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小穴,只用那龟头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流出更多的淫水润泽小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淫水缘阴茎流下来,淋湿林朝英的阴茎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里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三寸,还余四寸余在外,更觉阴茎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著她的小蛮腰著力套弄著自己的大阳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阳具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著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阴茎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于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来这两晚和林朝英干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女儿林碧玉。
春兰见林朝英嘲谑自己穴大,岂能不怀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儿是什麽货色?这般地怜爱她,还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我只比你女儿大一岁,却这样地讥笑我。”后来旺儿过来说林朝英晚上要她到书房去,心里道:“大爷嫌我穴宽,现时不过贪新鲜想多尝几回,就是日后有了孩子他不认,我也无法子。不若,我让那小浪货代我。一来她经事不多,哥哥说只要男人一经她身,便放不开手;二来,那小浪货最近催我约哥哥来,皆因大爷近来在家不敢放哥哥进来。大爷身形与哥哥相差不远,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货差不多,应是瞒得过的。我让他们父女偷几回,就说我有身孕,大爷怎能不立我为妾?生完后穴宽也是道理。”
春兰已有计谋,于是吩咐旺儿对林朝英说了那番话,又对林碧玉道:“大爷这几日都在家里住,春兰今晚冒险让哥哥进房和姐儿相聚,姐儿须不要作声,要是让人察觉,我和哥哥都会被打出去的。”为爱郎林碧玉自然答应;林朝英顾忌爱女自然也不敢作声。
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阳具,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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