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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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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小说章节

开篇
第一章 毕业歌
第二章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第三章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第四章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第六章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第七章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第八章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第九章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第十章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第十一章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第十二章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第十三章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第十四章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第十五章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第十六章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第十七章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第十八章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第十九章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第二十章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第二十一章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第二十二章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第二十三章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第二十四章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第二十五章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第二十六章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第二十七章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第二十八章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第二十九章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第三十章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 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第三十一章 荒唐人出荒唐事 风流女换女风流
第三十二章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第三十三章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第三十四章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第三十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第三十六章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第三十七章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第三十八章 风尘百炼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第三十九章 晴雪飞落花无果 北雀南飞倚何枝
第四十章 往事如烟多成梦 谁堪眼底孽情缘
第四十一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半回首梦半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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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作者:南天雁
第十章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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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刚过,胡丽莹就联系了一个女孩给尚鸿。尚鸿精神抖擞,刻意收拾了一番。尚鸿的心里并不是去看那个根本未谋面的女孩,而是为了看胡丽莹。他也不想让胡丽莹失望,以为自己应付差事。

按照胡丽莹提供的地址,尚鸿如约来到胡丽莹的家。平时尚鸿很少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区,厂里的绝大部分职工都住的比厂子更偏远。一进屋,竟然没有尚鸿想象的豪华,只是普通的两室房,而且家居极其简单,原本听说她老公是很有本事的。

“尚鸿来了,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朋友的孩子小王,你们先谈,我给你们倒水。”

胡丽莹麻利地忙碌着,标准的家居少妇。尚鸿不断用余光看着胡丽莹来去的身姿,没精打采地与女孩聊了几句。胡丽莹见两人气氛不热烈又坐了进来。

两个女子坐在一起,尚鸿眼里只有胡丽莹。可能是担心自己过于抢眼,胡丽莹今天只是普通的装扮:披肩长发拢到脑后扎了一个蓬松的尾辫,上身平常的军绿色紧身长袖衫,半旧的衬衫似乎包不住丰满的乳房,脖颈下丰腻雪白。黑色长裤,但脚下却是精巧的嵌花高根皮鞋,透出女主人的精致。一双美腿自然地并拢着,双手幽雅地放在两腿之间。不时轻启朱唇,制造话题。让尚鸿忽然联想起了以前电影里迷人漂亮的国民党女特务!

相亲的女孩是文静美丽的,如果在大学里,应该是一朵校花,起码是系花。可是与胡丽莹比起来,显得苍白乏味。

尚鸿总觉得女人的魅力有两种,一种是天生俏媚,一种是在经历过许多男人后的诱人风韵。胡丽莹似乎是二者的结合,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显得黯然无光。在尚鸿看来胡丽莹并没有任何抢眼的饰物,然而就是风采照人,动人心魄。

假装出于礼貌,尚鸿没有面对女孩,而是对着胡丽莹说话,也更仔细的欣赏胡丽莹的每个细节。看得胡丽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象被相看的女孩。

相亲的女孩很文静,见尚鸿没有太多的话,看了一下墙上的挂表,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尚鸿,你先坐,我送送小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胡丽莹起身随着女孩出去了。

尚鸿一个人回味着刚才两个女子的样子,女孩的样子逐渐模糊了,而胡丽莹的音容笑貌却更清晰可人了。

不久,胡丽莹推门回来。

“怎么样,好象你不太放松啊!”

胡丽莹刚坐到床边就问尚鸿。

“挺好的,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的。”

尚鸿怕扫了胡丽莹的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多好的女孩呀!人家对你印象不错呢!”

胡丽莹起身给尚鸿添水,淡淡的清香包拢到尚鸿,尚鸿不自主地嗅了一下。

“我喜欢成熟些的!”

“尚鸿你别总是在意女的外表,女孩早晚都会成熟的。成熟后就老了,女人也是够悲哀的了,一辈子也没有多少好日子!”

“胡姐,你要有孪生妹妹就好了。”

尚鸿无奈地说。

“别瞎说了。我真有孪生妹妹也比你大五、六岁,给你能要啊!”

胡丽莹两腮绯红,一双玉手递过杯子。尚鸿接过杯子顺便触摸胡丽莹凝脂一般的手指,感觉手指瞬间躲远了。

“我能!两人只要感情好,年龄不是问题。总比没有感情还凑合强!”

“尚鸿啊,你不是就只喜欢结过婚的女人吧?冷静点儿不行吗!”

胡丽莹突然说。

“可能吧,我觉得成熟的女人体贴,懂生活。”

“我看你是被哪个过来的女的迷了!要不怎么就不喜欢小姑娘呢!”

胡丽莹还是看着窗外,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批洒在脸上,显出诱人的棱角。

“过来的女人也应该喜欢年轻小伙啊!胡姐你不喜欢吗?”

尚鸿看着眼前充满诱惑的女人,慢慢站了起来。

胡丽莹也站了起来,可是却站到了窗边,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缝隙,眼睛始终看着外面,默默低下头。看到女人娇柔媚态的背影,尚鸿走了过去。气息变得有些急促了,但尚鸿不敢再次卤莽,只是在胡丽莹耳边倾诉,真希望胡丽莹象恋人一般依偎过来。

“胡姐你让我一气把话说完,以后怎么样都行!”

尚鸿暗下决心。

“胡姐,其实我一直喜欢你!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女人。是我梦里想的人。我知道你结婚了,可我天天就是想你,睡觉都想。如果老天让我早生几年,早碰上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

听到这,胡丽莹眼圈一下有些湿润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一时冲动,或者就图个那什么?”

胡丽莹低低问道。

“我懂你的意思,我都喜欢!身体和感情本来就是不分开的!”

尚鸿激动地说。

“尚鸿我承认我也喜欢你!本来今天是给你介绍对象,就想摆脱这种关系。可你还是说了这么多不该的话。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胡丽莹低头轻语。

受到胡丽莹言语的鼓励,尚鸿轻轻抚摩着胡丽莹的肩头,感受着衣服下面充满诱惑的肉感,女人并没有反抗。

“胡姐,我真心对你。就算我们不能结合,难道还不准在心里相爱吗?”

尚鸿扳过胡丽莹的肩膀,把女人揽入怀中。

胡丽莹身体竟然微微有些颤抖,激动、恐惧、陌生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着。

“胡姐,我能亲你一下吗?”

尚鸿象热恋中的人,急切,焦躁。胡丽莹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尚鸿低头亲吻上了女人性感的嘴唇,瞬间融化在女人无尽的柔情蜜意中。两人都默默地激情地品尝着爱情的愉悦,紧紧相拥,生怕失去对方。这一刻,天地万物不存在了,眼前只有对方,活生生的一个人。

尚鸿继续贪婪地亲吻胡丽莹的脸颊,脖子,只觉得到处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那种饱含激情的味道,那种滑腻柔顺的肌肤,散放出磁力一般吸住尚鸿的嘴唇不能离开。尚鸿粗喘起来,裤子里下身硬硬的挺立起来。尚鸿顺势将胡丽莹压倒在床上。女人只是轻哼了一声,把尚鸿的头抱在胸前。尚鸿一下被丰满的乳房窒息了,随之是巨大的快感。

只有激情,只有肉体的欢娱,尚鸿突然就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扒开胡丽莹胸前的扣子,白腻丰硕的乳房呼之欲出。尚鸿猛然亲了上去。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乳房,是多少未婚男人用来想象的乳房。自己曾经一再想象这双乳房的样子,原来是这么美,这么大。尚鸿不顾一切的吸吮起来,象个孩子投入到母亲的怀抱。

胡丽莹突然睁开眼睛,象记起什么事情,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不能和你这样!我不是好女人了!”

“胡姐,我是真心爱你,胡姐!”

尚鸿用力抱住胡丽莹的身子,下身隔着裤子硬硬的顶在女人的身体。

“我都结婚了啊!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

胡丽莹在下面有些哽咽,换来的是尚鸿的更加怜爱与兴奋。

“胡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我亲你!”

尚鸿不容胡丽莹诉说,吻上樱唇。

“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我不干净了啊!我是不干净的女人了!”

女人仿佛在对自己诉说着。

“你是我的仙女,胡姐!你在我心中最纯洁,最完美!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快别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哪怕就这么一次,哪怕马上死去我也没有遗憾了!”

尚鸿感觉自己一下成熟了,反而以往这个性感成熟的少妇变成了被自己哄爱的恋人,这一刻,尚鸿心底感激陈雪晴对自己的纵容,否则自己此时就是个毛头小子。尚鸿不断的抚摩胡丽莹的身体,安慰着女人有些恐惧或者害羞的心理。

“快别乱说什么死的!我没有怨你!我恨我自己管不住自己!”

胡丽莹幽怨地说。

“你真的非得这样吗?你真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啊?”

胡丽莹重复地问着。

尚鸿没有说话,同样的问题好象听过。此时语言太苍白无力了,他不断地用行动,用亲吻证实自己的感情。女人在尚鸿不断的亲吻爱抚下,身体越发柔软了,渐渐失去了抵抗。

“孽缘,你真是我的孽缘啊!我碰上你那天就害怕会有今天。”

胡丽莹欲推还羞,身体却本能地开始迎送着尚鸿。

“还有以后呢!我要爱你一辈子!”

尚鸿兴奋地爱抚着女人,双手已经开始探求女人的下体,在大腿间,臀沟里来回抚弄。虽然隔着裤子,依然感受到强烈的少妇身体那种不可阻挡的肉感。

“就只能到这样了,啊!不许碰我下面!要不我就不是好女人了,我不能再犯错误了,不能啊!”

胡丽莹忽然象个小女孩在尚鸿的怀中要求着,双手死命护住裤带,任凭尚鸿在自己的上半身蹂躏着,亲咬着,只是用闷哼来抵消上身尤其乳头传来的快感。

尚鸿尝试着去解开胡丽莹的裤带,女人却拼命保护着最后的贞洁。

“不行,我让你碰我已经过分了。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答应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胡丽莹哀求着,神情确是坚定的。

此时的胡丽莹,仰面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映衬着绯红的娇脸和散乱的黑发。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那对尚鸿思念已久的丰硕乳房颤巍巍的挺立着,乳头深红。精致的白色皮带,紧身的黑色长裤,两腿间似乎冒出阵阵香风,双脚蹬着高跟鞋无力地挣扎着。尚鸿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裸露上身任凭自己抚摩,内心无比满足,已经不强求那消魂的抽插进入了。有了这次,就一定有更亲密的幽会。

尚鸿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早已饥渴的阴茎,再次直顶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裤子,尚鸿还是无比兴奋,肆意挥洒着,放纵着无边的情欲。

“别,快穿上!不行这样啊!啊!啊!吓死人了!”

胡丽莹拒绝着,用手握住阴茎,减轻撞击自己下身的力道和刺激,也安慰着尚鸿激动的身体。可是手指感受到的却是跃动挑衅的阴茎,没有个交代,那里是不会罢休的。

“你就这样弄吧,别射到我身上。不能碰我里面!”

胡丽莹躺着,伸手抓了枕巾,垫到自己的阴部,双手只得套弄尚鸿粗壮的阴茎。

“尚鸿,你的太大了!将来你得找个个子高点儿的女人。”

胡丽莹忍受着尚鸿猛烈的冲撞,双手紧紧握住尚鸿的阴茎套弄着。

“你这样也不算失身,将来再和你爱的人做,你还是小伙,一样的!”

胡丽莹露出善良温情的神态。

“我只爱你!丽莹!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一辈子只爱你!我不要别的女人!”

尚鸿无比亢奋地表白,阴茎在胡丽莹紧握的玉手中抽插着,别样的刺激。刹那间,脑海中出现了陈雪晴的阴道夹紧阴茎的样子,这一刻,尚鸿感觉自己更多喜欢陈雪晴的身体。身下的女人,也许才是自己的最爱,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女人。想到这,尚鸿反而稍微平和了一些,开始慢慢享受女人的双手给自己带来的刺激快感。胡丽莹很有经验地不时用指尖刺激尚鸿的guī头,抚弄阴囊。

“啊,胡姐,我的好胡姐,我的丽莹,我的女人!啊!”

尚鸿第一次亲密地称呼身下的女人,身心极度痛快,仿佛女人已经被自己彻底占有了,这种销魂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可胡丽莹的双手是那么刺激,那么柔软,久违的滋味袭击着尚鸿健壮饥渴的身躯,很快尚鸿坚持不住了。虽然胡丽莹只是简单地握紧阴茎,可尚鸿整个下身都感觉强烈的刺激充血,看着女人娇媚迷离的样子,想象着下一次幽会,也许能真正进入这个有着妖精一样魅力的女人阴道里的感觉,尚鸿一下喷射出来。一股浓浓的jīng液喷溅在枕巾上。

和以往不同,这次shè精后尚鸿心理没有了空虚的感觉,没有淫荡的感觉,却很充实,很爱恋,很甜蜜。只是趴在女人身上,抱着女人的身体,轻轻地爱抚着。

胡丽莹没有动,似乎也在回味着刚才的刺激,任由尚鸿亲吻,乖巧柔媚,不时淡淡地呻吟。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胡丽莹才渐渐清醒过来。抽身从尚鸿沉重的身躯下出来,整理自己。

尚鸿急忙抱住女人,从后面亲吻着女人光滑性感的脊背,从腋窝下探手抚摸丰满的乳房,生怕她穿上衣服就再也不搭理自己似的。

“好了啊,尚鸿!你差点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多呀?到底是年轻啊!你让我收拾一下!”

胡丽莹柔柔地埋怨着,小心地用枕巾将jīng液包住,放到一边。

“丽莹,你真漂亮!我喜欢看你裸体的样子!你做人体模特都合格!”

尚鸿亲吻着女人滑腻的裸背,双手不停抚弄乳房,小腹。

“摸够了吗?我得穿上衣服了!不然你又胡思乱想了!”

胡丽莹温柔地劝说着。

“不够,永远都不够!我想抱一辈子呢!丽莹,你是我的!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

尚鸿内心憧憬着真正占有女人身体的时光。

胡丽莹突然透出幽幽的眼神,慢慢穿着衣服:“你记住我今天的样子好吗!以后结婚了,别忘了我就行!女人会老的,老了就没有人喜欢了!”

胡丽莹在地中央慢慢转动着身体,双手张开刚刚披上的衬衫,展示给尚鸿看,似乎有意让尚鸿随意观赏自己的风采:窗外的阳光披洒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丰乳蛮腰,骨肉停匀;激情过后的胡丽莹发丝飘散,桃花低垂,显出娇脸含羞,活色生香。

尚鸿热血沸腾,一下又扑了上去。胡丽莹胳膊抵挡了一下,迅速远离尚鸿,背对尚鸿将裸露的上身穿戴整齐,不让尚鸿亲近了。

“胡姐,什么时候还能再次这和你在一起?我爱你,丽莹!”

“这个房子我很少回来住,过几天就要租出去了。以后也可能卖掉说不定!”

“再说我这是最后跟你在一起了,我就要走了。”

胡丽莹忽然无限伤感的说。

“去哪呀?”

尚鸿如同五雷轰顶。

“咱们厂效益越来越差了,原来我还以为能在这工作一辈子,谁知道变化这么大呀。我爱人又帮我安排了一个工作,也没跟我说具体,反正比咱们这强多了。”

“尚鸿你也别糗在这了!前程都耽误了。”

胡丽莹幽幽地说,睫毛低垂。

“离开你我还有什么意思啊,还谈什么前程!”

尚鸿激动地说,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被愚弄的感觉,真的难以想象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别太在意我了,我一个结婚的女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总跟你啊!我也是怕你上瘾,才不让你进我身体。外面好姑娘多的是,你抓紧找机会离开这吧!兴许有机会还能咱们见面的。”

胡丽莹抚摩着尚鸿的肩膀,疼爱的神情让尚鸿铭记终生。

“我以后怎么找你!”

尚鸿神情庄重地问。

“你不用找我!有机会我回来看你!”

胡丽莹闪烁地说。

“我真的离不开你,丽莹!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真心相爱!可是你又要离开我,抛弃我!我成什么了!你不怕我恨你吗?”

尚鸿突然大声说。

“痛苦都是我的,为什么你要走了还跟我这样?为什么?”

尚鸿近似绝望了。

“尚鸿,鸿!我的鸿!你别恨我!我的感受和你一样!我也知道自己爱你!所以才跟你这样!想得到得不到,我作为女人更痛苦!你知道吗?”

胡丽莹哽咽地说。

“丽莹,你能嫁给我吗?”

“不能!我有家,有孩子了!别以为是我勾引了你!是你让我又年轻了,真正懂得什么是牵挂,什么是相爱!你知道我这一年怎么熬的吗?天天想你!想你想的发疯了!晚上睡觉有时就想是你趴在我身上。我也后悔自己找了个大我那么多的老公,可我已经过来了,不能放弃了!我想作个好女人,好妻子,好妈妈。可我没有做到,我今天还是和你亲近了。我是爱你的!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了!可我该怎么办呀!”

胡丽莹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我的好丽莹!我爱你!”

尚鸿一把抱住抽搐哭泣的女人,怜爱地亲吻着女人的俏脸。

“我知道你爱我,可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会有更好的女人的,我希望你忘了我!可我又希望你永远别忘了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鸿!”

“我用一生守侯你!”

尚鸿坚定地说。

春天,还没有真正开始就结束了。尚鸿的心境如同浸泡在冰水中,死寂一片。虽然他内心要守侯胡丽莹,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胡丽莹和自己就象两条平行的铁轨,永远并不到一起的。

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尚鸿冷冰冰的神态。单位里,只有小张偶尔能和尚鸿聊一些事情,现在话也少了。不只因为尚鸿的原因,厂里效益急剧下滑也是问题。已经连续两个月延缓发放工资了。尚鸿这样的单身还能承受,可是按时发放微薄的工资对于已经成家立业的职工太关键了,尤其许多职工是老少三代都在这个厂子。而且不止北方厂一家如此。听说有人开始堵马路讨说法了,惊动了政府。

尚鸿也在寻找机会,离开这个半死不活的地方,有时甚至想卖掉自己的自行车。可想想也就七、八十块钱,解决不了问题,还断了自己的交通工具,打消了卖车的念头。这辆自行车,每周伴随自己来去人才市场,真的很方便。无数次,尚鸿黯然离开人才市场,带着失望返回宿舍。机电行业不景气,搞得这方面人才严重过剩。尚鸿甚至有些怨恨当初学理工专业,学外贸金融多好啊,到处都是招聘文科尤其金融外贸的人才。尚鸿暂时不想改行,当初“学好数理化,走边全天下”的念头还深刻在心中,费了四年劲所学不能就此放弃。

尚鸿每天晚上都是无聊,一本《新概念英语iv》半年了,还没翻看到一半,什么也没心思做。整个宿舍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冷清的北方厂宿舍本来就远离市区,很多人已经离开到市区或者其他企业工作了。

内心落寞的尚鸿与更加干瘦的周海躺着闲聊:“看你最近也出去踅摸了!怎么样,有什么好单位没有?”

周海问。

“都是外企招聘,要不就是乡镇企业!外企我感觉自己没资格,再说我也不想改行。乡镇企业我去看了几家,每月有给五百多的!可我一点不稀罕。看那些所谓的农民企业家我就脑袋大!”

“别这么说!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民啊!”

周海似乎为自己农村的家庭不愤,干瘦的脸颊由于长期维持低水准的生活,越发没有光泽了。

“没别的意思!不是瞧不起农民,是咱适应不了!怎么都这么笨鳖,连个厂子也弄不明白!就不行从南方聘个企业家来!”

尚鸿想起单位的惨淡效益就要骂娘。“这个破厂,没人愿意来!”

尚鸿自言自语。

“哎,对了,听说咱们刘厂长要调走了!好象要来新厂长,挺年轻的!”

周海想起了自己的小道消息。

“真的假的!谁跑这找死啊!刘胜利要调哪啊?”

尚鸿问。

“好象去机械局当副局长!高升了!走是肯定了,具体谁来不清楚,就说挺年轻!”

“妈的!厂子这个德行头还高升了!真是没有天理啊!”

尚鸿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就是!但也不一定!我听咱们分厂副厂长说,机械局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实权等于是明升暗降了!”

“活该!不过还是人家有能耐啊!到老还弄个副局级待遇!”

尚鸿有时真觉得当官太有保靠了!

“王言最近怎么样了?也没消息了!”

周海忽然想起问了一句。自从结婚后,王言就再没有回来过。

“我听赵姐说已经调走了,户口起走了,老丈人那边帮着托人找的关系!对了,好象就是到机械局了!”

“是吗!王言还真厉害啊!我看王言是当官的料!你也应该找人调走!”

周海翻了个身说,周海已经快睡着了!

“算了吧!举目无亲的!再说我讨厌当官!清官太累!贪官短寿!”

“但愿新来一好同志!不行咱们再等等看!也许效益能好转也说不定!效益再不好,明天也得上班啊!”

尚鸿望着天花板说。

陈雪晴这么长时间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仿佛自己的禁脔背叛了自己,尚鸿郁闷难当。恨不得把陈雪晴抓过来拷问一番都去干什么鸟工作了,就不信还能失踪了。听李霜说陈雪晴偶尔深夜回来睡觉,第二天上午就又上班去了。大家都很少能说上话。尚鸿怒火、欲火一起燃烧,经常晚上走到陈雪晴的房门前,想听听陈雪晴是否回来了。结果总是失望,偶尔却隔着门隐约听见周海与李霜在聊天。

终于有一天,尚鸿起夜的时候,听见楼梯口陈雪晴回来的声音。那种轻盈的高跟鞋声音尚鸿太熟悉了,随着是轻微的关门声。尚鸿急忙悄悄从卫生间出来,到陈雪晴的门前听个仔细。没有什么声音,好象陈雪晴直接就进了被窝。

尚鸿悻悻回房,可是按耐不住体内的火气,又悄悄来到陈雪晴门前。想敲门叫陈雪晴出来,可自己并没有勇气公开两人的关系,更没有理由半夜弄这么大动静。尚鸿在门前伫立无声,手不由得去拉了下房门。房门居然没有上锁,尚鸿贼一般悄然进屋。

陈雪晴那个熟悉的床铺就靠近门口,虽然屋内黑暗,尚鸿还是熟练地摸了上去,不敢出一丁儿点动静。李霜还睡在靠窗户那边呢。尚鸿轻轻又迅速地躺到陈雪晴身边,一股浓郁的芳香刺入尚鸿的鼻孔,立刻激起无限情欲。尚鸿一下吻上了陈雪晴的嘴唇,抱紧了女孩的娇躯,下身隔着短裤挺立过去。陈雪晴猛然被惊醒了,惊恐地刚要喊叫,嘴被尚鸿狠很地堵住,只发出了一声闷哼。挣扎了两下,感觉是尚鸿,急忙要推开尚鸿的身体。尚鸿狠命地压住陈雪晴的身子,一手掏出阴茎直接送向了陈雪晴的阴部。女孩猛力扭开脸,极细的声音抱怨道:“你也太大胆了,怎么进来的啊?”

“你没锁门。我天天等你回来!”

“你也太不象话了,快走!屋里有人!”

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

“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有别人了?想死我了!”

“你瞎说什么啊!”

陈雪晴有些生气地耳语。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去哪工作了?都想死我憋死我了!”

尚鸿气喘着在陈雪晴耳边说,两人下身已经胶合到了一起,尚鸿不停进出着,每次都尽量深入浅出,生怕有动静吵醒李霜。熟悉的阴道带来阵阵快感。尤其是陈雪晴身上的浓烈化妆品味道,特别刺激情欲。

陈雪晴压抑着闷哼了几声,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尚鸿进出,偶尔配合尚鸿一下。两人无声地交合着,窗外偶尔穿来汽车驶过的声音。

“你快点吧,一会她起来看见就完了!”

陈雪晴轻声地在耳边哀求尚鸿。

突然,尚鸿用力过猛,铁床发出嘎吱一声,李霜翻了一下身,吓得两人紧紧抱住不敢动弹。一会,看看李霜那边没有动静,才又开始动作起来。

“快点啊,尚哥!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陈雪晴继续耳语哀求,在尚鸿看来无疑是在调情,更加快了抽动。没有办法,陈雪晴只得默默地配合,不时用手指刺激尚鸿的下部。突然得到这个熟悉的肉体,尚鸿一下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了,胡乱地到处亲吻抓弄。

静谧刺激,无声无息,却是肉体交织,激情飞溅。当着另外一个女孩的面偷情,内心的兴奋刺激甚至盖过了阴道传来的快感。尚鸿只觉得陈雪晴浑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香气,化妆品的气味和肉体的汗香混合着袭击自己的嗅觉。陈雪晴的乳房似乎更加饱满了,大腿有力地夹紧尚鸿的身体。也许多日不做的原因,尚鸿感觉陈雪晴也有强烈的激情,动作比当初更熟练到位了,几次兴奋得亲吻尚鸿的胸口,抓挠尚鸿健硕的后背。随着尚鸿的抽送,也快速挺翘身体,迎接着阴茎一次次的索求。

感到尚鸿狂放的性欲,陈雪晴生怕尚鸿没完没了,樱唇不断亲吻尚鸿的耳朵,脖子,一边配合一边用手指熟练地抚摩刺激尚鸿的会阴处,来回磨弄。尚鸿只觉得陈雪晴的细手象泥鳅鱼一样在自己胯下游走。看来接触过男人的女人就是成熟的快。陈雪晴已经学会主动伺候自己的男人了,那种无声的温柔细致体贴,让尚鸿消魂。陈雪晴在尚鸿胯下娇柔地盘桓着肉体,阴唇一紧一松地逗弄着尚鸿的阴茎。尚鸿还没有完全尽兴就交代了,积攒很久的jīng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入陈雪晴身体。无奈尚鸿抱住陈雪晴,亲吻摩擦,想再来一次,陈雪晴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了。

“雪晴,我需要你,你别离开我!”

尚鸿耳语着,真的怕陈雪晴又消失了。

“尚哥,我知道你想要,以后还有时间,你先回去啊!要不就完了!吓人啊!”

陈雪晴边推边压低声音劝,两人无声地搏斗着。

“让我再亲一会,不然我不饶你!”

尚鸿气喘起来,在陈雪晴腮边细声耳语。陈雪晴看看实在拧不过尚鸿,只好妥协,让尚鸿尽情地亲吻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极其轻柔的亲吻嘬咋声,两个年轻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不愿分离。缠绵许久后,还是陈雪晴理智,渐渐清醒,推着尚鸿离开。尚鸿也害怕被发觉,最后又狠狠地亲咬了一会陈雪晴的乳房,胳膊,觉得还是不过瘾,又干脆到下面亲吻陈雪晴的阴唇,臀部,似乎要永远留住这最消魂迷醉的夜晚。可最后还是得离开,象夜贼一般回到自己房间。见周海还熟睡中,尚鸿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上班前,尚鸿敲门,陈雪晴却象故意躲避似的,早已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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