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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疯了:揭秘性性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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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疯了:揭秘性性派对

小说章节

书评
引子一 如烟的宾馆,阳光洗着每一张疲惫的脸
引子二 召集人阿东称:“我是这个‘特殊家庭’的家长!”
引子三 “公安”查房,有惊无险
引子四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
引子六 “锄奸团”的愤怒
引子七 精神卫生:“性派对”的动态走势
引子八 羞耻感:“性派对”制约之一
溯源与解密一 “性是世界的驱动力”
溯源与解密二 “房中术”的兴起与“性生活强身健体”
溯源与解密三 阴山公主:“皇帝哥哥,一个丈夫太少了!”
溯源与解密四 艺妓的兴起与“房中术”的盛行
溯源与解密五 裸女“避邪”与妓女“伴嫁”
溯源与解密六 神秘的“双修法”:元明颓废生活的艺术写真
溯源与解密七 “性的封闭”与“国门炸开”
溯源与解密八 “乱伦”之舞与“贞节”之血
遮蔽与解密九 文化探源:“生殖崇拜”的话外之音
第一章 白云下的聚会 神秘之门
身体的革命
奥克兰街上的“泰国灵媒”
“性派对”就像品咖啡一样
送上门来的洋妞
激情中,有人大声喊门
“四”字顺口溜:笑死最开心
有性就有劲
你没有性病吧?
第二章 狐狸的尖叫 女舞蹈家的乡下之逃
阿东:“我的心总是被无言的忧伤所划破”
美风美雨:“赢得男人心的最佳办法就是当胸一枪”
狐狸的尖叫:与“黑珍珠”的异国之恋
“‘爱’而不‘做’,怎么知道是‘爱’?”
维也纳:艳遇“妓女实习生”
北伊州大学的“性派对”
屈乡楠文件夹
第三章 爱情杀手 租赁家庭:机场上的红玫瑰
“结婚,就是要出乎意外!”
爱情杀手,在燃烧的肉体上“阳萎”(1)
爱情杀手,在燃烧的肉体上“阳萎”(2)
“淑女可以偷情吗?”(1)
“淑女可以偷情吗?”(2)
“妈,你有性高潮吗?”
点击爱情:“性派对”从“愚人节”晚上开始
第四章 挤兑激情 盘点青春:高校名花的美丽旗帜
“典当”女儿:教授老爹的悲情演出
玻璃的爱情像花一样枯萎
出墙的“红杏”遭遇“蒙古包”
“生死场”:为“红杏出墙”作辩护
爱情=性“爱”+激“情”
“肉体小偷”与“灵魂扒手”
“钱”碰到“权”的时候,就会变软!
九十九朵玫瑰撒下艾菲尔铁塔(1)
九十九朵玫瑰撒下艾菲尔铁塔(2)
屈乡楠文件夹
性冲动:“身体失控”的尴尬事件
瞄准:向对面楼里的“风情”开一枪
第五章 危机四伏 文化震骇:“我在美国找不着北!”(1)
文化震骇:“我在美国找不着北!”(2)
家庭女医生的特殊爱好
柏克莱的可爱之处与伊朗文化的“病毒”
爱情泡泡糖:“我的身体被你掏空了!”
恐怖新闻:韩式饭团吃出手指来
屈乡楠文件夹
第六章 嫉妒与冷漠 “杀子”的“汉文化”或自毁的“孝道”(1)
“杀子”的“汉文化”或自毁的“孝道”(2)
嫉妒:一柄带毒的暗箭
弑母的“大和”文化与“骷髅墙”的启示
冷漠:都市人的精神商标(1)
冷漠:都市人的精神商标(2)
空白之旅:对一枝山花的生命忏悔(1)
空白之旅:对一枝山花的生命忏悔(2)
戏谑曲:“‘性派对’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药!”(1)
戏谑曲:“‘性派对’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药!”(2)
屈乡楠的文件夹
尾声:燃烧的文明 “为了方便的婚姻”与“做自己的主人”
从“礼下庶人”到“穿长裤游泳”
远古的图腾:“性”旌飘舞
“贞节”:祭坛上的献礼
纹身的“荆条”
“贞节的美德比雪还白”
叛逆的声音与“床上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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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疯了:揭秘性性派对
作者:聂茂
引子四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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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佳在广州《女巫》杂志当编辑,为了约稿,她经常出差,也碰到不少写作界的所谓名人。编辑部内部规定是“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拿到名家或非名家的好稿。稿子上了,你的旅差费统统报销,还给你出差期间每天三百元的补助;稿子没上,对不起,一切都得自己掏钱。”

激烈竞争的现实,使陈思佳的危机感特别强烈,她每天都在跟全国各地的写家打去甜甜蜜蜜的约稿电话。

在这种全方位的“工作狂”状态下,对于家中男人的墙外开花一无所知。说真的,如果不是彭进喜“老实坦白”,她至今还会被蒙在鼓里。

但是,当彭进喜向她讲述自己的“暗算经历”和随之发现的“快乐新大陆”时,陈思佳当时的反映就是“这家伙疯了!”

可是,彭进喜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编故事逗乐,更不是为她的杂志提供素材,而是“事实真相”,陈思佳气疯了:想想自己在外地约稿,面对种种引诱,她都婉言而坚决地予以拒绝,没想到“丈夫鼓励我去偷人!这是什么世道!”

但一个星期后,陈思佳还是答应去看看究竟是一些什么“玩主”!她承认“当时的确有一种探密的奇妙感,想为杂志社写一篇轰动性的文章”,但是参加了几次同事联欢会后,感觉这些朋友并非流氓,待人友善,又尊重女人,就同意去试试--“反正自己的男人已在染缸里了,我要出污泥而不染,也是很难。”

当晚碰巧安排了一场唱歌比赛,陈思佳获得第一名,并得到客户赠送的美容券。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

以后几次,陈思佳看到大家玩的内容丰富,彼此尽兴,大家也从不在背后议论人,不吸毒,也不玩变态的几龙几凤、SM,就彻底放开了。

“这种渐变的过程和心灵的挣扎真可以写一本好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陈思佳优雅地吸着女式香烟,语气平和地说,“不过,要好玩,人多当然好,但首是要投缘,知底细。不是为‘做’而‘爱’,而是为‘爱’而‘做’,虽然这有一点困难,但还是可以努力一试的。”

“学问博士生,性爱小学生”

这种“高学识、低性识”的状况并非个别现象。多年前,在一部揭露中国性爱生活的报告文学中,一对结婚多年没有生育的高级知识分子都以为自己患了“不育症”,到医院去检查,竟发现女的仍然是个处女!

原来,这对“高级活宝”(老百姓后来这么戏称)居然认为男女双方只要平静地躺在床上,那么,他们从教科书得知的所谓的“精子、卵子”就会自动地从各自的身体里“跳出来”,“电流一般地结合到一起”,然后就可以生出小孩来了。

无疑,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性禁忌”和长期以来国人对“性知识”的缺乏所造成的。

有着博士头衔的刘然对“性知识”的了解虽然比上面这对“高级活宝”略胜一筹,但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之差别。

刘然说,他从小用功读书,心不旁骛,一直读到博士,拿到学位后,先在珠海一家大公司任总会计师,管理着三四十人,常常听不懂他们说的笑话。后来辞职,应聘到了深圳大学,一直任教至今。

在接触这个圈子里的人前,刘然结婚已经五年多了,但与妻子共处时方法十分简单,“原始而粗鲁”,可以说根本不懂得女人的需要。

刘然曾听人说起男女做爱时,男人要有所谓的“驭女术”,他还一直认为太无稽,漠不关心。

结果,第一次参加“性派对”,其中的人比自己小十岁,却经验老道,令他大开眼界。

为了对得起人家,刘然那天晚上由“最基础”的ABC开始,在女方“由浅入深”、“手把手”地耐心教导下,他足足当了半个晚上的“小学生”。

最有意思的是,一年后,他俩第二次“派对成功”,当热情大方的女事主又主动表示愿意“辅导我的功课时,却发现我已经运用烂熟,两人不禁都笑出了眼泪。”

刘然说,目前他们这个圈子里共有二十几对,平常不大走动,电话都懒得打一个。但他们多会选择在周末行事。因为有时女人“不方便”,所以全体成员凑齐的机会也不多见,但每一次活动至少也有七八对夫妻参加。

“能够在一起,不管相识不相识,都是缘的体现。珍惜缘分,珍惜在一起时的分分秒秒,是我们的基本共识。”

刘然强调说,“缘分并不是一定要讲三年五年,甚至就是一辈子,其实有些缘分只有一天,或者就是二三个小时。不能强行将缘分拉长。强扭的瓜不甜嘛。中国人绝大多数的夫妻生活不正常,原因就是将本来三五年的缘分硬要拉成一辈子,能有激情吗?”

游戏规则:“只做爱不相爱”

针对日益泛滥的同事间换妻游戏,日前广州《新快报》刊登了一则报导,称“这个圈子里有性无爱,跟网络‘一夜情’相比,它更为放肆和大胆……”

消息讲述了一位女士的经历。

这位潘姓女士是某私企管理人员,今年二十六岁。和她身边的朋友一样,她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较高的收入,四年前大学毕业进入这家公司,不久后被同事带入了这个隐秘的性爱群体。

在这个“圈子”里,大家彼此之间都很熟,要么是同事或同学,要么是朋友的朋友,都知道谁有女友或男友,谁结了婚,也都认识他们的另一半。

他们在舞厅、酒巴聚会时,只要找到一点感觉,大家就会彼此放任自己的身体出轨。

他们的共识是:“只做爱不相爱”。

潘姓女士坦言:“记不清跟多少个朋友做过了。”记者问她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性游戏”时,潘姓女士想了想,说,“一半是报复,一半是空虚吧。”

说到这里,她眼里流露出无奈和茫然。

引子五 “花心男人”或“遭遇劫匪”

当今都市里的男女,网络为他们提供了男女私会最迅速、最直接的“入门方式”。

“过去人们见面时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吃饭了吗?现在这句问候语变成了:你做爱了吗?”

二十九岁的导游小姐仇玲似笑非笑地说。

仇玲也尝过网络情,那是她在很偶然的一天,她在聊天室碰见一个取名叫“花心男人”的网友,这个网名让仇玲的第一感觉就是“很酷”。

她想:也许这个人并非像他所说的那样“花心”吧。

聊了不到几分种,仇玲就感到对方真是“情场高手”。

仇玲说,像她这样自视甚高的女人并非轻易就被俘虏的,但这个“花心男人”就有这种本领,让她“一见”就难以舍下。他一会儿英文,一会儿中文,字打得非常的快,而且特别幽默风趣。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每一字都可以让他拉扯到与“性”相关的联想上去。

仇玲真是服了他。骨子里来讲,她希望遇到的男人不是那种纯洁处男式的“愣头青”,但那也不能过于经验老道,让人想起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舒服,她觉得“花心男人”就属于她希望的那种“中间状态”的“理想男人”。

交谈了没几回合,双方都觉得有劲,留下了真实的电话、地址,并火烧火燎得到了“非见面不可的地步”。

于是,一个周末,仇玲买了张机票,飞到“花心男人”所在的沈阳市。

有一个光头站在出站口朝她笑,直觉告诉仇玲:这个“酷”男人就是这次投奔的对象。

果然就是他。

仇玲问:“为什么对我笑,你怎么知道要接的人就是我?”

“花心男人”说:“这点本事都没有,你还会从广州飞到这里来吗?”

一见如故

两人直接打了个的士,来到他的单身住宅。

没有更多的话语,“花心男人”直奔主题,简直是有些粗暴地“强奸她”,但是她喜欢。

而最令仇玲难过的是,她觉得自己竟真的爱上了这个“花心”的“杂种”!

然而,“花心男人”坦率地告诉她,当天晚上十二点,他要乘机去新加坡。如果有机会,他还会回来找她的。

气得仇玲当场真想给他一个耳光。但她忍住了。

毕竟她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她从床上坐起来,说,“好吧,我们同时走吧。送了你后,我再回广州。”

这番大义之话,说得“花心男人”都很感动:“真不应该挑动你来。”

仇玲惨然一笑,说,“来了也好嘛。知道了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花心男人’!”

从沈阳回来后,仇玲再也不敢轻易上网了。

她可以放任自己,但怕的是不小心动了“真情”,那样就太伤身体了,也太让自己瞧不起自己了。

仇玲的同事中,不少人有性伴侣。有时在带队时,团里的男性会一再“放钩”。不少女导游就频频地与一个又一个男团员周旋,得到了物质和精神上的“双丰收”。

但仇玲觉得将“工作与性”搅在一起没意思,而且男团员花言巧语的背后,让人有一种“卖的感觉”,“那样的话,与妓女又有什么差别呢?”

仇玲也曾到外边去找过“一夜情”,一是为了刺激,二是为了体验--“生命就是在体验中丰富”,这是她的人生哲学。

没想到,那家伙竟是个地地道道的“劫匪”,他不但劫了她的“色”,而且劫了她的“财”,气得她找了一伙人将那个家伙“修理得半死。”

从此,仇玲再也不敢去招惹那些“来历不明的人”,一怕陷入“麻烦”,二怕染上什么病,而自己的朋友则比较可信,这是她参加“性派对”游戏的直接导因。

仇玲毫不掩饰地说:“在很孤独和空虚的时候,我常常放任自己的身体,但过后我得到的是更多的空虚,还有对人性的怀疑--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对谁动真情。”

“城市猎人”

有“城市猎人”之美名的项兵是属于那种一直想发财而机会不济的人。

项兵觉得自己总是比社会“慢半拍”。当年为了早日走上社会,他不听从老师的劝告,而轻松地上了一个中专。

可工作没过几年,昔日的中学同学一个个大学毕业了,分到了大城市,他不甘心在小城市守着一份不死不活的工作,就再次发愤,竟然又考上了大学。

读完本科,学校推荐他读研究生,他婉言谢绝,急急地到一个大一点的城市找了一份好一点的工作。

可是没过多久,风气又转了,本科生也不行了,研究生才吃香。加之单位效益越来越差,他眼看不妙,就再拼一回吧,好歹又考上了研究生。

毕业后,他在武汉一省直机关单位工作,就像刘震云写的《单位》里的那个小林一样,看起来好像也还不错,可是他看到昔日的同学们一个个“下海”,到广州、深圳等地“捞世界”,并个个“成了人物”,他也心动了,遂辞了职,来到惠州一家私营企业。

不久,他又辞了工作,自己搞了一个装潢公司,但生意一直不大如意,最多只能算是“吃喝不愁”罢了。

事业一再受挫,爱情像“垃圾股”一样总是提不起劲,心情的压抑无处发泄,甚至老是怀疑“人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到最后,他竟然想用“性”来“救赎自己”。

可是,以游戏对游戏,让“性”成为口香糖一样的消费品,如此“救赎”,怎能“超渡”人世间的“欲海”!

项兵在谈到“性派对”的游戏时说,“我对爱情没有信心,但是我需要性伴侣--就像口渴了的两个人找水喝一样,喝完水就走了。就这么简单。”

随机抽样调查

“性派对”的发源地是在美国。但近年来,这类游戏正在亚洲国家,特别是在日本、马来西亚和泰国等地盛行成风。

香港、澳门等地也是当仁不让的“重灾区”。

而以“追风逐浪”着称的中国大陆人对任何新生事物都有着“莫名的热情”,特别是广州、深圳和厦门等沿海城市的不少都市男女,他们正以“后进赶先进”的“斗志”,积极投身到这一“都市异类”的“性文化”热潮中来。

据连载《乐疯了--城市“遮阳部落”“性派对”大曝光》一书的香港某文化网站的调查显示,目前,全国(台湾地区除外)共有各种类似“性派对活动小组”达二百六十多个,总人数最保守估计也在五千人以上,而且这个数字正以“星火燎原”之势在快速增加。

一个最明显的特征是,越来越多的年轻学生(其中年龄最小的竟是一个十四岁的初中女生)认同这种“性生活”方式,因此,参与者的平均年龄呈现大幅下降趋势。

在该网站随后进行的抽样调查中,虽然有百分之六十六的人认为“性派对”是“人类的堕落,是对文明的粗暴践踏”,但也有百分之十一的人认为,“对新生事物不能一锤子打死”,声称可以“走一步,看一步”,这些“温和派”还说“真理并非掌握在多数人手里”。

另外,有百分之十三的人说,“别人的事,只要不危及我们,随他们去闹吧”,还有百分之五的人竟然说,“每个人只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在治疗‘性病’的大小广告贴满城市的电线柱杆和街头巷尾的今天,如果‘性派对’能够取代嫖娼卖淫,那就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最让人吃惊的是两个“极端态度”:有百分之二点六左右的人认为“性派对”是“人类的耻辱”,并急吁各地公安有责任将“这些社会败类一网打尽,斩草除根”,否则,“国无章法,民无宁日”。

而另有百之二点四左右的人则认为“性派对”对“解除人性的压抑”、“恢复健全的人性”起到了“治疗性的作用”,“一个开放的社会应该允许、甚至扶助他们的存在”,让他们从“地下”走向“公开”。

其中有三个网友还大大咧咧地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那就是,请阿东或其他当事人到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或各省市地方台的名牌栏目去“现身说法”,以便使这一“群体性游戏”深入人心,普及得像“乒乓球‘国粹’一样”,成为人们喜闻乐见的“全民健身运动”。

然而,据网上坦承自己有过类似经历的男女在回答“每一次‘游戏’完成后的感受”这个问题时,竟有约八成女性和约半成男性承认在“放纵后并不能收获自己原先希望的快乐情绪”。

奇怪的是,这些人却无一例外不表示:“尽管如此,但仍然乐此不疲,甚至盼望着这类‘派对’能够更加经常地举行。因为每一次都是希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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