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吞下她的津液,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阳具在她阴中又涨大几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动,套得阳具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流,又事事顺心,想不到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流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阴茎,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的流泪了?”
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女儿没胆子寻汉子干事,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迹,小嫩穴的两片阴唇夹他的粗大阳具,将个阳具牢牢夹著。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欲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身起来,按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阴户,触手细细滑滑,遂提著那壮大的阴茎徐徐插入,缓缓抽送。
林碧玉穴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儿抱著他结实的臀部,自家的臀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大力操我的小骚逼。”一时情急说了许多淫话。
林朝英见女儿骚发发的,忍耐不住,著力抽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臀高高掀凑,抽送了数千。林碧玉户中淫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动。下身早已被浪水湿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插入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几千下,龟头一阵乱跳,知是阳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外面。
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精儿射入花房,借著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著被子拭擦那尘柄。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唇,吐出丁香,沿龟头百般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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