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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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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小说章节

开篇
第一章 毕业歌
第二章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第三章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第四章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第五章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第六章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第七章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第八章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第九章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第十章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第十一章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第十二章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第十三章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第十四章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第十五章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第十六章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第十七章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第十八章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第十九章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第二十章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第二十一章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第二十二章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第二十三章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第二十四章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第二十五章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第二十六章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第二十七章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第二十八章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第二十九章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第三十章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 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第三十一章 荒唐人出荒唐事 风流女换女风流
第三十二章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第三十三章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第三十四章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第三十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第三十六章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第三十七章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第三十八章 风尘百炼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第三十九章 晴雪飞落花无果 北雀南飞倚何枝
第四十章 往事如烟多成梦 谁堪眼底孽情缘
第四十一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半回首梦半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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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作者:南天雁
第三十一章 荒唐人出荒唐事 风流女换女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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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鉴——南天雁素肌凝脂与生来,俗雅高低任尔裁。

万抚千摩出本色,尘间谁个好清白?

两个星期的调养,赵玉娥又恢复了光鲜妖艳,找机会又来到尚鸿的住处帮着整理家务。女人身上只有精致的胸罩,小巧的三角内裤,脚下蹬着时髦的高跟鞋,全是尚鸿花钱给买的。尚鸿喜欢看着女人半裸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就象欣赏艳舞,滋润自己的性欲。赵玉娥也乐意尚鸿任意折腾自己,欣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老公和以往的男人从来没有这么会玩的,也没有这个品位,就只会在自己身上蛮干。认识了尚鸿,才知道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原来可以这么放松,这么随便,这么幸福。只有尚鸿懂得欣赏她的身体,她的美!

“张阳,名片有用吗?”

女人边收拾桌面边问。

“有用!过来我告诉你!”

女人急忙放下拖布,乖巧地偎进尚鸿怀中。

“就是上次那对做人流的。想和我换换老婆。我也没老婆呀!那家伙可能是看上你了!”

“真的假的。还有换女人的呀!你们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

赵玉娥吃惊地说,可并没有反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就这么一说!也没同意,我同意你还不同意呢!小宝贝!不过那个女的好象挺骚的!”

尚鸿一边抚摩一边套着赵玉娥的话。

女人出乎意料地平静:“你还是心里惦记人家女的!我倒没什么!你要是愿意,我怎么都行,也不是嫁给他,就是大家互相糟蹋那点儿事儿呗,我也不想当什么贞洁烈女的,呵!你别有了新人不要我了!为了你,我可什么都肯做,还能尝尝鲜,老公你不会吃醋吧?”

“我还真想试试,听说南方兴交换,特别有意思,过后大家拜拜,谁也不认识谁。你想不?”

尚鸿带着强烈的好奇问。

“我嘛,随便!就怕我被人家拐跑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办!你定吧。”

女人把皮球踢了回来。尚鸿觉得自己在赵玉娥身上投入的感情没有白白付出,女人真的为自己肯牺牲。

“玉娥!我也是无聊了!刺激刺激!你永远都是我的最爱!你也知道,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不抽、不嫖,也不找女朋友,就你最好!”

尚鸿感激着。

“男人都偷腥!我也不能总喂你。其实我也没资格管你!你找小姐我还放心,就发泄发泄那点事呗。就当我自己老公出轨一回吧,你别跟人家动感情就行,我要你心里就我一个人。”

看到女人如此柔顺贴心,尚鸿真的有些后悔说这些了,可还是禁不住交换的诱惑,拿起了电话。

“张阳吗?我们见过,在医院里,忘了?对对!怎么样,换换?行啊?让她们俩动弹吧。行,先等你的人!兄弟你还真义气!”

尚鸿撂下电话,抓了一把赵玉娥的乳房。

赵玉娥赶紧坐起来,浑身装扮。

“急什么!还早呢!”

尚鸿半躺着又伸手摸进了女人的裤裆,每次这种随便掏进女人下体的淫乱感觉都让尚鸿兴奋不已,有时变态地想,要是能对看上眼的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是过瘾还是空虚。

“行了,老公!你也收拾一下!女人最看中第一印象了!听话!留着力气吧!”

赵玉娥一边扭动娇躯躲闪,一边温柔地劝着尚鸿。穿戴停当,坐在床边对着镜子精心化妆,描眉涂唇,薄施粉黛,巧手下又恢复了人前利落成熟的一面,眉宇间自然荡出一股媚人风骚。看到自己的女人风韵十足,尚鸿忍不住又要霸王硬上弓,站起来跨上赵玉娥的后背,粗大的肉棍搭在赵玉娥的肩头,磨蹭着细嫩的肌肤。

“好了啊!人家白收拾了!好老公!你赶紧收拾吧!一会人就来了!亲亲你!”

说着赵玉娥转身捧起肉棍,娇细的小嘴含了一下,尚鸿刚想深入,女人已经后撤了。

“我帮你穿衣服,快点吧!大色狼!”

赵玉娥一边伺候一边伸手不停抚慰尚鸿不听话的肉棍。

“你舍得我吗?老公!”

赵玉娥突然仰头问,对尚鸿的称呼越来越自然了。

“不舍得!真不舍得,算了!打电话别换了!”

尚鸿看着装扮得风冶迷人的女人,足够自己爱恋的了,心里真有些后悔自己的荒唐举动。

“来不及了!估计人都到街口了吧。他们住的也没几站地啊!”

“玉娥!你自己小心!你把手机按好我的号码,一有问题就马上打重拨。我怕碰上骗子。要是那样我太对不起你了!”

“没事儿!我记得当时那个男的,看我的眼神挺色的。”

赵玉娥自信地说道。

电话后的大约半个小时,叫陈倩的女子就到了。赵玉娥帮着开门,两个女人相视一笑。赵玉娥推着陈倩进了里屋。尚鸿已经穿戴整齐的在恭候着,就差领带了,他想给陈倩个好印象。

“行了,我该过去了!你们尽兴吧!”

赵玉娥说着出门了,看着自己女人离去的背影,尚鸿内心忽然别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傻了还是疯狂了。

“大哥!怎么玩随你,张阳说了,等你女的回来我再走,你有的是时间。”

女人说着脱去外衣,露出紧身低胸半透明黑色胸衣。穿着高跟鞋随便与尚鸿坐倒床上,一只手摸上了尚鸿的裤裆。

“大哥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感觉?”

陈倩甩了甩古铜色秀发,骚情地问。

“哪都好!下边最骚!你腿型特别正,臀部也漂亮!你老公说你以前坐过台!”

尚鸿不断抚摩陈倩的腰身,陈倩带着自豪微微扭动着。

“是啊!挣点钱就不干了,现在后悔了,钱没挣够,从良早了,呵呵。尚哥你第一次找小姐什么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第一次是在富都洗浴。请客户玩,没办法跟着进去了!被小姐折磨了。小姐真生猛啊,两下就让你发情勃起。”

尚鸿想起了当初白雪的狂浪风骚。

两人象对老相识,毫无顾及地交流起了各自的经验。尚鸿发现陈倩年龄虽然比自己小,可阅历好象特别丰富,对各色男人习以为常了,就象在品评宠物。

“大哥,这些我都会,要不给你来一套绝活吧!看你这么帅,以后别忘了小妹!”

陈倩开始放浪起来,逐渐露出了一丝小姐的特有服务气质。

陈倩一会就把工具准备停当了,冷热水各一杯,热水冒着白气,外带着尚鸿从没见过的什么“暗夜神油”看到陈倩精心布置各色器具,尚鸿就蠢蠢欲动了,从后面搂住陈倩不放。

“慢点,一会随你。就看你有没有体力坚持。别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吧,呵呵!”

陈倩笑的时候腮边的小美人痣好象跟着笑,尚鸿更受不了了。

“躺下吧,先让我来。”

陈倩推倒尚鸿,帮着脱衣服,自己也脱去了衣物,现出浑身的嫩肉,两腿间的阴毛显得晶莹剔透。

陈倩叉开双腿跨到尚鸿身上,俯身将双乳送了上来。一双饱满的乳房虽不及赵玉娥的结实丰硕,细腻柔软却一点不逊色,乳头殷红坚挺,刺激得尚鸿浑身难受。尚鸿刁住乳头刚要尽兴,陈倩却撤退了,乳房磨蹭起尚鸿的上半身,由里向外,由上往下,在尚鸿的小腹处来回摩擦,徘徊不下。

“我这是麻姑献寿桃,才开始。你翻过来,还有蚂蚁上树,沙漠风暴,我最会的就是毒龙锥,冰火两重天,保证你享受。”

陈倩悄声说道,尚鸿好象进入了淫迷的包房,顺着陈倩的要求趴了过去,陈倩再次跨了上去。乳房两手顺着尚鸿的后脖子开始缓慢细致地揉擦起来,从后颈一直到尚鸿的臀部,直达脚掌,尚鸿兴奋得连声呻吟,双手向后抓住陈倩的小腿不断抚摩,缓解着难耐饥渴。陈倩却进一步行动了,开始用娇柔的小嘴再次舔嗜尚鸿的肌肤,尚鸿只觉得背后的肌肤被无数的小颗粒击打着,甚至都能听见颗粒跳动的声音,浑身的神经跟着酥麻刺激。陈倩的小嘴带着跳动的颗粒到达尚鸿的臀沟,那些跳动的颗粒似乎化作无数的精灵,刺激得尚鸿内心无比淫痒。

“这是什么跳啊,太痒了。”

尚鸿忍不住问,她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会玩的女人。

“沙漠风暴,就是蹦蹦糖粒。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陈倩起身吐掉口中的蹦蹦糖粒,又开始下一轮的花样。

“毒龙锥来了!”

陈倩娇声颤颤,在尚鸿后面忙碌着。

尚鸿不觉感慨有段时间没有出入色情场所了,时下新兴的花活都不知道又多了多少。突然间感觉肛门被陈倩擦洗得清亮起来,有一种平时注射前酒精消毒的凉爽,可是部位不是臀部,而是肛门。陈倩甚至用棉签捅到肛门口里面擦洗消毒。

尚鸿只记得自己把赵玉娥的肛门开过包,还没被哪个女人弄过自己的肛门,那种刺激真是无法形容,就象忍住小便时带着快感,但这是更深入的刺激,小腹前方跟着发涨,性欲陡然升高。一个小小的棉签刚离开,女人的舌头就到了。女人倒趴着将头埋进尚鸿的两腿之间,双手不停抚摩尚鸿的身体,舌头却如探囊取物一般,忽快忽慢地试探着前行。

尚鸿的肛门就象被灵蛇钻了空子,而且这条灵蛇还肆意游走,细致地舔着他的肛门、臀沟,搅扰着本已淫痒无比的内心。尚鸿竭力控制着,趴在床上享受女人的手段。看到尚鸿控制住了,陈倩加紧了舌头的伸缩探寻。突然尚鸿觉得自己的肛门里被无情地侵犯进去了,那是女人的舌头,如同肉锥一样的舌头,女人的舌头疯狂而急促地向尚鸿的肛门猛烈深入,深入,更深入,模仿着男女交欢的场面,此时男女的位置正好相反,是女人在进犯尚鸿。从来没有被碰过的肛门异常敏感,每次舌头的深入都能激发起无限的欲望,快感和痉挛顺着臀沟和小腹袭击脑仁,尚鸿眼看自己就要喷射了,双手几乎抠进陈倩的肉里。

尚鸿实在忍不住了,“啊!啊!”

地大口喘气,“好毒龙锥啊,太刺激了,你舔死了我啊。”

“怎么样,享受吗?”

陈倩侧脸看了尚鸿一下,自己也休息一会。

“太他妈刺激了,哪个女的发明的损招,能要男人命啊。”

“还有呢,冰火两重天!你仰过来!”

陈倩帮尚鸿翻转身体,尚鸿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触,可转眼就又进了地狱,女人柔情似火的炼狱折磨。陈倩猛然就含住了尚鸿的阴茎,而且是口中带着热水。尚鸿的阴茎本已挺硬,现在却一下进入了过度的膨胀。女人的小嘴象个火热的熔炉,燃烧着尚鸿的阴茎,从guī头到根部,再到两个阴囊,热辣辣的让尚鸿难以消受,却又渴望女人来回热舔吞噬自己的家伙。尚鸿脑海里一片空白,刚刚要适应女人小嘴的热度,女人却撤退了,留下一柱朝天。

尚鸿刚想起身抱住女人,女人又再次杀了回尚鸿的胯裆下,这次口中含的是凉水,里住了尚鸿的阴茎。尚鸿激泠泠下身好象打了一个冷战,本来火热的阴茎又似堕入了无边的阴寒,就如同烧红的铁条被冷水淬火,坚硬无比。女人还不断在喉咙里发出哀鸣呻吟,好象受折磨的是自己,不是尚鸿。几个冷热来回下来,尚鸿彻底领教了冰火两重天的厉害。阴茎冷热伸缩之间,近乎崩溃。若不是想着一会还要奸淫陈倩,尚鸿早就射了出来,饶是这样,尚鸿还是有些虚脱的感觉,浑身出汗,下身似乎失去了感觉变得麻木不仁了。

“帅哥,没看出来,你体格还行。一般男的到冰火就坚持不住了。”

陈倩带着狐媚的眼神说。尚鸿一把就抱住陈倩,疯了一样进入到女人的身体,开始最后的狂野宣泄。陈倩的阴道也早已是河水泛滥,就需要男人的家伙来填补漏洞了。

“该我了,看我的鸡吧厉害还是你舌头厉害。”

尚鸿发狠地猛撞女人的下部,好象要报复刚才在女人自己身下的折磨。

“来啊,有本事都拿出来,别让我看扁了!”

陈倩故意逗尚鸿,两手从侧面扶着尚鸿的身体,一副要操纵尚鸿的架势。

“好,小样,看我不把你干死,干你个底朝天。”

尚鸿脸型扭曲,发动了总攻。想想自己的女人也在被别人玩弄,心理有一种变态的发泄欲望,但愿那小子别折磨赵玉娥,但愿赵玉娥别这么上心伺候那小子。

张阳很少交换女人,主要是没有自己中意的女人值得换,平时换口味就去找小姐解馋。那天在医院看到赵玉娥,不由得惊为神女,下身连同脑子陡然兴奋。

张阳也顾不得什么了尊严了,他低声下气和尚鸿地商量起来,真怕尚鸿拒绝。还好,尚鸿没有当面拒绝,可也没同意。多少天了,满脑子都是女人的性感身姿。

终于等来了电话,等来了机会。

再次见到丰韵性感的赵玉娥,尽管有准备,张阳还是俩眼发直了:眼前的女人太性感了,有一种天然的风流体态,尤其是那双含春杏眼,强烈又自然地吸引着男人贪看。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也没有什么浪荡的动作,但骨子里透着诱人的风骚,很端庄的举动就让男人产生幻想和欲望。只有自己青春期强奸过的那个女演员有这样的魅力,但那个女演员太含蓄,太高傲了,何况跟了自己表哥,没机会了。

“怎么,没见过女人啊!”

赵玉娥扭动腰枝主动搭话,唤醒了走神的男人。

“你太漂亮了!真是女人啊!”

张阳拥着赵玉娥进了卧室。赵玉娥发现张阳应该是个很成功或者起码很有钱的男人,从讲究的家具,被褥就看得出来。很舒服地躺了下去,看着男人靠上来,赵玉娥媚眼飞了一下:“放着自己那么年轻的老婆不享受,怎么就盯上我了!我哪好啊?”

赵玉娥问,一边大方地脱去衣服。

“别,我来给你慢慢脱。我最喜欢脱女人衣服了!嘿嘿!我铁子是年轻漂亮,但没有你这么有韵味,到底是结婚的少妇,就是不一样!”

张阳边夸赞边替赵玉娥脱衣服,两手兴奋得有些发抖。浑身抚摩女人娇人的肉体,从后背到臀部,最后才舍得玩弄女人颤巍巍的乳房。

“你孩子肯定不愁没奶吃,真结实!你男人做什么的?”

张阳搂住女人的肉体亲吻着问。

“就是工厂的呗,没你这样的本事,你家房子真大。嗯!嗯!”

赵玉娥无意说走了嘴。跟新男人接触总是兴奋,今天也不例外,被摸得象中了毒瘾,呻吟起来,脑子有些混乱。不觉摸了男人下身一把,那里早已跃跃欲试了。

张阳本想展现一下自己的前戏功夫,被女人这一摸,顿时失去了自制。怀里的女人不但外表性感,而且懂得两性情趣,一接触就知道是个中老手。梦想的女人终于来到,上自己床上了,张阳空前激动兴奋,端着长长的阳具挺进女人身体。

“你上来就干,也太直接了啊!你东西太真长了!”

赵玉娥感受着别样的滋味!张阳的阴茎不是很粗,但是长硬,象铁条入洞,探究着阴道的各个角落,给赵玉娥另外的兴奋感受,在张阳的挑逗下异常舒服淫迷。不急不慢间两人已经过了几十个回合。

“你真会整啊,你是不是总这么换着女人玩啊?”

赵玉娥喉咙深处哼唧着问。

“不常换,今天你来了我有感觉!告诉你,我强奸过女人,你信不?现在好了,哥们有钱了,不用强奸女人了。改革开发,强奸案都下降了,嘿嘿!”

男人肆无忌惮地说着,下身毫不停顿地进出着赵玉娥的阴部。

“真的假的?那你得给我补偿,我可是不能吃亏!”

女人根本没信。

“行,给你补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精子有精子!嘿嘿!”

“嗯!嗯!嗯——谁要你人啊,给钱就行!呵呵!开玩笑呢!就这一回了,你可得珍惜啊!呵呵!我爷们后悔了,都不想换了!”

女人边享受边浪道。

“那我们偷着整呗!我知道你们不是夫妻,要不我也不敢提换,这年头,北方爷们还是保守,都不拿自己媳妇儿换!不过换你这样的什么媳妇不媳妇的,真值个了!你真紧,比刚出道的小姐都紧!”

男人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象在品尝女人阴部的妙处。

赵玉娥浪笑了一声:“你真坦白,又是强奸又是小姐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呵呵!”

“哪个老公,我不也是你老公吗?”

男人调笑道。

“你不合格!你不够大,呵呵!”

女人在下面浪浪地扭动起来,刺激着男人的情怀。

“我操,你真是够骚,还没有女的嫌我不大,你是第一个。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比你老公好不!噢!噢!捅到底没,到底没?”

“到底了,到了!嗯!嗯!嗯——你真鸡吧长,鸡吧真长!”

女人兴奋得摸着男人露在外面的部分,爱不释手。

张阳对赵玉娥极尽温柔,两个同龄人彼此细心,又是初次,性爱异常浪漫。

张阳是一个懂得让女人享受自己也享受的男人,先不紧不慢地奸媾赵玉娥的前面,足足半个小时,没有发泄。

赵玉娥高潮迭起,淫叫不断,阴道里到处都被张阳长长的阴茎掏弄到了。这个男人真会享受女人啊,手段花样,力度适中。前面才要尽兴,男人又套上避孕套,开始弄她的后庭,也多亏尚鸿开包过,否则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住。男人缓缓进入她的肛门,熟练地试探着向里捅去,肛门被撑得异常紧密,似乎隔着避孕套的薄膜就能感受到男人阴茎上粗暴的血管。第一次肛门被尚鸿开苞自己没有什么享受,就记得疼了。这次还好,松紧之间有了很刺激的滋味,但也被弄得两腿打颤,肛部难受。不禁高声呻吟起来:“啊哈!啊哈!难受啊!啊哈!”

“难受吧,知道我手艺了吧。”

男人抚着女人的臀部骄傲道。

“知道了,你铁子受得了吗?我一会走不了道了,啊哈哈!啊哈!”

赵玉娥痛道。

“受不了也得受,哥们是来劲了才干她后头,平时前头我都干得少,总在一起没新鲜劲儿了。还是交换过瘾啊,我就喜欢交换,交换过来的女人没有不服哥们的。”

“我服了你了,还是前面吧,要不我没法回家了,啊哈!啊哈!啊!”

女人哀求着。

“前面你也不是我对手!你等我再舒服一会,哥们让你忘不了!”

后庭继续了百十回合,男人才兴致勃勃又回到前面,撤下套子,一个蟒蛇入洞,重新杀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张阳特别迷恋赵玉娥,在怀中抱住女人的肉体来回爱抚,投入了全部身心体力,无休止地反复奸淫赵玉娥的身子。似乎知道经过这一次再也无法得到这个风情骚妇了。

“你鸡吧太长了! 啊! 你吃春药了啊? 这么强! 受不了了啊! 你有完没完啊,累死了!”

赵玉娥沉醉在男人的胯下,一副肉感的身子翻来覆去,滚动在男人身下,放出无限风情,勾得男人狂放起来。

“你太好了,太嫩了,象小媳妇,我不能射,射了就完了!我要做一下午!”

张阳喘息着说道,身体涌动着无限的能量。

“啊!啊!干了,被你弄干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真的下身发干,快感似乎早已过去了,剩下的就是硬挺着,等待第二个高潮来临。原来以为自己接触的工厂里的人最能干,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些外面的年轻男人更会伺候女人,更懂得怎么做舒服,心里打定主意不再接触比自己大的男人了。

“我吃定你了,小美人!换得真值个,我操他妈的,老天怎么没给我这么给女人呢!你看看你这肉、乳房,真要爷们命。”

男人疯狂地蹂躏着赵玉娥的肉体,四处撕咬,一会深深插入,一会大开女人的双腿,猛舔女人的阴部,一会又在女人的胸前乳交不已。最后又进了女人的嘴里,好象不这样,就亏了一趟买卖。

“啊哈!你太难缠了,你女的天天这样被你还不下不了地啊!啊!啊!色情狂了你都!”

赵玉娥在下面感叹着,自己的身子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没有任何部位使秘密了,好象只要接触到空气的部位,都被男人的阴茎拜访到了。很快,赵玉娥就在男人的肆意奸弄摆布下,唤来了第二个高潮。下面的潮水再次袭了出来,源源不断。这滋润的妙味儿也焕发了男人潜在的激情和体力,奸弄起来永无宁日。

直到快傍晚,赵玉娥的脸上,胸口,小腹,才到处挂着男人喷溅的淫精,阴部痛楚。

“我得回去了,你真能做!我腿都打飘了。”

赵玉娥从男人怀中出来感叹道,有些虚脱。

“给我留个电话呗,以后好找你一起玩,放心,哥们给你钱。”

男人有些乞求,还是恋恋不舍,极尽缠绵工夫,希望留住一颗芳心。性爱滋润后的赵玉娥慵懒妖冶,更带着别样的风味,让男人爱不释手。

“我没有电话,你找他就能找到我!”

赵玉娥如实回答完,猛地想起尚鸿也可能这样跟人家女人要电话,心里更急了。费了好半天,赵玉娥才把自己上下里外收拾利索,不想带任何别人的痕迹哪怕气味回到尚鸿身边。

虽然经过疯狂淫乱,得到了性爱的满足,赵玉娥的心却早已都飞回去了。她自己喜欢偷汉子,喜欢与看得上的男人上床;也知道尚鸿喜欢女人,最喜欢和她一起疯浪。可她还是担心尚鸿把持不住,移情别恋。那个交换过来的女子她也看到了,又骚又漂亮,尚鸿别因为一次荒唐再喜欢上那个女的。自己年龄没有优势,全仗着连哄带骚的,好不容易抓住了尚鸿的心,可别出什么乱子,这年头,男人都太爱变心了。想想尚鸿应该不会变心,每次跟尚鸿在一起,尚鸿体力都特别好,泻的也多。要是尚鸿趁自己不在找了别的女人,她也能感觉到的。她太在意尚鸿了,如果不是尚鸿要求,她想自己也许不会与别的男人上床,有尚鸿这样有文化,有事业的男人就很满足了。就算再找别人,也要找有文化的,年轻的一起耍,这个张阳倒是干净,但好象文化不高。赵玉娥胡乱想着心事,全然没留意身边走过的男人们一个个回头看她。

赵玉娥进屋时,明显感到尚鸿与陈倩亲热后刚刚分开。两人看见赵玉娥进来,都有些不自然,屋子里似乎还飘荡着淡淡的做爱气味。

“行了,你女人回来了!我也该撤了!”

陈倩穿上短袖外衣握了一下赵玉娥的胳膊,两个女人相互用眼神亲密了一下,象姐妹一样。陈倩匆匆下楼去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张阳这小子还真挺够意思!”

尚鸿搂着赵玉娥说。

“什么够意思!那男的肯定吃药了!也没酒味,正常人谁有那么大能耐啊!两个小时还不够,把我折腾快昏了!”

赵玉娥埋怨着,却并没有说自己身体快乐的感受。

尚鸿以为赵玉娥早就该回来了,奸了陈倩后一直整衣缠绵,意犹未尽,看到赵玉娥懒散的样子,又来了精神。尚鸿本来就没有太宣泄体力,压住在赵玉娥的身体,又要开战。

“这次真别弄了,今天太累了。跟我说说话不好吗?”

女人哀求道。

“玉娥,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生气我让你做这个了?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这么傻了,其实你出门我就后悔了。”

多日的相处让尚鸿变得细心了,原来对女性的毛躁习惯渐渐改掉了。

“尚鸿,我没怪你,男女不就那点事儿嘛。就是心情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就行。孩子上学了,我来的机会也少了,憋不住的话你找小姐泻火我不怨你,不许再找结婚的女人了!这个女的你更不许找了。你要是找女朋友,别忘了我!”

赵玉娥有些哀婉地说。

“玉娥!我最爱你!我一直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就跟你好!你还说我!”

尚鸿说道。

“我是怕你忘了我!除了你有老婆,我不愿意你爱上别的女人!”

赵玉娥幽怨地说。

“以后真见面少了,你别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抽空还来给你收拾房间,做饭,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玉娥!”

尚鸿紧紧搂住女人。

两周后,赵玉娥果然来的次数少了,看来孩子、家庭,拖住了女人。现在有个固定工作很不容易,尚鸿理解这些国企里的女人。

周末晚上,尚鸿实在忍不住,还是打电话到值班室,如果是别人接的,尚鸿准备不说话。

电话里,尚鸿又听到了磁性的腻腻的淫声。“喂,哪位?”

北方厂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是我,玉娥!”

“老公!”

女人发出更腻的声音。

“想你了!想干你了!”

“我也想你!最近也没时间过去陪你,你受得了吗?你要求那么旺盛!别憋坏了!”

女人心疼地说。

“已经坏了!这两天总想你!想你下面,早晨起来都流精了!什么时候你再来喂我啊?”

“看你,让人心疼!我能去还不去吗!这边孩子事情多,我当妈的得照应啊!”

“我就不是你孩子吗?我要吃你的奶!要吃你的逼!”

尚鸿电话里露出无比的淫乱。

“你呀!坏蛋!我也想要你!啊!别说这些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在我身上就好了!”

赵玉娥已经流水了。

“啊!老公!干我呀!”

“干你!干死你!小婊子!插你的阴道!插你的屁眼!插你的小嘴!”

尚鸿边说边套弄自己的阴茎。赵玉娥仿佛成了色情信息台的小姐,远远又贴近地刺激着尚鸿,与尚鸿一起进入电话性爱的高潮。

“哎呀!老公,你干死破鞋了。我流了!你呢?”

女人问。

“我也出了一点儿,没过瘾!一会找个小姐来伺候我,呵呵!”

尚鸿说。

“改天我过去吧,你别找了。我怕你得病,你不干净我不理你了。听见没?老公!”

赵玉娥故意腻腻的叫尚鸿,她真不希望尚鸿找别的什么女人。

“开玩笑呢,你当真了。我就在你身上花钱,别的我懒得看一眼!”

尚鸿说道。

“老公你真好,一有机会我肯定过去给你,为我留着,啊。好象进来人了,不跟你说了!”

女人匆忙嘱咐着放了电话。

赵玉娥这些天心里也不好受。想起了一直纠缠自己的劳服公司经理于建国,那可真是个老色鬼,除了上床好象不想别的。自己与这个男人一直暗地里保持着暧昧关系,为了所谓的饭碗,时不时满足一下男人的需求。若不是尚鸿的出现,恐怕还要不清不白下去。可现在不想了,自打重新投入尚鸿的怀抱,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光。原来自己同尚鸿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与尚鸿在一起才开心,尚鸿干净强壮,也更会玩,自己也找到了一些恋爱的滋味。每次从尚鸿那回到北方厂这边,都象进了农村,一切都不顺眼,包括原来的老情人,看着怎么就觉得别扭甚至恶心起来。还是尚鸿好,不但会欣赏她的美,会享受她的身体,更知道疼她,给她钱。可无论距离,还是两人的身份,都相差太远。不过就算再找别人玩,也不需要于建国那样的老东西了,从尚鸿和那个张阳那她知道自己以后不愁没有年轻男人一起耍。何况那个家伙就知道干,自己其实什么也得不到。

正合计心事,有人悄声推门进屋,正是劳服公司的经理于建国。赵玉娥心里一下烦躁起来,她几次找理由拒绝了这个老情人的索求,看来今天又是一番难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以后拉倒了吗?”

赵玉娥不耐烦地说,就要推男人出去。

男人却强行抱住了她:“以前行,现在怎么就不行了。你老公不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我大半夜过来,你连个好脸也不给!”

“得!得!那是以前,现在孩子大了,还这么扯你不怕出事我还怕呢?”

赵玉娥猛然挣脱男人的怀抱。

“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小张那个骚逼不识抬举,你也跟着装!都一个鸡吧味儿!得好了就想提裤子不认帐。”

“我得什么好了?我拿你钱了还是要你东西了?不就一个破工作吗?给你当手下算倒八辈子霉了,给你干活还得搭个人陪你睡觉,老娘不伺候了,你爱找谁找谁睡去,滚!”

赵玉娥本来雪白的脸蛋变得微红。

“我偏不滚!我不信你有新相好的了!我今天非做不可了,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个娘们!”

于建国憋闷多日,发狠抢上了女人的身子。

“我说我有新相好的你信不?比你强一百倍你信不?”

赵玉娥边挣扎边打击男人。没想到于建国更用力了,猛地扑倒了女人。

赵玉娥死命挣扎,夹紧双腿,护住自己的胸脯,闷声抵抗。无奈男人势在必得,骑上了她的身子抢了先机,任凭她如何使力,也只是在男人的胯下瞎折腾。

没多久香汗尽出,疲惫不堪。“你妈的!你要强奸啊!你还有点儿男人样没?你滚行不行!我不想做,不想!”

“我想做!我想!两个礼拜了,今天说什么我也得进去!”

于建国猛地分开女人的双腿,熟练地插了进去。“这不都好了,装什么呀!”

“你妈缺德玩意!你真不要脸!”

赵玉娥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在上面胡作非为。以往的偷情刺激全然消失了,只有反感。怎么当初自己就跟这样的男人混到一起了,一嘴的臭气,就知道干完自己提裤子走人。心想着以后一定不和这种男人接触了,自己这是被迫的,不算对不起尚鸿,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尚鸿。

男人见女人不反抗,以为赵玉娥服软了,扛起女人滑腻的大腿,在女人身上开始了快意取乐。几十个回合下来,女人不哼不响,面无表情,浑身放挺,完全忽视了男人的存在。

“你怎么了,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嘛,生气了?你乐和乐和,配合配合呀!”

男人抱定赵玉娥光滑肉感的双腿,边劝边大力抽送,除了女人下身的淫水逐渐流了些须,女人真的一点反应不给。

“真给我装是不?看我收拾你!看你沉住气还是我鸡吧厉害!”

男人发狠深入女阴,狂抽乱插,到处索求。转眼就是百十回合,男人已经接近高潮,赵玉娥还是不声不响,闭眼应付。

“哎呀!你还真来劲了!看我不操透你个骚逼!操死你得了,省得你合计别的!我操死你!操死你!”

男人被赵玉娥气得发疯,拿阴道撒气,转眼又是几十个回合。

“下去吧,你也就这点能耐,癞皮狗!”

女人忍受住了这一轮奸淫,终于开口说话了。

男人如同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阴茎还插在女人的私处,忽然就给了赵玉娥一个大嘴巴:“你妈的,你今天真是吃呛药了!还骂人了!我她妈整死你!”

男人揪住赵玉娥的长发,把女人按进枕头里,“噼啪”几个嘴巴子打得女人晕头转向,也打出了女人的火气。

赵玉娥没想到男人满足欲望后会变得这么狠毒,翻脸无情,气得伸手向男人脸上挠去,却被男人箍住身子,动弹不得。“你是男人吗?你还打女人,你还要脸不?”

“要脸!老子今天让你长长记性!叫你个婊子跟我装小姑娘儿!”

男人又给赵玉娥身上狠揍了几拳,疼得女人眼泪直流,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两人在床上撕打起来。

几个照面,赵玉娥又被男人制住,重新奸淫起来。男人被女人的话彻底激怒了,死死按住女人的身体,下身亢奋雄大,恶意奸弄。赵玉娥悲愤难当,却敌不过男人的狠烈。只能低声咒骂:“不要脸,你!你混蛋你!你王八蛋你!”

“你越骂我干着越舒服,操你妈的骚货,不识抬举,还要立牌坊!啊!啊!我干死你!干死你!你个骚逼,你多大多深我全知道,你还装什么纯洁!我干死你!”

男人毫不怜惜,肆意折磨赵玉娥。在女人的身体上又抓又咬,继续大力抽插了百十个回合,奸得女人阴唇翻涨,低呼不止。男人突然猛抓女人的乳房,一股热流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妈的,老不做都不行了!”

于建国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感慨。

趁着男人喘息,赵玉娥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半裸着身子站立当地,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有抓痕:“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个恶心脸!再不走我喊人了,我真喊了!我告你强奸你信不,你妈的,你看我身上!你是人不是!滚!”

赵玉娥气得两眼冒火。

男人见实在征服不了赵玉娥,也怕女人急了喊人,恨恨地转身出门。“行了,我不跟你吵吵,省得别人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你妈的还真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表弟正要收购这个厂子,到时候这就是我的天了。不信你不伺候我!”

“什么表弟,你祖宗来我也不伺候了,大不了我不干了,一个月那点儿钱,还得看你王八蛋脸色。你们霍霍这个破厂子吧,都霍霍没了你们就都进去了。”

赵玉娥忿忿咒骂道。

“那好,你等着滚蛋吧!”

男人提上裤子,头也不回出门了。

“你滚蛋,滚蛋!”

赵玉娥在小屋子里高声骂着,心里很痛快。莫不如就此离开这个地方,多少年了,自己实在呆够了。心里想着:“尚鸿,我一个女人也对得起你了!”

脑子里很混乱,想着尚鸿,又想自己的丈夫、孩子,一会儿思绪又回到自己这个破单位,想着于建国这个混蛋的话,心里很凉。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早晚自己也得下岗,都改革什么呢?怎么总是恶人占高枝!

北方厂的机制改革早在三四年前就跟着改革的大潮开始尝试了。

制度上职工们没太多的发言权,倒是自己的腰包被动了。先是全员集资,逼迫那些本就捉襟见肘的职工们把老本拿出来填窟窿。如果参与不集资,那承诺的涨工资不但没有指望,更有可能在优化组合中沦为下岗一份子。集资款到位,北方厂也象征性论功行赏,多集资多涨工资。可没有市场,一切待遇如同无源之水,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上涨部分就无法真正兑现了,只好来个70% 开工资。年底更无法兑现承诺的高额利息,不久干脆又来了个债转股,将职工的血汗钱牢牢套住,预备将来有机会上市给个说法。当然,上市那是一个大饼,用来稳定职工的预期政策。职工们没有办法,也只能相信未来上市自己会成为真正的厂主人或股东。

赵玉娥和所有职工一样,手中握着一张盖着北方厂财务章的欠条,盼着未来能好起来。但是她不能坐等了,于建国已经下了驱逐令。

赵玉娥经人介绍进入刘胜利的家里做保姆家政。听到刘胜利的名字,赵玉娥吓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厂的老厂长吗!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家庭。刘胜利的家在北方厂和闹市区之间,和赵玉娥的家有段距离,倒是和她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很近,这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与尚鸿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赵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门试用:把一头乌发紧紧束在脑后,几乎素面朝天,只涂抹了透明唇膏;上身是白地浅灰格子的半袖衬衫,下身是齐膝的黑色裙子,肉色丝袜下下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凉鞋,全身没一件首饰,却浑美天成。

她是想让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性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显岁数。听介绍人分析说,这家的儿媳妇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岁,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实就是担心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产生感情,将来瓜分房产什么的。赵玉娥当时心里就是不屑,这越有钱的家庭越会算计,都开始牺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财了,这也叫儿女孝道?不给老头找老伴儿也好,省得自己没工作。

赵玉娥上班试用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家气氛不和谐:老厂长还和善,那个通过熟人认识的这家的大儿媳妇,面色一直不好看,当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那个叫刘革的男主人。夫妻之间似乎在冷战,话也不多。赵玉娥只有低头埋身擦地板,想给女主人一个好印象。按照女主人的说法,先把他们的单室收拾看看,满意了才留下。赵玉娥对自己很自信,打扫卫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没有说自己不行的。

果然,女主人看看赵玉娥的麻利动作,就满意了。

“赵姐,以后就这么收拾。还有老人的中午饭,一个月给你八百。”

女主人说完起身出门,也没与自己男人打招呼,领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刘胜利的住处。

赵玉娥心头一动,这是份难得的工作,原来介绍人说一个月六百的。也没起身,跪在地板上继续擦拭。一双雪白的肉臂来回伸展,匀细结实的蛮腰跟着努力前伸,圆臀不时翘起,勾勒出女人裙下紧紧的臀沟。

赵玉娥腾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却无意发现男主人刘革在沙发上正瞄着自己的背影。也不好回头,只得继续干活,眼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赵玉娥在男人的窥视下把一面的地板收拾利索,回头起身,见男人还在看自己。还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大胆直看自己,好象自己透明似的。

男人见赵玉娥对着自己,也没尴尬,先开口了:“你身体恢复得挺好吧,看样子!”

“什么?”

赵玉娥一楞,依稀记得男人有些面善。

“没什么,我给你做的手术,你忘了。”

男人平静地回答,审视着赵玉娥的全身。

“哦!是你!”

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脸红,为自己的隐私暴露。

“你们夫妻生活看来不错。介绍人说你四十,我看不出来,你过三十二了吗?她要是有你这样就好了。”

男人继续道,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声音。

赵玉娥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太难为情了,这个男主人竟然是主治大夫,竟然看过自己那里。对了,当时还摸自己那里了,不是那种正常大夫对病人的触摸,是男人对女人的触摸。不过赵玉娥心里有些得意,就算自己没太招摇打扮,男主人还是被自己的外表吸引了。

“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活,你忙你的吧。”

赵玉娥找个理由急忙到了刘胜利的住处。心里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又一个年轻男子的主动。

没有几天,赵玉娥就熟悉了这个家庭。刘胜利的住处是个三室一厅的住宅,隔壁的一户单室是大儿子的家。这个单室是刘胜利自认为唯一的一次以权谋私,多要了这一户,给了大儿子。退下来后,刘胜利就后悔了,恨当初没有给自己小儿子也弄一套房子,那样就三家住一个楼层了。

赵玉娥第一次真正见识了一个领导的家,知道这是和别的家庭差不多的家庭,就是有些沉闷。赵玉娥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认识刘胜利这个当年呼风唤雨的人物,感觉不象当初那么威严,甚至就是个普通中老年人。

屋内的主人刘胜利确实老了,才刚六十出头就老了,满头花发。自从离开北方厂,刘胜利就迅速衰老下来,就算当了机械局的副局长都没有提起精神。他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看什么也不顺眼。从副局长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没什么感觉了,这是必然的结果,谁也不会理睬他这样即将落幕的一代老家伙。但听说叶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里却异常不是滋味。他知道,叶小如那种敢作敢为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身边的机会,想想心里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抢夺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儿,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已结婚生子,却整天吵架,儿媳妇动不动就抱孩子回娘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儿媳妇太多的照顾;小儿子在外地读研究生,倒是上进,可一年见不了两面。

赵玉娥的到来,让寂寞的刘胜利心底有了些须热度:这个新来的保姆小赵,年轻能干,有一点叶小如的影子,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只是一个要强,一个平实。

叶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平时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忆过去的甜蜜时光。那是北方厂开会时拍的大合影,十来个人,叶小如紧挨着自己,面容妩媚。没有人知道,刘胜利从来不看照片里其他人,他只看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叶小如。如果不是顾及身份,他真想把两人的合影从照片里抠出来单独保存。

这天刘胜利对着照片又走神了。赵玉娥刚好看见,找话搭腔:“刘厂长,你还惦记咱们厂啊,我看你总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厂一直没大起色。”

正说着,有人敲门,赵玉娥急忙奔过去。原来竟然是北方厂现任一把手吴方良光临,要是从前,或者在厂里,赵玉娥一定紧张得要命。自从接触了刘胜利,她知道再大的领导也是人,反而很从容。

“老领导,过来看看你,身体还好吧?”

吴方良急忙上前问候。从第一分厂升任到北方厂一把手已经几年了,他直接感谢的是崔力,但最感谢的确实是刘胜利。如果当初没有老厂长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头地,占据第一分厂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进入崔力的视野。今天路过这就上来了,一年总有这么几次。

逢年过节他要么在家接受别人的拜见,要么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领导,哪有时间看老领导。但又不能不来,如果忘了老领导,等于在官场上给自己判了死刑,一种无形的道德死刑,官场上属于没有政治素养,老百姓叫“忘恩负义”看到昔日部下,刘胜利仿佛回到过去,一扫老态,精神起来:“方良来了,听说你们搞股份制改革,还在谈合资,动静挺大的。”

“是啊,下一步还要考虑搬迁,就是心里没底。厂子里的事情,最终市里说了算,我就是个跑腿的,得符合市里老区改造的精神。”

吴方良感触道。他实话实说,也只有在老领导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赵玉娥给沏了杯茶,吴方良看着老领导家里的保姆,有些眼熟。他送走过两个厂里顶级的美女,对左右有姿色的女人总是很敏感。

“都想说了算,你不好干啊!”

刘胜利体谅着说道。

“是啊,崔市长直接要这么那么的,省里也是要这么那么的。别的不说,搬迁还没影儿的事儿呢,就有人来跟我谈地价了。股份制更不用说了,那个……”

吴方良放低了声音,赵玉娥知道怕自己听,转身出去了,门却虚掩着,她不想放过任何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原始股有问题了?又!”

刘胜利问。

“上市是市里力争的战略方向,倒是没问题,就是原始股,真头疼,都想不花钱就拿,也不知道哪来那些亲戚。我敢得罪谁呀?老领导,你说崔力那边和省里我敢得罪谁?”

“不要轻易表态,不要轻易站队,你懂吗?你不是给一个人做事,有些人,年轻气盛,不见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学会保护好自己,瞅准了下手!”

刘胜利想起当初被抢走的实权和女人,心里还是很不甘,从机械局退下来,也明白了许多问题。

“我明白,我倒是没本事怎么的,但我看情形不对,市里太复杂了,斗争太激烈了。什么时候北方厂真成了独立企业就好了。”

吴方良低声感叹。

“那你可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场,有那么容易吗?什么时候只要还是这个体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

刘胜利越发有神采地高论起来,全不顾昔日手下看着进来的赵玉娥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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