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对“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了深刻入骨的了解。只因为我想在死前放纵一下,结果变成了想死也死不了的局面。
那个人——Samon,用一卷不堪入目的录影带威胁我。如果我违背他一点点意思,他就会把复制的带子寄到学校和我家中。他不知通过什么途径把我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曾经为了无法忍受别人的漠视和流言而自杀,现在受到这种对待却不得不忍着眼泪承受。Samon说,如果我自杀,他一定会在我死后把录影带公布,让我死了也背个臭名声。我不敢想象到那时流言会如何可怕,孤单一人的妈妈该如何承受……
我要做的就是接到Samon电话召唤后去他床上服务。每周总有两三天我不得不外宿。我的外号也因此变成了“Call Boy Ruan”。
常常被折腾到几乎连路也没法走。Samon的性欲强盛的恐怖,每次我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巨棒下。我有时怀疑他是故意在床上这么疯狂,为的是看我第二天的丑态。
越温驯受到的伤就越少,我任他在床上摆弄,……Samon对此很满意,他大方的给我钱做奖励。这个住高级公寓的家伙一次就大方的给五百块。
五百块!对失去工作,不得不每顿吃半份素菜的我来说决不是小数字!有了钱我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不用天天吃芹菜了!
可我不是在卖淫,不能收这种“服务”后的“奖励”。自尊在悲惨的叫喊,尽管因为主人营养不良而分外衰弱,为了我人格里仅存的一点东西,我忍痛拒绝了Samon的钱。
他便用了另一种方式回赠我在床上的“精彩表现”。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给我配了隐形眼镜,从里到外买了全套的新衣,把我拖到美容院做形象设计。钱象水一样流走,我心痛无比,尽管那不是我的钱。
很快我就明白Samon是在用种恶劣的兴趣将我打扮的象暴发户一样光鲜,让所有人不齿。这种藏着恶毒的“善意”让我不寒而栗。我面对的是个远比Ray卑鄙百倍的恶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在床上我是只温驯到没有情绪的绵羊;穿上衣服,离开床,我总会有意无意的沉默到冷淡。我对这个男人又恨又怕,敬而远之,Samon对我这种态度“称赞”为:“公私分明。”
Samon有条恶毒的舌头是我对他认识到的第二点。我对他的讽刺几乎没有抵抗力,只能被蛰的遍体鳞伤。有一次他问我,“你是混血儿吧?”
因为不是在床上,我觉得没有义务回答便保持沉默。接下的恬不知耻的话语让我到死都忘不掉。
“我花钱不就是为了你这张四处勾引人的脸和淫荡的屁股么?我想知道这么一点情况也是应该的吧?”
我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抠出他阴阳怪气的眼珠子,却差点被捏断了手。
不会有保护神,我得保护自己。我没在“卖淫”谣言据说“被证实”的说法里再去自杀,我不想倒在这个人故意让我走的路上。
Y大的校花是国贸三年级的苏美娟,最人妖的就是我——机电系二年级的阮非。这是至少三个系中人所周知的笑话。
我的脸就是很中性,皮肤就是这么白,身材苗条的过分,看我不顺眼的人尽管说吧!没有Y大的空气我一样能活。我不动声色,Ray却沉不住气了,他无法忍受我脱离他的控制。
数日后,他决不“凑巧”的在我经常去的一个教室门口拦住了我。当时是午饭时间,四下都没有人。我下意识的想逃,他一把扯住我,把我拖进男厕,用力按在墙上。我顿时就象昆虫标本一样动弹不得。
黑色的眼睛愤怒而贪婪的扫过我的脸,像食肉兽一样凶猛。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放手!听到没有?!”
“…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记得规矩了。”他的嘴贪婪的啃咬着我的唇,让我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心“怦怦”的跳的好象要蹦出喉咙。身体开始热起来。
沉浸在吻中的我冷不防吃了记耳光,这才发觉自己已勃起了。
“贱货!你勾搭上了多少男人?!卖了多少次屁股才让他们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你每个星期都要出去卖是不是?!”
“不关你的事!放手!”我轻蔑的看见他眼睛嫉妒的发红了。
“我告诉你Ray,别想再控制我!我们没任何关系!”
“啪!”他居然又打了我一个耳光!我顿时像野猫一样发起怒来,这口气我已经憋了很久了!疯狂让我平添了几倍的力量,指甲抓伤了他的脸,他捏住了我的手,几乎要把我的手指扭断;我便抬腿在他要害处狠命一击,这下他瘫软在地上动不了了。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Ray!我不在乎!”
喘息未平的我抛下这句话,恨恨的看了一眼他转身就走。如果这一击会让他以后不举我也不会内疚的。
“贱货!……妈的……”Ray蜷在地上大骂,也不怕有人听见。
不知怎么此后几天我都觉得被一双痛恨的眼睛注视着,回过头去看时又没有人。
晚上九点十分,我正在教室里看书,忽然有个不认识的男生过来告诉我有老乡找,要我到校门口去接人。
这个时候还有老乡找?我和所有旧日同学断绝联系已有一年多了,来得会是谁呢?谢过送消息的人我决定还是去看看。
毫无预警的,我刚走出这幢楼脖子便受到了重重一击,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倒在埋伏已久的人的胳臂弯里。
神智消失前我在想:我被绑架了?还是Ray他……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听到了说话声,身体轻飘飘的,好象在飞。
“敢不敢赌?!”
“你敢不敢上了他?我和小A各出三百。”
“……我要怎么做?”
“用你的宝贝从他的屁眼里插进去就行了,不过小心他夹死你。”
(有人剥下了我的裤子?!为什么下身凉飕飕的?)好一会以后……
“可以了,用你的棒插的他叫娘吧!”
“啊!”我惊叫一声醒了过来,刚直起的腰立刻又被好几双手按回桌上。
“不要!你们放开我!”
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我的小穴上,我惊惧的全身都缩紧了。更可怕的是我竟能感觉到那东西一下膨胀,变的更加巨大和坚硬。
“你们不能这样!放开……啊!”身后的东西猛的刺进我的身体,将小穴口撑到了极限。
濒临破裂的痛苦……我眼前一片血红,呼吸也为之停顿了。
这人大概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我的欲望。我因为直肠被刺激,尽管疼痛还是产生了快感。他却只知道由着自己的本性向前冲刺,让我很痛苦。
“啊。……呜……啊!”
我像畜生一样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插入;直肠缺少润滑,他便使出全身力气粗暴的插入、抽出、插入……疼痛从身体深处一直燃烧到体外,我全身掠过一阵阵悸动和快感,屈辱夹杂着无比的兴奋,全是对残忍的惧怕和期盼,我真的变成受虐狂了?……
激烈的抽插后他喷射出惊人多的精液然后退了出去,一丝仍联系着我们的冰凉黏液落在我腿上。
“感觉怎么样?”
“把钱拿来。”
“阮小姐爽的说不出话了。”
他们的声音都是嘶哑的,饱含着情欲。我努力撑住沉重的身体,转过头,第一眼就看见眼睛红红的Peter在数钱。我惊骇羞辱的颤抖起来,也不管泪水会冲出隐形眼镜,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也……
Peter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钱攥的紧紧的。
“咦?你……”
“我也想试试看。”
“听说只要和他做过就再也没办法和女人做了。”
“嘿,我不信邪。”
“那你小心了,别对不起爹娘。”
一个貌似老实的男人用力把我按在桌上,一下刺穿了我的身体。
“不要!Peter!让他……住手……”
我满脸是泪,只能把脸藏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喔,Peter,你认识阮小姐?是不是你们……”
有人淫亵的笑了。Peter凶狠的回答,“不认识!你不做我们就走,省得被发现。”
“发现不了,这儿是前辈密授的安全地带。”那人边抽插边玩弄我的前面,我抑制不住的呻吟,脑子却异常清晰,“玩到天亮也不会有事。”
这个房间的确眼熟,我努力抬起头向四周望去。阴冷潮湿……不就是……我似乎看见了抛却斯文的Ray在狂笑。
是不是Ray让你们来的?是不是Ray?!我第一直觉就想到了他。我叫了一声,可是声音里全是呻吟,于是不得不叫了第二声,声音不大可所有人都听见了。
“是不是Ray让你们来的?!”
身后的人冷哼了一声,“乱猜对你没好处。”,抽插间他加重了力道,我因为疼痛再也说不出话,根本没了快感。
“是不是Ray?你们……”
“不要和他废话,把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部相机,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打算。我惊叫一声,拖着沉重的身体向桌下逃去。一个家伙抓住我,粗鲁的剥掉了我上身仅存的一件衬衫,拉开我蜷缩的身体,让我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拍!住手!不要……”我挣扎,一个人就按住我的身体,我想遮住自己的脸他就拉开我的手;闪光灯在另一人手中不断亮起,将赤裸裸、痛哭的我记录在胶卷中。我像要被谋杀了一样凄惨的大叫。身体非常痛,而我的丑态不断落在一个曾想要我当他的模特的人眼里,我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向他求救,直到最后一丝幻想消失殆尽。
我因为叫的太悲惨嘴也被两只手用力的堵上了。
一切都结束了……瘫倒在地的我精疲力尽,连蜷起腿遮住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头重的抬不起来。
Peter沉默着,另两个人还沉浸在使用暴力的兴奋中,不住的对我看,小声的商量什么。
“想要照片就拿四千块来,限时三天。要不然我们只好不惜血本把你的照片贴满Y大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哪儿来那么多钱?
“那是你的事了。你在校外搞‘副业’会没钱?”
他们不屑的冷笑,有个人“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
你们不要走,听我说啊!我哑着喉咙,两眼噙满了泪却吐不出一个字,眼睁睁的看着那三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是梦吗?怎么会有强奸、勒索这种事?我一定是在做梦,闭上眼睛,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都是做梦了。我还是那个阮非,平凡、不起眼,没有人想会欺侮我……
一件冰凉的织物落在我身上,“你的裤子。”冷冷的声音一下将我拉回现实。一看见这个去而复返的人,我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
我的眼里和脸上一定写满了害怕和悲哀,让他的表情暗淡了很多。他扭过头去,像是不想看到我。
“……我没有那么多钱,求你……把胶卷给我……”
“你去对他们说好了,我和这件事没关系,不会拿你一分钱。”Peter冰冷的说完,转身要走,“把衣服穿穿好,外面起风了。”
……你想就这样把所有的事一推了之?……你敢说自己一点责任也没有?我看着他,眼泪随着要和他把一切说清楚的冲动一齐涌了出来,“……我值多少钱?!你和他们把我赌了多少钱?!”,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叫,“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么久我都以为你只是因为一些误会对我冷淡,我知道你一定是听见了那些难听的传闻才以为我是,是那种贱货,我以为……你还会对我亲切……我真是个单纯的傻瓜。
隐形眼镜早已不知去向,我拼命擦去泪水,可流出来的更多,世界一片泪光朦胧。
Peter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握成团,丢到我面前,“两清了,你……”
他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我拾起纸团才发现那是人民币。慢慢的将纸币摊开……一张、两张……一共六张一百块。
心一瞬间痛的好象裂开来了一样……就是鞭子抽在身上也不会有这么疼。
你是什么自己应该很清楚才对吧?可笑!Peter未说完的话语我已经猜到了下文。
伤及灵魂的侮辱让我顷刻间泪如泉涌,所有的怒气、悲伤、羞耻都化成了眼泪。
我是男人,不能哭成这种样子!手死命的捂住嘴,哭声憋在心里让喉咙痛的像要流血。我哆嗦着手去撕那几张纸头,却没有半分力气。
期待的越深,受的伤就越大……阮非你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期待什么?我拼命挖苦自己,惩罚自己的无知。因为我是同性恋,所以对男人都会有幻想?我一直认为他和别人不一样,我一直以为自己在暗恋他,因为忘不了他是第一个对我亲切的人……可是我是个十足的傻瓜!
只要还在Y大我就觉得全身疼痛难忍,止不住的想哭。我花了很长时间穿好衣服,挪动身体到校门外叫了车,直奔XX大厦。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栖身地了。
世界变成地狱时,性爱的囚笼未必不是天堂。冷酷、不可捉摸的Samon会折磨我,却一向愿意当我的听众,哪怕是最小的事。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莫明的恐惧起来,万一连他也不要我呢?我该怎么办?我没办法再想下去。
门铃响后的几秒比一万年还长,几乎要耗尽我所有的勇气。门后终于露出了Samon没有表情的脸。
“你?!……怎么了?”
我憔悴的脸低了下去,整个身子都向下坠去;疲惫不堪,强忍的眼泪一瞬间彻底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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