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五十二岁的村委会主任将她日了,威胁她,如果对外讲,就开批斗会斗她,并要到各个生产队巡回批斗。陈玉玲吓得浑身发抖,没敢对外讲。此后主任一次又一次地在大队部日,在她家里日,日得她直到陈玉玲肚子鼓得老高。陈玉玲被她父母毒打了一顿,就寻短见跳井自杀,被救上来后,陈玉玲也就再也没去大队宣传队了……
所以许卫华知道女孩在宣传队干不了多久,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落到头上。先不如,自己找个满意的,把干净身子,用到自己满意人鸡鸡上哩。
她在夏蝉她们身后偷看,这么个小孩,就有恁大日劲,把她们仨闺女,日的哑口无言,动弹不得,哪哩会是孩子,分明天上日星下凡哩。看的自是心情心愿,巴不得能被日上哩!
这一次抓住了,许卫华,就一直谋求着,咋着,能长日下去哩!
下午,刘作伐回来吃饭,刚圪蹴院里,灶房就日骂起来,“你个狗攮出来的货色,哪顿饭,都守着锅台,从头吃到尾,饿死鬼投胎哩!大家就这么点,你撑死了,别人还能吃上不?”
“你做你的饭,俺就是能吃,咋哩?”
“你能吃,也要离锅台远些,还叫别人盛饭不?”
“俺就是守着锅台哩,免得出去,别人都盛走了!”
“你这烂货,别人端碗,你拿个盆,俺老汉累死,也伺候不起你这饭桶!哪顿刷锅水也剩不下,全攮到你猪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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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悄声说给刘作伐,“做饭老头,用剩饭养头猪,三只鸡,自从这大肚汉来了,咋着也吃不够,锅沿都恨不得舔几舔。所以,俩人常有矛盾……”
“哟,小两口有啥悄悄话,不能床上说,吃着饭,还缠缠绵绵……”
刘作伐不待他聒噪完,捏粒碎土弹过去,诗人“哎呀”一脚踩空,“噗通”坐地,饭碗扣在下巴颏,灌下去,烫得“哎哟哎哟——”
有女孩假装过去,一脚踩在腿上,“谁家的树,砍翻这儿哩——”佯装没看见,踢两下,灶房洗碗去,小声嘟囔,“叫你天天编排人、糟践人!”
村里女孩,谁没有两把力气?诗人这个“哎哟——”没完,那个“哟哟——哟哟——”接上,周围人,哈哈哈哈哈幸灾乐祸。
趁着笑,就有男队员,蹭女队员屁股,摸人家后腰,又惹来几声笑骂……
一时,队院里热闹非凡,比大家唱跳,还喧天几分……
吃了饭,多数回屋里睡中觉。许卫华事先约定过,与其自己躲在屋里无事,不如搂着弟弟,享受享受“夫妻”日子。还不知哪一天,大家各奔东西,云飞雾散哩。
大家当然同意,恁能干个弟弟,搂在怀里,既不耽误睡眠,又不耽误日逼,更不会日完了,人仰马翻地累,反而浑身轻巧。要不是逼里干涩,再捅它几十遍,也想着哩!
当下,几个女孩遮不住脸上的欢笑,次第进了西边树林。
随便走去,全是绿叶茂密的树木,人就一直在树林里走。从树叶稀疏的地方望去,近处高,低,布满了树林,现出了一片浓绿。远处的看不到头,也布满了树林,出现一片苍黑。
一阵微风拂过,阵阵香气沁人心脾,不知名花间嫩绿的小叶偷偷地钻了出来,白绿相衬显得格外美丽。林海的波浪,多少种绿颜色呀:深的,浅的,明的,暗的,绿得难以形容,恐怕只有专业家才能够描绘出这么多的绿色来呢!
即使树上小小的叶片,现出透明均匀的绿色,好像有人把它们洗干净后,又涂上了一层油漆似的,鲜亮光滑。林中鸟的啼鸣、流水的呜咽、微风的低吟、空气的芬芳,无不在启发着人,某种神秘!
那些飞翔的昆虫,在空中盘旋,时而飞上天,时而落下地,好像在和大家捉迷藏。
树林里阴暗而寂静,郁郁苍苍,重重叠叠。交错的枝梢,繁盛地伸展开,颤动的叶子,织成参差不整的穹门和碧绿的云,停在清朗的蔚蓝的天下。森林里一片深寂,神秘莫测。可一旦一阵强劲的风掠过树顶,森林立刻苏醒了,清脆响亮地喧哗起来。
平时,几个女孩看到这些,咋着也要停下脚步,亲近哩,追逐哩,掐一个哩……现在,她们兴奋莫名地,在林木中穿插,忙忙地,到了上午,她们难忘的一小片空地:能盛得下一张芦苇席子大的草丛,四围是茂密的次生灌木,此时,成了她们,爱的福地!
按上次顺序,有放哨,有旁观,有,有就光光地搂着弟弟,美美地躺着,身上驮着不沉的弟弟,逼里扎着鸡鸡。
多少次,梦里朦胧的画面,如今实现了,活生生地,就在扮演着,实施着;那种虚幻浮华,如今真实地搂着,安宁地做着,那种发自心底的舒坦,实在无法言表。
吕王祥两手,不停地在弟弟后背上,捋上捋下地抚摸着,好像要用手,把弟弟的肌肤,一点点记牢;胯里真切地体味着鸡鸡在里边穿梭的抖动,撑开那柔柔嫩嫩,将一层层波浪般的快意,覆盖全身,渗透每个汗毛眼……
“啊——啊——”吕王祥畅快地呻吟两声,仿佛要向整个树林呼告:这才是真正的俺哩!
鲍春和眼角笑得弯弯月牙儿,压着弟弟鸡鸡,心儿像是天上飘荡的炊烟,找到了烟囱,呼呼地外冒。上午才找到日的窍门,可惜,就那么几下,浑身都泄了劲,让自己吃饭时候,还在嘴里用筷子比划。现在又捅到逼孔里,看着鸡鸡洋洋自得,在里边呱唧,自己屁股蛋儿,似马驹儿欢动,“卟叽……卟叽……”吸嗦的,比谁都响豁,那个得意劲儿,真是做梦也偷笑!
看着鸡鸡寻着缝隙,不歇气地钻进钻出,真如人生的命哩,不在你所在的位置,重要的,是你的朝向。同样是个逼,现在弟弟鸡鸡日捣着,就是个幸福的逼。前边几个姐妹,被公社领导日了,一下子变成破鞋,破坏革命大好形势的逼了。逼还在,人却没脸待在宣传队了。逼,有没有福气,看你夹的,是哪根鸡鸡哩!
一边为自己的暗想得意,一边逼里边,荡漾出一圈圈欢畅,屁股一紧,紧得自己趴下去,紧着没牙嘴狠劲去咬鸡鸡,屁股被顶起老高,一股股热劲,自逼底心翻出,冲的鲍春和不知南北……
森林正午最热的时候,竟和夜里一样:幽静、芳芬、凉爽。刘作伐在女孩身上,滚来滚去,在气海深处,感受那奇妙的、悄悄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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