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难不成是苏州的水多,我是水做的?我觉得羞耻,更羞耻的是Samon执意要检查我的伤口,我不愿意他就用强的,逼的我情绪失控,疯了一样的大哭大叫。
我明明把一切都说了,包括难受的心情,可是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慰。一早就该知道他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可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做这种事实在……
从身体深处流出的液体已经干掉了,Samon的体温不断传给同样赤裸裸躺在棉被下的我。身体是热的,心却很冷。
钟敲过十二下,他终于醒了。因为是午饭时间。
伸过懒腰,他饶有兴致的观察我的表情,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怎么样,我的技术抚平了你昨晚的创伤了吗?”
侮辱夹杂着讽刺,还是如一的杀伤力。没有同情,没有怜悯,这就是Samon ,料到会受到我沉默抵抗的他继续挑拨我的情绪,“你喜欢别人用强的是不是?我要在你的小弟弟上做我的标记。”
我愤怒的瞥了他一眼。含着泪光,不知怎么就带了几分悲伤的味道,Samon阴阳怪气的表情一下收敛了。
在别人伤口撒盐是你的特长吗?我无声的质问他。Samon觉得无聊,停止了对我的讽刺。
和他共享了一顿并不愉快的午餐后,我返回了Y大。我必须解决这件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先找到了Peter试图和他商量,他一脸冷漠,说:“我说过我和这件事没关系,要问你去问他们。”
“我怎么找他们?”
考虑再三,他写下了人名和地址,不耐烦的扔给我。自始至终他都没看我一眼,好象我丑陋不堪。他竭尽全力只是要让我感觉到他的轻蔑。我心里没有一丝原先的想要解释的念头。
“不要再来找我了。”他冷冷的说。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又辣又痛。
“……你放心,对你我也没兴趣……”
作出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转头迅速消失。
晚饭时间我终于找到了其中一个人,小A,工美三年级的学生。由他又找到了剩下的人——阿猛共同谈判。
“我只有一千块,再没有钱了。”
“你会没钱?找你老板要好了。”
“……我没什么老板!”
“那你是没有固定客人,随便什么人都卖了?”
两个人不顾我铁青的脸色下流的低笑。
这是家生意兴隆的面店,人很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谈话的内容。
“四千块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吗。你脚上那双乔登鞋恐怕就不会低于六百块吧。”
小A眼光很毒的把我周身打量。
“那是……”我几乎要吐出Samon的名字。我拿了他的东西却没拿过一分钱。四千块对我来说简直和四万没什么区别。
“就四千。顶多多给你两天时间。今天十五号,你二十号前把钱带来,我的电话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就这样!到时候没钱你可不要怕丢人!”他们威胁着说。
口笨舌拙的我根本无法反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留下我付饭钱扬长而去。
我呆坐在吵杂的面馆里,对周围的一切再也听不到、看不到,唯一的感觉是彻骨的冷。
我穷途末路了……
就算真的去卖身五天也赚不到四千块。Samon说过Gay吧里一个零号的出台费最高也只有两百。就算我能拿到两百那得接多少人?!
唯一的出路就是借钱。
我绝望的思考着自己的情况:我在学校里没有一个朋友,名声也臭透了,根本弄不到钱;家里更是没希望,回去要钱等于就是等着这件事曝光。我有的……就只有我这个人。
所有能够借到钱的渠道都指向一个人:Samon。
想到他,我忽然一下打心底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傻,骄傲的不屑接受他的“奖励”。那时侯说什么都要保持该死的自尊,而今天我想弄到钱,不管什么办法都行!——早知道早晚都要抛弃那种东西,我当初就不会那么倔了,我自暴自弃的想。
Samon掌握了主动权,凭着录影带就可以支配我,不会白给我钱。我必须让他借给我四千块。这可真是件不比骗四千块容易的事。Samon的大方一向是建立在条件上的,他绝不会因为我处境可悲,或是“楚楚可怜”之类的东西大发好心掏出钱来。而我又缺少一条灵活擅辩的舌头,几乎不懂得什么语言技巧,根本没能力打动他借给我钱。
我能做到的恐怕就是:只要他喜欢,不管是什么我都照做,当一个听话的床伴。
只要给我钱,我发誓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叫我违背本性的撒娇。
我已经没有的选择了。
十七日。紧张到有些恐惧,这种情绪持续了一整天。
Samon今天早上打电话来了。正愁怎么上门说借钱事的我,接到这个原本意味着羞耻的电话激动的难以自持,几乎把“知道了”说成“谢谢”。
我不断的假想见面时的情景,编造可能发生的对话。紧张的情绪牵连着胃和头都疼起来。
像个为赴约会盛装打扮的女人,我在自己少的可怜的衣服里挑挑捡捡最后连镜子也没敢照。同宿舍人难掩鄙夷的冷漠目光让我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哪还有勇气去修饰细节?
我心虚的感觉他们知道我要做什么去——说他们不知道也许是自欺欺人。
从我要做的事来看,我的确是个贱货,一个准备卖身的贱货,让人不齿……
一会儿害怕羞耻,一会儿又为自己悲哀,沉甸甸的情绪压的我几乎想丢下一切一逃了之。
我是个困在辆失控车里的人,想要跳车又担心着脚下会是路面还是悬崖;留在车里无力控制又不敢看向前方,就怕撞上什么在爆炸中粉身碎骨。情绪混乱到了极点又无法排解,我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发冷一阵阵犯恶心,最后昏天黑地的把胆汁都吐干净这才算平静下来。
等到虚脱的感觉过去,脸色也好看了些我下定决心出发。到Samon家时已经晚了。
按响门铃意味着已不容我再后悔。
“你怎么搞的?”Samon 嘴上这么说,话音里全没有怒意,一双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装着没看见他眼睛里燃起的欲望,身上却似乎感觉到了一双手的抚摩,忍不住悄悄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今天有个不错的讲座,一直拖到八点多,所以……”
“嗯,……不错,总算见你把这件衣服穿上了,转过来我看看,不错!”
我撒谎时少有的镇定,Samon也没兴趣追究真假;我照他的意思转了两个圈,下定决心般的露出了笑脸。(今天,就算是撒娇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吧?)“怎么肯回心转意肯穿我买的衣服了?”
他眯着眼睛看我,点了只烟,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用笑含混过去。
他慢悠悠的吸着烟,透过袅袅上升的青白色烟雾我隐约看见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的我心里一阵不安。
“……Samon?”
我忽然想起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无辜的脸,想着自己就是那种表情眼睛就不由睁大,头也偏了过去。
“……”他低低的说了什么我没听到,正要问就又听见他说,“过来!”
……
我发誓不喜欢他那种眼神和表情,冷冷的,不可一世的骄傲。
我还是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的他把烟扔进烟灰缸,慢慢站起来。看着他逐渐高过我的头顶,我不得不仰视,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
客厅里不知何时起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气氛,让人不由的害怕。
Samon发力抓住我的肩把我按在沙发上。我不想显得慌乱,但表情还是僵硬了。
一看到他那双眯起的眼睛我就心慌,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从小腹开始向下滑动,从裤子的拉链里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搓揉起来。 很快的,他的手就让我勃起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晰,不断联想起与眼前事情无关的东西。
……美男计……我莫明其妙不断想到这个字眼,心里惶恐。
我是否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女人?我不知道……
女人把自己的肉体当成一种不可思议的骄傲资本,随时准备使用那张“王牌”对付男人,尤其是妓女……。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有女人那种资本和资格,可以理所当然、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不必这样拐弯抹角……有这种念头,我一下又为自己感到羞耻。
“Samon……”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冷淡,立刻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羞涩”的说,“不,不要……”
他如我所料,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我兴奋。
Samon很有技巧这我早有体会,所以其实不用假装我就真的很有感觉。
身体越来越热,肺里的空气也越来越不够用。我不由自主的像虾球一样卷起来,神智有些恍惚的叫出声音。
真的快忍不住了,我紧紧的抓着靠垫,仰头望着屋顶吊灯,视野里只有一片混沌的白光;静的诡异的屋子里,我走调的声音有种滑稽的味道。
“S、Sam……哈……,快一点……”
他不依不饶的继续,手指的活动更加活跃和挑逗。
我忍了又忍,终于突然间,到达极限的分身等不及他同意便一泻如注。我勾着腰大口喘气,全身立时松下来。
……射的那一刻好象魂都飞了出去,让人飘飘忽忽,分不清东西南北。脊背上一层汗,头发都有些粘在额头上了。
我倒回沙发上,不住的咽口水缓解干渴的感觉;腰因为刚才姿势不好隐隐约约的有些酸痛。
Samon的脸移过来,我奇怪他的冷静,不由谄媚的笑了笑。
“……练了多久了?”他问。
我呆呆的,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去泰国发展太可惜了你,就是我玩过的人妖也没你叫床叫的响。要是到马路上去,有几排房子都叫你叫倒了。”
“平时也没见你爽成这样过,今天嗑药了?”
他两眼闪烁着恶毒的笑意,声音像在开玩笑,表情却阴冷的吓人。
我的心狂跳起来,脸上热一阵冷一阵;太奇怪了,我知道自己受辱却没有太多怒气,呆呆的不知该怎么办。
“怎么不叫了?再笑一个给我看看,像你刚才笑的那个样子。”
“Samon……”
同样是讽刺,他经常说,我也经常听到,可是今晚的讽刺在我听来像响雷一样惊心,是因为我心怀鬼胎才会觉得不太一样?我不明白,心里害怕的感觉越来越浓。
我勉强挤出个笑,紧张的盯着上方Samon的一举一动。纠缠不去的不祥之感在没了止境的沉寂里层层堆积。我不住祈祷他能把视线移开,但他好象要把我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一样死盯着不放。
好久,就连他投在我脸上的影子也让我感到窒息了。
“……发什么呆?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啊?……知、知道……”
他忽然间开始说话,脸色也缓和了些。我顿时如获大赦,坐起身抖抖索索的就要脱衣服。
“我跟你说过,上面的可以不用脱,把裤子脱了。”
我低着头一一照办。有种苦涩的味道从心里一直蔓延到舌尖。
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感觉相当怪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出击,就听见他说,“下来,这样……抬高一点!”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下来,又打腿又拍背,要我屁股向上、头向下站着,就和高中做柔韧度测验时的动作一样。
“自己把屁股分开,快点。对,乖乖的……用点力!”
我用力闭着眼,觉得血都向头冲去了,涨的脸好疼、好热,喉咙堵的发慌。Samon就在我身后看着,不时纠正,“快点!……抬上去!让我看……”
今天有二十度吧,大概他让我在客厅里脱光也不会觉得冷了。我拼命胡思乱想来打消站成这种姿势的羞耻感。
记得从小学开始的体检里都会包括这一项。那时医生会要你站成屁股朝上的姿势,要你自己那样做,就是分开屁股;有时候他(她)还会摸你的小弟弟,说是检查什么痔疮和疝气……照这样看,Samon是我的体检医生?还是我被医生猥亵了 十几年?我觉得想哭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个,几乎忍不住要笑出眼泪来。
他毫无前兆的突然又把我拉起,我就顶着一张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脸和他打了个照面。
脑袋里一跳一跳的疼,眼睛也觉得疼……我摸索到沙发边坐下来喘口气,调整调整情绪。
Samon又点了根烟眯着眼睛看我。
……第三次了,他今天总是一副观察家的表情,好象我是什么动物标本。有一阵我觉得他是想说什么,一会儿又觉得他是在等我说什么,惶惶惑惑;我不时向他虚假的笑,考虑到底该怎么办。
烟没燃到一半他就厌倦的扔下了,接着用一个满是烟味的吻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Samon压在我身上,熟练的找到敏感处,让我很快又有了反应。同样的快感,即使经历上百次大概也不会厌倦,可是心里有什么在枯竭,……就像等待无聊电视剧的最后一集……有什么让我不由自主的挤出笑脸,迷离眼神做出渴望的神情,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
“Samon,不……”拒绝的声音甜腻的像邀请,可是也虚假的连我自己也没有信心。
我装出比实际感觉更大的快感,试图迎合他。
缠住我分身的柔软舌头离开了,Samon对我神秘一笑。我勉强还了一个笑,没等反应过来,分身上突如其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当场惨叫出声。
他用力按住我,顺手将仍冒着青色烟雾的香烟扔回烟灰缸中,“我盖了章了。”
他竟然用香烟烫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出了一身冷汗,惊的目瞪口呆。
我按捺不住向沙发下逃去,他一把抓住我,说:“这点小痛你应该能忍的吧,……”
小痛?!我都痛出汗了!
另一阵疼痛闪电般的袭来,打断了我的思路。Samon用力剥开了那一层保护的皮肤,想看里面深色的东西。我因为分身在他手里动弹不得。撕裂的疼痛后脆弱的玫瑰色肉块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渐渐变的干涩。
Samon一低头贪婪的把它含在嘴里舔弄。从没有被如此直接刺激过的我立刻发出痛苦而难耐的叫声,后方也兴奋的阵阵蠢动。
有什么、有什么不对,我不知道是刚开始就不对劲还是现在刚刚出了问题。我应该是不想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同样是性欲激起的快感,不久前让我厌倦,现在却完全身不由己,让我不断想放弃自制,全心全意的享受?
停下来,不要这样,我没有办法想东西了!
快感像暴风雨一样袭来,淹没了我所有的一切。我在Samon激烈的抽插中泣不成声。完全是没有羞耻心的野兽……
几次我猛然惊觉自己竟用撒娇的腔调要他为我口交,羞耻感浮现了一下就自动躲到别处去了。我想,要后悔就等我结束了做爱再说吧。
我和他沉浸在不正常的性爱中,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和做爱这回事。
我因为纵欲气喘吁吁,最后看了一眼脸色发红的Samon便沉沉睡过去了。
我睁开眼睛,脑中呈现一片空白。
乳白色的落地窗帘被阳光映的像半透明的丝绸,外面大概天气不错。我稍动了动立刻觉得那个地方痛的像裂开了一样。 悄悄伸手过去,觉得没有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能够在早上干干净净的醒过来真好,我心里感激了一下那个在睡前帮我擦身的人,放松的又闭上了眼睛。
全身没力气,下半截又酸又痛,比做六十个蛙跳那次还难受,……还有头疼,眼睛也感觉不对,……那是因为我戴着隐形眼镜就睡了。不知道现在几点,早上还有课……跷课的话不知会不会给查到;但是如果这种样子去听课,大概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我躺着慢吞吞的想。
大脑不肯饶过我,乘着身体不愿动弹便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件一件翻出来:我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Samon家,又是笑又是装傻,简直像个白痴;Samon要我做这、做那,我都厚着脸皮照做了,他甚至在我的那个上用香烟烫伤疤!我实在斗不过他的技巧和自己的欲望,最后满盘皆输。
昨晚只能叫“不堪回首”。
那么,你准备那件事怎么办?有个声音忽然从脑海深处冒出来。
慢慢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顺着脊背爬上来;好象有件事我是绝对不能忘的,是……
那记忆来得特别快,让我脸上的热瞬间全退了:我该到哪里去找四千块?只剩下一天了。
我呆呆的坐起来,心中羞惭交杂着挫败感的我垂头丧气。想引诱Samon却反被引诱,甚至连说那件事的机会都没有找到。
现在就去找他说个明白?……想到昨晚都没有做到,我胆气更小了;要我怎么向他开口?
如果弄不到钱那还不如就从这里阳台上跳下去来得干净,省得二十号丢人现眼。
我拼命说服自己再试一次,突然觉得嘴唇上疼痛难忍,伸手一摸,竟然是被自己咬破了!
我已经用尽了最后一点勇气。
满足了性欲的Samon大概正在照顾自己的食欲,因为空气中有食物的香味。
我动作缓慢的下床,免得疼的自己龇牙咧嘴,然后翻遍整个卧室找衣服。只找到一条内裤和一件衬衫,其余的全都不翼而飞。
我无可奈何,只能以凉爽的打扮去见他。
出卧室的时候顺便看了下钟这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一点了。难怪太阳那么好……我忍着痛走进厨房,与正在吃速食饭的Samon打了个照面。
他眉毛一抬算是打过了招呼,目光在我下身徘徊不去,“去刷牙洗脸,东西都放好了。黄颜色的是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开了暖气,厨房里热的让人觉得憋闷。
搞完个人卫生,餐桌上已多了一份速食饭和一杯牛奶。我早饿的没了饥饿感,加上心情紧张,所以吃象斯文的“像一只鸟”。
“路边的野猫就是你这种样子。”他打趣我畏畏缩缩的样子,可我没留意,态度看起来很冷淡。他不高兴了。
“公私分明是你的传统美德吗?阮非,我们是不是该回床上进行比较热烈的谈话?”
我该怎么办?现在提出钱的事是不是会好一点?脑袋还没考虑好嘴巴已迫不及待的付诸于行动了。
“Samon,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看着他的眼睛急匆匆的说下去,“我有麻烦了,他们向我要钱,你知道我——”
“什么事?”
“就是那个——”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强奸”这个词。
“拍你裸照勒索的事?”
我惊奇他能猜到,脸上莫名其妙的一片火热,开始结巴起来。
“嗯,你,你知道我没有那,那么多钱,他们要我后天就——”
“嗯。”
该死的,为什么你总不让我说完?我沉不住气,急的眼睛都发热了。
“我真的没钱,你可不可以——”
“你可以报警吗。”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报警?如果我可以不要脸面的去报警你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了!我急着要解释他又帮我说了,“哦,你不想事情闹大,不想别人知道你是同性恋么。”
“对,我不想被退学,求你帮帮我!”我顾不上自尊之类的东西,全部坦白,哀求得到帮助。
Samon扔下手里的勺子走到我面前,视线在我脸上移动,象商人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却对我的焦急与绝望视而不见。
“求你借给我钱,我一定会还的!我会去打工!等我工作了挣钱还你!你、你可以算利息……我会写借据的……”
“我知道。”
一只大手托起我的脸,手指在上面滑动,测试着皮肤的光滑度。
“Samon求你,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你帮帮我……”
“Samon……?”我蓦的意识到厨房里其实静的吓人,只有我在喋喋不休的哀求不由住了嘴。Samon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个个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手轻快的向下,滑进内裤里。我抓住他潜行的手,痛苦的摇摇头。
“不想借钱了?”
我咬着嘴唇收回手,得到一声冷笑。
“大开眼界。你的忍耐度真是很有弹性,可惜演技差了点。”
那只可恶的手一刻不停的刺激我……我不行了,腰不自觉的挺起来……
“我不喜欢被人骗。”他冷冷的说。
膨胀到极限的下体在手指突然猛烈的刺激下一下爆发了。白色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我喘息未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脸。
Samon冷冷的笑,“我说昨天某人怎么那么主动,骚的让我以为是嗑了药了,原来弯弯绕绕想的是借钱。我给了你好几次机会坦白你都不肯说,是想在床上开口把握比较大吗?”
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了,却逗着傻乎乎自以为得计的我玩儿。
“你以为你是谁?”他摹的加重语调,恶狠狠的,像一记耳光打的我不敢抬头。
“……Samon,……”我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个哭音。他却丝毫没有怜悯的表示。
“对了还有,我记得你是不要我的钱的吗。”
“Samon,我是借钱,我一定会还的……”
“是吗。”他坐回椅子上,冷冷的看我。
他是在给我机会认错还是继续哀求?我真想马上死了算了,怎么也没办法开口。
“……Samon……,我以前,……不,不对……你……”
“你够了!别装那种可怜样,看的我肉麻。”他打断我艰难的道歉。
“付的起利息吗?那就不是一个星期玩两、三次可以了事的了。”Samon眯着眼睛,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块蛋糕,而他正在考虑该怎么把我吃下去。
我全身一阵寒战,却不得不迅速做出决定。
事情还有转机,只要他把钱借给我……我孤注一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屋子里出现短暂的沉寂。然后——“吃下去。”
我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那只粘满我体液的手,没反应过来。Samon的手伸的更前,“把你的东西吃下去。”
“不想借钱了?”
我虚弱的摇摇头,紧紧闭上眼睛凑向那只手,慢慢舔了一口,然后是第二口……好一会我又是恶心而是泪如泉涌。头发一下被揪住,人跪到了地上。
Samon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两腿敞开,“替我口交——像我舔你那样——除非你不想借钱。”
他要我彻底屈服。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绝不可以前功尽弃。我艰难的挪动到他腿间,手伸向皮带……
如果有上帝,如果他能实现我一个愿望,那么我希望是:让我做一个女人。那就不会遇上这种事也不敢报警;明明不想身体却一次次背叛,让我无从分辩。男人是种脆弱的动物,尤其是我这样的零号。我想被温柔的对待,得到的却是相反。
二十二日我在校园里与小A不期而遇。他胸前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一只崭新的手机。我阴郁的盯着他,他讪讪的和一个女生迅速离去。阿猛两天前就挂上了一只同一型号的手机。我不难想到四千块都花到了哪里。
我替男人口交,让他把我绑在床上玩变态游戏才借来的钱就给这两个人渣挥霍掉了。我恨的心口好痛。嘴里含过男人那玩意让我经常喝汤的时候突然吐出来;我不敢去公共浴室,因为怕被人发现身上的伤痕,我甚至不敢看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我都得承受,那两个人渣却毫不在乎的花我的钱!
想杀人的冲动在我心里窜来窜去,我想恐怕最终会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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