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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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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

小说章节

第一章 启蒙
第二章 上轨
第三章 在轨
第四章 进轨
第五章 建轨
第六章 新轨
第七章 筑轨
第八章 夯轨
第九章 并轨
第十章 设计
第十一章 转移
第十二章 潜性
第十三章 劫道
第十四章 琢磨
第十五章 上心
第十六章 得悟
第十七章 演练
第十八章 真的
第十九章 有意
第二十章 识见
第二十一章 识窍
第二十二章 练识
第二十三章 沉识
第二十四章 修识
第二十五章 煅识
第二十六章 烘识
第二十七章 扩识
第二十八章 沉识
第二十九章 正识
第三十章 形识
第三十一章 增识
第三十二章 广识
第三十三章 公社
第三十四章 过夜
第三十五章 新识
第三十六章 有权
第三十七章 行权
第三十八章 转权
第三十九章 见权
第四十章 得权
第四十一章 县里
第四十二章 名声
第四十三章 杂事
第四十四章 憧憬
第四十五章 巩固
第四十六章 边缘
第四十七章 得法
第四十八章 热亲
第四十九章 上亲
第五十章 下亲
第五十一章 有亲
第五十二章 亲意
第五十三章 快亲
第五十四章 加亲
第五十五章 层亲
第五十六章 码亲
第五十七章 热亲
第五十八章 真亲
第五十九章 又亲
第六十章 乱亲
第六十一章 亲余
第六十二章 亲韵
第六十三章 增亲
第六十四章 边亲
第六十五章 重亲
第六十六章 念亲
第六十七章 安置
第六十八章 续缘
第六十九章 接缘
第七十章 凭缘
第七十一章 缘起
第七十二章 结缘
第七十三章 恶缘
第七十四章 善缘
第七十五章 了缘
第七十六章 营缘
第七十七章 生缘
第七十八章 营缘
第七十九章 加缘
第八十章 远缘
第八十一章 降缘
第八十二章 夏韵
第八十三章 起韵
第八十四章 插韵
第八十五章 接韵
第八十六章 连韵
第八十七章 叠韵
第八十八章 住韵
第八十九章 醒韵
第九十章 计韵
第九十一章 画韵
第九十二章 匀韵
第九十三章 分韵
第九十四章 并韵
第九十五章 合韵
第九十六章 慢韵
第九十七章 深韵
第九十八章 另韵
第九十九章 落韵
第一百章 更韵
第一百零一章 夯韵
第一百零二章 沿韵
第一百零三章 牵韵
第一百零四章 还韵
第一百零五章 缀韵
第一百零六章 补韵
第一百零七章 读法
第一百零八章 悬韵
第一百零九章 地韵
第一百一十章 演出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意萌
第一百一十二章 功萌
第一百一十三章 铆功
第一百一十四章 泡功
第一百一十五章 长功
第一百一十六章 研功
第一百一十七章 缓功
第一百一十八章 散功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夹缝
第一百二十章 新缝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寻缝
第一百二十二章 眯缝
第一百二十三章 罅缝
第一百二十四章 饧缝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密缝
第一百二十六章 滑缝
第一百二十七章 会缝
第一百二十八章 游缝
第一百二十九章 坼缝
第一百三十章 浮缝
第一百三十一章 凉缝
第一百三十二章 河滩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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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
作者:刘文正十
第二章 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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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照常,从树梢爬上来,羞红嗒嗒个脸,新媳妇一样,扭扭捏捏,捎带着,树叶也害羞了。

刘作伐将石磙举起,一字桩功,密密麻麻的汗珠,立马顺着脸蛋流淌。

“老四,别逞能,看闪腰不是耍哩!”二哥停下三节棍,过来,要接手。

“哥哥,让俺试试中不中!”

闭眼运气,调匀呼吸,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丝丝,屏,提,推,送,归纳到神阙,气海,关元,积攒元气,意念转移到右侧胳膊上,腿上,再沿着腰侧,来回运行。

“一,二……”二哥查不过来数,就将平时验功的香点着,袅袅娜娜的烟雾缭绕起来。

其他几个兄弟见了,纳罕,一个,一个过来看稀罕:“老四今儿个邪门,恁有力气!”

“不是哩,是精气抱团!”

二哥喝住吵吵,大家静气观看。

看看半柱香下去,老四还是纹丝不动;再吃碗饭功夫,才见腿微微颤动,“老四你慢慢收功,大哥给你接住,别勉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大哥刘作东上去,力气运到臂上,轻轻接过,放下石磙:百十斤的东西,自己二十头上,才举到头顶,停留二十分钟,看来弟弟超过自己哩。中!

几个哥,瞧的眼热:这老四,不吭不哈,闹出这么一出戏,真行哩!不中,得问问咋回事?

看看老四,脸上气色渐渐复原,大哥上去,沿着脖子,“扑打,扑打”给弟弟活血,一连做了三遍,老四才“噗通”跌坐地上。

“老三,给老四端碗水——”

“哎,好哩,通,通……”

“还是沉不住气!”老大听老三脚步声,感叹。

“四哥,你……”

“待会,老四运功还没有结束哩。”老大止住老五眼巴巴样。

接过老三手里碗,“老四,配合呼吸,你匀着喝!”

老四嘴里缀吸着,碗里水,如一根水柱,打着旋,一口气进去,肚皮连着鼓蛹四下,集聚到丹田,再缓缓散去。

接着闭目舌头顶着上腭,吞咽口水三次,才慢慢睁开眼。

“中啊,老四,得道了!”老三上去,熊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放下,“嘿嘿”傻站着——伯进来了。

“老四咋啦?”

“伯,老四有突破了!”老大上去,接过伯手中锄头。

“哦,过来看看。”伸手搭住四孩腕脉,切了右手,再切左手,脉息浑厚,不似十岁大孩子。

“你们收拾收拾吃饭去吧。”

“中哩,伯。”几个孩子散去。

“老四,你遇到啥人了?”

“没呀,俺上学哩。”

“你仔细些。上个月,你的脉搏还不是这个样。”

“是,伯。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昨儿个早上,遇到西邻居胡巧凤姐姐。”

“嗯!”

“姐姐和俺在床上躺,叫俺看她光溜溜来着。”

“嗯,嗯!”

“后面,后面她压俺,俺就运气抗着哩,后来就觉得自己行气不一样哩。伯,俺也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您可别找……”

“找人家麻烦?人家有恩于你,于咱家,为啥找人家麻烦?这是别人知道不?”

“俺没有遇见别人。”

“这事孩你烂到肚子里,任谁也不能说,知道不?”

“懂了爹,这是丑事……”

“在别人这是丑事,在咱习武人家,算是恩德事。你误打误撞,找着快捷运功方法哩。不过,还得注意……”一,二,三,四,给孩子交代一番。

帮四孩推拿捏打一番,血脉活跃了,让他脱了衣服,正躺着运功行气,在旁指点要领、线路、注意事项。

翻来覆去,直到个把时辰,四孩的阳物收放自如,没有大碍。

“回来你和西邻在一块,再慢慢体会。记住,得了人家恩惠,要想着咋着回报哩!”

四孩郑重地点点头,这是个好事哩,自己愿意做,咋能忘怀?

吃过早饭,下地集体劳动。

初夏的日头,还不十分厉害,刘作伐这些小学生,参加劳动周,都被分到早红薯地拔草。

还有妇女,也是干这活。

娘们叽叽喳喳说闹,地头奶孩子哭闹,学生窜来窜去,整个红薯地,热热闹闹,可是没有几个在做活,反而红薯秧,被踩烂,踩断的不少。有几个眼快的娘们,就收拾到自家篮子里,预备晌午做饭用。天可怜的,就那几粒白面、黄面,咋着也不能把肚皮哄饱哩!

“咹——你们这是来干活哩还是破坏革命大生产哩——”

哄闹声一下安静了,连奶孩子,也迷惘地张着大嘴,大脑壳壳来回转圈,以为能逮住“狼来了”咬两口冒充奶水!

“呼啦啦,”各自找个秧苗垄,低头装着拔草。

“你个瞎闭眼娘们,夜里汉子日捣晕了,咋把秧苗都扯下来?胡德贵,记住,扣她二十工分还有你,浪啥哩屁股夹着叶上面嘴吃了,下面嘴偷吃——”

“胡书记,俺,俺家闺女,才十二,你,你说得咋恁难听,你家没有闺女媳妇……”

“翻天了,欠日的烂货!”一脚上去,蹬了个仰八叉,“十二,俺咋看二十了!脱下裤子,检查检查,看看这臭婆娘是不是对革命撒谎来着!”

“胡,胡书记,求求您放过俺闺女,才……”

“去你娘的臭逼。咱书记看看,是你家福气临门哩,不要让你们家富农臭气,熏着咱书记哩。”

胡德贵上去踩住小小人儿,手一扯,裤带松开了,“嘿嘿……”弯腰去褪裤子,“唉哟——”人冲出去,狠狠地戳到田埂上,“啊,噗——啊呜——”

“哈哈—”人们憋住嗓门,赶紧低头去地上忙碌,哭天喊地撒泼的娘们,也愣怔地上。

“呸——”一口红泥土,吐出去,“邪气个小娘们,难道土地神是你男人!”袖子抹了嘴巴,掉头又踩住小小肉团,弯腰去提肉团两脚——“哎哟哦——”脚被红薯秧挂住,人出去了,鞋留下来,裤腿留下来一条——“有,有人噗——”一口红水出来,呛得自己“咳……咳……”

胡书记冷静地察看,周围人都在干活,手没有闲着的,只有好像是谁家小孩,在旁边拔草,看那吃奶劲,憋红了脸,也不像是他做事。难道自家侄子,脚步就是没稳哩!

狐疑地扫视了两圈,“咹,好好地干。俺家大爷,出死入生卖命革命,俺要好好保守来之不易的红色江山。谁反对俺,就是现在反革命咹——”

“这是谁家的妮子?好好管教。还有你,胡德贵,就你刚才那两下,能接好革命的班子吗?回头给俺写二十字检查!”

“叔,俺大字不识三个,光俺名还是画圈……”

“废物!”努努嘴。

“是哩书记大人,俺写,写二百五十字……呸,啪,”自己打自己个耳光,净逞能!磨道里转三天,看你能磨出一两面?二十字写不出来,咋又逞能,活真是个二百五!

俩人一个气势昂昂,一个萎萎靡靡地,一前一后,走了。

“哈哈——,—”后面的人开怀要笑,笑到半截,赶紧刹住舌头,左右看看,都笑过,才放下忐忑。

娘哩,胡书记可吃瘪一回哩,痛快!谁办的事?明显胡书记叔侄受了捉弄。都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这世上的事,谁能弄明白?闷头拔反革命的小草!

无精打采糊弄着小草,红薯,后来有几个孩子,实在饿的受不了,偷偷用树枝剜开红薯根,想刨出个红薯垫补垫补,费了老鼻子劲,挖出来的,还没有小拇指粗细,咂摸咂摸,几点白汁沾到嘴角,算是吃顿饭哩。

懒懒散散做到日头到头顶,饿着肚子,又七歪八扭连唱带扭了《大海航行靠舵手》,一轰回去了。

“作伐,作伐—”

“咋哩?”

“谢谢你救俺哩。”

“俺咋会救你?严霞光,别乱戴帽子!”

“俺看着哩。眼看俺屁股漏出来哩,是哥哥草节子打翻人哩。”

“别胡说。那么大个人,俺这小身板……”

“好哥哥哩,俺眼珠子不是玻璃。俺不说,打死俺也不说是哥哥救俺哩。哼——”蹦蹦跳跳,扭着屁股,朝前走了。

茬辈子了,你姓严,俺姓刘,你年纪大,咋能叫俺“哥哥”?这同学!摇摇头,顺着队伍前走。

几个人,稀稀拉拉唱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老师吆喝了两声,唱歌的同学才多了起来。三四十人唱过去,路边人喝起彩来,“到底是学生兵,有劲!”

“天天费的是瞎劲!顶饥哩……”

“就是,喊破嗓门,回家还不得多吃些?心疼死老娘哩!”

到了自己小队,一边走,一边回家。

“作伐,下午从地里回来,这儿等俺哩。”

“俺没空。”

“没空,俺就死等你!”转身跑进家里,“咣当”开了门,扭身朝外笑笑。

“弟弟,闷头想啥哩?”

“啊姐姐,俺没想啥。姐姐去哪?”

“咯咯,弟弟,姐姐刚从地里回来,弟弟不会没脑子吧?”

“嘿嘿,姐姐,你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这青黄不接时候,弟弟莫非饿了?姐姐给你做吃的!捞面条,中不?”

“不是。俺是想给姐姐送点吃的。”

“咯咯,谢谢俺好弟弟哩。不用了,姐姐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哩。倒是弟弟,正是长个子时候,注意吃饱哩!”

“谢了姐姐。”瞧着姐姐一瘸一瘸进院子,刘作伐有点发痴,不由跟进去。

“弟弟?”胡巧凤关门,门扉合不上,探头看,见是弟弟阻着,高兴地一把拉进去。

“弟弟!”张嘴咬着,咿呀呀,过了四天了,下边洞里,还是火辣辣地,躺在床上光想着弟弟,就是不敢去找哩。

“吧唧,吧唧,啵,啵,啵——弟弟,晚上来哩啊!”红红的嘴唇叮咛。

“嗯!”

“回去吧,下半晌还得去地哩。”

“嗯……啵——”留下红嘴唇,小嘴唇走了,红嘴唇惆怅地悬望着,停了会,进去。

下午地里活,还是那么平淡,还是那么随便,不是大活,重要活计,所以都随随意意,磨蹭着,等放工回家熬夜。

唯一掀起大家活着幸福的浪花,是副队长何孬二和记工员张元凯,打了一架。

何孬二要记工员张元凯给上个月阴历二十四记个夜工,能比白天多算十分,张元凯不愿意。开完会,你们接着打牌脸上糊纸,吃了队里十四斤白面烙饼,吸了四盒烟八毛钱,完了还因为摸管饭刘银虎媳妇裤裆,叫刘银虎看见,闹到大队部,胡书记训话训到天明,哪能算出工哩!

张元凯不记,好几次有吃喝,队长说喊俺去,你这二大嘴拦住,怕耽误纸牌。今儿个无论如何,也要臭臭他。

何孬二不愿意,俩人说着,说着,就动手了。何孬二脸上挖破了几道沟,张元凯挂双排钢笔的衣兜,叫扯烂,嘴角挨了一拳。

几个人,懒洋洋地上去拦架,俩人跳脚骂爹骂娘,累了,各自悻悻走开,娘们接着去拔拔不完的草、男的接着去锄锄不完的地。

“作伐,别人干一会,歇息一会,咋就你一直拔个不停势?傻瓜呀还是咋的?”

坐在前排的俞夏草,趁大家伙打打闹闹开心,蹲到刘作伐旁边。

“俺闲不住。”

“闲不住就是憨瓜哩。”

转眼看看,没有人留心,“俺说憨瓜,别人干活,身上泥一把,土一把,你恁能干活,咋不见你身上脏哩?还有,别人干活,一会肚子饿的直晃悠,你咋圪蹴着,不见疲乏哩?再一个……”

扭头看看,没人看她们。

“再一个,俺看你圪蹴着,别人裤裆都是瘪哩,就你恁鼓鼓,是不是藏有吃的?”伸手去摸。

刘作伐赶紧后错,芊芊手摸了个空。“俺没有吃的,俞夏草你净污蔑人哩。”

可抓住你把柄了。逗你半天不说话,软肋在这儿哩。“俺不信,你看看俺裤裆,恁鼓?你摸摸!”伸手要抓,刘作伐能让抓?正你抓俺躲,严霞光过来了,挡住俞夏草张牙舞爪的手,“噗”抓到自己胸上。

“哎哟——”柿子大的乳房,最怕人碰,俞夏草恼羞成怒抓过来,不亚于大锤擂鼓锤一般,一下,把严霞光疼弯了腰,人也圪蹴下。俞夏草见闯了祸,知道这妮子疼的厉害,急忙后撤,躲到人群堆里。

“要紧不?”人家挺身而出掩护自己哩,得感谢人家。

“要……不要……”红脸看看四周,大家有瞧着这边的。死鬼,不会领俺到没有人地方看看!期期艾艾圪蹴着,只想藏到死鬼怀里。咋恁疼哩,刚长起来时候,也没有恁疼。不过,换来这傻瓜关心,也不枉受这一抓了。

“哥哥,好哥哥,停会散工,你去俺家后院给俺看看,别出啥毛病,哥哥可得赔俺啊!”

“中哩,中哩。”刘作伐脸上滴下汗来。

哼,就是要急急你!严霞光暗自高兴,不觉挺挺胸脯,凸点差点杠倒哥哥。

接下来,着急的是严霞光。虽说是懒住“哥哥”了,毕竟自己这圆鼓包,就是娘也不多见。咋然叫个还算陌生男孩去看,说不得还要摸摸,心里边,还不知道该不该。蹲下拔草,觉得草光不听话,明明掐住了,拔的时候,偏偏手缝里溜出去,几次差点闪了跟头。裤子也勒的慌,净兜住屁股沟,酸酸麻麻,手也不能一直去扯。腿哩,也作怪,胀胀木木,不听话,本意要前挪哩,咋着也要抬向哥哥身边。就是那圆鼓包,也一直突突地跳,自己低头看了,也不好意思,还以为里边藏有月孩兔子哩。

再挺一会,裤裆才丢人哩,湿湿地,往外洇水,自己圪蹴着拔草,就能看得分明,一大圆坨坨!

一时,头晕眼胀,浑身净不舒服,衣裳里边,好似钻进好多蚂蚁,到处痒痒的。

“严霞光,你中暑了,咋恁红脸?”

“俺没有,累哩。”

“同学们,严霞光同学正如我们课本里,《一夜的工作》这篇文章周总理为了批改文件、处理国家大事,工作了整整一夜。今天,在我们身边,出现了严霞光同学,带病坚持给生产队拔草的光荣事迹,我们该不该向她学习?”

“向严霞光同学学习,向严霞光同学致敬——”

“好,严霞光同学,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老师,要么,别了……”蚊子似的哼哼,眼珠儿转着,找到牵挂的身影,“腾”地坐起来。

“好呀,来,我们鼓掌。我宣布,因为严霞光是党的好少年,是集体的好女儿,是毛主席的好战士,大公无私、轻伤不下火线的大无畏革命精神鼓舞着我们,请允许我以一个老共产党员的身份,命名严霞光同学,是我们这一届初中,第一位光荣的共青团员!请鼓掌——”

“哗——啪啪——”

“下面,我们要发扬严霞光同学的革命加拼命精神,分成六个小组,展开劳动竞赛,争取今天下午,把这片草拔完,中不中?”

“中……中哦……”脑壳壳四面翻看,二十多亩地,上午恁多人,还没有拔四亩地,这一下……眼光不由转向严霞光,看她咋说?

“老,老师……拔不完吧……”

“严霞光同学,你应该把刚才的革命用气拿出来。越是困难,越能体现我们革命群众的革命干劲!大家说是不是呀?”

严霞光一急,身子后仰,干脆倒下了。

不过,没有砸在地上,却压在好哥哥肩膀上。

“大家看看,严霞光同学精神是多么感人!为了集体,自己累成那个样子,也没有叫苦叫累,是不是呀?”

这倒是真的。旁边同文举看严霞光默不作声磨蹭,半天没有挪动屁股一下,拔的草,还没有巴掌大,反而成了楷模!“对——”

周围数他嗓门最高。

“别不服气!我们大家,只要有严霞光同学一半干革命的韧性,冲劲,今天下午,我们的劳动任务,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下面各小组出发,唱起歌来,在这个革命舞台上,展示我们青年一代的朝气蓬勃!出发——”

“刘作伐和刘泽年、郑古禾留下,用推草车送严霞光同学回家,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当的期望!”

“老师,中哩,保证圆满完成光荣使命!”

“出发!”

秦老师眼巴巴地看着四人远去,心里不无遗憾:要是严霞光能坚持下来,自己的政治筹码,就能放大不少。可惜!

路上,严霞光假装闭眼睡觉,将推着车帮的一只手,从衣襟硬揣在怀里,摩挲着疼痛的圆鼓包,丝丝麻麻,痒忽酥酥,疼痛自然飞到爪哇国了,带着昏晕晕的脑瓜,只想着,这样的路,能延伸到地平线那一方;哥哥的手,能摸到天荒地老……

附加:码文字的,不能自以为是,更不能欺骗读者各位大神宝贵时间,得拿出点真材实料,给予大神真、善、美、智。我们的历史,毫不缺乏愚昧人的手段与制度,方法与操作,即使西方亦然。怎么让我们能操纵文字的人,有基本的责任感,参与到社会的进步、提高,而非仅仅的揭露、暴露、讽刺、批判之类纸面层次,拙作试图予以试探。望各位大神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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