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玫瑰家,我们六个人的举动不一。
徐鹏来不及脱外套,就拿出顺路买回来的酒和佐酒小食,招呼大伙接着狂饮。
我们吃完饭后没去芭娜娜酒吧,我和最初提议的小菲都反对,我反对是因为我不喝酒,去了也没意思;小菲反对则是因为她的内裤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一路上,她都在抱怨浸满精液的湿内裤让她多么难受,所以进了家就跑进洗手间洗澡了。
至于其他人,玫瑰殷勤地帮着徐鹏拿酒杯和承装小食的盘子;晓斌打电话回家给老婆孩子请安;小芳找我要了摄像机,和我一起坐到沙发上,好奇地摆弄来摆弄去,时不时撒着娇向我请教。我在醉仙阁喝了三杯兑红酒的可乐,意识还算清楚,只是手脚多少有些发软。
各自忙了一通,等酒和小食都摆好了,徐鹏才因为还穿着外套感觉到热。看徐鹏满头是汗,我们让他去洗澡,免得他那混着酒臭味的汗水熏人。他见小菲正好在洗手间里,于是脱了衣服,抄起一听啤酒就跑了进去。
很快,从洗手间里传出小菲的骚笑声,紧跟着徐鹏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笑起来。
听他们打情骂俏,闹得欢腾,小芳也拿着我的摄像机要去凑热闹了。
“别沾水,要不机器就坏了。”
“知道啦。你这么爱拍,干嘛不弄个防水罩?”
“想买,还没买着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小芳听完,有点儿失望地去了。
“你想买摄像机的防水罩?”
晓斌问我。
“是啊,早想买了。”
“正好,前天我碰巧遇上李明伟,他说他现在做品牌相机、摄像机配件生意,你要是买,我给你号码,你回头给他打个电话问问。都是老同学,就肥水别流外人田了。”
“行啊。”
我们正说着,小菲先跑出来了,她一丝不挂,后面跟着同样赤身裸体,一边走,一边用浴巾擦拭身子的徐鹏。玫瑰家的空调在进家时就打开了,热风已经吹了一阵子,客厅温度升至27℃,所以即使光着身子也一点儿不感觉凉了。
“玫瑰姐,你家真不赖,尤其是那大喷头,洗着比星级宾馆都舒服。”
小菲由衷地称赞,同时躲避尾随而来的徐鹏,“唉呀,自己硬不了还偏折磨人,你属太监的,断了根儿不断念头!”
我们听了都忍不住笑,正喝着茶的晓斌还差点儿呛着。徐鹏自觉面子上不好看,为了遮丑也笑了。
“他怎么你了?”
我问。
“他还能怎么样,除了摸屄还是摸屄,一点儿想象力都没有。”
说着小菲一屁股坐进晓斌怀里,“要说摸,还是斌哥技术高,不像他,每次给他摸完准得掉几根毛儿。”
徐鹏抢回小菲,大笑着说:“妈的,敢说老子坏话,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把你的毛儿都给你拔光了。”
他强行要摸,小菲死命不让,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就摔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笑了一阵,我感觉尿急,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小便完,又拉着换上睡裙的玫瑰洗了个澡。晓斌见我们都洗过了,随后也拽着小芳来了个鸳鸯浴。徐鹏和小菲没穿衣服,我也懒得穿,玫瑰想穿,被我拦下了,晓斌和小芳于是也不穿了,六个人一起光着身子,算是彼此坦诚相见了。
玫瑰家的沙发坐不下我们这么多人,长沙发上仅能坐三个人,我和玫瑰占了大半,后来的晓斌和小芳挤不下,晓斌只好抱着小芳坐下了,而徐鹏抱着小菲一直占着旁边的单人沙发。
徐鹏和小菲小芳拼着啤酒,晓斌和玫瑰仍然喝红酒,我在酒楼都已经喝酒了,回来更不用说了,不仅小菲小芳,这回连玫瑰也对我居心叵测,我只好接着喝兑了红酒的饮料。玫瑰家没有可乐,只有雪碧,她说她平常洗完澡,总喜欢喝上一杯冰雪碧,那透心凉的感觉很棒。
俗话说:酒为色之媒。大概要想助兴增情,真没有什么能比得过喝酒,两口酒下肚,所有人都变活跃了。尤其是小芳,举着我的摄像机拍这个,拍那个,还溜坐到地板上,拍晓斌下体的特写。看来她真的很喜欢拍东西,拿着摄像机的她简直就像个好奇又大胆的小女孩儿,娇憨纯情中带着令人火热的辣味,与她两手空空时迥然不同。
晓斌倒是很会凑趣,见小芳拍他,还故意手淫给小芳看。
“靠,你拍男人打手枪给谁看啊?”
我说。
“我是以女性视角拍的,当然拍这个最过瘾了。”
“我想起我以前那个V8来了。”
晓斌忽发感慨,“可惜当年那些辉煌没保存住,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什么辉煌?”
玫瑰问。
“就是他上高中时搞女生的录像。”
徐鹏解释,“那时候不像现在,摄像机想买就买,一般人买不起,只有他这个大少爷手里有港货V8摄录机,就是录像带的那种。他常拍跟女生乱搞的录像,然后回来成心馋我们。”
“我们那时都不用去淘A片,全由他提供,不光是女生,他没事还出去召妓拍,后来还把这位大哥也拉下海了……”
“那你呢,峰哥?”
小菲插嘴。
“他那时候有对象,贞节烈男一个,从不偷腥,只敢跟我们偷偷看黄片儿。”
徐鹏讥笑。
“我那是不需要偷腥。”
“别找借口,就是不敢!”
晓斌说。
“是不需要!”
我用坚定的语气反驳,“你们倒是今天交这个,明天搞那个,可有那个比得过我的?”
晓斌和徐鹏登时无话了,因为在他们搞过的女生里,论美貌,确实没有能比过黛琳的。这也是晓斌这个死鬼为什么不缺女生玩,却还天天对黛琳虎视眈眈的原因,如果不是我们称兄道弟,是知己朋友,有所谓“朋友妻不可欺”的江湖义理,恐怕他早对黛琳下手了。
“听大鹏说你离完婚就到处旅游,到处玩,拍了不少好东西吧?”
晓斌换了话题。
“这家伙比你那时可疯狂,玩了不少,也拍了不少,前两天还给我看,在天津搞初中生,在北京强奸大学生,妈的,什么都敢干!”
徐鹏抢着替我炫耀,就像那是他的战果。
“真的?”
晓斌和玫瑰异口同声。
“真的,我跟小菲也看了,真生猛!”
小芳说。
“是嘛,那我可得看看。”
“峰哥,我也想看。”
看到几人的热切目光,我有种难以抑止的自豪,变得得意忘形起来。玫瑰家的电视是壁挂式的42寸液晶数码电视,只要用USB线连上电脑就可以当显示器,放起视频来非常方便。我让小芳帮我拿来笔记本电脑,先放了我和萍萍、佳佳、疯子玩乐的那部视频,因为我觉得那部视频最能令晓斌羡慕。
酒还在喝着,话还在说着,每一个人都沉浸在淫靡的氛围中,迷失了一切理性,也淡忘了一切道德观念。
“看见没,那个小女生才十三。”
徐鹏指了指,冲晓斌问:“你没搞过这么嫩的吧?”
晓斌只是嘿嘿的笑,不置可否。在玫瑰和小菲小芳看来,也许会认为晓斌是没搞过,以笑遮短,然而我和徐鹏都是他的知己,所以再明白不过那笑是什么意思了。晓斌不是没搞过,而是不想说,毕竟搞未成年幼女属于违法犯罪,他出身官僚家庭,对这种关系到身家利害的事总要小心祸从口出,隔墙有耳。至于这“耳”自然是指玫瑰和小菲小芳三个人,如果只有我们三兄弟,那他一定会向我们炫耀,甚至还会活灵活现的给我们现场演示当时的情形。
“太小的有什么好,要什么没什么,软件硬件都不行,没意思!我的下限是十六岁。”
晓斌说。
“这倒是,我跟你差不多,十七八的就行了,再小没意思。”
徐鹏也说。他清楚晓斌的心思,所以和我一样,没有刨根问底。
“喂,鹏哥,斌哥,你们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你们男人哪个不想要又小又嫩的女孩儿,就说我和小芳吧,听我十八,没人要,听她十七,就抢着要!”
徐鹏笑着去灌小菲。晓斌没争辩,也没往下延续幼女话题。我要再放强奸可贞的视频,晓斌把我拦下了,说:“也没意思,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霸王硬上弓,我喜欢把烈女变荡妇,让女人乖乖跟我上床。”
“斌哥,你这也叫怜香惜玉吧?”
玫瑰笑问。
“那是,咱是什么人,风流倜傥,温文儒雅,跟他们这些没文化的不一样。”
说完,扭头问我,“你还有正常的没有,换一个。”
“肏,你他妈的光着屁股要毛片儿看,也叫风流倜傥,温文儒雅?”
我笑骂。
“你快给他换一个,看他鸡巴翘起来,怎么个儒雅德行!”
“没有正常的了!”
不是我说笑,而是经过检索记忆,肛交、强奸、SM、捆绑、老熟女……拍的视频全是重口味,真的没有内容正常的了。无意间有此发现,我自己都深感不可思议,一时愣住了。
“妈的,你出去到底都玩什么了,连个正常点儿的都没有?”
徐鹏很是失望,但又笑了,指着晓斌说:“我一直以为只有这小子是色魔,敢情你他妈更厉害,简直一个变态色魔。”
“去你的,你不色?”
我问。
“就是,你不色,当初是谁求我介绍女生,誓死要破童子身?”
晓斌总算找到了一个挖苦徐鹏的机会。
“那不是看你们都有的玩,就跟着凑个乐儿嘛。”
徐鹏的辩驳明显无力,为了回避可能让自己尴尬的话题,忙又冲我说:“对了,你不是在北京拍过一个大奶妹嘛,还给我看了照片,那个够正常吧?”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竟然把小郸那次给忘了。那次确实没什么不正常的,再回忆一下,所有的视频里也只有那次口味最轻。我之所以忘了,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
更换了视频之后,所有人都因为视频内容上的轻松而松弛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屏幕认真观看,又开始你灌我,我灌你,只是偶尔会对某个画面开些玩笑,或做些评论。
小菲逃出徐鹏的怀抱,投入我怀里,逼着我和她干杯,玫瑰也在旁助阵,两人硬是把一杯兑了红酒的雪碧都给我灌下去了。小芳则坐到晓斌腿上,那个角度最适合她拍我“受难”的经过。
“欸,还是拍这种看着过瘾!”
徐鹏注视着屏幕,看我如何在小郸的乳间打着奶炮,他边看边喝,很快还手淫起来了。
“这大奶妹不赖,羞羞答答的,满有意思。”
晓斌称赞。
“那是,刚下海的兼职小妹,还嫩着呢。”
我捏捏小菲的乳房,“都是十八,你看看人家的尺寸。”
小菲摇摇挺翘的双乳,“我也不小嘛!”
“什么不小,这才叫不小!”
我突然伸手抓住玫瑰的丰乳,使劲晃动。
玫瑰呀呀叫着闪避,却被另一边的晓斌抓个正着。两边一边是虎口,一边是狼窝,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只能像头不知该何去何从的绵羊似的乖乖驯服了。
我让小菲去吃奶,晓斌见有趣,也让小芳一起去吃。经过酒精的催发,玫瑰的乳头更加敏感,她放荡地笑着叫着,仅仅几下,一对乳头就变硬了,再几下,柔软的乳房也鼓胀起来了。
“哦,这就来感觉了?”
晓斌既惊奇又惊喜,细瘦的手鬼鬼祟祟摸到玫瑰的双腿间。他的鸡巴早在小芳拍他时就手淫得有些硬了,而此时更加粗长,更加挺立了。
如同天生的英俊长相,晓斌也有根天生的足令女人疯狂,令男人羡慕的鸡巴,说巨硕不是很巨硕,说精致却是很精致,虽然比不上我的粗度和长度,但是也相差不多,宛如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充满刚与柔相融并济的灵气。
小菲和小芳变化多端的吃吮激活了玫瑰心中的情欲,看样子二人十分擅熟女人之间的调情挑逗,也许她们经常在客人面前表演姐妹互慰,所以才练就了如此精湛的技巧。
玫瑰没有阻止晓斌对她进一步入侵,她的双腿先是夹着,但很快就向两边打开了,仿佛开启一道神秘的门户,在引诱着好奇之人迷失其中。
“巨乳果然不一样,就是好玩,我还没玩过别人的,我和小芳倒是经常互相摸,可没这种感觉,难怪你们男人都喜欢玩巨乳。”
小菲来了精神,更像是酒后撒疯,她使劲扭着屁股把我挤开了,鸠占鹊巢,然后还把玫瑰抱住了。
小芳从晓斌身上起来了,与玩那对丰乳相比,她更喜欢拍玫瑰被怎么玩。我不想让自己形单影只,于是从后揽住小芳,两人一起透过小小的屏幕欣赏小菲和晓斌如何玩弄满面醉红,已经瘫软无力的玫瑰。徐鹏顾不得再看电视上放的视频,也来关注这场真实的性爱,他抓着自己那根说软不软,说硬又不硬的鸡巴,手淫得更快更急了。
客厅里的情形越来越淫乱,气氛也越来越淫靡,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喧闹的酒会彻底化作了狂热的性派对,所有人都渴望着性,也都实现着性,就连我这个被酒精弄得四肢发软,鸡巴还难以勃起的人也一样。
“啊,别弄!”
小芳轻叫。
但是我继续肆意抚摸她,摸她的娇乳,摸她的嫩屄,以及她的苗条胴体。她只是用一只手胡乱拨打,注意力依旧集中在拍摄上,仿佛摄像机那小小的屏幕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她太喜欢拍了,那几乎忘我的专注和孜孜不倦的热情甚至让我望尘莫及。
“嗯~,嗯~~,呜~~,嗯~,呜~~,”
玫瑰只能用鼻腔哼出欢悦的心声。晓斌热烈地吻着她,抚弄着她的美穴。小菲则像个贪嘴的孩子,抱着玫瑰的腰,轮流揉着吮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徐鹏的鸡巴硬了,酒精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他挺着硬梆梆的鸡巴想要加入淫乱,却苦于无处施展。恰好,心思不在我身上的小芳让我难以满足,于是我放开小芳,又去找小菲取乐。
“来,小骚货,光吃奶怎么饱的了,快来,这儿还有根大香肠给你吃。”
我一面说,一面强行拉拽小菲。她脸上泛着有些低贱的骚笑,顺从地跪到我脚下,为了不让自己的膝盖疼痛,她还将一个沙发抱枕垫到了膝下。我的鸡巴多少有些起色,粗了,也长了,但还无法挺立,就像只刚刚省发好的大海参,吊垂在双腿间。她抓着鸡巴来回撸捋,同时吮吸着阴囊,那贪婪的表情,饥渴的表现都令我倍感享受。
徐鹏终于有了进身的机会,忙上去与晓斌争夺玫瑰,两人你争我夺,各不相让,弄得玫瑰无所适从,只好把两人的命根子都抓住了。感受到肉体的酥爽,两人才明白争夺是多么愚蠢,这才定下停战协议,徐鹏占据玫瑰的双乳,势要将乳交进行到底,而晓斌更喜欢玫瑰那被他缠吻得香津四溢的嘴巴。
“嗯~,嗯嗯嗯~~,呜~,不行,啊啊啊啊啊~~,心,嗯~~,心都要跳出来了!”
玫瑰的双乳被徐鹏推挤着,撞得前后激荡,而最让她不堪承受的是徐鹏还在用拇指搓捻着敏感的乳头。玫瑰的言词含糊不清,晓斌的龟头一次次冲破她的牙关,更应该说她放任晓斌这样做,因为每次龟头冲入,她都会舍弃叫闹,去忘情地亲吻、吮吸。
晓斌握着玫瑰的一只手,也在亲吻、吮吸纤纤玉指,用他久经锤炼的唇舌和技巧,这个好色之徒很懂得怎么让女人疯狂,哪怕是贞节烈女都能在他的调弄下堕为淫娃荡妇,更不用说对付玫瑰这种原本就喜欢性爱的女人了。
我和徐鹏都问过晓斌,在床上,他怎么知道该用什么手段让各式各样的女人发情发疯,他说他并不知道,但只要是他搂抱过一次的女人,他的本能自然而然就会告诉他该怎么做,而且屡试不爽,从无失手。他是天生的色鬼,色鬼中的色鬼,在这一点上,不仅是我和徐鹏,恐怕天底下也没有多少男人能与他角逐争锋。
“她怎么这么喜欢拍?”
我抚摸着小菲的秀发问。小菲一直仰脸望着我,她高擎着我的鸡巴,在鸡巴下,一颗一颗吞吃着睾丸。
“她就喜欢拍。”
说话时,小菲并不停止吞吃,反而更加激情洋溢,“嗯~~,她有这瘾,嗯,喔~,而且现在瘾越来越大。”
她把卵囊嘬得啵啵作响,让我感觉两颗睾丸在猛烈碰撞。
我的鸡巴开始泛痒,越发充血膨胀,坚硬笔直。
“不信你去摸摸,呜~,她能拍得,嗯~~,拍得自己流淫水儿。嗯~,呜~~,”
这次小菲停下了,笑了笑,“你要让她拍下去,不用给鸡巴搞,她能自己浪出来。”
说完,她变换方式,终于舔吻起鸡巴来。
“我有那么浪吗?”
“我摸摸不就知道了!”
小芳见我伸手,咯咯笑着跳开了,但是脚下一绊,摔坐到了沙发上。这给了她一个新的视角,她继续拍徐鹏如何冲撞玫瑰的丰乳,拍玫瑰如何吸吮晓斌的硬茎,还有两个男人在激动与舒爽之间不断变换的表情。我看到她的双腿间泛着粼粼波光,她竟然真的流淫水了!
“快点儿,弄硬了,我去干那小骚货。”
我催促。
“峰哥,你干她吧,她的骚屄准也湿了,正等你干呢。”
“小骚货,老子偏干你!”
“我还想拍哪,你这机子真棒,拍着真过瘾。”
说着,小芳移动镜头,又去拍玫瑰的下体,那里无人使用,荒凉地闲置着,“哦,玫瑰姐,你这里真好看,A片里的女星都没你这漂亮。”
小芳的赞叹引起了晓斌的注意,晓斌舍弃玫瑰上面的嘴,转去欣赏她下面的“嘴”,然而玫瑰恋恋不舍,即使吃不到嘴,也依然用手握着晓斌的鸡巴来回玩弄着。
“是啊,还这么粉嫩,怎么会这样?”
晓斌也惊奇不已。
“很神奇吧?”
徐鹏问。
“花开正艳,却艳而不妖。”
“妈的,还拽文,你真以为自己西门庆!”
徐鹏笑骂。不仅骂者笑,旁听者笑,就连当事人玫瑰和晓斌也都笑了。
小菲也想去看看,但被我拉住了,我扳回她已经后转的脸,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喝酒过量的关系,我的鸡巴勃起得异常艰难,已经硬了,可就是无法像平时那样鳌头高昂,霸气十足。
“嗯~,呃~~,不,嗯~~,不要~~”小菲躲闪着,因为我捅得太深了。
我知道她的极限,也知道捅入的尺度未超那个极限,所以我没有停下来,或者改用更为温柔的方式。我强行把持住她的头,继续侵犯她的口腔,把她的咽喉当做花心,像肏屄一样的来回抽顶。
“嗯~,噢噢噢~~,嗯嗯~~,呕呕呕呕呕~~”小菲先是张牙舞爪,后又紧抓住我。她推我,双手却毫无力道。她的唾液随着鸡巴进出大肆溢流着,嘴里发出比肏屄更富有变化的淫荡声响。
小芳见我们这边更为有趣,又转来拍这边,她对着小菲的脸大拍特写,一副兴奋到了极点的狂热模样。被她拍着,让我多了一种乐趣。
没有多久,我的鸡巴终于挺立起来了,高高翘着,重振本就该有的男人雄风。
而此时,小菲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胸前和肚皮上也被充满淫靡韵味的黏稠唾液弄湿了一大片。
我舍开小菲,挺着粗大的鸡巴去捉小芳,很想把这个小骚货也弄得像小菲一样狼藉不堪。小芳像是一直防备着我,竟叫我抓了个空。我追,她逃,沙发与茶几间的空当本就狭小,何况还有玫瑰和徐鹏、晓斌的腿和脚做障碍,她被晓斌的脚一绊,栽倒在单人沙发上,而我撞倒徐鹏,却正好扑住企图再逃的小芳。
“妈的,我正来劲儿呢!”
徐鹏十分懊恼闹了句后,冲晓斌使了个眼色,“不行,沙发搞不开了。”
晓斌会意,于是两人你搭手,我抬脚,把玫瑰往卧室搬去。玫瑰不挣也不叫,只是看着二人痴痴地发笑,似是对进房后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格外期盼。
我不去理他们三个人,也不去管正用啤酒漱口的小菲,我死死抱着小芳,不让到手的猎物再次逃脱。小芳背向着我,屁股抵着我的下体,正巧方便我从后插入。发觉到这个巧合后,我不禁变得有些粗鲁强横,用龟头迅速拨开她的阴唇,也不调弄几下,就直接一插到底了。
“啊~~”小芳一声尖尖的娇吟,然后又扭头娇笑,“好了,我不跑了,啊~,峰哥,我给你肏,你就别那么狠了,行吗?”
“不行!”
我坚定果断地回答,拦腰抱着小芳,狠狠冲顶她的花心。她下面果然已经湿了,而且还是湿答答的状态,泛滥的淫水弄得她那新鲜紧小的骚穴异常滑腻,紧密包里着我的鸡巴,却让我动起来倍感轻快灵活。
“啊啊啊啊~~,不行,嗯~,太狠了,……嗯嗯嗯~~,不要嘛,搞死人家小屄了。”
小芳叫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犹如一只自知犯错,向主人求饶的小狗。她算是一个辣妹,但辣得不够纯粹,有时那少女的纯真和娇憨更像她的真正自我。
小菲倒是表里如一的辣妹,辣得大胆、无畏,不在乎一切。她连擦都懒得去擦身子,任由那些唾液流淌着,又开了一听啤酒,坐到旁边,边喝边看我们做爱,笑问:“怎么样,她底下湿了吧?”
“嗯,湿得一塌糊涂。你呢,你这个小骚货呢?”
听我问,她一条腿搭到沙发扶手上,一条腿架到茶几上,将两条腿大咧咧地叉开了,用手摸着,翻着给我看,“呶,早湿了。”
她的淫穴确实湿了,只是程度比起小芳还差得很远。
“这也叫湿,你看看小芳,都流了。”
已然有六七分醉意的小菲变得更为淫荡和放浪不羁,她竟然往阴道里浇啤酒,笑嘻嘻的,还边浇边问:“这样够湿了吧?”
“弄这么湿,想我干你的小骚屄吗?”
“你还是干她吧。”
小菲说反话。
“你还是干她吧。”
小芳同样说,确是心里话。
放着如此诱人的小菲不玩实在可惜,于是我又给了小芳一通狠烈无比的突刺,而后猛地一抽身,转到小菲面前。我把小菲向外拽了拽,弄得她几乎是屁股悬空着躺在沙发上,紧跟着用肩头架起她的双腿,身子压了下去。
小菲亲手引导着龟头,送入“酒池”,我抑制不住兴奋之情,也给她来了个一插到底。随着粗大的鸡巴猛力挤入,她那淫乱阴道中的啤酒激喷而出,我能感觉到酒液飞射出去很远,至少我的阴囊、会阴,还有肛门都湿了。
我快速而又沉重地抽捣,看着黄澄澄的啤酒四外飞溅,感觉就像把小菲肏到尿崩。顷刻间,小菲浇进阴道里的那点儿啤酒干干净净,眼见再无异趣,小芳竟然想离了我们去卧室。
“哪儿跑,我还没肏完你呢,给我过来!”
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硬将她拽到小菲身上。如此一来,两人一仰一俯,下体尽露,无论去玩弄谁都很方便了。
我上下轮换着,几十下就换一个地方。小菲的阴道柔软,小芳的阴道紧嫩,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简直就是在享受着另一种形式的冰火九重天,弄得我的心跟着一上一下。我的心激跳着,也不知是太快活了,还是酒力使然。
刚几分钟,就听卧室里忽地传出玫瑰尖利又似银铃的笑叫,像是受到某种惊吓,又像是看见某种趣事,那笑声、叫声都颇为怪异,令人不禁心生无限遐想。
“他们怎么了?”
小芳没有明说她想去看,但她的眼神充满着好奇的闪光。
卧室里正发生着什么事,我大致猜到了,只是还需要亲眼去证实。这时,玫瑰又叫了一声,她的叫声惊慌失措,余韵却媚气十足,不由得把我的好奇心也调动起来了。
我一手一个,领着小菲小芳去卧室。小菲不肯放下酒,啤酒没了,她就拿了剩下的半瓶红酒;小芳则不肯放下摄像机,还没进卧室,已经远远地拍上了。
卧室里发生的事和我猜的一样,徐鹏和晓斌正在用他们最精擅的“双剑合璧”与玫瑰大战。所谓双剑合璧,就是同时用两根鸡巴肏一个屄,这是他们从高中就开始修炼的绝招,那时候他们每次去嫖妓都会用上这招,即使后来毕业了,分开了,小聚的时候依然乐此不疲。
他们也曾叫我加入,但是我的“剑”太大了,没办法与他们任何一个人合璧,如果有能容得下我,又容得下徐鹏或晓斌的女人,她那种容量恐怕也会叫我们望而怯步。
床上,徐鹏在下缓慢挺顶,玫瑰趴伏在徐鹏身上,晓斌则在她臀后疾速突刺,如此一慢一快,是他们双剑三式之一。另外还有两式,一式是晓斌在下快顶,徐鹏在后重撞;一式是两个人都躺着,两根东西并在一起,叫女人骑在上面自己套,据说这一式还是他们从古代春宫画上学来的,叫什么“坐吞双柱”。
“喔唷,还有这么玩的?”
小芳立即抢上前大拍特拍。
“是呀,A片里倒有,真这么弄的真没见过。”
小菲随后说。她的脸红彤彤的,再加上拎着酒瓶子,那不雅的姿态简直像个女酒鬼。她没上前,反而把我的手臂挽住了。
“不去见识见识?”
“我可不敢过去,万一他们对我下毒手怎么办?两根鸡巴一起来,那我的小屄还不给他们肏开花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实在,嗯~,嗯嗯嗯~~,实在受不了了,不,啊~~,不行了,噢~~,给你们搞死了。”
玫瑰的叫声有点儿凄厉,然而脸上展露着笑意。她不停地甩动着秀发,见我们都在看她,竟然还因为自己过于淫荡放浪而不好意思了。
我拉着小菲到床边,正巧小芳撅着屁股去拍两根鸡巴同时抽插的特写,我急不可耐,先抱着她的屁股狠肏起来。小芳轻轻叫了两声,就不再挣扭了,奇景当前,她根本顾不得理会我,只有我把她肏得实在难耐,她才会摇摇娇小玲珑的美臀,以示抗议。
徐鹏渐渐由慢变快,从他狰狞的神情看出来,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晓斌也肏得更快了,配合着徐鹏,两个人疯了似的把双剑合璧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噢噢噢~~,太,太,啊~,你们,啊啊啊啊~~,嗯~~”玫瑰最后一声长吟,是因为徐鹏突然抽身后撤。
“张嘴!”
徐鹏狂喝着,用玫瑰的嘴巴套住他那暴怒的鸡巴,然后死死按着,就在玫瑰的嘴里射精了。也只有他能这么做,换了是我或者晓斌的尺寸,玫瑰一定难以承受如此粗暴地深喉。
停了几秒,徐鹏才让玫瑰换气。他没有松手,而是来回来去又套弄了一会儿,才彻底停下来,把玫瑰放开了。玫瑰的嘴角淌着污秽的精液,继续扶着鸡巴舔吻,一副十分饥渴而又难耐得想要尖叫的复杂表情。
让玫瑰如此迷乱的是晓斌。他仍在奸淫着,只是改变了方式,时轻时重,时缓时急,轻插几下后也许会是一两下重击,一阵缓捅后可能又是几下急捣,又或左突右刺,上挑下钻,弄得玫瑰欲仙欲死,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呼,舒服!”
徐鹏终于缓过气来。他抚摸着玫瑰的脸庞,将嘴角的精液刮在指上,又送回她嘴中,而且笑问:“好吃吗?”
“嗯。”
之后,玫瑰的脸色越来越紧张,她也到紧要关头了。最善解女人心的晓斌敏锐地捕捉到那份心境,不再做眼花缭乱的调弄,立即变为疾速狂突,用最野蛮、最暴戾的力道去凌虐玫瑰的花心。
“噢噢噢噢噢~~,天哪,啊啊啊~~,要死了,啊~~,嗯~,嗯~~,就这样,就这样,……嗯嗯嗯嗯~~,用力,用力肏!”
玫瑰随之变得忘我,如泣如诉地尖叫上了,而尖叫的同时,她还在极力撸捋着徐鹏的鸡巴,用唇舌去找寻来回晃动的龟头。
“我肏,我肏,啊~,来了,来了!”
“嗯,给我,射我,射我!”
“啊~~”二人几乎同时大叫,然后一个颤抖着激射,一个抽搐着狂泄,犹如两个配合默契的音乐家,一起谱写了最后的,也是最美妙、最绚烂的终章。
伴随着晓斌和玫瑰的结束,激动到了极点的小芳也忍不住澎湃的心潮,叫了一声,果真拍得自己浪出来了。她的阴道涌着温热的阴精,花心一直缩放着,似小小的樱口亲吻着我的龟头,让我也险些失控。
“俊峰,可就剩你了,快出了吧。”
晓斌抽身坐到床边,不去玩闲着无事的小菲,而是找上了小芳。他捏着沾满精液的鸡巴,送到小芳嘴前。
小芳亲吻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含吮起来。她竟然不知不觉放开了摄像机,也许是她觉得没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以拍了。摄像机在床上滚了两滚,依然工作着,碰巧能拍到玫瑰同样含吮徐鹏的鸡巴,只可惜摄像机是侧着的,拍出来的画面也是歪着的。
“对了,小芳也喜欢双龙一凤。”
徐鹏笑叫。
小芳对晓斌明显比对我时专心,不知道是她不拍东西了,所以专心了,还是她让晓斌那根精美的东西挑逗得发情了?总之,我心里莫名的嫉妒。为了报复,我狂突乱刺起来,也不管小芳能否承受。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噢~~,别这样,啊~~”小芳尖叫,声音比玫瑰的更加凄婉。她的娇体被我撞得胡乱抖动,颤如寒战,双腿渐渐无力支撑,大有濒临崩溃之势。
晓斌偏要这样的小芳为他口交,小芳躲闪不过,只得叼着鸡巴,勉为其难地吮吸,一次又一次,一边吮吸,一边呜咽或者尖叫。很快,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但我仍然不放过她,不是我不想放过,而是我不能放过,在这最后的一刻,如果我稍有怠慢,那所得到的痛快、快乐、乐趣都会大打折扣,甚至荡然无存。
“峰哥,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饶了,啊~,你饶了我吧,呀呀呀呀呀~~,我真不行了,呀~~,我真不行了。”
我如若无闻。我就快射出来了,鸡巴已经越来越酥胀,因此反而更加拼命了,“别着急,嘿嘿,小骚货,就来了,马上就来……”
没等说完,我难以抑制地爆发了。
我没有停下,任由自己怒射着,继续沉重异常地顶撞,顶撞,再顶撞……
在小芳那对男人来说十分动听的呼喊声中,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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