗯,好爽!”

我称赞着,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并且放肆的揉搓怜姐的奶子。

心心也加快抽送的力度和速度,尽力的表现给我看。

“呃!……呃!”

怜姐的脸颊上憋出了两片红晕,脖颈随着我的大鸡巴的进出有缩有张,就像鼓风机的皮囊一样。

弄了几分钟,怜姐就给我一个惊喜,大概是这个姿势不舒服的缘故,怜姐在大鸡巴的刺激下,竟然挤出了几滴眼泪,晶莹剔透的挂在眼角处。我忙抽开大鸡巴,扶起怜姐,用摄像机一刻不离的努力捕捉怜姐的泪容,虽然只有几滴,可我所有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这母狗,还在老爷面前装可怜。”

心心的表演很贴切,很到位。

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只过眼瘾的心思了,心里欲火狂烧,就想赶快来点实在的,于是撸着大鸡巴挪到心心的身边:“来,让老爷给你报仇。”

“那可好,还是老爷疼我。”

心心已经看出我憋不住了,马上让位置给我。

我急不可待的分开怜姐的双腿,扶着大鸡巴顶到怜姐的屁眼上,先顶入龟头,再慢慢往里挤塞。

怜姐一脸扭曲的痛苦表情:“啊~~,老爷,不行呀~~。”

我看着眼前泪珠未干的怜姐,真是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心里就像揣了一只电动青蛙,狂跳不止。我使劲顶了顶,将整根大鸡巴塞入怜姐的屁眼,暗咬槽牙,粗暴的抽送起来。

“啊~~,不要,老爷,噢~~,难受死了。”

怜姐娇柔无力的承受,其情其貌比刚才心心爱肏时更显得惹人怜爱。

心心亲昵的靠在我身旁,奉承我:“老爷,你的鸡巴真大,真能肏. ……老爷你使劲肏大太太,就像刚才肏我那样,也让她尝尝那滋味。”

“行,看我的。来,你也别闲着,咱们给大太太来个“前后夹击”。”

说着,我重新拉起怜姐,命令:“你骑到二太太身上去。”

心心一听就知道我要怎么玩,于是平躺到床上,扶着假阴茎冲天直立的等候。

怜姐被我拍打着屁股,驱赶到心心身上,自己分开浪屄套住假阴茎。

“来,你自己动起来。”

我又拍了拍怜姐的屁股。

怜姐装作十分不情愿的开始上下起落,我激动的抄起皮鞭,使劲抽打怜姐的屁股。怜姐知道我的心理需求,慢慢加快套弄的速度。

“啊~~,喔~~,嗯~~。”

怜姐和心心同时发出哼叫声。一个透着欢愉;一个露着艰难。

我尽情的抽打了一顿,大鸡巴已经胀硬的有点发疼了,火燎燎的,就像马上要爆炸一样。我一扔皮鞭,粗暴的上前去,将怜姐向前推趴下,然后从后面把大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了怜姐的屁眼里。

“哎呀~~,老爷!……把人家屁眼都肏坏了。”

怜姐扭头哀怨的瞅我。

我嘿嘿的淫笑,上面手里的摄像机拍着怜姐的表情,下面运足力气开始来回抽送。

“不要,老爷,哎呀~~,不行了,人家屁眼叫老爷肏坏了。”

怜姐的叫声越来越娇怯,越来越诱人。

怜姐虽然比心心大了至少十岁,卖淫时间也长,可屁眼却不比心心的松驰多少,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正好合适,推拉起来很顺畅,也很舒服。我一口气弄了十来分钟,抽出大鸡巴看看,怜姐浅褐色的屁眼已经不能自行闭合了,露出一个黄豆大小圆圆的孔洞。

看着怜姐的屁眼,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心心的屁眼,刚才没弄多少下就射精了,让我有点遗憾,于是我趴到怜姐的背上,问心心:“小骚货,我可给你报仇了,你要怎么谢老爷我。”

“老爷你说呢?”

“当然是把你也肏一顿了。”

说着,我起身命令:“来,你也给我撅着,老爷我要轮流玩你们。”

我急切的试图将剧情一带而过,直接进入最后一场一龙戏双凤的情节。

“老爷你可真坏!”

心心俏皮的一笑。

心心脱掉皮革内裤,和怜姐一样的姿势跪趴着撅好。我挪过身去,从后面将大鸡巴插入心心的骚屄里,大刀阔斧的冲杀。

“啊~~,老爷,大鸡巴真粗,哦~~,真能肏. ”心心煽情的迎合我,随着我的抽送动听的叫床。

“你的小骚屄也不赖,叫老爷我肏起来真爽。”

我一边称赞,一边加快动作。

“老爷,我也想要。”

怜姐也渴望的请求我。

我在怜姐的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两巴掌:“放心,少不了你的,老爷我大小通吃。”

狠狠的又肏了心心一阵,然后转移阵地,大鸡巴接着插入怜姐的浪屄里。

怜姐的屄果然比心心的更加泛滥成灾,淫水湿答答的,让我一下子就整根滑进去了,完全不费一点力气,不过这样子美中不足的是一点披坚执锐的成就感也没有了。

试着抽送了几十个来回,和刚才的几番交合相比,肏怜姐屄的乐趣明显就不够强烈了,于是我又转回到怜姐的屁眼里放手大干,纵马狂奔。只一下子,怜姐的菊皱就被我粗大的鸡巴给完全撑开了,屁眼形成了一个光滑的肉圈箍住了我的大鸡巴。

心心看我又弄上了怜姐的屁眼,知道我也不会放过她,马上趁镜头不对着她,拿润滑剂自己润滑了,等待着我的临幸。我看心心准备好了,再次转换阵地,大鸡巴借着润滑剂的作用,非常顺利的插入到心心的屁眼深处。

“噢~~,老爷,你太坏了。啊~~,又肏人家屁眼呀。”

心心撒娇的浪叫。

我放肆的淫笑,使劲的抽送,心心的屁眼里多余的润滑剂被我的大鸡巴挤出来,堆积在屁眼口处,形成了一个亮晶晶的圆环,很是有趣和好看。

就这样两边来回轮流玩了大约一刻钟,我终于忍耐不住了,经过一阵猛烈冲顶,在怜姐的屄里射出了精液。

“呼~~,有你们这两个骚货真好,爽死老爷我了。”

我抽出鸡巴,说出最后一句台词,关机,然后无力的一屁股摔坐到床上,像炎热夏天的狗一样哈哈的喘大气。

“俊哥你真能干,连续三次都没问题。”

怜姐清理着自己屄穴,还不忘奉承我。

“别说三次,四次也没问题。”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身体已经挪成了睡觉的姿势,而且姿势刚摆好,我的眼皮就不知不觉的打起架来,脑袋里昏沉沉的一点感觉能力和思考能力都没有了,至于怎么睡着、什么时候睡着的,我更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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