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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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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小说章节

开篇
第一章 毕业歌
第二章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第三章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第四章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第六章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第七章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第八章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第九章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第十章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第十一章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第十二章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第十三章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第十四章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第十五章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第十六章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第十七章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第十八章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第十九章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第二十章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第二十一章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第二十二章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第二十三章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第二十四章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第二十五章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第二十六章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第二十七章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第二十八章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第二十九章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第三十章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 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第三十一章 荒唐人出荒唐事 风流女换女风流
第三十二章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第三十三章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第三十四章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第三十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第三十六章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第三十七章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第三十八章 风尘百炼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第三十九章 晴雪飞落花无果 北雀南飞倚何枝
第四十章 往事如烟多成梦 谁堪眼底孽情缘
第四十一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半回首梦半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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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作者:南天雁
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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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偏远农村,山青水秀的风土培养了王言的聪明才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特别招惹大人的喜欢,他自己也感觉得到。随家里人到县城的当口,经常有人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小孩,真胖乎,长得真聪明!”

王言自己早已习惯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着自豪。

一墙之隔的邻居小伙子海旺尤其喜欢王言,经常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言有两个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却很殷实,作为老大哥的海旺特别喜欢逗小王言。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海旺发现自己渐渐逗不过王言了。这个当初的小家伙自从受了教育后,就变得异常机灵。上了初中后,王言除了身体疯长,更是机灵异常,各种话瓣总是让他抓住,并适当反击。海旺看着王言,总是感叹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海旺和邱荷两人的恋爱王言记得很清楚,当时王言已经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过十八岁。王言只记得邱荷嫂当初好象刚认识海旺不久,邱荷模样俊俏,尤其是长发特别漂亮,配着一身干净的裙子,就象年画上的大美人。

一年后的金秋季节,邱荷正式嫁给了海旺。邱菏是为了给抚养自己长大的老舅冲喜提前结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邱菏就这么一个亲人,也希望老人能看着自己有了人家。结婚的当天,连着王言家也跟着热闹起来。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里一直看着邱荷。邱荷穿着大红的新娘套装,浑身映照着喜气。所有的邻里亲属没有不夸邱荷漂亮的,王言从那时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里往外的美。萌动的王言第一次记住了女人的美丽,永远也挥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够了吃喝,也玩够了,想回屋睡觉。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挤着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王言家靠海旺家一侧没有自己的山墙,原来家境窘迫,就着海旺家的山墙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妈那屋睡去!”

不知谁说了一句,王言一时不知该不该给这些没大没小的哥哥们让地方。王言老妈及时回屋,驱赶走了一帮偷听洞房的年轻后生。王言也知道了原来洞房闹还有这么一回事。

半夜的时候,王言到院子里解手,看到一墙之隔的新房里还有微弱的光线。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么?王言出于好奇,回屋也开始贴上了山墙,隐隐约约能听见隔壁的声响。送走了客人,海旺两口子收拾了一番,里外查看确实没什么生人了,才紧紧关上了两道门,开始了二人世界,却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经静静等候着偷听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王言紧紧贴住山墙,隔壁不时有脸盆和水声,夹杂着一两句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但是邱荷的声音还是细细的传了过来,好象是在嘱咐什么。王言耐着性子等着,想知道结婚的真正内幕。透过自家窗户,看看院子当中没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灯了,两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没有了任何动静,静得让王言有些失望,原来结婚就是在一起睡觉。

忽然,隐约传来海旺粗重的喘气声,沉沉的,听不出个数。接着是邱荷的一声娇喊,好象邱荷哪里很疼。邱荷疼得连着叫了两声,隔着山墙就能清楚地听到,却没有两人说话的声音。王言能听出来邱荷好象一直在忍着什么,好象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声,不禁有点儿可怜起邱荷来,也不知道海旺怎么折腾邱荷嫂子了。过了很久,隔壁渐渐没了动静。又听了一会,王言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见到个子赶上自己的王言,赶紧塞喜糖过来,王言心里一阵高兴。王言发现普通装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还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海旺小两口美满的生活着,奔着更美好的明天。王言总是能听到邱荷嫂开朗的笑声,感受着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和魅力。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王言听自己母亲讲,原来海旺本来是有一个姐姐的,不幸夭折了。海旺父亲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种植药材发家的。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特别受欢迎,海旺父亲跟县里的收购商挂上了钩,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渐殷实起来,成了全村的首富。海旺的父亲却在早几年一场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还算厚实的产业。

王言的眼里除了学习,越来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据了。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学回家就想多看一眼这个邻家的年轻主妇。海旺家的院墙三面都修葺翻新过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虑两家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动。这也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条件,随着身体越来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来越全了,不用伸头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邱荷的一举一动,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个细微的身段,都充满了诱惑,青春期的性萌动在少年心中流淌。可邱荷却只是偶尔注意身边的这个少年,拿他当个弟弟看待。进入初三年级,意味着迎接残酷的中考。王言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家里就供他一个人上学,那两个哥哥,早分户单过了,都不是读书的材料。当年都是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就回家务农了。现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这还是不能出个读书人,那就认命了。王言知道务农的艰苦,朦胧中也很向往那个将来的大学生活。从收音机里,他多次听到过大学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学是很多优秀年轻人集中的地方,是将来做大官办大事业的起码基础。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静不下来,晚上也熬夜看书,却总是想着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没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荡,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样子。

“小言,过来帮我一下!”

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王言听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兴奋地跳过矮墙,帮女人扯着沉重的床单。从小王言就习惯了帮隔壁做事,两家走的很近,海旺从来都是拿王言当亲弟弟一样对待。邱荷嫂过门后,王言也没改,照样象进自己家门一样,出入海旺哥家里。没外人时,干脆就跃身跳过去,省得从大门绕了。当初海旺与邱荷结婚,操办婚礼用了两家的院子,为了上菜走人方便,两家把靠房基一段矮墙扒开变成了过道,婚礼后也是草草用木板钉上,明显比原来本不高的院墙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劲!咱们清河村多少年没有人考上过大学了。没听你大哥说吗,刚解放那阵子咱们村出过大官,是伪满时期的大学生呢,后来全家都跟着迁到城里了。还得读书,读书才能不一辈子种地,才能进城工作。别象咱们,糗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

邱荷嫂一边晾衣服,一边说着,晾完被单后一双嫩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

“去,把水帮我倒菜地里。”

女人对着已经很健壮的王言说,王言顺从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进院子里的白菜地。农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么的,都是用自家压力井水淘洗,用过的水就浇灌蔬菜,或者别的用场,农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话,就是圣旨,胜过王言父母的千言万语。王言好象一下懂事了,开始认真温习功课。自己的成绩开始飞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级的头名。老师和同学都很诧异于王言的发奋。王言很自豪,他在学习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绩排名。可脑海里却还是偶尔幻想着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家到县城里读书,邱荷嫂会不会为自己送行甚至流泪呢?

当王言真的考取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却有些后悔了。要住宿到县城,费用还是很高的,何况还有离开自己内心特别留恋的邱荷嫂。也许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识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会潜移默化影响男人的一生。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个女人,纯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点高中后的第一个寒假里,王言发现隔壁的邱荷嫂怀孕很久了。农村对孕妇虽然也重视,但该干的活一样不少。邱荷拖着开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脸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头,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媳妇也能象邱荷嫂一样既会持家,人又出色。虽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经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象小时侯一样往隔壁跑。当红窗花、红灯笼到处都贴挂起来,大年初一的鞭炮烟花满村放起来,王言第一个到隔壁给长辈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声音都变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准能长一米八大个!”

邱荷打量着这个邻家的青年,说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来。本来想多呆一会,想想还得去给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拜年,赶紧告退了。

“等会,小言!”

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个红包给过来。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压岁钱了。”

王言用力拒绝着。

“拿着!你哥给你的,又不是外人,念书也费钱!”

邱荷伸手也帮着塞红包,推搡过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浑身的淡淡幽香,慌乱中收了红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书。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觉好象一直还持续着,女人的皮肤真滑啊。关上灯,王言更清醒了。伸手打开炕头的台灯,想象着隔壁邱荷的模样身段,偷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裸体轮廓。好象这个轮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于是又加上了凭想象画出奶头,阴毛,看着纸上的女人体,好象逐渐有些生动起来。火炕很热,王言浑身也是内火不断,下身发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觉很刺激。忍不住继续用手撸弄,大脑里越发刺激幻想了,一阵剧烈的撮弄,下身喷出了一股浆液。王言浑身舒畅,不想动弹,脑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却更强烈了。

整个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画邱荷的身体,然后看着画像想象一些事情,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怕父母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王言总是自己清洗内衣内裤。老人直点头,认为王言的书没白读,开始懂得做事情了。却不知一颗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牵动着开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海旺夫妇盼着更红火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轮下,当场毙命。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女人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人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象个半疯的精神病人。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多亏王言母亲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数字了。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痴老太太。这日子咋过呀!”

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人还漂亮!”

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是女孩,还没断奶,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

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个孩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

王言不忿地说道,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操心了。不象咱们操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人啊,就得把当口的日子活好!”

老人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头不语,踱出屋子。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象抗议烈日的酷晒。

忽然传来隔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头;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奶。撩起了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nǎi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奶头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女人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奶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nǎi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象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nǎi子。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裤包里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瓜子脸蛋发出蛋青色的细腻光泽,一双美目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发髻后挽,低头露颈,轻摇慢哄,无限温情。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色。王言暗暗将女人圆润的肩膀,匀称的大腿,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书本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体化了。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象没有注意隔壁有双男性的眼睛贪看自己的胸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语音轻柔,好象怕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

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

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又偷偷拿出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绒胡茬儿也在塞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象身体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具体,更逼真一点儿。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要晚上回来。”

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

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

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耍。小女孩顽皮地围绕两个老人,老人就象在逗弄自己的亲孙女一样高兴。孩子被经常送过来让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别愿意代看。王言只当没听见邱荷的说话,也跟着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却想着邱荷。

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间还有好多乡间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这么早进城做什么。只是想想邱荷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就放心不下。胡乱吃了口早饭,拿起复习材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妈,我得回学校一趟,复习题不少没带回来。我二哥在家没?”

王言问道。

“在家呢。你去吧!”

王言母亲知道又要用自行车。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点什么少量农货,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车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车,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来回端详检查。

“行了,傻儿子!早去早回啊!”

老母亲催促着王言。

“不能让同学看我老土嘛!”

王言说道。

“干净就好,谁笑话你啊?”

老母亲说道,对儿子讲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王言推上自行车出发了。出了村子,王言脚下加紧骑车速度,心里想着一定要赶上邱荷。

没走出几里地,就老远看到了邱荷的身影。邱荷一身淡蓝色碎花衣裤,脚下一双半跟凉鞋,由于结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劳,邱荷恢复得柳腰圆臀,身影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着黑点儿黄色的丝带,更衬托着一种朴素的俏丽。路边的野花绿草映带着朝霞映衬着女人袅娜的身型。王言心头激动,快速蹬骑,赶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县城啊?今天没有集啊!”

王言明知故问。

“是啊,有点儿急事儿。”

女人对王言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嫂子,我带你一起走吧,我去学校一趟,正好一路。”

王言停下来等女人答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

女人谦让着不肯上车。

“嫂子,看你啊。快点儿吧,早点儿回来多好。”

王言执意让着。女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两人直奔着县城里行进。虽然是后座多了一个人,王言却感觉更轻快了,自行车轮子飞快转动,越过田野,越过树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现在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身边的花呀,草呀,好象都在绽放着笑容。王言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邱荷细嫩的手指扣住自己腰两侧,真想回头看看女人俏丽的样子,可是却不敢回头,只是不时地没话找话与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烦闷紧赶的路程却变得那么短,王言看看表,其实也骑了快半个多钟头了,群山被远远甩到了后面。

“下来歇会吧!”

女人在后面说。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气骑到!”

王言自豪地说。

“下来吧,以前不是一个人吗?现在驮我多累!”

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象听话的小毛驴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了起来,却一下没了话茬。上午的斜阳映衬着邱荷低垂的睫毛,王言的余光偷看着邱荷隆起的丰满胸脯被碎花上衣包里得紧紧的,起伏不停。

进入了大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赶路行人和过往的车辆。“走吧,赶时间要紧!”

邱荷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男青年在一起。王言又驮上女人继续前行,进入了县城的地界。一到县城,王言就开始失落了,真不愿意与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几点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没累着,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

女人说完就直奔马路对过。王言不放心,悄悄骑车从远处绕了回来,看准女人是进了县城医院。才急忙赶回附近自己学校的宿舍,胡乱装了几本书,就又回到县城医院旁边树荫下守侯。很久也不见邱荷嫂的身影出来,王言想该不会自己离开这当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会,县城就这么一个医院,人多很正常。实在不甘心这么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阵,就差进里面挨个房间找了,终于看见邱荷走出医院,王言心里一阵狂喜。

王言远远瞄着邱荷,只见邱荷看看手表,又进了一家面馆。过了好一会王言看着邱荷出来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饭要赶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实了,干脆也进了旁边的另一家面馆,慢慢吃起面来。这里交通不发达,大部分进城的人都是办完事情才吃饭,攒足体力往回走,运气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车辆,否则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龙头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汗味儿了,才推门出来。

晌午的日头开始狠烈起来,路上很少有人赶路。王言索性找个阴凉处歇息起来,准备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撵到邱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王言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下了板油马路,上了乡间的土路,远远又看见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随身的折叠遮阳伞已经撑了开来。王言知道前面过去了一辆小农用车,但女人没有搭乘。“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

王言抑制不住的兴奋。

“是啊,真巧。”

女人回身时不由说道。

“我还带你回去吧,嫂子!”

王言感觉象个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不了,回去不着急!天太热了,你先走吧!”

女人好象不愿意上车。

“我不累,你上来吧!”

“不好,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终于说了实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轻寡妇和一个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带到进山,我先回去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怕闲话。”

看到王言真诚的样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车了。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扶着王言的腰侧不说话了。经过一片柳树林,邱荷在后面喊停。王言却没有停下,还直说“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儿。你拐进去,快点儿,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后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顺着小道拐进树林深处。

“你等我一会,小言。”

女人说着进了树林更深处,林间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偶尔一个趔斜。一会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静,这种寂静却更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

王言知道这里只有他和嫂子两个人,青春期的冲动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突然壮起了色胆,向邱荷那边张望过去。透过交错掩映的树干,看着女人的背影。碎花裤子下那双肉球一样的臀部晃动在远处,蹲到了柳树下,不见了。王言遏制不住的冲动好奇,悄声跟了过去。女人刚刚找好位置,褪下裤管,蹲了下去。匀称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细腻,映衬在绿草之间,勾引着一颗年轻的心灵。王言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从后面不远处观望着女人哗哗地解手。粉白的两块臀肉间一道沟壑分外明显,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王言把生理卫生课上的女性知识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自己下身又象以往幻想的时候硬硬的难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袭来。女人起身,整个大腿根和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泛出水嫩的光泽。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裤子的时间再长一点。女人又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头发,举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以看见衬衣里面乳房侧面的白嫩肌肤。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想总也画不好的消魂处。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冲了上去。

女人刚挽起头发,就觉得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了上来,平时就沉默不语的她此时更是立时没有了反应。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双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女人肉感的细腰,身体紧贴了上去,一只大手从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饱满的大nǎi子,低头亲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根。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瘫软了,忘记了抵抗,男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让她迷失。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回应着那双抚摩自己胸脯的大手。时间仿佛凝固在两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过神来,回手抵挡了一下,却摸到王言下身梆硬的东西,急忙收手,脸红到了耳根。

女人低头不语,双手象征性地扒着王言紧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却更加了激发王言的欲望。对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王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勾引,王言开始大胆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别,我是你嫂子!”

女人挣扎起来,没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担心伤害王言的感情。说话的语音就象身上的肌肤带着滑腻,让王言着魔。

“嫂子,我要你!”

王言顾不上什么了,下身用力前顶,碰到女人肉实的臀部,觉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围的皮肤滑腻十足,鼓舞着他不断疯狂亲吻,伸手就要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手指已经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软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

邱荷哀伤地说,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笨拙而热烈的拥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抚摩。

“嫂子,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我求你了!”

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顺势放倒了女人,柔细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样托撑着一对男女。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埋头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让王言脑海混乱,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女人一直忍受着,也象是在享受着,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坐了起来。

“我不能由着你,我是寡妇,寡妇!小言,你放手!”

女人边系纽扣边说,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出一丝绯红。

“嫂子!我要你!我爱你!”

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女人任由他抱着,却不许他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就是这样抱着女人,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能在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

“我不能耽误你前程,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学再说吧。”

女人拢了一下头发,回身劝慰着王言,也好象在说给自己听。她早知道自己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也许就是年轻冲动。自己是寡妇,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对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两家的关系,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懂感情呢!”

女人轻声拒绝着。

“我懂的,我一直就爱嫂子!”

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学了,再说吧,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

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学,读博士,也还喜欢你。你就是仙女!”

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抱住女人要亲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女人轻推开王言,走向来路。

“你说的,等我考上大学!”

王言认真地确认着,见女人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后头自己走。看你,又弄乱了,让人看见不象话!”

女人口上埋怨,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腰,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自从海旺去世后,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都是闻听她的模样长得标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也有愿意的,也是听说她家有几个赔偿金,她反倒不愿意了。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过去,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时间一长,介绍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哪家的女孩不喜欢呢。她心底聪灵,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嫂子的,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在院子里洗头、洗衣服,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王言很讨女人喜欢,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恶心。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刚才在树林里,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假装没有看见,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没想到王言却冲了上来。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贞洁就是命。

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

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吟荷——南天雁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

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饲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档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

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

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里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女人的双腿欣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象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肉体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王言就象饿极了的孩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肉体了。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女人却很愿意。王言伸手探寻女人的裆部,上面的得手让他更放纵了。细心的女人却只脱掉自己的一只裤腿,好象担心有人出现来不及反应。女人叉开双腿露出整洁的阴毛,献上宝贵的肉体供王言品尝。

王言欲火高涨,急不可待脱掉了裤子,掏出家伙就顶住了女人的阴部。第一次占有女人却还不清楚到底如何进入,早已发育成熟的勃大阴茎在女人的阴户门口来回寻觅,不得而入。女人很有经验地轻轻用手指引导着,缓缓将那虽然粗大却还是童子的阴茎放入阴唇间。女人喉咙里发出了囫囵的声音,紧接着是长长的呻吟:“啊!小言,嫂子坏了!”

女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一但进入女人的身体,王言就象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那种驰骋拉送的感觉,带着无比酣畅痛快的刺激。原来真正的女人身体是这么样的肉感!王言呼呼气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多日对着裸体画像发泄的事情,现在换成了真人,一个实实在在,浑身细肉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着:“嫂子!嫂子!”

女人没有回答,躺在下面跟着进入了状态。几年过去,她已经淡漠的性欲望被重新点燃了,其实在王言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了。原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有要求,自己喜欢的原来是王言这样的象样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图她样貌钱财的“二锅头”王言的身体强健,下身成熟发达,对于她这样久旷的孀妇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上次去县城看病,就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可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病了。医生的回答让她恍然:内分泌失调!产后恢复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调解好,否则会有很多妇科病慢慢找上身的。尤其她很年轻,更不能太压抑了。这让她一下没了注意,自己是寡妇,怎么调理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啊,那样自己还没什么,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谁知道寡妇的难处呢?王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难耐的欲望,毕竟她自己才刚近二十四岁,正值大好的年龄,怎么离得开男人的滋润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王言动心了,也许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会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岁,却比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活。王言是她看着长成人的,浑身结实有力的样子,让她总想起海旺当初的模样。尤其是王言那个干净劲儿,带着读书人的气质,哪个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顾女人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导着纵横驰骋,往来冲击。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发、白肉、红唇到处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过瘾了。告别处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劲,证明着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经很充实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摆脱不掉对这方面的想法。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跟邻居的小伙子这么没深没浅,不干不净的,都是命啊,要她一个女人怎么办啊?

“嫂子是坏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

女人一边沉醉一边自责,双手却抱紧了王言。

“嫂子,你没错!我爱你!爱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

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叹气,带着一丝弱不禁风的神态,更来了劲头。恨不得将整个下身都深入进女人的阴户。

邱荷慢慢适应了王言的节奏,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感。到底是年轻,浑身都是力气,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却分外刺激。正在享受的当口,却感到阴道深处被喷溅进来一股热流。初次与女人发生关系,王言兴奋得还未尝够滋味就发泄出来了。女人也是远远没得到满足,但还是心疼地扶着王言坐了起来。两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彼此的肉体召唤着两人又拥到了一处。女人热切地主动亲吻着王言,好象在用身体教唆这个刚才还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与女人相处。王言笨拙地抱紧女人,迎接着在自己口中来回蠕动的兰舌。

亲吻许久,王言开始用力抚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阴部。女人主动用身体迎合着王言的抚摩,享受着男性大手的摩挲爱抚。一边不停乱摸王言的男根,那里已经开始了复苏的迹象。

“嫂子!我还要你!”

王言恢复了活力,又要压倒女人。

邱荷猛然象从梦中惊醒,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脱开了王言的拥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

邱荷表情复杂地低头说,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王言却将手深入到邱荷的胸口里,他实在不舍得那对白嫩丰硕的大nǎi子又被衬衫里到里面。

“嫂子,我愿意,我自己愿意。我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我工作了会娶你!”

王言边亲邱荷的脖子边说,女人开始躲闪。

“小言,你听嫂子说,是我不好,我是过来人了,你没错,嫂子是坏女人。答应嫂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千万被让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杀了我还有小娜啊!”

邱荷带着幽怨的语气说道,推开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我亲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是我追求你的!”

王言又要搂过来,邱荷冷静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这一次,你前途还长呢!”

女人激动得快落泪了,胡乱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没了话。

“你好好读书吧,以后好女人有的是。过去老话讲嫂子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你。”

女人认真地说,却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学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许嫁别人,我就要你,嫂子!”

王言赌咒发誓,实在不知道如何讨嫂子欢心。

“有你这话嫂子就没白活。你好好念书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命苦啊!”

女人终于落泪了。

“嫂子,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就想跟我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感情!”

王言看邱荷落泪心中激动不已。

“嫂子没后悔,可以后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男人开了这发面的窍不是什么好事儿,嫂子怕耽误你念书,耽误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书的事儿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应等我就行。你答应吗?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搂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远不让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时候不早了,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还是那句话,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应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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