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度假村来,吃,已经很不重要。玩儿,才是作重要的。而在玩儿的项目中,床上的玩儿又是重中之重。所以,我们的中餐吃得很快。
“好。休息吧。休息好了,下午才能有精神搞好活动。”老白乐呵呵地向我们摆摆手。看得出来,也体会得到,他不希望我们跟进他的房间,或者再有什么事情打扰他。
“好的。白社长。午安。快乐!拜拜。”常甜甜向老白娇媚地摆摆手,那‘快乐’的祝愿里,分明隐含着做爱的成分。
“哎呀。我是老实了。”一进房间,我就四肢放开地躺到床上,显得很疲累,浑身很绵软。
“你没劲啦?那我也劲不大了。咱们两个中午就歇歇吧。昨晚折腾得太过瘾了。哈哈哈。”常甜甜也一头扎在我的身边。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说着,我和常甜甜都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嘣嘣嘣。蹦蹦蹦。”我刚刚有些朦朦胧胧的,就传来这样的响声。“老实点儿,甜甜。我都要睡着了,你折腾什么呢?”我用手捅捅常甜甜。
“啊?啊?什么什么?”常甜甜显然也刚刚睁开眼睛,被我捅的直愣。
“不是你弄的响动吗?”我看常甜甜的样子根本没听到这个动静,我知道这个动静不是常甜甜弄的。而是来自隔壁。
“吱钮,吱钮。咯吱,咯吱。”动静是从老白和玲玲的房间传过来的。做过爱的男女都明白,这样大致有节律的声音,是正在做爱的男女起起落落导致床铺在呻吟。显然,老白和玲玲已经开始激烈的搏斗了。
“嗨嗨。方舟。你听。这不是老白和玲玲在折腾吗?”常甜甜本来还睡眼朦胧呢,当意识到这个声音是老白和玲玲折腾出来的,立马就来了精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喂喂。我说常甜甜同志,别没出息好不好?偷听别人做爱是很不道德的。还显得那么有兴致。这样很不好呀。”我逗常甜甜。
“我怎么有兴致啦?怎么没出息啦?是你先听到的,是你捅醒的我。再说了,他们这么折腾我们也睡不着觉呀?”常甜甜显得理直气壮。
“嗯。这倒也是。我在大连的时候,和我相好的一个女人,老公患了糖尿病之后,没能力跟她做爱了。时间长了她也不太想了,有时候想想也能控制。可是,自从她家楼上搬来一户新人家之后,那家的男女几乎每天晚上都折腾一个来小时,弄得床响个不停。甚至还能听到楼上女人的呻吟和尖叫声。本来她对男女之事都很淡漠了,可是这样一来,她的情欲又被楼上夫妻无意间挑逗起来。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动静的刺激,可是她的老公又干着急帮不了她。无奈之下,她在老公出差的一个夜晚,说家里有急事让我去帮忙把我骗去。我刚进了她家的门,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她就撕扯着把我拖上了她家宽大的床。三下五除二拽去了我的衣服,就把我吞了进去。她在我身上疯狂地折腾十多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告诉我原因。我不但没有怪她,还对她充满了深深的同情。当然,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她经常的性伙伴。”
“哎呀。方舟。你折磨完大连的女人,又来折磨北京的女人了。”常甜甜搭在我胸脯上的手,掐着我胸肌说。
“说反了。不是我折磨女人,而是女人需要我折磨。我是为满足女人们的需要而自我奉献的。呵呵呵呵。”
“美吧你。不过也对。你倒没有强迫哪个女人。女人都是自觉自愿跟你上床的。包括我。”
“甜甜。你的可爱之处,不仅仅是你的美貌和性感。还有你的爽气和真诚。”我在常甜甜的脑门子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咚咚咚。”隔壁又传来响声。
“呀。你听听。这老白还真是老当益壮。劲头满足嘛。”常甜甜说着,咽了一口吐沫。
“哼。除非不行的男人。男人只要能起来,正在兴头上,都会像老白这样冲锋陷阵。”
“那可不一定。你别蒙我。我可不是少不更事的黄花闺女。咱也是见过世面的。哈哈哈。”常甜甜的手,立即移到了我的裆部。
“啊。力度大小,时间长短是有不同,可是段时间内猛打猛冲,还是都差不多的。”我看得出,常甜甜已经对老白床上的能力充满了神秘感和憧憬。
“你看这老白这么猛烈的冲击都多长时间啦?可这玲玲楞是没出办点儿声音。真够能忍的。”常甜甜又咽了一口吐沫。
“呀!呀呀!”常甜甜的话音刚落,隔壁就传来了玲玲的尖叫声。
“我的天!这回老白可把力气使到位了。”常甜甜居然坐了起来。
“让女人尖叫,不一定非要力气使到位,更重要的是要把技巧是到位。技巧到位,更会出现这样的效果。”我是在对常甜甜旁敲侧击。
“嗯。是。你的力气技巧都可以。我是说像老白这样年纪的男人,还能把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弄成这样,是够有本事的。”常甜甜的眼神里,仍可以看出对老白这种男人有种神秘的向往。
“我说甜甜,你是不是想尝尝老白这样男人的感觉呀?我看你对老白很感兴趣嘛。”
“呵呵呵。你说什么呢?”常甜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润。
“哈哈哈。很真实的人也有不真实的时候。感兴趣就感兴趣嘛。干吗不敢承认呀?”
“嗨嗨。你可别逼我。我对老白感兴趣怎么啦?我看你也对玲玲感兴趣呀?连鱼都不钓,在那里眉来眼去逗趣调情。哼!以为我没看出来?”常甜甜这一说,我可真的服了。本来我看她一心跟老白亲密了,想不到她对我和玲玲这边的蛛丝马迹都收在眼里,记在心里。关键时刻还端出来作为攻击我的武器。
“我再跟玲玲逗趣调情,也没你跟老白亲密接触呀。你看老白一看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的大眼珠子总在你的胸部和臀部滚来滚去。说不定现在他跟玲玲这么猛烈的折腾,还把玲玲幻化成你呢。有性幻想的男人往往折腾起来劲头更大。”
“舟舟。你是在深有体会的说吧?”
“你就没这样的体会?你在跟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就没有幻想过另外的男人?”
“这有呀。这谁没有?有的时候做一次爱,要想到很多个男人呢。那样更有利于来高潮和产生快感呀?”
“啊。好好。这就是说,你以后跟我做爱,也可能把我想象成老白呗?”
“准确地说,是把老白作为想象的对象之一。天马行空,谁不可以想呀?我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也可能想到你呀。你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也可能想到我呀?怎么来劲怎么做呗。”
“那何苦。你现在离老白这么近,不如找个机会就跟老白做呗?呵呵呵。”
“方舟,这可是你说的。可以,只有你愿意,老白不反对,做就做。跟谁玩儿还不是玩儿呢?再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味道。”
“看看,看看。我帮你说出了心里话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点子,你是把我推进老白的怀里,你好跟玲玲折腾。哼哼。方舟呀,方舟。你这小子太花了。”
“嗨嗨。甜甜,你可别得便宜卖乖呀。咱们两个也别说为了你为了我,实际真要像你说的那样,咱们都愿意。不同的女人和不同的男人,在床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呀?你不这样以为吗?”
“行,行。方舟。你这家伙真是贪得无厌。见着玲玲又盯上了。”
“彼此彼此。你不见这老白也盯上了吗?咱们互相理解就是了。呵呵。”我和常甜甜争执这个问题有点儿认真了,这样不利于我们俩的情绪。所以我说完话有意笑笑。
“嗨嗨。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吗?乐呵就好。只要咱们两个都高兴愿意,没什么不能做的。嘻嘻嘻。”聪明的常甜甜,也知道缓和不太轻松的气氛。虽然我们都算不上正经的情人关系,只能算是性伙伴儿,但如果眼看着自己的性伙伴儿上了别人的床,这心里也不太是个滋味呀。好在自己也会同时得到了别人的性伙伴儿。这样交换的玩儿法以前还没做过,不知老白能不能接受。
一个多小时里,伴着老白和玲玲传过来的各种声音,我和常甜甜东拉西扯的瞎聊着,我们两个都没有做爱的意思。一个是真的没了精力,一个是隐隐的为即将调换的新人积蓄着能量。尽管我们都没有很明确的想这个问题,但潜意识里绝对有这东西存在。
隔壁的老白和玲玲终于停了下来,我和常甜甜这间屋子也安静了下来。安静,使疲倦又回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等于是随着老白和玲玲的激动兴奋而激动兴奋,随着老白和玲玲的疲乏困倦而疲乏困倦。不一会儿,我们就睡了过去。
老白还说休息好下午好好玩儿玩儿呢,可是她和玲玲一觉就睡到四点半。
电话响了。
“方舟,你怎么搞的?我们睡过了头,你们也睡过了头?”是老白从隔壁打来的。本来是他和玲玲折腾大劲了睡不醒,还要跟我嚷嚷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老白,离开工作岗位真是一个老赖子。人的可塑性真是太大了。
“嘿嘿。我和甜甜早就醒了,只是考虑领导的龙体付出太大,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才没敢惊动领导。”
“小子,说得好听。你们也没轻折腾吧?否则会跟我们一样睡到现在?”
“我们?我们中午真的没折腾。跟领导坦白,我和甜甜昨晚折腾大劲了,中午就折腾不动了。”
“你那个甜甜会饶了你?她可是有劲的女人。呵呵呵。”
“啊?领导,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呀。你看出常甜甜劲大啦?”
“那还看不出来?该挺的地方高高的挺起来了,该撅起来的地方鼓鼓的撅起来了,性部位这么突出的女人都劲大。哈哈哈。你小子可真过瘾。”
“哎。领导,你想不想和甜甜过过瘾?哎哎。真的。不是开玩笑。玩儿呗。”
“人家会愿意吗?”
“她?对你很感兴趣呢。嘻嘻。不过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不会你想跟玲玲玩儿吧?呵呵。”
“哎。领导,你忙着我闲着这不成吧?哈哈。”
“哈哈哈。没问题。玲玲在卫生间呢。等她出来我问问她。今晚咱们再做一次新郎。哈哈哈哈。”老白欢快的大笑。
“那你可做好准备,甜甜中午可休息了。你不努力可弄不住她呀。哈哈哈。”
“去你的。满嘴胡说。”常甜甜一直听着我和老白通电话,没阻拦,也没插嘴。她心里很愿意我跟老白换换。
“我是让老白有个思想准备,否则,满足不了你,你多难受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呵呵呵。”
“哎哎。说什么呢?甜甜不高兴了吧?”老白看我没及时回他的话,在电话里直嚷嚷。
“怎么会不高兴?美着呢。见了你第一面,她就期待着跟你老人家上床的那一刻了。呵呵呵呵。”
“小子。方舟。你就贫吧。小心甜甜跟我上过床以后对你不感兴趣了。嘻嘻。”
“我说领导。这话还是反过来说比较好。玲玲跟我上过床以后,跟你可不一定再上床了。到时候你可别给我穿小鞋呀。哈哈哈哈。”
“好吧。就看看咱们谁能征服她们吧。嘿嘿嘿。”老白又有些淫荡的笑了。
我跟老白说话这么随便,只能是在这样一种地点、这样一种场合、这样男人们都感兴趣的男女话题,否则,跟领导这么胡说乱讲,那非得惹麻烦不可。
放下电话,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四个人都洗漱了一遍,然后一块儿出现在度假村主楼前面漂亮的花园里。各有各的心事,但表面上都不露声色。不知道老白把晚上交换伙伴的事情跟没跟玲玲说。从玲玲的表情上可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哈哈。人们还都往城里钻,你看着郊区的空气多好。站在这里都觉得年轻。”老白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说着话,眼珠子还在常甜甜身上咕噜噜的转。
老白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他中午和玲玲玩儿畅快了,三四个小时的觉又睡足了。玩儿的畅快身体就轻松,身体轻松就觉得自己年轻,觉得自己年轻心情自然会好。
“是呀。领导。在城里呆久了,当然喜欢乡下。可是久居乡下的人肯定向往城市。我可以给你讲个真事儿。”常甜甜说。“我爸爸是老知青,在东北建设兵团的一个农场里呆了九年。前年他想回那里看看,我陪他去的。路过哈尔滨时,我爸爸他们一个系统的领导派了两个人陪同我们。一路上,辽阔的东北大平原上,处处是一望无际的庄稼。从车窗望出去,真的使人感觉心旷神怡。到那里的第一顿饭,不仅有我爸爸当年的老朋友,还有现在已经走上领导岗位的当年的老插。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际,哈尔滨陪同我们去那里的一个处长,对那里的自然环境大家赞赏。什么天真正的蓝,云纯正的白,空气都是香甜的,餐桌上都是绿色食品,住在这里真是太美了。等等。正在他喜形于色大吹特吹的时候,农场的一位领导一拍桌子说:‘你只来这里转几天,你觉得天好,地好,庄稼好,食物好,可是我们常年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长达半年的冬季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还有这里交通不便,文化落后,就业机会少你知道我们有多难吗?我们在这里几十年,可是献了知识献青春,现了青春献子孙呀。我们的孩子都埋怨我们,为什么把他们生在这个天遥地远的地方。’说完,自己端起玻璃杯,里面足有三两多的烈性酒,一扬脖子一饮而尽。当时餐桌上的人们一下子都傻了。因为我爸爸是主要客人,所以我爸爸急忙出来打圆场,才没弄个不欢而散。住在城里的人,到乡下玩儿觉得好,可是,如果要是让住在城里的人长期来乡下住,恐怕没有人会愿意。”常甜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好啊。甜甜。你这是在批评我呀。呵呵呵。不过说得很有道理。人呀,真的要设身处地为别人想想。住在农村的人,甚至都不理解我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城里那么漂亮不呆在城里,来这里住什么蒙古包?吃什么山野菜呀?可是我们就是想换换环境、换换空气、换换口味呀。”老白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没离开常甜甜。
“对。对对。咱们是该来这里换换口味。嘻嘻。”我不阴不阳地说。
“你这方舟呀。”玲玲看着我“哧哧”的笑着说。她可能听出来我说的换换口味这句话包含的意思了。
“哈哈哈哈。方舟呀。你不会曲解了白社长的意思吧?”常甜甜显然是有意印证白社长是不是有想互换性伙伴的意思。
“不会,不会。当部下的。怎么会曲解了领导的意思呢?不信你问问白社长。呵呵呵。”我往老白身上扬了扬下颏。
“方舟,你小子别给我装神弄鬼的。你是想把我推到前台,然后你跟在我后面得实惠呀。哈哈哈。”老白还是指他把常甜甜弄到他的床上去,我肯定会把玲玲弄到我的床上去。
“借光的事谁不干呀?哈哈哈。”
“好吧。但愿你能借上光。哈哈哈哈。走。去葡萄园看看。”老白领着我们走进了附近的一大片葡萄园。
在葡萄园里干活的感觉肯定不会好,但走进葡萄园玩乐的人感觉真是不错。看着葡萄秧绿油油的叶片,欣赏着挂在葡萄藤上的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珠,用馋涎欲滴来形容当时的感受,显然是不全面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从城里出来的人,到这里看哪哪好。”老白又在感叹。
“那是那是。”我附和着老白。
“白社长,你去过新疆没有?”常甜甜主动跟老白贴近乎。
“新疆呀?去过两次了。哈哈哈。”老白很得意。
“是不是你的眼神儿不够用啦?”常甜甜说。
“你是说美景太多,我看不过来?”老白紧盯着常甜甜。
“装糊涂吧?维族的少女可是很迷人呀。”常甜甜引领老白进入男女话题。
“哈哈。甜甜。你真理解男人。对。对呀。维族的小姑娘真是太漂亮了。走在街上,真是令人目不暇接。那才真叫美,美的叫你没有任何私心杂念。”老白不否认维族少女令他着迷。
“你指的私心杂念是什么?是见了这样的美丽的少女仅仅是欣赏而没有欲望?”很少说话的玲玲插话。
“嗬。玲玲。你也凑热闹呀?”老白很自然地伸手拍拍玲玲的脸蛋儿。
“不是凑热闹,我是想听听你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感觉。”玲玲下意识的躲避着老白的触摸,头向一边歪了歪。
“嗨。不用问我。你们见了年轻的帅哥什么感觉我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就是什么感觉。”老白笑嘻嘻的。
“那可不一样。男人见到漂亮女人,首先想到的是得到她的身体;而女人见到漂亮男人,首先想到的是得到他的爱情。这是有明显不同的。”玲玲不说是不说,说起来还蛮有条理。
“哈哈哈。玲玲。你这样更加可爱。”老白不再正面回应玲玲,而是把注意力引到对玲玲的爱抚上。他把手搭在玲玲的肩膀上,同时斜着眼睛看了看常甜甜。
常甜甜看老白对玲玲喜爱有加,也有意识的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为了不让常甜甜有失落感,很及时的揽住常甜甜的腰,慢慢的走在葡萄藤遮蔽起来的田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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