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割了那两具尸体的头,把那女人绑着回到陶家冲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的爆豆般的枪声,知道连长他们已经追上了从另一条路撤离的红军医院。
枪声持续的很久才渐渐稀落下来。不久,连长他们就带着一群俘虏回来了。
他们那批人中伤亡大些,轻重伤号四、五十个,还乡团和中央军各死了两个。不过,他们也带回来了十几颗人头、七副单架和抬单架的民工,以及三个穿着红军军服的女兵。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十几个人头中有七个属于保护医院的警卫班,另外几个本来是轻伤员,同警卫班一起阻击追兵,全都战到阵亡为止。
活着被带回来的都是非战斗人员,抬单架的是十四个民工,七副单架上抬的都是自己动都动不了的重伤号,三个女兵中一个年纪三十岁上下的是军医,另两个只有十六、七岁的是护理员。
告密的是陶家冲附近的一个乡绅,通过他的指认,知道那早晨把我们引到山沟里的三个人中两个男的是当地的赤卫队,一个女的是本地的共党区长兼妇联主任。
我们是应还乡团的要求来助战的,所以打完了仗,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他们去干。我们都知道还乡团不会放过一个红军士兵和他们的家属,所以对于被俘者的命运,我们都很清楚。
那个黄团总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人,矮矮的个子,很壮,粗粗的眉毛,一脸络腮胡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他向我们连长请求帮忙,于是我们就去挨家挨户把村民都赶出来。
陶家冲不大,满打满算不过五十来户人家,连孩子才三百来人,不多时就都给赶到了村子中间的一个大水塘旁边。
被俘的人,除了不能动的,四个女人连同那十几个抬单架的民工都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用绳子绑在水塘边的大柳树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黄团总对着村民训了一通话,无非是红军马上就要被消灭了,跟着红军跑要灭门九族之类的话,然后便开始杀人。
他们不知从哪里搜来了四把铡刀放在人群前,接着便去拖那单架上的伤号。
几个被俘的女人看到要杀伤兵,都尖声叫骂起来:“他们都是伤员,连动都动不了,连他们都杀,你们还是不是人?”那三个女医生女护士还哭了。也是,她们的责任就是拯救生命,眼看着自己的病人要被人杀死,那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还乡团那帮小子真狠,他们把一个浑身都缠着绷带的伤号从单架上拖下来,四个人抬到一口铡刀边上,把他的胳膊放在刀床上,一个团丁用力一压那铡刀,“咔嚓”一下就把那人的一条胳膊给铡了下来,那伤号“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一挣,鲜血喷出老远。我吓得眼睛一闭,听着另一声惨叫传来,半天心还怦怦地跳。
他们又把那伤员横着抬上刀床,这一次从膝盖那里铡掉了他的两条小腿,接着又齐着大腿根儿铡掉大腿,最后把身子拦腰铡成两段。那人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被一段一段地肢解掉,最后只剩下人头和胸部还连在一起,依然微弱地喘息着。
团丁们把那被肢解的尸体东一块西一块地四下里拖开,然后把剩下六个重伤号一个一个地用铡刀肢解。
他们把那十几个民工从树上一个个解下来,拖到铡刀上,拦腰铡断,成了半截身子的民工们一边惨叫一边破口大骂那些还乡团不是人日出来的。
团丁们最后要杀害那四个女人,而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四个女人都扒光了衣服。
女人们都很年轻,最大的女军医也不过三十上下,而且仿佛是城里人,脸和身上的肌肤都雪白细嫩,一点儿也不输那两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兵。她们精赤着身子,反绑着双手,团丁们围在四周,淫笑着把她们推来搡去,趁机在她们的胸前、大腿、臀部和裆里摸上一把。
我那时才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光身子,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那些神秘的地方被男人们肆无忌惮地侵犯,虽然心里不由痒痒的,但那满地鲜血和残碎的尸块却让我无法真正兴奋起来。
两个年纪大些的女人只是胀红着脸,嘴里不住地怒骂,两个小姑娘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在团丁们的淫虐中尖声惊叫着,场面不堪入目。然而,这还不是最下流的。
那黄团总看着手下把四个女人玩儿了一阵儿,然后命令团丁们分成四组,每组抓住一个赤裸的女俘。她们每个人都被一个团丁从背后抄着两腋搂着,乳房被顺便捂在手心里,她们的双膝都被两个团丁抓着抬起来,分开的两腿朝向被我们圈着的村民。
“你们都看到了,当红军的女人就要她比婊子还不如,死都没脸见人。”那团总对着人群吼道:“来,让他们都看看。”姑娘们被抬着在人群前展览,团丁们当众用手分开她们的内外阴唇,把阴户的嫩肉露出来让人们参观,他们甚至强迫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过来看。姑娘们用力挣扎着但挣不脱,耻辱使她们流下了热泪。
黄团总把四个女人都看了看,然后指着那女区长说:“现在,就先共了这个匪区长的妻给大家伙儿看看。”
黄团总先向我们连长征求了一下意见,见我们连长没有派人参加的意思,便向自己的手下示意开始。
几个团丁把那年轻的女区长横过来,身体侧面对着人群,负责抓住她的其他几个团丁用身子挡住她的下身儿,然后一个团丁站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脱了裤子,掏出一条硬梆梆的肉棒来,强行塞进了女区长的阴户。人们虽然看不见女区长的下半身儿,但从她那被冲撞得剧烈抖动的身子和屈辱的表情,人们就能猜到她所承受的巨大耻辱。
等那女区长被人插进去,黄团总自己则选了一个小女兵干起来,其他两组团丁一看,也都开始在自己手中的女俘身上发泄起来。
四个女人的眼睛里都涌出了泪水,两个小女兵更是屈辱地痛哭失声。
奸完了的女俘被重新抬着转向人群,她们的私处满是白色的粘液,两个小女兵的阴户后面更是流着一丝鲜血。
黄团总自己发泄后,一直背着手看着四个女人被轮奸,嘴里哼着下流已极的黄色唱腔,现在更命令团丁给女俘们上其他的淫刑。他们不知哪里翻出来几杆五十斤的大秤,用秤尾把每个女人的阴户和肛门各插了一百下,一边插一边还大声地数着数!姑娘们现在不哭了,她们大声叫骂,大声向村民们喊话,告诉他们不要被还乡团的暴行吓倒,告诉他们红军一定会回来替她们报仇。
团丁们在地上钉了几个木橛子,然后把四个女人的脚分别捆在木橛子上,这样她们就只能大大地叉开双腿躺在地上。
他们从塘边的柳树上折来了八根茶碗粗细,两尺多长的树枝,剥了树皮,只剩下里面白色的光杆,又把断茬用刺刀削尖了,然后在每个姑娘的阴户和肛门中各塞入一个,等黄团总的命令一下,他们就用石头把那柳枝一根根钉进去,每根树枝都钉得只剩下半尺来长露在她们的体窍外面。
女人们惨叫着,赤条条的身体象蛇一样在地上扭动。那个黄团总看着姑娘们在痛苦中挣扎,脸上露出残忍的笑,直到他感到有些累了,这才叫团丁们把那几只铡刀抬过来。
先是女区长,然后是女军医,最后是两个小女兵,他们把她们的身子拦腰铡成两截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儿立着戳在她们各自的两脚中间,让她们自己面对着自己被插着柳枝的羞耻之穴。黄团总告诉村民们三天不准收尸,否则他就要踏平陶家冲。
我们离开的时候,那十几个抬单架的民工和四个女人的半截身体还活着,有的还在骂,有的则只有嘴唇在动着,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们师第二天就全体开拔了,第五天师部和两个团叫人家给包了饺子,师长自杀身亡,两个团长叫人家逮了一双。幸亏我们团是后卫,听到枪声及时后撤才没有被人家兜进去,否则我的小命能不能活到现在也不知道。
因为小时候在家念过几天书,脑袋也够使,后来被调去当了汽车兵。日本投降之后,我们奉命去接收东北,与林彪的东北野战军打仗。有一回我所在的运输队被东野打了埋伏,我因此而成了俘虏。人家看我会开汽车,问我愿不愿意参加他们。我本来就是穷家子弟,听了人家的宣传自然感到特别有亲切,也觉得跟着人家确实有前途,于是我就成了解放战士。
我后来回到陶家冲去看过,那里给当年医院那些牺牲的烈士们修了陵园,树了纪念碑。
听陶家冲的老人们说,就在当年我们那个师被红军包饺子后不久,红军就回到陶家冲一带,他们包围了还乡团的驻地并把他们全歼。那次指挥医院屠杀行动的黄团总被捉获,同那个告密的乡绅一起公审后押往陶家冲处决。
尽管镇压法场的战士们费尽口舌劝说,使出吃奶的劲儿阻拦,还是挡不住从各乡赶来的几千愤怒的百姓,他们冲进法场,每人一口,活生生把那两个罪大恶极的坏蛋给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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