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刘作伐去公社,给孔叔叔做最后一次正位。十五天过去,孔叔叔面色红润,腰板挺直,再也没有哼哼唧唧难受。
屠书记那儿,还得几次,毕竟年纪大了,也不知收敛房事。
和屠书记告辞,直接出了公社大院,直走,拐了一个弯,进了孔叔叔家。
老四一进门,照例扑进哥哥怀里,上下搓揉,翻腾,猴够了,才想起正事,低头瞧了,三姐又占了位置,“唧唧啹啹”,自己撅着屁股,在“啹啹”地高兴哩。
这姐姐!
老四嘴,有点拴驴子,撅嘴,红红两瓣柱子。
刘作伐觉得对不起哩,自己只有一根鸡鸡,碰到这场合,难分配着哩。
只好搂了过来,张嘴咂摸。
老四初始啃住,满嘴乱跑,口水乱流,随着哥哥舌头吸唆,随着团团转圈,开始感觉:这也是好玩事哩。
端正了脖子,两手搂住哥哥的头,舌头上上下下,贴着、缠着哥哥舌头,轮子转轴一样,一股股迷恋,一股股迷醉,渐渐袭来。胯夹着,逼皮蹭着哥哥肚皮,忽上忽下地磨啊,蹭啊,痒痒也随着磨,蹭,一点点有屁股,升到后脊梁,后脑勺,忽然,脑壳壳开窍了似的,麻酥酥,麻酥酥,麻酥酥涌动起来,老四越发迷恋,迷醉地,紧紧地夹着哥哥,随风飘啊飘,随着日头,摇啊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刘作伐把老四、老三,放到床上,俩人红扑扑着脸,猫一样地睡着,逼眼,还在翕翕地蠕动。
刘作伐出去,舀来水,将俩人胯处洗净,红红白白,鲜艳的花儿一般,不禁暗叹,老天爷巧夺天工,造化格外垂青自己!
正自感慨,听得外边叽叽呱呱,老大她们进来了。看见刘作伐在门口迎着,关了院门,老二边亲着弟弟,边去掉衣服,到了门口,已是净身人了,腻腻地搂着,回应着鸡鸡的进出。
每每这个时候,是老二最最欢悦的时候。她好像身处潺潺流水,静谧浓荫的树林,洋溢朦胧的笑声,密林深处一只洁白的天鹅,正快乐的在静穆的水边嬉戏,溅出的晶莹的水花,像珍珠,装扮着自己和弟弟,她们无忧无虑地,自由自在的,在水边,绿草边,相叠互依;还会拍打着修长的翅膀,飞上了只属于她们的五彩天幕……
啊,在弟弟的浇灌下,当初她默默无闻,丑陋无比,带者一颗美丽的心来到了这片天地,娇小机灵,展开未成熟的翅膀,极力想飞的她,却未能如愿,胆怯的隐藏在陌生的角落。她渴望有能与天媲美的容貌,渴望有无与伦比的才华,渴望有一双轻灵的翅膀带着她征服她的世界。啊,是弟弟,是的,是弟弟,让她梦想的角落,充实着依依梦幻和现实!
真的,老二觉得自己真的在飞翔,自己骑着弟弟,或许,是弟弟背负着自己,扑打着翅膀,快日,快日哩!老二扑打着屁股,跷跷板一样,翘着屁股,使劲冲击,加紧冲进,恨不得真想摘一朵春天的阳光,制成书签,那么,每一天的阳光都可以夹在书缝里,都有灿烂在打开书本之时,可以有温暖入怀。
老大进来,看老二还在吭吭哧哧地使劲,两奶,桃子一样,半空上下,好似那耍杂技的,在抛着嬉耍。瞧着喜人,上去摩挲,手里硬铮铮,直欲挣脱,手忙脚乱地捉拿,老二却“黑哟哟……哎哟哦……”呻吟不觉、绵软下去。被小弟弟一脚,挑到床上,和老四、老三并头歇息去。
老大看了,喜欢得打跌,我这个弟弟,恁有本事,不光是鸡鸡上哩!喜滋滋地搂着弟弟,几下摩挲,几下“叽咕……叽咕……”,搬着弟弟,嘴对嘴地细细咂摸,爱意蜜蜜地流着,只嫌自己对弟弟不好,又搂着仰躺床上,拥着弟弟,在身上来回挤压,又怕骨头硌着弟弟,抬起头,奶子紧紧地托着弟弟胸口……忙来忙去,不防,一股热热热,痒痒痒,麻麻麻,热热热……自逼底升起,老大身子滚来滚去,把弟弟里在身下,“啊……啊啊……啊啊啊……啊——”长大嘴,长喊短喘,挤压不停。
热热热劲下去了,痒痒痒下去了,麻麻麻残留着,老大只知脑子空空的,空空的……
晚上吃饭时,孔叔叔和何妈妈说话,“这两天,县里宣传部门来,组织部人也来,以前不张视,黑不拢耸,我这个人,咋突然‘红’起来哩?”
“猪头还有摆席面时候,你老孔业务没的说,保不成也有人留意你哩。”
“不会,不会。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风哩。拿点酒,老孔现在是兆包,亏了咱乖乖给治好了。”滋味十足地品了酒。
吃喝好了,老实爬着,老四推着乖乖过来。
刘作伐给孔叔叔拿捏,并在腰眼、腰阳、气海、命门、肾俞封了多少不等真气,卞文静和皇甫玉进来,看见家人围观,静静在旁瞧着。
在孔叔叔身上,沿着督门脉络拍打一边,孔叔叔从沉睡中醒来,大大打了个哈欠,“好乖乖,你咋舍得把我从神仙那里拉回来哩,眼瞅着,酒菜……”哈喇子滴答,滴答……周围孩子“嘻嘻……咯咯咯咯……”乘机抬起刘作伐打夯哩,扔到席子上揉搓哩……轰轰闹着,爸妈不以为意,旁边跟着看孩子们热闹。
闹了两分钟,爸妈进屋歇息,屋外人,也出去洗刷了,七个人,轮流热闹不提。
且说卞文静,名字和人不照号,极是个好动、泼辣个女孩。见大家轮流两遍,那弟弟的鸡鸡,还是朝天椒一样杵着,认为是大家逼不济事,上去三五分钟,都软塌塌下了。
自己又上去坐稳,看着那鸡鸡朝后戳进去,软鞭子一般,戳得逼里,要多舒贴,就有多舒贴,美美地看着它,蚰蜒似的在里面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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